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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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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好久不见,自从在成都府一别,我们可就是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再也没见过!”燕青当胸擂了姚平仲一拳,然后夸张地连连呼痛,最后忍不住抱怨道,“你在军中呆了这几年,这拳头打上去和打到了铁块差不多!”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叙了一阵别情之后,燕青便拉着姚平仲到了自己的院子,然后低声问道:“希晏,我有一件大事要做,你有没有胆量帮忙?”

姚平仲本能地提高了警惕,要知道,当年燕青私下里行事没少拉他下水,结果被高俅逮着了好几次。”七哥,你可别再玩我,说吧,要干什么大事?”

“嘿嘿,我就知道你最仗义!”燕青一边笑一边在姚平仲耳边低声叨咕了几句,脸色神神秘秘的,手里还比划着一些手势。

“天哪,你没疯吧?”姚平仲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试了试燕青的额头,“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燕青没好气地扔了一个白眼:“别那么多废话,你虽然在西北,但大哥那么多事情都没瞒着你。说吧,是干还是不干?”

姚平仲沉默良久,终于咬咬牙道:“横竖我都是被你算计,好吧,你说一个章程,我跟你干!”

第二部 经略 第十卷 慧出西方 第八章 略施小计惩衙内

蔡京的罢相无疑在蔡府平静的水面上扔下了一块巨石,往日在外昂首挺胸的下人全都耷拉下了脑袋,说话也低声下气了不少,而蔡絛等几个公子哥更是惶惶难安。直到这个时候,他们这些受惯了父辈恩荫的衙内方才知道失去了权力是怎样的滋味,只看外头那些一向趋奉他们的狐朋狗友全都如鸟兽散,他们便不得不认清了事实——自己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然而,受到打击最重的却是蔡攸。销假重回本职之后,他便敏锐地发现,昔日那些规规矩矩的同僚全都在他面前放肆了起来,而那些平日就看不起他的饱学大儒更是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生生将他当作了空气。情知自己处境难堪的他只得勉强按捺了心火,试图以实干来挽回赵佶对自己的信任,谁料彗星不期而至,他一个区区六品官居然上了御史的弹章。

然而,只要父亲蔡京这棵大树一日不倒,他便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现如今父亲偏偏被罢相!尽管看到蔡京悠然自得似乎不以为意,但是他本能地认为,父亲只是为了安抚家人而故作镇定。若是当初圣眷仍好时,他兴许还能到福宁殿去求求情,可现在他失去了自由出入禁中的权力,哪里还敢造次。

“难道是天要绝我么?”

他喃喃自语地望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字,脸色茫然一片。不过数日的功夫,他便不复当年苦苦维持的潇洒模样,精神萎靡不振。就连平日最宠爱的几个姬妾都未曾碰过。要是世上有后悔药地话,他恐怕会立刻吞下去,可事到如今。他竟找不到一步可走的棋!

郁积了满肚子邪火,他突然伸手把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全都扫在了地上。冷哼一声拔腿便往外走。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能坐以待毙,叔父蔡卞虽然说已经罢枢密使而出知河南府,但如今尚未启程,说不定此刻去还能讨教一二。不知怎地。他一直没有勇气去见父亲蔡京,这几日更是刻意躲开,似乎就怕看见老爹那张喜怒不知的脸。

出了自己地小院,转过中庭,蔡攸便看见几个弟弟垂头丧气地坐在花厅之中,全都在那里唉声叹气。看到这一幕,原本就满腹焦躁的他更是火冒三丈,三两步冲到门前便怒斥道:“爹爹只是罢相,又不是贬谪!你们平日里一个个仗着家里的势头在外面横行霸道,现在有了事就知道在这里坐着有个屁用!”

见蔡攸气急败坏。额头青筋毕露,蔡絛等人不由都是面面相觑,虽然心中不服。但往日蔡攸积威仍在,谁也不敢做声。直到蔡攸气冲冲地转身离去,老三蔡絛才冷笑了一声:“他还真的把自己当作当家人了,爹爹这一次罢相。还不是他捅出来的那些事情闹地?我们不过是关心爹爹罢了,他呢,除了指桑骂槐还有什么本事!”

老二蔡翛向来和蔡攸关系最密切,此时虽然挨了骂,但也无意附和老三。”好了,大哥说的也有道理,你们平日在外头都有些人脉,至少也别在家里干坐着叹气,都出去打听打听!爹爹虽然罢相,但只要圣眷仍在,他日复起也不是难事,都去吧,要是让爹爹看见,指不定也会感到烦心!”

直到其他人全都依言去了,蔡絛方才站了起来,意味深长地扫了二哥一眼,语带双关地道:“二哥,以往爹爹不在,家里都是大哥和娘做主,你一向附和着大哥看不起我们这些兄弟。不过,倘若大哥一朝失势,你恐怕也得考虑一下自己才是!”他言罢一拱手,竟是这么扬长而去,只留下蔡翛一人在那里呆若木鸡。

蔡攸当然不知道几个弟弟私底下都说了些什么,叫上两个心腹家人之后,他也不去蔡卞府邸,出了家门便径直去了入云阁,一口气叫了好几个有名的行首侍酒。虽然他如今不再是宰相公子,但一应人等依然不敢怠慢。须知蔡京如今只是罢相,人还在京城,若是轻易开罪,谁知他日蔡京是否有复起之日?

在几个绮年玉貌少女的殷勤相劝之下,蔡攸也不知灌了多少酒,不一会儿便醉气熏天,一把拉过旁边的一个女子,竟不管不顾地将手探进了她的衣内,恣意地揉搓了起来。其他几个女子见状全都大惊失色,须知度夜是度夜,陪酒是陪酒,她们这几人几乎全都是尚未真正陪人度夜的清倌,这便包括蔡攸旁边的那个女子。

蔡攸此时如此放肆,无疑是坏了入云阁的规矩。可是,刚刚蔡攸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显而易见是到这里去火来地,此时上去干涉,铁定会触了霉头。此时,她们唯恐殃及池鱼,竟不顾那女子的哀求眼神,一个个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好几日没碰过女人,蔡攸的心思自然全部都放在了眼前这个娇俏可人地青楼少女身上,压根没注意其他人的离去。尽管怀中玉人一直在反抗,但是,他却觉得兴头越来越足,一只手牢牢钳住了对方的双手之后,他的另一只手足可恣意妄为,不一会儿,那少女地上衣便几乎全都散落在地,一双椒乳完全落入了蔡攸魔掌中,眼中虽然尽是泪水,却仍然不敢放声呼救,只是在那里低声求饶。

“饶了你?我要是饶了你,我的气冲谁撒去?”蔡攸狞笑一声,原本还有些醉醺醺的脑袋一下子恢复了清明。他一把扯住那少女的头发,浑然不顾她连声呼痛,硬是让其的目光对上了自己,一字一句地道:

“别以为我没了宰相公子的名头就好欺负!只要我一句话,入云阁就得关门歇业,你要是今晚伺候得好,明日我便替你赎身,否则……”

他突然在少女的酥胸上狠狠掐了一把,见她泪流满面,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正当他心怀大畅,准备一泻多日心火的时候,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剧痛,然后便颓然倒地人事不知。倒是那少女见机得快,似小兔一般窜到了旁边,捡起几件散落的衣服便遮在身上,满心不安地望着两个穿着寻常青衣的不速之客。

那两个看似蔡府家人装束的人四下望了望,一个去试了试蔡攸的鼻息,另一个却走到少女跟前,居高临下地道:“要是有人来问,你就说是蔡公子酒醉了,所以家人已经送他回去,明白吗?”

那少女好容易逃脱魔掌,哪敢说一个不字,赶紧连连点头,谁料下一刻她却感到下颌上多了一只手。

“果然是天生丽质我见犹怜,怪不得蔡大公子会逮着你去火!记住,不管谁来问,你只要一口咬定,保管你没事,否则公堂三木之下,恐怕你就要吃苦头了!过了这一关,我替你赎身,免得你在这里受人糟践!”

言罢他再也不看那少女一眼,径直和同伴一左一右地扶起了蔡攸,小心翼翼地往外头走去。由于事先解决了蔡攸的两个家人,因此两人竟是大大方方地和入云阁中的一应人等打了招呼,光明正大地出了正门。

出了入云阁,他们便把蔡攸推上了一辆马车,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这一夜,蔡攸自然是彻夜未归。而正因为汴京中官宦子弟流连青楼的不在少数,蔡攸又是个中翘楚,因此就连蔡府上下也是全然不理会。直到次日黄昏,蔡攸的妻子宋氏觉得不对劲,乍着胆子回报了婆婆吕氏,又派人出去打听,这才发现蔡攸不见了。

这下子,蔡府上下顿时翻了天,就连蔡京得报之后也忍不住摔了茶盏,一面下令家人四处寻找,一面差人通知开封府协查。他虽然不再是宰相,但是,如此大事开封府却不敢不理,两个推官立刻下令差役全城搜寻,但不管怎么问,从蔡攸那晚出了入云阁开始,竟是踪迹全无。再接下来,此事便传得人尽皆知,一时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由于和蔡攸一起失踪的还有两个蔡府家人,因此有说是绑架勒索的,有说是仇家报复的,甚至还有说是和某家的女子私奔的,总而言之,千奇百怪的流言一夕之间传遍了全城。

在家摔东西的自然不止一个蔡京,还有气急败坏的张康国。蔡攸失踪原本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但问题在于,流言居然有鼻子有眼地说和蔡攸私奔的女人乃是他家的使女,这简直让他暴跳如雷。然而,即便知道这是有人故意胡说八道,他却不能禁绝人言,这天上朝之后竟被讽刺了两句,回来之后,他竟硬生生地气病了。

因为告病已经罢了一个枢相一个首相,这下子,连新上任的枢相也病了,这顿时让汴京上下的舆论一片哗然,原本就提心吊胆的官员更是悬了一颗心。这蔡攸虽然是大臣之子,但好歹也是集英殿修撰,谁相信他会莫名其妙地失踪?若是有人竟然将主意打到了蔡攸身上,那么,汴京之中又有什么安全可言。一时间,原本就因为彗星明灭而起伏不定的人心波动得更烈了。

第二部 经略 第十卷 慧出西方 第九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正当别人满世界寻找蔡攸的时候,这位蔡家大少也同样是欲哭无泪。那一日醒来之后,他便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简单的陈设之外别无他物,这立即便吓醒了他的一身酒意,立即大声叫嚷了起来。然而,无论他扯破了喉咙,外间却没有任何声响。

他原本还以为自己被仇人绑架,谁料等了大半天却连个问话的人都没有,一颗心渐渐沉了下来。要知道,自从其父蔡京拜相以来,他倚靠衙内的身份明里暗里做了不少事,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倘若真有人趁机报复,那么,此次恐怕是置他于死地而后快。想到这里,他几乎是一骨碌爬起来,满心恐惧地找寻着出口。

然而,大门紧闭,四周都是实心的砖墙,一连转了几圈之后,他终于死了心,颓然地坐倒在地。他生来自负,虽然不肯读书,却始终看不起那些自恃满腹经纶的士子,所以事事都想通过捷径,而他确实也做到了。不试科举却得进士出身,不读书却得修国学大典,以一介大臣之子的身份周旋于一干饱学鸿儒之中却游刃有余,那一刻,他真的是志得意满。可是,他终究还是棋差一着,一个环节的问题使得满盘皆输,不仅失去了天子的欢心,而且连父亲蔡京对自己的态度都似乎冷淡了下来。

而如今屋漏偏逢连夜雨,竟是连自由都失去了。

“蔡大衙内,怎么,如今神气不起来了?”

突然听到耳边这个形同鬼魅般的声音。蔡攸反倒冷静了下来。他就怕那人乃是一心取自己的性命,如今对方既然出现,便代表着还有一线生机。他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声色俱厉地开口质问道:“私自囚禁朝廷大臣,依律乃是死罪。你若是想活命,就赶快把我放了!”

“想不到大公子到了这个时候还只知道逞口舌之利,我既然有办法把你弄到这里,就当然有办法让你死得神不知鬼不觉!”那个声音阴恻恻地一笑,流露出一丝森然。”别说如今令尊已经罢相,就是令尊仍在相位,若是我把你地事情张扬出去,恐怕为了声誉计,找到你的尸首之后也不会声张!”

尸首两字入耳,蔡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可是,生来的自傲不允许他对一个匪盗之流忍气吞声,因此他依旧重重冷哼了一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倘若我死了,就算我爹无法追究。圣上也同样不会放过我们。不论如何,朝廷官员都比尔等匪盗之流重得多!”

“哦?”那声音微微一顿,转而轻笑了起来,“那么。大公子地意思是说,倘若你和河北盗匪勾结,令尊和圣上也不会在意,是吗?”

“你……你说什么?”蔡攸仿佛被人重重打了一闷棍,顿时有头昏眼花的感觉,“你不要血口喷人?”

“大公子地记性既然这么差,那么,我就提醒你一下好了。崇宁三年和崇宁四年,河北东路以及河北西路总共出现盗案九十七起,其中,被破获的只有二十起。如今大名鼎鼎的苏子由到了大名府,听说已经上书准备彻查剩下来的盗案,这个时候,大公子不会忘了一个叫做千里吴的人吧?”

蔡攸越听越觉得心惊,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完全全打消了最初地侥,幸。这哪里是一个只想要钱的盗匪,分明是一个别有所图的密探。他虽然自忖做得机密,甚至连父亲蔡京也应该被瞒在鼓里,但是,就像上一次的事情一样,此人说得这么清楚,恐怕是真的知道内情。他强自压抑心头的恐惧,竭力让声音保持平静:“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堂堂宰相公子当然不会勾结寻常盗匪,所以,大公子用的都是最心腹的人,我说的对不对?你大约是打的这个主意,河北靠近京畿,一旦有什么动静,那么,天子必定会为之震怒。到了那个时候,你若是从旁提出建议或是亲自出马,说不定就能捞一个大功劳,是不是?不得不说,大公子地这个伏笔可是埋得够深啊,甚至连契丹谍探混迹于盗匪群中也隐瞒不报,是不是准备到时候拿了一起报功?”

当自己心底最隐秘的想法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戳穿之后,蔡攸的背心已经是被冷汗湿透。谣言可以杀人,就如同梁师成之死在表面上和他并没有关系,而赵佶照样可以由此冷落他一样,倘若这桩事情传出去,那么,他就再没有容身之地了。

那是他还在裁造院当监守地时候便小心埋下的伏笔,稳稳当当经营了多年,就是想等待一个机会。而前时黎阳盗祸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他就有心借机而起,谁料赵佶竟突然启用苏辙,他的一系列计划,不得不胎死腹中。接下来又是天现彗星二十日,再加上蔡京罢相,他更是顾不上此事,谁知竟还是被人揪了出来。

正当他等着下文地时候,那个声音却再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的一切就只是为了恐吓他一番。足足饿了三天,正当他全身乏力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了动静,一阵大呼小叫之后,大门突然被人砸了开来,紧接着便冲进了大批差役。

两个差役小心翼翼地将蔡攸搀扶了起来,其中一个便大声地朝外边嚷嚷:“找到蔡公子了!”

亲自带队的开封府推官钱立在看到蔡攸本人之后,终于松了一口大气。虽然只是短短几天,但是他却承受了莫大的压力,一面是赵佶三番两次地催促,一面是蔡京明里暗里的警告,若不是实在没法子,他都几乎想辞官不干了。然而,正当他想要上前和蔡攸打个招呼时,搜查其他几间屋子的差役突然急急忙忙跑了出来。

“大人,找到了蔡公子的两个家人!”

“大人,发现了四具骸骨!”

钱立听到前面一句时不由放了心,但听到后头一句却是大惊失色。

他也顾不得安慰蔡攸,急匆匆地冲到旁边一间屋子,只见地上正横七竖八地躺着四具骸骨,看情形已经是死了有些年头了。见到这个情景,他不由感到万分头痛。此地乃是京城东北角常常闹鬼的废屋,因此起先差役们根本没打算搜查此地,他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方才决定到这个地方看看,谁知竟然真的找到了蔡攸。可是,这旁边的四具骸骨却太麻烦了。不查,偏偏此事牵连到蔡攸;可真要查,这种有年头的案子从何处落手?

尽管饿得头昏眼花,但是,蔡攸仍然听到了那个差役说的话,在他看来,对方既然知道了自己的那么多事情,这所谓的骸骨说不定也有什么名堂。他已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心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此在看到钱立满脸为难的神情之后,他便立刻建议道:“钱大人,既然是骸骨,那就应该和我的事情无关,命人掩埋了也就是了。”

“蔡公子既然这么说,下官照办就是!”钱立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召来两个差役耳提面命了一番,这才满脸堆笑地对蔡攸道,“蔡公子,下官这就派人护送你回府,今次之事圣上已经严命追查,下官一定会全力以赴。若是蔡公子有什么线索,也请不吝赐告。”

追查?蔡攸心中冷笑连连,他恨不得将那个幕后主使抓出来碎尸万段,但是,在没有把自己的痕迹扫干净之前,他什么都不能做。要是对方真的知道那么多前情后果,那么,他的轻举妄动只会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与其如此,还不如忍一时之气。

“钱大人,我当日虽然被人胁迫,却也听那些贼子说是受人钱财办事,所以把我扔在这里之后,他们应该不会留在汴京之内,应该是出城去了!”

钱立闻言立刻装出了大失所望的神情,但心中却是喜出望外。只要这位蔡大公子对着上头这么一说,那么,接下来便不关开封府的事了,无论是河北提刑司还是京东提刑司,自然有人要去头痛,他却能够撒开手。想到这里,他不由对蔡攸感激万分,在想到外头沸沸扬扬的流言时,他不禁又有些同情蔡攸的遭遇。当然,当着蔡大公子的面,他是不会去胡说八道的。

所以,当蔡攸被人护送回家,对上了老爹那张铁青的脸之后,他才隐约感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只是在母亲和妻子的连番询问下,他压根没时间去询问具体情况,而当他次日清早起来,从一个心腹家人那里详细了解到了满城的流言蜚语之后,一向身体健康的他竟是忍不住吐了一口血。连日的担惊受怕加上这一次的刺激,立刻让他病倒在床。

而这一次,恰好应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话,数日后,赵佶下诏,以集英殿修撰蔡攸行为不谨为由,革去其集英殿修撰之职,迁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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