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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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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不日便要下江南,他日临行之际,我不便相送,所以此次特来拜会。也想听听相公的教诲。”

宋制,首相次相副相枢相,乃至使相,俱可当相公之称,因此蔡京高俅尽管不在中枢,旁人却依旧恭敬有加。此时,他连忙起身扶起了苏元老,欣慰地点了点头道:“子廷此番高中进士,正可告慰老师在天之灵,就是子由大人知道了也必定会为之欣喜。”

苏元老谦逊了几句。然后便顺口问起了另一件事。照例地琼林赐宴之后,他便听到有官员提起此番要重新挑选官员前去江南任职,还听说是高俅的建议。因此他疑惑之下便想前来问个究竟。按照惯例,进士出身地官员往往都是先授虚职,待到吏部考核之后方才选派到各官任上,此次江南一下子便要几十个进士。这无疑是大大破例,他这个一向不喜欢走门路的人也不免为之愕然,所以想要前来问一个究竟。

“原来子廷是为了这件事而来。”高俅闻言莞尔,他和苏元老虽然没有深谈过几次,但亦觉得此子的政见和苏氏兄弟很有共通之处,所以当然知道对方担心的是什么。”你可是认为,倘若以一批不懂民政的官员前去江南上任,恐怕会坏了膏腴之地?”

“不错。”苏元老毫不避讳,略略欠身道,“江南乃是税赋重地,民风却较河北京东京畿更为柔婉一些,若不能在其他地方加以磨练,我恐怕新进士上任不仅于民无利,反而有害。旧制,进士登科最多只授县尉职,此番我听说居然要越职授县令,恐怕……”

“这话子廷你是听谁说地?”高俅脸色倏然一正,人也严肃了下来。须知事情的始末除了赵佶知道之外,他就只和蔡京赵挺之通了气。

根据赵挺之当日回京面圣时的做法,不见得会对京党赶尽杀绝,也正是因为朝局还能够保持稳定,他才会亲自领衔准备再改税法,谁知道短短时间竟会传出这样的流言。一朝算错满盘皆输,难道他还是漏了某个重要人物么?

“这是新科进士中间正在传的。”苏元老见高俅脸色不对,顿时醒悟到事情恐怕还别有内情,连忙解释道,“大家都在说相公怕是别有深意,所以有不少人都愿意跟着相公去江南,只不过,中间有多少是秉承报国之志而去的就不得而知了。”

高俅闻言稍稍放心了一些,但仍是追问道:“此话只在新科进士中间流传么?”

“我是听别的进士说的,因为还未正式授官,所以大家还有些懵懂。不过,听说已经有不少进士被达官显贵或是殷实人家挑中了,人多嘴杂下,很多消息便是这么流传出来的。”

若是换作平常,兴许高俅还会取笑一番这种抢女婿的行为,但现如今他却不敢小觑其中关键。事情发展到如今地地步,明眼人都能够看出,赵佶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地罢斥他和蔡京,而这个时候若是还兴风作浪,无疑是在和天子官家过不去。而倘若真的是自己那个条陈走漏了风声,那么,事情就很可虑了。毕竟,那个条陈虽然写得还比较粗陋,但是,在厘定田亩改革税法之外,还涉及到了好几条与之相关的政策。

“子廷,我不妨实话对你说,此次我虽然有意调新科进士下江南,却不是为了让他们直接做官地。”高俅终于定下了心,见苏元老面色一愕,他便反问道,“圣上推崇王荆公,以子廷看来,王荆公当日的变法,究竟是利民还是利国?”

苏元老顿时愣了,但只怔了一会儿,他便坦然答道:“相公,恕我直言,王荆公当日推行免役青苗市易诸法,小民不见其利反见其害,而朝廷却从中取利巨大,所以说,当初韩相公等人才会一力反对。”

“你说的是,当初神宗皇帝之所以会竭力支持王荆公变法,只不过是为了国库已经空了。而自熙丰之后,国库确实较以往充盈不少,但百姓却为之怨声载道,原因在何?不过是因为朝廷从百姓的口袋中掏出钱放到了自己地国库中!”高俅越说越觉得心情激荡,忍不住站了起来,“遥想太祖开国之初,每年岁收数百万贯还能有所盈余,如今却岁收五六千万贯仍不能填补亏空,这其中一是冗官所致,其二则是因为冗兵所致!”

苏元老此时方才如梦初醒,他咬了咬牙,突然站起身问道:“那么,相公可是希望借此裁撤冗官?”

“说是裁撤却也未必,我只是不希望,朝廷有那么多寄禄的闲官!”其实,高俅心中还有一个隐衷没有说出来。大乱之后必有大治,这是中原数千年来的至理名言。如今因为他的来到,不再有花石纲,不再有蔡京专权,不再有阉宦横行,女真的起事也提早了数年,所以说,大乱的隐患已经消除了大半。但是,这也同样带来了问题,官僚地主看不到盛世之下的其他隐患,这几年里没有内乱,谁能担保今后几十年乃至百年间仍然能够太太平平?而那些拿着俸禄不干事的官员未必就不想干事,只要给他们机会,也许就能够打开一条路子。

“相公,倘若可以,请在此次下江南的名单里算我一个!”苏元老掂量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我愿意附骥于相公麾下为民做些实事,还请相公体谅我一片诚心!”

“哈哈哈哈,你就算不愿,我也要算你一个!”高俅伸手拍了拍苏元老的肩膀,突然涌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我倒有一件事忘记问了,你说有达官贵人在新科进士中间挑女婿,怎么没有人选中你?以子廷的品貌才学,理当是第一流的人选才对?”

苏元老顿时来了个大红脸,他怎么都没想到,刚刚还在说正事的高俅竟会突然问这么一个促狭的问题。大宋进士的晚婚大概也是历朝历代之最,一旦登科之后的诸多好处,往往胜于那个进士虚名。在没有高门大阀存在的情况下,进士就成了权贵和殷实人家择婿的最好选择。所以,有时甚至有四十多岁的新科进士娶一个年方二八美娇娘,老夫少妻其乐融融。

尴尬了好一阵,他才嗫嚅道:“曾经有几家找上门来投帖,甚至还有上门说媒的,我都让苏桥拒绝了。”

这下换成高俅真正奇怪了:“咦?人说成家立业,你如今既然已经立业,为何仍不思成家?”

见高俅一再追问,苏元老只得一五一十地道:“先父在世的时候,曾经给我定下过亲事,只是我后来父母双亡,家境孤贫,所以对方也就再未提起过。如今我既然中了进士,便应该履行旧约娶亲,怎敢轻易毁弃当年之约。”

这年轻人还真是守约的典范!高俅心中暗自嗟叹,对于苏门的家风又有了更深的见识。不以贫贱时受到的屈辱为耻,反而仍然愿意履行旧约,这样的人到哪里找去?可惜自己家的侄女女儿都未曾到年纪,否则若是招了这么一个女婿,也就不用操心再有什么变故了!

第二部 经略 第十卷 慧出西方 第十七章 因别情婚事生波

自从赵挺之拜相,赵府便几乎日日门庭若市,车马络绎不绝。这几天中,赵挺之的长子和次子也相继护着大队家眷抵达了京城,这顿时让赵府上下更加热闹了起来。等到全家上下安顿完毕之后,赵挺之便将三个儿子全都叫到了书房。

对于三个儿子,赵挺之一向管教极其严厉,当初他任副相的时候,便一直不允许他们交结外官,以免惹祸上身。如今他升任宰相,更是不想在这一点上被别人抓住把柄。

“如今不比往日,你们在外面都要谨言慎行,别让别人笑话我赵家没有家教!”赵挺之扫视着面前的三个儿子,心中很有些欣慰。不管怎么样,和蔡京的四个儿子相比,他这三个儿子至少都肯读书愿意上进,虽然没有一个能够谋得一个进士出身,但是,只要真的有才学,他日靠荫补入官,也能够有所建树。”总而言之,若是我不在家里,你们接待官员的时候要把握分寸,别贸然答应不可能做到的事,明白了么?”

“是,爹爹!”

赵挺之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示意老大和老二出去,却独独留下了幼子赵明诚。”明诚,我听说你这些天一直和那些太学生混在一起,还动不动对朝政发表评论,这是怎么回事?”

发觉父亲的语调似乎有些严厉,赵明诚顿时心中一慌,但仍旧强自镇定地答道:“爹爹,那都是我当初在太学中结交的好友。如今爹爹拜相,他们都指望你能够重定朝局。一扫奸佞之风,我也不敢指斥朝政,只是有时附和他们几句罢了!”

“你太不懂事了!”赵挺之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这个一向宠爱的幼子。见其依旧是一幅茫然无措地表情,一时更感痛心疾首。”谁都知道,朝中清议与其说在于台谏,不如说是在于那些太学生。他们自诩一心为国耿直敢言,却不知道一个不好就会被人利用,而你这个宰相公子居然还对此懵懵懂懂!你知不知道。如果有心人给你们安一个指斥朝政的罪名,你让我这个作父亲的如何自处?”

“可是爹爹,你如今既然已经拜相,怎能对朝堂不加整顿?蔡元长任用私人擅权误国,这都是铁板钉钉地事实。倘若不先剪除其党羽,爹爹岂不是处处掣肘难以行事?”赵明诚见父亲训斥的语气越来越重,渐渐有些不服气,“我在太学之中小有声名,正好可以借助他们来为父亲出力,再者。我朝从来不因言罪人,何来指斥之名?”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赵挺之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而后不觉跌坐在了椅子上。好半晌才抬头斥道,“你说朝廷不因言罪人?那么,当初邹浩等人是为什么被贬谪出京地?朝廷确实宽纵士大夫,但是。纵使宽纵也还有限度!如今蔡元长的党羽确实遍布朝堂,但是,圣上尚且没有一举剪除的打算,我又在圣上面前做出了大公无私的表示,凭什么去清理他们?难道,你真的认为你爹爹地相位很稳么?”

赵明诚生来纯孝,对父亲的话也几乎是言听计从毫无违逆,此刻听父亲如此说,顿时大惊失色。他诗文颇有成就,因而心气颇高,但于政治上毕竟目光有限,此时细细一琢磨却依旧不得章法,思来想去只得开口问道:“爹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儿子如此问,赵挺之顿时有一种意兴阑珊的感觉。这种隐秘的事情若是不能自己体会,又哪里是一两句话就能够解释清楚的,看来,自己这三个儿子,竟没有一个是政治上的材料,要想在仕途上有所进益竟是难上加难。想到这里,他也无心在这个问题上再作纠缠。

“总而言之,你以后可以和那些太学生会文,但记住少谈政事!若有相得的或是才学出众的,你不妨记下来告诉我,我可以向圣上推荐,但切忌把那些口无遮拦的引过来!”见儿子似乎被刚才那句话镇住了,他的口气又软了下来,“对了,你这两天去看过清照么?你们地婚事也拖得够久了,倘若再不成事,恐怕要招人笑话。”

提到李清照,赵明诚的脸上突然又露出了几分尴尬,偷眼瞄了父亲一眼方才嗫嚅道:“我前几日便去过她那里,可是她却闭门不见,说是父亲未归不能做主。”

“清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拘于礼法了?”赵挺之眉头一皱,顿时大有疑惑。要知道,李格非向来对儿子女儿一视同仁,不仅教导女儿诗书之道,而且从来不忌让李清照表露才学,甚至赵明诚和李清照频频相见也从不制止。如今两家正要完婚的时候,李清照突然避而不见,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不经意地瞥见脸色略显古怪地儿子,心中顿时一动,“莫非是你从成都府带回来那个女子的事被她知道了?”

见父亲一言戳传,赵明诚更是觉得狼狈:“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只不过,我们俩的婚期因各种缘故足足拖延了四五年,我那只是……再说,我对她地感情从未变过,更不曾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她怎么能够听信传言计较这些?”

赵挺之的脸色顿时更加阴沉了,他和李格非本是多年旧交,所以才会很早就允了这桩婚事,一来是门当户对,二来两家的孩子都是志同道合,也不虞婚后小两口会有什么矛盾。即便他后来和李格非政见有别而渐渐疏远,两家孩子的往来却始终没有断过,谁想到,那件事居然会传入李清照的耳中!

若是往常也就罢了,可偏偏被闲置了好几年的李格非重新得到重用,如今提点河北刑狱,听说是政声卓著,他正好可趁着此次婚事的机会重新弥补当年的疏远,谁知竟有这样的变故。这个时候,他只得暗自埋怨李格非将女儿宠坏了,但明面上却只得归咎于自己的儿子。

“清照一向知书达理,这种事情原本就是你不对!”

和唐代一样,大宋士大夫往往是姬妾众多,而且往往越是文采风流,家里的姬妾就越多,似欧阳修苏轼等人就全都是风流倜傥的性子。

当然文如其人,像王安石司马光就只娶了一妻,所以这也并非能够一概,而论。而赵挺之自己则是只有两个侍妾,家风也一向极为严谨。

“若非你娘那时候护着,我怎么也不会允你把小宛带回来!既然清照不乐意,你就给那个女人一些钱,打发她走了便是!”

赵明诚闻言勃然色变:“爹,你怎么能够如此不近情理,小宛出身清白,虽然家境贫寒了些,但也一样知书达理。若非她当日相救,我那一次兴许就送命了!”

“若不是因为她对你有恩,我怎会允你接她回来?”赵挺之见儿子如此不懂事,更是觉得脑袋一阵阵发胀,“可是,有恩并不意味着有情,若不是你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竟忘记了自己有婚约在身,怎么会有现在这种事?你别忘了,清照的父亲李文叔一向对你爱重有加,如今你又如何面对他?”

“我……”赵明诚自知心中有愧,一时竟不知道如何辩解,脸上更是青一阵红一阵。他之所以会将小宛带回来,原因不仅在于她的温婉可人善解人意,从更深层次来说,还是因为懂得诗文的小宛处处对他的作品大加称赞。

尽管论气质,论出身,论才华,小宛没有任何一点及得上李清照,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丝毫不用顾忌,也不会感到任何压力,而李清照的光彩实在是太夺目了。仅仅是那令所有名家为之叹服的诗词,他便只能望其项背而不可追。所以说,尽管他对李清照依旧是情根深种,但是,让他为此将小宛赶走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赵挺之见儿子沉默不语,怎么会猜不出他的心意,因此最终只得无可奈何地说道:“这样吧,我找一天去看看清照,顺便劝她几句。总而言之,婚约仍在,她不过是使使小性子,不会太出格的。”

“多谢爹爹!”赵明诚心头大石落地,大喜过望地躬身道谢,抬头见父亲无话便连忙出了书房。在他根深蒂固的心理中,只要父亲出马,婚事自然是水到渠成。

书房之中,赵挺之却是另一幅表情。他倒不是在乎李清照这个准媳妇的态度,而是在乎李格非对此的看法。李格非自己就从未纳妾,而且一向看好李清照和赵明诚的婚约,倘若这一次李清照的做法得到了乃父的默许,那就有些糟糕了。从根本来说,赵佶起用苏辙便是给了新党一个重重的警告,让李格非这样一个忠直的人执掌河北刑狱也是如此。如今他立足未稳之际,别说大力打压旧党,恐怕还要刻意拉拢才行。

“人说是为相之道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诚然一点不假!蔡京高俅,他们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他缓缓摇了摇头,将已经写好的信笺封入了封套之中,然后提笔端端正正地写了五个大字——李文叔亲启。

第二部 经略 第十卷 慧出西方 第十八章 访密友才女问计

那边赵家父子正在商量事情的时候,李清照却已经是到了高俅的府上,正在英娘的小院中和三女说话。言谈间,她的眉宇中却纠结着一股说不出的烦躁。换作任何一个女子,未婚夫还未娶亲就先招惹上了别的女子,都难免会有几分想不开,更不用说独立独行的她了。而父亲不在家中,她又不好对母亲说这些事,自然只能找到密友倾诉。

“这赵明诚也太可恶了!”伊容还没听完便嚷嚷了开来,脸色很是愤怒,“既然有婚约,他怎么还能招惹别的女子,更不用说把人养在家里了!”

“伊容妹妹!”英娘却稳重得多,警告地瞪了伊容一眼后,便转头看着李清照,“清照,这是你的家事,原本不应该我们多嘴,但既然你都说了,我便想问一句,你是真的因为这件事而恼了他,不愿意再嫁入赵家?”

李清照顿时沉默了,从心底来说,她自然更倾向于父亲和母亲的琴瑟和谐,绝不希望两个人中间突然多出一个别的女人,可是,若真的为了这件事而毁了婚约,她又觉得对赵明诚很是不公平。不管怎样,当初赵明诚为了求亲而辗转送来的那些诗词,她都是字字句句铭刻在心,也很欣赏对方的诗词才华,因此对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并不反对。

只是,这婚期因为诸多事由而一拖再拖,如今又出了这样一桩事情,她又怎能断定,赵明诚就一定没有变心?

“我不知道……”她无力地摇了摇头。猛地把头伏在了双手之间,“我真的不知道……早知如此,他随着父亲去西南的时候。我还不如……如今说什么已经晚了!”

“还不晚!”英娘轻轻拍了拍李清照地背,然后又从白玲手中接过一块帕子。体贴地递了过去,“若是他真的对你有情,就不会因为你的避而不见而退却。但若是他真地已经变心,那么,清照你就要另做打算了。”换作以前。英娘铁定是劝李清照遵守婚约,但如今执掌一家时日长久,又受了高俅的“荼毒”她对于这些礼教之事也就愈发淡薄。

更何况她深敬李清照是才女,因此自然是站在她地立场上说话。

“如今你不过是听别人说的,焉知对方是什么立场?既不能因疑心而坏了大好姻缘,也不能因轻率而葬送了自己的幸福,所以,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千万不要轻易作决定!”

“是啊。清照妹妹,女人一旦嫁人,将来的路便全都限死了。你千万要小心,别所托非人!”伊容连忙在旁边添油加醋道,“你的才名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赵明诚若是真地被猪油蒙了心……”

英娘听伊容越说越离谱。连扯了好几下她的衣襟都不管用,只能干脆站起来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伊容,你这不是在添乱么?人说劝和不劝离,你总不成希望清照真的毁了婚约吧?”

伊容这才醒悟到自己的情绪焦躁了一些,见一旁的白玲也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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