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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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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来,他没少得到关于李纲的各种消息。什么乡试得中头名,什么关心时事,什么高价购买北地地图,诸般事由不知凡几,他一概都是笑着听了。他虽然无意于干涉一个人的成长历程,但是,从旁观察却也是一桩小趣味,看到一个后世人口中的名臣一步步上了轨道,那种感觉实在不为外人道。

当下他便点头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高丰景虽然是管家,但是,对于不该知道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表现出任何兴趣。因此,将人引到了房间之后,他便蹑手蹑脚地退避开去,另外还嘱咐了一应家人不许去打扰,自己却站在了可以听到呼唤却听不到密谈的船头处等待吩咐。

听那个伙计说完大体情况,高俅的面上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看来,这李纲的年纪虽轻,口气却是不少。要知道,即使是当下有名的才子,也未必能够过得了礼部试那一关,正因为如此,多少才子苦熬数十载,就是为了能够求一个进士出身,李纲居然说考进士不用着急?在他依稀的印象中,李纲宗泽这些后世鼎鼎有名的大宋忠臣全都是言官出身,其忠直之名固然值得称许,但是,若非文臣和武将关键时刻还闹起了内讧,靖康之变也未必会发生。

细细思忖了一会,他便将目光放在了这个伙计脸上。见其虽然有些局促不安。但是却并不显得十分慌张,他不由心中一动。这个年头已经有信鸽这种通讯工具的存在,大宋甚至因为信鸽传信而曾经在对西夏一役中吃过大亏。因此,他在私底下不仅精心训练了不少信鸽。甚至还饲养了一群用来捕捉信鸽的鹞鹰。而远在无锡地刘宗咸那里,便有两只这样的信鸽,明明可以用举手之劳完成的事,这刘宗咸居然派了一个二十七八岁地伙计,其中原因便值得玩味了。

“你是顺着运河北上方才找到这里的?”

“启禀相公。小人从无锡北上,赶到扬州时曾经去码头上打探了消息。有几艘赶路地客船便透露了相公这一行的消息,小人计算时日,又听说相公船上有一个船工似乎生了病,要在宝应下船,所以便紧赶慢赶地到了这里,结果真的赶上了。”

“哦?”高俅这下才恍然大悟,但是,对方虽然说得轻易,可真要办到却绝非只是说说而已。无论是询问消息还是计算日程。抑或是将船工生病这种小事全都考虑在内,足可见对方并不只是略有小才。由此看来,这刘宗咸把对方派到这里。只怕是引见的成分居多一些。

“果然有些本领!”他赞许地点了点头,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伙计也伶俐得紧,见高俅似乎有赏识之意。赶紧跪下叩头道:

“小人原名方十八,后来跟了刘管事之后,他便给小人起了一个正名,叫做方远。”“方十八?”高俅闻言哑然失笑,转瞬就释然了。水浒里还有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呢,民间不识字的百姓取名字地时候,往往都是顺着数字往下排。只是,这十八两个字一出,难不成他家里有十八个兄弟姐妹么?话虽如此,他却没有再往下追究,而是笑着问道:“平时你跟着刘宗咸都干些什么?”

“启禀相公,小人一向就是在外打探消息,专门结交那些三教九流,但凡重要的就暗自记下来。小人十八岁起便跟着刘管事,如今已经干了六年了!”

刺探消息,结交三教九流……高俅本能地想到了这一次一定要跟着自己来东南的燕青,不由无奈地点了点头,这下可好,刘宗咸仿佛是先知先觉地送来了一个天生的探子,也省却了自己到时再派人去问的麻烦。当下决定了此人的去处,他便准备唤高丰景进来,突然想到了这方远刚刚提到的一个细节。

“对了,这献奇石的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好几日前,有一家人清理自家池塘的时候,发现了一块奇石,上面天然生成地花纹,似乎有好几个篆字,城里头的几个学究都只认了一个大概,甚至连县令也来看过,一口咬定是天降祥瑞。这家人原本准备卖掉换钱,后来也不知道听了谁的撺掇,准备把石头献给圣上以换取官职,所以一来二往在城里头就闹腾开了。刘管事原本没当一回事,这一次是李公子提起,他才令小人回禀一声。”

祥瑞?一天到晚就想以祥瑞博进身之阶,根本就是哗众取宠!

听明白了方远地意思,高俅心中不由冷笑连连。没了童贯在江南大征花石纲,便有人起头献什么奇石,敢情是因为看到了当年哲宗因天降玉玺祥瑞而改元元符的好处,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勾当。可笑的是哲宗赵煦在得到了这么一块天授玉玺之后非但没有天命长久,反而不到两年便一命呜呼,这究竟是延寿益国的祥瑞,还是祸国殃民地灾星?

尽管心中腹谤连连,但是,他自然不会当着方远的面表露出来,很快便唤了高丰景进来,命其将人带到燕青那里。诸多事毕,他才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歪风邪气不可涨,要是这一次让这些人得逞了,那么,他日借着献奇石而邀宠的人就会越来越多,保不准赵佶自己就会因为看到了那么多天下奇石而生出别的意思。要是真的闹出了花石纲,那么,自己的那番心血就白费了。打定了杀鸡儆猴的主意,他当下便出了船舱,找来了专门负责此次航行的船老大,吩咐过了扬州之后便在无锡停靠两日。

在刻意散布之下,高俅的座船将要在无锡停靠两日的消息立刻便传遍了全城。几乎是一夜之间,各处富绅就全都串联了一个遍,纷纷商议着到时该如何趋奉。而无锡的几个官员也都聚拢了来,绞尽脑汁地想着高俅为何要在此地停留。到了最后,一个自作聪明的官员一拍大腿,一口咬定高俅是为了那块名声远扬的奇石而来。

“各位想一想,无锡虽说是属于两浙路,但是,毕竟不是什么大州县,更比不上苏杭之地。高相公奉旨出知杭州,安抚江南东路和两浙路,单单在无锡一个小县城停靠是什么意思?所以啊,他一定是冲着那块奇石而来?”

这时,旁边的无锡县令宋楚不乐意了:“这是要敬献给圣上的,怎可轻易送给他人?”

“你糊涂不是,高相公有多大的胆子,敢贪没送给圣上的东西?”

那个发话的官员冷冷一笑,又扫了在座的其他官员一眼,“但是,若说是高相敬献给圣上的,那么,到了那时,圣上大喜之下,说不定会复了高相公的相位也未必可知!”

听了这席话,在座众人顿时连连点头。只是,要把升官的捷径让给他人,宋楚仍旧有些犹豫,但是,一想到对方乃是刻意选在无锡停留,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好吧,若是高相公提起,我便主动送上,只是,这件事还需大家配合!”

“那是,同在一地做官,这种场面上的事还需要说么?”

抵达无锡的时候,高俅早早地便站在了船头,见岸上码头处照样是人头济济,他不由冷笑了一声。江南的六月天,太阳已经是有相当的热度,因此,他只是穿了一身常服,饶是如此依旧觉得燥热难当,见下头不少人官服一丝不芶,他不由晒然一笑。就在一日前,他刚刚接到上谕,上面于安抚之外又加了他提举两浙路和江南东路转运司之名。虽说不是名正言顺的转运使,但是,由于历来安抚使没有兼转运使的前例,所以,这提举两个字已经是赵佶想方设法造出来的名头了。

上了岸和一众官员厮见礼毕,高俅便用漫不经心的口气提起了那块传闻中的奇石,此时,人群中立刻传出了一个清亮的声音。

“高相公,圣上自即位以来勤政爱民,多次下达上谕不许虚报祥瑞。现如今愚民无知,将顽石当成祥瑞,更有官府推波助澜,已经使得满城风雨。相公身为朝廷重臣,怎能够相信这些不实之词?”

这番话一出,不仅是县令宋楚心中狂跳,就连高俅也不禁转过了头。只见一个身着灰衣的青年排众而出,长身一礼道:“学生李纲,拜见高相公!”

虽然此事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但是,高俅依旧收起了笑容,上下打量了面前的青年一眼,这才发话道:“你既然说这是顽石而并非祥瑞,可有什么证据么?”

李纲毫不畏惧地拱拱手道:“学生当然有证据!”

此时,本就脸色煞白的宋楚顿时再也忍不住了:“高相公,此等迂腐士子之言岂可轻信!来人,将这个目无长上的狂生轰出去!”

第二部 经略 第十卷 慧出西方 第三十六章 辨奇石料露峥嵘

“且慢!”

高俅终于出口挡下了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公差,原本就犀利的目光顿时显得更深邃了几分。他看得清清楚楚,刚才宋楚喝令轰人的时候,李纲的眼神中深藏着几分讥嘲和愤怒,只是极力克制才没有发作出来。不过也难怪宋楚如此焦躁,历来君王虽然明里说不许虚报祥瑞,但是,每每有祥瑞的消息报上,他们却往往照单全收,只有那些真正高瞻远瞩的天子才会下旨斥责。而这件事若处置得不好,后果也同样未必可知。

他沉默了片刻,便突然转头问道:“宋大人,那奇石现在何处?”

“启禀高相公,那奇石乃是顾姓人家发现的,现在仍然藏在他的家里,但是,下官已经命差役在他家看守,以防止有失。”宋楚琢磨不透高俅的脸色,连忙赔笑道,“高相公是否要去看看?那石头上的几个字清清楚楚,偏生城里头的学究全都不认识,就连本城教授吴子才吴大人也认不全,端得是稀罕物。”

“好,我便去看看!”高俅眼角的余光瞥见李纲大失所望,突然又转头看着李纲,“你既然大放厥词,便随同我一起去,若是你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莫怪我治你虚言之罪!”

李纲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立刻躬身答应,但心中仍有些失望。他在无锡城内有好几位相熟的文友,对于这所谓的奇石现祥瑞都是嗤之以鼻,因此,在听说高俅要在无锡驻留时。他们便相约一同过来。谁知事到临头,那几个人竟全都退缩了回去。望见人群中那几个闪避自己目光的好友,他不禁在心中深深叹了一口气。敢于直言的人已经越来越少。照此看来,朝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当初御史挺身直言指斥时弊地风范。竟已经全然被今人忘记了!

见高俅一意点了李纲随行,宋楚等人不由在心底犯腻味。李氏一门在三代之前便居于无锡,而且代代出仕,也算是官宦之家,若是让李纲真的坏了这一次的好事。他们岂不是白忙一场?带着这样地心理,他们在李纲面前当然不会摆出什么好脸色,吴子才甚至准备到时候好好折辱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生。

高俅刚准备登上马车,见宋楚一帮人将李纲孤零零地排挤在一旁,他不由停下了脚步,思忖片刻便吩咐道:“李纲,我有话问你,你随我上车!”

“学生遵命!”

一旁地人见李纲也随之上了高俅那辆车,脸色顿时全都变了。吴子才甚至气得胡子乱抖。”这,这个大胆的狂生。目无长上!”

宋楚皱了皱眉头,摆手吩咐其他人一一上车,这才把吴子才拉到了自己车上。”老吴。那块奇石你是看过的,真的是天然而成?看高相公的样子,已经是动了疑窦,若是待会真地让那个李纲挑出毛病。恐怕你我全都要担上责任!”

听宋楚这么说,吴子才顿时也有些吃不准了。要知道,若说那真的是篆字吧,偏生他不认识几个,若说不是吧,看起来还真的和元符年间那方秦玺上的字有些相像。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咬咬牙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那么多人不可能说不过那小子一个!老宋,这小子太猖狂了,不治治他不行!”

“此事现在由不得你我做主!”宋楚苦笑一声,无可奈何地一摊手道,“要是他这一次不足以取信高相公,那么,他是自取其辱,少不了他的罪过,也轮不到你我出手。但是,若是他这一次说准了,你看高相公的样子,说不定他立马便会飞黄腾达受到任用。总而言之,这件事情已经被搅黄了,我们只能盼望前头那种结局。老吴,一切就靠你了!”

另一头的马车上,高俅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李纲,突然开口问道:

“刚才你在码头上排众而出侃侃而谈,难道就不怕这些父母官将来给你小鞋穿么?”

“学生所学但知无愧于公道本心,明知乃是官吏愚上之举,若是不说,学生无法安心。”李纲略略欠了欠身,毫无所惧地对上了高俅的目光,“江南膏腴之地,哪家大户不曾藏有珍宝?哪个州县不曾发现奇石?若是此例一开,将来仿效者必众,到了那时,官员必定逼迫胥吏,胥吏必定逼迫百姓,恐怕便不是朝廷想看到的局面了。”

见高俅似有所动,李纲不由更感振奋,索性直言不讳地道:“恕学生直言,当时咸阳县段义发现古玉印一方,这原本是极为平常的事,谁知在官吏渲染下便成了天赐地宝物。哲宗皇帝因此而改元元符,并对段义封赏加官,甚至为此大做文章,但是,这却开了一个不好的先例。若是官吏有心,假造祥瑞又有何难?这不是鼓动百官另辟蹊径欺上瞒下么?”

“你的胆子不小!”李纲这番异常大胆地话,听在高俅的耳中自然是大生同感,但是,他更知道,这种话放在哪里都是大忌讳,怪不得史书上钦宗高宗两代天子用李纲都是浅尝辄止未曾贯彻到底。”你可知道,若是真正论起来,你就是大不敬之罪!”

李纲说完之后也感到有些后悔,但见高俅不像是真的大怒,心中又松了一口气。当下他便低头认承道:“学生所言句句出自肺腑,若有犯忌之处,还请高相公不要见怪!”

“看在你忠直的份上,我就不予计较。不过,今后须三思而后行,不能如此孟浪,知道么?”无论是年纪还是官爵,高俅有资格说这番话,因此口气异常严厉,“看你地样子,应该是学的那些正直敢言的言官,但是,言官固然应该敢言,其指斥时弊却应该是出于公心,绝不能存了求名的私意,你明白么?”

听到高俅竟然以言官和他相提并论,李纲心中登时大喜,想要起身又差点撞到了头顶的车厢,只能在位子上深深弯腰道:“学生谨受教!”

到了顾家,高俅下马车之后,只见其宅院整齐门楣颇正,至少也算得上一个小康之家,心中便有了计较。及至顾家人迎出来之后,他的目光更是落在了后面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身上。虽然只是初见,但是,看那青年表情木讷举止畏缩,应该在文才武略上皆无成就,那么,此次顾家献石,大约就是为了给儿子谋求一个出身。

“高相公请看,这便是那方奇石!”宋楚殷勤地将高俅引到了一间房中,指着当中磨盘大小的一块石头解说道,“这是顾家人在清理家后的池塘时发现的,将石头抬到空房之后,室内便有毫光出现。他们大奇之下便用水清洗了数遍,最后便是如此一番景象。”

高俅微微点头,却不答话,只是用眼睛在那块石头上来回打量。以他个人的审美观点来看,这块石头确实算是难得的上品,其他的不说,光是那圆润中略带不规则的表面就很是难得,毕竟,这是池塘中的石头,而不是那江水溪流中受水冲刷数百年数千年的卵石。但是,最最令人惊讶的是,它的表面上还有一幅仿若天然生成的图案,图案竟是仿佛一条张牙舞爪的飞龙,而旁边还形若题词似的有两行篆字,不过,写的是什么他就不甚了然了。

看起来越像价值连城是真品,就越可能是造假的货色,这是高俅身为现代人最大的心得。当然,当着别人的面,他当然不可能毫无证据地当庭指斥,因此就把目光转向了李纲。这个青年刚才信誓旦旦地说这只是顽石,不知道是真有什么证据,还是在那里信口开河。

“李纲,你刚才既然说这不是祥瑞,而只是顽石,那现在便说说你的道理!”

见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自己身上,李纲当下便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到了那奇石旁边,不慌不忙地道:“各位只道这图案是天然生成,但在我看来,这却是假的!”

“你血口喷人!”这一次跳出来的却是顾家主人,只见他额头青筋毕露,仿佛要将李纲一口吞下去一般,“你……你有什么证据?”

李纲却仿佛没有看到旁边无锡众官员铁青的脸色,自顾自地将手指指向了石头上的几个篆字。”家祖也曾经收藏过几块石头,因此,对于这些纹理,我也算有一点心得。若是天然形成的纹理,笔画上必然有所偏差,可是各位看这几个篆字,无论是大小还是用笔,显然都是出自一个人之手。试问这天然形成的物事,又怎么会如此巧合?”

吴子才闻言却嗤之以鼻地冷笑了一声:“正因为如此,不正是说明此乃天赐之宝么?若你只是凭借着这点而胡言乱语,那还不如趁早收起你那些鬼话!”

李纲却不搭理吴子才的讽刺,而是向高俅深深行礼道:“高相公也听到了吴大人的话,好,既然是天赐祥瑞,那么,这图案与其说是金龙,还不如说是蛟龙来得确切,哪里有半分寓意金龙的霸气?上天既能赐下如此工整的篆字,没道理反而在最最重要的金龙上出了纰漏?还有,各位不是说不能认出这些篆字么?我却能够认出来!”

第二部 经略 第十卷 慧出西方 第三十七章 三言两语收名臣

听说李纲竟能能认出那几个似是而非的篆字,高俅不禁大生兴趣。要知道,他到了大宋之后便投在苏轼门下,虽说不见得能成为一代学问大家,但是,少说十几年工夫下来,也不再是当年的景象。当下他便微微颔首道:“李纲,既然你说认识,不妨就给大家解说一下。”

“首先,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篆字。”李纲环视了众人一眼,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话是怎样语惊全场,“各位不必以为自己的学问不够,而是这造假的人水平着实太差,八个篆字中,除了一咋“天,字居然都写错了。”

话音刚落,吴子才便脸色大变,要知道,他既然能为教授,学问上自然是有很深的造诣,之前之所以认不全那几个字,一来是存了先入为主的观点,二来则是压根没往那个方向去考虑。眼见宋楚等几个同僚频频朝自己打量,他却恍若未觉,只是呆在那里动弹不得。读书几十年,又是领了教授官,倘若事情传扬出去,他还拿什么脸面去教谕百姓?

“原来如此!”虽然李纲没有再详细解释,但是听到这里,高俅已经是完全明白了。他收敛了脸上笑容,冷冷地瞟了一眼那个呆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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