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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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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为官出仕方才是正道,却未必人人都喜欢!”言罢他也不再多话,反身便往里走,“既然是我把你带进来的,你便跟我来吧,否则,纵使你到了这里也见不着我大哥!”

赵鼎满心疑惑,却忖度这是人家家事不再多问,便立刻起步跟在了燕青后头,及至靠近一座小楼时,他方才看见一排家人和十几个卫士守在外面,显然是较之刚才的中庭戒备森严。

看到燕青,一帮家人纷纷迎了上来,却个个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赵鼎。问清缘由之后,在此地伺候的高升便暗叹燕青多事,但仍不敢怠慢,匆匆进去往报高俅。

“赵鼎?”听到燕青居然带着赵鼎过来,高俅不由略有些诧异。尽管知道这个赵鼎乃是史书上南渡后的绍兴名臣,但是,他并没有另眼看待,分派的任务也和其他的进士别无二致。只有这样,他才能不用任何先入为主的眼光评判这些人何人可用何人不可用,谁知道一向不兜搭官员的燕青竟会突然搅和进来。

看了一眼对面地李纲,他便突然有了主意。都是相仿的年纪,都是史书上赞不绝口的名臣,何妨让这两人聚一聚首?想到这里,他便颔首吩咐道:“也罢,你把赵元镇请进来!”

赵鼎见燕青交待完之后便自顾自地没了影,一时又摸不准自己还要等多久,不觉有些烦躁。不过,既然进来了,他便打定主意不见到高俅绝不离开,心里立刻开始盘算待会该说些什么,倘若高俅问起刚才的事情又该如何回答……正想得出神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了一个响亮的声音。

“赵大人!”

见赵鼎终于回过了神,高升不禁暗自摇头。刚才足足叫了三声,对方却全无反应,也不知道七公子是看中了他哪一点,硬是把人带进了这个地方。”相爷有命,请赵大人跟小人进来!”

赵鼎抬头看了看天色,便知道自己并未等多久,可是,刚才不是说里面有贵客?见高升已经反身领路,他连忙跟在了后面,经过几间内有烛火却房门紧闭的侧房,他终于到了一间灯光最明亮的房间前。

“相爷,赵大人来了!”

“元镇进来吧!”

听到这个声音,赵鼎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推门而入。眼前的房间并没有什么豪华地陈设,除了一边靠墙的书柜之外,便只有一张书案以及三把椅子一个几子。书案后的椅子上自然是坐着高俅,而临窗边的是其中一张椅子上,赫然坐着一个年岁不大的青年。见此情景,他不由大为惊疑,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就是外头人口中的要紧客人?

赵鼎弯腰行过礼后,便直言道:“高相公,请恕下官冒昧,下官早上刚刚从临平镇回来,本应该即刻前来奏报的,不想却睡了过去,所以只得晚间匆匆来访!不料一时情急和门外人发生了口角,所以……”

“小事而已,元镇不用放在心上。”高俅微微点头,示意赵鼎在另一边坐下,这才笑道,“外头人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和人解释还有种种麻烦,自然就顺口说我不在。”见两个年轻人互相打量,他不由莞尔一笑,便开口介绍道,“元镇,这一位是无锡李纲李伯纪,先前我曾经上书奏无锡奇石之事,便是承了伯纪的慧眼!”

“伯纪,这是本次东南之行中最年轻的新科进士——解州赵鼎,曾经在策论中直言章惇执政时的疏失,也算是胆大包天的人物。”

一番介绍之后,两人便起身相互礼见。而李纲虽然年长,却毕竟没有官身,因此不免更加谦逊了一些,而原本还颇不以为然的赵鼎得知对方便是一言掀起奇石案的主角,不由也多了几分礼敬。总而言之,这南北两个才子的初次见面,并没有多少针尖对麦芒的感觉,让一旁的高俅颇为满意。

既然引见过了,高俅便正色问道:“元镇匆匆赶回,可是有什么发现?”

“高相公,下官在长安镇逗留了五日,在临平镇逗留了三日,该看的情形下官自信都看到了,所以才赶了回来!”

这下换成高俅诧异了:“这么快!”

“下官出身贫寒,此次未带一个从人,就是以一介游学士子的打扮游了两地。江南士子游学本就是很正常的事,自然不会引人注意。再加上我晚上都宿在民家,看得自然比寻常人更多一些!”

第二部 经略 第十一卷 恩威并济 第六章 笑谈中风卷残云

说起此番外出的见闻,赵鼎便收了笑脸,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凝重之色。

“人说江南富庶之地,我也一向如此以为,如若不是此次以游学士子的名义住进寻常民宅,我还不知道百姓的生活如此清苦。就拿我在临平镇落脚的一户人家而言,这户人有三亩的薄田,当家人还在镇上摆了铺子卖点心,原本我还以为那是小康之家,谁知道当我拿出五十文钱酬谢的时候,他们还是千恩万谢。我后来才知道,他们家人口多,每年完税都要靠平常积攒,所以半点不敢浪费,而他们家的老二尽管颇有点天分,但还是早早退出了镇上的公学。不过,这些都是应有之义,我并不是为这些而吃惊。”

说到这里,赵鼎略顿了一顿,突然咬牙切齿地道:“真正让我吃惊的是,据他们所言,镇上的最大富户,竟是靠收了铜钱之后熔铸铜器而起家的!”

此话一出,高俅不由脸色微变,见李纲依然是原先的模样,他不由暗叹了一声。此中情弊,李纲生在江南长在江南又怎会不知,临平镇一地就已经如此,放眼整个江南,这些情况还会少么?

“我早就知道,朝廷年年铸钱数千万,市面上的铜钱却依旧不够,这都是因为有黑心的商人私下收了去铸造铜器,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朝廷官员的干股!临平镇长安镇都属于盐官县,据他们所说,仅仅是盐官一个县,每年流入临平镇贾家的铜钱就有数百万文之多,而这些人倒手出去便是两三倍的利……”

“元镇你先不要说了!”高俅摆摆手示意赵鼎暂时止住,这才闭上了眼睛。后世的铁证已经摆在那里,贪官是杀不完的,以朱元璋开国时那样的严刑峻法,尚且不能肃贪。更何况是从不杀士大夫的大宋?和后世任何一个时代比起来,大宋的士大夫的待遇都是最好地,说是高薪养廉也不为过,吏治也还算勉强过得去,所以,他的任务不只是惩治几个贪官,而是要思索一条制度。

铸钱、盐课、漕运,这本来是国家取利的大道。但是,现如今铸钱是年年亏损年年加铸,而后世雍正朝改变铅铜比例的铸钱法已经证明不可行,而查禁又存在制度上的困难,所以市面上便呈现出大量缺钱的景蕤他不说话,旁边的李纲却突然开了口:“高相公,自江南福建沿海一带每年流失出去的铜钱都有数亿之巨,既有入高丽日本地,也有到交趾蒲甘真腊等地,我朝的铜钱在那些国家。比他们自己的钱都要好用。商人重利,即便用官员严防,也难以阻挡那些小吏与之勾结。所以是防不胜防。比起铸造铜器的那些钱来,我却认为,运到海外的铜钱更加严重。”

这些话和自己当初对赵佶说的何等相似?高俅暗地叹了一口气,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苦笑。元朝他是不清楚,明清两代也同样缺钱,但是,缺口却不像大宋这么大,原因很简单,明清两代银两的流通性远远大于宋朝,而究其原因却是通过贸易从海外输入的。而那些白银的真正产地不是别处,正是美洲。如今哪怕真的不远万里把商品运到欧洲,恐怕也别想换回什么贵金属。这年头,欧洲连蒙昧地中世纪都没到,那里地贵族连大宋的小地主都不见得能比不上,购买力就更不用提了。

赵鼎见李纲侃侃而谈,发觉高俅不作声,不禁有些焦躁。思量半晌,他突然咬咬牙道:“恕我直言。其实,当年我们几个好事的士子聚在一起地时候,曾经提到过,既然朝廷铸钱年年亏本,为什么还要一再加铸,少铸或不铸不就成了么?”

“赵大人这不是开玩笑吧?”李纲闻言脸色大变,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如今的铜钱就已经不够用,倘若朝廷不铸,那么,市面上的钱从何而来?若是一再缺钱,再被敌国谍探造谣生事,恐怕天下便要人心惶惶!”

“虽然只是我们那时的一句戏言,但是,其中关键却有一点。”赵鼎并没有因为李纲的质疑而收回先前的话,反而是坐直了身子正色道,“高相公,伯纪兄,我朝太祖开国时,年铸钱数百万贯,却是堪堪够天下人使用,而如今每年铸钱五六千万贯,为什么反倒不够了?私造铜器是一桩,流落海外是一桩,百姓私藏作为积蓄是又一桩,只不过,在市面铜钱不够使的情况下,为何物价从未在很大程度上下降过?”

“没错,若是铜钱真的少了,那么物以稀为贵,一文钱能够买到的东西应该更多,物价应该下降才对,但是,自神宗年间起,物价却是节节攀升,同样一文钱却买不到多少东西,所以说,这不合情理!”李纲一拍旁边的几子,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异色,“之所以铜钱太少,无非是因为铜贵钱贱,倘若一文钱能够买下地东西和其中的铜价一致,那么,也就不会有这些纷争!朝廷若是能够铸大钱,以一当十……不,哪怕是以一当三,也许便能够解去铜钱不够的窘境!”

高俅先是频频点头,最后却几乎忍不住翻了白眼。这不是蔡京的当十钱法么,怎么变相从李纲的嘴里说出来了?他强忍住反问质疑的冲动,伸手朝两个已经很有些激动的年轻人虚虚一按。

“好了,你们两个少安毋躁,虽然乃是时弊,但是,一时半会要找出主意并不容易,而伯纪的那个法子更不足取。倘若真的以一当十,恐怕到时民间私铸成分,头痛地又是朝廷。此事元长公也曾经提过,圣上也颇为心动,最后还是按捺了下来,就是因为有诸多不妥。伯纪既然和元镇对此事上有兴趣,以后不妨再细细深思。现在别跑题了,元镇说的那件事,我会派人再查,总而言之,无论是真是假,总是杀一儆百的好。”

赵鼎连忙欠身道了一声是,面上却仍旧有犹豫。虽说经过哲宗绍圣元符那七年之后,又有如今赵佶即位这几年,绍述之说已经空前抬头,但是,若是从心底来说,他却对于新政并无多大好感,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坚定不移的旧党人士。念及仕途刚刚起步,他也不好一开头便谏劝这种事,考虑再三便又详细说起了在临平长安两镇的见闻,这一次没有岔到别处,一说便是小半个时辰。从土地天候到人情官吏,竟是面面俱到,也多亏他记性好,这一番说下来竟是没有一处停顿,更是没有明显的错处。

到了这时,高俅已经认定赵鼎此人可用,当面便连连嘉许。眼见夜色已深,他便唤人送夜宵,不一会儿,两个小童便送来了满满一个木盘的糯米糕,看上去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看到这些,赵鼎方才想起自己连晚饭都没用,一时更加感到饥肠辘辘,肚子里更是传出了一阵异声。这下子,其他两人的目光顿时全都集中在了他的脸上。

情知失礼,他正想起身告辞,却不料高俅却摇头笑道:“要是早知道元镇你尚未用晚饭,刚才我就该早些叫人送点心的。不过,这些虽然是江南特产,却算不得什么好的东西,况且晚上用糯米的东西不易克化,更不能空着肚子吃!来人,吩咐厨下熬一锅八宝粥送来,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只要不是糯米的就成!”

尴尬不已的赵鼎不由连忙欠身道谢,不多时,高升便亲自端了一碗面上来。”启禀相爷,这是夫人亲自手摊的面条,说是给相爷宵夜用的。原本因为相爷爱吃糯米糕,所以厨下就备了许多,这会正在赶着熬粥,小人寻思赵大人既然饿了,就先请示了夫人,夫人说让赵大人先用……”

“好了好了,有面条就好,说这么多废话干吗?”高俅不耐烦地挥手示意高升把面条端到另一边的几子上,这才笑道,“元镇趁热先在那里垫垫饥再说!”

赵鼎本想推辞一番,但抬头望了高俅一眼便把所有话都吞了下去。

他回来之后只匆匆用了早饭,中饭晚饭都没吃,再过一会肯定要饿昏了闹笑话。当下他便谢了一声,连忙起身走到角落那边开始填肚子。

这一边高俅和李纲一人一块糯米糕细嚼慢咽,那边赵鼎却是如同风卷残云。不过,快则快矣,这赵鼎闷头大吃的时候却仍是吃相颇佳,一碗面下肚,他方才觉得不像刚才那般饿得慌,擦了擦嘴便站起身来。此时,他才发觉高俅已经不在书房。

见赵鼎脸色有些茫然,李纲便起身招呼道:“高相公刚才吩咐,说若是赵大人用完了,今夜便先歇在这里,明日再回去,高升已经去安排宿处了,厨房待会也会把点心和一应用品送过去!不过,我看左右也是在我住的那个院子!”

赵鼎终于回过了神,惊讶不已地道:“伯纪兄,原来你竟是住在这里!”

第二部 经略 第十一卷 恩威并济 第七章 闻音讯起意游湖

安排好了赵鼎,高升便一溜小跑地到了正房,见高俅正在菁儿的按摩下闭目养神,他不由犯起了踌躇,也不知该不该上前打扰。正在犹豫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上面悠悠传来了一句话:“赵元镇安排好了?”

“是!”高升连忙收摄心神弯腰奏报道,“按照相爷的吩咐,就安排在李公子的那个院落中。”见高俅没有多问,他不禁抬头瞥了一眼主人脸色,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道,“小人看李公子和赵大人的样子,似乎颇为投缘,刚才小人偶尔听到,似乎赵大人邀李公子秉烛夜谈。”

“哦,这两人兴趣这么好?”高俅闻言不由微微一笑,然后便点点头示意高升退下。虽然这两个人是碰巧撞在一起,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机会。论年纪,两人都只有二十多岁,无论政见还是经历都不成熟,可是,这依旧不能掩盖两人的光芒,而最最重要的是,就目前来看,两人表现出来的品行都相当不错。反正时日还长,现在不用计较这么多。

享受着那种难得的松乏,他不觉又闭上了眼睛。这年头秦桧还不知道在哪,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让人做出了一批太师椅,成了第一个享受者,当然,听说在外面的销路也颇佳,买的人大多都是官员富商。朦朦胧胧的,他竟渐渐睡着了过去。

英娘和伊容双双走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高俅颇为不雅的睡相,以及菁儿手足无措的模样。原来,高俅的头正靠在了她的前腰,她是进退两难,直到看见有人进来方才嘘了一口气。

“他还真是会享福!”伊容没好气地撇了撇嘴,正欲上前拍醒高俅,却见旁边的英娘朝自己摇了摇头。此时,她不禁用手指了指高俅,低声嘟囔道:“不叫醒他。那菁儿岂不是得累死?”

英娘没好气地瞪了伊容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得上前轻轻推了推丈夫。此时,高俅方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见英娘和伊容站在身前,他不由歉然一笑道:“这么晚了,你们还不睡么?”

“你在外头谈事情,我们哪里睡得着?”伊容朝菁儿扔了个眼色。

示意其先退开这才在高俅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你还说呢,当初说是到江南来游山玩水,结果就一天天都泡在了一大堆事情里。你虽然还年轻,可这身子也不是铁打的,怎么能够日复一日地那么折腾?不说别的,晚上接见别人地时候,不要那么晚不成么?”

“好好好,我听你的!”高俅最怕的就是和伊容斗嘴,此时自然是举双手投降。见一旁的英娘只是抿嘴偷笑。他不由摇了摇头。”我那是没法子。你们也不用跟着我打熬,累了就先睡么?也该学着点阿玲,该歇着的时候就歇着……”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一个声音:“学着我什么?”

见白玲轻手轻脚地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高俅不由大吃一惊:

“你怎么没睡?”

“你这个一家之主都还在忙着,谁敢去睡?”白玲噗嗤一笑,便把那个木盘搁在了茶几上,“看你这些天累得慌,刚才我们都在厨下想帮你做些点心,结果,英娘姐姐的面条给别人吃了,就连伊容姐姐的玫瑰,豆沙酥也送到那里给他们吃了,只剩下我这碗大补汤。喏。现在还是热的,你赶紧喝了它!”

大补汤!高俅一向对白玲炮制出来地东西有一种恐惧,此时见那汤黑乎乎的看不见佐料,他顿时往后缩了缩,心中万分后悔把其他宵夜都送给赵鼎李纲了,自己连推说饱都不成。”阿玲,这里头都有些什么?”

“放心,没有蟾蜍,也没有什么蜥蜴蜈蚣!”白玲笑吟吟地看着高俅。催促似的捧起了汤,“你放心,这是按照英娘姐姐从京城名医刘克勘那边得到的方子熬制的,绝没有其他的东西,这下可以喝了吧?”

听到白玲这么说,高俅方才勉强举起了碗,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汤水,闭起眼睛一饮而尽。这却不像寻常的药汤,既不苦也不涩,回味反而很有些鲜美,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放下碗之后,他才听到耳边传来了伊容的一声嘟囔:“阿玲说的你也敢信……”

又上当了?高俅苦笑一声,却再也懒得问里头究竟有些什么东西,伸了个懒腰便站了起来。”你们也别埋怨,船上也休息够了,再说我刚,到地那几日也不是闲散了一阵子么?要是老坐着不干事情,恐怕你们也要嘀咕地!好了好了,明日大家一起去游西湖,这总成了吧?”

此话一出,三个女人顿时全都露出了笑颜。江南最有名的便是水乡风情,而杭州自然是以西湖为最,不说别的,光是那苏堤白堤,便是本地人挂在口头地。当下四人又闲聊了一阵,伊容和白玲便起身离去,单单留下了英娘。

“怎么,你有事对我说?”见两女走得突然,高俅知道一定有事,不觉心中一沉,“是京城有什么消息传过来么?”

“是刘大夫那边传过来的话。”英娘踌躇片刻,便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事实原委,最后才解释道,“当年你推荐刘大夫给老师治病,所以他和我们家的关系并不一般,所以此次他便派了个学徒到京中高府报讯。唉,想不到清照会遇到这种事,不管是谁,恐怕都得消沉一阵子,我真怕她……”

怔忡了好一阵子,高俅终于晃过了神。世事无常,即便李清照和赵明诚的婚事告吹,谁又能说这位一代才女就真的找不到一桩好姻缘?他略略定了定神,这才问道:“那李府那边呢,有消息没有?”

“李大人没有提出退婚,但是,听说清照离京去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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