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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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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下有知,怕是非得气坏了不可。

“八年不见,韩卿却是沉稳多了!足可见这么多年在外历练,无论对于经验还是为人都大有稗益。相州韩氏辅佐我大宋历代君王,一向都是克勤克俭,到了你这一代,朕也希望你能够如他们一样!”

韩肖胄连忙躬下身去。毕恭毕敬地应道:“臣一家承蒙历代先帝和陛下恩典,自当尽心竭力报效。”

赵佶微微颔首,随后又问起了家中近况,最后便提到了韩治请祠,言下不无挽留。韩肖胄却知道乃父身体不好,再加上朝中风云四起,自己留朝很可能陷入其中,因此只能代父婉转陈情。

“也罢,既然你父亲坚决请祠,那朕便纳他之意。以你代他守相州吧!”赵佶见韩肖胄身上仍然穿着绿色官服。不由觉得有些碍眼,“韩氏世代忠良,以你的官阶。守相州未免低了些。嗯,朕明日便下旨,除你秘阁修撰,赐三品服!”

这是极为隆重的殊恩,韩肖胄在拜谢的同时,心中也同时惴惴。毕竟,倘若祖父韩忠彦仍在朝,那自然没有话说,只是如今韩氏族人并未有十分显贵者,这恩宠便有些过了。正当他心中打鼓的时候。顶头终于传来了天子的嘱咐。

“相州地近幽蓟,如今辽国乱事四起,相州作为北方重地,自然也需要着力提防。你如今年富力强,正是奋发的时候,切勿仅仅以守乡郡为荣,而忘了真正地职守!相州不过是你仕途中的一步而已,将来若是任期满后,朕还是要用你的!”

听得这些勉励。韩肖胄自然心中感动,慌忙叩谢不迭。及至退出崇政殿之后,他方才觉得背心发热,这一次奏对的意味和八年前绝不相同。看来,天子果然是已经不一样了,刚刚那半个时辰的对答,他甚至觉得有如一年那般漫长,那种君王的威势实在是可惧得很。

召见事毕,他自然不好在禁中多留,在一个小黄门的引领下便朝宫外而去。然而,才走到半路,他便看到不远处走来一行人,定睛看去全是紫服玉带的宰臣,待要退避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得退至路边行下礼去。

“原来是似夫到了!”

蔡京早就看见了韩肖胄,此时竟上前亲自把人搀扶了起来。”几年不见,如今你看上去气质沉稳,果然是大有乃祖之风,不愧是相州韩氏子弟!此次可是即将代你父亲出知相州么?”

“是。”虽然韩忠彦和蔡京之间存在着种种恩怨,但是,这却是不足为外人道地,因此韩肖胄自然不该怠慢,“圣上隆恩,我身为韩氏子弟,实在是感激不尽。”

“韩氏历代忠良,圣上种种恩宠也不过是应有之意罢了!”蔡京捋着胡须,脸上的笑容愈发深了,“晚些时候,你五叔祖的女儿便要嫁给我家四郎,届时似夫别忘了来喝一杯喜酒!”

“相公说笑了,如此大事,我怎敢忘记?”

好容易打发走了蔡京,韩肖胄方才放下了那一脸笑容。如今算下来,五叔祖韩粹彦在朝还算是方面大员,与蔡京联姻也是很正常的事,政治上从来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缓缓行出禁中时,他冷不丁看见一个衣着华丽的诰命夫人在几个小黄门的簇拥下从另一边走去,看清人之后,心下不由一动,转而便自嘲地笑了起来。都已经是多少年前的往事了,他还有什么好耿耿于怀地,毕竟,他如今地儿女都已经四五岁了!

伊容却根本没有注意周围的景象,自从去年回京之后,她便得了高俅的告诫,但凡进宫往往是和英娘一起,而且必去皇后清心殿拜谒,而今日这进宫却是因为郑贵妃地盛情相邀,她不好拒绝,因此便只得来了。

郑瑕如今已经有了一子一女,又有盛宠在身,平日又是最谦和不过的,再加上如今宫中没有太后压制,因此在宫中的日子颇为自在逍遥。

一见伊容进来,她便立刻起身迎了上去,硬是不肯让她行礼。

“你如今都不常来,还弄这些虚礼做什么?”郑瑕一把拉住伊容的手,笑吟吟地道,“要不是今天我让人去请,你是不是还得到每月的定日子才会来?对了,我已经让人去通知锦儿,待会她也会来!”

伊容见周遭没有别人,这才无奈地笑道:“我这不也是没法子?你如今和锦儿都是贵妃,我若是老往这里走动,说不定外头便有许多谣言。唉,可见这富贵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姐妹之情都是不得不淡了!”

两人正感慨间,却见一个小黄门急匆匆地进来叩头道:“回禀贵妃娘娘,小人是锦心殿的人,王贵妃突然心悸头晕,恐怕来不了,所以命小人前来通禀,说是万分对不住!”

“咦?”郑贵妃闻言不由眉头紧锁,沉吟一阵子便打发了那个小黄门,见伊容满面惊诧,她不由叹了一口气。”锦儿这两年的身子大不如前了,竟是时时都要医官伺候着,那药是一年四季不断,照此下去可怎么好?”

伊容也曾经去探望过王锦儿几次,虽然也觉得对方脸色不太好,但是数次询问都被搪塞了过去,因此并不以为意,此时不禁吃了一惊。

“竟会这么严重?难道太医院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能施展国手的手段?”

“锦儿是天生的体弱,再加上生养高密郡王的时候没有完全调理好,所以留下了病根,如今就更难以根除了!”郑瑕无奈地摇了摇头,见四周无人,遂低声道,“我上次去看皇后地时候,她已经瘦成了一把骨头,我看也几乎是在挣日子罢!这深宫妃嫔看来富贵,其实内里不知有多少人不得长命,仅仅这几年,薨逝的妃嫔便有好几位,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唉!”

伊容陪着叹了一口气,但心思随即转到了另一个方面。王皇后一旦去世,那么,后位则必定虚悬,如今宫中有盛宠的不过就是郑瑕和王锦儿两个贵妃,王锦儿显见也是身体不好的,这么一来,后位的人选便呼之欲出了。当然,倘若群臣一力主张仿照仁宗旧制从宫外官宦人家中再挑选女子立后,那结果就很难说了。

既然进得宫来,伊容少不得又到清心殿去拜会了皇后,顺便又到锦心殿去安慰了王锦儿一番,最后才回府。待到晚间高俅回来之后,她便直截了当地把今日情形说了一遍,最后才问道:“高郎,依你看来,万一王皇后……这皇后之位该当如何?”

“大约圣上会立郑贵妃为后。”

高俅沉吟片刻便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毕竟,如今不比仁宗年间,有了哲宗立刘贤妃为后的先例在,再加上朝中没有什么大臣愿意为了这样一件事去得罪宫中为人甚好的郑贵妃,因此不太会力谏别选良家女子为后。

见伊容脸上似乎有些怅惘,他哪里不知道这个玲珑剔透地妻子在想些什么:“郑贵妃为人最是练达,当了皇后一定也会礼待王贵妃。人各有命,你就不必操心了!”

第二部 经略 第十三卷 战云密布 第三十五章 战事急各怀鬼胎

在听闻北府宰相萧常哥担任钦使,前来南京吊唁义和仁圣皇太叔的消息传出之后,耶律淳便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他很清楚,如今这个当口,只要上京那些人还存在着一丝理智的话,就绝不会自毁长城调兵对付自己——当然,倘若他异想天开地想要称帝,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他眼下的情形并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好,事实上,由于他原本是东京留守,在南京并没有多大影响力。好在他父亲临死前留下了一个不错的班底,在他暗地杀了几个不听话的将领之后,整个南京城勉强也算是铁板一块。但是,倘若他真的要造反,却是不可能号召多少人跟着他干的!

所以,他才听从了萧芷因的建议,从伪造的遗诏入手,先是自称皇太叔,然后自封为天下兵马大元帅。这都是他的父亲曾经担任过的官职,再说,作为天子的长辈,这也是以往的旧例,并不算违制,所以他认定朝廷会承认这个既成事实。

然而,南京道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太敏感了。夹在上京道、西京道和中京道中间,毗邻宋国,所辖地域更是狭窄。不过,再怎么说也比他留在东京道面对女真人要好得多。横竖萧乌纳自认为有本事,那就让那老家伙一个人去对付女真蛮子算了!

“大王!”

乍听得这一声响,耶律淳不由一惊,随即转过身来。只见耶律阿鲁匆匆而入,单膝跪下禀报说:“辽东有消息传来,仗已经打起来了!”

“这么快?”耶律淳这个曾经的东京留守对于女真人的战力自然是一清二楚,闻听辽东烽烟再起,禁不住勃然色变,一把夺过耶律阿鲁手中的急信便匆匆浏览了起来。看完之后,他的眉头立刻紧紧蹙起,不一会儿便吩咐道:“你去请海陵郡王过来!”

萧芷因在看过战报之后,也不禁感到了深深的压力。之所以投奔耶律淳是为了自保。然而,眼下上京那两位太后对于他固然是鞭长莫及,但是,女真的兵马却是不饶人的。倘若辽东防线完全被攻破,那么,转眼间这些女真人便能呼啸而来,到了那时……

突然,他感到脑海中灵光一现。眼前顿时豁然开朗,然后情不自禁地大笑了起来:“魏王,依我看,需要担心此事的是朝廷,是上京那两位太后,而并非是你!”

耶律淳被萧芷因这一阵大笑笑得莫名其妙,转而又被后面一句话激得一喜,连忙问道:“此话怎讲?”

萧芷因自信满满地道:“魏王,对于女真蛮子而言,是南京道重要还是上京道重要?换言之。是魏王你重要还是上京地皇上和太后重要?他们既然起兵。无非是为了我大辽的江山,所以说,哪怕他们是突破了辽东防线。也一定是直趋上京!而朝廷那些人不会连这一点也看不见,魏王不妨看着,近日之内,必有令调动各道兵马!”

“倘若如此,那南京道……”耶律淳只问了半句便止口不言,随即也大笑了起来。关心则乱,他竟然连最基本的道理也忘记了。哪怕真的是辽东大乱,南京道兵马却是调不得的,万一调空了边防,大宋河北禁军便可趁虚而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如今看来,南京道的地理位置竟成了一大优势,否则,他该用什么理由去拒绝发兵?

“看来魏王已经体会到了!”对于耶律淳的表现,萧芷因很是满意,若是连这个都看不明白,那耶律淳要夺江山也不过是痴心妄想。他就不信,大辽几十万兵马全部压上还不能取下区区女真。只不过,就算最后胜了。各处兵马势必元气大伤,到了那时,南京道还有丝毫未损的十余万兵马,何愁大统不可得?退一万步说,那小皇帝如今还不到三岁,只要有个天灾人祸,皇位立刻就是耶律淳地囊中之物!

正如大多数人设想的那样,当金兵再次全线压上的时候,辽东战局顿时空前吃紧。这不完全是战略战术上的问题,而涉及到方方面面,但是,相当重要的一点是,女真满万则不可敌这样的说法在辽军之中广为流传。

这是很自然的事——事实上,以十倍甚至数十倍的兵马在女真人面前屡战屡败,东京道辽军的士气自然是一蹶不振。虽然萧奉先兄弟的死以及大批犒赏地到来让很多人振奋了一下子,但是,当战场上遇到那些悍不畏死地女真勇士时,大多数人的第一想法仍然是后退,而不是上前以命搏命。

而萧乌纳毕竟老了,谨慎有余而进取不足这个缺点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若是真的想要坚守,固守不出等待补给是最好地对策,然而,女真建国的消息实在太具挑战性,即使是以他的城府心性,也终于准备整兵出战,而这一次出战,则给了金国正面破敌的机会。

当然,比起前面几次大败,辽军的这一次溃败多少还留了几分脸面。辽州、沈州、辽西州、辽阳府、耀州、这几个互为犄角的大城同时出兵,总兵力达到十万人。结果,面对女真将近两万人的军马,辽军最终还是败退。萧乌纳本人带着一万多人马退走东京辽阳府,辽州、沈州、耀州全部失守,辽西州还是因为辽阳府这道屏障才勉强存留。但是,依照目前的情势来看,战况无疑是极其明朗的——曾经兵强马壮的辽军,头一次面对兵员不够地窘况。

在成功招降了一部分辽军之后,金国兵力最终达到了四万五千人,这仍然不是一个很起眼的数字,尤其是在辽国下了集结令,大发诸道之兵五十万的情况下。面对这种情形,就连一向自信满满的完颜阿骨打也不得不下令暂缓进攻,而是先整军准备再战。毕竟,时至今日,这一次的较量才是真正的挑战。

当萧乌纳兵败的消息传至耶律余睹耳中时,这个一向最是豪勇的宗室自然是勃然大怒。要知道,东京辽阳府附近的兵员虽然不算什么,但毕竟算是能够牵制金兵,这一支辽军一败,可以说,倘若上京道边上地那一道防线再被攻破,那么,上京临潢府就会完全洞穿在女真人的锋芒之前。

在暴怒过后,他终于沉下气来问道:“太后怎么说?”

那信使同样沉着脸,好半晌方才低声道:“太后说,希望大宋能够将女真使节拒之于门外,最好能斩使以表立场。”

“让他们斩使立威?”耶律余睹忍不住冷笑一声,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如今的局势正是宋国最想看到的,他们巴不得我们和女真两败俱伤,否则又怎么会把女真使节放过来?你直说吧,太后是否提过,万不得已可以答应最后条件?”

“是!”那信使低垂下了头,似乎有些不敢说,但最终还是咬咬牙道,“耶律淳狼子野心,此番借着南京道毗邻宋国,乃是边陲要地为由,不肯出兵助阵。太后说,与其让耶律淳据兵图谋不轨,实在不行,还不如把幽蓟还给宋国……”

砰——

耶律余睹重重地一掌拍在桌子上,脸上要多愤怒便有多愤怒。尽管临行之前,萧瑟瑟单独召见他的时候,曾经稍稍露了一下底,但他仍旧认为,宋国秉性积弱,只要能够稍微给点好处,一定能够换取他们的中立态度。可是,如今的情形和他想象中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大辽并不是铁板一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从内心深处他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把耶律淳占据的南京道丢给宋人,如此一来,仁和太后便能集中精力对付女真,而不必担心背后的威胁,这是用于自保的最好方法,损伤的不过是祖宗传下来的基业罢了。若是人都死了,还要基业有什么用?

“我知道了。”耶律余睹僵硬地点了点头,嘴角忍不住流露出了一丝苦笑。这个信使来得虽快,但再快恐怕也快不过宋国的谍探。宋国朝廷一定是已经知道辽国兵败,所以才会放这么一个信使进来,否则,他恐怕会一直被瞒在鼓里。

与此同时,吴乞买一行也已经离东京不远。由于完颜娄室如今乃是完颜阿骨打麾下不可或缺的大将,所以此次自然不会随同前来,只有宗濒仍然随同。他的左手伤势未曾全好,上战场多有不便,再加上吴乞买的身份特殊,因此在父亲撒改的要求下,他只能答应了这一次任务。

而女真刚刚建国大金,当然不可能把情报网络建立到大宋境内,所以,吴乞买对于辽东战况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但是,他却有一种强大的必胜自信。也正因为如此,在一路陪同的大宋登州官员看来,这个女真王子着实太过狂妄。而吴乞买的心中确实转着一个疯狂的念头:“中原富饶之地么?总有一天,这也会是我大金的囊中之物!”

第二部 经略 第十三卷 战云密布 第三十六章 谈将帅痛陈时弊

“女真不过万,过万不可敌!”

这是辽军屡战屡败之后,在将士中广为流传的一句话。而现在,这句话不单单传遍了辽军,甚至在大宋的崇政殿被人提了出来。说此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枢密院北面房副承旨廖进。

大殿上的诸位宰执都是见多识广的人,但是,听廖进解释了其中情由之后,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尽管不想承认,但是,辽夏之兵强于中原,这却是一直以来的事实。大宋诸军之中,也只有陕西六路的兵马由于一直处于对西夏作战的前沿,因此战力优越,其他各地的禁军还不如说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河北禁军的裁汰正在进行,然而,十个整军使报上来的没有一条好消息,甚至有一营足额五百名禁军,其实只有三百余人,而且竟有两百多老弱病残的情况。所以,当这一连串消息合在一起的时候,也难怪赵佶脸色铁青。

大宋军队至少是唐朝的七八倍,多达数百万,但是,之所以维持这样数量的禁军,不是为了对抗外敌,而是为了防止人民造反。自宋太祖开始,每逢灾荒之年,朝廷便会在饥民之中选择青壮编入禁军,之后更是每每如此。长此以往,仅仅是京畿附近的禁军就号称八十万,一次就食往往可以吃穷州县数年的钱粮,而一旦有造反之类的事,这些禁军却一点都派不上用场。王安石变法时虽然曾经用将兵法稍稍缓解了一下这种情形,但后来新旧之争愈演愈烈,到了如今早就成为一张废纸了。

底下的高俅见蔡京也是眉头紧蹙,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军制的弊端由来已久,但是,照之前历朝历代的情形来看,在这种事情上面大动干戈的时候,往往是危机关头不得不变得情形。如今正面对抗女真的是辽国,大宋还不能体会到那样严重的压力。但倘若不做好准备,将来面对的就可能是相当严峻的考验。

他仍旧记得历史上那场令耶律大石声名远扬地大战,也就是在金国兵马面前屡战屡败的辽军,却打得数倍于它的大宋军队大败亏输,由是捡便宜的心理无影无踪。也就是那一仗,彻底打掉了大宋军队的士气,童贯一把将责任推卸在了种师道身上,自己却仍旧逍遥自在。但是。

他绝对不相信,若是真有数倍于金军的兵力,而且能够有高昂的士气相当的战力,还会遭到同样地结果。

因此,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殿中沉闷的气氛。”女真不过万,过万不可敌,这虽然是辽军之中广为流传的一句话,但是,这何尝不是女真人的诡计?”见御座上的赵佶神情一动。他便趁热打铁地道。

“女真屡战屡胜,辽国屡战屡败,这是事实不假。但是,究其事实,也是因为东京道诸军都被女真打怕了,而且,也是因为辽国将帅无能的缘故。女真虽然屡次以少胜多,但往深处想想,即便是大败萧嗣先十万军马的那一回,女真是否真的是大败了十万军队?”

此时,廖进连忙答上了话:“女真人只是大败萧嗣先中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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