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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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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与此同时,对于新得的兴灵之地,朝廷官员自然是议论不休,新辟一路自然是不用说的,但是,对于该派何人镇守,最后意见却发生了分歧。种师道和折可适同年,如今都已经将近六旬,而就战场上的本领来看,两人又是不分伯仲,决定问题的关键,便在于谁更可靠上。

就高俅的意见而言,他更偏向于让折可适镇守兴灵之地,而其中原因便在于折家乃是党项人,在安抚事宜上能够起到更大的作用,至于府州折氏的忠诚考虑,这完全是多余的。毕竟,大宋军队不像唐朝末年的募兵制,不用过分担心反叛的问题。有那么多时间提防将领,还不如好好设想之后的事情更妙。

他这么想,赵佶也同样这么想,因此,在数次朝廷辩论之后,朝廷终于明发诏令,新设兴灵路,以折可适为兴灵路经略安抚使,马步军都总管,兴州知州,加开国侯、上柱国。诏令一下,折可适自然是欣喜不已,但是,那一点遗憾却是难免的。除非他能够用最快的速度处置好兴灵之地的所有事务,否则,之后河北的事恐怕是没有他的份了。

而原先以为可能会被留在陕西的种师道则是领受到了意外之喜,知代州,领河东路经略安抚使,马步军都总管,同样加开国侯,上柱国。

代州与辽国接壤,历来便是北地要镇,如今他得到了这一职分,无疑是朝廷寄予厚望的表示。

不单单如此,赵佶在召见两人之后,遂又提出自两人子弟中各选数名二十岁以下者入御前班直,这莫大的荣耀更是令他们感恩戴德,誓效死力。直到辞出宫阙之后,两个在沙场征战多年的老将方才长长嘘了一口气。既然事了,两人便相约前去酒肆喝酒。

仰头灌下一大杯之后,折可适便笑道:“老种,再过几天我就得离京上任了,你以后建功立业的时候,可别忘记了捎带上我一份!”话音刚落,他便突然呛着了,忍不住连连咳嗽,脸色也涨得通红。

昔日在战场上的时候,由于都是统制,彼此自然有争功的时候,然而此刻即将分道扬镳,种师道自然有一种难言的感慨。他盯着折可适看了半晌,冷不丁开口道:“遵正,你最近身体不好,最好在京城找一个大夫看看,西北那地方寻不到什么好大夫……”

“男子汉大丈夫,说这些干什么!”折可适虽然已经年纪一大把,但豪爽却不逊当年,“寿元乃天定,再说,我已经在沙场建功立业,哪怕是下一刻死了也心甘情愿!倒是老种你要当心一点,辽人虽然已经不似从前,但是代州还是要镇,你可千万别阴沟里翻船!”

种师道被这句话一噎,后面的告诫也就说不出来了。望着这个通诗文、医药、占卜的同僚,他突然一拍桌子道:“小二,换大碗!”

待到桌子上全都换了大碗之后,他又命伙计在其中一一注满,最后才举起酒碗道:“此去经年,不知异日能否相见,我便以这京城最有名的美酒,敬你三大碗!”

“好!”

三碗浓香扑鼻的烈酒下肚,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是两个驰骋沙场纵横多年的老将最后一次相对饮酒,自此之后,他们再未有缘相见。

第十四卷 国之末路 完

第二部 经略 第十五卷 余波未平 第一章 浑水摸鱼本常事

辽金停战了!

当这个消息传到东京城的时候,文武百官的心头都笼罩着一层莫名的阴云。自女真建国大金开始,辽金之间战事不断,而数量上占了绝对优势的辽军更是在金军手上屡战屡败,最后甚至连举国大军都扑了上去,仍然只是勉强维持住一个均局。现如今,两国怎么会突然停战?

而这些议论只是止于朝廷,民间议论最多的,仍然是西北大军平了西夏以及之前大闹开封府的一段。前者是因为朝廷军队大胜,御马游街赏封官职的风光;后者则是因为开封府日前正在紧锣密鼓地搜寻可疑人等,大街小巷中那些地痞无影无踪。而在一群凯旋而归的将领得到封赏,纷纷就任新职的时候,百姓的目光自然全部都集中到了开封府那件事情上。

自打开封府那桩闹剧之后,又听说了河北似乎有些非同寻常的情形,燕青就有些坐不住了,辽国去不成,难道他在京城以及河北再溜达一圈也不成么?正因为如此,这一日方蓉娘匆匆将一封信交给高俅的时候,他唯有摇头苦笑而已。

“这个小七,丢下娇妻娇儿,居然就这么跑了!”

“大哥,算了,我前两天听他念叨过,谁知竟真的走了。”方蓉娘一想到平日丈夫的种种举动,不由深深叹了一口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难道他坦白说了,我还会拦着他么?对了,河北百姓真的人心不稳?”

“未必。”尽管知道方蓉娘不过是随口问问,但高俅还是摇了摇头,“自古以来,只有官逼民反四个字,如今赋税虽重,但仍比不上神宗和哲宗年间。对于百姓而言,只要有一口饭吃,他们就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所以。怕就怕有人利用别的从中煽动,这其中,尤其是邪教最为可虑。”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要知道,方蓉娘原本就是明尊教出身,自己这不是指桑骂槐么?倒是方蓉娘并未把这些放在心上,低头思量了一会便抬起了头:“大哥说的是。当年江南赋税那么重,可百姓还不是苦苦熬了过来,如今西北不打仗了,朝廷开支一少,自然不会再加重赋税,这些事应该会消停下来。”“但愿如此。”高俅却只能用这四个字敷衍了方蓉娘,天下有野心的人多了,人人都想当皇帝,但是皇帝的宝座只有一个,也难保不会有人蠢蠢欲动。

正当他伫立在那里默默沉思的时候。外间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高升恭敬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相爷,大内禁中蔡相公来报。言说高丽派来使节,请相爷到都堂去一趟!”

高丽使节!

高俅不由愣了一愣,随即晒然一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高丽昔日不肯臣服于辽国,在辽国大军压境地情况下方才向辽国称臣,如今辽东尽入金国之手,而高丽之前和女真的关系从来就不好,更不谈什么臣服了,如今这一来。大抵便是来和大宋谈条件的。

方蓉娘见有正事,慌忙告退而出,而高俅则匆匆换了官服,上了马车直奔大内。当今天子最喜年轻才俊,因此一路上身穿紫服的虽然都是一把年纪的官员,但那些绯衣官员中,则有不少三四十岁正当壮年的。

他一边和各处见礼的人打招呼,突然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人影,连忙快步赶了上去。

“均达!”

严均回头见是高俅。便笑道:“怎么,你也是为了高丽使节地事来的么?”

“蔡元长都派人来请了,我怎能不来?”他见严均一身簇新的紫色官袍,腰间还束着一条羊脂玉带,不由打趣道,“这两天你可是精神多了,从西北刚刚回来那阵,瘦得不成样子不说,就是脸色也不好看。怎么,你家那小子还是怕你么?”

听到这句话,严均的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他在西北这些年虽然为朝廷开拓了疆土,却也对不起家中娇妻爱儿,这儿子不认识他这个父亲也是很自然的事。如今虽然好些,只是那小子仍然是一见到他就害怕,他都不知该如何教导是好。

高俅看到严均眼神中的那一丝黯然,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暗自责怪自己的多嘴。”算了,等到时间长了,你家小子自然会明白过来,到时佩服你这个爹爹的功绩还来不及。”他一边说一边和严均并肩而行,突然又低声问道,“枢密院的事情可还好?”

自从严均这个名正言顺的枢密使回来,蔡京高俅等几个宰臣自然便不去枢密院当值,而严均和侯蒙两个人初次搭档,倒也还算融洽。只是一个三十五岁地枢密使配上一个五十五岁地枢密副使,看上去要多奇怪有多奇怪,这也是高俅为何有此一问的原因。

“侯元功是个忠直之士,我一向敬重其风骨,如今既然都是同僚,我敬他三分,他自然不会和我唱反调。”严均一脸好笑地看着高俅,冷不丁问道,“这究竟是你的问题还是圣上地问题?”

严均问得这么直接,高俅反而倒不好答了,索性一阵哈哈蒙混过去。两人进了都堂,方才发现人都到齐了——不仅仅是宰相,就连枢密院的几个重要人士也都挤得满满一堂,几乎可以媲美崇政殿议事。

对于大宋来说,政治上无疑是开明的,宰臣在家中接见官员或是召集官员议事,往往只会受到民间好评,而不至于像后世那样战战兢兢。

所以,哪怕是这样一件国家大事在没有上报天子的情况下,宰臣先经历一场讨论,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至于奏本全部缴还宫中的制度,大臣连留存的权力也没有,则是绝对不可能的。

由于高丽是辽国的属国,因此,在大宋早期,对高丽的贸易一向是偷偷摸摸地进行,站在朝廷地角度进行两国对话的情况,也是直到神宗年间才开始的。后来两国交往日渐频繁,原本还要顾忌辽国眼色的高丽也就渐渐大胆了起来,贺正旦、贺天宁节、贺新君登基……总而言之,只要是大宋的好日子,高丽使节一般都不会缺席,这也是因为船只往来登州极为方便的缘故。

这一次奉命出使大宋的,正是去年曾经贺天宁节的使臣王继。他是高丽王王俣的堂弟,虽然是王室宗亲,却因为能力尚可而官居户部尚书。上次出使之后,他回国就对自己地堂兄大肆宣扬大宋的富庶繁华,再加上辽国如今兵败辽东,高丽上一次出兵又没有在女真人的手底下讨得好去,因此高丽王很快便认可了联宋的宗旨,将他派了过来。

高丽户部尚书这个头衔自然是糊弄不了大宋这些官员,就他们看来,高丽面积不过相当于大宋的一路,就版图而言无疑是微不足道的。

之所以如此郑重,为的只是高丽的地理位置,因为在如今的情势下,能够在女真背后插一把刀子的,也只有高丽了。

“靠那些高丽人自己的力量想要有所成就,无疑是痴心妄想。”蔡京一言定下了基调,见众人齐齐点头,他便望向了高俅,“伯章,这件事应该是你最有发言权吧?”

见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到了自己的身上,高俅暗骂蔡京狡猾,但只得清了清嗓子道:“据我朝的了解,高丽如今大约有常备军十万上下,但是,论起军队战力来,只能用不堪一击四个字来形容。这并非夸张,昔日女真海盗频频劫掠高丽沿海的时候,他们的守备军根本就连交战的实力都没有便望风而逃。他们如今频频吹嘘的打退女真人,已经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那时女真才多少披甲人,也值得他们吹嘘?”

稍稍顿了一顿,他又接着解释道:“按照圣上的计划,我先前安抚两浙路和江南东路时,曾经命船场建造更大的海船,如今已经得大船十余艘,这些大船每艘能够容纳人员六七百人,若是配上精良的火器,可以说在海上绝对没有对手。如果必要的话,可以用它往高丽运送兵员,不过现如今海军的训练才开始不久,要一支能够在海上也不晕船,而且还能发挥战力的海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关于海军的打算,严均曾经听说过,但是一直未曾顾及,而其他人除了蔡京之外,还是第一次听说天子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一时间什么表情都有。大宋一直都是一个守成大于进取的国家,因此一直以来,都把心思放在了维护统治方面,对外则是能忍则忍,直到神宗哲宗两位皇帝时,方才有一点好转,而到了赵佶登基,更是第一次露出了凶猛的獠牙。但是,要让一群士大夫的思想完全扭转过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当下侯蒙便忍不住问道:“可是,高丽怎么会同意我国经由他们的土地攻打金国,他们难道就不怕假途灭虢,唇亡齿寒的道理么?”

“他们当然怕,只是,一旦他们走投无路,恐怕就顾不得那许多了!”严均冷不丁插了一句话,眉宇间露出了一丝讥诮,“高丽墙头草当惯了,如今频频派使节出使我大宋也是如此。要知道,不是每一次改换方向,都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部 经略 第十五卷 余波未平 第二章 家家有本难念经

高丽使臣王继对于目前自己所受到的待遇相当满意,历来大宋招待使臣,规格也是各有不同的,一般而言,辽国为上,其次是西夏,再接下来方才轮得到高丽。如今他听说西夏被大宋军队打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他这个使节的待遇又切切实实提高了一层,当然体会到了其中深意——这水涨船高四个字,算得上是名副其实了。

只是,虽然安顿在了客省之中,但是,他左等右等,除了礼部的几个官员曾经来过,其他人却连个影子都没有,甚至于递交国书和贡品的一应日期,也一再拖延。弄到最后,他不得不托人辗转陈情,言说自己此次有要事呈报,希望能够尽早见到大宋天子。

听到层层转报上来的这一请求,赵佶不过是置之一笑。那一日政事堂枢密院几个人商量下来的结果自然都报给了他,天子官家细细品评之后,自然认为很有道理。毕竟,高丽对于中原的倾向已经很明显了,笼络是上上之策,但是,在笼络之外,倘若必要,威慑也是很重要的。

而高俅的心中则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情绪,如今这时节,世界上号称海军强国的那些国家还连影子都没有。这十二世纪的世界,还有哪个国家有大宋这么发达,有大宋这样的海船?既然没有,趁着别人还没恍过神的时候大力发展航海事业,这自然就是当务之急了。所以他的意见是,高丽既然派来了使节,大宋不妨回派一人过去,也好趁机扬扬国威。

外廷众人因为高丽使节的到来而群情振奋,但是后宫之中却不一样了。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流言,这些天竟有传闻称,高丽居然有意将现任高丽王的妹妹嫁给赵佶为妃。消息一出,后宫那些嫔妃没有一个能睡得好觉。

原因很简单,耶律燕嫁过来之前。还不是有一通这样的流言,那时大家都没有当一回事,结果可好,耶律燕这位辽国公主还是说嫁就嫁过来了。如今又是这样几句真假难辨的话,试问谁敢放松警惕?后宫已经有那么多妃嫔了,倘若再多一位高丽公主,那将来岂不是也得成了三国大战?

这其中,耶律燕是最最忧心的。不比其他妃嫔都有娘家人在身边。

她根本就是孤身一人在这大宋东京城。尽管前些天听说南京道耶律淳已经派人过来探望她,但是,直到如今她连个人影都没有瞧见。赵佶对她虽然说不上有什么不好,但是,要提有多宠爱,那却也是未必。

“兰珠!”

尽管入了宫,但由于耶律燕毕竟还是辽国公主,因此赵佶最终还是留用了耶律燕身边的两个侍女,而兰珠也因为这个缘故而顺利留在了宫中。此时,她听到耶律燕叫自己。连忙疾步走上前去。轻声问道:

“公主有什么吩咐?”

“你说那些高丽人打地是什么主意?”

兰珠暗自叹了一口气,连这种事情也要问她,可想而知耶律燕有多么不自信。不过也难怪。耶律燕在国中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亲人,到了大宋也同样是孤身一人,还得应对后宫层出不穷的小伎俩以及那么多虎视眈眈的眼睛,要是能消停就奇怪了。

“高丽向来都是墙头草,先前因为国内动荡,所以方才频频对已故天祚皇帝表示恭顺,如今看到大宋强盛,他们想要改旗易帜也是很自然的事。”兰珠见耶律燕脸色不好,便又劝道,“公主如今已经远嫁到了大宋。便无须多考虑这些事,奴婢觉得,倒是南京道魏王派来的那个使者,更值得公主注意。”

“那个使者?”耶律燕眉头一挑,不耐烦地站了起来,“我那个叔叔是什么人物,难道我还会不知道么?皇帝哥哥在的时候,他哪里敢有半分不恭的表示,恨不得成天向皇帝哥哥表示忠心。如今看到两位太后执政。坐在宝座上地又是个小娃娃,所以便有了其他心思,可是,一旦大军压境,说不定他又会换了其他念头!”

“公主,可是如今两位太后都没有对付他的意思。”兰珠见耶律燕似乎不以为然,遂又补充了一句话,“须知辽金虽然暂时停战,但是一旦辽国发生内乱,试问那些女真人还会保持沉默么?不消说,一定是趁势进兵的。所以说,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南京道临近宋国,两位太后要动手便须顾忌宋国的立场,所以,魏王殿下可以说是稳若泰山。”

耶律燕久在宫中,虽然有些小性子,但终究不是那些只知道头面首饰的庸俗妇人,细细一想,顿时觉得脑际豁然开朗。她倏地转过身子,迫不及待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使者乃是魏王派来和圣上联络的,或者说,魏王有意争取圣上的支持?”

“没错,奴婢就是这个意思。”兰珠吁了一口气,心中稍稍一定,“只不过,这是国家大事,公主只需静观其变,无须从中推波助澜。这些天我都看见了,圣上实在是一个精明地人,倘若发现公主有干政地行为,一定不会轻易姑息。对于高丽公主的事,我觉得公主更加不用担心,要知道,即使辽国如今大不如前,比起区区高丽还是稳妥得多。”

耶律燕这才释然,只是,让她安安分分在后宫当一个贵妃,她不免有些不情愿。此时,她的心思渐渐飞到了自己在上京曾经地女伴身上。

倘若能够把这些人弄到大宋来,或是能够让她们嫁给大宋官员,她的日子兴许就要好过得多了。

在赵佶最终答应接见高丽使臣王继之际,抵达大宋后被搁置了许久的萧芷因终于得到了接待官员传来的消息。在见完高丽使臣之后,尚书右仆射高俅会亲自接见于他。听到这个消息,即使他再镇定,也免不了有一种冤家路窄的感觉。

这很正常,早在赵佶还是亲王的时候,他就作为贺正旦的使者出使大宋,在面见当时的天子哲宗时,还暗地摆了赵佶一道。而之前他更是在大宋潜伏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虽然没有做成任何事情,甚至还险些落入宋人之手,但是,这仇恨却着实已经结下了。

“此一时彼一时!”

站在自己的房间中,萧芷因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慨,而旁边地耶律达更是想到了当日的严均。曾经只是一介区区副使,如今却已经飞黄腾达为枢密使,这人生境遇无常之处竟至于此!而当日高高在上的大辽南院大王,如今却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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