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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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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

有人可以作壁上观看好戏,有人却做不到,这其中,何执中就是最最头痛的那一个。不知是谁在蔡京耳边吹了风,将嘉王赵楷的婚事提上了台面,而蔡京又在他面前好一阵抱怨,说是这样地计策为什么不早些拿出来,让他好不懊恼。然而,眼看着蔡京准备借这一条让高俅仕途受阻,他却觉着蔡攸那一头同样是不小的威胁,又不好对蔡京明说,一气之下竟是染了风寒病倒了。

何执中这一病不要紧,都堂之中登时有些乱了。如今虽然政军分外,政事堂专管政务,枢密院料理军情,但是乱七八糟的事情着实不少。平日倒也不觉着什么,可一旦少了一个人,众人肩上的担子立马重了。现如今政事堂剩余的三人当中,蔡京一个人算一派,阮大猷仍然代表高俅,郑居中表面不偏不倚,其实同样偏向高俅。如此一来,蔡京顿时有一种掣肘重重的感觉。

而这种时候,偏生他的耳根又不得清静。在蔡攸开府别居之后,蔡絛自然抓紧机会在老爹身边站稳脚跟,平日更不忘时时刻刻提醒蔡京注意蔡攸的动向,甚至自作主张派人在潘楼街巷蔡府那边监视。蔡京虽然不满意这种兄弟阅墙的举止,最终却也默许了。然而,出入蔡攸府邸的那些人却让他大为警惕。

刘正夫、蔡薿“““还有不少其他地少壮派朝臣,那种门庭若市的景象几乎和以前的蔡府如出一辙,而且并不乏三品以上的大员。即使是自己的儿子,这样的势头仍旧让他心中警惕。毕竟,自己儿子的心性他差不多能够料定一二。蔡攸如今摆出这样的架势,自立门户的意思已经完全显露了出来。思来想去,蔡京只得命人去叫蔡攸回来一趟,谁知家人去过之后,却说蔡攸这些时日忙于编撰国学大典,因此无空过来,这一番推托之词自然让蔡京气得七窍生烟,心中连连后悔当日没有制止那道宣和殿学士地任命。

他原本就年纪大了,何执中病倒原本就给了他一点刺激,如今儿子如此不肖,自然又给了他另一重打击。于是,当夜他就发起烧来,第二日不得不因病告假。

彼时京城的局势原本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何执中一病就已经引来了无穷议论,而蔡京再这么一病,各式各样的说法就更多了。而蔡攸听说父亲病了,心中也不免着慌,扔下了手头的谋划便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谁知在父亲房门口,他却被老三蔡絛拦住了。蔡絛何尝不知道蔡京这一次生病是被大哥气的,心中且忧且喜。忧的是老爹这一病倘若有所闪失,自己的前程便再也休提;喜的是老爹终于看清了蔡攸的真面目,一旦病愈之后必定会竭力提拔于他。因此,他哪肯放蔡攸进去探病。

“大哥这时候倒知道来了?爹爹那时候派人去请你,你却三番两次推托不来,你那时可曾想到过爹爹?别说爹爹,就连娘也已经被你的薄情寡义气哭了一场,你这个时候还有脸来探病?”

蔡攸原本就看不起老三蔡絛,此时闻言更是心中大怒,仅剩的一丁点歉疚以及对蔡京病情的一点担忧也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狠狠瞪了蔡絛一眼,突然冷笑道:“好,好!我此番是真心实意回来探病,你既然不让我进去,他日爹爹也怪不着我!别以为爹爹如今用了你,你就能够飞黄腾达!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进一步!”言罢又冷哼一声,这才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这一幕顿时让旁边的一群下人看得面面相觑,而蔡絛自然更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恼火十分,好半晌才对那些下人喝道:“看什么看,他来过的事情不许禀告爹爹。否则若是耽搁了爹爹病情,我唯你们是问!”

第二部 经略 第十六卷 针铎相对 第三十八章 嫌隙言父子陌路

外边的对答蔡京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实在提不起精神说话,待蔡攸道出那一番话之后,他的脸上突然涌起了一股病态的潮红,几乎没有气得背过气去。对于这个长子,他一向花费的功夫和精力最大,一心希望其能够继承自己的衣钵,想不到最后竟有这样的结果。

蔡絛吩咐了那些下人,便担心起房中的父亲是否听到了刚才那些话,连忙回身推门进去,见蔡京已经是醒得炯炯的,脸色却相当难看,心中也不由一沉。他刚刚是故意气走蔡攸不假,但倘若连累得父亲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么可是用什么都弥补不回来的。

“爹,您没事吧?”

他不安地叫了一声,见蔡京半点反应也没有,不由更加焦急,快步上前坐在了床沿,小心翼翼地将蔡京半扶了起来:“都是我刚刚一时气急说错了话,所以才气走了大哥……要不,我去把大哥追回来?”

听了蔡絛这种倍加小心的语气,蔡京不由长长叹了一声,转而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养出这么一个逆子还有什么法子,不过是我的命数罢了!想不到我蔡京机关算尽,偏偏没有算到我会有这样一个不肖的儿子!”

蔡京这样一通感慨听在蔡絛耳中不啻是天纶之音,尽管心下欢喜,他却不敢在面上表露出来,连忙劝解道:“爹爹,兴许大哥只是一时糊涂受人蒙蔽,今后一定会醒悟过来的。父子连心,他总不至于忘了爹爹教导和提挈之恩才是……”

“你不用说了,攸儿什么脾气,我这个当爹爹的还会不清楚?”蔡京冷不丁打断了蔡絛的话,转而目光炯炯得盯着这个老三,好半晌才沉声道,“你往日和你大哥多有不合,别以为我这个当爹爹的就什么都不知道。要真的想上进。就把那些小肚鸡肠全都收起来,别成日里只知道那些歪门邪道!”

蔡絛被父亲突如其来的训斥吓到了,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方才呐呐地答应了。等到将父亲重新安顿躺下,他出了房间方才长长嘘了一口气。原以为父亲不知道他们这些兄弟之间的勾当,想不到居然一清二楚。看来,他今后还得小心为上。至于蔡攸刚刚放出的狂言,他压根不相信——蔡攸能有今天还不是靠着父亲蔡京地提挈?父亲的老谋深算他一点一点全都看在眼里。绝对不信蔡攸这个当儿子的能斗得过父亲。

别人不信蔡攸能斗得过蔡京,但高俅却相信蔡攸能够办得到——事实上,蔡攸就是办不到,也自有人想方设法地让其办到。蔡京根基已深,而蔡攸刚刚起步,根基还浅得很。如今比不得崇宁五年星变的时候,当年复相之后,蔡京的手就愈发长了,不动声色在朝中安插的私人不计其数,如今即便再罢相。只要那些党羽未去。蔡京就还有复起的可能。于是,借着蔡攸打击蔡京便成了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这其中地分寸很难把握。尽管那个和蔡攸狼狈为奸的王黼还不知道在哪里。但是,高俅却不敢小觑了此人的破坏力,因此,在蔡攸得拜宣和殿学士之后,他立刻便派人严密监视蔡攸,准备在这两父子闹翻之后伺机而动,让蔡攸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他原本是想在代州马案上大做文章的。无奈这种事情只有人证远远不够,赵鼎还没有回来,他只能暂时把注意力集中在蔡攸和萧芷因的勾结上,顺便在两父子中间撩拨一下。

到时候借着蔡攸取其父而代之得意忘形的当口。此事就可以完全了结了。而照目前的形势来看,蔡京病好的那一日,也就是两父子直接对决之时。而他的精力,目前大可放在稳固朝廷局面,应对外间局势上。

何执中总算是平日身体硬朗,几剂药下去发了汗,身子便渐渐好了。此时他已经听说了蔡京病倒之事,心中不免苦笑连连,却也只得专心养病。如今之际。他不得不在心中揣摩起了天子官家地用意,而隐隐约约地一点想头不由让他心悸十分。

这一切的一切,竟好似是赵佶一手导演的好戏。倘若真是如此,不管孰胜孰败,蔡氏已经是招了赵佶疑忌了。那么,自己这个铁杆地蔡党又该何去何从?

而就在何执中心中忧惧重重的时候,却迎来了另一个让他又惊又喜的殊荣——赵佶以之前赐何执中信陵坊府邸太小,别赐金顺坊府邸一座,以示荣宠!

这样的恩宠无疑将何执中的那一点心病打消得无影无踪,赐府之事面子是小,而其中的意义表示重大,尤其是这种节骨眼上,无疑更代表天子依旧相信自己。因此,次日何执中也顾不上病体初愈,硬是坚持着入宫拜谢恩典,结果又留在宫中赐宴。消息传出,何执中顿时也被纷纷扬扬的议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然而,何执中毕竟不是蔡攸,几十年宦海沉浮的经历摆在那里,经由他获赐府邸一事,原本有些浮动的人心渐渐安稳了下来。而借着冬季来临之际颁赐冬衣以及诸多物事,京城中的朝臣们渐渐也安分了。但是紧接着便是另一件大事——天子又要册妃了。

对于大宋礼制来说,册妃原本并非大事,就是天子登基之后册元配为皇后,也并不用重礼。但是,换作是两位外国公主,仪制自然不同。

好在有耶律燕册贵妃地前例在,事先又已经议定了封号,因此礼部准备起来也就少了些麻烦。而只有少数人知道,之所以硬是将大理公主段若妍入宫的时间拖延了下来,正是赵佶对大理副使高明清心中恼火的缘故。但从深层来说,这也只能说是迁怒,毕竟,大理如今段高两家还在明争暗斗当中。

而高明清也正盼着段若妍能够早日入宫,这样他也能尽快回去。煽风点火的工作他已经做了,效果确实不错,但也为他带来了不可测的麻烦。由客省转迁四方馆之后,接待官员对他的态度一落千丈,明里暗里都有人为难。如此一来,哪怕他再迟钝也知道事情败露了,自然倍加谨慎。然而,接踵而来的皇城司盘问和纷至沓来的各种质询让他应接不暇,弄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后悔这棋走得太险。

然而,正当他为此行好歹给段正严设下了一点麻烦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令他震惊地消息——高俅搬离城外庄园,回城住了!虽然他还没有听说高俅回朝理事,但看看大宋这位天子的态度,只怕那一天为时不远。花费这么长时间这样大精力却得到了这样的结局,着实令他欲哭无泪。

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回来,是因为高俅懒得再抵挡赵佶的攻势了。人家作天子的如此念旧情,他要是在城外再窝下去,看上去也太不像样了不是?当然,他很清楚赵佶接下来的手段——不管怎么说,大小蔡的龙争虎斗不可避免。

高俅回京的消息自然传入了蔡京和蔡攸耳中,只是,前者目前的注意力全都被儿子吸引了过去,再加上这些天高俅并未出牌,因此蔡京暂时顾不得这一头;后者虽然有心往高俅身上再泼脏水,无奈高明清已经被皇城司的人牢牢看住无法动弹,再者攀附他蔡攸的人越来越多,他恨不得立马扩张势力,其他的事情自然不得不放一放。

如此一来,高俅这个原本处于漩涡中的关键角色便轻轻巧巧地脱身而去置身事外。他这一回来,那些往日唯他马首是瞻的大臣全都领会到了风色,一个个知机地保持沉默,任凭蔡攸上窜下跳。一时间,朝廷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态势,一边是平静无波,另一边则是风波四起。

得了父亲默许的蔡絛渐渐开始用蔡京的名义拜会各处官员,力图把蔡党内部先稳固住。而当日投靠蔡京却被拒之门外的那些官员则争先恐后地往蔡攸府中涌去,正是这些人在蔡攸原本就活络的心上又烧了一把火。

“学士如今正是得用的时候,又何必非得等到将来才能入主政事堂?”

“是啊,蔡相公已经老了,这个位子自然应当属于学士,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高伯章已经不复当年之勇了,只要学士能够稳固圣上的宠信,何愁大事不成?”

这样极富蛊惑性的语句一次又一次地在蔡攸耳畔想起,自然让其深深心动。他原本就是野心深重的人,一朝有了这样绝妙的机会,自然更不肯轻轻放过。而蔡薿刘正夫的劝说更是让他渐渐动摇——两人的说辞很简单,尽管赵佶竭力保高俅,但是群臣先前的反对仍在,只要他能够瞅准时机,一定能够顺利上位。但是唯一要做的一点就是,必须和蔡京划清界限。

在他们看来,朝中痛恨蔡京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作为蔡京之子,这一点就是蔡攸最大的软肋!

第二部 经略 第十六卷 针铎相对 第三十九章 三人行之主心骨

“看来,宣和殿学士这个职位让蔡攸忍不住了。”

此时的高府书房多了两位客人,一个是枢密使严均,另一个则是中书侍郎阮大猷。两人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细品香茗的同时,便在和高俅谈论近期的京城景况。而严均说到如今蔡攸府邸的门庭若市时,忍不住便露出了几分讥诮的意味。

“以前人家都是称呼蔡攸小蔡学士,如今风头一转,那些人索性都省去了小蔡两个字直呼学士,便对了蔡攸脾胃。他也不想想,倘若不是出身蔡氏,凭借他的能耐,能够一路升至学士之职?元长公精明一世,偏偏在儿子身上栽了跟斗,想想大约也是窝心得很。”

“若不是如此,蔡元长又怎会突然染病?这一位的身体原本还是很硬朗的。”此时说话的是阮大猷,脸上很有几分兔死狐悲的感慨,“好在我那儿子虽然不成器,但好歹还不会做出这样令人心寒的事情,否则,这父子之间的情份也就到头了!”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随即面带不解地问道:“伯章,我有些不明白,圣上既然已经知道蔡元长擅权,而蔡居安又不是什么有能耐的货色,为什么要用这一条计策?虽说蔡元长安置私人擅权不假,但若是安排群臣弹劾,将其罢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对于这样一个问题,高俅自己的心中也没有确定的答案。他只是隐隐约约觉着,赵佶这一招与其说是釜底抽薪,不若说是给蔡京留了一条后路。同样是去职,罢相却和辞相不同,而且,在朝中台谏忠臣皆去的时候,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火力突破口并不容易。而蔡京如今的年纪确实已经不小了,只要蔡攸有心,抓住这一点让蔡京致仕最简单不过了。事后只要再腾出手来解决蔡攸。便可一举数得。

当然,这样做有一个最大的难题,那就是蔡攸在拜宣和殿学士之后,一定要和乃父分道扬镳才行。否则,只会凭空多出另一桩麻烦,但如今看来,赵佶对蔡攸的心思了解得一清二楚,而火候也掌握得恰到好处。

“圣上自有圣上的考量。我等自然是无从揣摩。”高俅将此话轻轻带过,见严均在一旁低低叹了一口气,心中明白对方已经心有所悟。

只不过,这些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想必就是刚刚提出问题地阮大猷,也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

“今日我找你们过来,是有一件事想要知会你们一声。”高俅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道,“我的回京对于蔡氏父子来说是一个极大的不安定因素。因此。圣上很可能准了我的辞呈。也只有这样,将来蔡元长致仕,才有真正的可用之机。”

听到这句话。严均和阮大猷不禁勃然色变,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全都陷入了沉默。良久,严均才开口问道:“这是不得已的办法,只是,伯章你就不担心……”

“事已至此,担心又有什么用?”高俅摊手苦笑一声,眉宇间却露出了几分昂扬,“即使因此而真的绝了仕途,说实话我也没有多少好遗憾的。先是王厚挥师取了湟州西宁州。然后又是你严均达平定西北,不仅取下了灵州兴州,更是将我大宋地心腹大患远远向北驱赶了出去。就连曾经压过我大宋一头的辽国,照样是芶延残喘。唯一的遗憾,就是日渐崛起的女真了。一日未除如此心腹大患,我又怎会轻易言退?”

一直听到这最后一句,严均和阮大猷方才定下心来,同时相视一笑。室内略有些僵硬的气氛也随即活络了开来,阮大猷说起了朝堂最近发生的几件趣事。而严均则说起了李纲的婚事,最后哈哈大笑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李伯纪也老大不小了,京城不少名媛还紧盯着他。如今这下聘一事传扬出去,也不知有多少官宦人家都重新挑选佳婿了。”

“娶妻容易嫁女难,真真是一点不假。”阮大猷也接上了口,又自嘲道,“所幸我没有女儿,不用担心这种事,否则选中的佳婿被别人抢了,只怕是心头郁郁。不过,说起来韩粹彦还真的是会生女儿,凭着相州韩氏的声名,更不怕女儿嫁不出去,真真是好福气啊!”

听到阮大猷堂堂一个中书侍郎也发这种感慨,高俅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若是你有女儿,只怕是早被人抢去了,哪里还会留到今日?向来金明池前抢进士都是出名地,你一个相公出马,哪个单身地进士会出口拒绝?”

三人大笑了一阵,严均却想起了另一阵传扬甚广的事,心中便有些不安。趁着如今话说开的功夫,他便斟酌着语句问道:“伯章,我倒想问你,令千金地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阮大猷闻言也露出了关注的神情,他亦是不得不如此。政事堂诸人中,他比何执中的资历更深,在这个位子上坐的时间更长,但是,身上的高党烙印却是没法去掉了。倘若高俅的仕途因为这种事情而受到阻碍,那么,他也同样会受到威胁。从本心来说,对于迎娶公主或是联姻宗室这种尊荣,大宋的文臣并不是十分热络的。

人家都已经问了出来,高俅便不好再出言搪塞,略一沉吟便说道:

“提出此事的乃是圣瑞宫孟后,不过孟后未曾复位,对于朝政向来也不经心,会提出这种事情,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撺掇。昔日孟后被废,朝廷在位的这些大臣多多少少都有些干系,但在圣上将孟后从瑶华宫迎回圣瑞宫之后,各家大臣无不曲意弥补,所以这一层已经不再重要了。我听说,蔡攸地夫人宋氏出入圣瑞宫频繁,兴许便是她在其中作梗。”

“圣上至今还没有正面表示心意……这就有些可虑之处了。”阮大猷毕竟比高俅严均年长,此时皱着眉头思量了开来,“伯章,圣上喜爱令千金的事情,宫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说是想要她当儿媳估计也不是空穴来风。之所以圣上没有提出来,只怕也在担心此事对你的影响。太子殿下和嘉王……”

说到这里,他便拿眼睛去看严均,却不再往下头说了。

此中关节大家都很明白,太子妃也就是日后的皇后,自然尊荣无双,但是对于一个家族而言却未必是好事。而且,大宋的皇后除了钦圣向皇后和昭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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