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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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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贪不贪不是问题,问题是大贪和小贪的问题。而那怕是对于大贪的宰相,大宋历史上似乎也没有严加惩治的旧例,往往是念在昔日功勋马马虎虎就放过了。对于蔡京更不可能深究这种事,毕竟,这不单单是宰相的脸面,还是天子的脸面。

高薪这一点大宋做的很好,宰相的各种官俸加起来,差不多相当于现代的百万年薪,但是,养廉却未必成功。尽管历史上对于大宋的吏治没有过多评述,但是那些大臣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府中蓄养姬妾无数,再加上时常请来好友饮酒作乐开诗词大会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要说全然不贪是不可能的。吏治从来就不是法治而是人治,这一点对于权位越高的人就越明显,而不论高俅还是眼下发牢骚的严均,都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够有真正清明的吏治。

水至清则无鱼,他们只能自欺欺人地这么想。

“既然如此,我就回去找人商量一下北边的情况好了!”严均打了个呵欠,无可奈何地耸耸肩道,“若是真要出兵,倘若不能从辽国人身上大大搜刮一笔,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若是不好好刮一刮地皮,怎么对得起当初在辽宋边境无辜死难的百姓?”

“好好好,我到时候若是复出,铁定附和你一把!”高俅哑然失笑,却觉得对方确实没有说错。想必历史上大宋联金伐辽的原因,也正是因为在辽国身上吃了太大的苦头吧?

听到复出这两个字,严均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点了点头后便转身而去。那身影相较之前两日,明显多了几分昂扬的意味。

第二部 经略 第十七卷 政通人和 第十九章 东边寥落西边喜

“我终究还是棋差一着……”

面对前来探望的何执中,蔡京露出了一丝苦笑。六十三岁,如果从中进士那一年算起,他的宦途至少有四十余年了,正因为如此,输给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宦途生涯不过自己一半的小辈,他又怎会甘心情愿?然而,一连几天,赵佶将他的不少党羽以各种借口派往外地任职,天南海北各自一方,这也让他更看清楚了局势。

此次不同以往,只怕再要像以往那样谋求复相是不可能了。

为相这十年来,他固然结下了无数党羽,但也得罪了太多的人,无论是那些曾经趋附他而后又自立门户与他作对的人,还是那些原本就看不得他手段的人,抑或是那些帮了他又没有得到好处的人……这些人都不会希望他东山再起,而只怕蔡攸如今也是这么想的。

他这个儿子只怕是已经在想着政事堂那个发烫的位子了吧?

脑海中转过这个念头,蔡京露出了一丝冷笑,沉声问道:“伯通,这两天攸儿可曾派人或亲自去看过你?”

“知子莫若父。”何执中先是一怔,随后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居安亲自登门造访,言下之意不外乎是让我援引他入朝为执政,他愿意倾全力让人保举我为尚书左仆射之职。我暂时敷衍了他,还没有答应下来。想来阮大猷和郑居中和他都是不睦,他也只能从我这里找突破口了。”

“他倒是心高气傲,只可惜忖度错了局势!”事到如今,蔡京已经彻底对这个儿子失了望,但一想到正是蔡攸一步步走进了别人的算计里头方才造成了现在的局势,他亦免不了心头大恨。”赵元镇远去代州已经有不少时日了,他却一点不担心。难道不知道这世上除了铁证如山,还有让人辩无可辩的伪证么?眼高手低,莫过于此。”

何执中何尝不知道蔡京所言句句是实,然而。他更知道眼下自身难保,当下深深叹了一口气。毫无疑问,他是铁杆的蔡党,哪怕是京城街头的小孩子,提起政事堂何相公,几乎也会和蔡京联系在一起。现如今蔡京去位,天子兴许还会念在老臣之谊留住他的位子,但想要再进一步却绝不可能。蔡攸的如意算盘。实在是打得离谱了。

与此同时,蔡攸府上却正在大肆庆祝。这一日客人并不多,能来的全都是蔡攸心腹,觥筹交错间,究竟有多少人是真心因为蔡京地落马而心中振奋就很难说了。酒过三巡,王黼便摇摇晃晃举杯站了起来,走到蔡攸桌旁深深一揖道:“如今功成,我在此恭祝学士更上一步!他日举国之内,蔡居安三个字必定声名更显。”

蔡攸始终念念不忘的就是脱离父亲的阴影而独揽大权,闻听蔡京罢相致仕的当口还有些感伤。如今却早已被满心的欢喜所取代。他毫不犹豫地举杯一饮而尽。而后得意洋洋地朝在座诸人道:“昔日爹权倾天下的时候,府邸之前从来都是车水马龙,没想到如今我这里亦是宾客盈门。只不过。我爹在有些事情上未免做得过分了,就连我这个儿子也看不过去。各位但请放心,凡是帮过我的,我将来必定不会亏待!”

这句话虽然粗俗,但在不少人听来却不啻是天纶之音。蔡京能在崇宁年间拜相,能在大观复相,倚靠众人的助力绝不在少数,然而这些人在事后很快被其抛在脑后,只有寥寥数人借此扶摇直上,这也是蔡京树敌众多地原因之一。不说别的。今日在此云集一堂的人之中,便有许多都是昔日于蔡京有旧的人。

宾主尽欢之后,众人便三三两两散去了,而留在最后的王黼则有意拖延了一下,待到最后无人之际方才对蔡攸问道:“我听说学士去和何相公交涉过,想让他引你入政事堂执政?”

蔡攸深信王黼之智,因为忖度此事把握甚大,便未曾与其商量。此时听王黼问起,他便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道:“不错。何伯通跟随我那老爹时间最长,而且以我爹的那脾气,最后没有翻脸的也就是他一个而已。如今我爹失势,他在政事堂独木难支,若是不想去位,就只有保着我上位这样一条路走。再说,他一直都是执政,要想尝尝真正的宰相味道,同样是非我不可!”

王黼却有些不以为然,而且,从更深的层次来说,他根本就不想何执中继续留任。原因很简单,他能够在中了进士之后飞快地拔擢到如今的位置,靠地就是何执中地大力,而这样的经历对于任何一个做大事的人来说都是莫大地忌讳。倘若他想真正入主朝廷中枢占据高位,那么,何执中就是他第一个要踢下去的人。倘若真的任由蔡攸将何执中拱上真正宰相的位子,那么他日他必定要花费更大的气力。

“学士此言差矣。休说何相公和令尊相交甚深,此时引你入政事堂必定会引起令尊不满,而且,以他这个铁杆蔡党的名义推你上位,便会对学士造成无穷无尽的麻烦。”见蔡攸心有所动,王黼立刻又加重了语气,“学士需得知道,天下人对令尊深恶痛绝的不在少数,学士要想名正言顺坐住位子,就不能以自己这个蔡字做文章,而需得从其它方面入手。否则,别看此刻上位快,可到时候去位的时候,同样是猝不及防。”

“你说的也有道理。”王黼巧舌如簧之下,蔡攸渐渐皱起了眉,最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此事我再作打算,多亏你提醒,否则我免不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地脚!”

眼见目的达成,王黼便不想多留,又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离去。等他匆匆回到家中的时候,一个家人三两步迎了上来,满脸神秘地道:

“大人让小人去弄的东西已经到手了。”

王黼心中一喜,面上却仍是淡淡的,随手摸出几个钱赏了,嘱咐其将东西拿到书房。等到东西到了,他便三两句把人打发了,然后小心翼翼地揭开了外边的包袱皮。

里头是几本精美的手绘画册,比起世面上能够买到的春宫图来说,这些无疑是精品之中的精品,单单是那一个个惟妙惟肖地美女就让人颠倒迷醉,更不用说其中五花八门的姿势了。因此,只是翻了几张,王黼就不由得口干舌燥小腹灼热,恨不得立刻找一个姬妾发泄一下,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这样的货色,大内禁中藏着的绝对不少,而且,他并没有听说天子官家有招一群女乐习演秘戏的,如此看来,赵佶在登基之后已经收敛了当日那种作为。但是,这一切并非无懈可击,天雷勾地火,倘若能够勾起天子昔日怀念,说不定还能有些效用,但问题在于,以外臣干预内宫之事,很容易出麻烦。若要做到这一步,只怕还得从内侍那边入手。

思来想去,童贯两个字突然跃上了他的心头,但再转念一想,他的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这几天童贯也同样是蔡府的座上客,只是相对那些阿谀奉承不断的文官,这一位始终保持着低调。尽管他知道童贯是内侍出身,但并不认为对方是因为身份而有所避讳。

能够在天子登基之后走到如今这地步的内侍,可是找遍大内禁中也没有第二个!从这种角度说起来,若是小看童贯,只怕会吃大亏。

但是,他又一时间想不到更好的人选,毕竟,宫中内侍虽说不计其数,但秩位低的无法时时刻刻面见天颜,秩位高的他又和人家没有交情。最后他咬咬牙,很是郑重地写了一份拜帖,然后也不顾已经是深夜,竟是亲自坐车来到了童府。

“王黼?”

下人的禀报让童贯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迷惑。虽说同在蔡攸府上见过,但是他和这一位并没有交情,甚至连话也没有说过两句,怎么对方会没来由找上了自己?

颠来倒去看了几遍那拜帖,他还是把那拜帖往袖子里一揣,快步迎了出去。如今这种关键时刻,还是小心为上,别得罪任何一个人才是正理。若是真的有什么关节,到时候他亦可以反手卖给别人。这种事情在他做起来,已经是再熟悉不过了。

王黼在童府足足逗留了一个时辰方才离去,而此时已经是接近子时了。他前脚刚走,童贯便提着一个包袱出现在了自家后门,随口嘱咐了几句便上马疾驰而去,不消一刻钟便出现在了高府的后门,敲打了一阵便有人将他引了进去。

“这是什么东西?”

高俅接过童贯递来的画册,只翻了几页便大吃一惊,情不自禁地抬头盯着童贯,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童贯可是真正的内侍,居然会去买春宫画这种没法解饥渴的东西也太奇怪了,而把东西眼巴巴地送到自己这里则更让人琢磨不透了。

童贯清清嗓门,一字一句地道:“相公,这是王黼今夜送到我那里的!”

第二部 经略 第十七卷 政通人和 第二十章 欲隐欲现春宫图

没有无耻,只有更无耻!

童贯在那里详详细细地说明情况,而高俅已经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好嘛,终于有人把这一套弄出来了,果然不愧是人称善于察言观色,最是风流倜傥的王黼,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春宫秘戏上,了不得,真是了不得!

当然,这种事情他不是没有干过。想当初为了麻痹别人,他和赵佶没有少在青楼楚馆晃悠,而那时候端王的风流之名只怕是满京城的青楼行首都是传遍的。当然,真风流还是假风流,这他却不好品评,毕竟他还不是赵佶肚子里的蛔虫,而赵佶怎么看也不像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这些登基前的荒唐自然都是可以允许的,而本着为尊者讳的宗旨,以后写史书的时候多半也不会写进去,但是,要在皇宫里头那么搞就不行了。如今教坊司的规模虽然未曾裁减,但其作用仅限于在元旦上元天宁节等节日上表演,或者在诸国使节来朝的时候用来炫耀国威。而后宫嫔妃这两年也没有添过。如果让王黼这么一搞,赵佶万一迷上了这种道道,那要纠正过来就难了。

谁都不会是生来的昏君,倘若不是有小人奸臣在旁边蛊惑,倘若不是日积月累的堕落,倘若不是本身的心志不够坚定,一个真正昏君的养成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一旦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就是很简单的事,因此绝对小觑不得。

“这一次多亏道夫警醒了!”高俅真心实意地道了一句谢,“奉君乃是臣子本分,但若是连这种事情也要经手,士大夫尊严何在?你且小心敷衍了王黼,切记别让他起了疑心。我看此人心机极为深沉,此番不过是以为你能够帮忙,否则未必会将如此大事托付给你。宫中我会让人注意一下,也免得他走了其他路子。”

“相公精忠体国。这样的小人自然要提防。”童贯心中也在那里打鼓,但更多的则是没好气。王黼主意没有打错,只是,在他这个仪容俊伟的“男人”面前展示那些春宫画,不是故意寒碜他么?只凭这一点,他不给对方上眼药就不叫童贯了!他如今权虽未极,名声财富却一样不缺,何苦去做这等让人戳脊梁骨的事?

末了。他还不忘补充了一句:“那王黼还说,他手头还有更好的东西,让我去打听打听,他好伺机呈献。”

更好的东西?不消说,是什么东西作为男人全都心里有数。

童贯走了之后,他又回到座位坐下,闭目养神地思量了起来。蔡京虽然已经告老致仕,但是,他高俅要重回政事堂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如今政事堂尚书左右仆射之职全都空缺,盯着那个位子地人不在少数。

即使是阮大猷郑居中。也难保不会有什么想法。

这是很自然的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一个人走上仕宦之途。又有几个不希望达到人臣极致?希望为民做主造福苍生而去当官的也许确实有,但想必只是凤毛麟角吧?

因此,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一个契机,而且是一个重大的契机,这不仅仅是他所等待的,更是赵佶这个天子官家所期待的。名不正则言不顺,世上之事从来就是如此,倘使当初赵佶继位的时候没有赐他进士出身,那么,凭借哲宗皇帝地那个同进士出身。他一辈子就只能在边缘上转悠,绝对不可能入主中枢。规则的力量是强大的,有些规则可以一点一滴地去撬动,但是更多的规则却严丝合缝永远无法撼动,否则便会激起无穷无尽的反弹。

“高郎!”

听见耳边传来一个低低的呼唤,高俅便睁开了眼睛,见伊容俏生生地站在旁边,脸色绯红一片,他顿时有些奇怪。再看桌子上一本春宫图赫然翻在最关键的一页上。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禁哑然失笑。

这下可好,敢情自己这位小娇妻认为自己是在暗中学习揣摩了!

想归这么想,他却懒得为自己辩解,端详了伊容一阵就突然起身揽住了伊人,然后半是强迫地让其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这才凑在她的脖颈处低声问道:“怎么,害羞了?”

“谁……谁知道你在看这种……这种下流的东西!”伊容地脸不禁红彤彤一片,想要挣扎偏生浑身无力,只能狠狠地用手指在高俅手臂上掐了一下,“人家还以为你在这里考虑什么大事,特地和姐姐阿玲在那里给你备办宵夜,哪知道……哪知道你这么不正经!”

“我哪里不正经了!”高俅故意将头更凑近了些,从那如雪肌肤和如云秀发上,一股隐隐约约地馨香悠然传来,入鼻竟有一种怡情的感觉。他刚刚看那春宫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忍耐不得,此时佳人在前哪里忍得住,一只手不禁就摸到了伊容地腰带上。

“喂,这里可是书房!”伊容这下可是真的让丈夫吓住了,转过头色厉内荏地斥道,“姐姐和阿玲还在外头,要是她们呆会进来的时候看见……”

下半截话却被高俅立刻封了回去,吮吸着那两片丰润的红唇,他压抑许久的情欲终于完全被挑动了起来,一只手更是顺着衣衫探了进去,当触及那滚烫的丰腴方才停手,喘息也渐渐粗重了起来。

偏生在这个时候,大门那里传来了吱呀一声,紧接着便传来了两个说说笑笑的声音。正纠缠在一起的高俅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情欲正浓的伊容毕竟小心些,一眼就瞥见了双双进门的英娘和白玲,顿时又羞一急,推了高俅一把没有反应,最后干脆狠狠在丈夫地肩膀上咬了一口。

“哎哟!”高俅吃这一下方才勉强醒悟了过来,抬眼看到对面呆若木鸡的两个人影,顿时讪讪笑了起来。而英娘和白玲脸上全都飞上了红云,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尖的白玲更是看到了桌子上的春宫图,连忙悄悄在英娘耳边嘀咕了两句。这么一来,英娘的脸顿时更红了。

“高郎,鸡汤搁在这里,你……和伊容妹妹趁热用了吧!”好容易憋出这么一句话,英娘把条盘往桌上一放,飞也似地逃了出去。

白玲自然不像英娘那般,嫁人多年却依旧脸皮嫩,站在那里饶有兴味地打量了高俅伊容一会,突然噗嗤一声笑道:“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待会我到外边说一声,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你们!”说完她笑吟吟地转身去了,很快门外便传来了一阵吩咐声。

伊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由气急败坏地捏着高俅的腰肉一阵死掐,而高俅好容易抓住了她的手,嘿嘿笑了一声:“都是老夫老妻了,你这么扭捏干什么?再说了,往日你又不是没有……”

“不许说!”伊容闻言更是气急,若不是人在高俅怀里不能落地,怕不是要狠狠一跺脚,“都让姐姐和阿玲看见了,你以后还要我怎么做人?都是你不好,看什么东西不行,奇書网非得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宰相呢,哪个宰相像你这样不正经?”

见伊容干脆数落起了宰相,高俅索性把那只手从娇妻的衣襟中退了出来,人却依旧保持着那种亲密暧昧地状态。

“你弄错了,我要是真的看这些,不会晚上再去试验活春宫,非得看这些死硬的画册?这是刚才别人送过来的,说是有人准备拿这画敬献给圣上,说得好听那是助兴,说得不好听就是邀宠媚上,我正在这里想主意呢,谁知道你就来了,这不,天雷勾地火……”

“你还说!”虽说知道自己误错了意,但伊容还是忍不住娇嗔道,“明明是你自己定力不够……”

“好了,我的娘子,我定力不够,放着娇妻在前,我的定力当然不够!”高俅好歹才哄了伊容露出笑颜,心中盘算着今晚的事,嘴里却说,“赶明儿入宫去见郑贵妃的时候,你把这件事提一提。宫闱虽说如今无事,保不准不会有人煽风点火,毕竟,哪一朝哪一代的后宫里头都难有如今这么多身份复杂的嫔妃娘娘,小觑不得。”

“行了,我明白!”伊容点了点头,才想趁机脱逃而去,孰料腰身却被高俅紧紧箍住没法动弹,只得回瞪了他一眼,“放开,我去睡觉了!”

“嗯,那我也一起去睡觉好了!”高俅笑吟吟地站了起来,手却依旧没有放开,“天色也已经晚了,确实该好好安歇才是。对不对,我的小娇妻?”

面对丈夫这种死皮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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