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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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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曾子宣此乃是祸国之言!”韩忠彦最看不得那些口口声声言利的人,他秉承其父韩琦,对于新党本就有所成见,如今见目前的情势有当年熙丰时期的势头,自然要想方设法进行遏制。“重农才是第一要务,如今天下田地荒芜不计其数,朝廷首当劝农桑,让百姓安居乐业,怎可效仿那些斤斤计较于蝇头小利的奸商?”

听到韩忠彦始终抠住几个字不放。高俅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所幸一直低着头才没有让人看见。他如今只是负责草诏的中书舍人,这种关系国计民生的朝堂奏对没有他插话的份,因此纵有满肚子地话要说,他也只能在那里生闷气。正在他连连咒骂韩忠彦的迂腐时,旁边的赵佶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什么祸国之言,若是朝堂上不可言利,那是不是说朝廷的赋税也只在无可无不可之间!”赵佶一瞬间脸色铁青。犀利的目光从一个个臣子身上一一扫过,“朕只知道,如今朝廷的财政捉襟见肘,无论是西北还是北边的军士都是缺衣少粮,朝廷甚至拿不出和伞的伞本!”他越说越觉得心头火起,愈发觉得韩忠彦面目可憎,“百姓民生讲得也是一个利字,安置饥民讲得也是一个利字!若没有钱粮作为后备,朕又奢谈什么安抚天下子民?”

一听到皇帝地这种语气,韩忠彦登时觉得心头大震。他经历过熙丰绍圣。对神宗哲宗两位皇帝的秉性都廖若指掌。如今见这位新近登基的小皇帝不知何时染上了前两代天子的通病,自然是痛心疾首。当下他便立刻撩袍跪倒,昂然对奏道:

“圣上。微臣早已上奏过,边事既然耗财,朝廷就该暂息兵戈,大力裁汰西北军士,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放弃那些无用之地!熙宁用兵时,朝廷耗费钱粮千万,虽有所得却无以弥补巨大的损耗,因此元佑时,朝廷才会放弃了那些不毛之地。如今乃是百废俱兴的时节。圣上绝不可本末倒置……”

“你说什么?”赵佶霍地站了起来,死死地瞪着下头的韩忠彦,额头已是青筋毕露,最后竟冷笑了两声。“好,很好,朝廷上只有你精忠报国,只有你知道国计民生!朕的父皇五路出兵西夏,费尽千辛万苦方才取得了大片土地,之后朝廷无力守成居然也被你说成是明智之举?你怎么没看到西夏和契丹游骑掳我大宋子民。边地十室九空的惨景?”他再也没兴趣看韩忠彦一眼,直接转向了高俅,“高卿家,你来说说,朝廷为何要派船出海!”

高俅闻言一愣,见下头的韩忠彦李清臣安煮无不朝自己投来刺眼地目光,心中不由苦笑。这种时候当出头鸟没多大好处,只是天子官家已经发话,不管怎样都要硬着头皮上了。

“圣上,我朝钱荒由来已久,川陕用铁钱以及当初用交子都是这个原因,究其根本,其实是因为我朝铜钱太贱!”他见曾布连连点头,心下明白,曾经在神宗年间担任三司使地曾布对这种弊政了解甚深。“一贯钱约重五个若是百姓私自将其熔铸成铜器,则其价值转眼便能翻上几倍。沿海一地虽然一向禁止铜钱外流,但是须知十贯铜钱在海外可得百贯之物,百贯铜钱可得千贯之物,利之所趋下,钱禁也就如若不存在了。”

“那和派船出海有什么关系!”韩忠彦眉头紧皱,不待高俅说完便插话道,“如此正证明了小民百姓不识教化,视律法为无物……”

“韩卿家,你先听高卿家把话说完!”赵佶冷冷地望了韩忠彦一眼,福宁殿中的气氛顿时更加僵硬了。

“圣上,诸位相公,可知道本朝每年铸钱几何?”高俅抛出一个问题,见唯一略知底细的曾布含笑不语,便自问自答道,“唐天宝年间,每年铸钱不过三十二万贯,以当时地人口计,平均每个人头上不过摊到六七文钱,可那时似乎并未出现过钱荒。而如今我大宋立国初期,每年铸钱就高达一百万贯,元丰年间更是高达五百万贯以上,这还不算铁钱和交子,如此大规模的铸钱,为何还会造成钱荒?”

赵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数字,不由吓了一跳。他低头往下望去,见曾布胸有成竹,李清臣若有所思,而韩忠彦则是不为所动,立刻醒悟到其中关键。他很清楚三人的履历,曾布曾经当过三司使,而李清臣作过户部尚书,韩忠彦则当过三司盐铁判官和户部判官,对于钱粮之事都不陌生。相比之下,高俅入仕以来从未涉及到俗务,在某些方面反而比这些人看得更远,这不禁让他更为嘉许。

“每年海商出海,以夹带铜钱十万贯计算,到海外则可换回百万贯的货物。而仅以这些货物在中原卖出百万贯计,则又有百万贯的铜钱流入这些人手中,到海外则可获利更多。如此循环下来,我大宋的钱荒至少有大半便是如此所致。当然,民间熔铸铜器也是一大诱因。除此之外,圣上和各位相公可知道,民间百姓为了应对荒年或者变故,贮藏了多少铜钱?我大宋为了应对灾荒和用兵,又在仓库中存储了多少铜钱?

再加上那些所谓家财万贯的豪商大贾,可以说,我大宋虽然铸钱远胜前朝,但大部分的铜钱根本未曾流通。”

“那又如何,难道圣上还能令那些富商和百姓心甘情愿地拿出钱来不成?”韩忠彦出身世族,虽然口口声声地安抚天下百姓,但对于真正的民生却知之甚少。“高中书,莫非你想效仿当初熙丰旧政,再替朝廷敛财?”他的口气突然变得分外严厉,“你莫要忘记了,青苗法害得农人家破人亡,市易法使得商贾苦不堪言,而免役法更是使得民间赋税骤增!再者,你如今只是中书舍人,怎可以一己之力干涉政事堂之事。”

“够了!”赵佶冷冷迸出两个字,一时间,廷下一片寂静。他虽然登基未久,也不太认可熙丰和绍圣年间大力推行地新政,但是,两个矢志变法的人一个是他的父皇,一个是他的兄长,韩忠彦的话可谓重重刺痛了他。“韩卿家不必对高卿家的言论耿耿于怀,你既然说中书舍人不便参政议政,那好,朕便给他这个名义。明日朕便下诏,擢升他为宝文阁学士!”

见高俅来不及反应,韩忠彦更是愣在当场,曾布着实大喜,立刻趋前一步道:“圣上处置得极是,高伯章自从伴驾藩邸便有大功,在圣上登基以来更是屡屡进忠言,士林之中早有好评!此番进宝文阁学士,正是顺承民意之举!”要知道,馆阁学士向来都是政事堂宰相的预备,也就是说,只要再抓住机会,高俅离入主政事堂便只有一步之遥。

赵佶本来是一时气急才会做出这样的任命,话一出口便有些担心,此刻见曾布心领神会地上前附和,登时心中大喜过望。他见韩忠彦似乎还想进言,连忙大手一挥道:“今日之事便议到这里,诸卿都退下吧!”

众人心绪不一地出了福宁殿,韩忠彦狠狠地瞪着得意洋洋的曾布,终于忍不住质问道:“曾子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蹈当年覆辙你才高兴么?圣上自登基以来,屡屡重用藩邸旧臣,长此以往,朝堂之上必定满是趋奉之人,你身为宰辅不知劝谏,反而屡屡从旁撺掇,你……”

“韩相,人各有志,圣上如今励精图治,难道要像你这样处处为难才是人臣之道么?”曾布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随即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清臣一眼,“邦直,你前时处处推崇熙丰之政,还是不要朝令夕改地好!”言罢竟旁若无人地扬长而去。

“真真小人也,我当初怎么会和他相交!”韩忠彦恨恨地望着曾布远去的背影,浑然没注意李清臣眼中一闪而过的惧色。

第二部 经略 第四卷 利之所趋 第六章 高府夜话

半日之间便又升了一级,出了皇宫大内,高俅实在有一种仰天大笑的冲动。古人云必借乘风之力才好上青云,自己如今不是如此么?一旦押中了宝,只要再稍稍谨慎一些,从此之后飞黄腾达起居八座便指日可待,怪不得后世有清宫戏中有那么多喜欢攀龙附凤的人。不过,单单只看昔日何等威风的章惇如今却只能芶延残喘于一隅之地,便可知在这种斗争中失败者的可悲下场。

“大人回府了!”

如今的高府门前早已不比以前,虽然尚在太后丧期不能悬挂红灯笼,但是,该有的气派却一样不少,再加上那些候见的官员和各色人等,可谓是车水马龙宾客盈门,就连家人中的规矩也日渐严密。此时,见主人下了马车,其他人便各司其责,收拾马匹的收拾马匹,回奏事务的回奏事务,忙而不乱,井井有条。

“徐守真?”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高俅便不由皱起了眉头。自从去岁赵佶登基起,他便得知徐守真离开泰州天庆观游历四方的消息。 原本他还担心这个看上去野心勃勃的道士会直接到汴京求官,却不料这徐守真一路缓缓北上,在各地州府频频停留,竟是一力宣扬赵佶的皇位乃是昊天上帝所授,这所谓君权天授贵不可言的消息也以闪电般的速度席卷了整个中原,一举奠定了赵佶即位的合法性。

“是,这位徐真人早间派了弟子前来通报,说是晚上要过府一叙。小人寻思着这徐真人声名极盛不敢怠慢,因此禀报了夫人之后便允了他。”高丰景进高府多年,虽然资历还比不上部分老人,但胜在谨慎小心,因此在赵佶赐下这座官邸后,他便成为了第一任管家,所以平素行事更加注意。唯恐被人耻笑。

高俅略一思忖便把此事暂且放在了一边,虽然身为朝廷高官见一个方外之人多有不便,但虑到当年往事,他却不能不破例一次。再者,神鬼之说早已深入人心,有些事情自己说出去无人相信,但换作这个不老神翁效果却大不相同。即便是将来,这样一个人也很有好处。“此事你办得不错。以后也照此办理。对了,还有其他事么?”

“还有,今天还来了一个访客,说是元朔先生的亲戚。因为元朔先生早上正好出去了,小人便想把他留下,谁料他坚持不肯,说是晚上再来拜访。小人拗不过他,只能让他留了一个帖子。”高丰景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朴素的帖子,双手呈递了上去。

“元朔的亲戚?”高俅闻言不禁有些诧异,要知道。宗汉到他府里已经将近七年。平日别说亲戚,就连朋友都很少,这一次怎么会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个远亲?走进书房。展开帖子一看,他立刻醒悟了过来,什么亲戚,上头清清楚楚地写着“弟汝霖拜上”!

“这个宗泽,多年不见竟还是老样子,连个名字都不肯留!”高俅又好气又好笑地抱怨道,谁料后面立刻传来了一个声音。

“大人……这太阳都已经落山了,你……你怎么才回府?”

言语间,只见宗汉满身酒气地闯了进来,脸上足有七八分醉意。不待吩咐。旁边便有一个机灵的仆人去拧了一块毛巾递上,须臾,另一个书童又端上了一碗醒酒汤,手脚着实麻利。

好容易缓过了酒劲,宗汉这才稍稍清醒了一些,见高俅目光炯炯地打量着自己,他不免有些心虚。“今天稍稍贪了几杯……”

“元朔,不是我说你,若是出去应酬。稍稍多喝一点也没关系,可你如今是一个人喝闷酒,别糟蹋了身体。”一直以来,高俅都知道宗汉藏着不少心事,不过对方不挑明,他也绝对不会无聊到插手对方私事。此时,他随手把帖子递了过去,“你看看,汝霖已经来过了。”

“这家伙,还是老脾气!”宗汉只瞥了一眼便随手搁下了帖子,他用冰冷的毛巾使劲按摩着太阳穴,末了才让几个书童退了下去,“听说他在龙游县干得不错,考评都在上等,三年磨勘的时间也已经到了,即便这一次大人你不推荐,他兴许也能转一转了。”

高俅微微一笑,这才把今日福宁殿议事的重点讲了一遍。他一个人收集数据还勉强能做到,但中间的不少关键还得靠宗汉整理,当然不会隐瞒朝中君臣地态度。“对了,忘了告诉你,今日圣上气急败坏之下,已经拟定了擢升我为宝文阁学士,明日早朝就会发出诏令。”

“宝文阁学士?”宗汉只是一愣便醒悟了过来,立刻拱手贺喜道,“那真是恭喜大人了,去岁圣上登基时便授了你宝文阁待制,而后又是中书舍人,如今又擢升了宝文阁学士,将来的殿阁大学士之位也指日可待。不消五年,政事堂中必有大人一席之地!”

“胡说八道什么,有那个时候再说也不迟!”话虽如此,高俅却不以为忤,开了几句玩笑后,看看时候不早,他也就顺势起身去内院,至于喝了一下午闷酒的宗汉则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去补眠。

尽管时过境迁,但只要高俅能在晚饭时分回家,高府的规矩向来就是一家人一起用晚饭。此时,围着一张圆桌子吃完了饭之后,高俅便发觉乃父高敦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开口问道:“爹,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高太公这才尴尬地抬起了头,先是瞥了高僳一眼,这才说道:“二郎,我正是有事和你商量。如今三郎考中进士已经有一年,到了选官的时候。你如今宠信正隆,能不能设法让他留在汴京附近?”

高俅闻言一愣,随即看了看高僳,见其满脸不以为然的模样,他立刻明白,此事仅仅是高太公一个人地主意。沉吟片刻,他便转向高僳问道:“三弟,你自己的意见呢?若是留在汴京附近,内有校书郎或太常寺承等闲职,外有京府判官等空缺,官是容易做的,只不过别人会怎么想你应该清楚。”

“二哥,我不要留在京城!”高僳被这么一激,再也顾不得父亲的脸色。“这一年来我已经受够了,别人都嘲笑我只是一个靠着兄长荫蔽的衙内,若是留在京城,将来再平平稳稳地升官,还不知道要有怎样的议论!二哥,此事你不用管,随吏部将我选到哪里就是了!”

“三郎,你这是什么话!”高敦复登时气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但一瞥见高俅脸色不佳,只得讪讪地坐了下来,“爹也是为了你好,在外作地方官都是一层层的上司管着,你平素没有经历过,还是先在京城里磨练一下。”

“爹,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待在京城哪是磨练。若是自制力稍差一些,恐怕连品性纯良的人都会被拖下水!”高俅淡淡地插了一句,这才朝高僳道,“三弟,既然你有心为外官,我会稍微留心一下。不过,你可别以为我替你谋一个好地方,趁着年轻,只有在那些偏远之地做出成绩才会有别人给与好评,你懂了么?”

“多谢二哥!”高僳大喜过望地连连点头,对于这个安排,他确实分外满意。当然,他绝对想不到,乃兄口中的偏远之地究竟是哪里。

旁人都散去之后,英娘安置了女儿高嘉,这才走到了丈夫身侧,脸上露出了一丝忧容。“官人,你如今只有三郎一个弟弟,你又说过,过一段时日自己要请郡外放,为何不将他留在京城,也好有一个照应?他不过二十出头,我实在是担心……”

高俅本欲起身前往书房,听到妻子这番话,他立刻转过了身子,轻轻握住了英娘冰凉的手。“英娘,古话说得好,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三弟在仕途上刚刚起步,绝不能让他一帆风顺地向上爬,这样对他对我都不好。你放心,待到他外放为官时,我会命人暗中照拂,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倒是你,一心一意总是替别人着想,怎么从来不听你提自己?”

英娘突然感到丈夫地手不规矩地在自己身上游走,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偏生腰身被搂得紧紧地,推又推不得进又进不得,最后只能娇喘连连地道:“你,要死了,……这里是厅堂,你……你放规矩一点,还有人呢!”

“老夫老妻的,这种时候还说什么规矩!”高俅不以为意地抬头向左右望去,果然,那些原本侍立两侧的仆人和婢女早就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你看,他们早就退下了,哪有什么外人?”他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妻子地上衣,轻轻地吻住了那一抹红唇。

英娘根本无力挣脱丈夫的铁手,挣扎片刻便索性不躲了。温存了一番之后,她方才仰起头道:“官人,知道么,你当初发誓不再去外头厮混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天塌下来了,好在一切都是真的……只要,只要你不去外面鬼混,我真的不介意……不介意你把伊容小姐迎进门来……”

高俅的身躯一下子僵硬了下来,没有什么比和妻子缠绵时听到这个话题让他感觉更尴尬的了。一瞬间,他甚至不敢去看妻子的眼神,以前他还不信什么男人贪心之类的言辞,如今看来,自己绝对属于得陇望蜀的典型。望着妻子清澈地眼神,他突然伸手把她紧紧揽在了怀中,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第二部 经略 第四卷 利之所趋 第七章 纷至沓来

酉时前后,徐守真和宗泽便先后来访。得到了家人通报之后,高俅不由犯了难,但略一思忖便定下了主意,随即吩咐把宗泽引去宗汉的小院稍坐片刻,自己则径直先去见徐守真。尽管在他的心目中,能文能武的宗泽远远比一个招摇撞骗的所谓神翁更重要,但是,出于谨慎的考虑,他却不得不先疏后亲。

“徐真人,真是好久不见了!”望着对面看似仙风道骨的那个白发老人,高俅客客气气地拱了拱手。刚才他又找来家人问过,结果愕然得知,徐守真抵达汴京上清宫之后,王公贵胄无不趋之若鹜,想要求见这位神翁一面的百姓更是数以千计,因此他也不得不谨慎一些。此刻他关了房门,这才在主位落座,微微点头道,“不知此次徐真人来京城意欲何为?”

“高大人,一别不到两年,大人如今已是朝廷高官,实在是可喜可贺!”见此间没有外人,徐守真自然不会再维持着面上的那种清高之态,微微欠身道,“高大人放心,先前的事我会守口如瓶,绝不会泄露一丝一毫。”他见高俅似乎不置可否,不由有几分焦躁。要知道,拥立之功虽然重要,但仍旧比不上君王担心事机泄露的后果。“我之所以一路宣扬陛下之位乃是昊天上帝所授,若是有什么差池,我这一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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