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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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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昔日并肩作战地往事,高俅脸上也堆满了笑容,直接将姚麟引入了书房。他起行在即,还有不少事情需要梳理准备,对于姚麟的来意不免有些好奇。“姚帅,你就不要一口一个高学士了,听在耳中实在碜人,若是看得起我,叫我一声伯章也就是了!”

“好好好!”姚麟却是爽快人,也不客气,一口应承了下来。“伯章,我这一次来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给你推荐一个人。你应该知道,蜀中多乱民,部族又多,稍不留意就会出岔子。我有一个孙子姚平仲,武艺超群胆略不凡。我寻思你到蜀中也需要帮手,我想让他和你同行,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姚平仲?”高俅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绞尽脑汁想了老半天,他终于想到自己是从哪里看过这个名字,脸色不禁微微一变。山西种姚两家算得上是北宋的将门世家,可是,将种家和姚家的所有人搁一块,也抵不上这个姚平仲有戏剧性。传言中,在对金兵一战大败之后,姚平仲因为惧怕受诛,一个人潜逃数千里,隐姓埋名五十年,最终出山的时候却仍旧面色精神毫不显老相,可是称得上奇迹了。可算算年纪,这时候姚平仲应该还小啊?

想到这里,他轻咳一声,不无试探地问道:“姚帅的推荐自然不会错,只是不知道令孙年纪几何?”

“呵呵,他今年十六岁,不过早已经长得虎背熊腰。”姚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捋着颌下长须笑道,“不管怎么样,伯章你带他在身边,总是有用处地,至不济也能顶一个护卫。”

第二部 经略 第四卷 利之所趋 第四十章 临行前夕

虽说临行在即,但还有很多事情高俅不得不做。年号既然已改,那韩忠彦便早晚都要去位,那么,该由谁补上政事堂的空缺,中间那趟浑水就深了。曾布倒是提过几个人选,其中温益这个人被高俅毫不留情地划去。原因很简单,此人当初曾经做过一件很绝的事,那就是连夜把朝廷贬斥下来的官员赶出自己的辖区,做人能咄咄逼人到这个份上,若是在朝廷中枢那还得了!而阮大猷在那一次上门赔罪之后再次前来拜访他,言语中不乏暗示和保证,因此,高俅最后才打定了主意。

在他的暗中谋划和操作下,赵佶下诏进阮大猷为尚书左丞,而同时又以御史中丞赵挺之为尚书右丞,至于韩忠彦这个真正的朝廷首相则完全被架空了,只余下签章的权力。虽然这对于他未必完全有利,但至少可以用阮来牵制赵,这也是不得已之计。

曲风上午接到高府传来的消息,下午便悄悄偷了个空溜到了高府。短短数年间,他由区区一个小黄门一路钻营到了内侍殿头,当中便和高俅互通消息,得到了难以计数的好处。这一次听说高俅下西南,他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熟门熟路地钻进高府书房,他行礼之后便迫不及待地问道:“高大人,你这一次是不是太心急了?如今朝堂上的勾当千头万绪根本理不清楚,后宫中也都在那边勾心斗角,尤其是元符皇后颇有干预国事的势头。这种时候你抽身一走,再要回来可就迟了!”

听到一个内侍说出这样条理清楚的话,高俅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当初他计划的是等朝局稍稍安定了之后再走,可如今看来,一天天地拖下去,朝堂上的风波只会愈演愈烈,根本不会有平息的势头。自己如今只是靠赵佶的信任才能勉强立足,但是发言权却远远不够。那些历经了神宗、哲宗和本朝三代的老臣更是不会买自己的面子。他确实还年轻,但时间不等人,若不能在短时间内掌握大权,那万一危机不期而至,自己也同样逃不过去。

“一言难尽,总而言之,圣上和我都有说不出地难处。”权衡半晌,高俅还是决定让曲风自己去逐渐把握。童贯已经随商队离开。没有一段时间不可能回来,而凭借以前在赵佶心中种下的因果,曲风绝对可以像当初的梁从政一样获得更深一步的信任,再进一步说,得到入内内侍省都知的名义也未必不可能。果然,当他把有些话点透的时候,曲风的脸色立刻变了。

“高大人,当初在慈德宫的时候,我便承了伊容姑娘地情,而后又承蒙你的帮助和圣上结下了善缘。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忘记此等恩情!”曲风说着便突然站了起来,斩钉截铁地发誓道,“异日若是我曲风能够青云直上。一定唯高大人之命是从!”

尽管有了这句誓言,但是,曲风离开之后,高俅的信中仍旧是沉甸甸的。史书上的宋徽宗时期,蔡京固然权倾朝野,外有童贯领兵作为后盾,内有梁师成等权阉狼狈为奸,如今看来,自己很有可能走上那样的老路。可宋代的政治体制天生就不是一个适合权臣的机制,纵使蔡京童贯在一段时间之内只手遮天。但是,宋钦宗一上台,还不是照样把他们杀的杀贬的贬,六贼之中无人有好下场。

“权臣……纵观史书,除了谋逆篡国地,几乎没有能够全身而退地权臣。”喃喃自语了一句,他不由打了个寒战,“能臣和权臣,其中分寸着实不好把握啊!”

由于蜀地民风淳朴。百姓多信鬼神之说,因此高俅当然不会忘记徐守真这个弄虚作假的道士。对于寻常老百姓来说,一个声名赫赫的神翁远比朝廷官员可靠得多。想来徐守真招摇撞骗那么多年也没有露出马脚,这一次对付地只是乡野之民,其结果应该更佳才对。果不其然,当他亲自登门拜访道出来意之后,徐守真毫不推托,满口答应了下来。

“些许小事,我自当效劳,高大人但请放心!”徐守真强忍住心底狂喜的情绪,爽快地应承道,“只是高大人乃是朝廷命官,我和你同行多有不便,那些不明就里的官员若是上书弹劾大人,便是我的不是了!”他前时在高俅推荐下受到了赵佶的亲自召见,声望名气更上一层楼,可以说日进斗金也不为过,甚至还有富商想要出钱为他营造道观的,全被他虚词敷衍了过去。他心知肚明,只要能把握好分寸二字,自己后半生的富贵便再无问题。

“徐真人明白这一点,那我就放心了。”即使徐守真自己不提,高俅也准备提出来,此时不免松了一口气。“我大约再过两三天就要起行了,徐真人若是方便,也请回去准备一下。”他见徐守真连连点头,便起身告辞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走出上清宫,高俅刚上马车便发现多了一个人,不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燕青,眉头登时紧紧皱了起来。“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我自己没事来这里看看而已。”燕青嬉皮笑脸地做了个鬼脸,见高俅一幅不相信的神情,只得讪讪地道,“高大哥,你这次去西南,带上我行么?”

“不行!”高俅板着脸拒绝道,“你要是走了,你姐姐怎么办?再说了,我此番离开,京城中也需要有人居中策应,总得留一个人。”

“那让元朔先生留下不成么?”燕青寸步不让,最后干脆耍起了无赖,“我年纪轻轻的,哪有镇压局面的本事。再说了,像曾相那样地政坛元老,怎么会看得起我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子?元朔先生随你多年,朝中高官见得多了,他留下比我留下有用得多!再说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姐姐早就说过,只要我跟着你,她不会担心的。”

听到这几句话,高俅自己也有些犹豫了。他不是不知道此中利弊,但是,目前他能用的人手实在太少,有时不得不忍痛割爱。想想宗汉平时在文书和谋划上对自己的帮助,再想想燕青在和唐门中人打交道时表现出来的机敏,他只得叹了一口气。看来,若不能借此西南之行找到几个人才或培养几个人才,不免会落到捉襟见肘的地步。

“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此行你要跟就跟着吧!”发觉燕青眉飞色舞,他又紧接着加了一句,“你给我记住,强龙不压地头蛇,别拿出你在京城的那一套去对付那些蜀人!还有,京城这一摊子你选一个妥当人先挑起来,别顾了这头忘记了那头!”

“好嘞,高大哥你放心吧!”燕青忘情地在车厢中翻了个跟斗,不等高俅喝骂。他便一掀那车围子。滑溜地从前面跃了下去,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这小子就是没长性!”高俅虽然仍有些恼火,但却不知不觉地流露出一丝笑意。率性而为无拘无束。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盼望地,只可惜如今再也没有那机会了。怔了好一会,他突然瞥见了旁边地一处宅邸,脸色登时一变,高声吩咐道:“停车!”

“大人?”那马车夫转过身子,疑惑不解地问道,“此处是苏子瞻苏大人的居处,您真想上门拜访……”

高俅闻言只得苦笑,想不到如今竟连自己的一个马夫也知道党争,知道自己这个正当红的人不该去见苏轼。可是。于情于理,苏轼都是自己的老师,自己离京在即,怎么能够就这么一去了之?一想到苏轼被贬岭南那么多年,身体早已是无比孱弱,他不由生出了一股忧虑,也许,这就是最后一面了也说不定……

不到十年的时间,当初年富力强的管家苏桥已经是两鬓染霜。一看见高俅便露出了惊喜交加地神色,随后毕恭毕敬地在前头引路,口里还絮絮叨叨地叙述着苏府近况。高俅含笑听着,心中却不无沉重,然而,一踏进那间熟悉的书房,他看到的却是一幅和早年一模一样的画面。

只见苏轼苏过父子正站在书桌前泼墨挥毫,而王晋卿则立在另一边,口中还在不住地评论。

“叔党,看见没有,你爹虽然看似老了,手里的力道强着呢,你看这字,就是比你写得……咦?”王晋卿终于看见了高俅,先是一怔,随后马上反应了过来。“子瞻,你的得意弟子来看你了!”

“你这家伙就是不肯让我安安心心写字!”苏轼没好气地抬起了头,一看是高俅便立马变了脸色,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柔和,但最后却被责怪取代了。“伯章,你上任在即,这种时候不在家里准备,上我这里干什么?”他生怕话不够到位,放下手中毛笔便走上前去,“话说回来,圣上已经把明年年号改为了崇宁,分明是准备行绍述之政,你身为重臣,怎么还不知道劝谏?”

看着苏轼那真情流露的样子,高俅不觉心中暖流涌动,只是思量片刻,他便在一旁坐下,将自己对将来时局的猜测一一讲述了一遍,末了才小心翼翼地要求苏轼好好保重身体。谁料苏轼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达观地说了一番让人大吃一惊的话。

“如今子由他们仍旧被贬在外,只有我一个人获准回京,说来也已经很过分了。伯章,我明白你的为人秉性,不用管外人如何评价,尽管照你自己地意思去做就是!”他豁达地拍了拍高俅地肩膀,指着王晋卿笑道,“晋卿好歹和当今圣上有一层密切关系,我在京城不会有大碍,你就放心去吧!”

直到傍晚时分,高俅方才离开了苏府,但是,一上了马车,他便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口吻吩咐道:“出城,去五里庄!”

马车在暮色中滚滚驶向城外,离那汴京城的万家灯火越来越远……

(第四卷 利之所趋 完)

第二部 经略 第五卷 剑指西南 第一章 川中马帮太猖狂

四川地处西南,往往能形成偏安一隅的格局,历朝历代都出了不少盘踞其中的势力,最有名的当属三国时期的蜀汉和五代十国时期的蜀国。由于气候适宜人口众多,因此四川很早就是赋税重地,才子文人更是层出不穷,说是人杰地灵并不为过。然而,在人们记忆中,最有名的仍然是盛唐诗仙李白的那千古名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四川古称巴蜀,直至北宋真宗咸平四年将川陕路一分为四:益州路、梓州路、利州路和叠州路,合称为“川陕四路”之后,方才始有“四川”之名。自唐代开始,四川的驿道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那时的驿道自上都长安开始通达各地,到了宋代,那通往汴京开封府的驿道便更长了。

径 直赴成都府上任的高俅对外人推说身体不堪劳顿,因此大队人马走得并不快。由于是隆冬起行再加上路途遥远,因此他考虑再三后,不得不将包括英娘和伊容在内的家眷暂时留在了京城。在入蜀后的第一天,他便得到了唐门急信,而后不得不把辎重行李扔给了蔡京推荐给自己的三个幕僚,让他们带领大队人马徐徐而行,自己则带了精挑细选的数十名随从轻装上路,日夜兼程直扑泸州。由于他嫌弃马车太慢,因此所有人一概骑马,并披上了厚厚的披风,饶是如此,一行人仍旧被那凛冽的寒风冻得够呛。

这一日,又是将近两个时辰地赶路之后。一行人终于看到了路旁的一个简陋酒馆,顿觉饥渴难忍。这些人中,骑术最好的是两个早年投靠高府的中年武师,而体力最好的是一干年轻力壮的护卫,至于经过这一番急行军的燕青则是疲累欲死,只是强打精神才支撑了下来。至于一向养尊处优的高俅则更是不济,若非曾经一直练习养气功夫,只怕早就累趴下了。

“大人!”那个仍旧精神奕奕的中年护卫见所有人都放慢了速度,便策马驰到高俅身边请示道,“是不是先到那个酒馆休息一下?”

“嗯……”高俅恍恍惚惚地应了一声。随即一个激灵方才彻底清醒了过来。他的骑术不过勉强,马速一慢就打起了瞌睡,此时才完全听清楚了对方地话。“也好。大家都累了,趁这个机会先歇歇脚也好。”

他看了看座下依旧活蹦乱跳的川马,不禁哑然失笑。虽然这些南方的马匹并不高大。速度也相对较慢,在战场上只能驮运装备,但是耐力却是北方马匹比不上地,在驿道上的速度也勉强可以忍受。瞥见一个年轻护卫急匆匆地拍马朝那酒馆冲去,他陡地想到了一个关键。水浒传中动辄就是蒙汗药和黑店。万一自己这一行人一不留神被人放翻了,那可就麻烦了。

出于这种担忧。在看到那一个干瘪的小老头端出了一坛子酒之后,他当即一口回绝道:”我们还要赶路,不能喝酒。你把干粮准备一些,然后拿一些清水过来!”见小老头和自己地那帮于属下全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他只得苦笑着补充了一句:,训你尽管去准备饭食,那些清水我会按照酒的价钱给你。还有你们,一个个给我打足精神!又不是没见识过美酒和女人,到了地头之后还怕没有酒喝不成!”

听到这句话,一群人顿时轰然应诺。刚才还略有些沮丧的神情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等到那小老头端上饼子和清水,他们便风卷残云一般地扫荡开了,还有些人则小心翼翼地在腿上股间磨破皮的地方涂抹着药膏。

为了了解更多地情况,高俅早就让高明和雷焕先去了泸州,如今的这帮属下中,除了燕青,他竟连一个商量事情地人都没有。斜睨了一眼精神困顿的燕青,他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毕竟还是一个不满二十的年轻人,他又怎么能够苛责?

由于驿道和小道的交叉点在这个酒馆后方百里,因此素来人烟稀少,纵有人经过也多半是想入川讨生活的河西百姓,生意当然不太好。那小老头摆上所有的吃食,便搓着衣角满脸不安地道:“客官,这是饼子和清水。店太小,实在没什么可以招待的。”

“没关系。”高俅这才定睛打量面前的这个小店老板,见其一幅憨厚老实的模样,心中暗暗一松。不过,早在进店之前他就吩咐了那两个中年武师,让他们只用自己预备地食物和清水,免得被人暗算了去。“都是行路人,我们不会计较那么多。”

那小老头偷偷瞟了一眼周围那些汉子佩戴的兵器,脸上掠过一丝异色,神情却更恭顺了。”看客官的模样,似乎是官府的公人,不知小老儿猜的准不准?”

“公人?”高俅见老头的目光始终在那些佩刀上晃来晃去,心中立刻了然,“不是公人就佩不得刀剑么?若我说我是强人呢?”

“客官……客官别开玩笑,小老儿胆小,不经吓的。”那小老头被高俅这话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客官这样的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怎么会是那种杀人越货的强盗!不过这川中强人多,是应该带些能打的手下!”他絮絮叨叨地还想再说,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嚷嚷。

“老爹,外头怎么有这么多马?”

闯进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见到往日空空荡荡的店中坐了一大帮人,他立刻便愣住了,好一阵子才大惊小怪地道:”老爹,我还以为找碴的人已经上门了呢!你也真够镇定的,马帮放下话来让你三天关门,今天都是第三天了,你至少也得想个办法吧?”

“马帮?”听到这两个字。高俅的眉头立刻紧紧皱了起来。他当然听到过这个名字,四川虽然算不上民风彪悍,但是,由于少数部族聚居地羁縻州不少,因此拉帮结派的汉人尤其多。根据唐门的资料,马帮就是巴蜀的第一大势力,他们不仅涉足贩马,而且盐铁金银无所不包,就差只手遮天了。想不到,这小小一个酒馆的老板。居然会有胆量和马帮抗衡。

“办法,我有什么办法,左右不过是一拼罢了。拼不过就是一死!”刚才还显得有些畏缩的老头突然露出了恶狠狠的神情”,不就是因为我那个莽撞的儿子杀了他们一个小喽罗么,居然来威逼我这么一个老头!一天到晚只知道欺负我们老百姓。这日子没法过了!”他仿佛忘记了有其他人在场,竟突然将手中那个粗瓷碗砸在地上,一时间,刚才还乱哄哄的酒馆一片寂静。

眼见刚才还忠厚老实的小老头发这么大地火,不想多事的高俅便想命令其他人整理行装上路。恰在此时,外头响起了一声长长的马嘶。紧随而来地则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响,那声势一听便不同寻常。此时此刻,不待高俅喝令,两个武师便抢出门去,须臾功夫,其中一个便脸色铁青地回转了来。

“主人,外头围着几十个汉子,看样子是来找麻烦的!”

一听这话,那小老头顿时面色惨白。而刚刚那个小伙子也勃然色变,嘴巴嗫嚅着不知想说些什么。见此情景,一旁地高俅知道情况不妙,连忙带着剩余的人一起出了门。他这里的人满打满算也只有二十多个,强龙不压地头蛇,硬扛绝不合算,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看对方究竟是如何考虑的了!按照常理,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和无关人为难,可是,这些在巴蜀横行惯了的蛮徒,真地会讲道理么?

当先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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