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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脸色一红,骂霍忌流氓。昨天晚上霍忌强行把小惠按在香案上解开了衣服……做这种事他向来不会去管女人的感受,他只不能忍受没有女人的日子。现在他又想领略一下女人的神秘。小惠虽然在挣扎,可霍忌没费什么功夫。他的嘴唇果然在吮吸女人出产奶水的地方。所有的女人通常在这种情况下都是最美的,小惠那张清秀的脸似乎与眼前的事挂不上关系,可看到那美丽的身体有谁能想到那确实是这个女人呢,大部分女人放荡的时候都很妖艳,小惠清秀的脸上泛起淡淡的晕红。霍忌的嘴应该是这世上最讨人喜欢的一张嘴,他沿着高耸的胸膛一路向下,舌头在长着一张清秀脸孔的小腹上呵着暖洋洋的热气。在霍忌还要向下的时候,小惠忽然把霍忌一把推开了。小惠喘着气,道:“不行,今天不行。”
霍忌深吸口气,道:“既然不能做好事,那咱们就去做坏事,去杀几个人。”
霍忌把掉在地上的衣服丢给小惠,他也在寻找自己的衣服。小惠知道霍忌说要杀几个人的时候一定是去杀很多人,身体忍不住发抖。霍忌拍拍她,像是在安慰,接着喃喃自语,道:“听说童山竟然出现了机关枪。日本人,真的不该来中国。”
霍忌推开地上一块整洁的石块,露出一个洞,然后钻了进去。
原先是童四爷的房间,现在换了主人。这是童山最好的一间房,当然应该由位高权重者居住,平田善武正招待几名中国女人。那些女人都是赤裸的,只有平田善武穿着衣服,胸前不住起伏,似乎很激动,他的双腿和那些女人一样都在努力地夹紧。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平田善武居然只是抚摸一阵,便让那些女人出去了。霍忌自后山小屋里走到这里,便吃惊地看着这一切。
平田善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慢慢地立在窗前,他轻轻的拉上窗帘,屋里多了几许晕黄的色彩。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狄杀轻轻地咳嗽,道:“你让我说的那句话我已经说了,也正是这句话让童四爷活了下来,杜弃真的以为童四爷是他父亲,所以他还活着,而且活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让我看看阿月吧?”
平田善武道:“现在还不到时候,时候到了我自然会让你看到你想看的人。”狄杀眼里闪过一道寒光,道:“你太让我失望。”
平田善武道:“如果你想杀了我的话,你尽管拨出你手中的刀。”狄杀掏出酒壶,喝一口酒,道:“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童四爷活下来,你不怕他东山再起?
平田善武道:“你们整个国家都快是我们的了,他还能有什么作为。我只是想让他替我打理这个地方。”狄杀道:“让他打理?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平田善武笑道:“让一个中国人收拾你们中国人,我想想就感到有趣。”狄杀现在听懂了他的意思,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平田善武笑得更欢了,因为他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童四爷走进来时,狄杀吃了一惊,因为童四爷像是变了一个人,脸上又浮现出以前那种圆滑的笑容。跟在他身后的杜弃仍然没有变,仍然不说一句话,依然没有表情。
平田善武道:“童四爷果然是一方豪杰,身上没有一丝功夫,可步伐还是如此矫健。”童四爷眼睛里的痛恨一闪而逝,道:“还得感谢平田君从日本请来的外科大夫,不到一个小时我的一切病症就都消失了。”
平田善武道:“那也得归功与你们中国人爱好吸食鸦片,否则的话童四爷也不会这么快就能下地行走。”童四爷道:“如果不是平田君有足够的鸦片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行走。我一定会感谢平田君的。”
平田善武笑着拍拍手,道:“那太好了,来人,押上来。”
一个已被打得神志不清的中国人被两个强壮的中国人抬了进来,他的眼睛已因为皮鞭的毒打以及各种酷刑的招呼而发不出一个正常人的光芒,他的头套拉着似乎随时要掉在地上,他的鼻子已被人打烂,嘴里不停地向外流着黑色的血液,他的牙齿好像是被人拨光了。可是他还在笑,他举起他那已经不是手的手指向平田善武,嘴里发着低低如野兽的声音,童四爷这时才看清楚,这个人的舌头竟然也被人拨走了,童四爷是从那个人的口形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他想说的是:“你们这些衣冠禽兽的畜生,中国人是不会打倒的。”他的目光看到童四爷时又旋即黯淡下来,然后闭上眼睛似乎不想再看眼前的人。
平田善武道:“这个人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所以我割了他的舌头,该做的事他却没有做所以我用石头砸碎了他的手,而且还……”他笑着看地上那个人的腿,所有人都看那个人的腿,都惊讶的说不出话,因为这时他们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个女人,她的腿不知为什么竟然变成黑色的,以至于让人们以为她是穿着裤子的,现在他们才看出这个女人根本不穿着衣服。杜弃脸色已经变了,因为他认出这个女人就是不久前在樱花旁说“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那个女人。
平田善武继续道:“她本来已经死了,可是我觉得她死的太快实在是便宜了她,所以请外科医师给她做了一个小手术,所以她活了下来。”
杜弃忽然想救下这个女人,这是他第一次对人有了异样的想法。他知道有些人该死,可有的人却是应该活下去的,可现在应该活下去的人却马上就要死了,让他痛苦的是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打这个女人的那把枪响声,他就感觉到这里的每个地方都存在着危险。他不想因为救一个人而把自己的生命搭进去。
平田善武道:“童四爷不是要感谢我么,感谢我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个人杀掉。”童四爷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不过还是从旁边一位大汉手中接过刀,他看到那个女子一眼的幽怨,他想起了阿月,他的刀还是刺了进去。那女子嘴角溢出一丝血。童四爷看看死去的女子,淡淡道:“抬出去吧!”
平田善武笑着看童四爷,道:“这我就放心了,相信童四爷以后替我杀一些革命党人也一定不会心慈手软的。”童四爷圆呼呼的脸只能无奈地露出笑容。
平田善武道:“我倒忘了,等过会儿我会请童四爷去喝茶的。”童四爷苦涩地笑笑,想起自己也请他喝过茶。童四爷叹口气,深感人生无常。
第七章 来访的人
平田善武没有跟童四爷喝茶去,正当他要去时忽然听到一种奇怪笛子发出的声音。听懂笛声的知道这是一种暗号,而听不懂的,当然觉得这是一种音乐。平田善武听到笛声后在地上站了好久,才向外走去。他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不忘回头对童四爷说:“这个地方又是你的了。”
童四爷唯一做的只有接受,他对着镜子理理自己的头发,其实他已无头发可言,他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因为今天要去会见一位客人,而且这位客人他是不能得罪的。
童四爷是一个聪明的人,当平田善武对他说“不该说的千万别说”时他就想到今天来的这个人一定很特殊。平田善武那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想表达:不能让今天来的这个人知道他在这里,换句话讲就是不能让来的这个人知道日本人在这里。
童四爷在大厅已等了好久,旁边有一个拿着烟枪的人一直立在他旁边。童四爷正在享受着大烟,那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甚至比女人都让人欲罢不能。童四爷第一次抽这种东西时心里还是十分痛苦,可是现在已经舒服多了,因为他的确感觉到这种东西很好,好的已让他没有了豪情壮志。
男人没有豪情壮志一般都过的比较自由,而自由就是快乐。童四爷舒服地伸展着胳膊,竟觉全身通泰,似是吃了灵丹妙药。
童四爷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从早上等到晚上那个人也没有出现。童四爷看看怀里那个精制的表,吩咐左右的人,如果有人来了就去他的房间叫醒他。他已经很累了,以前他总喜欢在别人面前说他很累了的话,可现在他累了只能一个人知道。人生的大起大落确实不好受。他和衣躺在床上很久都睡不着觉,他忍不住想拉开窗帘想看看外面的夜景,从他的窗户可以看到童山最好的夜景。窗户刚打开,立刻跳进一个人。
这人三十来岁的模样,戴一副黑框眼镜,皮肤像经常保养的女人一样,让人有一种忍不住咬一口的冲动。如果刚才不是他从窗户里跳进来,童四爷几乎就要以为他是一名落第的秀才。他满脸的笑容,好久才向童四爷伸出手,道:“晚辈唐禁,打扰了。”
童四爷听过江湖很多人的名字,可就是没有听说过唐禁,可他也不好意思直说,只伸出手,道:“久仰,久仰。”唐禁道:“童四爷最近一切都还好吧!”
童四爷怔怔看了唐禁半晌,道:“唐先生深夜造访不知……”唐禁叹口气,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国将不国,我是担忧啊。”
童四爷不解道:“担忧?”唐禁面有忧色,道:“现在日本军队大举压进,入侵我中华大地。万千生灵荼汰,民不聊生。我一介书生只能眼睁睁地看他们任意烧杀强抢,心有怨恨而无力尽忠,握过笔杆的手怎么使得了枪。我最想做的是驰骋杀场,可惜我空有余而力不足。我很羡慕童四爷,说一句话地动山河,还有那么多愿时刻出生入死的兄弟。”唐禁说着竟然流出眼泪,咒骂自己无用。
童四爷终于明白平田善武为什么让他接待这个人了,他也听懂了唐禁的意思。童四爷喝口茶水,道:“唐先生言之有理啊,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也很担忧,可我同时又很放心。我相信我们中国人民的力量。我一个老头子……哎……我的那些兄弟他们都因战争的原因……另谋他路,我也很想尽一份力,可惜我已经老了。”唐禁盯着童四爷好久,缓缓道:“童四爷,告辞了。”
童四爷道:“我不送了。”
来得快,去的也快。本来是好事,可不知为何童四爷却隐隐有点担忧,总觉得这个“落第书生”发出自己已经不是童山的“老大”。
长山客栈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里没有一丝灯光。
唐禁低低地说着话:“刚才我见过童四了,他可能已经变成日本人的傀儡,大家以后小心一点。”
黑暗中有人低低地问道:“长官,你怎么知道童四已经变成日本人的人了。”唐禁低声道:“感觉,对话,环境。你们没有看到院子里到处是樱花么?”
黑暗中有人低低不解地问道:“那长官为什么还要去看他?”唐禁忽然狞笑道:“我是不会让日本人轻易把童四这么大的一尊人物成为他们的狗的。”
黑暗中有人问道:“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唐禁看看外面的星辰,淡淡道:“破坏日本人计划控制童四的计划。”
黑暗中有人道:“如果童山现在已经是日本人的,那我们怎么办?”唐禁皱起眉头,道:“不能为我用的也就一定不能让他人用。如果日本人真的已经控制了这里的一切那就让这个地方从此消失。”
霍忌和小惠手拉着手在那条鹅卵石路上慢慢地走着。霍忌的眼睛里光芒四射,他看到一个黑影钻进了长山客栈,本想跟过去,可看看身边的小惠,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小惠忽然问道:“你不是来杀人么?”
霍忌摇摇头,没有说话。他拉小惠的手走向长山客栈,他定了两间房,本来是想订一间,可小惠死活不同意。他只能作罢。
霍忌是一个不能忍受寂寞的人,所以刚进去没多久就叫客栈里的伙计给他到风月阁请几个女人过来,并点名要那个戴着面具的人会吹笛子的女人。
长山客栈最好的就是你说出去的话在不到一分钟之内会变成现实。
戴面具的女人已经站在了屋里,只是她的身后跟着霍忌有些讨厌的病鬼。霍忌狠狠瞪了一眼狄杀,才示意那个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可以开始吹奏了。
狄杀表情淡然,似乎没有看见霍忌的眼睛,轻轻地抚摸着刀锋。霍忌终于控制不住,怒道:“我是来听人吹笛子的,不是看你在这里抚摸刀的。”
狄杀也不生气,可他也没有说话。
当第三支音乐响起时,狄杀忽然轻轻说道:“门外那位朋友,有什么事可以进来谈谈。”他的话声就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门外却真的传来的声音,向楼上跑的声音。狄杀明明看起来已经病的不成样子,似乎随时要死掉,可是他的身影却如鬼魅,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冲了出去。狄杀的刀似乎砍上了什么东西。
霍忌凝神听了一阵,看看依旧在吹笛子的女人,摆了摆手,道:“这里现在很危险,我送你回去吧。”
霍忌将那人送走,从风月阁出来后,径直向大庭走去。
大厅里,童四爷犀利的眼神已变得暗淡无光。他的面前躺着一个死人,狄杀看到霍忌,轻声道:“我追到这里,他已经死了。”
霍忌道:“谁杀的?”
狄杀摇头道:“不知道。”
大厅里聚焦了许多人,这几天童山发生的事足以令每一个人胆寒。在这个深夜,有许多客人已经开始向童四爷辞行,以前遇到这种事童四爷总会轻易地摆平,可现在却没有一点太平的感觉。那些客人来童山是为享福而来,而不是来找死的。已经有许多人退房离开了这个地方。
霍忌看着这一切,冷冷地发笑。唐禁的嘴角也逗留着笑意,他希望如此,他不希望童山变成日本人的杀场。
令人奇怪的是,童四爷对这一切似乎毫不关心,没有过多挽留他们,甚至连手都没有抬。眼连睁都没有睁。
第一个发现问题的是狄杀,因为他发现童四爷已经死了。他始终平静地躺在他经常躺的太师椅上,一动不动。旁边的桌上放着一杯他未喝完的酒。童四爷的一只手指在酒杯里,他似乎是想沾着酒在桌上写一个字,可是他还未写出来时他便死在了躺椅上。霍忌看看童四爷的手,又看看狄杀,忽然道:“童四爷的手好像在说是谁杀了他。”
狄杀点点头,道:“不错。”霍忌道:“童四爷在说他是死在一个经常喝酒的人手上。”
狄杀摇头道:“错了。”霍忌道:“你在狡辩。”
狄杀淡淡道:“杜弃在童四爷的身边我是杀不了他的。”霍忌道:“可他现在不在童四爷身边。”
狄杀道:“杜弃一般情况是不会离开童四爷的。”霍忌道:“那他为什么离开?”
狄杀道:“我也想知道,这也正是困扰我的。”霍忌向狄杀靠近,道:“童四爷从来没有喝酒的习惯,现在他却倒了一杯酒。”
狄杀微微笑了笑道:“童四爷确实是在表示什么,你没有想到别的么?比方说,他在说那个人的名字里有一个酒字。”
霍忌道:“我还没见过中国有姓酒的人。”狄杀道:“这个人也许不是中国人,也许是别的国家的人。比方说,日本人中就有姓酒的,像酒井。”霍忌眼角抽搐,愣在那里,因为他现在也有些明白了,可能是为使他心中确定的更加准确,问道:“日本人为什么杀他?”
狄杀道:“这个问题很可笑,我想问你日本人为什么要侵略中国?无论国家还是个人,想得最多的无非是利益。”霍忌道:“杀童四爷对日本人有利?”
狄杀道:“应该算是有利吧。”霍忌道:“什么叫应该?”
狄杀道:“有人想以童四爷的死而让一个人来杀我,而我也刚好有杀童四爷的条件,而且恨他入骨,所以那个人一定会替童四爷报仇的。”霍忌道:“那个人是谁?”
狄杀道:“杜弃。”所有人都听得很糊涂,不知道狄杀在说什么。霍忌忽然问道:“为什么有人想要杀你?”狄杀淡淡道:“因为我知道一个人的一个秘密。是吧,酒井惠子小姐。”人们不知道狄杀在说谁,目光四下转动着。狄杀的眼睛却盯着霍忌,轻声道:“其实你知道谁是酒井小姐的。”
霍忌看着小惠,什么话也没有说。他知道小惠来头不小,可没有想到是大名鼎鼎的酒井小姐,日本在华的特务要员。
隐藏在暗处的唐禁眉毛挑动,他希望童四爷死,可是没有想到童四爷竟是死在日本人手里。这对他的能力是一种污辱,更说明他唐禁不是日本人的对手。
第八章 酒井小姐
酒井惠子苦涩地笑笑,道:“你真是阴魂不散。”
狄杀笑道:“两年前我开始追你,追到这个地方你忽然失去了踪影,我便也在童山居住了下来。我知道有一天你总会出现的,可是没想到你出现的那天在两年后。”
酒井惠子道:“既然你确定我在这里为什么不早早把我杀了。”狄杀道:“因为早些时候我还不能确定你是不是我一直追寻的酒井小姐。”
酒井惠子道:“那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便是你一直寻找的人?”
狄杀道:“那天我在后山巨石上喝酒时忽然发现脚下的乱草丛竟然有两股杀气,然后有人就跳出来说我打扰了你们,还要捏死我。那时我看着你就有点像,可是并不能确定。因为你的脸长得实在太清秀了,几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当然不可能让人以为是一个特工。不过我很快就想到一个竟然能让我感觉到杀气的女人一定不是普通的女人。我问起你的名字时你竟然说你叫小惠。当时我基本上相信你就是我一直寻找的人。后来我的小屋被人炸毁了,我知道那其实是有人想炸死我。童四爷因为不想让童山太招摇,所以从来没有在外面买过炸药等东西,这时平田善武冒出来让所有人以为是他想炸毁童山。可是我知道那其实是一个幌子,平田善武就是接到你的命令来炸小屋的,当时我就奇怪为什么童山那么多地方不炸,偏偏炸我那不如一颗炸弹值钱的小屋。其实童四爷也知道有人想要杀我,那时他也就感到不安,所以那两个逃兵在风月阁奸杀一个女子都没有被童四爷处理掉,因为他需要人保护,那两个逃兵就成了他的保镖。没有多久,我被一封信骗到了百草村祠堂,我也确实见到一个美丽的女人,可她不是阿月,是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以阿月的性命为由让我干一件事情,就是阻止杜弃杀童四爷。我很奇怪你们为什么又不杀童四爷了,直到前几天看到这位唐先生才明白了一切。我也明白了那两个逃兵实际上并不是真的逃兵,而是这位唐先生的人。这也是逃兵死掉后唐先生激动的原因。后来在你的安排下童四爷又成为了童山的老大,可我清楚那是故意做给唐先生看的。以唐先生这种人怎么可能看到院子里都是樱花树还以为这个地方是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