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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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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李茂这句保证,突吐承璀算是吃了颗定心丸,精神一放松,脸色也好了起来。

    却问李茂对淮西战事的真实评价,李茂道:“若大家能挺过这一关,我大唐便能挺过这一关。”突吐承璀咬咬牙道:“我明白了,我会帮着陛下挺过这一关。”

    后三日,李纯下诏撤换韩弘,以裴度为蔡州四面行营招讨使,李愬为唐邓节度使,行营司马、兵马使,督率各路大军十五万人,攻打蔡州。

    郓州方面听了赵菁莱添油加醋的禀报后,李师道也绝了继续在洛阳做手脚的念头,转而派军队进驻寿州,名为助剿淮西,实际是切断淮南、江南通往前线的粮道。

    这些麻缠事还有得缠,李茂却已无心再在洛阳待下去。

    一日离开洛阳渡过黄河直入魏博境内,魏博节度使田怀谏派李茂的旧相识、前魏博镇驻上都进奏院主田词岭赶到边境迎接,礼仪隆重,十分周到。

    李茂和田词岭打趣:“前日我请你去幽州做使者,你为何不去?”

    田词岭道:“天地良心,谁不想去,没奈何,我要避嫌啊。”

    李茂笑道:“若有嫌疑,在哪都有,偏偏去了幽州才有,便如你今日来接我,就不会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了?”

    田词岭道:“一语点醒梦中人,待我回去后就请缨常驻幽州,日后在大王麾下讨生活,却也安心的很。”

    李茂笑道:“鄙人的一大好处就是念旧,衣是新衣好,人是故人亲,马和东公然起兵反我,我也没把他怎么样,多年的好朋友了,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我能不给他一条活路吗,他如今虽然失去了自由身,却也活的有滋有味,倒胜过我们这些劳碌命。”

    田词岭不认识马和东,但他的大名却是听过的,一时感概道:“世间许多纷扰本来尽可以没有的,大伙若能严守一条规矩,斗的时候使劲斗,竭尽所能,斗败了,就退下去,承认失败,自己认命,别再混缠不休。斗胜的给人家一条生路,不要赶尽杀绝。这世界就能消停不少。譬如去**,有钱你就玩,没钱你滚蛋,只要你不作,好来好走,没钱还能给路费,规矩摆在那谁都看得见。咱们这可倒好,全没有半点规矩,赢者通吃,败者被人吃的渣都不剩,所以上了道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死缠烂打,你死我活,有你没我。”

    李茂笑道:“没规矩就是最大的规矩,正是没有规矩,这场游戏才为强者所爱。”

    田词岭拱拱手,道声饶:“这是你们强者玩的游戏,我们这些人甘拜下风,只希望能有口饭吃,博个封妻荫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田怀谏亲自出城迎接李茂,亲政不到一年,田怀谏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虽然还稚嫩,但可以预见只要给他一点时间,今日的幼苗必将长成明日的参天大树。

    只是他有这个机会吗?

    李茂瞥了眼站在人群前排的、身材高大、须发皆白的老将田荣,和插着手、肥肥胖胖、目光阴冷的蒋士则。

    他不看好。

    这株幼苗极有可能半途夭折,不得善终。

    解除了软禁后,梁国夫人没有搬回旧日居住的园子,反倒爱上了囚禁她的这所道观,简单修缮后,她便留在了这里,修身养性,只管大事。

    在田怀谏、田荣、蒋士则等人宴请过李茂后,她也在此摆下素宴,约李茂一唔。

    梁国夫人,李茂闻名已久。

    李茂,梁国夫人也早想见上一面。

    二人虽是第一次见面,却似前世有缘似的,笑语问候,姿态轻松,话也对的很顺,很快就能像朋友一样随意交谈了。

    老夫人的腿脚已经好转,陪着李茂在观里转了一圈,来到后园水榭,亭子里的茶点齐备,二人却都没有落座。

    老夫人向李茂解释了田兴被害的前因后果,对田兴的遭遇表示遗憾。

    “我们用错了人,吴吉申这孩子性子还是太急躁了。”

    李茂则道:“当日你们除了他也无人可用。”

    梁国夫人哈哈笑了起来,请李茂入座。捧茶在手,道:“三十年了,老身滴酒不沾,今天破一次例。”

    李茂谢过,满饮素酒一杯。

    老夫人道:“田萁是我的好孙儿,我们娘俩斗了二十年,说来你不信,她六七岁的时候就跟我斗心眼了,斗了一辈子,无非是谁当家做主,谁也没想过害对方的性命,这样的一个结局我是万万没想到的,田氏子孙内讧,遭外人陷害,我这心是痛的。”

    李茂道:“她在幽州很好,我已上表为她讨封,希望能给她一个名分。”

    老夫人再次敬酒,一饮而尽。

    又论起淮西的战事,老夫人问李茂何日能结束,李茂答年内可以了结。

    老夫人没有说话,却问淮西若平,下一个是谁,李茂转头望了眼西南面。老夫人明白李茂的意思,却是一叹:“齐鲁大好的江山,可惜了。”

    又问李茂若淄青被朝廷收服,河北三镇将如何自立,李茂正色道:“为臣子者但能自守本分,何惧雷霆加身。”

    老夫人道:“若都能平平安安倒也罢了,就怕树欲静风不止。有人为了旷世功业,有人为了出人头地,都不肯善罢甘休,一旦有了缝隙,难免为人所趁。”

    李茂道:“唇亡齿寒,若不懂这个道理,他就不配在河北为帅。”

    老夫人目光如锥:“这果真是你的真心话?”

    李茂反问她:“魏州自立五十年,田氏为何不愿献版图于朝廷?田兴拥兵自重并不曾废黜田怀谏而自立,为何要害他。”

    老夫人笑的眉眼尽陷,捧杯道:“一言为定。”

    临别之际,李茂提醒她要意蒋士则在军府里拥有的特殊地位:“鹰击长空,飞得高,看的远,瞧不上土里蠕动的土鳖,然土鳖造反,根脚松动,苍鹰又何处栖身。”

    梁国夫人谢过李茂的好意,李茂是在提醒她留意蒋士则,应该是发自真心。

第558章 幽州的谜团() 
告别魏州向北进入恒州,王承元遣十岁的幼子王昱随兄弟王承通前往边境迎接,王昱执晚辈之礼。7;7;n;t;.;C;o;m;千;千;小;说;网;'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彩虹,一路有你!

    王承元病体沉重,自知命将不久,刺杀李茂失败后,他已改变策略,希望能和李茂缓和关系,因此摆出了一幅和解的架势。

    李茂入城拜见,王承元抱病迎候在门外,双腮深陷,人已经瘦的脱了形。

    即便如此,也是精心化了妆的,他的脸上全无半点血色,宽大的官袍里身体瘦的可怜,行动完全靠人扶持,和李茂每说两句便要喘息一阵,已经难以遮掩自己的衰败。

    王承元赖以说服李茂的和老夫人如出一辙:唇亡齿寒,河北三镇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一条绳上的蚂蚱,跑的了我也不跑不了你。

    李茂指了指北方,提醒瀛州距离恒州并不算远。

    王承元勉强一笑,瞪着眼睛说:“是我弄巧成拙了,而今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一旦从他这打开缺口,河北危矣。”

    说完这些,王承元已经没有了力气,闭着眼睛休养气息,却是久久缓不过来。

    李茂只得告辞,王昱代父亲设宴,宴散李茂回到馆舍,黑暗中有条人影站在廊下,背影倩丽,是个女子无疑。

    石空拔刀向前,被李茂喝住,李茂令左右卫士退出,只留石空守在院门口。

    那女子箭袖短衫,板带束腰,眉眼清秀,目光锐利,年纪在十六七岁,见着李茂,先将他打量了一番,不情愿地单膝跪拜,李茂虚作扶持,女子瞪了他一眼,自己站了起来。

    李茂讪讪一笑:“我们也有七八年没见了,夫人可好,衣浮朗可好。”

    来人吃了一惊:“你知道他的名字。”

    李茂道:“我还知道你的名字呢,衣巧嘛。”

    来人哼了一声,锐利的目光罩住李茂,冷笑道:“太原那次,我只差一点点。”

    李茂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衣巧道:“想不想再试试。”

    李茂的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你此来是为了报恩,还是来杀我?我救你出龙骧营,你就这样报答我的,恩将仇报也是你们这一行的规矩。7;7;n;t;.;C;o;m;千;千;小;说;网;”

    衣巧道:“你说什么。”

    李茂道:“没什么,我已与王大夫和解,你要找我报仇,是不是得另选日子。( ”

    衣巧道:“那也好,公是公,私是私,我从来公私分明。我此来是要澄清一件事:设计刺杀你的不是公子,是我自作主张,连王桂也是被我逼迫的。”

    李茂道:“你不必解释这些,杀我,和解,都只是手段,他有恩于你,你为了报恩,做出这些荒唐事,我不计较。你和我之间的怨恨,若你不能释怀也随时可以来找我,你请来杀我的朋友,我会尽量保全,不会要他们的性命。”

    衣巧冷笑道:“做了郡王就变得如此大度,我不信,好,你既然如此大度,我倒要向你讨几道免死金牌,你肯答应吗?”

    李茂道:“在幽州,杀人偿命,这是我定下的律法,没人敢违背,包括我自己在内,你只要不被人逮住,我答应你,饶你三次不死。”

    衣巧阴狠如霜,气的胸脯一起一伏,发狠撂下一句话:“你最好记住今天说的话,到时不要后悔。”

    衣巧转身便走,却被石空挡住了门,她目光一沉,杀机已生。

    “王士元,天下英雄,我仰慕已久,烦劳你给引荐一下。”

    衣巧霍地转过身去:“你想见他?你还记得王一尺吗?”

    李茂愣怔了一下,点头:“当然。”

    “你害死了他的兄长,你觉他会见你吗?王一尺也是我的亲人,你觉得我会通融吗,你我的仇今生今世也化解不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衣巧言罢,抖手一支竹镖朝李茂射去,李茂没有练过怎么接镖,只能侧身闪避,然而那镖来的极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镖已擦着面颊飞了出去,正中正堂的木柱,呜呜作响。

    那只是一枚用竹子削成的镖,镖上也没有唯毒。

    李茂知道这只镖上本应该有毒的,而且衣巧若要杀他,其实刚才已经得手。

    瀛莫观察使王庭凑早早的率人在边境等候,却迟迟没有接到李茂的车驾,后来听说李茂去了义务军,经易州,过定州回到了幽州。

    王庭凑狂怒之下从卫士手中夺过铁骨多,一击锤杀了耗费千金为李茂购置的马匹,阴沉着脸上了马,打马回城。

    当日,瀛洲城内的一些幽州客商便莫名其妙地犯了罪,被抄了家,蹲了大狱,又莫名其妙地被赶出了瀛莫。

    出境时除了身上的衣裳什么都不准带。

    对王庭凑的匹夫之怒,李茂不屑一顾,在他眼里这个人早已经死了,一具行尸走肉发发脾气无需去搭理他。

    此番进京有惊无险,封了王爵,做了一品大将军,可谓功德圆满。

    不过李茂走后,幽州的形势却并不太妙,这年北方风不调,雨不顺,草原上白灾连着黑灾,饿疯了的契丹人蜂拥南下,越过燕山山脉,进入内地州县烧杀抢掠,妫州、营州全面告急,一部胆大的契丹骑兵甚至越过重重关隘直抵涿州城下,引起了巨大的恐慌。

    除幽州、营平外,河东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入秋之后,云州通往内地的官商通道就被契丹人切断,商旅断绝,云州被围成了一座死城。所幸的是云州城高壕深,重兵驻扎,又有着丰富的与契丹人周旋的经验,一时半会还能支撑。

    早前因为李茂不在幽州,各军无法统一协调,面对契丹人的攻势只能采取被动的守势。

    现在李茂已经归来,决心不再忍让,在入冬之前,他要组织一次大规模的反击作战,目标是歼灭契丹人的有生力量。

    契丹人是马背上的民族,逐水草而居,来去如风,仅仅将他驱逐是没有意义的,即便是赶出一万里,转眼他们还是会回来,对付他们的唯一办法是在**上予以消灭。

    由右厢出面组织的一百支“复仇队”已经全部开拔进入草原,这些由亡命之徒、江洋大盗、死囚犯和右厢秘密探员组成的小股部队,不仅装备精良,而且拥有丰富的游击战经验,他们名义上是被契丹人侵害的商人聘请的复仇队,属于民间组织。

    你契丹人视入关烧杀抢掠为天经地义,那民间百姓出钱请人报仇也是天经地义,这个官司打到哪都打不赢。

    李茂身兼押契丹使,居中公裁,两家都有错,又都没有错,是是非非还是留待战场上用实力去辩论吧。

    复仇队机动灵活,专门偷袭散居在草原上的契丹部落和小股牧民,一旦得手立即撤离,他们剥掉契丹人带发髻的头皮作为信物回去领赏,屠杀契丹人的牛马,焚烧他们的毡帐,手段与入关的契丹盗匪不相上下。

    契丹人被打急了眼,化零为整,聚众而居,盛兵以待,却忽然听到幽州、营平、辽东等地大军集结的消息,契丹人担心被李茂突袭,只得含恨撤出燕山山脉,转而向西,寇掠大青山南麓,重点是河东,其次是振武军。

    为了迷惑两地藩帅,契丹人遣使向河东节度使朱邪执宜告刁状,控诉幽州地方派遣复仇队深入草原滥杀无辜。

    契丹人恶人先告状,已然让人啼笑皆非,向河东帅状告幽州帅更属荒唐,更荒唐的是河东节度使朱邪执宜不仅接受了契丹人的控诉,还正儿八经地派人到幽州去面见李茂,希望李茂能出手制止民间百姓的复仇行为,河东使者的理由是,契丹人入塞抢劫是一种习俗,千百年来就有的,恰如狼吃肉,狗吃屎,是天性,改不了的。为了北境和睦,不应该纵容百姓随意复仇,那样只会彻底激怒契丹人,引发边境战事,得不偿失。

    李茂一言不发,拂袖而去,韦雍等人老实不客气地打发河东使者回河东去。

    因为契丹人的袭扰,幽州通往河东的道路皆被封锁,有司建议使者走妫州…云中道,使者预感大事不妙,那条道路现在被契丹人盘踞,端得凶险无比,幽州此举是要借契丹人的弯刀砍自己的脑袋啊。然而若不从命,后果也堪忧,幽州境内也有契丹人,说不定自己就稀里糊涂让契丹流匪给害了呢。

    思前想后,使者决心接受幽州方面的建议,出妫州,走妫州…云中道,此路虽然凶险,却还有一线生机。

    使者战战兢兢,一路上遇到数十股抢掠的契丹人,幸亏他们有河东节度使的令牌,而契丹人正有求于河东,这才免于一死,不过这番惊吓,却也让众人七魂八魄丢了个一干二净,回到太原后,他们向朱邪执宜报告说契丹人在边境烧杀抢掠,所过村镇为之一空,百姓被屠杀殆尽,财物尽皆被掳,丧心病狂的契丹人对过路的客商也绝不放过,逮着就杀。

    朱邪执宜闻听此言,脸皮涨红,契丹人边境作恶,他是心知肚明,却为何偏偏听从胞弟朱邪横断的蛊惑就把人派了出去呢?

    朱邪执宜想破脑袋也找不到答案,煞是怪异。

    因为查办刺杀李茂案有功,朱邪横断掌管了太原节度使府牙军,此刻兵权在握,在河东说一不二,闻听使者的诉苦,勃然大怒,厉声斥责使者道:“契丹人既然杀人如麻,为何偏偏饶过尔等,尔等必是契丹人的奸细。”

    言罢拔刀在手,将三名使者当场劈成重伤,朱邪执宜本来已经借着李茂遇刺案在河东各派的博弈中占据了上风,对手或被他整肃,或被逐出太原,留下的也都噤若寒蝉,不敢正面与他对抗,大好的局面却被朱邪横断这三刀彻底劈没了。

    有人立即上奏朝廷,抢先告了朱邪执宜的刁状。

第559章 塞外鏖兵() 
此刻淮西战事正在胶着状态,但胜利的曙光已经乍现,李纯不希望这个时候河东乱起来,便支持了朱邪横断一方,下诏将三名使者以妖言惑众罪收监。

    如此一来,河东官场便像一锅煮沸了的烈油,河东与契丹的恩恩怨怨由来已久,双方早已结下血海深仇,在河东为官,一个最大的忌讳就是对契丹人表现软弱,谁软弱谁倒台,从无例外,诛邪兄弟非但对契丹人软弱妥协,还蒙蔽圣聪,加害河东官员,这样的人不配做河东之主。

    河东各派力量在反朱邪兄弟的旗帜下空前统一起来,一场兵变随即触发,结局是朱邪执宜被逐出太原城,若非义商齐浩的救助,只怕难逃一死。

    朱邪横断却巧妙脱身,一口跑到洛阳躲了起来。

    河东的乱局给了契丹人以可趁之机,契丹八部旋即联合起来,集结两万大军兵锋直指云州,大有破云州取河东的气势。

    淮西战事正酣,北部边境万万不可乱起来,李纯下诏振武军、河东、幽州、营平、辽东五镇出塞攻打契丹,以幽州节度使李茂为诸军都统。

    振武军位置偏西,只能做侧翼,河东内乱正酣,指不上大用,攻打契丹的主力是幽州、营平和辽东三镇,都是李茂的势力范围、

    就李茂而言,契丹是心腹之患,契丹人不能解决,将来就无法全力对付南方即将到来的威胁,而南方的威胁实际已经迫在眉睫。

    兵行诡道,李茂不打算跟他们打一场面对面的战争,那样的话只会重蹈过去的覆辙,敌人如风般退走,自己劳而无功,改年敌人又来,自己又要劳师动众。

    这次的战役李茂做了精心部署,动用了辽东、营平、幽州三镇共五万大军,分东西两路出击,准备一举击溃契丹人。

    李茂任命常木仓为西路军主帅,严秦为副帅,督率安东军第四、第五、第九师和平卢军、神策军、雄武军共两万八千人,出妫州进入塞北草原,目标是解云州之围,重创契丹主力。以祝九为东路军主帅,石雄为副帅,率众两万两千人,出哥州,从侧后翼攻打契丹。

    李茂坐镇妫州,指挥全局。

    与契丹人的作战异常艰辛,契丹人组织纪律性较强,单兵战斗力凶悍,机动性高,更重要的是天性谨慎,打的好就打,打不好就跑,以整个草原大漠做战场,灵活机动地打击出塞的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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