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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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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卑躬屈膝?

    果然他的眼睛刚刚移开就看到了一束刺人心寒的目光,那道目光来自一个叫王承苏的人,他虽跪在王昱的身后,却无疑是成德的真正主人。

    看得出王承苏对自己并不恭敬,周弘忽然恨上了这个不识相的家伙,即便是在长安城,自己这个飞龙副使也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那些个尚书、侍郎、大将军、将军见了自己还要赔个笑脸,你一个小小的外镇牙将竟敢不买自己的账。

    周憋了一肚子气,代天询问王昱时的语气不觉加重了几分,骇的十岁小儿满头是汗,几乎晕厥过去,再偷眼看王承苏,脸气的通红,但碍于人多也不敢发作。

    周弘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你跟我横,我就给你点眼色看看,今天是骂你主子,这叫敲山震虎,你再不识相,我就直接指着你的脸骂,叫你没脸,一个在被朝廷骂没脸的人,看你怎么在藩镇混?

    自当众抖了威风以后,周弘发现王承苏对自己的态度忽然变得恭敬起来,红脸变成了笑脸,腰杆也不像自己刚到恒州时挺的那么笔直,略略有些弯曲。在盛大的接风宴上,王承苏甚至还主动要求剑舞一场以助兴。

    周弘心里好笑,这个贱骨头,老娘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当我是吃素的。

    王承苏的前倨后恭,让很多人看不懂,众人揣测他这是为了顾全大局,毕竟恒州如今有把柄捏在朝廷手里,一旦翻脸闹将起来只能是自己吃亏,眼下还是以忍耐为要,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皇使客气一点,哄着他别坏事,大丈夫能伸能屈,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种猜测很快得到了王承苏本人的回应,他逢人便说自己这是顾全大局,不跟周弘一般见识,否则依自己的暴脾气,早操起板刀将这个半男不女的货色一刀两断了。

    只有一个人冷眼旁观,看穿了他的心思。 '

    王庭凑一口咬定王承苏前倨后恭的真实用意不是他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这个睚眦必报又自以为聪明的蠢货一定会干出点让大众惊讶的事情。譬如,操起板刀将周弘一刀两断,然后嫁祸于他。

    这种说法,即便是王庭凑的心腹亲信也不大相信。

    王承苏敢杀长安来的天使?在恒州?别逗了吧,这等于是造反!说起造反,在成德那是有传统的,各类造反英雄灿若星辰,蔚为大观,可眼下是什么情形?新主幼弱,恒州城内双雄对峙,一触即发。成德之外,北有李茂,南有田怀谏,个个虎视眈眈,恒州危在旦夕!

    这个节骨眼上,就得忍辱负重,朝廷放个屁都得接着,怎么敢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出来,惹恼了朝廷,一纸诏令,恒州城分分秒秒都有可能遭遇灭顶之灾。

    众人不信,王庭凑却坚信不疑,他相信自己的判断,王承苏这个人他看的死死的,心里就那么点货水,他一定会自作聪明地干起来的。

    果然干起来了,对谁有利?朝廷劳军伤财,却绝得不到半点好处,只能便宜了幽州李茂和魏州田怀谏,这两个对手已经很强大了,不能再便宜他们。

    王庭凑决心拉周弘一把。

    周弘住在恒州最奢华的馆驿里,由恒州城内最有名两个**陪着,正应了那句话:缺什么炫耀什么,正是因为没有正常人的能力,周弘对女色两个字反而看的比一般男子都重。每到一地必要会会当地的当红头牌,以此证明自己身残志不残。

    这日正和两个**坐着猜枚吃酒,亲随周福神色紧张地滑进来,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周弘对随从的失态很是恼火,正要训斥,忽见周福满脸汗水,脸色煞白,不觉也吃了一惊,夺过他手中纸条一看,顿觉脊梁骨发凉。

    酒是没心思再喝下去了,正欲打发两个**回去,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将二人别室安置,却招呼周福附耳过来,低声交代了几句。

    天刚擦黑,一队不着任何标志的武士便悄悄地包围了周弘居住的驿馆,众人不仅带着弓弩,还带着些瓶瓶罐罐,这些瓶瓶罐罐里装的是可以漂在水皮子上燃烧的猛火油,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趁夜深人静时,点火烧了驿馆,趁乱射杀周弘。

    天色虽然暗下来,进出驿馆的人依然很多,节度使王昱为了显示对周弘一行的重视,差不多每隔一炷香的功夫就要送菜,送茶,送汤,送水果,直到夜深方罢。

    每次送礼的人进去,周弘的亲随周福都会到门口送送,周弘的谱摆的很大,他的随从却是个人情熟透的家伙,待人谦和礼让,一团和气。

    为了防止里面的人夹杂在送礼的人中混出来,距离驿馆不远的街道上设有一道关卡,以保护皇使安全为名,对进出驿馆的人和车马严格盘查,莫要说人,连只老鼠也休想藏住。

    最后一拨人送了几尾鲜鱼进去,留着明早做鱼羹用,周福还是一团和气地将人送走,回身的时候站在门口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看了看天色,招呼从长安来的禁军卫士把门关上,天太晚了,再送礼来可以不接了。

    护送皇使的禁军卫士约三十人,个个衣甲鲜亮,膀大腰圆,但在成德边军原来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很容易对付。

    一个脸上有疤的汉子用力地挥了下手,隐蔽在暗处的武士纷纷现身,顿时将驿馆围了起来,他们麻溜地搭成人梯,翻过高耸厚实的围墙,潜入驿馆内,动作轻捷,竟丝毫没有惊动李茂的卫士,围在门外的武士则张起弓弩,做好了射杀的准备。

    架势刚刚拉开,驿馆里便火光熊熊,浓烟滚滚,顿时人呼马嘶,前后两道门同时打开,无论贤愚贵贱,蜂拥向外涌来,埋伏在暗处的卫士紧张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涌出来的人,周弘的谱摆的很大,身边总是簇拥着一大票人,很容易分辨。

    风高火烈,浓烟滚滚,驿馆里的人很快空了,连叫进去陪周弘的两名本城名妓也在随身保姆的扶持下,披头散发地抢了出来。

    诡异的是,始终没见到周弘的面,怎么会没有周弘呢,飞天遁地了,还是已经葬身火海,让烈火烧成了灰烬?不仅没见到他,连胖胖的周福也没见到,真是奇了怪了。

    疤脸汉子越来越焦躁,把手一挥,身边几个人顿时越墙而入。此时驿馆内火势已成,无房不起火,烈火、浓烟,人根本无法靠近。原先翻墙进去放火的人,多数已随逃难的大队退出,少部分人还在四处搜寻目标,却也是一无所获。

    侥幸逃出火场的人,一部溃散,一部分人回身准备去救火,奈何火势正旺,谁也无法靠近,只得围着驿馆狂呼乱叫,场面极度混乱。

    四处寻人不着,众人回来禀报,疤脸汉子额头青筋炸跳,忽而拔刀在手,厉声叫道:“弄不死他,咱们谁都活不成!听我的将令:年纪二十以上的男子,全部射杀。”

    周弘和周福是人不是神,飞天遁地是不可能的,驿馆里也没有暗室密道,他们脱身的唯一可能就是混在了人群里趁乱逃了出来。

    果然如此,便证明他们已经觉察到有人要加害他们,那就更留不得了。

    刚刚逃出火场、惊魂未定的人群突然遭遇灭顶之灾,顿时惊呼乱窜,和附近赶来救火的军民撞在一起,乱作一团。

    箭矢乱飞,寒刀闪耀,不要说普通人全无反手之力,便是长安来的禁军将士也不堪一击,纷纷倒毙箭下刀下。

    驿馆附近就屯驻有成德牙军,却因没有得到上峰命令,迟迟不予增援,反倒是更远处的瀛莫军见到驿馆起火,派出两百精壮前来救援,见混乱的人群中有人举刀在杀人,立即施以援手。瀛莫军源出成德,以骁勇善战著称,这两百军士又是王庭凑特意安排来的精锐,望见杀手逞凶,哪有不救的道理,一时分开人群,迎面杀了过去。

    不料想这些杀手非但个个武功高强,更是纪律严明,两下正是棋逢对手,杀的难解难分,这当儿驻扎在附近的成德牙军忽然开拔出营,赶来增援。

    而驻扎在远处的瀛莫军也接到禀报,派了援军过来,驿馆外骤然间旌旗林立,聚集了上千人。节度使王昱闻听驿馆外两军对峙,翻身上马要去喝止,走到门口忽又改变了主意,回身到大堂坐定,传令王承苏来见,又派人请王庭凑来帅府相见。

    二人闻听王昱相召,急忙上马赶来,各辩冤屈,都声称自己是去救火,绝无其他意思。

    王昱道:“料必是大风档那伙人做的,他们诬陷是我杀了王士元,扬言要为王士元报仇雪恨,搞乱了恒州只会对他们有利。”

    王承苏、王庭凑都附和说是,王昱道:“既如此,二位还是赶紧约束本部兵马,并上了奸人的当。”二人唯唯称是,当着王昱的面各自下令撤军。

第591章 又一个机会摆在面前() 
李茂接到右厢密报,去恒州传旨的皇使周弘在驿馆遇险,连夜奔逃至营州,祈求幽州军保护,又传新任瀛莫都统金道安正在集结兵马,准备粮草,拉出了干涉恒州的架势。

    李茂把常木仓叫来,对其说:“周弘是个惹事包,我们的金都统现在脑子也不冷静,你立即去瀛莫坐镇,成德现在还不能乱。”

    常木仓立即启程,在亲军左厢的护送下星夜兼程来到瀛州,宣达李茂手令,暂时接管了战区军事指挥权。

    又会见由恒州仓皇脱身而来的周弘,听他诉说在恒州怎么被人谋杀,自己是如何屈辱地扮成**的模样,披头散发,赤着脚逃出驿馆。驿馆被大火吞噬,多少人被射杀。自己是混在死人堆装死才逃过一劫的。林林总总说了一堆。

    常木仓眉头不觉皱了起来,若说有人要杀周弘,就应该把驿馆的门堵死,或者强弓硬弩伺候在外,见一个杀一个,如此便是金刚不坏之躯也难得脱身,哪容他扮成个**就能轻易脱身?此中必有蹊跷。

    周弘向常木仓隐瞒了周福拿进来的那张纸条,正是那张纸条上的一句提醒救了他的命,这个秘密他要亲口告诉李茂,这里面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玄机,绝非常木仓这样的人能理解的了的。

    常木仓安抚周弘先在瀛州住下,待恒州方面查明真相再做定夺,周弘不肯,执意要去幽州见李茂,他一口咬定在瀛州得不到安全。

    常木仓急报李茂,得到许可后,方才派人护送周弘去幽州“避难”。

    驿馆大火,皇使失踪,不明身份的武士大开杀戒,一连串的事搅的成德节度使王昱无所适从,急的直哭。莫夫人、荣夫人素来养尊处优,不问政治,非但帮不了什么忙,反而跟着一惊一乍,把这孩子吓的一连晕倒好几次。

    彷徨无助之际,他叔父王承苏就成了他的最后救命稻草,王昱向叔父哭诉道:“侄儿做不来这节度使,侄儿要愧对王家的列祖列宗了,这可如何是好。”

    王承苏心里暗叫得计,便劝道:“成德不能乱,河北不能乱,乱则给朝中奸佞以可趁之机,则大事去矣。而今谁想恒州出乱子,贤侄还不明白吗?”

    王昱道:“你是说李太尉和田大夫?”

    王承苏白了自己的侄儿一眼:“‘成德不能乱,河北不能乱,乱则给朝中奸佞以可趁之机,则大事去矣’,这句话正是李太尉说的,河北乱起来,对幽州又有什么好处?真正想恒州乱起来,好火中取栗的,是那个人你明白了吗?”

    王昱瞪着一双迷惑的大眼睛,无奈地摇摇头。

    “还能有谁,那个嘛,打瀛莫来的那个?”

    “叔父说的是王将军?”

    “不是他还有谁,哼,瀛莫观察使,不坐镇瀛莫,赖在恒州算怎么回事?搅乱恒州,引起朝廷干涉,他才好火中取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此人不除,恒州不宁。”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此人不除,恒州不宁。”

    “可是”

    “你有完没完,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王家的兴衰荣辱,生死存亡,全在你一人的肩上扛着,你若做了缩头乌龟,王家列祖列宗打下的基业就要葬送在你的手上了,你死后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王昱嚎啕大哭:“叔父,我是实在是无能啊,我真的担不起这幅担子啊”

    “好啦,好啦,你毕竟还小,一切有叔父呢。”

    王昱擦擦眼泪,真诚地问道:“叔父有何妙计对付王庭凑,侄儿洗耳恭听。”

    王承苏满地地点点头:“眼下就有一计,可以除掉这个祸害,只是要你来下决心。”

    王昱道:“只要上对得起列祖列宗,下对得起三军将士,叔父要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绝不皱下眉头。”

    王承苏大喜:“乖侄儿,来,叔教你两手。”

    李茂离城十里迎接周弘,彼此打量着对方,各自摇头,忽然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又是唏嘘不已,昔日李茂初到孤山镇为走引使,周弘在监军院给人做义子,算是相逢于微末。李茂做孤山镇镇扼使时,周弘是监军,算是一同发迹。此后两人各奔前程,再也没有交集。

    叙了会旧,周弘让李茂屏退左右,私下说道:“眼下有一场天大的富贵,太尉若不取殊为可惜。”

    李茂道:“倒要请教。”

    周弘道:“我仔细琢磨了整件事,想明白了一个道理,我在恒州无亲人,亦无仇人,谁会下死手要我的命呢?王昱肯定不会的,他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那么就是王庭凑和王承苏两个,有人要杀我,然后嫁祸对手,打着为朝廷锄奸的幌子除掉对手,独霸恒州,待时机成熟再废掉王昱,他自己上位做主。”

    李茂道:“竟有这样的人,而今是长庆朝,大唐中兴,天下太平,天子英明圣武,天下藩镇只有俯首听命的份,谁这么不识相?抢当这个出头鸟?”

    周弘摇摇头:“似太尉这样的英雄豪杰自不会犯这样的错误,那是想想都是侮辱,可有些人呐,唉,很多人位高权重,看着人模狗样,其实比猪还蠢,我指的就是恒州那位,是谁不必我说,你肯定心里有数。我这一走,他必然以为得计,恒州马上就乱啦。恒州一乱,河北就跟着乱,河北若乱,太尉能独得清静吗?”

    李茂道:“那依周兄的意思?”

    周弘道:“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吃。”

    李茂道:“吃?吃下去好消化吗?”

    周弘道:“朝中而今是王守澄掌机密,梁守谦掌军,朝中是萧俛、段文昌得势,但马上就会有一大变,恒州一乱,萧俛立即倒台,李逢吉上位,王守澄势力大涨,梁守谦自然忧惧,你就等着看他二人勾心斗角吧,家里厮扯不开,谁还会问你河北的事?”

    李茂笑道:“听周兄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后还要请周兄在朝中多多照拂。”

    周弘道:“该说这话的人是我,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养马官,怎敢照拂你李太尉,是你李太尉照拂我,就像今天这样保护我。”

    李茂道:“那咱们就互相照拂,还像当年在孤山镇那样,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二人相视哈哈大笑。临别之际,周弘把收到的那张小纸条塞给了李茂,点明是何时何地怎么收到的,其余半句不多说。

    周弘的话李茂本来听进去了一些,但成德的局势向那个方向发展,他还是有些拿不准,王承苏这个人固然糊涂,可王昱这个孩子年纪虽然不大,却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他怎么说也是王家正统的继承人,占着道义,果然有他拦着,王承苏的计谋就不能实现,恒州也只能继续维持眼下这种不死不活的僵局,王昱会作何抉择呢。

    周弘给他的纸条证明,王承苏的计谋已经被人识破,恒州之乱已经不可避免,而且王承苏有可能一败涂地!他曾答应王庭凑,恒州的事自己绝不干涉,由他自裁,但诺言这个东西因时因势而变,此一时彼一时,不能成为束缚手脚的理由。

    唯一影响他决策的是形势,恒州的明天会走到哪一步,出手干涉究竟是弊大于利,还是利大于弊,抑或者有利有弊,如何权衡这种利弊,如何趋利避害,才是问题的关键。

    周弘的提醒也有他的道理,任由恒州乱下去,绝非幽州之福,一旦闹到朝廷下诏讨伐成德,天下大军云集之时,成德固然是保不住的,田怀谏也会继续缩头做乌龟,自己该何去何从,把天下的压力扛上肩膀,还是让出幽州,退回辽东,从此自绝于天下?

    斟酌再三后,李茂下令以马和东为辽东节度副使、平壤都统兼第六师统领,镇抚东南。

    用马雄安接替南下淄青的桑容,为第十师统领,将第十师军部由卑沙城移至归州,卑沙城整体移交给镇海军。

    将原屯驻归州的宋梦龙、李红水的第七师迁移至关内,以宋梦龙为营平都统,李红水为副,第七师主力屯驻营州,一部驻扎山海关和营州城。

    原先屯驻在营州的雪碧华、薛青碾的第九师奉调入关,军部设在蓟州,主力南下瀛州,归常木仓直接指挥。

    这样在瀛莫方向,李茂就有了屯驻莫州的黄仁凡部第四师,瀛州的卢龙军母大海部,雪碧华的第九师,加上屯驻在平州的宋梦龙部和屯驻涿州境内的严秦部、直属第五师一部,可以用来干预恒州之变的军队已经超过了六万人。

第592章 内政一团麻() 
文书丞出任幽州总管后,第一师一分为二,一部迁移至幽州,与裁汰下来的卢龙、雄武两军将士混编组成第十三师,组织民众,开展军垦,在幽、檀、妫、蓟四州境内选择宜耕之地开荒垦种。(百度搜索彩虹)

    第一师仍旧屯驻东、高、辽、归腹心地带,赵光良升任统领,胡南湘任行军司马(参谋长)兼城防警备局指挥(核心武装力量司令)。

    原第一师副统领陈光道调往幽州,出任保安军兵马使。

    幽州苦寒之地,居民稀少,兵粮不足,辽东经过开发兵粮已经能够自给,并颇有结余,但转运千里终非良策,幽州的兵粮还是立足于就地解决,军垦的重要性凸显出来,艰巨的任务就历史性地落在了第十三师的肩上。

    李茂对军垦一向看的很重,这与在辽东时过过的苦日子有关,也与他苦出身有关,他表面上不愿谈钱,自做了节度使以后,甚至身上就没装过钱,但心里时时刻刻关着公私库里的钱粮,钱未必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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