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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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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士良绑架韩江‘春’的目的是为了绑架李茂,表明他的所作所为是得到李茂的支持的,否则李茂也不会千里迢迢把人派来助他锄‘奸’了。现在他贼船已经上了,想下去谈何容易?山东诸侯一起出兵西进,唯独李茂按兵不动,为什么会这样,他李茂心里明镜似的,他是甘‘露’之变的同谋,身上背负着如海深的血债,真的让皇帝翻过身来,会有他的好果子吃吗?

    仅凭这一点,韩江‘春’就不敢轻举妄动。吓死他也不敢。

    至于郗志荣,仇士良就更放心了,这可是“甘‘露’之变”中扭转乾坤的大功臣啊,他能由一个贱若尘泥的洒扫宦官坐在今天这个位置上,全赖甘‘露’之变的功劳,他会自己否定自己,反过来对付他,天下会有这样的傻瓜?此人看着有些傻乎乎的,其实心里明白着呢。

    因此对李瀍的这个提议,仇士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第675章 终于轮到我上场了() 
寿宴仪式繁多,在森严的皇家规矩面前,无论是名义上的主角太后还是实际主角皇帝都不过是个能动的木偶,一切按部就班,少有自由发挥的余地。

    一切正常。

    宴会开始后,仇士良偷偷地吐了口气,暗道:他也是被我吓怕了,不敢搞什么小动作,其实这正是他聪明的地方,真要搞什么花样,弄不好也会“不慎失足落水溺亡”呢。

    皇帝敬了太后寿酒,又接受臣工的敬酒,一时喝的面颊红润,双眸晶晶亮。他忽然捧了酒对仇士良说:“家国多事,赖卿操持,容朕代天下子民祝卿长寿。”

    仇士良吓了一大跳,赶紧爬起来,绕到李瀍面前跪下,高举双手来接赐酒,手刚刚伸出,忽见李瀍面带冷笑,仇士良大惊,欲退,已经来不及,被李瀍一脚踹翻,身边的韩江春、郗志荣一跃而上,顶腰,按头,反剪双臂,抽出腰间丝绳当场捆了起来。

    满座皆惊,四下轰然大乱,四宫太后惊的目瞪口呆。

    仇士良则大叫冤枉,连向四太后叩头求情。

    李瀍将酒杯摔他面前,向四宫太后禀道:“策动甘露之变谋害忠良的正是仇士良!把持朝政谋害先帝的正是仇士良!逼反裴家兄弟,致我边事大坏的也是仇士良!**山东藩镇入关的还是仇士良!仇士良不除,天下难安。今日搅扰太后寿宴,儿臣罪该万岁,容待天下宁定,再向太后谢罪。”

    太皇太后郭氏道:“国事为大,家事是小,皇帝自便罢了。”因儿媳、孙媳退入后殿。

    李瀍谢过,即令宦官施放烟火为号,召集宫外驻军入宫勤王。

    早有亲信宦官突吐成骅连滚带爬到了殿外,向天空放起了烟火。这是给城外驻军的信号,见到信号,河东节度使李绛、昭义兵马使刘从谏、义武节度使李全忠,宣武都知兵马使韩空,武宁军兵马使王纯、天平军大将何曲、魏博天雄军大将田朝恩立即率兵杀进宫来。

    仇士良安插在宫中的卫士也有五六百人,都穿着宦官的衣衫,众人一时也分辨不出谁对谁来,但见宦官,不论好歹,一律砍杀。

    鱼弘志见大势已去,转身投了太液池,落了个全尸。

    李瀍恐乱军冲入麟德殿惊了四宫太后,手提天子剑守护在殿门前,韩江春、突吐成骅、郗志荣劝他不动,只得围在他身前充作肉盾。

    各镇军马在大明宫里杀了个三进三出,趁着天黑免不得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一时聚集在麟德殿前,众将领中李绛地位最尊,被众人推举为盟主,由他向皇帝请罪。

    李绛,李瀍是认得的,忙召入殿内,君臣相见大哭,得知仇士良余党已被诛戮殆尽,君臣又是相扶大笑。一时由李绛陪同,李瀍出殿面见各镇将吏,当场颁诏赏赐三军,数千人齐呼万岁,震动了半个长安城。

    大局已定,李瀍入后殿见诸太后,一时内外皆安。

    在李绛、李全忠等人的主持下,各军有序退出大明宫,内外渐渐安定下来。第二日大朝会时,长安官员见班位上空缺了许多,这才知道夜间大明宫里发生了一场激变,权倾朝野的仇士良倒台了,他在朝堂上的党羽被一网打尽。

    其实何止是仇士良的党羽,便是宫变功臣、亲手擒拿仇士良的韩江春也未能幸免于难。有人举报说韩江春曾手刃裴仁勇之子裴赞,又率五十名死士攻打宣政殿,亲手杀害了太常卿卢枚,致使铲除仇士良的计谋功亏一篑,酿成了震惊天下的“甘露之变”。

    裴赞的父亲裴仁勇现在成了叛逆,他的死活不提也罢,但率死士攻打宣政殿,杀害太常卿卢枚却是罪不可恕,李瀍勃然大怒,当即下诏将韩江春打入死牢。

    这日大朝会上,宰相李绛历数仇士良、鱼弘志等人罪状,诏仇士良赐死,鱼弘志鞭尸,裁撤宣徽院、飞龙、内园、五坊等使司,内廷庶务皆归内侍省掌管,那些骄横跋扈的内使们或牵连被杀,或被逼自杀,或被流放,有名有姓的中只有枢密使突吐成骅与皇帝相始终得以保全,数万名宦官中只有郗志荣一人因忠勇获得奖赏。

    朝臣中但有跟仇士良有沾连的也一概贬斥、囚禁、流放。

    韩江春被擒拿后不久,田萁便得到了消息,立即就明白了皇帝的用意:他是要借机与李茂划清界限,等着肃清内忧后向幽州讨还被窃夺的皇权。

    皇帝果然站的高看的远,下的一盘好棋。

    当然田萁也怀疑他是不是太操切了,只是杀了一个仇士良,裁撤了北衙几个内司,就算肃清内忧了?权力尚未握稳,就要火力全开,对着幽州开火,是否真是明智之为?

    抓韩江春既在她的预料之中又略出乎她在预料之外,以李瀍的个性,早晚是要跟幽州划清界限的,抓韩江春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想到会抓的这么快,新帝行事雷厉风行,让她吃惊。她因此对胡斯锦说:“皇帝要对幽州下手了,咱们是首当其冲,长安呆不下去了,你速速回幽州去。”胡斯锦道:“你呢?你不走,我也不走。”

    田萁冷笑道:“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方称大丈夫,这点小事,你就如此惊惶,能成什么事,我看你还是回幽州去呆着。免得被擒后熬不住刑乱咬一气,连累了我。”一席话说的胡斯锦面红耳赤,回来对陈慕阳说:“欺人太甚,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还怎么待下去,我这辈子都不愿再跟她共事了。”

    京中连生变故,李茂恐田萁和胡斯锦应付不来,特遣陈慕阳过来助阵,不想陈慕阳到了长安后就被田萁晾在一边,什么事都管不了,他虽嘴上不说,心里却早憋着一肚子气。胡斯锦不堪羞辱向他诉诉苦,也有同病相怜的意思。

    陈慕阳劝道:“当今还是颍王时就有‘笑面白狼’的绰号,心深似海,难以测度,做起事来,疾风骤雨,让你猝不及防。暂且避避他的风头也好,至于说总管唉,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打落满嘴牙往肚子里咽,且让着她吧。”

    在田萁的再三催促下,胡斯锦和陈慕阳分头由地下交通道出了长安城,其余精干或就地隐蔽,或随之撤出,待众人平安撤离后,田萁也神隐了起来。等到新任京兆尹会同神武军奉诏查抄幽州驻上都进奏院时,除了四名临时雇佣来看房子的长安街坊,大鱼虾米跑的一干二净,连一寸有价值的纸片也没给他们留下。

    李瀍闻报,嘿然冷笑道:“都说祸害天下的是仇士良,我看应该是李茂才对,这才是我大唐的心腹之患!”

    李茂得到韩江春被捕入狱、幽州进奏院被查抄的消息后,窝了一肚子火,在最高决策会议上向众人发牢骚道:“大敌当前,立足未稳,便火力全开,欲将对手一网打尽,颍王太操切了,我看大祸将至,山河崩碎就在眼前。”

第676章 世出明君更出枭雄() 
郑孝章道:“河北诸侯尽在关中,不如趁机出兵扫荡河北,占据徐州,切断江南财赋入京通道,则关中驻军必乱,大唐皇室倾覆在即。”

    文书丞叹道:“若非我们韩大将军擅做主张,让人拿住了把柄,此计倒不是为妙计,眼下仇士良是民贼,身败名裂,我们却做了他的陪绑。现在出兵南下,朝廷会说我们叛乱,顶着一顶叛乱的帽子,旁人避之唯恐不及如何能成事。”

    郑孝章笑道:“书丞太书生气了,乱世争雄靠的是实力!如今我幽州有十四个师,雄武、卢龙、平卢、保安、成德等军,二十万雄兵,南下夺占徐州,切断关中经济命脉,则对手必土崩瓦解,燕王胜券在握,管他说什么,都是我们赢。”

    谢彪忽道:“那仇士良为何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郑孝章道:“仇士良不过一阉宦,靠蒙蔽圣聪窃居高位,不挟天子就难令诸侯,燕王有兵有地盘,用不着那一套。”

    文书丞笑道:“单打独斗,燕王自可以扫平天下,可若天下诸侯抱起团来,二十万雄兵还管用吗?”郑孝章亦笑道:“你几曾见过天下诸侯抱团来?元和年间屡次对外用兵,哪次不是你打你的,我和我的,人都有私心,都求私利,所谓天下共讨之本就是句屁话。”

    谢彪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令不行。诸侯在削藩上瞻前顾后做做手脚,这不奇怪,但燕王做的是大事,是扫平天下的大事,若不能在道义上站住脚,难矣。”

    郑孝章叹了一声,苦笑了两声,又道:“我也知道眼下出兵确有许多不利的条件,但坐失良机也未见得高明。占据徐州,切断关中经济命脉,逼迫天下生变,从危变中寻找机会,总比坐在幽州等着天下形势激变,再起兵来的好吧。而今幽州军政一体,十四个师刚刚整编完毕,士气正旺,气可鼓不可泄。”

    文书丞和谢彪也知道他说的在理,一时沉默起来。李茂扫了眼众人,喝口茶,笑道:“大唐皇帝还是天下共主,公然叛乱只会陷自己于被动,不要说我们的对手,便是我们自己人,恐怕都会在背后捅刀子。”

    李茂没说捅刀子的是谁,众人心里也明白:这个捅刀子的一个会是田布,一个是薛戎,二人虽和李茂在一个盘子里吃饭,心却不在一处,田布一心想重返魏州,恢复旧日江山。薛戎则忘不了他大唐忠臣的身份,一门心思的要报效朝廷,报效李唐皇室。

    若李茂公然举兵叛乱,这两个人很有可能会站出来说道说道,尤其是薛戎几乎是肯定会站起来反对的。

    李茂道:“立即修书上奏,辩白冤情,我跟仇士良根本就没什么嘛,大家又不熟。韩江春,年轻,人也有点小糊涂,做了蠢事,但不要一棍子打死,要给他改正的机会。此外,开动喉舌为我辩白,要理直气壮,咱们本来就没做错什么,凭什么把屎盆子往我的头上扣?”

    李茂说的喉舌是右厢名下新设的一个机构,专门用来操控舆论。他顿了一下,又叹道:“我是想跟他们讲道理,只怕人家未必肯理睬。立即出兵河东,就说是西进救援长安。”

    经过多年的准备,幽州现在总兵力已达到九十万人,这其中包括正规军约二十万人,计有十四个整编师和雄武、卢龙、保安、清海、成德、平卢等军。

    原先负责地方屯垦的第一师、第十三师转制为民军,民军分为两个层次,一为乡军,二为勇健。乡军春秋两季农闲时集中在州城进行训练,配合地方官府清剿盗匪,保境安民。勇健春秋两季在乡集训,警戒乡里,防火防盗。

    民军的另一大职责就是在战时支应正规军,负责驻守后方,护运粮草,维持秩序等。

    乡军人数约二十万,挑拣比较严格,稍加训练即可补充正规军。勇健人数约五十万,选拔标准较松,更适合警备乡里。除民军外,各地还设自卫团,男女老幼不限,凡能拿起刀枪的一律囊括,施以军事训练,以求自卫。

    幽州兵员素质最好、训练程度最高、装备最精良、作战经验最丰富、战绩最好的是十四个整编师和卢龙、雄武两军。十四个整编师中:

    第一师以天雄军为班底编练,兵力两万五,统领史宪忠。

    第二师,统领祝九,兵力一万二。

    第三师,统领石雄,兵力两万三。

    第四师,统领黄仁凡,兵力一万。

    第五师为直属师,兵力三万,统领常木仓(兼任),副统领严秦。

    第六师,统领马和东,兵力八千。

    第七师,兵力一万二,统领宋梦龙,副统领李红水。

    第八师,统领王俭,兵力一万。

    第九师,统领钱多多,兵力二万。

    第十师,统领马雄安,兵力七千。

    第十一师,统领薛老将,兵力两万,该师为水军,挂清海军番号。

    第十二师,统领高文,兵力五千。

    第十三师以成德军为班底编练,兵力一万七,统领卢桢。

    第十四师由卢龙军母大海部整编而来,统领母大海,兵力一万。

    除了十四个整编师外,战斗力较强的还有卢龙军(驻守淄青,兵马使郝俊,兵力一万)和雄武军(驻守檀州,兵马使庄园,兵力一万)。

    负责内部保卫的保安军,以陈光道为兵马使,兵力一万。战斗力较弱。

    严秦为第五师副统领,实际掌军,其所部六千神策军,亦归入第五师建制。

    除此之外,隶属幽州的正规军还有田布的成德军,兵力约六千;薛戎的淄青平卢军,兵力约三千;桑容的清海军(薛老将的第十一师也打清海军旗号,但不受桑容指挥。),兵力约四千;辽东、营平、扶余、龙泉、安远等军府直属队合计约万人,由各镇节度使/观察使(留后)指挥。

    李茂的燕王府卫队(亲军)编制一千二,实际兵力一万二,归亲军统领石空和王府郎将蔡有才指挥。

    进军河东,钱多多出兵最有便利,早先安插在河东的迟龙书、张魁义都是钱多多的部下,张魁义随李绛南下勤王,迟龙书却留在太原,掌握着城防实权。得到命令后,钱多多立即挑选精锐三千人,以刘明专为先锋将翻越太行山率先进入河东,他本人则督本部随后跟上。与此同时,祝九奉命率军直抵雁门关外,制造兵临城下的压迫感,恐吓河东地方。

    河东节度使李绛出兵入京,带走了所有的亲信,他早已料到在他走后李茂会图谋河东,但也顾不得许多了,他手上掌握的兵力有限,留在太原,就无力勤王,勤王就保不住太原。两难之间他选择了入京勤王,尽一个忠臣的最后义务。

    半个月之后,刘明专的先锋军即抵达太原城下,河东留后、节度副使李轨携带羊酒出城慰劳,礼数完备,极是热情。这一来,刘明专已兵临城下,有迟龙书在城里接应,太原未必能守的住,即便能挡得住刘明专,后续而来的钱多多又如何阻挡?这少年号称白起重生,霍去病还魂,用兵如神,战无不胜,放眼河东谁肯出头?钱多多只是前锋,他的背后石雄和史宪忠两员悍将也正迤逦而来。

    “幽州四虎”来了三虎,自己又如何抵挡?河东虽卧虎藏龙,却人心不齐,地方实力派各自为政,一盘散沙,根本没有跟李茂叫板的实力。再者,河东官员多跟王守澄、仇士良往来密切,现在皇帝在长安大开杀戒,清肃仇士良的余党,他们唯恐受牵连,早已惶惶不安。

    李绛还没走时,地方实力派就密谋着驱逐李绛,效法河北故事,拥兵自重以自保,只是势均力敌,一时推举不出有分量的首领而未能成事。李茂的忽然闯入,给了众人新的选择。他们一面调兵遣将封堵关隘,增加李茂入晋的难度,一面遣使往幽州谈判,希望争取更大的利益。在得到李茂只在河东驻军、不干涉地方内务的承诺后,这才放开关隘放幽州军进入太原。

    河东官场如此配合,李茂很感激,他遵守前诺,不干涉地方内务,对地方实力派一体尊重,保护其身家和财产安全,对仇士良的余党不抓不杀。

    稳定河东后,李茂令钱多多为前锋,沿汾水南下,直取河中。

    河中节度使薛农本旧为左骁卫将军,借债贿赂王守澄,成为王守澄的门生。王守澄排挤了田布后,本欲遣义子王申出掌河中,因王申劣迹斑斑,为世不容,不得已才便宜了薛农本。王守澄倒台后薛农本及时转换门庭,又投靠了仇士良,因为跟的紧,又非王守澄嫡系,仇士良便接受了他的投诚。薛农本靠借债起家,时人谓之“债帅”,为了偿还本息,在仇士良当政期间,薛农本大肆搜刮地方以还债,惹的民怨沸腾。御史蜂起奏弹,只因有仇士良维护,这才有惊无险。

    甘露之变后,天下人厌弃仇士良,薛农本欲与仇士良切割以自保,李绛西进勤王时,他本欲率军追随,澄清清白,却被李绛婉拒。

    眼下仇士良被定为逆党,赐死,党徒悉数被清算,薛农本心惊肉跳,惶惶不可终日,他要心腹找来毒药,随身携带,随时准备自杀。

    正当此时忽听李茂的大军到了河东,打的旗号是西进勤王,薛农本大喜过望,急忙派长子赴钱多多大营,请求归附。钱多多接受了他的好意,令其打开各处关隘,迎接勤王之师进驻河中,许诺对其身家性命和财产给予保护。

    因为薛农本的配合,李茂兵不血刃地进入了河中府。

    河中与京兆府隔黄河相望,李茂占据河中后,前锋兵马距离长安城不过数百里。

    直到此时,李瀍才回过神来,自己立足未稳就四面树敌,致使河东、河中不战而归李茂,让人家兵临城下,直接威胁自己的腹心,委实是愚蠢之极!他拜李绛为相,却不肯用他的计谋,刚愎自用,独断专行才有今日之囧。痛定思痛,李瀍诚恳地向李绛问计。

    李绛道:“陛下听信谗言,将燕王归入仇士良一党,委实大谬。燕王此来,是要向陛下讨还公道。公道不来,他是不会退兵的。”

    李绛的话说的很难听,李瀍却听了进去,他脸一红,尴尬地笑了笑,拜道:“良药苦口利于病,朕悔不听宰相忠正之言,刚愎自用,一味蛮干,才有今日之困。眼下还请宰相勉为其难,出使河东化解这场尴尬。”

    李绛故意把话说的很难听,目的是要试试皇帝的真心,见他知错能改,诚心悔悟,一时反而感动涕零,拜道:“陛下天纵英明,大唐中兴有望了。”

第677章 房子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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