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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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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岢神通同授正七品云骑尉。

    有了这份勋阶,郓州节度使李师古又为李茂保举左金吾卫左中侯,敕授右中侯,官阶正七品下,本品散官晋级从七品上的翊麾校尉,依旧充淄青节度使府节度随身,兼任清海军粮料院左判官。

    秋日的东海县,天高云淡,碧空如洗,煦暖的阳光照在人身上,令人昏昏欲睡。李茂站在清海军营内望台上俯览全营,士卒们正忙着打包行李,海州战事已经结束,封赏已达营中,清海军不日即将拔营回孤山镇,此行战事顺利,赏赐丰厚,也算上是功德圆满。

    然而李茂的心头却似压了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来。昨日晚饭后,赵和德忽然派人来请,李茂驱马来到赵和德临时驻扎的客栈,十将赵久敬等候在客栈门口,接住李茂,领着他一径去了后院,赵久敬在赵和德居住的内院门口停住,示意李茂解除佩刀。

    解刀见帅本是军中规矩,佩刀相见是主帅对部属的极大信任,原本李茂见赵和德都是主动解刀,东海一战后,赵和德允许李茂佩刀相见,这次重提解刀,李茂的心陡然悬了起来。把交给赵久敬后,李茂孤身一人走进内院。

    院中约有二十人,披甲佩刀,表情肃穆。李茂扫了眼左右,心里没来由的又是一阵紧张,他发现在左右房顶上还伏着弩手,一股冲天杀气迎面而来。诱使雀老三杀死秦肃父子一事,李茂自问做的十分隐秘。但俗话说的好,百密一疏,李茂不敢保证哪个环节会出纰漏,此事若被赵和德查实,李茂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何下场。

    到了门口,李茂整了整官袍,深吸了一口气,拾阶而上,他想清楚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即便是死也要死的稍有尊严。临时征用的中军大帐里空空荡荡,东海城破后,寸功未立的赵和德也厚着脸皮以得胜者的姿态率兵挤进城来,惹起镇海、平卢两军的极大不满,势同水火的平卢、镇海两军在对待赵和德问题上,态度空前一致,两家配合无间,成功地把赵和德和他所率的三百清海军排挤出城。

    不过赵和德的脸皮也非常人能比,被撵出城后不久,他丢下部属不管,只带着三十几个亲兵便装混进了城,在闹市租了一间客栈,堂堂正正地打起了清海军海州行营的招牌,升帐问事,混的有模有样。

    临时充作中军议事堂的地方原本是客栈的仓库,清扫修葺之后,添置了一遭垂地帘幕,瞬间就有了几分威严,只是光线暗淡,即便白天也须点灯才能见人。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人独坐在书案后,低头看着一份军报,李茂瞟了一眼,心里有些惊讶,几天不见赵和德似乎长胖了不少,再细一看,又吃了一惊,原来那人不是赵和德,而是铜虎头的赵菁莱!

    赵菁莱丢下军报,抬起头,哈哈一笑,以主人的姿态招呼李茂落座。

    李茂正犹疑时,赵和德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满脸堆笑,对李茂道:“你们都是认识的,我就不做引荐了。”

    赵和德在赵菁莱旁边的桌案后坐下,招呼李茂也坐,开口说道:

    “大军出征数月,你身为粮料官,兢兢业业,没出一点纰漏,对于一个新手来说实在难能可贵,这一点我很满意。”说这番话的时候赵和德板着脸,语气也较刚才有些生硬,但李茂能感觉他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绝非敷衍之词。

    能得到上司的肯定,无疑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李茂起身说了两句场面话,虽有拍马屁的嫌疑,却也十分恰当。赵和德微微点头,脸色缓和了一些,他转过身,看了眼赵菁莱。自李茂一踏入这间房间起,他就意识到要找他的是赵菁莱而非赵和德。

    果然赵菁莱咳嗽了一声,向李茂说道:“雀老三已流亡海外,余党死的死,降的降,此番出征可谓功德圆满,老弟你也获益良多。”

    李茂道:“卑职只是略尽本分而已。”

    赵菁莱道:“服从长官乃是为军人的本分,眼下有件事交给你去办,事成之后,你便是节度押衙。”押衙为节度使府内职官,所掌甚杂,权力极大,却无一例外都是节度使的亲信。由随身官到押衙,虽只一步之遥,却是许多人终其一生也爬不过的坎。

    李茂道:“请将军吩咐?”

    赵菁莱和赵和德对视了一眼,好奇地问李茂:“你不问问是什么事就答应?”

    想,李茂当然想问问是何事,只是他知道这种事问了也是白问,自己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于是他道:“若我有选择,我宁肯回乡务农。”

    二人哈哈大笑,赵和德道:“怎样,我就说茂华是个聪明人,什么事一点就透。”

    “此事说难也不难,说易又不易,换作别人千难万难,换作你出马却是万无一失。”绕了一个弯子后,赵菁莱才点明正题:“我有一批盐要送到埇桥交割,请你出马操刀。”埇桥在徐州城西南,乃南北水旱运输枢纽之地,舟车往来,络绎不绝。

    说过,又跟赵和德商量道:“茂华干的是件大事,得多派些人马给他。”

    赵和德爽快地说道:“军中人马任他挑选,就算是看中了我的亲军,也只管拿去。”

    李茂起身答谢,道:“不必劳师动众,我只带本部人马即可,只是行营里要新觅一位粮料官。”赵菁莱吃惊地问:“你本部人马才多少人,我这批盐可有五十车。”

    李茂道:“徐州帅对我军成见甚深,兵马再多,也难策安全,我意与魏博军同行,借魏博军之势将盐运到埇桥。”赵菁莱击案叫好,对赵和德道:“茂华做事不拖泥带水,将来必成大事,你老兄要多多栽培,将来你我都要沾他的光。啊,哈哈。”

    李茂从望台上走下来,喊上青墨、摩岢神通、张琦、夏纯一道进城喝酒,他想明白了,该来的总归要来,怕也要来,人活着总归要面对一些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逃避不是办法,只能硬起心肠来。

    东海城的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正在发生的海州官场大地震,东海秦家被海盗灭门一事到底还是没能包住,消息传开不仅震动了淄青十二州,余波所及直达天庭,引起朝议汹汹,此事的责任虽在魏博军,朝议的苗头却对准了海州地方,理由是当时战事已经结束,安抚地方的责任本该就由地方承担,出了这等令人发指的惨案,海州地方官员罪无可恕。

    李茂料必是有人在背后引导舆论,也料必海州官场将有一场地震,遂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冷眼旁观。李家兄弟把戏份做足后,便粉墨登场,正式开始斗法,旁观者如李茂本以为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可看,却不想李师道根本就是个软脚蟹,没耍三两下就败下阵来。

    李师古先使一个明升暗降的手段,以酬功为名将张叔夜调去郓州任扬刀军兵马使,扬刀军是李师古的心腹亲军,张叔夜名为兵马使,实际就是一个傀儡。

    李师道不谙军事,李师古这一招釜底抽薪计恰好点中了他的死穴,下面的较量中,李师道一溃千里,全无半点还手之力。掌握了主动权后,李师古以霹雳手段彻底颠覆了海州官场,上至刺史、上佐、判司、各县县令,下至尉、簿、丞和核心要害部门的吏员,李师古从上到下来了次彻底的大换血。

    至此之后,海州依旧姓李,却只听命于郓州李,密州李的影响如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第068章 傍() 
远在魏州的梁国夫人田氏得知东海秦家被灭门的消息,勃然大怒,急忙派营田副使冯业到海州打探情况,冯业曾做过魏博镇两代节度使的师傅,德高望重,兵马使田荣出城百里相迎。见了面,田荣长吁短叹,言道:“行前,老夫人再三叮嘱我要万无一失,我满口答应,如今却出了这么档子事,以她老人家的脾气,让我如何交代。”

    冯业已从史家兄弟口中得知事情始末,安慰道:“生死祸福各有天命,事已至此,荣公还是想开些,老夫人那自有小娘子为你辩解。”

    说完狡黠地眨了下眼,田荣见被他窥破心思,也就不再隐瞒,直言道:“她是说过要替我开脱,只是老夫人的脾气你也知道,唉,算了,事已至此,抱怨何用。”又道:“这孩子生性要强,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像个没事人一样,内心却是苦的很,冯师傅可要多劝劝她,你的话她还是能听进去的。”

    冯业哈哈一笑,摇手道:“荣公但请放心,我行前去见过国公,他给了我一封书信,这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只听她父亲的话,有这封书信在,我料必她不会有事。”田荣松了口气道:“如此最好。”

    田萁得知梁国夫人派冯业来,勉强作出一副悲伤的样子,说话时未语泪先流,冯业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不说破,安慰了一番,将沂国公田兴的书信交给田萁,这便告辞而去。田萁将父亲的书信读了两遍,扑哧一笑,就着灯烛点燃烧了。

    女青墨送冯业回来,见她面容红润,双眸蕴光,不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田萁白了她一眼,道:“秦家灭族之恨,我失夫之痛,你居然还能笑的出来,真是一个被狗吃了良心的白眼狼。”女青墨道:“那怨谁来,谁让他家跟海盗瓜葛不清,分赃不均,狗咬狗,咬死活该。”田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如此羞辱亡人,你的良心可安么?”

    女青墨轻轻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呸呸呸了三声,嬉皮笑脸道:“童言无忌,当不得真,当不得真。”田萁哼了一声,破涕为笑,心情明显好了起来。

    女青墨察言观色,道:“方才冯师傅交代了,让我多陪你出去散散心,这两天一直闷在屋里,都发霉了,今天天晴,咱们一起出去走走。”田萁道:“走什么,乡野小地方,又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好逛的。”

    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道:“最近总也睡不踏实,我困了,想睡个觉。”又道:“劝你也别出去,此处强人多,免得让人掠去做了压寨夫人。”

    青墨道:“不必你操心,我去熟人那讨杯茶喝。对了,你还记得李茂这个人吗?”

    田萁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就是在莫可渡杀盐枭得了十贯赏钱,又请咱们坐船的那个。”

    “他呀,他家在海州吗?”

    “他如今是清海军的粮料官,管着八百人的吃喝拉撒睡,神气的很呢。”

    “我跟他又不熟,不去,不去。”

    “不去就不去,我走啦,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田萁没有应答,哈欠连天,懒懒散散地去了卧室。

    女青墨刚刚出门,忽听得隔壁军营内轰然一声叫好,这小女子心中好奇,找了架梯子爬上了墙头,张目望去,却见隔壁军料院中上百人围坐一圈,正看两个汉子在摔跤。起哄声、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女青墨留了个心眼,回头唤来一个卫士,吩咐道:“你去问问,他们在干什么?”卫士去后不久,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报道:“清海军粮料院来了个勇士,跟史将军在摔跤,不分上下,难分难解,可过瘾了。”

    女青墨道:“史将军那等勇武,是谁有这本事能敌得住他?”卫士摇头道:“不知。”小女子骂了声笨蛋,爬上梯子翻墙去了军料院。人还在梯子上没下来,就见一个少年飞奔过来替她扶梯子,女青墨一看是青墨,问道:“你来这做什么?跟史将军摔跤的人是谁?”青墨擦了把汗,得意洋洋道:“是我们茂哥,今天可算遇到对手啦,竟被一个小卒给难住了,半天不能取胜。”女青墨撇撇嘴,道:“呸,什么小卒,那是我天雄军第一勇士史家老二,前阵子因为秦家的事引咎辞职,见在军料院中补过。你家那位能在他手上走上三招,高兴去吧,还指望能胜史家老二?呸,想得美。”

    青墨道:“原来他就是史宪忠将军,比他家哥哥更像男子汉。”

    女青墨得意洋洋道:“那是,魏博镇第一勇士岂是浪得虚名?”

    动问青墨原因才知道,原来魏博军远道而来,粮草接济不上,军需就地向商人和粜,海州大乱之后,米贵如金,魏博镇粮料官田瑞不大懂行情,筹集的粮草价高质次,还常常短缺,而清海军李茂因有赵菁莱在暗中相助,购置的粮草质优价廉,且货源充足。

    田瑞主动托人求到李茂门上,请其为自己代购粮草,李茂欣然答应,购置到粮草后或通知田瑞派人来取,或主动送到魏博军粮料院,两家合作一向融洽。

    这天李茂从沭阳县筹得一百六十车粟米,分出一半给田瑞送来,恰逢田瑞不在军料院,当值的判官刚刚挨了田瑞一顿训斥,窝了满腹怨气,看谁都不顺眼,见是李茂故意处处刁难。清海军每次来魏博镇粮料院送粮,田瑞都是笑脸相迎,人有茶水,马有草料,逢着饭点还有酒肉招待,何曾遇过这样的冷遇?众人不觉都憋了一肚子火。

    李茂瞧出这判官心里不顺,也就不与他一般见识,自家拎着草帽去了院角树下歇凉,让青墨跟他交割,临别嘱咐青墨等人要以大局为重,不要伤了和气。青墨干事风风火火,这点李茂很是欣赏,但他年轻气盛,难免有些毛躁,李茂故意把这个难题丢给他,也是想磨磨他的锐气,让他增长些与人相处的经验。

    魏博军判官见清海军卒不吭声,以为怕了自己,一时愈发嚣张起来,不仅言语间骂骂咧咧,还动手动脚。

    青墨顿时炸了毛,掀了桌子跟粮料院判官对骂起来。

    魏博军此番劳师远征,眼见大功告成,却因秦家被灭门一事,骤然间跌落谷底,梁国夫人脾气古怪,待人刻薄,她交代的事情没办成,迁怒下来,势必要累及众人,苦哈哈的辛苦大半年若连赏钱都拿不到,就实在是冤到家了。

    因为这个缘故,魏博军士卒心里都不大痛快,见青墨这么一闹,众人也火了起来,清海军在他们眼里向来都是不入流的杂牌,竟然敢跑到自家家里来撒野,这还得了?众人呼朋唤友,越聚越多。青墨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与上百魏博军对峙,双方针尖对麦芒,火气越来越大,眼看着一点火星就能引爆。

    那判官见有机可趁,趁势登高一呼:“咱天雄军何曾让人欺负到家里来着。打。”说声大,这判官劈手把算盘砸向青墨,青墨侧头躲过,抬脚将一个小杌子踢向那判官,啪地一声,判官中招,满脸是血。早就憋着一肚子没出发的魏博军士卒顿时吵闹起来,发一声喊,数十人一哄而上,围住清海军送粮队殴斗起来。

    一直冷眼旁观众人哄闹的李茂此刻坐不住了,也顾不得什么体面,把官袍往腰间一系,操起一根木棒闯入人群,左劈右格,点戳砸崩,稀里哗啦,瞬间抽翻了十七八个,喝一声撤,掩护着部下且战且走。

    军中打架斗殴实乃家常便饭,事关两军,打便打了,多半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事后谁也不会深究。

    是吃亏是倒巧,全凭临场发挥。

    魏博军本想在自家地盘上,又是以多对少,怎么打也应该是自己赢,却没想到清海军里有一个人这么能打,再一看这个人身上还穿着官袍,遂一起叫道:“官长带头斗殴,罪加一等,打。”

    一个打字出口,七八条健卒提棒冲了上去,围着李茂展开了车轮战。

    青墨眼看李茂要吃亏,大叫一声:“这位是大唐金吾卫从七品右中侯,谁敢乱来。”

    听说群殴的对象是朝廷命官,纵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魏博军也迟疑了一下,魏博虽然处于半独立状态,毕竟还是大唐的军镇,公然围殴一位朝廷命官,事后追究起来他们还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趁众人愣神功夫,青墨一伙人齐刷刷地站到了李茂身后,既是掩护,也是寻求掩护。

    (天雄军:魏博牙军军号。)

第069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 
这时魏博军中一个身材短粗的年轻人分开人群走了出来,将手中杆棒往地上一扔,剥去夹衣,露出长满黑毛的胸膛,盯着李茂嬉笑道:“瞧你功夫不赖,敢跟兄弟较量较量吗?”旁边一众人顿时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青墨正要呵斥,李茂却拦住了他,眼下这情形,若不露两手震慑对手,只恐难以善终。他从容脱掉上衣,露出雪白健硕的胸膛。

    “啧啧啧,右中侯比女人还白,二哥别弄坏了大唐右白中侯。”

    又是一阵哄闹,李茂将手中杆棒丢给青墨,歪着脑袋问对面年轻人:“怎么较量。”

    那年轻人圆目望天,潇洒地说道:“刀枪无言,玩玩手博。”

    手博是摔跤的一种,规则宽松,又类似散手。在大唐军中十分流行。

    李茂道:“好。”

    说声好四周里一片欢呼,围观士卒顿时分作两个半圆,一面圆弧为李茂较好,另一面圆弧为那年轻人助威。

    交手第一合,二人都心存试探之意,沾手即松,点到为止。

    到了第二合,自觉探到对方实力的年轻人,猝然出手,捋住李茂手臂,往怀里一带,一个漂亮干净的背摔,将李茂狠狠地掼在了地上,溅起一片黄尘。李茂嘴里鼻子里全是黄沙,狼狈不堪。

    围观的魏博军士欢叫如雷。

    第三合,李茂先发制人,粘住对方手腕,斜身向里一靠,欲肘击对方胸膛,却被那年轻人滑溜地躲开了。

    虽然避开,年轻却也吃惊不小,对方看似文质彬彬,出手却既快又狠,自己差点就遭了他的道。

    三合之后,二人都探知了对方的虚实,谁也不敢轻易进攻,彼此试探着,寻找进攻良机。场面变得沉闷起来,围观的魏博军士卒越聚越多,呼喊声越来越大。

    青墨也领着清海军士卒为李茂助威,他们人数本就不多,方才那场混战多半又都带了伤,此刻呼声远不及对方高。

    这助威声既是一种激励,也是一种压力,相互试探了七八合后,那年轻人终于扛不住山呼海啸的呼喊,贸然出击,他矮身向李茂怀里一靠,欲借肩扛之力将李茂顶翻在地,却被李茂抓住时机,挥肘在他背上狠狠一击。

    年轻人扑倒在黄尘中,山呼海啸般的助威声霎时冷却无音。

    李茂没有趁人之危,闪身撤走,刚才他本有机会肘击年轻人脖颈,思虑伤害太大,这才临机改为击打后背,虽然也将年轻人击倒,但伤害并不大。

    两个士卒赶上前,欲扶起黄尘中的英雄,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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