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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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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使都有权查问,但李师古却授权高沐主导案件查办,其原因除了高沐是他的心腹外,主要是高沐兼着纠察官的职务,地位独立而超脱。

    高沐借查办小松林刺杀案的机会,大肆清除异己,巩固自己在节度使府内的二号地位。现在看来他的地位无比巩固,整个淄青根本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替代他。

    高沐因办理小松林案有功而升任诸军巡阅使,跻身淄青军政核心决策层。此刻再兼纠察官无疑权力太重,他不想给对手以诋毁的借口,遂主动请辞,同时郑重地向李师古推举了李茂。

    李茂根底浅,背景清,能力强,又立有救主之功,已经得到李师古的充分信赖和赏识,将来必得重用,高沐这么做既是卖了李茂一个天大的人情,借此巩固二人之间业已形成的秘密联盟关系,又能避免核心要害职位落入政敌之手,而给自己带来威胁。可谓一举两得。

    而对李师古来说,有功不赏自是大忌,李茂舍命救主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若不重赏将来谁还肯为他卖命?而且以李茂的资历、能力既堪出任纠察官,又不至于尾大不掉成为隐患,以高沐的谨慎,肯郑重其事地向他举荐,说明二人之间的关系尚不十分密切,因此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李茂一身兼五幕府纠察官,却无值房,纠察官例由其他幕职兼任,高沐兼任纠察官时,就在判官房办公,李茂在小松林有值房,军府却无存身之地。李师古让掌书记陈静生给他收拾几间屋子出来,陈静生对高沐借小松林案大肆清除异己十分不满,对高沐举荐的李茂态度也很冷淡,他让人把储藏杂物的几间屋子收拾出来,粉刷了一遍,砌道围墙和书记房隔开后就交给了李茂。陈静生因才学而入幕府,在幕府中地位超脱,是各派都能接受的人物。

    李茂无故被牵连,有苦说不出。李师古听说陈静生只给了李茂三间房,呵呵一笑,让李长山出面把本属内院军的一座两进小院拨给了李茂。李茂这才有了一个像样的落脚处。

    纠察官署门口不挂牌匾,也没有其他任何标志,看上去冷冷清清,李长山专门拨了四名卫士全天十二个时辰轮流驻守,都押衙薛英雄也拨了四名卫士驻门房听唤。

    纠察官非常设职官,而是临时设置的使职,和其他许多使职一样,有权招募助手组成幕府行使职责,按照淄青幕府的惯例权责较重的公幕官(所谓公幕官即由节度使等朝廷派遣的使职辟署的幕职,如节度使辟署的节度判官、观察使辟署的观察支使等)可以自行辟署僚佐,所聘僚佐俗称私幕官,虽然不能像公幕官那样请求朝廷授官,但在幕府系统内也是有数在册的,等条件成熟一样可以迁转,甚至可以转作公幕官。

    纠察官地位虽然不高,权责却很重,循例可自行辟署幕僚。李茂聘郑孝章为掌固,胡南湘为要籍,青墨和摩岢神通为驱使官,在淄青的心脏地带初步搭建起了自己的班底。

    官升的太快,李茂的脑子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晰。上任伊始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用了整整五天时间查阅前几任留下的案卷,他的目光还不算老赖,却已能透过重重迷雾寻找到事情的真相。纠察官一职始创于李正已执政晚期,那时淄青的势力达到顶峰,雄踞十五州之地,拥兵十二万,战马八千匹,为天下藩镇之首。

    那时长安的朝廷尚未从安史之乱的废墟上站起来,面对李正已的扩张只能听之任之,一味姑息,外无敌患,久生内忧,将士荒恬,士气下滑,官僚队伍更是弊病丛生,为了遏制官僚队伍的严重**,李正已仿长安的御史台设立了纠察官一职。

第172章 纠察官(续)() 
起初纠察官的职责仅限于纠察幕府内的幕职,此后不断扩权,到李师古接掌节度使时,纠察官已有能力查办上至幕府下佐、州上佐,下至州县判司、薄尉等所有官吏的案件。李师古执政十年间,经郭烈、杨元饮、李希、高沐等人的不断争取,纠察官的权力又延伸到军中。

    到李茂接手时已经可以在节度使的授权下查办各幕府副使以下、地方刺史以下,军队兵马使以下的所有官员,不仅对行政官员有纠察权,对军官也有纠察权。凡纠察官接手的军队案件,虞侯须自动回避。

    前几任郭烈、杨元饮、李希、高沐的下场都不错,在担任纠察官后无一例外地都得到了升迁,郭烈最高职务做到行军司马,李希是节度副使,杨元饮是都知兵马使,高沐现在是左判官兼诸军巡阅使,前景一片光明。

    但李茂心里也很清楚,纠察官权势太重,乃是一把双刃剑,用的好无往而不利,用不好却是害人害己,务必得万分小心。

    纠察官查办的最近一桩案子就是小松林刺杀案,李茂接手时,此案已近结束,只有一些外围杂事需要扫除,其中一件就是如何处置朱三的家眷。

    通过查阅纠察官秘密档案,李茂得知朱三当初发现侄女朱婉儿的异动后,并未向李师古报告,而是找到高沐,希望能通融一二,这很好理解,朱家今时今日的地位根源于李师古的信任,这个基础一旦动摇,一切的浮华都将不复存在。他不敢不报,又不敢直接报告,他需要一个人做个缓冲,这个人就是高沐。

    铜虎头探知孙搏虎到郓州后与节府卫士倪忍往来频密,怀疑其藏有阴谋,欲采取行动,此系铜虎头日常业务,循例须向左判官知会。高沐一直想把触角探入铜虎头领地,苦于没有机会,得此消息大喜,孙搏虎是他的老对手、老熟人,他深知此人在宣武的分量。

    他请求李师古授权由他来操办此案,借孙搏虎这根线头查一查潜伏在军府里的奸细。

    铜虎头向来被视为是节度使的禁脔,任何人都无权染指。高沐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也拿铜虎头无可奈何,他心里很清楚,若不能掌控铜虎头,他的这个淄青老二就名不副实,因为铜虎头里的任何人都可以打着李师古的旗号不买他的账。要想坐稳第二把交椅,他必须把手伸进铜虎头。

    孙搏虎是宣武节度使韩弘的心腹爱将,掌控着潜伏在淄青境内的所有宣武军密探,此人的价值抵得上三座城池,更重要的是铜虎头与此人打交道多年,败多胜少,李师古对此早有不满,拿此人去说服李师古授权给他,高沐觉得至少有四成成功的把握。

    各镇在淄青都潜伏又密探,淄青也在邻近各镇派有密探,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宣武的韩弘一向对淄青持敌对态度,这让李师古对破获宣武的间谍网十分感兴趣。此外,铜虎头权势太大,需要平衡,独立性越来越强,值得警惕。

    李师古因此答应了高沐的请求。

    高沐如愿以偿,欣喜若狂,他决心全力以赴把孙搏虎的案子办成铁案、精品案,借此机缘将自己的触角探入铜虎头,为了达此目的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朱三低三下气地求到他门下,高沐大喜过望,有了朱婉儿这个香饵,他就能控制倪忍的节奏,控制了倪忍就有机会挖出孙搏虎,必须好好利用之。

    他答应了朱三的哀求,让他暗中监视朱婉儿的一举一动,随时向他回报,待事成之后,由他向李师古解释一切,保证朱婉儿不受牵连。朱三得此承诺,乐得为高沐所用。却不知高沐暗中做了两手打算,他与朱三家族做了彻底切割,以便能为大局随时牺牲掉这颗棋子。

    李师古曾说过宁枉勿纵,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就该干净利索,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故而当有人借朱三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试图拖延案件侦办时,高沐果断地抛弃了朱三。他警告朱三不要喊冤,喊冤的结果是死的更快,死的更惨,非但自己身败名裂,还要祸延家人,若是主动配合,则待将来案件了结时,由他向李师古解释其中曲直,保全朱氏一门的性命并重新获得李家的信任。

    几十年的阅历告诉朱三,他并无跟高沐讨价还价的筹码,若让李师古知道朱婉儿牵扯案中,非但她死无葬身之地,朱氏一门谁也难逃厄运,高沐的话是哄他也好,是真心也好,他都必须答应。但他也留了一手,他在托李茂转交给朱婉儿的厨具盒子里暗藏了一封信,一封可以确保高沐履行诺言的书信,信被卫士抄检出来后交给了高沐。

    这封信现在就收藏在纠察官幕府密案柜里,信的开头朱三向高沐谢罪,言自己辜负了李家的多年信任,鬼迷心窍上了奸人的当,以至于身败名裂。他羞愧难当,只求速死,唯请高沐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照管他的妻女和家人,并特意点出要高沐为朱婉儿选个好归属。

    这是一封看似十分普通的遗书,不同的人从中得出的结论截然不同,要想看懂信中的言外之意,必须得对整个事件有个透彻的了解。

    李茂读出了其中的三味,也读出了一身冷汗。

    朱三在信中向高沐暗示他是留了后手的,如果高沐毁约,他有办法让高沐付出代价。

    李茂想高沐肯纡尊降贵来拉拢他,这封信功不可没,而他则在完全无意识中和高沐缔结了秘密联盟关系。福耶祸耶,实难判断。

    现在一切都已过去,高沐在李师古的支持下取得了全胜,虽然未能抓住孙搏虎,却涤荡了幕府中的宿敌,杀严纨的意义不仅是敲打了青州王家,更在于离间并恶化了都押衙薛英雄背后势力和青州王家的关系,这其实比抓一个孙搏虎更有意义。

    李师古升他为诸军巡阅使,这个职务和牙军右厢兵马副使、散兵马使、扬刀军散兵马使一样向来都是铜虎头高级将领的带职,如此看高沐至少有一只脚已经跨入了铜虎头的领地,他的这个军府二把手和排名第三者之间的差距被拉大到无可弥合的地步。

    现在再回头看看朱三死的不免有些冤枉,两军对峙,剑拔弩张时,他因一句话的失误被对方揪住把柄,使得己方阵营处于不利地位,当此之时,高沐与其切割倒也无可厚非,但只需拖上一拖,待大局已定,是非曲直还不是高沐的一句话?毕竟朱三在整件事中只充当了边缘角落里的一颗棋子,他的死活于大局其实并无大碍。

    经此一事,李茂对高沐的戒心更重,他一面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业已结成的联盟以巩固地位站稳脚跟,另一面又和高沐保持着距离留有自拔的余地。

第173章 柿子先捡软的捏() 
李茂和朱三接触不多,对他的底细知之不深,从小松林厨房一唔来看,朱三这人也是满身的毛病,是否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高沐也不得而知。

    李茂不想再去追根溯源,抄家是他干的,处置朱三的家人也是他,这趟浑水他是趟定了。他望了眼放在书架上的那个木盒,心里一阵苦笑,自己是何等的愚弱,竟被两个人反复玩弄于鼓掌之中,却茫然不知。

    郑孝章和胡南湘花了三天三夜时间,翻完了如山的案牍,写出了一份小松林刺杀案的结案报告,李茂审阅删改后,呈报给李师古,这件案子由一件小事触发,牵连之广,已有失控的苗头,李师古紧急叫停后,结案报告却迟迟拿不出来。所谓盖棺定论,搬棺材盖板的这个人责任重大,非一般人所能胜任。

    一向不喜欢读长文的李师古这次破天荒地当场把报告看了一遍,整篇报告中不见一句高沐的口吻,他由此判断这篇结论在李茂呈送自己之前,未曾经过高沐之手,单凭这一点,他对李茂就生了两分好感。

    李师古放下公文,目望窗外,沉思片刻,取笔在上面判了几个字,交给掌书记陈静生,后者又仔细地读了一遍,确认可以归档后,批文用印,着书史拿去交给要籍收存。

    郑孝章和胡南湘起草完文稿后,李茂仔细誊抄了一遍,字虽写的很一般,但十分工整,此文结构严谨,文理清晰,语句流畅,很对陈静生的口胃。而通篇不见高沐的口吻,更让陈静生感到惊讶。陈静生是个顶尖聪明的人,从文中他读出了李茂和高沐之间的微妙关系,也就在心中悄悄地把李茂从高沐阵营中剥离了出来。

    文字上的东西不经过掌书记而直接呈给李师古,在此之前只有几位幕府上佐有此权力,此刻又多了一个李茂。

    李师古默了一会,忽问李茂:“你对朱三的事怎么看?”

    李茂直言道:“某以为朱三与此案并无干系,高判官在进小松林前曾向内外示警,某等皆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严阵以待。以朱三的阅历岂能不知其中的轻重?他那句话多半是无心之失。当日两军对峙,剑拔弩张,若被有心人借此发难,势必影响大局,他为了顾全大局,含恨屈死,而今局势方定,贸然给他平反自然不妥,可将他的家人流配青州营田所,服苦役以赎其过,子子孙孙永不得放免。”

    李茂提出的处罚措施看似严厉,对朱三其实并不适用,朱三膝下只有一子,早年夭折,两个女儿都已远嫁外地,所谓子子孙孙不得放免,实际伤害不了任何人。

    李师古点点头,又问:

    “朱婉儿,你打算怎么处置?”

    朱三和高沐的协议是要隐瞒朱婉儿涉案一事,以高沐的谨慎严密,李师古不可能知道这些细节,和朱婉儿唯一有牵连的倪忍的口供显然被精心删改过,通篇不见朱婉儿的任何记录。李师古将朱婉儿的事单独拿出来说,自然是有他的用意。李茂略作思考,便回道:“她在夫人面前奉承多年,勤勤恳恳也有些苦劳。她与朱三只有叔侄之份,并非直系亲属,我意在军中择一佳婿配之。”

    李师古道:“婉儿自幼在我面前长大,与宜娘情同姐妹,她是个心高气傲的人,配于粗鲁军士岂不是要了她的命?茂华,你与苏家娘子成亲数年,至今一无所出,她就没为你打算打算。我看倒不如把她配给你,既享美色又享口福,你意下如何?”

    李茂吃惊而起,口中却道:“多谢相公赏赐。”

    李师古哈哈一笑,朱婉儿自小在他面前长大,他从心里喜欢这个水灵灵的姑娘,也动过将她纳为己用的心思,怎奈他的女儿宜娘私下跟朱婉儿结拜成姐妹,虽是小儿女间的游戏,却让他颇为踌躇,也就打消了纳她为妾的念头。

    而今她成了犯官家眷,身处贱籍,价值尚不及一匹名马,用以笼络人心岂非正合适?

    李茂见色不拒,很对他胃口。

    事情虽然这样定了,但朱婉儿毕竟是犯官家眷,要到李茂手里还要费些周折,毕竟李茂是主管此案的官员,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呢。

    李茂没有推拒一是怕惹李师古不悦,但更主要的是他是见过朱婉儿的,他不会对一个冰冷的名字泛滥爱心,却不能不对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无动于衷,一想到要把朱婉儿胡乱配给一个吃喝嫖赌的粗鲁军士,他的心里就很不是个滋味。

    盛夏季节,李茂亲自监押着朱三的家眷去了青州营田所,朱婉儿则被单独剔出来送到郓州营田所设在郓州郊外的教化院接受教化,教化院的职责就是把籍没的犯人家眷由人变为奴,把她们做人的棱角磨平了后再配给有功人员。

    教化院是营田副使李方的创意,凡犯人妻女被籍没后,按年龄、相貌、技艺、性格分成类别,或安置工坊做工,或变卖,或充营妓,或配将吏,或转卖海外,或用于撒花。

    家破人亡,带给人的冲击是巨大的,许多人不能适应命运的变迁,而易产生极端思想,自杀和杀人的恶**件时有发生,这样的人到哪都是祸害。

    淄青的贱奴户籍都落在营田幕府下设的各州营田所,理论上说营田幕府(所)就是这些贱奴的娘家,嫁出去的女儿暴戾成性,惹下祸端,娘家人不免也受牵连,李方创设教化院以磨去他她们的戾气,“磨掉三层皮,换掉一颗心,涤清罪孽,重新做人。”

    如此内外欢悦,岂非功德无量?

    教化院创办后广受欢迎,深得好评,犯人家眷必经教化院教化后方能配用成为定制,任何人更该不得。

    得知李师古将朱婉儿赏给了李茂,李方特地将教化院院长裴让叫来,当面交代他要好好关照朱婉儿,一定要让这个小女子脱胎换骨,让李茂感恩戴德。

    裴让心领神会,回去后就交代属下好好关照朱婉儿,因此当李茂派人去接朱婉儿时就被软钉子顶了回去,规矩在那摆着,人家教化院是按规矩办事,李茂也无可奈何,只得私下托人给教化院长裴让送些好处,让他私下关照一二。

    青州营田所现由文书丞主持,名下有二十处田庄,拥有的田亩数在青州仅次于王家。李茂没直接去位于临淄县境内的一处田庄,文书丞得到消息早一步在界桥等候,临淄县县令侯勇得到消息,也带着僚属赶来迎候。青州历来被视为王家的后院,地方官员若不依附王家便做不长久,因此在淄青官场上流传着“方家儿子,李家臣,汪家兄弟,王家奴”的说法。

    意思是想在方家地头上做官只能给他家当儿子,老子待儿子伸手能打,张嘴能骂,但也护犊子,儿子待老子要恭敬孝顺。在李家地盘上做官便是君主和臣子的关系,君主施仁义,臣子献忠勇。汪家待人最厚道,凡进家门者皆兄弟也,手足情深,祸福与共。惟有王家待人最刻薄,想在青州做官,除了与他家为奴并无生路。

第174章 偷偷摸摸去干事() 
李茂在地方呆过,深知为地方官的不易,对侯勇等人便多了几份同情和理解。他知道侯勇是奉王家之命来监视他的,因此和文书丞说话时,并不避讳侯勇在场。他直言不讳地跟文书丞和侯勇说要好好安顿朱三的家人,至于原因却只字不提,这是他居上位者的权力。许多事不必讲的太明白,留给余地让下面猜去吧。

    公事办完,文书丞请李茂去青州,李茂婉拒了,侯勇要尽地主之谊,李茂没有拒绝,高高兴兴地去了临淄县,走马观花地看了城中的名胜古迹,参加了临淄县举办的盛大接风洗尘宴。饮宴到一更天才散,宾主十分尽兴,侯勇大醉,李茂佯装大醉,耍酒疯大呼要妓女,待营妓赶到却又呼呼大睡,青墨打赏了盛装赶来的妓女,打发了前来奉承的地方官员,和摩岢神通一起扶李茂回驿站迎宾馆休息,李茂一进宾馆的房间,酒便全醒了,他摆上茶水等侯文书丞的到来。

    到三更二刻,文书丞披着斗篷从后门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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