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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因为贪玩跟家人走散了,一个人站在商场的楼梯口哭,然后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把我带离哪里,又帮我找回家人。那时我很害怕,不敢跟她走,她就轻声细语的哄我,带我去买衣服,又带我到了这家店里吃东西。很难想象如果那天我没遇见她,会发生什么事儿。”
安歌听的专注,托着腮说,“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你也很喜欢她。”
孟灵洛被安歌小大人的模样逗的发笑,笑完了,她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你的家人呢?”
“今天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不过我可不是一个人。”安歌指指后桌,那里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他们个个表情严肃,挺直的坐在凳子上,不像是一般的佣人。
孟灵洛看了几人一眼心下了然,那几个人显然是保镖,那安歌应该也不是寻常人,可比较出名的几家也没听说谁家有个这么大的孩子,难道是私生子?
“吃个东西都要偷偷出来,你家管的也太严了吧。不过,你这样的小少爷跑这来确实挺奇怪的。”
“你这样的大明星跑这儿来不也是挺奇怪的?”安歌反问道。
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没再说话。最后孟灵洛只喝完了奶茶,鸡米花和汉堡动都没动。
准备离开时,她拿起托盘里老板特意放的打包袋,将未动的两份东西打包放好。安歌坐在对面安静的看她的一举一动,然后两人结伴出了美食城。
浦源美食城并不是H市最繁华的街区,因此周围偶尔有流浪汉经过,每次孟灵洛点了东西又不吃时就会把东西打包好送给路边的流浪汉。
安歌挺不理解孟灵洛的举动,他受的教育向来是用餐时点适量的食物,如果点了很多东西又吃不完是相当不礼貌的。
“不吃为什么要点呢?多浪费?”安歌不解的问道。
孟灵洛将手中的食物递出去,带着安歌离开,“同一样东西连续吃了十年,肯定会腻啊。”
“那为什么还要点?”
“为了怀念。”
晚上九点白泠拍完一场戏,刚从云珊那儿接过夜宵吃了两口,手机突然响了,接过手机,那头传来白莉急切的声音。
“喂,白泠,我是白莉,你先等会儿别挂电话,我有话跟你说。”
白泠放下小叉,拿纸巾擦了擦嘴,缓缓说道,“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可说的。”
“白泠,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网上的事儿我是被迫的。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见一面,到时候我一定跟你解释清楚。”
“不用了,你说的那些我并不想知道。”白泠已经知道白莉背后的人,对她所谓的解释并不感兴趣。
“我知道你肯定以为是我再搞鬼,或是有其他猜测的人,但你错了,不是我也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你要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明天就来见我,地址等会儿发到你手机上。”
说完,白莉果断的挂了电话。
白泠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没事人似得继续吃夜宵。
吃到一半,她突然挺好奇,白莉究竟会怎么对她解释这一连串的事呢。
第37章 037()
到了约定地点; 白莉已经等着了。
“说吧; 非要见我干什么。”白泠在凳子上坐下,服务员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咖啡放到桌上,收起托盘说了句“慢用”。
白泠点点头; 回了低声应了声“谢谢”。
待服务员走后,白莉讪笑着拿起小勺不停的搅拌着杯里的咖啡; 她动作动作并不熟练,偶尔勺子会碰到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泠; 你要相信我; 前两天网上的事儿真不是自愿的。咱们可是亲姐妹; 我怎么会……”
“说重点。”白泠多少没心思听白莉装可怜讲废话; 将一旁的方糖和奶加进咖啡里,她才淡淡的说,“这件事是谁在幕后指使你。”
白莉眼神闪烁,说道:“我也不清楚。”
白泠喝了口咖啡,似笑非笑的望着神情不太自然的白莉; 质问道; “之前的誓旦旦哪里去了?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敢接这样的事; 到底是你太大胆; 还是觉得我是傻子会相信这种漏洞百出的话?”
白莉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连忙解释说,“我说的是真的,那个人大部分时候只跟我信息交流; 每次都是他联系我。虽然我联系过他但没成功。他的具体底细我真不知道,我要是撒谎就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
白泠在心中冷笑,如果真这么灵,白莉早就不知死多少回了。
白莉这种人面上粗心,事实上小心谨慎的很,白泠不信她一点东西都不知道。于是再问话的时候暗中下了几个套,果然从她口中得到了一些东西,加之之前已知的线索,串起来也猜出几分真相。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白泠没心情跟白莉继续耗下去,可该说的警告也不能少,“之前的事就算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再发现你搞什么小动作,别怪我不留情面。”
然后不等白莉答话转身提着包离开了。
望着白泠远去的背影,白莉漏出一抹诡异的笑。她拿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说了句“她出去了”,招呼服务员结了账,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白泠出了咖啡厅后直接走到路旁等车,昨晚在剧组熬了一夜这会儿她还迷糊着,要不是白莉把时间定在了中午,没准她现在都睡了好一会儿了。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司机是个挺年轻的小伙子。白泠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一旁的司机信息牌,两者都没有问题,她也没多想就上了车。
咖啡厅离天行公寓估摸着有半个小时的路程,白泠上了车靠在座椅上困得眼皮打架。为了避免在车上睡着,她戴上耳机点开音乐播放器点了个音乐节奏比较强的曲子。
饶是如此,困意还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涌上来。
上午最后一节课上到十一点五十,现在才十一点二十,离下课还有三十分钟。
孟灵洛撑着头百无聊赖的望着窗外树枝上互啄的鸟出神,讲台上老师正激情澎湃的讲述着理论课,整个教室都被包裹在扩音器发出的声音里。
饶是老师声音抑扬顿挫富有节奏,孟灵洛依旧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不知怎么的,从上课开始她就没有缘由的发慌,心情也变得烦躁不安。
深吸了几口气,想试图静下心来,却一点用都没有。
孟灵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浑身上下的难受,就像有无数条虫子在身体里爬,不知道是痒还是痛,就是说不出来的烦。
拿起手机在家庭群里发了两条问候的消息,孟父和孟母紧挨着回了话,都说自己没事。孟珏倒是晚了有十分钟,但也说自己没事。
孟灵洛才放下心,就有一天新消息发来,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她哥。
孟珏:好好上课,否则明年裙子减半。
孟灵洛:哥……我觉得威胁什么的你可以换着法来,这样你说不腻我也听不腻。'可爱'
孟珏:怎么,你有意见?那以后咱们各过各的。 :)
孟灵洛:……
孟灵洛:我不是!我没有!别无理取闹!!
孟珏:那么……好好上课。
孟灵洛:是!大腿!
家里人没事,白泠联系不上,但她人在剧组应该也没事。那其他就没什么其他人了啊,怎么心还是突突的。
孟灵洛按了按心口,已经十一点四十了,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今天下午没课,她可以直接回公寓。
接下来就是后天的《青春旅行日记》最后一期,机票已经定好了,明天下午飞往发最后一个目的地,那今天晚上白泠一定会回公寓。
想到这,心底的焦灼减轻了一些,孟灵洛翻着手机里白泠的照片,笑的痴傻。
“孟灵洛。”
教室里传来老师中气十足的声音,被同桌虚晃了两下孟灵洛才回神,迅速将手机盖到桌面上,站起身望向讲台。
“在。”
“回答一下刚刚那个问题。”
问题?孟灵洛懵了。
“那个……老师您能重复一遍问题吗?”
周围传来小声的哄笑,孟灵洛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尖,老师额头的青筋有节律的跳动着,目测忍得相当难受。
“电影和戏剧相比,空间的可变性来自什么?”
???
可变性?
孟灵洛眼神从讲台上扫过,身子不自觉的往同桌旁边侧。
同桌很明白这个动作的意思,毫不迟疑的往桌子上一趴,避过老师的视线小声提示道,“不同景别的镜头。”
“大声点。”
同学心里一万个羊驼奔过,微微提高声音,这一次孟灵洛听清了。
她抬头,特自信的说,“不同景别的镜头。”
老师当然看到了两人的小动作,只是懒得跟两人计较,瞪了眼孟灵洛。决定以后得死盯着这个小丫头,跑神跑一节课他也是服了。
“坐下吧。”
孟灵洛长舒一口气,赶紧坐下,并低声冲同桌道了声谢。
从昏睡中醒来,白泠下意识的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紧紧绑住,眼上也蒙上了眼罩。
眼睛被蒙住,听觉变得敏感多了,白泠微微侧头,周遭汽车鸣笛声此起彼伏。
那声音由大变小,由近到远,显然她是在车上。
我这是……被绑架了?
搞清楚现状,白泠以不变应万变,待在原处一动不动,脑海里浮现出昏迷前跟白莉的会面。
当时白莉说到一点,有次她忍不住跟那人打了电话,是个女人接的。虽然那人只说了一句话,但那声音却熟悉的很。
跟白莉联系的自然是谢睿,而女的只可能是她的女伴。而所有跟自己有过明面上的矛盾的,只有虞梦。
当初查谢睿资料的时候,里面倒是提到虞梦跟他有接触,但最近几天谢睿有了新女伴,白泠觉得他不会大费周章的为虞梦出气,这事就这么错过去了。
没想到真是虞梦。
至于谢睿……
白泠对这个弟弟感情有点复杂,记得小时候他才四五岁时还是个挺乖巧听话的男孩。可越长大受后母影响越大,就开始变得天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再大点就学着一些世家子弟玩女人。
谢父对这个孩子还挺在意,有意培养他,但一点成效都没有。可偏偏他又有野心,想独揽公司大权,得亏谢父还健在,否则谢家的公司早就被他玩破产了。
真是空有一身皮囊,内里全是草莽。
车子顿了一秒,停了下来。
车内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声,“老板,人到了。”
隔了大约有一两分钟的样子,纷乱的脚步声响起,车门接着被打开。来人将白泠托出车外,扛着进了早已敞开的大门。
听到房门被关上又上了锁,停了三分钟的样子白泠才缓缓有了动作。可能是见她没醒,进屋后那人就把手脚的绳子给取掉了。
摘掉眼罩,房间映入眼帘,白色的窗帘垂挂在窗边、窗台上放置着抱枕、案几上摆着花瓶和花,处处无不显示着这是一处私人住宅。
从床上起来,白泠跑到窗旁拨开窗帘,窗外的景色非常陌生,白泠也搞不清自己在哪儿。
窗户没锁死,但房间在二楼,不远处还有人看着,即使能跳下去也肯定会被抓回来。
又回到房间里转了转,几个有抽屉的柜子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什么能防身的东西。
这时门外隐约传来纷杂的脚步声,白泠迅速将抽屉合上,回到床上躺好。
门被打开又关上,进房间的只有一个人,那人一步步走到床边,白泠进入警戒状态。
身旁的床垫凹陷下去,头发被拨开,被触碰的感觉令白泠心中很不舒服,加上那双紧盯着她不放的视线,对白泠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那人动了动身体更凑近一些,炙热的呼吸喷洒而下,白泠嫌恶的皱了皱眉头,猛然睁开眼。
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谢睿!
白泠蒙了,怎么会是谢睿?
再看他一脸垂涎的模样,白泠心里跟吃了老鼠屎似得。知道他爱跟女明星混在一起,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还搞绑架,接下来是什么不言而喻。
看他的熟练程度,肯定不是第一回。
谢睿瞧白泠醒了,直起身好整以暇的惮了惮衣服,拉过一旁的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看起来人模狗样的,“醒了好,省得我费力。”
白泠冷冷的看了一眼谢睿,坐起身,“我记得自己没得罪谢先生,今天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谢睿倒是没想到白泠认识他,挑了挑眉,“没什么意思,就是请白小姐过来坐坐,谈谈事情。”
“谢先生觉得这话自己信吗?”白泠下床走到窗边,尽量远离谢睿。
谢睿看白泠一系列的动作,倒是惊讶她的镇定,以前那些女孩子被他弄过来时那个不是惊慌失措,今天这个倒是很不一样。
有趣。
真是有趣。
孟灵洛自下课就开始给白泠打电话,打了十几通硬是没有人接。一开始她以为白泠在拍戏,后来跟云珊打了电话才知道白泠早就离开了。
这时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又打电话问了宁蓉,宁蓉一听白泠联系不上了心中也是一惊。不是她咒谁,要是白泠在这个节骨眼出了什么事,那可大事不妙。
孟灵洛拿着手机坐在车里,脑中一片空白。她只希望白泠是去了什么地方不得不关机,或是手机没电了才不接电话。
否则,就娱乐圈以前发生的那些腌臜事,她不敢想象白泠会遇到什么。
孟灵洛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无能,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好。
孟珏接到孟灵洛电话,一面安慰慌乱的妹妹,一面让秘书把宁蓉和云珊叫到办公室。
“哥你一定要找到白泠,一定要尽快找到,我好怕她会发生什么事。”孟灵洛泣不成声。
她才下定决心努力把自己变好,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你放心,哥哥一定帮你把人找到。你今晚要不回家住?公寓就你自己我不太放心。”找人的事如果没有线索那儿那么容易,孟珏只能尽量安慰妹妹,先把人安定下来再做打算。
孟灵洛抹了把泪,说道:“不用,我马上就到公司楼下了,不找到白泠我根本睡不着。”
白泠觉得一段时间没见,谢睿真的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好色成性。
谢睿点了根烟,起身一步一步逼近白泠,看样子威逼利诱是行不通了,那就别怪他使用暴力手段让人就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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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038()
当年散打课上散打老师曾不止一次的夸白泠; 说她是个学散打的好料子。一度起了要把白泠留在散打馆里培养; 以后出去打比赛的心思。
白泠学散打只为求自保,没有在上面长远发展的打算,觉得学的差不多了课程就停了。
再往后进了娱乐圈; 平时跑通告拍戏、拍戏时间排的紧巴巴的,有点时间只想着好好休息; 散打练习啥的差不多就搁置下了。
前段时间一场意外白泠换了壳子,当时她并不太适应新的身体; 加上长期营养不良和中暑后遗症; 身子虚的紧; 就把过去的这项技能捡了起来。
可毕竟太久没练; 招式生疏了不少; 动作也没有之前敏捷。练了几天如今勉强能赶上之前的十分之一熟练?
唔……大概差不多。
反正强身健体是足够了。
至于自保……有点够呛,但多少能拖延点时间。
白泠异乎寻常的镇定,谢睿不是没发现,可对于他来说白泠不过是个供人玩乐的对象。喜欢了召之即来,不喜欢挥之即去; 什么感情、道德底线、情分都是空话。
大约谢家的传统就是以乐为先; 花心成性都算是赞美词; 女人在谢家男人眼里还比不上年代久远的红酒。
毕竟好酒难得; 女人易寻。
谢睿则相当完美的继承了谢家所有的“优点”; 任何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夜欢愉的对象,待宰的羔羊。
白泠也不例外。
唯一不同的,今天的羔羊似乎性子极烈; 而这恰恰激发了谢睿骨子里的嗜性。
强取豪夺本就比献媚顺从来的令人兴奋。
男人总是喜爱追求刺激,无一例外。
在不断靠近的过程中,谢睿丢开了手里的烟,烟雾弥漫中领带、外套逐一被扯掉凌乱的丢在地毯上。
女人对谢睿来说确实可有可无,可一旦某个人勾起了他的兴趣,那就是志在必得。
很不幸,白泠成了这个人。
随着谢睿的不断靠近,白泠站在窗边审视着逃脱的可能性。面上从容镇定,并不代表心里也如此冷静,事实上相反,她心里很忐忑。
房间不大又被反锁,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保全自己。
真打起来,从体格上来讲,她根本没胜算。毕竟对此男人来讲,力量上女人本就处于劣势。
谢睿噙着笑毫无防备的朝白泠伸出手,像是酒宴上开胃菜过后,翘首以盼终于等来了正餐。
白泠思考着能够制服谢睿的可能性——把握不大,却可以冒险一试。
那双长年养尊处优的手已经伸到白泠面前,她本能的抓住眼前的手腕,右脚插到谢睿两脚之间用力一扳,左手拉着他的手腕使出巧劲将人扳倒。
本来谢睿得意非常,十分期待白泠接下来的反应,现实却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倒下的时候他先是震惊接着便是暴怒——这简直就是羞辱。
白泠把人扳倒后,迅速的捡起被谢睿丢在一旁的领带,想将捆绑住已经倒地的人。谢睿则更快一步的反应过来,一个反身起来抓住白泠的脚腕使劲往后一拉,重力不稳之下白泠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被握住脚腕的时候白泠本能的挣扎,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最终失去平衡倒下。肩膀和后脑勺不可避免的撞到了床头柜,柜台上的花瓶掉在地板上发出了刺耳的碎裂声,水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