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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未来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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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似乎动情动得挺快的……”楚湘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旁敲侧击问两句,而不是单刀直入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但凭借俩人目前的关系,直接询问的话颜辞是非常有可能拒绝回答的。

    “那是你技术够好。”颜辞卸下了心底的枷锁,难能可贵地和夸了他一句。

    楚湘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自吹自擂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说完了又有点后悔,在心仪的对象面前炫耀自己和别的女人丰富的情史怎么看都不是件明智的事。

    事实上,楚湘想多了。颜辞压根不介意他过去和多少个女人睡过,她甚至贴心地称赞了一句,“全安京再也找不出比你经验更丰富的男人了。”

    这话听着怪不是滋味的,楚湘不仅没有被夸奖的喜悦,还有种被人嫌弃了的错觉。

    他正想问个清楚,却见颜辞裹着床单准备下床。

    霎时楚湘第一次惨痛的记忆全面苏醒,他盯着颜辞线条优美的后背,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这是打算走人了?”

    颜辞转头,笑了笑说:“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在这儿继续休息,反正明天中午才退房。”

    楚湘恨得牙痒痒,忍不住大声吼道:“谁特么看得上你这个破房间?我这就走,行了吧!”

    说罢,他裸着身体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浴室。不到一分钟,胡乱套了上衣和裤子的楚湘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再一次摔门走人了。

    留下一脸纳闷的颜辞,他这又是发的什么神经?自己好心好意让他多呆一会儿,他不领情也就罢了,无缘无故闹什么脾气?

    哎,贵圈的人真是喜怒无常的典范,颜辞感叹了一句,丝毫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吃完就走的态度惹怒了他。

    那厢楚湘才下电梯,就碰见了仍是一脸恭敬的经理小高。他心头怒火烧得正旺,连个正眼都不给对方,直接开了车离开。

    见楚湘春风满面地来,面色阴郁地走,小高情不自禁地笑了。他唱着不知名的小调回到办公室,悠哉悠哉地给大老板季情发了封邮件。

    一路飙车前往片场的楚湘在心里把自己和颜辞翻来覆去地骂了几百遍。人家一个电话他就推了正事,眼巴巴地凑过去,到头来还是受了一肚子气。

    他可真是傻到家了,居然天真地以为那个丫头开窍了,意识到自己的好了。等着瞧,他要不把这个不解风情的小丫头收拾得言听计从他就不姓楚!

    ……

第224章() 
开学颜辞就大二了,许文拙开始安排她在医院进行具体的实习工作,而不是像大一那阵只许看不许动。

    这样一来,颜辞的时间再一次变得紧巴巴的。除了和周天遇的约会以外,她几乎不再答应任何人的邀约,整日都保持医院,学校,柳家三点一线的生活。

    真正和病人接触后,颜辞才发现医生的工作要比她想象的更加责任重大。饶是科技水平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进步,许多疾病仍旧药石无医。

    虽然机器人医生每年都在不断升级,但没有思想的机械始终比不过能够独立思考的人类。除非是简单到只有一处病灶的手术,否则没有一家医院会任由机器人医生主掌整台手术。

    以颜辞目前的资历,她最多在手术室里打打杂,帮主刀医生做些简单的缝合工作。可即便如此,一个月时间下来,她仍然前所未有地感受到生命的无常。

    多少人躺在手术台上再也无法醒来,多少家庭在为他们失去的亲人哭泣,颜辞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够坚强了,却依旧无法想象如果哪一天她变成了那个尽了全力,但仍回天乏术的主治医生,她的内心会有多难受多煎熬。

    幸运的是,许文拙眼下并没有让她从头到尾负责某个病人的打算。或许等她的医术和心肠都足够硬了,他才会放心让她作为一个独立的医生承担起责任来。

    生离死别看得多了,颜辞难免会觉得抑郁。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解压的,她的诀窍是到新生儿的区域感受正能量。

    有什么会比得上新生命的诞生更能让人充满希望的呢?

    这天晚上,颜辞值夜班。

    急救室里刚刚送进了一个腹痛难耐的女人,初步诊断是她的子宫出现了问题。仪器显示,她的子宫壁已经薄到完全承担不起任何保护作用的地步。

    最佳的解决方法就是在子宫壁彻底破裂之前摘除掉整个子宫,以免日后情况恶化,导致生命危险。

    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摘除子宫无疑意味着剥夺了她亲自孕育孩子的机会。诚然,她可以用自己的卵子进行体外受/精和人工培育,但她再也不可能体会到一个生命在自己腹中成长的美妙经历。

    在女性异常珍贵的两千年后,这样的手术并不是只要家属同意医院就可以直接操作的。

    医院必须上报母婴保护协会,由那里的专业人士和女病人谈过以后才能着手准备相关事宜。

    女病人名叫杨浅,在休息室里等待的是她的四个丈夫和八个孩子。其中七个男孩,最小的一个是个女孩,瞧着不过刚上幼儿园的年龄。

    对于杨浅的病情,许文拙已经和她的丈夫们具体讨论过了。他们都同意摘除子宫,毕竟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母婴协会的人正在病房里和杨浅说话,手术室和医疗人员也都差不多准备好了。

    谁知此时杨浅的第七子突然起身狠狠推了小女孩一把,红着眼睛大骂道:“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为了生下你,妈妈也不会肚子疼躺在里面。四年前她就应该听医生的话直接把你流掉,该死的人是你!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妈妈受的罪都是你造成的!”

    大家都被小男孩的临时发难震住了,还是他的亲生父亲先反应过来,急急地让他闭嘴。

    小男孩一脸倔强,狠狠地盯着小女孩,不服气地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爸爸你为什么要让我闭嘴?要是没有小八,妈妈也不用……”他的话没能说完就被父亲伸手捂住了嘴。

    看得出男孩的父亲很尴尬,他一面用余光打量着另外三个男人的神情,一面抱歉地对惊愕的小女孩说道:“小八,你千万别把七哥的话放在心上。妈妈生病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小七他只是太担心了才会口不择言。”

    小女孩毕竟年纪还小,本能地选择了相信大人的话。她怯生生地瞄了一眼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的小男孩,下意识地抱紧了手中的布偶。

    不料一个略微年长的男孩又站出来说道:“我觉得小七说得没错,你本来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妈妈的苦都是你带来的……”他冷冷地望着小女孩,仿佛她不是他的妹妹,而是某个恶心的东西一般。

    小女孩紧绷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她低着头小声地啜泣起来,整个人恨不能缩成一团。

    颜辞看不下去了,一个箭步冲过去抱起小女孩。即便是在两千年前,如此恶毒地责骂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也是不可原谅的。

    “身为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辱骂他们的小妹妹而无动于衷,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我想,儿童保护机构的人会非常有兴趣对你们是否有资格为人父亲做出评判的。”

    大概颜辞话里的威胁太过赤/裸裸,有三个男人瞬间变了脸色,只剩下一个似笑非笑地看着颜辞,说道:“什么时候小小的一个实习医生也能对病人家属大呼小叫了?”

    颜辞还想说点什么,被许文拙一把拦下了。

    “小辞,你先带她去洗把脸吃点东西,这里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颜辞气得一肚子火,站着那儿不愿意走。最后还是许文拙再三保证他会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她才不甘不愿地离开了。

    小女孩非常乖巧地窝在她的怀里,无声地掉着眼泪。

    不管颜辞是拿吃的哄她,还是拿玩具逗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只顾着默默地流“金豆子”。

    无可奈何的颜辞只得柔声安慰道:“小八,你先别哭了好不好?告诉姐姐,他们为什么要那么说你?”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揭人家伤疤,问题在于哄小孩的法子对方压根不买账。走投无路的她只好狠下心肠,把对方当成半个小大人来对待。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小女孩立马停止了抽泣,委屈地回答道:“妈妈当年生我吃了很多苦,身体也落下了病根。他们嫉妒妈妈疼我,平时都不愿意跟我玩……”

    “那你的爸爸呢?他刚刚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小女孩瞪大了眼睛,用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目光瞅着颜辞,“姐姐,我爸爸在外地出差今晚赶不回来,不然他怎么可能看着我被欺负?”

    额……小女孩的语气明显是在鄙视她的智商,颜辞顿时有些心塞。

    大概是提起父亲的关系,小女孩话语里多了几分轻快,“我妈妈最爱我爸爸了,所以哥哥们才会那样对我。我爸爸说了,不用理那些人,我们三个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颜辞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听她这口气怎么像是一点不在意的样子?

    “他们那么说你,你不难过吗?”

    小女孩的声音低低的,“当然会了,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比起他们的冷言冷语,我更担心妈妈的健康……”说着说着又带上了些许哭腔。

    颜辞是被她哭怕了,连声说道:“你先别哭,姐姐唱首歌外国的歌给你听好不好。据说,听了这首歌的人都可以心想事成哦。”

    小女孩揉了揉眼睛,激动地都忘了继续掉眼泪,“真的吗?那我听了是不是妈妈就会好了?”

    颜辞斩钉截铁地点头,说实话杨浅的手术风险性并不高,她相信凭许文拙的能力妥妥地没有问题。

    小女孩顿时笑开了花,她迫不及待地拉了拉颜辞的衣袖,催促道:“姐姐,你快唱吧。”

    颜辞清了清嗓子,小声地唱起来。她唱的是首教会歌曲,最初是在上辈子那部男主到哪儿哪儿死人的动画片里听到的,后来去了a国还特意找了个教堂把整首歌学了下来。这么些年过去了,歌词她只记得第一段了,甚至连调子都不确定准不准。

    不过音乐的魅力向来不分国界不分语言,即便她唱得磕磕巴巴,却不影响小女孩感受到其中的力量。

    ……

第225章() 
颜辞有小半年没见到闻令望了,两个人之前当过一阵子同学,也一起吃过几次饭。再加上新秀大赛决赛时对方毫不犹豫的退出和那一口流利的现代汉语,颜辞对他的印象还是很好的。

    闻令望看起来消瘦了许多,下巴上也冒出不少胡茬。不过精神头倒足,脸带笑意地坐到了她的对面。

    “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一切都好吧?”大半夜地出现在医院里,不是自己生病了就是来探病的。联想到他憔悴的神色,颜辞的语气里不免带上了几分关心。

    闻令望怔仲了一下,缓慢地回答道:“家里有个亲戚得了重病,医生建议送到安京的大医院接受治疗。”

    颜辞心下了然,安慰他说:“吉人自有天相,你家人肯定会好起来的。”

    见他仍是一脸凝重,她换了个轻松的话题问道:“听你话里的意思,家里还有亲戚在别的州市?”

    闻令望点点头,“我老家在粤州。”

    颜辞有些惊讶,她记得当初的调查报告并没有提到这一点,“你的华夏语说得这么标准,我一直以为你是安京本地人。”

    闻令望笑了笑,“可能是因为我上小学那阵就举家迁到安京来了。”

    “还可能是因为你特别有语言天赋。”颜辞夸了一句,有意无意地试探道:“像是古夏语,你不就说得很好吗?”

    闻令望看了她一眼,语带深意地答道:“要论好,我肯定比不上季老师你。说真的,你是打哪儿学的古夏语?听起来跟影视剧里的人一模一样。”

    颜辞无语,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她想套对方的话,结果反而被他质问上了。

    “其实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很小的时候就会说了,大概是我妈妈教的吧。”

    她已经准备好了万金油答案——“我妈妈很早便去世了,具体情况我都没印象了”——就等着他再多问一句。谁知闻令望竟然只是嘀咕了一声“果然如此”,压根没有刨根究底的打算。

    颜辞的心里闪过一抹怪异,她的身世在世家圈子里不是秘密;但闻令望作为一个普通人,照理说应该不知道她父母双亡。

    明明前面表现得对她会说古夏语十分好奇,却在听到她搬出母亲的名号后戛然而止。

    这样的反应怎么看都像是对她的身世若有所知的样子;不过也有可能是她草木皆兵了,闻令望没准只是单纯地不想继续追问下去。

    一时俩人双双沉默。

    半晌,他开口问道:“你刚才唱的那首歌,我似乎从来没有听过。”

    颜辞坦然地笑着说:“那首歌啊,是我看古代连续剧时听到的。当时觉得旋律不错,就记了下来。虽然不清楚歌词是什么意思,但听着挺能让人共鸣的。”

    她回答得滴水不漏,闻令望自然没有再多问什么。他又坐了一会儿便要离开,颜辞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补充了一句,“如果你家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闻令望感激地冲她笑了笑,“我会的,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嫌麻烦才好。”也不给她继续客套的机会,挥挥手十分洒脱地走了。

    颜辞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心里总觉得有那么些违和感。

    天快亮的时候杨浅的手术终于成功结束了,八个孩子把她的病床围得满满的。

    至于她的四个丈夫,正在和许文拙请来的儿童保护机构的人“喝茶聊天”。

    不过颜辞知道,他们肯定不会有大麻烦。说到底,这更像一个争宠的口角纠纷而不是同冷暴力相关的违法行为。

    她临下班时,小女孩特地过来向她表示感谢,毫不吝啬地在她脸上大大地亲了一口。

    颜辞瞬间被治愈了,她一晚上的歌还真没白唱。

    初春的安京,虽然寒风依然凛冽,但阳光却是一年之中最温暖最美好的。

    在晴朗的周末出去踏青,是安京人迎接春天到来的传统风俗。

    所以当周天遇提议两人去爬山时,颜辞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本着要玩就玩个痛快的原则,他们选了离安京市中心最远的晋崖山,还顺便订了一晚上的温泉酒店。

    算起来,他俩也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在热气腾腾的温泉里泡着,连着做些少儿不宜的事,绝对是人间乐事一桩。

    当然,如果退房时没有在酒店的大厅里撞见楚湘,这次的春日郊游可以称得上是完美。

    距离颜辞上一回见到楚湘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他似乎打过几次电话,她不是在忙就是在休息,事后她也不曾主动回复过他。

    颜辞瞄到楚湘的时候他正在和身边一个同样戴着大墨镜的女生说笑,即使对方的脸被遮住了一大半,颜辞仍然能百分百断定她是个美女。

    再看看环绕在他俩周围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面孔,十有八/九是一个剧组的人来拍外景戏。

    颜辞一边在心里抱怨自己运气不佳,一边赶紧回头装作没看见这么一群人。开玩笑,楚湘毕竟和她滚过床单,她实在不想在周天遇面前和他打招呼。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颜辞低着头埋在周天遇怀里准备蒙混过关的时候,陆导惊喜的声音大大咧咧地在大厅里炸开,“这不是颜辞吗?”

    他大概觉得光是喊还不足以表达诚意,三两步冲到了颜辞面前,笑得特别不怀好意。

    人都堵过来了,颜辞肯定没法继续装傻了。只得配合地挤出一个笑容,假装诧异道:“好巧啊,陆导,你眼神可真犀利呀!”

    陆导似乎没听出她话语里的讽刺,依旧乐呵呵地说:“一起吃饭吧,我们一个剧组的人都来了,楚湘也在呢!”

    颜辞顿时头疼无比,她瞧了瞧一脸茫然的周天遇,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你看,今天我和我男朋友还有约会,得赶时间。下次好吧?下次我一定请你们吃饭!”

    陆导瞥了周天遇一眼,没吭声。就在颜辞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他又冲着楚湘的方向吼道:“阿楚,你的小溪妹子不肯赏脸跟我们吃饭,怎么办啊?”

    ……

第226章() 
楚湘藏在墨镜背后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颜辞,他有两个月没见到她了,说不想绝对是骗人的。

    最初的那几天,他心里还憋着口气,怎么也忘不掉两次被她玩弄的奇耻大辱。脑子装的尽是如果她再打电话找他,他要如何高贵冷艳地拒绝她,让她知道他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但他日等夜等,一个星期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还是没等到颜辞的只言片语。

    哼,一定是她年纪小脸皮薄,不好意思跟他道歉。他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个小丫头片子计较了。

    于是,做足了心理暗示的楚湘主动给颜辞打了电话。不料对方非但没有感恩戴德地接听,甚至连个礼貌的回复都省了。

    不死心的他又试了几次,结果仍是一样,楚湘就是脸皮比城墙还厚也不愿意再把脸送过去给她打了。

    悲哀的是,即便颜辞如此不给面子,他心底的思念之情也没减少半分,反而因为这种求而不得的折磨更加泛滥成灾。

    天知道,他刚刚花了多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在听到陆导喊出颜辞名字的一瞬间直接冲过去。

    可惜,他的这份喜悦之情在陆导说她拒绝赏脸时散了一半,在看到她和周天遇十指相扣的手时变成了全然的愤怒。

    太特么刺眼了,又不是连体婴,至于靠得那么近吗?

    楚湘忍着把他俩用力分开的冲动,非常不爽地暗暗瞪了周天遇几眼。长得连自己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颜辞绝对是品味有问题才会选他当男朋友。

    毕竟在剧组相处过一阵子,颜辞多少还是听得出楚湘此时心情不好。难道是被陆导打搅了和美女谈情说爱的好事,所以把气撒她身上了?

    自己可真是躺着都中枪啊,心中愤愤不平的颜辞皮笑肉不笑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楚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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