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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未来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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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霜不知道楚湘是从哪儿挖出这么个独家头条来,不仅一点风声没透露给她就大大咧咧地登了出来,还自作主张地爆出了张媛的陈年往事。要知道,私底下《华夏日报》可是一直和总统大人穿一条裤子的,曾经那些针对张媛的评论,无一不是双方协商过才公开的。

    她和张媛都相信“一个黑抵十个粉”的理论,国内数一数二的报社已经在和总统唱反调了,其他媒体的反对意见自然就算不得什么了。正是长年累月塑造的“张媛黑”的形象,才会让《华夏日报》在前几年张秉翰出生时对张媛的“支持”起到一言九鼎的作用。

    前阵子的“阴谋论”也是一样,虽然安京高层在公开场合都表示了对这种毫无事实依据的言论的谴责,但私底下张媛对此还是喜闻乐见的,毕竟“阴谋论”在某种程度上转移了公众的注意力,缓解了她被媒体长时间纠缠的压力。

    总而言之,《华夏日报》任何抨击高层的报导在真正刊登出来前都会和张媛通个气,绝对不是像楚湘这般闷声不吭地在背后插一刀——连自家姐姐都不知情,可想而知楚湘根本不会“记得”通知话题的主人公张媛一声。

    成霜此时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她就不把总审权交到楚湘手里了。这段时间余潇心情不大好,她好说歹说对方才愿意跟她到海岛上去散散心度个假。临行前,成霜还信誓旦旦地安慰张媛有关任泽的风波迟早会过去,《华夏日报》会坚定地和后者一条战线,哪里料得到一转眼楚湘就把她坑了呢?

    满心愧疚的成霜一看完报道就试图联系张媛,可惜对方一直处于繁忙状态。老实说,她知道这两篇报道的发布在程序上没什么错,自己不在,身为第二大股东的楚湘自然是最有话语权的人。她千算万算,唯一没算到的是自家弟弟竟然完全没有政治敏感性。诚然,头条给《华夏日报》带来的利益数不胜数,但如果真把高层都得罪光了,估计他们也没那个闲工夫去享受了。

    比起成霜的气急败坏,楚湘倒是淡定得不得了,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姐,你别担心,这件事我有分寸,不会闹得大家都下不了台的。”

    成霜看着自家弟弟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的小玩意,心底的火气更大了,“阿楚,你明知道小翰是阿媛的死穴,为什么不和她商量一下,直接就把什么狗屁‘父子连心’给登出来了?还有和任泽的那段感情,你是嫌那篇报道还不够让阿媛恨你么?”

    楚湘对成霜的担心完全不以为意,笑了笑说:“姐,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们的总统大人了。如果这么点压力就足够让她把小翰的身世公开,那么任泽至于到现在连个名分都没有吗?媛姐可是华夏国的一把手,又不是什么苦情的女主角,舆论一逼就得妥协。小翰都快上小学了,还不是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他想了想那天柳翌之许下的承诺,胸有成竹地安抚成霜道:“你放心,不管最后媛姐有没办法摆平这场风波,我都会把事情处理干净的,保证不会把小翰牵涉在内。”

    闻言成霜非但没有释怀,反而皱起了眉头,“阿楚,你究竟在搞什么鬼?”像他说的,既然不会牵连到张秉翰的真实身份,那么曝光整件事又为了什么?她立即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难道是任家的人逼你的?”

    被自家姐姐的脑洞逗乐了,楚湘忍着笑意道:“姐,你瞎想什么呢!我们家能走到今天,媛姐他们的支持我都记在心里。喝水不忘挖井人,难不成在你心里我是那么忘恩负义的人?不过话说回来,情分归情分,总不能因为你和媛姐是好朋友,我们就得完全听她指挥吧?”

    成霜神色渐缓,摇了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应该事先和阿媛说一声,让他们好歹有个心理准备。就这么冒冒然放出消息,总有一种在背后捅了人家一刀的感觉。”

    见成霜语气有所松动,楚湘的表情更加柔和了,再接再厉地劝解道:“我之所以不提前告诉你,就是怕你有心理负担。放心,我会和媛姐说清楚,整件事都是我弄出来的,和你无关。”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成霜也不好再指责楚湘什么,自家弟弟一脸“天塌下来有我撑着”的自信,她也只能选择相信了。

    成霜自然没有想到,楚湘在这件事上会如此坚定完全是因为消息来源于柳翌之——心上人的小舅舅,必须全力支持啊!

    老实说,当柳翌之主动找他说有大爆料时,楚湘一直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直到见了面,他才发现原来柳翌之是认真的,那样的新闻登出去绝对算得上是石破天惊了。

    楚湘唯一不解的是柳翌之为什么特别叮嘱他不能将消息事先透露给张媛,照理说,季家对张媛的团队做了政治投资,他们不可能傻到自毁长城才是。

    柳翌之并不奇怪他会有这样的疑问,故意含糊不清地表示这跟他们家的私隐有关,而话里话外又隐隐表达出季嫣夫妇离世同生命院脱不开关系的意思。

    越是这么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楚湘越是深信不疑。他对柳翌之的印象大多还停留在过去那个追在自己身后喊“楚湘哥”的小男生身上,压根不曾想过对方是不是另有图谋。

    至于追踪报道,柳翌之更是言辞凿凿地保证他已经准备好了后招,绝对不会让张媛真的陷入困境。毕竟他们要针对的是“生命院”,而不是跟季家一根绳上的总统大人。

    ……

第263章() 
另一边,真正被坑到的张媛此时正疲惫地应对着不请自来的任泽父亲任毅。

    任毅为何来找她,张媛心里一清二楚,无非是《华夏日报》的那篇报道让他们看到了曙光。老实说,任泽是不是真的中了“父子连心”这种毒,至今谁都没法给出个百分百准确的论断;她能耐着性子等生命院出成果,却不代表任泽的家人也等得了。

    这不,小道消息一出,任毅便眼巴巴地上门讨说法来了。也不管张媛现在正忙着挽救形象,重塑威信,单刀直入就要带张秉翰去医院抽血。

    见张媛迟迟没有给出回应,心急如焚的任毅忙不迭地承诺他“绝对不会公开张炳翰的身份,只要小朋友的一点血做药引就好”。

    张媛已经不是当年十七八岁的天真少女,她所迟疑的并不是给不给抽血的问题,而是一旦张秉翰的血起了作用,那么他的生身父亲是任泽这件事也瞒不下去了。

    她不相信到了那个时候,任家和林家还能扛得住媒体和舆论的压力,拒绝透露救醒任泽的人是谁。

    这些年,张媛费了无数的心思,为的就是不在小朋友长大前曝光他的身世。讲得难听一点,张秉翰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耻辱,在他心智未成熟前公开身份,对小朋友,对张媛,对她的丈夫们来说都会是一种伤害。

    因此,张媛终归还是拒绝了任毅的要求,她实在担不起那个风险,尤其是《华夏日报》的结论还没有任何科学依据。

    为人父母的心大都是一样的,张媛想要保护自己的儿子,任毅也不例外。

    如今任泽危在旦夕,好不容易盼来了救治的法子,张媛却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他的火气不免也跟着上来了。

    “总统大人,说话可得凭良心,我们家小子帮了你那么多,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小翰都这么大了,你不肯让他认祖归宗也就罢了,现在小泽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不过要他儿子的一管血,你居然都不同意,这未免也太不不近人情了吧?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小泽一路走过来,他再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昏睡至死吧?”

    似是没有注意到张媛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任毅仍是自顾自地努力说服她:“如果你是担心事情的机密性,我保证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血液的来源。退一万步讲,我已经在民政局那儿交待好了,你和任泽的结婚证书分分钟就能办下来,小翰不会成为非婚生子。所以,即使事情最后真的掩盖不住了,也不会有人拿这个问题攻击你或者小翰。”

    这么一大段话听下来,张媛的耐心终于告罄,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了,用冷冰冰的口吻说道:“任叔,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过将来小翰要不要回归任家,认不认任泽这个父亲,都由他成年后自行决定。我不可能因为《华夏日报》发表的毫无科学根据的言论,就让小翰去做任何可能将他身世曝光的事。你说的非婚生子什么的都是次要的,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从来没有想过再和任泽有一步的牵扯。从他娶了林妨的那一刻起,我跟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这些年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你也别说的好像我光利用他,你们任家没有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似的。一开始我就同他表明了立场,我没有逼着他支持我,没有逼着他跟我上/床。小翰是怎么来的,相信你们比我更清楚。这些年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不跟你们计较什么,但那不代表我对你们的容忍是没有底线的。”

    任毅被她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羞愧和担心让他冲动地口不择言起来,“小媛,俗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要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我们留,大不了一拍两散,让大家都知道小翰有个多么铁石心肠的母亲,为了自己的权势对孩子的父亲见死不救!”

    他话音刚落,张媛的脸也黑了,望向他的目光像寒风般凌厉,让已经退居二线的任毅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深切认识到面前的张媛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跟任泽亲亲热热谈恋爱的小姑娘了,而是一个手握大权十几年的上位者。

    “任叔,你要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张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信不信,我可以让你的宝贝儿子任泽永远都醒不过来?别忘了,现任的华夏国总统还是我……”

    任毅倒吸了一口冷气,恍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么大的错误,张媛的总统不是她一个人的,她的身后还有张家,韩家等数个世家的支持。他要真试着抹黑张媛把她拉下马,估计没出手就会被那些人联合起来收拾了。

    见任毅一脸惨白,张媛忽地又换上了一副笑脸,“任叔,我这人脾气直,刚才说话难免有些不中听。任泽是个尽忠职守的好部长,我们谁也不想他有事。你放心,我会尽快跟《华夏日报》社的人联系,看看究竟是谁给了他们这个消息,然后给你一个交代。大人的事,还是不要牵扯到小孩子比较好,你说是不是?”

    任毅显然已经冷静下来,知道和张媛硬碰硬是行不通的,表情僵硬地点了点头,不等对方下逐客令,便自觉地告辞离开。

    目送任毅的背影远去,张媛无声地叹了口气,打了内线电话给自己的秘书小魏,让后者安排和《华夏日报》负责人楚湘的见面事宜。

    既然成霜正在和余潇度假,那么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她的好弟弟折腾出来的。她并不怪对方突然摆了她一道,毕竟跟她交好的是成霜又不是他。眼下张媛只希望楚湘是个明白事理的,两个人可以尽快就“父子连心”这出闹剧的收场达成共识。

    外面再怎么闹翻天,颜辞在她的实验室里依然一无所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她一心扑在了有关人/兽杂/交的研究上。

    这段时间她已经成功地将实验记录里出现过的文字配方和药物试剂一一记录了下来,可随之而来的却是研究陷入僵局。

    真正开始着手进行人/兽杂/交的基因配对时,颜辞才发现原先的自己很傻很天真,想要按照这些配方推测出研究步骤乃至还原整个实验过程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俗话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现在既不是“巧妇”,又没有“米”,对于整个研究压根是一点而头绪都没有。

    因为有关基因实验的课程学校要到大三才开设,颜辞不得不私底下从图书馆借了一堆大部头书回来啃,各方面的论文资料也是不要命似的看,每天做梦梦见的不是受/精卵,就是各式各样的细胞和胚胎;可即便如此,她也只是对跨种族繁衍有了个肤浅的大致了解。毕竟所有的资料都是基于动物之间的,没有任何书刊文献会刊登出有关人/兽杂/交的相关记录。

    现在让颜辞试着在动物中杂交出个新品种或许还有可能,但人和动物那是想都不要想。

    撇开理论的空白,原材料上的短缺也是造成研究停滞不前的重要原因。当年闻家能实验成功,不得不说那些通过各种手段弄来的女性卵子功不可没。如今颜辞只有一个人,一个月才能等到一颗成熟的卵子。万事开头难,依照她眼下对人/兽配对的认识和理解,可以想象开始的失败率根本就是百分之百。靠着自己慢慢熬,也不知道等多少年才能等到足够量的卵子来进行最初的试验。

    研究进了死胡同,颜辞只得选择放弃。不是她不想坚持到底,实在是技术跟不上想法。她既没法狠下心肠像闻家组织那般征用别的女性的卵子,也不愿意服用药物人为地把自己体内的卵子催熟排出,毕竟她的目的只是想通过实验捕捉季嫣的思维习惯,而不是真的再次造出半人半鼠的怪物。

    就在颜辞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沮丧之际,她的脑海里突然掠过一个念头——与其从实验中提取蛛丝马迹去追踪季嫣的想法,倒不如直接获取后者的记忆,那样岂不是更加清晰明了么?

第264章() 
人的大脑是比世上任何一架仪器都更精妙的存在,每一个神经元的作用都不可小觑。颞叶是大脑中掌管记忆的主要部分,短期记忆由海马体储存,然后再转移到相关的记忆区。

    颜辞眼下想要做的,就是获取季嫣储存在大脑里的记忆。

    这并不是天方夜谭,而是两千年后的科学家们对人体研究的方向之一——让人脑中的记忆变得像移动硬盘上的数据一样,可以随时随地地提取

    这一所谓的“记忆播放器”在研制过程中,面临着两个亟待攻克的大问题。

    一是人的记忆只有在人体还活着的时候才具备可效性,哪怕是脑死亡的植物人,只要生命特征还没消失,他的记忆便仍是存在的,就好比一台电脑,系统崩溃了无法开机,但只要硬盘没有损坏,里面的数据还是可以读取的。二是记忆的“刻录储存播放”载体都是人脑,不是说随便插个管子在人体上都能显示出结果来的。

    大陆上的所有国家都明令禁止在活人身上进行任何实验,更遑论是和人脑相关的研究,因为一旦造成损伤后果往往是不可逆的。幸运的是,第一个难题已经在一个世纪前被科学家们攻破了。

    他们发明了一种类似“防腐剂”新药物,注射了这类“防腐剂”的人死亡之后大脑里的记忆仍旧可以被保存下来,根据身体素质的不同,最长“保鲜”时间可以长达一年。

    因为“防腐剂”的副作用极大,只有将死之人提出的注射申请才有可能被批准。在他们死亡之后,相关机构会将其大脑里的颞叶部分切割提取出来,用适当的医疗设备保存着,作为将来测试“记忆播放器”的**样本。

    至于合适的用来“播放记忆”的媒介,依然是当前科学家们努力试图突破的难点。他们已经有了足够的记忆样本,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具体的“播放器”来将其放映出来。遗憾的是,至今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毕竟记忆说到底是种建立在实体基础上的抽象玩意。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根据某个最基本的理论——人的记忆,自然是以人脑作为“播放器”最为恰当——科学家们发明了可以“阅读”基因试验人记忆的“转换器”。

    简单地说,首先制造出完全复制**样本主体遗传信息的基因试验人,再将试验人大脑里的颞叶部分替换成**样本,最后把试验人的大脑和“转换器”连接,这样便能在屏幕上“观看”出该样本主体的记忆了。

    相关的论文一在学术刊物上发表,便在整片大陆掀起了轩然**,被视为人类大脑开发史上一个巨大的里程碑。只是虽说它让人类有关“记忆播放器”的设想成为可能,但几乎所有人都清楚这种方法完全不具备现实上的操作意义。

    基因试验人虽然在两千年后得到了广泛应用,可前提是他们身上的参数仅仅是人类的普通平均值,也就是说,针对某个特定人类,完全复制其遗传信息的基因试验人在原则上是违法的。这样的基因试验人在某种程度上相当于没有自主能力和自我意识的克/隆人,类似机器人和克/隆人的杂交体。

    自“夏娃计划”失败之后,各个国家明面上都放弃了克/隆女性的研究,克/隆人的价值仅仅限于用来攻克某些疑难杂症。且不说成功复制男性基因的克/隆人技术不是所有国家都能掌握的,单是在复制的过程中所需要的特定元素就足以让绝大多数科学家望而却步——资源是从外星球开发回来的,长年有价无市。

    因为**克/隆基因试验人是明令禁止的,大部分志愿者都是身患绝症的病人,在签署放弃一切人/权的协议之后,医生才有可能根据他们自身的遗传物质造出一模一样的基因试验人进行研究,只有极少数的克/隆级别的基因试验人复制的是死者的遗传信息。

    无论哪一种,相关审核都是严格冗长得令人发指。暂且不论这类研究在法律和道德层面上可能造成的不良影响,仅仅是其所需要的医疗设施和医学资源就不是一所普通的医院甚至一个小国家能负担得起的。好在华夏国是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这几个世纪没少派人到外星球去掠夺资源。即便如此,层层的审批还是免不了,法律甚至明文规定研究人员必须将稀有资源每一毫克的用途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或许是因为读过这方面的相关论文,颜辞才会冒出“查看”季嫣记忆的想法。仿佛是冥冥之中注定一般,当她抱着试一试的念头再度查看当年陈广和季嫣使用过的药物时,居然真的让她发现了调制“记忆防腐剂”所必须的成分。

    她有个大胆的猜测,季嫣没准注射过类似的药物来保存自己的记忆。

    老实说,颜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凭空做出这么个毫无依据的推断,哪怕理智告诉她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个念头仍是疯魔了般在她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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