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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未来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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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许文拙花了十分钟把需要注意的操作细节一一告诉了颜辞,但仪器上显示的等待时间还有十分钟。

    实验室里一下子安静得只剩下机器的嗡鸣声,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轻了许多。

    如果换成从前,颜辞不是拉着他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便是喋喋不休地找话题聊天。不管哪种都不会是现在这样,乖巧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许文拙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不得不灰心地承认后者对仪器的兴趣比对他的大。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绞尽脑汁地想着该说点什么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

    当年的伴侣课上教授是怎么说来着?跟女生无话可聊陷入尴尬时可以以夸奖对方作为突破点,比如你这裙子穿着真漂亮,发型超级衬脸型,看起来好有气质……

    他一边回忆一边打量颜辞,简单统一的校服,长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来,全身上下一点装饰品都没有——简直让人无从下手。

    为什么当初上课不专心听讲呢?许文拙无比后悔,他十分肯定教授绝对提过类似的情况应该如何处理。问题是,他连一个字都不记得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越急脑子越是一片空白。仿佛感应到了他的窘迫,颜辞突然转过身来。

    映入眼帘的便是许文拙纠结得不行的脸,她不由带上了几分笑意,“阿文,有个事儿想问问你。”

    她对他的称呼没有变,倒是对方不再叫她小十二了。

    “嗯,你说。”许文拙闻言如释重负,太好了,自己总算不用再苦思冥想找话题了。

    “你认不认识什么人是专业‘按摩师’?就是那种帮助青春期少女健康发育的。”她着重强调了“健康发育”四个字,实在没法一上来就直接说“帮忙揉胸的”。

    许文拙几乎秒懂,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往颜辞的胸前扫了扫,答非所问地说:“你初潮来了?”

    哪怕颜辞自诩脸皮厚,听了耳朵依然有点发热,“对啊,上个月来的。我自己试了一阵子,觉得还是找个专业人士帮忙比较好。”

    话一说出口她也坦然了,许文拙归根到底还是一名医生。她之所以问他而不是找季情,不正是觉得生命院里的“按摩师”比外面公司里请的人更靠谱吗?

    即使颜辞一个关键词都没提,许文拙仍旧听懂了话里的意思。一时之间,他说不清自己是高兴多一点还是苦涩多一点。

    一直守着的小女孩终于长大了,可他自己却在养成道路上走岔了方向。

    心情复杂归复杂,许文拙还是马上接话道:“确实有个认识的持证按摩师,业务水平和职业道德都没话说。”

    颜辞眼睛立马亮了,居然还有从业执照?果然之前的担心都是白费力气,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为少女服务的。

    “是谁啊?有联系方式吗?”

    许文拙只是看着她不说话,颜辞顿时明白了,难掩讶异地问:“你怎么会去考这个证的?”

    说实话,她原本以为这种按摩师有性别限制的。在她看来,一个陌生的成年女人帮少女按摩胸部已经很奇怪了,再换成男人不会有猥/亵未成年的嫌疑吗?

    颜辞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就不应该对这个社会的底线有太高的期望。

    “那时读大学闲着没事,我就把能考的证都考了。”他语气平常得很,似乎一点没觉得一个大男人考这种证有点诡异。

    果然“土著”的想法和她不一样,颜辞默默收起了自己的大惊小怪。她越来越理解为什么许文拙总是喜欢一个人关在实验室里做研究了,经常把这种超级拉仇恨值的话挂在嘴边的学霸,有几个人愿意跟他做朋友?

    见颜辞没有说话,许文拙呵呵地补充了一句,“我的联系方式你肯定知道。”

    呃……真是个不合时宜的说明,周围的温度又低了几度。

    颜辞无语地看着他,真的要找这么个二货帮忙吗?

    “可以大致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工作的么?”不得不承认,她对许文拙还有心结,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接受跟他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许文拙自然明白她的担忧和抵触,且不说俩人之间曾经发生的事,就算是别的没有关系的少女,本人和父母也都会不放心请个男按摩师。

    “根据行业规定,除非是天生失明,不然其他按摩师都必须佩戴专用眼镜保证按摩过程的‘失明’。”

    这个可以有,颜辞心里的天平倾斜了不少。她原来还为按摩的时候自己要往哪里看纠结不已,跟按摩师对视太尴尬了,盯着胸部又很奇怪,闭上眼睛感觉像是在享受……

    现在好了,按摩师啥都看不见从根本上避免了众多不便。

    “同时,我们不允许直接用手接触客人的身体,必须使用专业的手套隔离开来。”

    看到颜辞赞同地点头,许文拙的期盼又多了几分,“最重要的是在培训阶段,所有按摩师都是在仿真环境下进行的练习,包括少女细腻的肌肤触感,身上淡淡的香气,可能发出的呻/吟声。目的在于保证整个过程按摩师不会有不合礼仪的反应,比如对于异性恋的男按摩师,坚决不允许有勃/起之类的性/冲动。”

    最后说的这个她还真是没想到,不过想想也是,如果男按摩师有了反应,对双方来说都是尴尬的事情。整体听下来似乎男按摩师也不是那么难接受,问题在于她愿意让许文拙做这件事吗?

    颜辞抬头看他,后者正一脸期待地望着她。那双眼睛和两千年前的那个男孩一模一样,她的心蓦地就软了。

    这些年来,她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两千年前的事。如果她是在家人和朋友面前离开人世后再重生,她或许能够说服自己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可她是稀里糊涂来到这个世界的,她甚至不确定当年的飞机有没有失事,自己是否已经被确认死亡。

    虽然她努力融入这个社会,但始终还有格格不入的感觉。许文拙和初恋如出一辙的脸是她在两千年后发现和上一世有关的唯一的东西,就像是一个纽带连接着两辈子。

    要是没有他的存在,颜辞毫不怀疑在接下来漫长的生命里,终有一天她会忘记上辈子她爱的所有人。二十多年的光阴对于这里的人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对她而言,才九年时间记忆里许多人的脸已经模糊了。

    “我懂了,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我家?我想我的祖母需要和你商量一下细节问题。”颜辞笑着说,她现在还是未成年,不管选了谁帮忙最后都得通过季情的批准。

    许文拙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他没有想到颜辞会答应得如此爽快。正准备说点什么,配对仪煞风景地响起完成的提示音。

    颜辞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他隐隐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兴奋和紧张。

    他取出刚刚做好的亲子带,仔细检查确定没有问题后交到颜辞手上。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望着手心里只比普通手链粗一点的黑色的带子,再次忍不住感慨科技的发达。

    “趁着这个机会,你有没兴趣看看仪器的排斥反应是怎么样的?”许文拙饶有兴致地建议道,正如以往每次教学结束时的发散思维练习一样。

    颜辞把亲子带放到桌上准备好的盒子,然后兴致勃勃地问道:“要怎么做?”

    “很简单,我们知道亲子带的原理是孕妇和胎儿的基因样本。如果我们放入的样本属于没有怀孕的女性,那仪器自然就运行不了了。”

    她听得很认真,注意到对方的语气甚至激动得微微有些颤抖。颜辞并没有多想,许文拙在医学方面的创新能力一直让她十分佩服。

    “所以你只需要扎点血滴到这里,”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机器中部的一个小凸起,“就可以等结果了。”

    颜辞不疑有他,拿起旁边的医用针熟练地在手指上扎了个小孔,挤了两三滴鲜红的血液在凸起上。

    不到一分钟,配对仪发出杂乱而刺耳的噪音,底端的文件出口更是哗啦啦打印出一叠无效的报告。

    她忍不住笑了,看着昂贵的机器因为小小的失误而“方寸大乱”,那种变态的满足感真是难以形容。

    等颜辞收拾好东西离开之后,许文拙谨慎地锁紧了实验室的大门。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配对仪小凸起附近类似抽屉的东西,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巧玲珑的试管。

    轻轻摇了摇试管,底部肉眼可见的稀少血液没有一丝晃动。他把试管紧紧地握在手里,满足地笑了。

    笑容如同夏花一般灿烂,让原本只是中上的五官霎时熠熠生辉起来。

第61章() 
“去粤州玩?”颜辞有些吃惊地看着提出建议的李真,“你怎么会想去那儿的?”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李家貌似没有什么亲戚住在粤州。何况像李真这样缺乏文艺细胞的少女,哪里会想到去都是山山水水的城市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

    李真大咧咧地摆摆手,“别看我,这明显不是我的风格嘛。”她颇为无奈地指了指身边一直安静站着的江末弦,“是他心血来潮说要去粤州玩的,哎,就当是提早给他庆祝生日了。”

    颜辞把视线转投江末弦,目光里写满了疑问。

    她的眼睛宛若一潭秋水,透着少女的天真和娇媚。恁是他几乎算看着她长大,也常常不由自主地被惊艳到。再瞧瞧一边和小犬猫阿良闹作一团的李真,江末弦无声叹了口气。

    唉,明明年纪都一样,怎么李真还是一副不谙世事的孩童模样?

    “确实是我建议的,听说那边新开了一家野生动物园。真真她最喜欢小动物,而颜辞你小时候不也在粤州呆过一阵子吗?我的计划是这次少带保镖,尽量多点我们自由活动的时间。你觉得呢?”

    江末弦说话向来不紧不慢,温和的口气很难让人不心生好感。颜辞听了他的解释,还来不及投赞同票话头就被李真抢了过去。

    “当然是举双手赞成啦!对吧,小辞姐姐?”她一边努力躲开阿良热情的口水的洗礼,一边中气十足地冲颜辞挤眉弄眼。

    颜辞笑着点点头,从她九年前来了安京便再也没回过粤州。每次出去玩,她下意识地都会避开粤州这一选项。虽说理智上可以理解为什么顾家父子不愿意留下她,但情感上她依然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都说时间是疗效最好的药,一点儿没错。现在她对顾家父子,尤其是顾生一,妥妥的平常心。正好大家也有好几年没见了,她没准还能帮自己的“小哥哥”充当下恋爱顾问。

    江末弦眼里一直含着淡淡的笑意,他走过去轻柔而坚定地把阿良从李真身上拉开,熟练地掏出随身携带的湿巾帮她擦脸消毒。

    别看李真在学校和家里是个“小老虎”,可到了江末弦面前简直比喵星人还乖。她嘟着嘴,显然还想跟阿良再亲热亲热,却也没有阻止他的行为。闭上眼睛柔顺地扬起头,李真配合得无比默契。

    眼前分明是一幅治愈性极高的青梅竹马图,颜辞却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儿。她仔细瞧了瞧俩人,终于发现了违和的地方。

    江竹马看李青梅的神情太宠溺了,尼玛就跟瞅自家娃似的。

    颜辞揉了揉眼睛,然后千万分肯定江末弦望向李真的眼神和一个父亲看女儿的没两样。虽然她也不指望两个小屁孩能真的生出什么男女之情来,但起码歪楼也不带歪成这样的。

    那边小青梅还在跟竹马撒娇说手指头疼不想写作业,颜辞听着头上的黑线更多了。她看了看时间,离按摩的预约只剩下半个小时,连忙匆匆告别他俩回家去。

    经过三天的调查认证,一个月前许文拙正式成为了她的私人按摩师。

    有些家庭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通常会要求按摩师先进入房间准备妥当。这样一来,他便看不到女客人的容貌,在某种程度上的确减少了尴尬和不便。

    可惜这个原则不适用与颜辞和许文拙,当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呆在房间里时,气氛还是不受控制地尴尬起来。

    颜辞洗过澡,身上没有穿内衣,只在外头披了一件浴袍。她看看面前高度适宜的按摩床,再看看局促得似乎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才好的许文拙,试探地说:“要不你先蒙上眼睛?”

    许文拙闻言如临大赦,忙不迭地点头。他正准备戴上眼套,忽地又停下,快步走到房间另一端打开了音乐,点燃了熏香。

    顿时,房间里弥漫着柔和而浪漫的曲调,呼吸间满满的都是令人心旷神怡的味道。

    哟,还真的是有备而来,颜辞一面感慨一面也不得不承认他所做的确实起到了缓和氛围镇定心神的作用。

    许文拙已经蒙住眼睛,戴好手套静静地站在按摩床边等她了。没有直接的目光接触,颜辞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对方什么都看不见,总有种大局掌握在她手里的感觉。

    她坐在按摩床上,微微有些颤抖地解开了浴袍。两辈子以来这算是她第一次在异性面前宽衣解带,虽然目前的小身板没什么看头,但还是免不了羞涩和不安。

    颜辞的视线始终盯着许文拙,明知道什么作用都没有,却还是傻傻地想要确定对方没有在偷看。她慢慢躺倒在按摩床上,衣衫半解,堪堪只露出才开始发育的胸部。

    许文拙的眼睛看不见,嗅觉和听力瞬间变得格外敏锐起来。他能听到对方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鼻间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脑补有时候比亲眼目睹更加强大,再加上屋子里流淌的音乐,许文拙不费吹灰之力就在脑海里描绘出按摩床上的旖/旎风景。

    少女的皮肤本来就娇嫩得如同新开的花瓣,颜辞的更是不遑多让。她肤色极白,不是自己那种常年不晒太阳的苍白,而是泛着健康光泽的象牙白。肌肤细腻,他在她脸上没有看到过毛孔,只有浅浅的红晕。

    ……河蟹中……

    宽大的衣服和加高的按摩床让许文拙一点也不担心颜辞有发现他冲动的可能性。他暂时收起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细心谨慎地开始帮她按摩。

    颜辞经历过青春期,仍旧十分清晰地记得胸部发育时有多脆弱,旁人不小心的碰触都可能疼上半天。因此她可以说是做好了咬紧牙关的准备来接受按摩的,两只手更是从躺下开始就一直牢牢抓着床单。

    她把自己想象成了被上刑的革/命烈士,再特么疼也坚决不松口,不发出任何容易让人误解的声音。可实际上,她又一次错误估计了形势。

    许文拙作为生命院力捧的新星之一,他的按摩技术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加上对她不明不白的情愫,下手只可能小心再小心,万万不敢伤到她分毫。

    少女的胸确实敏感脆弱,但专业的手套和营养霜也不是吃素的。结果就是颜辞不仅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反而越来越舒服。

    初潮以后胸口闷闷的感觉缓解了许多,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在他有技巧的安抚下慢慢绽放。

    等一下……这是个什么比喻?沉浸在高大上按摩手法里的颜辞猛地清醒过来。她看了看四周,深深觉得原因在于这次按摩的打开方式不对。

    浪漫缠绵的音乐,销/魂蚀骨的幽香,温柔细致的男人,尼玛分明是该干点什么少儿不宜的前奏……

    趁自己理智还在,颜辞连忙说道:“先停一下。”

    许文拙是马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不知他是太服从命令还是故意的,两只手还直愣愣地放在她的胸上。

    怎么办?好想对他嚎一嗓子,“亲麻烦高抬一下贵手成么?”

    颜辞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咆哮的冲动,“那个,我需要下去弄点东西。”

    下一秒许文拙的手便识相地移开了,她瞄了他一眼,怎么感觉表情似乎有点哀怨?再仔细一看,嗯,果然是错觉,对方还是一副冰山脸。

    颜辞拉上浴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房间的另一端。她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然后毅然决然地关掉了正在播放的音乐,重新输入了一串数字。

    顿时,一阵中气十足的歌声大力冲击着两人的耳膜,屋子里的小资情调瞬间被打破。

    “你是我心底最深的爱,爱你,爱你,真的好爱你……”通俗易懂朗朗上口的歌词让颜辞禁不住抖了抖正在换香的手,差点被熏得泪流满面。

    另一边的许文拙不出意外地被如此接地气的音乐煞到,他还来不及说点什么,鼻子就先闻到了一股烧腊的香气。

    房间里再也找不到原来旖旎的气氛,要说有什么情绪被勾/引出来,大概只剩下肚子里的馋虫了。

    “这……是在做什么?”许文拙看不到她,只能凭感觉对着歌声传来的方向大声喊道。

    虽然把原先高大上的氛围彻底毁得一干二净,颜辞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如此一来,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胡思乱想了。

    “咦?你居然没有听过最时尚最前卫最另类的‘洗剪吹民族风’?”颜辞一边走回按摩床,一边毫无负担地瞎掰着。

    她对许文拙了解不深,但起码能肯定对方绝对不是会花时间在“正常娱乐”上面的人。他眼中的“娱乐项目”,大概是缝缝心脏剖剖尸体之类的。

    颜辞没有猜错,许文拙确实对这些东西不感冒。今天的音乐和熏香也是他特意拜托符卡弄来的,那个比女人还了解女人的男人当时笑得特别不怀好意。

    现在被她这么一反问,原本自信满满的许文拙一时也乱了阵脚。他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不是质疑颜辞的说法,而是“噢,千万不能让她觉得我是个跟不上时代和她隔着巨大代沟的沉闷的男人”。

    于是许文拙硬着头皮答道,“隐隐好像有点印象。”

    颜辞用力捂着嘴,克制着自己不要爆笑。他管哪里来的印象?这些歌来自半个世纪前的一个三人男子组合发行的专辑,而那个组合早就因为太过三俗解散了。如果不是前两年为了惩罚不乖乖睡觉的柳翌之搜索下载。

    果然符合他心高气傲的学霸设定,不愿意承认自己也有不知道的东西。颜辞闻着空气里浓重的菜香,故作高深地说:“哎,算你运气好……我选的都是经典曲目,且听且珍惜。”

    许文拙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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