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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未来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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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给住在六号卧室的李湛任何炸毛的时间,颜辞语速飞快地继续:“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在七号卧室的对面,六号卧室的旁边有另一个供宅子员工上下的楼梯?”

    “常青见到的人影极有可能就是凶手,他利用那个通道顺利谋害了阮花匠。我们听到的巨响,大概是凶手试图暴力开锁时发出的声音。我已经问过刘管家了,佣人房的房门用的不是电子锁,而是最原始的金属锁。而他事后,也发现门锁有被破坏过的痕迹。”

    门是不是金属锁颜辞并不确定,她只知道她昨天才和刘管家透露了一点猜测,对方立刻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想来这些工作人员事先都被嘱咐过,要全力配合参赛者“制造”完美的证据。

    “第二天早上,想要同阮花匠和解的杨梦发现了他的尸体,自己也于半天后在院子里被谋杀。杀人的动机我猜是担心杨梦知道得太多,泄露了凶手的身份。”

    “杨梦的死亡时间是下午两点到四点之间,这段时间内主动承认曾经离开过二楼的只有去厨房拿饮料的宋琛一个。我问过李厨子,因为一楼正在大清扫,冰箱里只剩下必须冷藏的新鲜果汁。且不说身为运动员的宋琛会不会喜欢这些含糖量极高的饮料,但是从房屋结构上看,他似乎也不大可能从厨房直接瞄到院子里的场景。”

    颜辞指了指平面图,为了保证花草树木的生存环境,厨房没有一扇窗户是对着院子的。

    “你想看到院子里的场景,要么走出厨房,要么是隔着餐厅的玻璃门往外看的。请问,你当时的情况是?”

    宋琛的表情有点慌乱,文件的任务只要求他在那个时候必须声明自己曾去过厨房取饮料,至于看到相似林漾身影的事完全是他编造的。杨梦“死”的那个下午他一直呆在房间里,哪里知道厨房是什么样的?

    骑虎难下,宋琛定定神还是选择了颜辞的第二种说法,毕竟“走出厨房”的行为太给自己拉嫌疑了。

    “既然隔着玻璃门,你又没瞧见正脸,所以只要是身形和林漾相似的,你都可能误认成是她,对吧?”

    宋琛明知道接下来有陷阱,却只能硬着头皮承认。就像那天杨梦忽然对于佳发难一样,即使前者是在胡编乱造,但只要她抢占了先机他们除了顺着她的话讲也没有别的选择。

    颜辞微微笑了笑,现场和林漾身形相似的不只一个。她,王亦涵以及南玥三个人从背影上看都和林漾有几分相似,随便说是哪一个都行。

    估计众人也都想到了这一点,表情纷纷变得微妙起来。

    “假设那天宋琛见到的其实是南玥,后者来到院子里,恰巧瞥见了杀害杨梦的凶手。为了自保,她没有说实话,反而编造了一个谎言试图把焦点转移到我和阿程身上。同时也是在向凶手表明立场,她不曾去过院子,不曾见到杨梦被杀的真相。”

    众人心知肚明颜辞是在“胡说八道”,却也没法子反驳她。不得不承认的是,颜辞的“推理”到目前为止在逻辑上没有太大的漏洞,他们也很好奇她最后认定的凶手是谁。

    “紧接着南玥就被杀害了,凶手显然是个十分严谨的人,不愿留下任何破绽。最后死的是倪杭,一个看似与世无争的人。”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昨天王亦涵说倪杭的真实身份是阮花匠的儿子。如果此话当真,那么倪杭在面对自己父亲的死亡时未免也太坦然了吧?”

    王亦涵立刻反应过来,颜辞这是开始“铲除”竞争对手了。她当然不能出尔反尔,收回昨天顺口编的“真相”,眼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能娶害死自己祖父的女人为妻,这种男人本来就没有多少良心。再说了,他跟着乔鹿笙吃好喝好,哪里还看得起无权无势的亲生父亲?退一万步说,倪杭他本人昨天也没否认我的说法不是吗?”

    颜辞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乔鹿笙,“倪杭已经不在了,你是他的妻子,你的一句话比我们两个在这里吵上一下午都有用。”

    乔鹿笙定定看着颜辞,对方似乎一点不担心她会临阵倒戈,帮王亦涵一起对付她,这种自信和坦然真是令人无比……厌烦。

    只是想起文件上对她和王亦涵“死对头”的设定,自己还真不能在背后“捅”颜辞一刀。

    “阮花匠是倪杭的养父,因此他昨天没有否认你的说辞。倪杭对阮花匠的死无动于衷完全情有可原,他收养倪杭纯粹只是为了利用后者哄某些喜爱亵/玩小男孩的大人物的开心,继而换取自己的利益。对于这种人渣,你想让倪杭对他有多深的父子之情?”乔鹿笙脸上是赤/裸/裸的嘲讽,王亦涵大概没想到对方还有这一招,一时也懵了。

    乔鹿笙的临场发挥给颜辞带来了巨大的帮助,她甚至不需要再用原来绞尽脑汁编出来的借口就可以顺利把“推理”进行下去。

    “我想倪杭应该同样猜到了凶手是谁,甚至跑去质问对方,不然也不会死于非命。”投桃报李,颜辞顺口把乔鹿笙的“丈夫”塑造成了为正义献身的勇士,赚一赚评委和观众的同情分。“古时候有句话说得好,‘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匪夷所思也是真相。’”

第138章() 
“杨梦死的时候林漾夫妇有倪杭做不在场证明,南玥和倪杭死的时候大家都在睡觉。撇开没有嫌疑的一号,三号,六号,七号夫妻,还剩下三对夫妻。常青和乔鹿笙以前是恋人,他如果是凶手目标也应该只是倪杭一个。而我和阿程,虽说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却也没有足够的杀人动机……”

    颜辞突然停住了,视线落在于佳夫妇身上,“只有四号妻子,不仅动机充分,还有可行的作案时间。常青第一天晚上见到的人影说是于佳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四号卧室就在六号旁边。而第二天杨梦遇害的时间段里,宋琛不是主动承认他离开过房间么?他在厨房见到的背影也可能是自己的妻子于佳,后者是运动员,本身在体力和速度上就比一般人更有优势……”

    于佳和宋琛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后者更是用能吃人般的眼神恶狠狠盯着颜辞。他们能感觉得到对方的“推理”并不严谨,但问题是一时也想不出关键性的论据去反驳她。

    两人内心百般煎熬之际,颜辞蓦地话锋一转,“以上说的这些……正是凶手想要让我们得出的结论。”

    大家瞬间都懵了,不明白颜辞是在闹哪样——把所有人的嫌疑一个接一个排除了,难不成她还敢把凶手编排到宅子里的工作人员头上?

    “杨梦,南玥,倪杭,都是因为知道了杀害阮花匠的凶手是谁才遇险的。可我们都遗漏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阮花匠究竟为何而死?各位都是接到屋主的邀请才来到这儿的,因此并不存在事先预谋的可能性。如果我们当中真的有人恨阮花匠恨到必须杀他泄愤,又何必等到今天?如果是一时冲动杀人,也不会有后边一环接一环掩饰罪证的行为了……”

    被颜辞绕得满头蚊香眼的谢令则不耐烦地插话道:“你有时间说那么多废话,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们凶手是谁……”

    “凶手是阮花匠。”颜辞迅速说道,不给谢令则继续抱怨的机会。

    会客厅里安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一阵不屑的反对声:

    “什么嘛?还我听了这么久,最后居然是这么个结果。”

    “喂,瞎编也得有个底线好吗?阮花匠明明都死了,他怎么复活杀人啊?”

    “胡言乱语,说不定他们俩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

    对于众人不可置信的反应,颜辞一点也不意外。她甚至好脾气地等大家都吐糟完了,才慢悠悠地说:“想要证明我说的是实话还是胡编乱造,有个非常简单的方法。只要你们上楼,看看阮花匠的尸体还在不在他的房间里就清楚了。”

    此话一出,除了颜辞,每个人心里都像是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卧槽,你明知道节目组肯定不会留个“临时演员”躺床上不吃不喝三天扮死人,现在让我们去哪里找阮花匠的“尸体”?

    颜辞见无人再开口反驳,说话的底气更足了,“阮花匠的死是倪杭判定的,乔鹿笙说过他们俩的关系并不好;因此如果阮花匠服用了某种令身体暂时出现死亡症状的药物,厌恶他的倪杭不一定会仔细检查发现猫腻。一旦所有人都认定他死了,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在宅子里为所欲为。”

    “刘管家当时说过要把阮花匠房间的温度降低用来保存尸体,但他要是真这么做了,躲藏在房间里的阮花匠肯定会受不了。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找个机会把空调温度打高对于长期在这儿工作的阮花匠来说并不是难事。”

    “杨梦是工程师,第一天下午回房休息的时候或许发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毕竟低温的屋子和常温的屋子不一样,她的卧室又离阮花匠的房间最近。她大概去了调控室检查各个房间的温度表,从而猜到阮花匠的死有猫腻。”

    “一直隐在暗处的阮花匠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人灭口,谁知又被出现在院子里的南玥撞见……第二天下午,倪杭估计也察觉到了前一天自己养父的死有问题。由于灰色的童年,他没有告诉别人而是选择自己独自找阮花匠对质。结果是什么,你们也都知道了。”

    这是个很粗糙的推理,逻辑也不严谨,但没人去追究细节问题。本来“凶杀案”就不存在,一切都是靠参赛选手“说”出来的。

    小错误可以放过,大漏洞就不行了。王亦涵马上跳出来问:“阮花匠为什么一开始要装死?”

    “为了方便他杀害宅子里所有他怨恨的人,毕竟没人会怀疑‘死人’作案……”

    她显然还有一堆问题等着刁难颜辞,不过却被一旁的常青拦住了。他盯着颜辞的眼睛,严肃地说:“按照你的推断,阮花匠现在在哪里?”

    颜辞环视了众人一圈,然后把视线投向远方,漫不经心地答道:“你觉得呢?刘管家不是说了吗?外面大风雪,连只苍蝇都进不来也出不去,阮花匠还能在哪里?”

    哪怕知道所有的剧情都是假的,大家依然被颜辞话里暗示的信息惊得后背发凉。一想到有个阴郁的人在黑暗中默默注视着自己,默默寻找着杀害自己的时机,任是谁也不能保持镇定吧?

    任旻不由同情地看了韩双程一眼,碰上个这么凶残的妹子做搭档,太不容易了。

    于佳缩了缩肩膀,求助地看向宋琛,“现在怎么办?”

    几个男生都皱着眉头不说话,倒是颜辞跟个没事人似的答了一句,“别担心,暴风雪很快就会过去的。只要我们剩下的一天时间都聚在一起,阮花匠想动手也没有机会。”

    她的话还有另一层意思,“模拟夫妻”大赛很可能会提早结束。“凶手”已经找到,再演下去也没什么爆点了。

    大家的兴致都不高,恹恹地坐在客厅里,恹恹地吃过午饭。不少人在心里后悔,早知道剧情可以鬼扯到这种地步,他们就不会把重点放在编造那些风花雪月的狗血情节上了。

    颜辞静静坐了一会儿,忽然走过去向林漾提出“借一步说话”的要求。她的任务完成了一半,如今要做的就是把剩下无辜的人统统安上“罪名”。

    两个人走到客厅的一个角落里,只要压低声音说话其他人并不会听见具体内容。

    “找我有什么事吗?”林漾一头雾水,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颜辞浅浅笑了一下,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于佳没有说谎,你女儿的生身父亲确实是阮花匠吧?”

    林漾压住心底的不安,强笑着说:“怎么可能?于佳那是乱泼脏水……”

    “让我猜一猜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和阮花匠于佳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于佳喜欢阮花匠,阮花匠喜欢你。因为阮花匠不能给你的事业带来足够的帮助,你选择了和别人在一起。阮花匠大受打击,以至于后面做出利用倪杭去讨好‘大人物’的道德沦丧的事……”

    “你和任旻在一起后,事业进展顺利,但迟迟没有孩子。某个意外的机会,你和阮花匠旧情复燃有了关系。随后你便怀孕了,生下一个女儿。任旻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不确定,但我确定你的女儿并不是走失,而是因为医疗事故去世的,经手的医生正是倪杭。”

    “我的丈夫韩双程很早以前也和倪杭有过医疗纠纷,事情解决后两人一直保持着不咸不淡的关系。常青和乔鹿笙有故,乔鹿笙是倪杭的妻子,所以常青夫妇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同理,杨梦和于佳私交良好,这勉强算是一个解释。但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要邀请七号南玥夫妇?”

    林漾还没从颜辞惊人的想象力中晃过神来,又被她的问题震住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邀请他们来宅子里了?”

    “凭你和阮花匠的关系,偷偷借屋主的名义把看似不相干的人约到宅子里来并不是难事吧?这场复仇的中心目标是倪杭,或许还有于佳。对于倪杭的惩罚是死亡,于佳的则是牢狱之灾,杨梦和南玥只是半路倒霉撞上的炮灰……”

    “季颜辞!”林漾气急败坏地喊着她的全名,试图制止她的胡言乱语,“你不要随口污蔑人!事情都是阮花匠一个人做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颜辞定定地看着愤怒的林漾,忽地特别灿烂地笑了,一字一顿地说:“你说得对,事情都是阮花匠一个人做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听她重复自己说过的话,林漾不知怎么越来越没底气,有种已经掉到陷阱里的感觉。

    “不过父母保护孩子的那种心情,我也是可以理解的。”颜辞没头没脑地补充了一句,然后便若无其事地转身找韩双程去了。

    留下林漾一个人站在那里,茫然无措。

    此时的颜辞心情格外的好,她知道自己最后说的话是神逻辑,但重点是林漾非但没能及时提供有力的反驳,反而间接承认了她上午的“推理”是“正确”的。

    关于第二个主题的任务“找出真凶,全身而退”,颜辞自认她已经尽了全力。如果评委和观众不满意,那她除了承认技不如人也没有别的办法。

    下午五点左右,芸宁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笑容满面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宣布这届“模拟夫妻大赛”正式结束,只是具体的评分结果还得等两天。

    每个参赛选手都是如释重负的样子,迫不及待地坐上了回安京的小飞机。

    一个星期折腾下来大家难免心力交瘁,回程的机舱内异常安静。韩双程三番两次想和颜辞说话,但后者一直在闭目养神,他也不好意思打扰。

    身心俱疲的颜辞一点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也不想和白子森联系,她现在需要的唯有好好躺床上睡个昏天暗地。

    谁知一回家就见大厅里坐了不少熟悉的人,其中一个更是欢快地跑过来求拥抱。颜辞灵活地往旁边一闪,打起精神强笑着说:“阿遇,不要闹……”

第139章() 
周天遇表情哀怨地瞅着颜辞,尽管心里非常不情愿却还是听话地放下了张开的双臂。

    一边目睹整个过程的李娅在心里默默有了计量,她冲颜辞温婉地笑了笑,说道:“小辞这是刚结束比赛回来吧?”

    颜辞点点头,礼貌地跟她还有李婧问好。

    “你的比赛我们一家子可是全程关注噢,天遇更是要求我们必须帮他一分钟不少地全部录下来。”李娅的语气恰到好处,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她是在说假话套近乎。

    她用一种长辈式怜爱的目光看了看颜辞,然后回头对季情说:“真是羡慕你,有个这么优秀的继承人。”

    季情向来护短,李娅对颜辞的夸奖正好挠到她的痒处,顿时笑得合不拢嘴。不但一点不客气地收下了李娅的赞美,还毫不谦虚地说:“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保守了点……”

    像是瞌睡有人递枕头一般,李娅立刻打蛇随棍上,嗔怪地说:“那有什么好担心的?让天遇和小辞多处处,迟早会开窍的。”

    季情原本就因为周天遇是幸存的试验儿格外疼爱他,现在一听到这么贴心的建议想也没想便举双手赞成。

    颜辞满脸黑线,对这两个自说自话完全不问当事人意见的女人彻底无语。她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周天遇,对方白皙的两颊微微染上了红晕,正眼巴巴地盯着自己。

    她不由头疼起来,假意清咳了两声,歉意地说道:“祖母你们慢慢聊,我先上楼休息了。”

    见周天遇还呆呆愣在旁边,李娅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的外甥:光懂得像个木头似的杵着,伴侣课上追妹子的招数都还给老师了是吗?

    “天遇,还傻站着干嘛?你不是在这等了小辞一下午么?”关键时刻必需亲妈出马——李婧先是训了周天遇两句,然后笑眯眯地向颜辞解释道:“小辞,你是不知道啊……他这次去南山集中训练给你买了一堆礼物,回家椅子没坐热就想着过来找你。我这儿子算是白养了,出门两个月心里就惦记着你一个人……”

    李婧半是埋怨半是“表白”的话让颜辞十分尴尬,怎么回答都是错,她干脆笑而不语。

    李婧不由暗自腹诽,小丫头片子果然是个老古董,自己就差没把儿子洗干净打包送她床上了,居然还好意思在这儿装傻充愣?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起身推了周天遇一把,慈爱地说道:“傻孩子,你不是跟妈妈说学了新的按摩手法吗?小辞这么累,你还不赶紧带她去房里好好全身放松一下?”

    颜辞:“……”

    李娅心道:“果然还是姐姐最牛最没节操。”

    季情心道:“这么厚脸皮的女人……挺适合做亲家的嘛。”

    实诚的周天遇登时涨红了脸,他平时虽说沉默寡言了点,却不代表他听不出自己的妈妈在想办设法撮合他和颜辞。他很想告诉颜辞自己其实并没有学什么新的按摩手法,但又不忍辜负家人的好心。何况,他心底隐隐也有点担心颜辞的态度——好像忽然间对自己冷淡了许多。

    顾虑太多的后果就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

    颜辞看着可怜兮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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