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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未来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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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她的房间,周天遇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按在门后亲吻。他很少有这么猴急的时候,似乎想借着身体的亲密接触来证明什么。

    这种忐忑不安急需抚慰的心情颜辞可以理解,因此哪怕她现在一点亲热的念头都没有,她还是顺从地配合着他。

    也许是她的回吻缓解了他的焦躁和患得患失,周天遇渐渐平静下来。他帮颜辞整了整被自己拉扯得凌乱不堪的衣服,然后抱着她小声地道歉。

    颜辞牵着他坐到软榻上,边倒水边问:“和我说说,你在想什么?”

    周天遇接过玻璃杯,顺势把她搂进怀里,闷闷地说:“我不喜欢韩双程,也不喜欢白子森。可今天不但两个都见到了,他们还占着你不放……”

    他看不见颜辞的表情,却能听到她叹了口气。忽然想起妹妹李真曾经嘱咐过的话,一种无名的恐惧涌上心间,周天遇慌忙问道:“小辞,你是不是生气了?”

    颜辞一听他语气里的慌乱就知道一定是有人私底下又教了他什么,不然以周天遇的性子讨厌就讨厌了,哪里还要说得这么小心翼翼?

    “我没有生气,阿遇,你完全可以在我面前畅所欲言,不需要顾忌什么。也许你的家人和老师是另一种说法,但他们教的都只是理论知识,现实中的情侣相处起来怎么可能处处符合教科书上的框框条条?”她停下来,仰头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如果以后让我知道你宁可信她们的也不跟我说实话,可不是现在咬这一口这么简单的噢!”

    周天遇觉得脖子上被颜辞碰过的那一小块肌肤像是有虫子爬过一般,酥/痒难耐。他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子,意犹未尽地说:“要不你现在就多咬几口?我觉得很舒服……”

    直白的话说得颜辞也有点脸热,她笑了一下,一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一边贴着他的耳朵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不过这回咬变成了吻,她一点点地从他的额头往下亲,经过高挺的鼻子,到达微微张开的嘴唇。

    慢慢地把舌头伸进去,欲拒还迎地和他的共舞。周天遇被她不缓不急的节奏折磨得濒临崩溃的边缘,既想全身心地享受她的主动和挑/逗,又想直接压倒她攻城掠地。

    颜辞一只手在他衣裳大开的胸膛上抚摸着,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像条蛇般钻了进去。

    周天遇背靠在墙上,闭着眼睛急促地呼吸,下/身本能地挺向颜辞的手。

    ……

    看着他欲罢不能的样子,她忽就生出一种奇妙的满足感来。即使两人没有实质性的身体接触,她依然感受到了快乐。

    等周天遇在她手上释放了,颜辞才凑过去悄悄说:“以前我提过,将来我们的阿遇肯定是天赋异禀,夜夜做新郎。现在看来,真是一语成谶呢!”

    周天遇脑子里的弯弯绕绕本来就比较少,对于颜辞讲的话他更是丝毫不怀疑地全盘接受。

    换成其他男人,大概在激动过后便会意识到女方这么说其实是哄人的甜言蜜语,水分大的只有她自己知道是真是假。

    但周天遇不会,只要颜辞说了,他就相信是真的。

    于是,颜辞瞬间察觉到手里的小东西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果然,男人都是需要在床上被人肯定的,她暗自腹诽,连木讷内向的周天遇也不例外。

    不过基于健康的考量,她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再来一次,而是用乱七八糟的话题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和颜辞一边谈正经事一边卿卿我我的后果就是,周天遇被迷得找不着北,她说什么他都点头称是。

    被美色迷昏了头的他回家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问她和韩双程婚约的事,更不用提和白子森相关的一切问题了……

    第二天颜辞如约去了白子森订好的餐厅,对方已经坐在位置上等她了。

    餐厅的环境很好,四周都是一对对春风满面的情侣。

    颜辞假装没有看到那些你侬我侬的画面,椅子尚未坐热就开始问他顾生一究竟碰到了什么为难的事。

    白子森难掩失望之色,原来他计划的是和她聊聊过去开心的经历,最大程度上降低两人因为分开一年多造成的隔阂和陌生。现在显然行不通了,不过也从侧面证实了他向顾生主动一示好的选择是正确的。

    从他的描述中颜辞大致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的确如他所讲的——算不得什么大事。

    简单地说,这是一个熊孩子作过头最后坑了自己哥哥的故事。

    顾生一的弟弟莫梓栎今年和柳翌之一样大,都是刚进入青春期没多久的半大少年。

    某天莫梓栎同几个朋友去吃饭,正巧撞上了几个小富二代和权二代包场。

    不知道是平日被家里宠坏了还是跟着柳翌之养大了脾气,莫梓栎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要他们让出一个包厢来。

    如果莫梓栎的态度好点,富二代和权二代们或许也就得过且过了,偏偏他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看得他们瞬间火大起来。

    你特么算哪根葱啊?凭什么在哥几个面前耀武扬威?要知道安京最不缺的就是权贵,一个招牌掉下来都能砸死几个……

    于是乎,几个人先是口角,然后就发展成了群架。

    几十分钟闹下来,两边都有伤员,谁也没沾到大便宜。照理说,小年轻打打架消消火算不得什么,可就有那么一两个权二代咽不下这口气,愣是把莫梓栎给告了。

    一上法庭水便深了,既可能道个歉赔个不是结案,也可能判个罪名罚一大笔钱。莫梓栎一家本来就不是安京原住民,真要闹大了只有吃亏的份。

    屋漏偏逢连夜雨,柳翌之那段时间恰好不在安京。他们一家三口很自然地把求助目标转移到了颜辞身上,不料遭到顾生一的强烈反对。

    他认为莫梓栎不小了,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何况,权二代顶多想给莫梓栎一个教训挽回点面子,不可能真的做出太过分的事来。

第186章() 
虽说莫梓栎没有颜辞的联系方式,但是他知道柳家在哪儿,所以上门求助什么的可行性还是很高的。顾生一自然是坚决反对,可不管他是苦口婆心地讲道理还是板起脸来放狠话,前者全部当成了耳旁风。

    莫梓栎毕竟是个大活人,顾生一不可能拿链子锁住他。赵颖和莫河虽然嘴巴上赞同后者的说法,但看到心爱的小儿子委屈不已的模样,哪里还狠得下心来对他严加看管?

    因此莫梓栎想要找机会去柳家见颜辞并不是什么难事,问题在于无论他挑什么时间上门,管家柳杨永远都是一句“小小姐还没回来”的答复。

    他不是没试过死皮赖脸地留下来等颜辞,可不知道是运气太差还是有人从中作梗,他即便等到饭点都未能如愿以偿。

    偏偏管家柳杨始终笑脸迎人,好吃好喝地招待他。莫梓栎哪怕怀疑他在其中扮演了什么不光彩的角色,也无法开口指责。

    没几天就有人身安全监督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来莫家请莫梓栎回去协助调查。因为他尚未成年,执法部门没有资格对他进行直接问询。

    照理说,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莫梓栎配合好安监会的工作就行了。虽然被刁难的可能性很大,但肯定不会超出法律的界线。

    只可惜他不是这么想的,不然也轮不到白子森借花献佛了。

    莫梓栎的父亲莫河出身平凡,母亲赵颖的家族倒是有几分影响力,不过大多限于粤州和学术界。

    当年赵颖跟着莫河移居别处,她的家人不是没有怨言的。顾家康确实对不起赵颖,可利用职业便利把她拐走的莫河也不见得是个好东西。要不是赵颖当时的情况太糟糕,她的家人怎么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后者有违职业道德的行为?

    十几年来,莫河一直不大受赵颖家人待见。他的儿子莫梓栎倒是和外祖家亲近一些,不过因为住得远又是个男孩,感情再深也深不到哪里去。

    相比之下,顾生一反而更招外祖家长辈的喜欢。也许是出于补偿的心理,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对顾生一是有求必应。

    由于赵颖和莫河溺爱的缘故,莫梓栎自小习惯了身边的人以他为中心。在发现外祖家更疼爱哥哥顾生一之后,他非常不高兴。如果不是那些长辈还算颇有势力,估计他连一年一次的家庭团聚都会懒得参加。

    举家搬迁到安京后,年纪尚小的莫梓栎立刻被帝都的高大上迷花了眼。虽然他身边还是普通家庭出身的朋友占多数,但禁不住有柳翌之这么个闪金小土豪的存在。

    他的虚荣心渐渐膨胀,又因为柳翌之的关系而不断得到满足。时间久了,莫梓栎想当然地认为自己也是上流社会的一员,压根不曾思考过没有强大的身世背景,没有超凡的个人能力,他拿什么混高大上的圈子?

    可想而知,带着这种“我逼格很高”的心态,莫梓栎在安监会的办公室里半点不肯配合工作,总是摆出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

    这恰好给了小权二代的眼线一个教训他的机会。说是教训,其实也不过是嘴巴贱一点,故意说点难听的话对他进行冷嘲热讽。

    依着莫梓栎唯我独尊的性子,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当即大吵大闹起来。他胡乱撒泼也就罢了,偏偏还不依不挠地嚷着他和季家的继承人季颜辞关系有多么多么好,等她来了,他们统统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有心人听了当即偷偷联系白子森,向他求证莫梓栎所讲的话的真实性。

    之所以找白子森而不是颜辞,主要是因为白家在安监会等司法部门势力不容小觑,卖个好给白家未来的继承人绝对一本万利。

    白子森收到消息后当天就请假赶到了安监会,有他亲自出马,解决莫梓栎和小权二代的矛盾简直易如反掌。

    借着帮莫家平息风波的机会,他顺理成章地再次见到了顾生一。

    这时候,顾生一不再是他假想的“情敌”,而是能够替他在颜辞面前美言无数句的“大舅子”。

    一来二往,慢慢地他们俩便熟悉了起来。顾家康曾经在警部任职,顾生一自己虽说没有真刀真枪地往军部发展,也算是体制内的一份子,自然和白子森有不少共同话题。

    必须承认的是,白子森一开始并没对顾生一抱有太大期望;谁知后来俩人越聊越投机,倒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了。

    当然白子森不会傻到告诉颜辞他最初的动机不纯,只是有意无意地暗示她自己已经和顾生一成了莫逆之交。

    颜辞此时心里还在不爽莫梓栎的狐假虎威以及他对顾生一的不识好歹,暂时没有空闲去研究为什么白子森的态度会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和顾生一称兄道弟起来。

    整个事件中,她只关心两个人。

    一个是顾生一,想来他那段时间肯定不好过。同一直真心疼爱的弟弟起了冲突,哪怕不是他的错估计他也会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吧?

    另一个便是柳翌之了,颜辞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和前者好好说过话了。自成年以后,为了避嫌她几乎不再踏足他的房间。在她最后的印象里,柳翌之明明还和莫梓栎保持着不错的关系。怎么对方出事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人不在安京什么的作为理由完全站不住脚,电话难道是白发明的吗?

    至于白子森提及的莫梓栎曾经到柳家找过她的事,颜辞一点印象都没有。想必是柳杨贴心地替她直接屏蔽了,毕竟她曾嘱咐过他不要让闲杂人等打扰她宝贵的时间。

    都没有她私人的联系方式了,莫梓栎不算闲杂人等谁算?

    眼见颜辞的心思都不在吃饭上了,白子森按捺住失落的情绪,体贴地表示她有事的话可以先走。

    颜辞看看桌上基本分毫未动的饭菜,讪讪地笑了笑说:“真是不好意思,让你滔滔不绝地讲了这么久,连口水都没喝上。”

    白子森闻言心情更低落了,他倒宁愿她直接拎包走人,也好过现在这么客气地说着场面话。

    只不过一年多的光阴,她就要和他生分到这个地步吗?

第187章() 
“你需要和我这么客气吗?虽然我们分手了,但并不代表我不能再把你追回来,对吧?何况,你之前不是答应过给我机会吗?”白子森一口气不停歇地连着问了三个问题。他放弃了原本循序渐进的计划,决定直接和颜辞摊牌——实在是对她坚持划清界线的行为忍不下去了。

    颜辞都准备开始拎包走人了,突然听到他这样的一番话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她僵硬地笑了笑说:“当时的承诺是有前提条件的……你看,现在我和阿遇在一起……”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似乎底气不足的样子。

    颜辞确实也没脸理直气壮地拒绝他,因为她想起自己昨天貌似答应了韩双程给他一个机会。既然那个时候她都可以忽略跟周天遇交往的事实,现在又怎么能用双重标准来拒绝白子森?

    “和他在一起不算是我追你的阻碍吧,否则你要如何解释韩双程的存在?”白子森不慌不忙地反驳道。

    颜辞不清楚他知道了多少,也没勇气去刨根究底,单是他的随口一问就足够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万万没想到她最后还是变成了一个三心二意,试图脚踏多条船的女人。

    白子森见颜辞呆呆地坐着不吭声,脸上的表情阴晴莫定,也跟着不安起来。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先一步妥协的时候,颜辞忽然开口了:

    “你说得没错,我应该再给你一次机会。只是结果怎么样,我给不了你任何保证……”

    这下愣住的人换成白子森了,他还以为自己得费劲唇舌乃至死皮赖脸才能让她点头,想不到竟然轻轻松松的两句话便搞定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事实上,颜辞也很震惊自己居然可以如此淡定地说出这种话来。过去的她虽然喜欢暧昧不爱负责,但起码始终坚守谈恋爱时忠诚专一的原则。

    现在的她不仅同时默许了两个男人的追求,最严重的的是,她甚至在表态时没有任何负疚感。

    是的,颜辞并没有如想象中的对自己类似“劈腿”的行为感到可耻。答应韩双程她尚能用家族联姻的大幌子来解释,可对白子森则完全是私心在作祟了。

    当对他说完那些话她唯一的感觉是如释重负,而不是自责和鄙夷时,颜辞就知道她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就好像十四年前蒋离贴着她的身体被人击毙一样,她也以为自己会恐惧到尖叫哭泣;但事实是她非但没在现场失控,甚至在后来的日子里也没有做过噩梦。

    蒋离的意外身亡让颜辞弄明白了两件事,一是她的内心远比她以为的更加强大;二是她绝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正直且良善的人。

    虽然她给自己设定了一系列的框框条条,努力把自己培养成一个真正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却最终抵不过人的劣根性和自身天性的强大力量。

    她没有自我期盼的那般有定力,能够把上一世的信念坚持到底。她只是一个俗人,在生活中忍不住会趋利避害,忍不住对自己对别人双重标准。

    冠冕堂皇的说辞可以使是她在适应新社会的规则,又或者是在为家族的长远利益牺牲自己。可实际上说白了,她在本质上就是一个贪心的人。

    可能有女生不论在什么样的社会环境中都能坚持追求一对一忠贞的爱情,但她不能。不管是基于现实的考量还是她内心潜在的贪婪和虚荣,她都必须承认自己确实无法做到和一个男人白头到老。

    颜辞是个实诚的人,她决定顺从心底的欲/望,放下上一世的节操和原则;而不是一边虚伪地用前世的价值观束缚自己,一边又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去打破和开脱。

    这样一来,她的生活反而简单了。她再也不用纠结和男人们的感情问题,不用费尽心思去处理和男人们乱七八糟的关系,只管选择自己喜欢的就好。

    将来或许有一天她会后悔今天的决定,可唯有试过她才会知道什么样的路线真正适合自己。

    想明白的颜辞此时也有了心情去逗弄对面被惊喜冲昏了脑袋的白子森,她在他眼前摆了摆手,笑问道:“怎么了,我的回答不能让你满意吗?”

    他回过神来,头立刻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当然不是,我……只是太高兴了!”

    “那就好。”她望着他,语带深意地说:“昨天你送我的东西我收下了,希望不会有需要还给你的一天。”

    白子森闻言没有避开她考量的视线,而是郑重地承诺道:“小辞,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失望的!”

    他不清楚颜辞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不过女人心海底针,本就是深不可测的,他自然不会傻到去问她理由。

    直到颜辞离开了餐厅,白子森才彻底松了口气。他擦了擦有些汗湿的手心,半是自嘲半是欣慰地勾了勾唇角。

    她的松口不是结束,而是新的战斗的开始。原来的他对独霸颜辞十分有信心,可现在的他甚至不确定自己在她心里还有多少地位。

    今时不比往日,她的身边不仅有一个身心相许的男朋友,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韩双程。

    想到韩双程,白子森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阴霾。当初前者明明信誓旦旦地表示过对颜辞没有非分之想,如今却要借着家族联姻的关系对她“下手”,这种出尔反尔的行为令他十分不满。

    他们俩一直都保持着联系,韩双程从来不曾提过一句有关韩家和季家打算结为秦晋之好的事。如果不是从白家眼线那儿得到的风声,他或许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对方是自己值得信赖的好兄弟。

    另一方面,当初颜辞生日会上的那场闹剧,幕后黑手至今逍遥在外。白子森那时候说放弃追究,不过是明面上的推托之词罢了。一来当时的状况不适合刨根究底地调查,二来也可以适当地迷惑那个幕后黑手。眼下,他已经锁定了几个嫌疑较大的基友,其中韩双程的名字赫然包括在内。

    如今白家正在搜索池婉桃的行踪,后者从外星系回来后便直接转程去了别的国家,至今下落不明。一旦找到池婉桃,是谁在后头推波助澜捅了他一刀便可以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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