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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未来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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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颜辞并不打算把这事告诉周天遇,既然只是一夕欢/愉,又何必说起来给他添堵呢?

    想通一切的她出了浴室,正打算美/美地睡上一觉,却看见那个本该离开的男人仍旧大大咧咧地占据着她的床。

    震惊之下,颜辞心底的想法脱口而出:“你怎么还在这儿?”

    这话说得太清楚,楚湘就是想装没听见都不行。原来对方刚才的那句话是这个意思,亏他还傻兮兮地脑补成她想再赴巫山。

    楚湘刚才有多喜悦,现在就有多难堪。可笑他还兴冲冲地换了床单,以为能讨得她欢心。哪里猜得到人家压根就没想让自己留下来,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让他难受的不只是颜辞的冷淡,更有自己想当然的自以为是。不过楚湘好歹是个演技了得的成年人,纵然他觉得自己颜面尽失,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示弱。

    他一声不吭地下床走到颜辞身边,冷冷地丢下“你狠!”两个字便扬长而去。

    颜辞莫名其妙,不晓得他唱的是哪一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突然喊了一声:“等一下。”

    楚湘听到她叫住自己,心里一喜。他努力克制着不要笑出来,面无表情地回头问道:“干嘛?”

    颜辞看起来非常不好意思,她瞄了他身上的浴袍一眼,期期艾艾地说:“你可以不可以……把酒店的浴袍换了再走?”

    楚湘的脸瞬间黑得跟锅底似的,他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期盼她说出什么好话来。本想潇洒地甩掉浴袍走人,突然意识到他里面光溜溜的一片。脱衣装大爷确实够霸气,但他也不能一路裸/奔回家啊……

    颜辞瞅着他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跟调色盘似的,不由自责起来。果然是她太小气了,一件浴袍而已,她又不是赔不起,被酒店的人误会成小偷总好过让眼前的男人下不了台的好。

    好歹,他也算是她的入幕之宾。

    见颜辞又要开口,楚湘连忙抢先一步说话,他可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什么伤人的话了,短短几分钟他已经把这辈子的老脸都丢干净了。

    “浴袍的钱我的助理会打到你账上的,放心,我不会赖你这么点钱。”

    颜辞想说“不用了”又觉得自己太假,便改口道:“那好吧。”

    于是楚湘的脸色更难看了,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他出去时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把门关得跟地动山摇似的。

    真是没有道德,大半夜的也不怕吵到人……颜辞自言自语道,贵圈的人果然有个性啊。

第215章() 
两天后,在片场拍戏的楚湘收到了一个发件人署名为“柳杨”的包裹。

    陆维眼看着他的表情从疑惑不解到恍然大悟再到欣喜若狂,突然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来。

    情绪变化这么大,难不成是为了女人?

    那天晚宴结束后,陆维脑袋才沾枕头没多久就接到了楚湘的求救电话。后者在短暂的通话中并没有解释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要他迅速带着一套衣服前往四季酒店二楼偏厅。

    由于楚湘的声音听起来太过气急败坏,陆维的好奇心甚至打败了他被吵醒的怨气。

    半个小时后,他赶到了楚湘指定的地点。

    偏厅门外站着不少围观群众正在指指点点,里面则有穿着酒店制服的人员在维持秩序。

    楚湘估计和酒店的人打过招呼,陆维才徘徊了不到两分钟,便有眼尖的工作人员出来迎接他。

    一进偏厅,陆维就看见一身浴袍的楚湘黑着脸坐在沙发上,旁边杵着个脸色也不太好的像是酒店主管的男人。

    陆维多精的人啊,瞬间把事情的真相还原了一半。终日打雁的反倒被雁啄了眼,如果不是场合问题,陆维铁定要先仰天大笑三声过过瘾。

    “阿楚,你没事吧?”他一边问一边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楚湘。

    虽然穿着难登大雅之堂,楚湘的气场依然强大。他接过衣服,冷冷地对“主管”说道:“现在你应该可以确定我不是在拍戏了吧?”

    主管,或者说是四季酒店的总经理小高似乎一点没听出楚湘语气里的不满和嘲讽,不卑不亢地答道:“楚先生,很抱歉,是我们误会你了。”

    楚湘挑了挑眉,硬邦邦地说道:“那么请问我能否借用一下贵酒店的洗手间?还是得先订了房间交过押金才行?”

    小高的笑容依然不变,“哪里话,楚先生真是太客气了。”他微微提高了音量,冲不远处的一个年轻男子指示道:“小郭,麻烦你带楚先生去一下洗手间。记得不要从正门走,外边指不定守着多少影迷和记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湘总觉得小高的话听起来不像关心,更像讽刺多一点。

    偏偏对方的态度又恭敬得要命,让他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最后只得板着一张脸不爽地跟着小郭去换衣服。

    事件到这里算是平息了,经理小高正准备离开,却被笑呵呵的陆维拦下了。

    从小高简明扼要的描述中,陆维算是把前因后果都捋顺了。

    大半夜的楚湘只身一人穿着浴袍走到二楼偏厅寻求帮助,登时引起了小范围的混乱。

    虽然时间不早了,但酒店的夜生活才刚开始。楚湘顶着他那张招牌俊脸,又一个助理保镖都没带,不被粉丝团团围住才怪。

    酒店高层很快得知二楼偏厅所发生的事,命令小高亲自领着安保团队前来疏散人群,维持秩序。

    等现场稳定下来之后,小高询问楚湘是否在拍摄某部影视作品,不然怎么会大晚上不睡觉跑二楼只为了打个电话;后者不仅当场否认,而且拒绝提供他在四季酒店的住宿信息。

    这样的态度也难怪会小高会做出楚湘正在偷偷借四季酒店场地拍戏的结论,不承认的话他就可以不用付租借费了。

    楚湘不傻,小高旁敲侧击的中心不外乎一个“钱”字。只是他心情糟糕懒得解释,干脆任由对方抹黑自己的形象。

    陆维琢磨着这事绝对和颜辞脱不了关系,明明楚湘是和她一起提早退场的,现在却只剩下他一个人。走的时候还春风满面,一转眼就变成了受气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吃亏的肯定是楚湘。

    他礼貌地向小高致歉,表示他们愿意承担酒店的一切损失。两个人又客套了一番,才双双别过。

    小高站在二楼,透过落地玻璃窗目送陆维和楚湘离去。他转过身,低声严肃地问旁边的安保队长:“监控录像都处理干净了?”

    安保队长抹了抹额头的虚汗,“保证万无一失,任谁都查不到他今晚去过哪个房间。”

    小高的笑容这才带上了几分真心实意,他用力拍了拍安保队长的肩膀,鼓励道:“好好干,有机会我会在季董面前引荐你的。”

    安保队长闻言立么,只是示意他们尽快善后。

    他盯着办公桌上某个影迷遗落的楚湘签名照看了片刻,然后用手指轻轻一弹,照片晃悠悠地飘落到了正下方的文件粉碎机里。

    哼,不过是一个戏子而已,哪有资格和我们小小姐传绯闻……

    回去的路上楚湘一言不发,阴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作为好友的陆维识趣地没有多嘴,反正对方迟早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自己。

    令陆维意外的是,楚湘的心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有所好转,反而越发恶劣起来。这两天在片场,他阴阳怪气的样子简直让人难以忍受。陆维倒宁愿他恶狠狠地冲大家发火,也好过用冷暴力折磨众人。

    眼下陆维瞧着楚湘里里外外把包裹翻了个遍,一脸的不甘和失望,心里原本的怀疑也变成了肯定。

    楚湘这家伙,十有八/九是动心了。

    桌上凌乱地摆着男士衣服,正是楚湘两天前在晚宴上所穿的;手表,钱包等贵重物品也带着明显的楚式风格。

    “你的东西不是都在这儿了吗?难道还有什么遗失的?”陆维瞄到包裹上的署名,隐隐猜了到楚湘想找什么。

    “不是……”楚湘有些尴尬,掩饰道:“我就是检查一下,万一寄件人夹着个小纸片什么的弄丢就不好了。”

    陆维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有揭穿他,还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你要不要找刚刚那个快递员确认一下?卡片什么的不显眼,没准随手搁哪儿了。”

    “对哦!”楚湘眼睛一亮,赞道:“还是你脑子好用。”话音刚落,便匆匆走到旁边给收发室的快递员打电话去了。

    陆维忧伤地望着他的背影,怎么办?他的好兄弟好像很快智商就要降为零了……

    颜辞对于楚湘的纠结一无所知,她只是在退房的时候要求工作人员把小浴室里的衣物清洗干净然后快递到柳家。

    四季酒店是季情名下的产业,她付钱其实就等于把自家的钱从一个口袋移到另一个口袋。

    鉴于只有少数的管理高层知道她的身份,颜辞还是坚持以顾客的名义结账。她不知道的是季情早已嘱咐过酒店的人留神她的住宿情况,一旦有异性入住,必须马上汇报。

    所以楚湘前脚刚走,小高后脚就往上递了一份详细的报告,其中自然也包括他是如何抹去对方的监控记录的。

    老实说,在季情心里,楚湘的存在感远远比不上他的姐姐成霜——这不仅仅是因为后者和她的儿媳妇余潇有过一段感情,更因为女儿季嫣的关系。

    当年季嫣除了和曹雅交好外,跟张媛的关系也不差。毕竟对方的第三任丈夫江子晋同她半是合作伙伴半是竞争对手,哥哥韩非之又在苦苦追求她的闺蜜曹雅;两个人说不上多特亲近,更多的是棋逢对手时的惺惺相惜。

    曹雅入狱没多久后,季嫣便跟着颜愈私奔了。紧接着,江子晋出任生命院院长,张媛成为了李娅下台后的新任女总统。

    这一系列变故发生在短短不到五年的时间里,令人很难不去怀疑它们之间是否有所联系。

    季情后来之所以对张媛进行政治投资,除了这笔买卖有利可图以外,更重要的是可以为她提供近距离接触张媛的机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季情是这么打算的,只可惜直到季嫣离世,她也没能找到任何直接证据指向张媛和当初的事有关联。

    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在暗地调查的过程中,季情倒是意外地发现了成霜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提到成霜,便不得不说起曹雅了。后者出狱后的这几年虽说一直过得风平浪静,但季情清楚她只是在等待一个最佳时机将曾经对不起她的人一网打尽。

    有证据表明成霜在曹雅入狱这件事上出了不少力,季情不确定后者是否知情。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曹雅迟早会找成霜算账。这样一来,楚湘接近颜辞的动机就很值得深究了。

    不过季情倒是一点也不担心颜辞会中“美男记”,从而被楚湘哄得晕头转向。依她对自己孙女的了解,对方顶多就是个床/伴罢了。

    颜辞和楚湘滚没滚床单她不在乎,但若是后者想借机闹出什么荒唐事来她是万万不会容许的。所以小高封锁消息的行为不仅得到了季情的大力赞赏,还被要求继续留心和颜辞入住同一客房的人员情况。

    ……

第216章() 
当然,季情脑子里的这些弯弯绕绕颜辞都不知情。眼下,她正在纠结要不要试试自己的新产品“圆梦”。

    正面积极的迷幻剂或多或少都有成瘾性,与身体无关,大部分是精神控制。试问,如果一个人在迷幻剂的作用下可以无时无刻都感受到极致的快乐,那么他是否还会愿意回归到普通的有苦有甜的现实生活?

    考虑到这方面的影响,一般能给人带来愉悦的迷幻剂定价都很高,并且只向每个成年人限量出售。

    老实说,颜辞担忧的倒不是自己会对“圆梦”上瘾,她害怕的是面对心底真正的欲/望。

    如今她已经渐渐融入了两千年后的生活,也有了足够自保的能力,生活对她而言没有太大的波折和坎坷,不出意外的话,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十年甚至二十年内的样子。

    一旦服用了“圆梦”,她现下平静的生活非常有可能被打破。与其知晓了内心的真正需求却又痛苦于无法满足,还不如继续浑浑噩噩地瞎活着。

    有多少人敢说自己是为了一个明确的目标或是理想生活着,绝大多数人其实都只是芸芸众生中平凡的一员罢了。

    颜辞两辈子加一起也从来没有过特别伟大的抱负,比如拯救人类,世界和平什么的。但禁不住这一世太会投胎,先天和后天条件都好到令人发指。在这种环境下,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可以一直保持本心。万一“圆梦”让她意识到心底某些不为人道的渴求,那岂不是连简单的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思来想去,尝试“圆梦”的代价太大,颜辞觉得自己还是做个简单快乐的富三代比较好。

    快开学的时候颜辞接到了许文拙的电话,说是有件重要的事同她商量。

    俩人约在医学院的个人实验室里见面,正好颜辞想给自己做一个身体检查,便提早去了学校。

    她的身体一向很健康,这次体检也不过是为了确定上一周和楚湘的滚床单没有什么不良后果。

    等报告的时候许文拙进了实验室,他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像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喜事一般。

    “小辞,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生命院每年不是都有举办迷幻剂创新大赛么?正巧前阵子你的‘圆梦’通过了临床验证,我就顺手帮你报了名。今天一早江院长给我打电话,说他们一致认定‘圆梦’是这一届参赛的迷幻剂里最棒的!”

    他话里的信息量太大,颜辞一时没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我拿了第一名?”

    许文拙见她的语气里怀疑多过欣喜,表情瞧着一丝激动也没有,心里开始没底,一改原先喜不自禁的口吻,忐忑地回答道:“是啊,怎么?你不高兴吗?是不是因为……”他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口,因为颜辞突然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阿文,我好高兴啊!真是太谢谢你了!”

    这个拥抱持续的时间很短,却让许文拙心头一阵温热,觉得自己前段时间鞍前马后地组织志愿者进行临床验证的辛苦都得到了回报。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原来还担心你会怪我自作主张,不和你商量就把‘圆梦’递上去参加比赛。”

    颜辞眼底满满的都是笑意,假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在你心里我是有多蛮不讲理啊?”

    许文拙被她愉悦的情绪所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我那还不是怕你觉得我不尊重你的个人想法么?对了,差点忘了和你说另外一件事。明天晚上生命院会举办一个小型的颁奖仪式,你作为冠军是肯定要出席的。”

    颜辞了然地点点头,“明晚我也没事;穿着打扮之类的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他含笑看着她,“自然是越漂亮越好了,不过我相信你就是披个白大褂,也会比其他人美上好几倍。”

    这赞美话说得,颜辞再想装淡定也忍不住咧开了嘴。

    “但有一点值得注意,明晚你必须带个男伴一起出席。”

    颜辞想也没想便直接问道:“那你有空做我的男伴么?”下一秒,她就看见许文拙脸上淡淡的笑容慢慢放大,灿烂到令人不敢直视。

    她被惊艳的同时也有些不解,不就是个男伴,他至于高兴成这样吗?周天遇社交无能,他作为自己的导师自然是第二序位的最佳男伴人选。

    颜辞考虑的大方向是对的,只是没有顾及到某些常识性的细节问题——比如女人在选择男伴时通常是情感因素占上风,而不是靠理智的分析去判断哪一个人更适合。

    许文拙毕竟毫无恋爱经验,他对女性心理的认知大多来自书本。他模糊地记得中学时代的伴侣课老师似乎提过女人在挑选男伴上的非理性,于是想当然地将颜辞的建议脑补成她对自己已经萌生了超越师生情谊的好感。

    所以他才会情不自禁地笑得那么开心,熬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见到点曙光,能不乐得跟朵花似的吗?

    只可惜,他不能答应她,不过有这份心意也就足够了。

    对于许文拙的拒绝,颜辞并没有觉得有多没面子,只是单纯地好奇个中缘由。难道他和周天遇一样,是个社交技能点为零的小奇葩?

    “简单地说,我不能作为男伴的原因有两个。一来我是你的老师,如果同时作为你的男伴出席,难免会有些小人说三道四,把你的成功污蔑成潜规则的产物;二来我们江院长……”许文拙停了下来,似乎在斟酌用什么字眼比较恰当,“……比较不喜欢看到我和其他人走得太近。”

    瞧这话说得,若不是百分百肯定江子晋和许文拙都是直男,她简直要怀疑他俩之间有着隐秘的基情了。

    “你是说,他不喜欢你拉帮结派,跟生命院的其他同事亲近吗?”

    许文拙苦笑了一下,没有否定她的说辞。“前两年新秀大赛的时候你可能有注意到,江院长和二把手孙院长之间并不十分融洽,他们两个斗法的直接后果就是底下的人无形之中‘被’站队。前者最大的靠山是总统张媛,后者则是在国家女权保障协会里特别说得上话。”

    被他这么一提醒,颜辞发现印象中好像真的很少看到江子晋和孙婳同时出现。虽然她至今不知道应该相信哪一方,但身为女性的本能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偏向孙婳。

    “那你又是哪一派的?”颜辞接着问道,心里竟为他的答案微微紧张起来。

    许文拙勾了勾唇角,“两派都是,两派都不是。”

    颜辞略微思考便想通了他话里的意思,但这样墙头草的行为确定没有问题吗?聪明如季嫣,当年似乎也没从双面间谍的身份里讨到什么好处。

    她口气里透出的担忧让许文拙心花怒放,在短短的十分钟里,他展露出的笑容已经比过去大半个寒假加起来的更多了。

    “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在生命院呆了二十多年,总知道留些后手有备无患。何况,他们俩个忙着相互拆台,对我一直是以拉拢收买为主。”

    颜辞本来还想多问几句有关季嫣当年在女娲会和生命院两头倒的事,考虑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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