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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赵秋穗只好掉头回去,可内心那团怒火却烧得更旺。
第六十章 扫兴而归()
教训秦扑了个空,赵秋穗和红儿于是离开赵家去戚家了,她在关城给戚少康买了个怀表,收拾收拾心情给他送过去了。
到了戚家,戚少康正好在家。对于赵秋穗的到访,戚少康表现的并不热情。
可是戚夫人却不解情意的让戚少康在房间里陪着赵秋穗,赵秋穗从一支锦盒里把怀表拿了出来,笑意盈盈:“少康哥哥,你看,这是我从关城给你买的怀表,你看看喜欢吗?”
赵秋穗在戚少康面前表现出了难得的小女儿娇羞,戚少康看着怀表,脸上虽笑着,却又显得僵硬,她婉言拒绝:“呵呵,秋穗,你真是有心了,可是,这洋人的东西,我用不惯,你,还是拿回去吧。”
“我不嘛,少康哥哥,你不知道我为了给你买这块表,花了我多少的时间。”赵秋穗嘟囔着嘴。
戚少康无奈的笑了:“那好吧,谢谢你。”戚少康还是接过了怀表。
赵秋穗开心的笑了,她说到:“少康哥哥,咱们去园子里逛逛吧?”赵秋穗一脸笑意。
戚少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可是,林员外的公子上午就派人过来邀请我下去去天香阁一聚,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戚少康一脸为难。
“这样啊,那我陪你一块儿去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赵秋穗不依不饶。
“额,不用了,天气尚热,秋穗你早点回去歇息吧。”戚少康再次谢绝。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赵秋穗一脸失落。
“嗯”戚少康装着没看见。
赵秋穗失落而归。
赵秋穗走后,戚夫人过来询问戚少康怎么不多留她呆会儿。戚少康不想和她多说,敷衍道:“娘,我还有事,先出去了,有什么话回来再说。”戚少康叫上随从离开了戚家,他前脚刚一走,红儿就后脚跟上了他,多疑的赵秋穗才不会相信他至少单纯的和林员外的公子在天香楼一聚,所以叫红儿留下来暗中跟随。
其实戚夫人心里是很中意赵秋穗的,可是她真捉摸不透自己儿子的心,放着赵秋穗那么好的姑娘不搭理,对人家不冷不热,可是她当娘的总不能勉强他吧,不管怎么样,开明的戚夫人总是站在戚少康这一边,另外戚夫人会喜欢赵秋穗,也是因为她觉得赵秋穗从小活泼可爱,由她来照顾戚少康,她会带给他欢乐,可是事实却是戚少康一看见赵秋穗就头痛。
第六十一章 模棱两可的情感()
日落黄昏,宋逸漠像往常一样送秦意珊回赵家,距离两人身后不远处的角落里,郑美宜一路尾随两人到此,她的脸上布满失落。
“宋大哥,就送到这儿吧,今天,又麻烦你了。”秦意珊的声音柔柔的,脸上带着微微笑意,对于宋逸漠每天送她回家的这一举动,秦意珊嘴上虽没拒绝,可是心里却很不自在,她打心里把宋逸漠当成知己好友,可是,秦意珊却摸不透宋逸漠对她究竟是何情感,这样模棱两可的好友关系,让她无法坦然和轻松的面对宋逸漠,并且,不远处角落里,郑美宜那张失落、忧伤的容颜,一一落在秦意珊的眼里,那道目光,让秦意珊觉得自己很像一个罪人,她觉得是时候和宋逸漠保持一定距离了。
宋翊漠面对着秦意珊,则满面笑意,一脸愉悦。
“恩,早点回屋休息吧,明天见。”宋逸漠的声音很是温柔,可秦意珊听着却很难受。
她微微低着头,心里踌躇着什么。
“宋大哥,以后,我自己回家吧。”秦意珊的语气淡淡的。
“为什么,珊儿,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吗?”宋逸漠一脸不解。
|“哦,没什么,只是天色暗的越来越早了,义父让我每天可以提前一个时辰回家。。。。。。。。”秦意珊尴尬的笑着。
宋逸漠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秦意珊是在敷衍自己,想必是因为赵渐离的缘故,秦意珊才会刻意想跟自己保持距离,宋逸漠胡思乱想了一番。
过了一会儿,“好,赵老爷这样安排,我也放心了。”宋逸漠一如既往的笑着,脸上没有什么异样。
见他同意了,秦意珊心里的那丝罪恶感瞬间减轻了不少,她宛然一笑。
“进去吧,时候不早了。”
“好,宋大哥,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一番简单的告白,秦意珊迈着莲步缓缓的走进了赵家,而宋逸漠则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苦涩。
第六十二章 敢怒不敢言()
秦意珊正走在回廊里,静儿和瑶儿两人换慌张张的迎了上来。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静儿一脸焦急,瑶儿也是满面的忧色。
“瑶儿、静儿,今日你们怎么如此慌张?”秦意珊笑着问。
瑶儿握着秦意珊的手,担忧的说着:“小姐,府里出事了。。。。。。”。
秦意珊的心里略有所知,她平静的问了一句:“可是义母和姐姐”?
两个丫头重重的点点头,静儿凑在秦意珊耳旁,将赵夫人和赵老爷因为她去茶庄工作的事争吵了一番,赵夫人还为此气的要上吊一事告诉了秦意珊,并且赵秋穗此时正在秦意珊的房间里等着她,两个丫头一见赵秋穗那盛气凌人、怒气冲冲的模样,就知道她到后院来,准没好事,心里为她们的小姐暗自担心着呐。
秦意珊倒是很平静,静儿说的这些,她似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此时她的心里只怪责自己为了能够帮助瑶儿尽快筹到钱,而不顾赵老爷同意她去茶庄工作后,将面临赵夫人和赵秋穗的双重压力,特别是多疑的赵夫人,她一定认为自己是觊觎赵家的产业吧,秦意珊的心里一清二楚,她不怕自己被人误解,只怕为此连累了赵老爷为她烦心。
赵秋穗正在秦意珊的房里等着她,她坐在桌旁,一脸的不耐烦和高傲。吴婶用厢房最好的茶叶泡制了一杯热腾腾的茶,她小心翼翼的端了过来,请着赵秋穗品尝,可是赵秋穗不仅没喝,还耻笑着这茶是去年的西湖龙井,她平日里喝的可都是今年最新的茶叶,红儿还顺势将茶杯打翻在地,吴婶跪在地上拾掇着茶杯碎片,心里是敢怒不敢言。
第六十三章 血的教训()
秦意珊很镇定的朝赵秋穗一步一步走来,赵秋穗也瞧见了她,秦意珊那张淡淡的脸,让她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赵秋穗支开了下人,房间里只剩下她和秦意珊。
“让姐姐久等了,是珊儿的不是,姐姐请坐。”秦意珊一脸客气。
赵秋穗走向秦意珊,身高优势,让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气势步步逼近,秦意珊没有却步,一脸不卑不亢。
她死死的看着秦意珊,冷哼了一声,说道:“一个姑娘家,都这个时辰了才偷偷回府,该不会是和哪个野男人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下贱胚子,也不怕丢了咱们赵家的脸面!”赵秋穗一脸鄙夷。
秦意珊的双手紧握着,被赵秋穗言语上这么侮辱,她自然心里不好受,可脸上依旧淡淡的笑着,不怒不火的看着赵秋穗说:“姐姐教训的是,妹妹受教了,只是姐姐误会了,我方才正从茶庄回来,这些时日,你和义母不在家,我求义父让我到茶庄做了个闲职,一来可以赚些钱来帮助我的丫鬟瑶儿,二来,我也可以长长见识。”秦意珊好言相解。
赵秋穗觉得秦意珊还真是阴险狡诈,黑的也让她说成白的,明明是想打赵家茶庄的主意,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赵秋穗冷笑了一下,她死死的看着秦意珊:“帮助瑶儿、长见识?你这个女人可真能编故事,你敢说不是想打我们赵家茶庄的主意!瞧瞧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难怪我爹会被你迷得团团转,连是非都不分了,竟然为了你这么一个下贱之人和我娘起争执,逼得我娘寻短见,说到底,这些都是你这个狐狸精惹出来的!”赵秋穗咬牙切齿。
秦意珊一脸的愧疚:“姐姐,我知道是我不好,一会儿,我就去向义母赔罪,不过,姐姐放心,珊儿愚钝,不是做生意的料,等一个月工期满了,我就会主动离开茶庄,绝不再踏足一步。”秦意珊恳切真挚的言语并没有说服赵秋穗,她反而变本加厉的说:“你以为离开茶庄就可以息事宁人了吗,呵,可别那么简单,你害的我娘差点寻短见,难道不该拿出点诚意来道歉吗?”
“姐姐说的是,我一会儿就去向义母赔不是。”秦意珊很是耐心。
“呵,道歉肯定是免不了的,不过现在我得先给你点教训!”赵秋穗说完便狠狠的打了秦意珊一个耳光,一切触不及防,秦意珊跌倒在地,嘴角溢出了鲜血,雪白如雪的脸上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口,顿时被秋穗打过的那张脸,已被鲜血覆盖。原来找秋穗的手里早就藏好了一根珠钗,方才她打向秦意珊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手掌的力道。
“看你以后还有脸出去抛头露面!”找秋穗幸灾乐祸的丢下一句话,打开门离开了,她觉得这还是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秦意珊跌坐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力气再站起来,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看起来是那么凄厉,她重重的昏倒在地。。。。。。。
等到静儿和瑶儿过来房间里时,秦意珊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吓得两个丫头厉声尖叫、泪如雨下。。。。。。。
第六十四章 督军府之变()
两天的时间,迟阑丰和宫青从清水县赶回了关城,此时,夜空下着倾盆大雨,金碧辉煌且庄严肃穆的督军府内,一片凝重的气氛,而督军府外,被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人名义上是来保护老督军的安全,实则别有用意。
督军夫人金氏、迟家大小姐迟阑心(宫俊之妻)、宫家三父子(宫自成和他的两个儿**俊、宫青)以及迟阑丰这些人都聚集在老督军的房间里,众人的面色都很沉重,迟阑丰换上了一身军装,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天生的王者风范。
老督军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他已经不是当年叱咤风云的迟雄业,而是一个弥留的老人。一个洋医生正戴着仪器听着他的心跳声,前天夜里,这个洋医生给老督军连夜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手术当时是成功的,可是今儿个早上,老督军吐血不止,病情似乎还更严重了。
洋医生取下了听诊器,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众人一切,此时无声胜有声。
迟阑丰一脸的痛心,他抓住洋医生的衣襟,重重打了他一拳,咬牙彻齿着不甘心的说到:“我警告你,我爹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也不要想活着走出督军府!”
洋医生用蹩脚的中国话说:“少帅阁下,你放开我,我是英国公民,在你们中国是受保护的,我已经尽力了,请不要难为我,老督军的体质经不起这样的大手术,你们的家人在手术同意书上签过字的,手术风险必须是你们自己承担。”
众人劝开了迟阑丰,他不甘心的放下了洋医生的衣襟,手是那么沉重,似乎放下了衣襟,就放下了希望。
督军夫人安排人送洋医生走出了督军府,她理解迟阑丰的心情,可是,人固有一死,生老命死,是人不可逆转的宿命,或许这是老督军的命数吧,督军夫人端庄贵气,也是一个很有远见和智谋的女人。她走到窗口看着督军府楼下那些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这才是她最担忧的事,那些士兵都是谭、周两位统制的亲兵,两个人早有夺位之意,老督军一病,两人的狼子野心更加显露于世,名义上谭、周两位统制说是派兵来保护老督军的安全,实则伺机夺位,这些大家都清楚。
督军夫人现在唯一信的过的人就是宫家父子了,她把宫自成单独叫了出来,其余的人都聚集在老督军的床前。
宫自成来到了督军夫人的房间里。
“外面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可有什么办法解围?”督军夫人长话短说。
“夫人请放心,谭、周二位统制虽有逼位之意、且谭周两军合并,势力不容小觑,不过自成早已和其余几位统制私下达成了一致意见,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少帅接掌军印,成为新任督军。”宫自成说的很诚心诚意。
“恩,我了解你的能力,也相信你对我们迟家的忠心,这事就拜托于你了。”督军夫人说的很客气。
“夫人严重了,老督军对我恩重如山,这些都是自成该做的。”宫自成年少时落魄街头以乞讨为生,那一年,白雪皑皑,天寒地冻,是迟雄业救了奄奄一息的他,后来他便成为了迟雄业手下的一员猛将,跟随着迟雄业打了几十年江山,一片丹心足以照玉壶。
督军夫人满意看着他,笑着点点头。
第六十五章 目中无人()
督军府,此时,谭、周二位统制正在一楼会客大厅嚷嚷着要见老督军,他们试图朝二楼走去,被宫自成手下的几个士兵拦住了去路,他们好言相劝着两人,让他们先在会客大厅等待着,谭、周二人气焰嚣张,几个士兵根本拦不住他们,最后二人索性硬闯上了二楼。
两人朝老督军的房间走去,闻声走出房里的宫俊借口老督军需要休息之名,劝着他们先在一楼会客大厅等待着,稍安勿躁,可是谭、周二人并不给宫俊面子,硬生生的想要闯进房里去,宫俊只好先礼后兵,掏出枪来对着两人的脑门,谭、周二人这下更来劲了,两人双双拿着枪对准宫俊的脑门,三人就这么僵持着,周统制性子暴躁,叫骂着宫俊:“你算什么东西,你爷爷我跟着老督军打江山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转悠,敢拦我的去路,就算你爹,也得让我三分,你算什么东西!”宫俊没有放行之意,他很坚定的告诉两人:“二位统制,宫俊也是奉少帅之命执行任务,还望二位统制谅解!”
宫俊搬出了迟阑丰的名号,可是谭、周二人依旧不依不饶,嚷嚷着要见老督军。
督军夫人和宫自成听到动静朝他们走了过来,宫自成让宫俊先放下了枪,谭、周二人也便罢了手。
“二位统制,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督军夫人说话中气十足,很有风范。
谭、周二人倒还给她几分面子。
“夫人,打扰到你,实在不好意思,我二人真有急事要和老督军商量,请夫人允个方便”。谭统制这话表面看似客气,可他的眼神却似在命令督军夫人。
周统制补充着:“我二人也是老督军身边的猛将,这么多年一直效忠督军府,何以现在只留着宫家的人在老督军身边候着,夫人,我可以认为督军府这是在排斥我二人吗?”周统制用很不尊重的眼神质疑着督军夫人。
督军夫人气息沉稳,她只是淡淡一笑,先回答了周统制的问话。
“周统制,老督军生病需要休息,屋里人太多,会打扰到他,宫家父子最先到督军府来看望老督军,凡是总的有个先来后到,总得让他们先陪老督军说会儿话吧。”督军夫人说的很平静,眼神却很凌厉。
周统制瞬间不说话了。
她又看向谭统制:“谭统制,若是军中有什么急事,一会儿我让丰儿去代为打点,你,稍安勿躁。”
谭统制冷笑了两声:“少帅固然精干,可是毕竟年少气盛,缺乏经验,不满夫人,我二人正是要去找老督军商量传位一事,老督军已病多日,军务繁忙,不可一日无帅,还望夫人给个方便,我谭某人向来同样的话,不重复三遍,否则、后果自负!”
“谭统制,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夫人!”宫自成满脸怒气,谭、周二人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
“后果自负?我迟阑丰今天就让你同样的话重复三遍又如何!”迟阑丰语速不快不慢,听起来很是清晰、凌厉,他从房里走了出来,一脸阴沉,浑身散发着高冷又危险的气息。
第六十六章 鸡犬不宁()
赵家大宅,夜空乌云重重,愁云惨淡万里凝,正如此时赵家大宅的气氛,一片乌烟瘴气。
赵秋穗划伤秦意珊的事,很快就被赵老爷知晓,怒不可扼的赵老爷将赵秋穗关进了赵家大宅的黑羽楼,一个荒凉隐阴的阁楼,进了黑羽楼的人,只会面临无人问津、自生自灭的下场,赵老爷这次对赵秋穗是重重的寒了心,可是这事哪有这么简单,赵秋穗前脚刚一被关进黑羽楼,赵夫人后脚就寻死觅活,竟还和赵老爷动起手来了,不仅如此,赵夫人还请来了赵氏宗族的宗亲,让他们来断公道,让他们说说赵老爷为了一个外人,竟要亲手毁了自己的女儿,这事究竟孰是孰非,经过宗亲们的开导和劝解,赵老爷盛怒的心情总算是平息了一些,虽说赵秋穗这次实在是可恶至极,可毕竟是自己的亲身女儿,被宗亲们劝解后,赵老爷决定只要赵秋穗肯向秦意珊认错,并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秦意珊,他就再原谅她一次,赵老爷会这么决定,秦意珊也有一半功劳,虽说脸被赵秋穗划破,可她并没有在赵老爷面前责怪赵秋穗,反而还替赵秋穗求情。
而此时黑羽楼。
漆黑的房间里,借着月光可以隐约看清这是一间又脏又乱的破旧屋子,老鼠在这里横冲直撞、很是逍遥,赵秋穗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眼角还带着泪水,不过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反倒觉得十分委屈,堂堂一个赵家大小姐,竟被一个外人害的被亲爹关到了这种鬼地方,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一肚子憋屈和怒火。
门被人推开了,来的是赵老爷和管家忠叔,突来的光亮让赵秋穗反倒有些不适应,她微眯着眼睛,用右手挡着光亮。
“秋穗”赵老爷唤了她一声,看见赵秋穗此时此刻这幅凄凉模样,赵老爷的心也渐渐软了下来。
“爹。。。。。。。”赵秋穗这才看清了来人,她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扑进了赵老爷的怀里,痛哭流涕的说着:“爹,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要惩罚秋穗,这个地方太可怕了,我要离开这儿,爹,我要离开这儿。”
听着赵秋穗的哭诉,赵老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天底下有哪个做父亲的舍得伤害自己的女儿。
“秋穗啊,爹放你出去可以,只要你去跟珊儿道歉,让她原凉你,并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她,爹,便放你出去。”赵老爷期待着赵秋穗的答复。
赵秋穗心里一愣,眼神瞬间从可怜变成了凶狠。
“你出去!”赵秋穗只对赵老爷说了这三个简单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