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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垒看着我笑了一下,在有外人的时候,他的话并不多,就如同前世一样,任何决定都是我做,他只是提建议,在我身后协助我,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我之前那种任性跋扈的性子了,
离我家越来越近后,那股神明气息也越来越浓重,彭组坐在前面的副驾驶的位置上,这会估计是有点怕我和郁垒不顾他的死活,一个劲的强调我们等会一定要保护他啊,不然的话,我们的药就全完了,
我转头不耐烦的看了彭祖一眼,叫他闭嘴,真是吵个没完没了,我自然之道他有事的话也是我们的损失,
司机将我们放在我家前面那路口边上,付了钱后,我们就迎着一股强烈的灵气向着我家的方向走过去,
当我站在门口的时候,见到了我妈,我妈和从前没什么两样,唯一变化的地方就是腰比之前要驼了一些,
看着这场景,我心里十分想哭,是我的原因,才拖累我妈今生受这么多的苦,如果不是我当年抢了她肚子里孩子的位置,恐怕现在我妈现在,过的一定会比现在幸福的,
我就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我妈,这时我爸从屋里牵出来一个一岁多点的小女孩,向着我妈走过去,问我妈说:“玥玥中午要吃虾,你带着一下,我出去一趟,”
我看着那个小女孩,样子竟然有些像我小时候的模样,我妈听我爸说要去买虾,立即转身抱过了那个小女孩,笑盈盈的哄着,
我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是谁,只是这个小女孩出现在我爸妈怀里的时候,我瞬间想哭,而我爸在转身处来的瞬间看见我和郁垒还有彭祖站在我了我家铁门外,顿时有些愣住了,一时间没有认出我来,但是又觉的眼熟,看了好一会,才疑惑着叫了我一句:“瑶瑶,”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爸,我爸看了我没一会,脸色十分难过,想说什么,但是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进屋了,
我妈听见我爸喊我的声音,怔住了,慌忙转过头来看向外门口的我们,看见是我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抱着她手里的小女孩向我跑了过来,不断的隔着铁门摸着我的手,慌慌张张的对我说:“瑶瑶快走,他们都在这里等你,你快走,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我妈说这话的时候,是一边说一边哭,我被我妈的情绪所感染,原本看见那个孩子的瞬间就想哭,现在看见我妈哭了,我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的滚落下来,紧紧的握住了我妈放在我手掌心里的手,放在我的怀里,对我说:“妈,不怕的,现在没谁是我们的对手了,只要再等半个月,一切都太平了,”
这么久以来,我都是叫我妈不要担心我,现在这次,我都不知道我妈会不会信,我妈听我说这话之后,神色稍微缓下来了些,但是没开门,隔着几根冰冷的铁柱,对我说:“瑶瑶,这几年不在家里,白锦绣派了无数仙家将示在这里等你回来,你再怎么厉害,哪里斗得过天啊,而且我听白锦绣讲你在谋划一件更改人寿命的事情,这种做法是逆天的啊,到时候整个天下大乱,你是弥补不过来的……,”
我妈一边和我说这话,一边哭,我妈说那些天兵都困在了我家周围,恐怕是现在发现了我来的踪迹,去禀报白锦绣了吧,这果然和我猜的一样,白锦绣还是回去了,不过这样也好,我也就不欠他了的,
“这个我自有分寸,妈你不要担心了,你开下门吧,我想进来,我有好多话和你说,”我叫我妈给我开门,见我妈不动手,我就直接伸手进铁栅栏的缝隙里,去掰开铁栓子,但这时我妈手里抱着的那孩子看见我伸手进去,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忽然哇哇大哭了起来,我妈瞧见这小孩哭了,赶紧的摇着那小女孩哄着她,给她擦眼泪,
或许在这一刻,我明白了些什么,停下了我手里拉开栓子的动作,问我妈说:“这孩子谁呢,怎么和我小时候长得很像啊,”
我妈瞧见我问这孩子是谁,神色有点不好,不过还是没有隐瞒我,对我说:“你不是一走就是好几年吗,我就和你爸去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她叫玥玥,原本就有的名字,我和你爸见她长得像你,就带回来了,你不在家,我们也没好和你商量,”
我妈说这话的时候,她手里的那个小女孩不断的在哭,我妈慌的想去给那个女孩子拿玩具,但是我又站在门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好,最后小女孩哭的不行,我妈就一边哄着那小女孩,一边对我说:“瑶瑶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你斗不过天的,不要回来了啊,听话,不要回来了,”
说完后,她怀里小女该哭的厉害,我妈也顾不上我了,转身去给小女孩拿玩具,
在这一刻,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将我准备打开我家门的手抽了回来,我的常年在外,我的身份,给我爸妈带来这么多的不便,此时的我,像极了一只因为调皮捣蛋而在不知不觉中抛弃了的猫,等有回到家的时候,我爸妈将原本属于我的爱,全都给了那个小女孩,
我怨,怨那个出现在我家的小女孩,我也怨我爸妈,为什么他们就不愿意再多等我十几天,到时候我就能让他们长生,可是怨和恨,又有什么用,如果我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孩子,我怎么可能会被我爸妈所遗忘,
连自己的父母都想着要遗忘我,更何况是其他的人,我本就不详,本就不应该投胎来到这个世界,害了别人,害了我自己,如果时间能够倒回百年之前,我一定不会纠缠白锦绣,也不会怂恿郁垒叛乱,更不会因此丧命而有一个如此痛苦的今生,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愿意永远和郁垒待在阴暗的地府,永不来人间,
郁垒见我哭成这样,递给我一条丝巾,将我抱在了他的怀里,对我说没事的,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在我身边的,然后伸手给我擦了下脸上的泪,带我转身走,
“瑶瑶,”我妈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过来,
我极度的不想应我妈,但是出于习惯性,还是应了一句我妈,问我妈怎么了,
“以后要好好保重身体,”
这是我妈哽咽着对我说这话的,或许是我们之间最后说的一句话,我泪如雨下,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点了下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五百一十四章 交战()
我们回到车里,司机问我们去哪里,我哭的一塌糊涂说不出话,郁垒也没具体的说我们要去哪里,只是对着司机招了下手,司机就意会到了郁垒的意思,将车子往前开了,毕竟这车和司机,都是郁垒变化出来的,郁垒都能自己随心所欲的控制住。
彭祖虽然只是陪着我和郁垒过来的,但是看我哭的这么凶,也过来安慰我,说我这活了这么多年,我爸妈只是小小的人类,毕竟和我只是二十年的时间,就算是我在他们家休息了一阵,没必要费这么多感情的,与其忙着感谢他们,还不如把这份念想放在郁垒的身上,郁垒才是陪了我几千年的亲人,上辈子我和郁垒是没办法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已经没人是我们的对手了,今生我得好好陪着郁垒了。
毕竟现在郁垒比我厉害,彭祖把之前对我的那种敬仰尊敬全都放在了郁垒的身上,毕竟如果真的一旦开战,我也要郁垒的保护。
我和郁垒之间,不用分什么你我,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也并没有因为彭祖对我和他的转变而生气,难过了好一会,才把我的悲伤全都压了下去,彭祖说的没错,我爸妈,只不过是陪了我二十年,并且在我走后,他们也找了个小姑娘求得精神的慰藉为今后做打算,既然他们已经对我失去信心,我也不想再留恋,现在我们已经是箭在弦上,怎么可能是一句说停的下来就停的下来,只要我们再向前努力一步,我和郁垒,就可以翻转我们自己的命运了!
我唤来了一些阴兵,叫他们在我爸妈死之前,一直都守护他们,不让他们出任何的意外,算是对他们夫妻两人的回报,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做不了了,不过回想起他们领养的那个小女孩,叫玥玥,倒是十分像之前白锦绣给我女儿取得名字,虽然那是一段十分不堪的往事,但是现在我爸妈领养的这个小孩子,也叫玥玥,我不可能傻到白日做梦的以为那个小姑娘就是我那死去的女儿,或许这名字就是白锦绣娶得,看来我不在的几年里面,白锦绣和我爸妈的关系,进步真是飞快呢。
“我们这次回家,那些守在你家周围的阴兵,应该已经去禀报白锦绣了,并且已经有消息来说,现在白锦绣已经官复原职,来围剿我们,现在是白天,白锦绣是夜神,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今天晚上,他一定会来找我们。”
现在的神荼郁垒,已经不是当初的阴司地神,不要说一个白锦绣,就是十个白锦绣,他也不会是我们的对手。
“让他来吧,既然他不死,我们也不死,就陪他好好玩玩。”
我说完这话后,郁垒点了下头,对着司机说去哪听彭祖的吧,我们要尽快把禁药练成。
彭祖见郁垒已经将权利交给他了,十分的开心,立即叫司机调转了车头向着西边走,郁垒伸手过来擦我脸上有些晕了的妆,帮我整理了下往后梳的头发,一路上,一句话也没再说。
彭祖要去的目的地,是当年他所住的地方,禁药是用我们的血肉和他的血肉一起练成的东西,秘方我和郁垒当然不知道,这只有彭祖知道,当我们回到彭祖老家时,原本这里是一个集市,到现在,竟然荒废成了无人居住的村庄,不过虽然百年过去,但彭祖原本的老宅子还有些破铜烂瓦的,找到也不是很费劲,彭组说他之前炼药的地方就是在他们家地底下,过程中不能被任何人打扰,所以我和郁垒就在地面上等彭祖练完药出来,并且今晚白锦绣估计也会找上我们,所以我们要等白锦绣过来。
夜幕很快降临,这么偏僻的村子,如果我们只是普通人的话,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没有,毕竟现在已经不同往日,在彭祖进入土地之后,我们和郁垒开始驱散方圆百里内的神明,之后召集了几十万阴兵上来,在这么一块荒芜的村子里,瞬间变起一座座酒楼饭店,人来人往,不亦乐乎,一点都不觉的荒凉与孤独。
和我们预料的没错,白锦绣在我和郁垒吃晚饭的时候来了,身边一个兵卫都没带,外面的那些阴兵拦住了他,他也不慌不忙的叫那些阴兵来给我和郁垒报个信,就说是从前的一个朋友来了。
白锦绣这会以朋友相称,也真是难为他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相互厮杀,用尽了所有的手段,纠缠了这么久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结果,分分合合再合合分分,这种事情经历多了,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了。
白锦绣就连他的大凤鸟都没带,连我的对手都不是,我和郁垒怎么又会惧怕他,于是让外面的阴兵放他进来。
当白锦绣一席银白色长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看着他,心里涌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感觉是从心里传出来的,很奇怪,于是我就一直都注视着从门口走过来的白锦绣,而白锦绣也一直都看着我,就像是第一次见到我一般。
“这么了?这才几年没见,就不记得我了?”我问白锦绣。
白锦绣听我这么问他,对我笑了下:“当然不是,只不过觉的你这么打扮,还真是越发有女人味了。”
这话很轻佻,不过配着白锦绣那张似冷非热的脸,一点都没有轻浮的意思,反而让人觉的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不知道是褒还是贬。
“这女人味,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在将我魂魄给我的时候将我的性别固定了下来,恐怕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说起这件事情,我至今心里都有些怨念,毕竟这要是我们成功的时候,让三界的人都知道我神荼从一个男人变成了一个女人,那是一件多么觉的可笑的事情。
“就算你是女人,也能顶天立地。”
这话是白锦绣说的,我还以为他会讽刺我和我拌嘴,当他和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点发楞,一时间没接过话来,郁垒这会就在我的旁边,见我和白锦绣说话说够了,于是头都不转的问白锦绣:“今天你来,恐怕不是只是为了和神荼斗嘴吧。”
“确实不是,今天,我是来打败你们的。”
白锦绣这话,我听的无比的想笑,就他这样,还想来打败我和郁垒,这开的什么玩笑,不过看着白锦绣一副满脸不在乎的样子,我又觉的好气:“你要是想拿我们给予你的不坏之身当肉靶子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和你打上个几百回合。”
我说这话时,已经拉开了要和白锦绣干架的架势,郁垒没有阻止我,他知道我的实力,也知道白锦绣的实力,现在的我对付白锦绣,虽然不能杀他,但是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本事还是有的。
这里本就全都是阴兵,所以和白锦绣斗法的时候我根本毫不用顾忌,也不等白锦绣准备,直接握起一道浓烈的阴气向着白锦绣身上扑杀而去。
我此时的力量已经不容小觑,那股阴气直接在白锦绣身上贯穿进去,也不知道白锦绣是知道他打不过我还是怎么回事,根本就不反抗我,整个身体被我的力量冲击的几乎是悬斜在地面上,垂着那双和从前同样眼神的凤眼看着我,任由着阴气将他的银色的头发与衣袍翻飞,巨大的灵气,从他的身体里被我打了出去。
第五百一十五章 锁魂咒()
我原本只是想着要和白锦绣比试一场,想看见白锦绣比我欺压的那种痛快感,但是白锦绣根本就不出招,这让我心里十分的憋屈,于是加重了力量倾身向着白锦绣身上逼压过去,抬着头直视着白锦绣,压低了声音质问他:“为什么不反抗?”
白锦绣那双好看的眼睛就在我的面前,看着我,头发伴着衣袍翻飞,卷在我的脸上,我十分恼怒的将他的银丝与头发拨开,看着白锦绣的脸,叫他回答我。
“因为我打不过你,你也杀不了我。”
白锦绣回答的十分干脆,垂着眼直直的盯着我看。
白锦绣拿着我和郁垒给予他的筹码,威胁我和郁垒根本就杀不了他,原本就生气,现在更因为白锦绣那无关紧要的态度让我心里恨他恨的发狂,为什么他老拿着那副毫不在乎的脸色对着我,我就希望看见他痛苦或者是难过的样子,这样才能弥补我这百年来所承受的一切苦难!
“是吗,既然杀不了你,那我也要让你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我说着这话的时候,阴森森的笑了起来,或许我是第一次这么不顾自己形象这么阴森的笑着,周围都是我们的阴兵,白锦绣在这里,就像是被困在了笼中的鸟,任由我们割宰。
我放开了白锦绣,盘腿坐在了地上,郁垒就坐在我身后的桌上喝着酒,他并不在乎我会怎么对付白锦绣,或许他也希望我能对付白锦绣,毕竟对郁垒来说,我变成如今这模样,会受这么多的苦,都拜白锦绣所赐,如果不是他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我。
一串串白色的咒语,在我念着咒的时候向着四处迸发出去,并且在迸发出去之后,一串串咒语,连成了一道道的绳索,向着白锦绣的身上,紧紧的勒了进去,我越念咒,那白色的咒语将白锦绣就勒的越紧,这是锁魂咒,咒语就是绳索,不要说白锦绣不想反抗,就算是白锦绣想反抗,也跟本反抗不了,这锁魂咒,不管是神魔妖鬼,被锁住的,浑身就如万仞穿心,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能从锁魂咒里逃脱出来。
白锦绣被我锁住了,这锁魂咒可比刚才的阴气攻击要来的更厉害,刚才只是短时间的痛苦,现在不一样,只要我不收咒,白锦绣就永远都挣脱不开!
郁垒见我此时用了我前世所常用的法术,顿时有些开心,给我倒了一杯茶,放在我的身前,对我说我现在的记忆可恢复的真快,等再过些时间,我从前所有的记忆都会想起来的,到时候我们兄弟的情谊,在患难之后会显得更加珍贵,就再也不分开了。
郁垒说这话很平常,就如一个失去孩子许久的母亲忽然找了自己的孩子般,不愿意希望再与孩子分开,只不过我听着郁垒这话的时候,心里忽然莫名的伤感了起来,似乎并不想和郁垒永远在一起,还有个东西让我比跟郁垒在一起还期待着,但是这个东西是什么,仿佛在身边,又仿佛在天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一种东西。
“就算是不想起来,我以后也会永远和哥哥在一起,毕竟这一百多年,太难熬了,失去了哥哥的保护,我卑微的就连条狗都不如。”
我说着这话的时候,将郁垒手里的手壶给拿了过来,在我的手掌心里倒了一杯酒,对着郁垒敬了一杯,然后将酒喝了。
一个晚上,我和郁垒不断的在喝酒,对于已经习惯了几千年的活着来说的我们,这一个晚上的对酒,跟本就不算什么,只是在跟郁垒饮酒的时候,我心思还有点在白锦绣的身上,白锦绣已经被我锁魂咒捆绑的浑身都是血肉模糊了,原本圈在他身体的绳子现在已经连带着他的肉和骨头,挤压的只有碗口粗细,就连白锦绣原本那张好看的脸,也因为锁魂咒的束缚而扭曲,因为有咒语的捆压,白锦绣的脸已经露出被勒出的一截截白骨。
他这个样子,够惨的,或许是他有生以来,最惨的一次吧,我想除了我和郁垒之外,还真没有人能看见白锦绣这幅可怜的模样。
尽管我已经没有很明显的表现出我对白锦绣在乎的模样,但是郁垒在与我喝酒时对我察言观色,忽然将他欲要喝的酒杯放在了桌上,转头看了一眼悬在半空中的白锦绣,白锦绣此时虽然惨,但是再怎么惨他身上的那股正气丝毫未减,并且脸上也没有浮现出任何一丁点的痛苦的意思。这锁魂咒可是从之前到现在,我都没发现能承受过它痛苦的人,之前只要是被锁魂咒缠上的神鬼,一个个都痛的满地打滚,也不知道白锦绣是怎么隐忍下来的,不过看着他这样子,我心里又有点不自在,希望他大声吼叫也好,叫喊了我痛快了,就放过了他,但是我又不希望白锦绣叫喊,他是太阴星君,至高的神,如果连这么一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