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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绣哼的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我,问我说:“你不是要和龙王爷结婚嘛,怎么一个人落魄到住这种地方,现在不应该是洞房花烛夜吗?”
本来还以为能在白锦绣这里得到什么夸奖啥的,毕竟我现在这么辛苦的跑出来都是为了找他的,但是他却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的火气立即也上来了,坐在床上撑着腰对白锦绣说:“哼,是啊,这会我应该和良生洞房花烛夜的,这么一整晚。可以做很多姿势呢。”
白锦绣顿时就被我这话给激怒了,直接一把弯下腰来,用力的捏住了我的腮帮子,语气也变得十分狠毒:“你敢?”
腮帮子被白锦绣捏的痛的哭,我想甩掉他。但是他一直都不放开我,倔劲也上来了,对白锦绣说我就敢,我现在就去找良生,再也不找他了!
我说着就要从床上跳下来,白锦绣十分霸道的一把按住了我,直接朝我嘴唇咬下来,拖着我的舌头在我舌尖上狠狠一咬,一鼓钻心的疼痛疼的我四肢发颤,正想一巴掌摔在白锦绣脸上,白锦绣也很快抓住了我的手,唇瓣张开,向着我的口里的压进来我,贪婪的吸吮我口里混着血丝的液体,然后听见他喉结鼓动的声音。他竟然吞了我口水!
虽然这时候我还是比较不满白锦绣的强势,但是他是恶灵啊,不能的这样吞东西进去的,之前他也就亲亲,可是这次白锦绣该不会是气疯的失去理智吧!
毕竟是自己的老公,我也不和白锦绣倔了,想推开白锦绣,但是白锦绣这会就像是吃了药一般,干脆向着我压了下来,捏住我的腮帮子。也不许我动不让我说话,一点点的舔食我嘴里的口水与血液,就像是在吃从来都没有吃过的美味一般。
我真是想要打白锦绣了,他又抓着我的手压着我的腿,根本就不能动弹,我没办法,不过我看着白锦绣这样,他应该是爱我的,于是也就由着白锦绣了。
等白锦绣好不容易满足了,我只感觉我舌头都要麻了。刚才的火气也没了,担心的问白锦绣他怎么这样,要是明天起不来的话,可别怪我没监督好他。
白锦绣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张手抱住我。像是恳求又像是在威胁,对我说:“金瑶你给我记着,我们是夫妻,哪怕是我现在死了,我们还是夫妻。如果你敢对我不忠,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也一定会让你死不瞑目。”
白锦绣这话说的有点重,听的我心里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被白锦绣紧紧捆上根根细线,舒缓的时候,包裹着我很舒服很暖和,但是要是敢反抗,却又能立马将我勒的粉身碎骨,就是因为这样,我对白锦绣又爱又怕的,知道他误会了我,于是把这前因后果都和白锦绣说了,说是白通给我下得咒,本来我是打算和他回家的。
我说完这些话,白锦绣的脸色都变了,十分的可怕,也十分的压抑,他的这种眼神让我感觉到有点冷,白通是白锦绣的得力助手,我可不想白锦绣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去惩罚白通。于是一把抱住白锦绣,对他说反正现在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要白锦绣不要介意这件事情了,说着要白锦绣去给我买药,我屁股上都被那泥菩萨咬出血了,我不想去医院。
后来老板娘给我端着饭菜上楼的时候,白锦绣也把药给买了回来,我趴在床边一一边直起腰吃着桌子上的饭,白锦绣就坐在我身边,托着我的小腹反手解开我裤子前面的扣子。一把将我我裤子全部都扯了下去,将我的腿放在他腿上,在我伤口上擦药,见我用这样的姿势吃饭,对我说这样吃不消化,要我等他擦完了药再吃。
我在老太太家里一直都没吃多少,饿的都快前胸贴后背了,怎么肯听白锦绣的话,不过说到我屁股上的伤,我对白锦绣说刚我在车上看见千代子了
听到千代子,白锦绣似乎没了以前的那种激动的心情,而是轻描淡举的问了我一句我是在哪里看见她的?
“你怎么一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啊,你不想报仇了?”我有点不满的对白锦绣说。
“想啊!”白锦绣说着,低头在我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不过比不上我瑶瑶。”
白锦绣说这话的时候,我都惊讶。不仅我惊讶,就连白锦绣自己也感到非常吃惊,眉色稍微一皱,问我说什么时候看见千代子的?
“就是傍晚我过来的时候,我坐在客车上。千代子变成了刚才泥人的那张脸,对我笑了一下,开始那个泥人是被一个男人抱着的,我想千代子肯定与那个泥人有生么关系,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让那个泥人来对付我。”
我这么分析,并不是没有道理,白锦绣问我有没有那个男人的地址之类的,我想到客车上的那个售票员应该知道那个奇怪男人的地址,就告诉了白锦绣。白锦绣对我说那我们明天再去问问那个售票员,这次可不能再放过千代子了。
说到明天要去找千代子,我立马想到白锦绣刚才吞了我嘴里的血水还没吐出来呢,明天到底能不能起来啊?本来想问白锦绣,但是想到如果白锦绣醒不来的话,我就可以睡一天的懒觉啊!
于是我也没提醒白锦绣,做了会运动消食,美美的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手机八点的闹铃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的想伸手把闹铃关了再继续睡,却看见白锦绣已经在穿衣服了,我心里顿时一惊,按道理说白锦绣是鬼,不能吃我们的实物,他今天不得要躺上一天吗?怎么起来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马三虎()
“锦绣,你怎么起来了?”我问白锦绣。
白锦绣见我醒了,转头问我说:“怎么了,我不能起来吗?”
“你昨天不是,不是吞了我口水吗,你以前不是不能动弹那个啥嘛。”我说的有点疑问。
白锦绣向我抱过来,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你猜猜。”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我对白锦绣说。
白锦绣额头抵在了我的额头上和我亲昵了一会,问我睡好了没,睡好了的话。就起床,要是没睡好的话,就再睡一会,今天我们不急。
既然都醒了,我当然不想再给白锦绣制造麻烦了,于是也从床上起来,和白锦绣一块去找昨天那个售票员。
这县城里的客车,一般都是在一个车站停的,根据昨天那售票员的长相和性格来说,找到她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吃完早餐去车站的路上,我问白锦绣说怎么没看见白通呢?白锦绣说白通估计是去找龙王了,昨天早上,白通告诉他说我们的附近出现了苟富贵他们的气息,于是就交代白通照顾我,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我在和龙王拜堂。
“那昨天你是不是快要恨死我了?”我问白锦绣。
白锦绣侧头垂眼看了我一眼:“要不是舍不得的话,我恨不得都杀你了。”
“果然锦绣大宝贝对我真是爱之深恨之切。”我取笑白及锦绣。只是现在白通一定以为我嫁给良生了,良生就会帮助白家报仇。
“锦绣,你希望龙王插手你报仇的事情吗?如果他帮忙的话,我们会轻松很多的。”
白锦绣听我说这话,忽然转身按住了我的肩:“那你希望我快点走吗?”
“我当然不希望了啊。”
“我也不希望。我白家的恩怨,不需要别人来插手,当初杀白家的,我要亲手一个个的让他们人头落地,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白锦绣说这话的时候,白皙的脸上青筋暴起,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白锦绣脸上暴起的青筋有点害怕,一种莫名的威胁感倾入我的心脏,有点想劝他放弃仇恨吧,但是我感觉我不够格对他说这种话,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他,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我们到汽车站的时候,几乎是没费多大的力气酒找到了昨天的那个售票员,那个售票员见是我,又看见白锦绣站在我身边,眼睛有意无意的朝着白锦绣身上瞟了几眼。
带着帅哥出门的好处就是向女人求助的时候,一般都不会被拒绝,我和售票员介绍说白锦绣是我老公,我老公是做点古玩生意的,昨天那个车上的男的那个泥菩萨,估计值点钱,我老公想去看看。
说到那个泥菩萨能值钱,售票员顿时就惋惜了起来,对我说怎么那种东西也能值钱啊,之前她老家里还有好几个呢,不过现在都砸了烂了。都没了。
我们在扯这些闲话的时候,售票员对我说昨天车上的那个男人,叫马三虎,家里住在双溪镇,就是他昨天下车的那地方。从小没爸没妈,镇子里的人养大的,也不学好,经常偷人家东西,不过听说镇子里的人都挺怕他的,好像是因为他会些什么邪术,要是谁招惹了他,轻的破财伤身,这要是重的,还会有血光之灾,是要死人的。
售票员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肉还是有些抽动的,估计是也有点怕,但是没办法,经不起白锦绣那张帅脸在她脸前晃。不说都忍不住想说。
看来以后要去找女人干什么事情,真的要带上白锦绣,就他那脸,连千代子都喜欢,更不要说别人了。我心里很欣喜啊,嫁给白锦绣真是捡到宝了,长得好看活还好,主要是我还喜欢他。于是我在售票员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的在白锦绣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他一口。
我们是跟着售票员的车一起去双溪镇的,不过售票员也挺怕那马三虎报复。叫我们不要惹着他,也不要告诉他是她告诉我们的。
这点道德我们还是有的,在双溪镇下车的时候,白锦绣走在我前面,我跟着白锦绣一块走,问白锦绣说他有没有什么本领传授给我的啊!不然我以后总是要他们保护的,那太麻烦了。
白锦绣听我说想过学本领,觉的搞笑,问我说我有没有见过阴阳先生是女的?
我摇了摇头。
“女人可和男人不同,女人自身就是阴体。在使用罗盘和判断阴阳的时候,会出现误差,而且女人八字一般都比男人的要弱,做这一行的话,是会折寿的。每做一次法,就会缩短自身寿命。”
白锦绣说这些,我忽然感到心累,要是胡三胖没走就好了,好歹那样我还能自保。
我们按着售票员给我们的地址向着马三虎家走过去。马三虎家住在镇子的最后那家,听说是比较破败,但是当我们过去的时候,简直不是破败,而是烂的根本就不能住人,他家是一座挺老的宅子,四面的墙还是有的,但是除了四面墙,屋顶什么的都没有,不仅屋顶没有,就连大门都没有,我和白锦绣远远的望进去,屋子里的地上摆着一个个的泥菩萨,这些泥菩萨的姿势一模一样,都是朝天看着,像是在往天上看什么东西,而屋子的最里面是用三色纸搭了个窝,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马三虎就该不会就住在这三色纸里面吧!
我和白锦绣向着屋里走了进去,整个屋子都是那种黑乎乎的泥菩萨。大概的数了数,好几百个呢,堵得连路都没有,这些泥菩萨雕工和人物都不一样,但是都是保持着一个头朝天的姿势,看着头顶蔚蓝的天空,就像是马三虎将他们的姿势全都扭成了同一个姿势一般,看着有点诡异。
“这些都有什么用啊?”我问白锦绣。
白锦绣看着地上的泥菩萨,对我说:“这些都是用来祭天的。”
祭天的?
“什么意思?”
“自古的时候,就有用人来祭天来祈求上天降雨祈福。现在这里的这些形态各异的泥菩萨,有的手里端着水果米饭,仰望天空,其实这些都是用来祭天的,估计是想祈求得到上天的庇佑,或者是想要什么东西。不过,很奇怪的是,这些泥菩萨,都是很早以前的,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刚才那个售票员也说了她家也有这样的泥菩萨,而马三虎这些泥菩萨也是从四处找来的,我想这里很多年前,应该的举行过一场极大的祭祀,因为。这一个泥人,就代表一个活人。”
“那这些小泥人都是根据活人雕刻的吗?”我问白锦绣。
“并不是,这一个泥人,就代表已经有一个活人已经被杀祭天了,用泥人的方式保存下来。这个祭祀就还能还愿到先前的繁盛,让这种人与天的媒介还能流传。”
这还真的恐怖,这光马三虎家的泥人就有好几百个,更不要说别人家里还有的,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会让先前的人拿这么多的人命祭天!
“高祖爷爷?你怎么在这里?”白通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了起来,我转头往身后一看,只见白通和良生过来了。
白锦绣看见了白通和良生,神色有些阴了下去,良生向着我身边走过来。问我说:“瑶瑶也是来找马三虎的吗?”
我转头看了眼白锦绣,点了点头:“是啊。”
良生背着手看了眼屋里满地的泥人,嘴角微勾了下:“看来,他还真的要将饕餮给引出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饕餮()
饕餮,我知道,有传说是龙王九子之一的其中一个儿子,不知道真假。
不过就我这种知识层面,知道的也只有这么一些了。
良生说到是马三虎要引饕餮出来,白锦绣的脸色立即变了些,但是什么话都没说,白通在我们后面,听说是饕餮,立即说:“这可是四凶之一啊,吃人的,这要是出来了方圆百里之内的人可都活不了了。”
“有这么厉害吗?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这方圆百里这么大地方呢,要是人都被吃了,那得在全国引起多大的动静?”
我想的并不是没道理。毕竟现在我们是太平盛世,这方圆百里的人都被饕餮吃了,这不仅全国轰动,搞不好还会引起全世界关注,那饕餮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比电影里哥斯拉这样的大恐龙还要厉害呢。
良生见我觉的不可思议,转头看向我,对我说:“这饕餮本为缙云氏之子,后成四凶之一,十分贪吃。见什么就吃什么,后来天运转向为人,就随着那些凶兽消失在大地上,不过却在几百年前,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它又出现在了人间,在人间为非作歹,当初附近这一带,是有倭奴国的人居住在此,为了抵抗凶兽。大家都自愿牺牲作为祭品祭天,将饕餮沉入地底,永不侵犯百姓。现在天时大运,已经被人主宰,妖魔也不敢逆着天命,再出来作乱,从前听闻马三虎想将饕餮引出来,原本以为是妄言,现在一见,这人还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可马三虎怎么厉害也是个活了几十年前凡人,饕餮是上古凶兽,他怎么能引的出来?这就算是找到了所有的祭品再向老天爷祈祷一次,这也要祈祷人本身也厉害啊,这饕餮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就能引的出来的啊!”白通在一边疑惑的讲。
“千代子父母已经来了。”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白锦绣,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几人之间的气氛,在白锦绣说完这句话后,忽然没了声音,我们就像是在这个瞬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压制住了,看着白通和白锦绣的脸色,那千代子的父母,应该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高祖爷爷,我们不用担心,龙王爷已经答应帮助我们对付他们,龙王爷是堂堂龙王,掌管千里水域。杀两个区区日本人,简直就像是捏死蚂蚁般这么简单。
白通说完,白锦绣的眉毛一皱,看向白通的眼睛微窄了一下,冷笑了一声。
白通知道白锦绣对他已经产生了裂隙。原本很自信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尴尬且有些低落的情绪,没有再说话,向后退了一些。
其实我挺讨厌白通的,但是这种时候,白通的那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感觉,看着让我也有些心疼,如果他不是为了白家,为了白锦绣能报仇的话,恐怕今天也不会委屈求全,拜倒在良生的脚下献媚,可白锦绣也偏不如他的意,甚至是对良生一句客套的话都不肯说。
“恐怕,我是真的不能帮你们了。”良生转头看向我,看向白通。
我倒是不是非常在意,因为白锦绣也不希望良生插手这件事情。但是良生说的那句话却刺激了白通,白通顿时情绪高涨的问良生怎么答应的好好的又不答应了?他好歹也是龙王,不能出尔反尔!
“就是因为我是龙王,所以不能弃这里的百姓不顾,这祭天仪式已经完成了,饕餮出不出来,已经是我们可以预测的事情,它一出来,能与他抗衡的,只有我。我不能丢下这里的百姓,而去帮你们复仇,其实我做这个决定,也是如了白锦绣的意吧。只是真的很抱歉,对于瑶瑶来说。她和我成了亲,而我却不能履行诺言,这是我对她最大的亏欠。”
说到成亲这种事情,我十分的不愿意提及,但是良生说了,我又不想继续纠缠这件事情下去,赶紧的对良生说没事,这里的百姓要紧。
院子里的那些纸泥人已经完成了祭天仪式,我们一直都没见到马三虎和千代子的踪影,白锦绣低头看了我一眼。我立马意识到他要我和他回去,于是赶紧的跟着他转身。
“白少爷请留步。”良生忽然在我们背后叫住了白锦绣,白锦绣向前走了一步,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我想这件事情,肯定也与你们追杀的仇家有关,不如这几天留下来,看一看这百年不变见的仇家怎么样?”
白通因为良生的出尔反尔,厌恶透了他,立即对良生说:“说的真好听,你想将我高祖爷爷留下来,不是为了想让我高祖爷爷帮你的忙吗?恐怕你一个人不好对付魑魅吧。”
良生一直都很平静严肃的脸微微有了点笑意,转头看向白通:“确实如此,不过,我确也是为了你们着想。”
白锦绣因为我的事情,估计是理都懒得搭理良生。现在良生又希望白锦绣能帮他,我感觉白锦绣应该不会帮忙的,于是打算跟着白锦绣继续走。但是白锦绣的想法是我和白通永远都猜不透的,白锦绣忽然转过身来,对着良生说:“你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你想会想帮我。”良生莫名其妙的对白锦绣说。
他们两个人说的话,我感觉就像是天书,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白通愣了一会,像是听懂了,没有再说话。而白锦绣自然而然的答应了良生。
在这里附近给我们找个住处,对良生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因为祭天仪式就在双溪镇,按照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