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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情(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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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敢问我这句话?!”他若不为她心动岂会任她搓圆搓扁,时间一到自动出现她面前。

冷冷的声音在头顶扬起,曲岸荻脖子一缩笑得怯然。“你没说我怎么知道,我想你是被逼……”

“被逼?”齐天傲眉一挑,似在说:妳多说一点无妨,接下来有个周休二日,我会亲自用行动证明。

“一开始就是我硬要缠上你嘛!你是逼不得已才虚以委蛇地应付我一下。”至少她是这么想。

以她这古怪的性子有人喜欢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虽然她已经二十四岁了,但对感情的事毫无保握,她不是那种会让人想怜惜一生一世的人,她太野放了,一看就是没有阳光、空气、水也会活得很好的那一型。

“应付到床上去?”齐天傲告诉自己别把猪话当人话听,她的脑袋瓜子是空的,要原谅她的语无伦次。

“呃!这个……”她头低低的,怕看他美丽却阴沉的眼。“男孩子难免会有一时冲动……啊!你要拉我到什么地方去,我们在参加宴会耶!”

身着淡雅的鹅黄绿礼服,脚蹬足以让她出丑的三寸高跟鞋,走起来摇曳生姿,其实是步伐不稳摇摇摆摆,被齐天傲拉着的曲岸荻差点跌一跤必须紧捉他的手臂,感觉非常丢脸的不敢抬头看人。

明明是她比较大怎么反过来受制于他,老师的派头都还没摆出来先被学生冷傲的气势压住,她是不是很没用,连出个声喝斥都怕他会做出不理智的事,就像他现在的张狂。

“找个地方冲动。”她会知道他这年龄的男孩子有多么容易“一时冲动”。

“啊!不要啦!我开玩笑的,你晓得我没大脑,说出来的话十句有九句不能当真,你要冷静……”

曲岸荻话还没说完,齐天傲的吻已经落下,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压向阳台冰冷的磁砖,撩起贴如第二层肌肤的裙襬,刷地拉下她的底裤开始他的冲动,在她换上这身低胸礼服时他就想要她了,能忍到现在是她运气好。

他的确很冷静了,没在见到她依偎别人的怀中时亲手掐死她,还让她苟活至今让她继续气他,要换了其它人敢在他面前点火,这会儿不会多好过,不管是敌人或是朋友他都不会手下留情。

齐天柔这个殷鉴就是最好的证明,即使她是他面容相似的双胞胎姊姊,他还是面不改色的将胃管插入她的身体里,让她明白不要以身涉险,凡事适可而止,生命是非常可贵的。

“真不敢相信你这小坏蛋居然这么做,我一定走不出这个阳台。”她的腿软了,浑身没力气。

“说爱我。”猛然的撞击了一下,他显然卑鄙的索爱。

“我爱你啦!可以别玩了。”她看见有人朝这边走来。

“我也爱妳,不许再怀疑我的真心。”身一退,齐天傲离开她的身体整理衣物。

“哪有人这么蛮横。”曲岸荻低声的抱怨着,也动手整理衣服,飞红的双颊看得出她相当喜欢这次冲动。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我不会让我不喜欢的人碰我,即使她有三十四E,蜂腰翘臀,我要的人我自有选择,谁也勉强不了。”因为她笨,所以他必须用猪的语言解释,免得她听不懂。

“喔!勉强不了……”咦,等等,他刚说了什么?“你说你喜欢我?”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齐天傲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说道:“有时也给我用用脑好吗?我说了那么多妳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我在呼吸嘛!你刚刚那么猛让人家喘不过气来,我缺氧当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振振有词的说着,毫不心虚。

“妳……”她的狡辩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曲老师,妳上课遇到不会的题目时,是不是叫学生自己翻书找答案?”

“咦!你怎么知道?”天呀!他好神喔!什么都瞒不过他,他真的只是个大一的学生吗?

深表怀疑。

“我喜欢妳,妳不要问我为什么喜欢妳,也别学电视剧追问我爱妳什么,反正妳只要记着,我是那个不小心被月老手中掉落的榴莲敲到脑门的人,对妳我不会变心,所以妳要跟我一样认命,乖乖接受命运残酷的安排。”他都认了她敢不认。

“你不在乎我年纪比你大?”真窝心,他又是她心目中可爱到不行的小——大男孩。

齐天傲冷哼的敲敲她脑壳。“三岁的智商。”

哇!好毒,他居然冷酷的朝她心窝射出一箭。原本感动得几乎要红了眼眶的曲岸荻蓦地一怔,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对男女,身体一颤的抱紧他。

“怎么了?”是冷吧!

头一摇,她笑得虚弱的说道:“我大哥、大姊也来了。”

她有兄姊?!

惊讶不已的齐天傲看着出身不凡的男女,很难想象他们和她居然流有一半相同的血缘,而且挤身上流社会身价不低,一看便是事业有成的二代祖,名下产业不计其数。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当哥哥、姊姊的富裕得不把钱当一回事,手一举捐出价值上亿的上地,却让他们的妹妹为三餐奔波劳禄,不敢乱花钱节省每一个月所领的薪水,这睡差别待遇叫人不敢苟同。

仔细一瞧,他们眉宇间倒有几分相似,都有着刚毅好胜的皱折,只是一方严谨认真不常笑,一方眉开眼笑带着坚毅的开朗。

“我大哥人很好很关心我们,你待会儿客气点别奇#書*網收集整理放毒。”她大哥很憨直,受不了他的毒言毒语。

“那么说是妳大姊对妳们不好喽!”话不需要多,聪明人一点即通。

曲岸荻好笑的瞄了他一眼,他举一反三的反应很灵敏。“不能说不好,我们的立场不同,一般来说女儿比较同情弱势的母亲。”

虽然她一点也不觉得她弱,甚至可以用可怜又阴险的老巫婆来形容。

“因为她母亲是元配,妳妈妈是抢人老公的第三者。”齐天傲不以为然的轻嗤,为她曾受过的伤害感到愤怒。

“你想错了,一开始他们是不恨我们的,而且还和我们相处融洽,除了没住在一起外,我们真的很像一家人。”所以她有个放纵无忧的童年。

事情的失控由她父亲死去的那天起,一切都不一样了,起因是一封充满悔恨和爱意的遗书,一封从没打算寄出去、压在珍贵书籍下的情书,写给她在天国的母亲。

曲映梅,她的名字,一个理性却纤细、率性又执着的西洋画创作者,当代小有名气的艺术家,时常可在报章杂志见到她的大名编列其中,是个非常自我又十分迷人的奇女人。

她让邂逅她的父亲一见钟情,拋家弃子的只为与她相守,十多年真情不改的陪她定向另一个世界,不愿单独被留下来,因为他不能忍受没有她的身影为伴,宁可以死护爱。

“我母亲是个怪人,她不准我父亲离婚,她怪异的思想里认为她已经剥夺人家夫妻和谐的婚姻关系,实在不该再害人家失去丈夫和父亲,她觉得当个地下情人反而比较前卫。”

为此正牌的徐夫人非常感谢她维护她家庭的完整性,不介意丈夫长年不在家,只要在年节、特殊纪念日能看见他出现就很满足了,至少她并未失去她的丈夫,拥有他姓氏所赋予的合法地位。

“对妳们姊妹而言并不公平。”她们成了社会眼光难容的私生子。

“哎呀!公不公平见人见智,我爸爸真的很爱我们,你绝对找不到比他更溺爱孩子的父亲。”她第一台哈雷机车就是他瞒着母亲偷偷买给她的,当时她才十四岁。

“他要真爱妳们就不会什么都不留给妳们,让妳们一贫如洗只用当老师的薪水过活。”在他看过她兄姊的阔绰后,她们的“含辛茹苦”令他不舍。

“有呀,他有留,满满的一堆。”她两手画了个大圈,表示父亲所留甚丰。

“是吗?”他的语气带着质疑,不怎么愿意相信她的说词。

曲岸荻笑着把手往他手心一放。“爱呀!他给我们一生用不完的爱,这是金钱也买不到的庞大财富。”

“妳……”遇到这种傻子他真是无言以对。

表情无奈又为她骄傲的齐天傲终于明白齐天柔算计他的原因了,她是故意让他们“一家人”出现同一个场合,好让他知道她的过去和不为人知的秘密,看他有没有胆子把一切承担下来。

有点无聊,却具有某种特殊意义,虽然她的用意是惊吓他,想看看他得知内幕的响应如何,但也让他看出这个大而化之的笨女人有其感情细腻的地方,她非常敬爱她的父母。

即使他们的爱给她一个不名誉的身分。

“其实喔,我爸曾为我和小柔设立信托基金,等我们满二十岁可以自行取用,不用经过监护人允许。”她小声的说道,尽量压低身子不希望被徐家的人瞧见她也出席这场宴会。

“让我猜猜监护人是谁。”他故作沉思的拾手抵着下巴,眼神流露侦探家的迷思。“徐夫人。”

惊讶极了的曲岸荻差点阖不拢嘴的望着他出神。“你真的很厉害耶!你确定你只有十九岁吗?”

说不定是外星人,他被入侵了。

齐天傲没听见她脑子里的声音,要不然他真会失手掐死她,普通人都会的推理不需要智商,他只是依常理推断结果,父母双亡的法定代理人应该是丈夫的妻子。

“请问妳满二十没?”她看起来不像腰缠万贯的富婆模样。

说实在的,他有点害怕问她的金钱去向,她的回答通常会气死人,而且不是一般人想象得到。

“满了呀,我是老师耶!”明知故问。

“钱呢?”齐天傲问得很轻,牙床磨动。

“你指的是我父亲留下的遗产?”一谈到这个话题,曲岸荻脸上出现奇怪的颜色。

“没错。”

“呃,我可不可以不要说?”说了他一定会骂人,她所有的朋友都骂她智障,不懂钱的好处。

“不行。”休想逃避。

“我……”很难启齿。“我捐了。”

“捐了。”合理的解释。

“你不骂我吗?”她小心翼翼的问,一脸准备挨骂的忍耐样。

“我干么要骂妳,那是妳的钱,妳想怎么用是妳的权利,旁人无权置喙。”至少不是捐给恐怖组织……

等等,不是吧!他的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真的不骂我?”他很会骗人,每次都在她放下心的时候劈头来一句毒语。

“不会,只要妳做的是好事。”他特别强调“好事”这两个宇。

她松了一口气笑道:“幸好我捐给爱尔兰和平爱国阵线,有和平、有爱国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她依字面上的意思加以揣测。

“爱尔兰和平爱国阵线……”齐天傲发现他的嘴角开始抽搐了,她没被打死也算幸运。

她真的很幸运,很幸运,非常幸运,能活到现在。

“为什么妳会想把钱捐出去。”很少有人会这么豁达。

曲岸荻明亮的眼忽地一黯,眉宇间染上神伤。“任性吧!我只是不希望人家污蔑我母亲毫无瑕疵的高贵灵魂,让他们说我不是我父亲的孩子,而是母亲和其它野男人生下的野种。”

“谁说的?”他或她要为这些付出代价。

“谁说的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因此贪徐家一毛钱,我过得坦荡荡问心无愧。”父亲遗留的爱才是取之不竭的宝库。

反正睁眼是一片天,靠着一份薪水她也过得下去,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有不少真心的好朋友一路相陪,她的二十四年生命算是精采万分,不该苛求太多。

知足才会常乐,想那么多干什么,她现在不是过得很快乐,还有一个比女生还美的小男朋友,她要再不开心的笑,老天都会劈她。

“呦!瞧瞧我们的小母鸡也装起凤凰了,妳确定妳走对地方了吗?”

第八章

一身艳红的徐蝶儿是所谓的天之骄女,一生平顺没受过什么波折,从小到大几乎要什么有什么,她母亲总是尽量满足她,让她没任何烦恼地顺利成长,除了给她一个父亲。

她一直以为她没有父亲,对久久才回来一次的中年男子没什么印象,在她念国中以前她都认为他只是父系那边的长辈而已,对他既无半丝敬意也谈不上恨不恨,她在意的只有母亲。

虽然她知道父亲还有一个家,而且对那个家感情下得很重,重到遗忘他们的存在,可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甚至还很高兴有个妹妹可以玩,她不喜欢不会动的洋娃娃。

但是母亲的笑容因为父亲的死而逐渐凋零,她变得越来越不快乐,常常抚着父亲遗相痛哭流涕,边哭边咒夺去她丈夫的女人,典雅和善的脸竟一夕苍老了许多,微露丑陋的狰色。

母亲恨的对象她跟着憎恨,母亲不喜欢的人她一样讨厌,反正只要造成她母亲心伤的目标都是她的敌人。

“把妳的话收回去。”

一道冷沉的声音骤然响起,打破了金碧辉煌设下的结界,让所有人的目光转向带着妖魅美的男孩身上,并注意到他出尘的容貌,和那股叫人痴迷又畏惧的魔魅气质。

齐天傲不像齐天柔有着阳光般耀眼的光彩,他一往人群中央一站,冷魅的黑暗气息紧紧掳获光明的心以及沉沦的灵魂,让他们忍不住心一颤的想向他靠近,却又害怕他看透心中的秘密。

徐蝶儿下巴一扬,“你是谁,你凭什么替她出头?”长得挺好看的,可惜年纪看来有点小。

“我是谁不重要,现在妳可以选择向她道歉,或是让她向妳道歉。”齐天傲的眼一玻В档幕傲钊朔艘乃迹耆唤馄湟狻

全场大概只有他身边的女伴听出他的意思,心里很不安的拉拉他的手,不希望他把会场的气氛搞僵,毕竟是人家募款做善事的地方,总不好顶着理事长的名义搞破坏吧!

可是自有主张的齐天傲根本不理会曲岸荻在手心抠呀抠的暗示,依然故我的摆出阴柔的神色睨视骄傲自我的徐氏千金。

“你是什么意思,专门来闹场的吗?”毛都没长齐也想摆架子,他应该去的地方是游乐场。

“道歉,别让我再说一次。”她的光鲜亮丽是可以摧毁的,金钱帝国的地基是由钱筑成的。

钞票,易燃物,只要一把火就足够了。

“你当你是谁能威胁我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在商场上还没几个人敢动她徐家大小姐。

“孔雀仙子。”他的嘴角勾起透着讥诮。

大家一听满头雾水,这是赞美还是羞辱呀?孔雀的意思他们明白是华而不实,但加上仙子两字好象赞誉她的美貌,是该会心一笑好呢,或是装作没听见,免得人家笑他们没见识?

不过还是有一个人笑了,而且笑得几乎要不顾形象的抱着肚子蹲下去,让人立即体会到这不是一句好话,意境深远的嘲讽使人受了窘犹不自知,还当是奉承沾沾自喜。

徐蝶儿五官狰狞的怒斥,“小野种妳到底在笑什么,别以为妳穿上衣服就像个人。”她竟然敢让她当众出丑,她绝对饶不了她。

“我……”不是野种。

曲岸荻的抗辩还没机会出口,身边的俊逸身影先一步发出强悍的冷音。

“麻烦妳把刚才的话重说一遍,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很好,他很久没动关节了。

他不打女人,但他有上千种让人恨不得身为男儿身的小礼物准备送人。

“我……”一看他过度冷静的凝视,徐蝶儿的手脚忽然觉得好冷。“你先说孔雀仙子是什么意思?”

齐天傲的嘴唇勾成半月型,在别人以为他要解释之际突然冒出,“妳穿了衣服又像人吗?”

“你……”他居然用她的话回敬她。

“没长脑不可耻,可耻的是不知羞,妳忘了在龟裂的脸涂上水泥。”

“你侮辱我。”徐蝶儿气得脸红面燥,不敢相信他当着众人的面让她这么难堪。

“啊,不对,妳的脸皮那么厚,油脂深得足以卤锅猪脚,应该不容易脱落,不用涂水泥。”那个笨女人已经够笨了,下需要她来打压。

齐天傲的话一出,全场有一半的人都笑了,另一半的人为了顾及年高德邵的颜面充耳不闻,嘴一抿看不出有没有在笑。

“你……你到底是谁,我们庄严的义卖会场可不是你们这种下等人可以随便进出,你给我滚,立刻滚出去,不要让我叫警卫。”恼羞成怒的徐蝶儿指着门口一吼,一点也没有千金小姐的气度。

“可怜的小绵羊。”头一摇,齐天傲拥着企图溜走的胆小鬼走到她面前。“妳知道什么叫无知吗?”

听到吵杂声走过来维持秩序的保全人员原本要请闹场的年轻情侣出去聊聊,但一见到那张分不出男女的俊美脸孔,怔了怔后退一步,还非常恭敬的鞠了礼问他有什么事需要效劳。

齐天傲看到他肩上那只栖息的鹰纹,马上意会到他的身分,原来“夜鹰”组织不只干枱面下的事,他们还无所不赚的插手保全业,他大概把他当成爱找人玩游戏的齐天柔。

双胞胎相似的好处就是利用对方的脸来使坏,却不用背负任何责任。

他扬扬手表示没事。

不过保全人员的卑微态度倒是替他竖立威风,一些以外表评论他,怀疑他并非寻正途入内的人眼中多了一份肯定,不因他的年轻子以轻视,交头接耳的讨论他的真实身分为何。

“曲岸荻,妳不要仗着有人为妳出头就得意非凡,什么出身妳自己明白,别来弄脏我们的地方。”

说不过人的徐蝶儿把矛头指向令她颜面顿失的异母妹妹,认为她才是教唆的主使者。

“钱很脏吗?那我们这张一千万的支票就不用捐了,各位也可以打道回家了。”再脏也脏不过她的嘴。

哇!你怎么有钱,是不是捡到的?借我瞧瞧一千万有多重。眼睛发亮的曲岸荻凑上前想看看他手中的支票是真是假,出门的时候他说他只带一千块车钱,原来他的块和她的块认知不同,的确有大亨的气派。

但是齐天傲故意把支票对折不让她看,小声的在她耳边轻语,“老师,妳想一张纸多写几个零会有重量吗?”

笨的启示录,指的就是她。

对于不欢迎他们的地方他也不想多作逗留,他身一转拉起懒得做家事的手就想往外走,以后有得是机会整垮姓徐的,他们有胆让他的笨女人难受,他绝对会找一份最隆重的礼回敬他们。

“等等,怎么刚来就要走,蝶儿的无礼是徐家管教无方,请勿见怪。”好长相,气势非凡,将来必是一方人物。

“大哥。”

大哥!据说对她很好的徐家长子?幽眸一闪,齐天傲用着评估的眼神打量眼前儒雅有型的男子。

“小坏蛋,来了也不找大哥,几时变得这么生疏了。”视线转柔的满布怜爱,徐启礼笑着想揉曲岸荻的头,和以往一般。

可是他的手才一刚举起来,一旁冷冽的双眼已朝他射出警告的眼神,让他好笑的把手放下。

“没空嘛!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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