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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的爱郎夸赞美丽是每个女子都向往的,雀飞多两片飞霞落在双颊上,自是欢喜不已。
“哪有,红雪姐姐才漂亮呢。曲子弹得好,还有无数美丽的蝴蝶作伴,又会那些优美的舞蹈,那才是真让人羡慕。”
提到袖红雪,司马不禁想念起来。她走了大半个月了,据说这次围攻天旗掌天殿是天涯风雨楼和戮世魔城两家同时进行的,按照魔城大军的行军速度推算,现在战斗应该也差不多结束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受伤。想到这里,司马又是一阵担忧。
看着怀中面露幸福的雀飞多,司马道:“红雪有红雪的美,我的多多也不差啊。”
袖红雪的美在雀飞多之上,雀飞多自己是知道的,现在听爱郎说自己不比她差,雀飞多心中更觉甜蜜。
“司马大哥,你真好……”
司马台笑吻上了雀飞多的朱唇,然后顺势抱着她倒在了绿地上。雀飞多想要从司马的身上翻下来,哪知司马抱得更紧。
“多多,你练功也累了,就在司马大哥身上休息吧。”
雀飞多声如细蚊地嗯了一声,然后就趴在司马的胸膛上闭上了双眼,认真感受爱郎的温度。就这样,二人陷入了沉默。
过不多久,雀飞多睁开了双眼,喃喃道:“也不知红雪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是啊,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司马大哥,你是不是想念红雪姐姐了?”
司马看了看雀飞多的俏脸,伸手拍了拍她的背道:“是啊……”
“司马大哥,你其实很想跟着红雪姐姐一起去的吧?但是因为伤的原因,司马大哥只能留下。每天看你愁眉紧锁的样子,我也跟着揪心。”
司马笑道:“我也想陪着多多你啊,多多你不想司马大哥陪着你吗?”
“当然不是,我想司马大哥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但是那里那么危险,我担心红雪姐姐会受伤。”
司马怎么不想去,他又何尝不是在提心吊胆地度日。但是以他现在的状况,去了不仅帮不上忙,反而会成为累赘。
“放心吧,你红雪姐姐武功那么高,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司马这话也只是在安慰雀飞多。袖红雪武功是高强,但是天旗与戮世魔城的哪个不是高手?修为在袖红雪之上也不是没有。司马能有什么办法,只得在这里为伊人祈福。
这时,源儿叽叽喳喳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哥哥,哥哥,红雪姐姐回来了!”
司马台笑与雀飞多循声望去,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他们看到源儿拉着袖红雪的手正往这边跑。
紧紧不到一个月未见,司马只觉分别了好久好久,现在伊人出现在眼前,恍若做梦一般,司马的眼角竟是有些湿润了。“太好了,她没事……”
“台笑,我回来了……”
一声我回来胜过千言万语,司马台笑竟是紧紧抱住了袖红雪,在她耳旁轻轻道:“欢迎回来……”
雀飞多也非常高兴,蹦跳着道:“红雪姐姐你没事太好了,我和司马大哥刚刚还在担心你的安危,现在见到红雪姐姐你平安归来,我好高兴啊!”虽是喜悦的话语,雀飞多的眼角也湿润了。
袖红雪倍感温馨,也是泪光点点,这种回家的感觉她好久没有感受到了。“谢谢你台笑,还有多多,让你们担心了……”
雀飞多含泪摇了摇头,源儿又跑过来叫道:“还有我还有我,红雪姐姐,源儿也在挂念你!你看我都瘦了……”源儿的话让众人一阵嗤笑,这小家伙哪里瘦了,分明是一点没变。
袖红雪摸了摸源儿的小光头,笑道:“知道源儿你也在担心姐姐……”袖红雪瞬间化出好些个吃的玩的,“这些是姐姐带给你的礼物。”
“谢谢姐姐!”
司马台笑敲了源儿一下,“你哪里是在挂念你红雪姐姐,分明是在挂念着这些东西吧。”
源儿捂着自己的小光头冲司马做了个鬼脸,然后就抱着袖红雪给他的东西飞也似的跑了。
一番交谈后,司马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直感叹这场战役的凶险。袖红雪的回返司马并不感到意外,她会去参与这次的战役也只是因为要去报仇。她的仇人是天旗,如今天旗的首领都死了,她也没有理由再留在天涯风雨楼了。
对于齐天疆的死,司马总觉得有些蹊跷,试问一方首领,就这样死去了是不是有些太过简单。
看司马陷入了沉思,袖红雪问道:“怎么了台笑?”
“没事,我只是感觉齐天疆的死有些太过出乎意料。”
“为什么这样说?我们这次的目的不正是铲除天旗吗,现在齐天疆身亡,也不算是出乎意料吧。”
“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而已,总觉得齐天疆的死太突然太轻易了。”
“但是齐天疆的死是所有人都看到的,剑气穿体,当场身亡,不会有错的。”
“或许是我多虑了吧……”司马摇了摇头不再去想,继续道:“红雪,齐天疆身亡,其余天旗之人逃走,你打算怎么办?”
袖红雪想了想,然后道:“齐天疆虽然死了,但是那些人也是我的仇人,纵然他们藏了起来,我也要把他们全部揪出来!”
司马暗道一声果然,“这事也不急在一时……你这次急着回来应该还有其他的事要去办吧?”
袖红雪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零玖叁章 诡异的天旗余部()
袖红雪离开天涯风雨楼,天涯风雨楼也没有强留,毕竟袖红雪从查出掌天殿的位置,到协助攻打掌天殿,已经算是帮了天涯风雨楼不少了。虽然现在风雨楼陷入了危机,但也不能强迫人家留下相助不是。
袖红雪曾被天涯风雨楼救过,但是帮忙查出掌天殿的位置也算是还了此恩,此时离开,她自认为并无不妥,更何况她更有一事挂心,不能不去处理。
“红雪,你这么急着离开天涯风雨楼,是不是因为浪子?”
司马一眼便看穿了袖红雪的心思。
佛说如是身份被翻了出来,这圣佛子的位置必定是坐不了了。浪子不回头现在还在凋芒古刹,凭他佛说如是弟子的身份,再加上他曾经与魔人合作过,只怕也脱不了干系,极有可能会被牵连,袖红雪怎能不忧心?
因为佛魔不两立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司马可以想象佛说如是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虽然司马与凋芒七圣的接触不多,但也看得出他们对佛说如是的敌视,现在把柄已经抓到,他们必定会竭尽所能地打压甚至折磨佛说如是,由此牵连浪子不回头也不是不可能。
袖红雪答道:“是……”
“红雪你的忧心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浪子被关在中佛塔院的最上层,有圣僧设下的屏障,那群和尚想要打破只怕也要费些心思。所以说,浪子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还是不放心。看过你们后我就要离开去凋芒古刹,可以的话,我会把浪子接出来。”
司马点了点头,“这样吧,红雪你就先在渡仙山歇息一日,明日再过去也不迟。”雀飞多在一片也是不住点头。
袖红雪也想与他们多呆些时间,尤其是与司马台笑,于是便应允了。
司马又道:“明日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行,你身上有伤,到时候要是打起来了你怎么办?”袖红雪连忙出声制止,忽然又发现雀飞多还在身旁,连忙止住话语,暗骂自己说漏了嘴。
司马想笑,“好了红雪,多多已经知道我受伤的事了,你也不用再辛苦帮我隐瞒了。”
袖红雪闻言看向了一旁的雀飞多,见雀飞多点了点头才松了口气。然后又认真道:“你早该告诉多多的!”袖红雪歉意地望向雀飞多,“对不起多多,台笑是因为救我才受这么重的伤的,都怪我……”
雀飞多摇了摇头,“红雪姐姐不用道歉,也不用心怀歉意。司马大哥对你的情义我很明白,能为自己心爱的人豁出性命,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我相信,司马大哥从来就没有后悔过,若是重复一次的话,我坚信司马大哥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听雀飞多这么说,袖红雪感到诧异,她没想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姑娘的想法竟然这么洒脱。袖红雪也看得出,这个小姑娘的眼神中有一股抹不去的哀愁,那是对自己爱郎深深的担忧。
雀飞多会觉得为自己所爱之人豁出性命是幸福,是因为她曾经就这样做过。那时,她为了救司马台笑,曾被魔女一剑穿身,但是她却感受到了无比的满足,这或许就是爱吧。
“多多,你若是遇险,台笑也会不顾一切救你的。”
“嗯,我知道……”
司马干咳了一声,开玩笑道:“喂,你们俩是希望我多受几次伤吗?”然而玩笑的话语并没有让二女笑出来,因为二女都沉浸在对司马生命安危的忧虑中。
见冷场了,司马大汗,于是又道:“你们都放心吧,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的。”
袖红雪瞥了司马一眼,幽怨道:“这话你都说了好多次了,也没见你有所好转。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说,我们就越担心。”
“呃……算了,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刚才的话题吧。”
“不用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
“红雪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犯糊涂了。”
“你才犯糊涂呢。”
“你想想,如果到时候真打起来,我虽然不能帮你打架,但却可以帮你牵制那些老和尚啊。我与那群和尚无冤无仇,又有渡仙山高徒的身份,那群和尚碍于师尊的身份必定不敢拿我怎么样,我正可凭此来帮你挡他们一挡。”
听司马这样解释,倒也是这么个理,袖红雪沉吟了起来。
雀飞多这时插嘴道:“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么?”
“司马大哥,我想陪着你嘛,你不是说没有危险吗,多我一个也没关系啊。再说了,我虽然修为比不上红雪姐姐,但也可以帮上一些忙的。”
“这……”司马沉吟了片刻,然后道:“我没意见,就看你红雪姐姐答不答应了。”
雀飞多殷切地望着袖红雪,袖红雪反复推敲司马的话,觉得或许真的可以一试,毕竟那群和尚不可能对司马二人下杀手。凋芒七圣的修为各个不在自己之下,她自己一人想要接走浪子不回头确实有些困难,如果有司马二人拦住他们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好吧,但是你们千万要注意,若是你们出了什么事,我于心难安。”
见袖红雪不再反对,司马与雀飞多顿时喜笑颜开。
……
戮世魔城的大军在瘴海密林整顿了两天后便离开了,想要趁着天涯风雨楼势微之际一举将其攻破,于是瘴海密林终于没了喧嚣,再度回到了宁静。
破败的掌天殿显得异常萧条,鬼纹军的尸体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无人问津。天旗就真的这样消失在武林中了吗?
瘴海密林的宁静没有持续多久就又被打破了,智旗与罪旗踏着沉重的步伐出现在已成为废墟的掌天殿,后面是他们整合在一起的仅剩的数千鬼纹军。
双旗看着眼前的废墟倒也没有多少悲切,面具下的面容反而露出了些许笑容。智旗命人在废墟中寻找着,终于挖出了一具尸体。
从尸体身上残破的服饰可以判断出,此人就是齐天疆。早没了生息的齐天疆血肉模糊,那是被坍塌的掌天殿砸的。
“罪旗,你确定没问题的吗?”
“放心吧,佛爷的咒术是不会失败的。”
“希望如此吧……那么,就请罪旗施为吧。”
罪旗命人将齐天疆的尸体摆放好,然后围着尸体转了几圈,眼神中透露着诡异。罪旗大手一挥,便有许多伤重的鬼纹军出列,跪在了齐天疆尸体的前方,数一数,足足有五百名。
罪旗顿时手捏诡谲罪佛印,脚踏诡异阵位,口诵罪佛咒文,开始施行奇异的咒术。那五百名鬼纹军所在的地上顿时出现一道巨大的咒印,散发着幽幽绿色诡异光芒。
天旗余部的诡异行为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未完待续。)
零玖肆章 千人换一命()
凄凉阵阵,诡异森森。五百名鬼纹军齐齐跪在齐天疆的尸体旁,身下是巨大的诡异咒印,不断地散发着幽幽绿光。
罪旗手捏诡谲罪佛印,口诵难以理解的异端咒文,手舞足蹈的样子充满了怪异。智旗在一旁耐心等待,眼神中满是期待。
“置之死地而后生,由明转暗,希望此计能成。”
时光回溯,在中原与戮世魔城围攻天旗掌天殿之前,齐天疆、智旗还有回返的罪旗会聚一堂。智旗听闻罪旗以一条孤魂“复活”了苏妙菱,遂心生一计,用以瞒天过海,于是发问。
“罪旗,你可还有其他复活之法?”
齐天疆听闻后便知道智旗意欲何为。此番中原与魔城双双夹击天旗,天旗若想全身而退只怕是难似登天。齐天疆知道自己身为天旗的首领,必定是众人攻击的目标。倘若能以假死瞒过众人,那么不就可以摆脱困境了吗。
此法虽然是个险招,但是确实出人意料,或可一试。罪旗复活苏妙菱是用一缕孤魂,那么复活后的她看似还是苏妙菱,其实本质已经不是了,而且还受罪旗控制。所以齐天疆虽然认为这个方法不错,但呀并不想用这种方法来复活自己。
罪旗笑道:“有!”
“哼!本至尊岂会用此诡异法门,事后反被卿等制约,卿等的心思未免太过明显了吧?”
齐天疆现出怒容,这种性命被握在其他人手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狼子野心,想借此次机会掌握自己。
智旗忙道:“至尊勿怒,我们不妨先听听罪旗的方法。”
见齐天疆默认,智旗又道:“罪旗请讲。”
“佛爷的这个方法与复活苏妙菱的方法不同。那个方法复活的苏妙菱不过是借助一缕孤魂,所以她的本质并非真正的苏妙菱,并受佛爷的控制。严格说起来她并非复活了,只不过是一缕孤魂驱使的尸体而已,若非佛爷以一个物件来保护尸体不会腐败,她早已不存于世了。此法还有个缺陷,只要她忆起孤魂的记忆,或者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早已身亡,那么她便会彻底死去。”
智旗闻言后又问道:“那你说的另一个方法是什么?”
“此法也非是复活之法,而是是以死挡死、以死换生的方法。”
“何为以死挡死以死换生?”
“以五百人之死凝成逆反生死咒印加持在欲受此法之人的身上,咒印终生有效。受此咒印,其人若是身亡,随即便会陷入假死状态,其身上的逆反生死咒印也会破碎,必须在七日之内,再以五百人之生命为献祭,才能将假死之人唤醒,而且完好如初。是以此法为以五百人之死挡一人之死,以五百人之死换一人之生。因不曾真正死去,故以受此法之人仍旧还是他自己,不受佛爷制约。”
此言一出震惊了齐天疆与智旗,此法可谓是逆天罪法,千人换一人,何其之邪恶。
智旗问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至尊,若真用此法,天旗可得救矣。”按智旗的想法,只要战斗中至尊一死,那么中原与戮世魔城必定会不再管天旗残余之人而两相争斗,这样正好可以保全天旗骨干,只要七日之内唤醒至尊,天旗还可以借此转明为暗,坐山观虎斗。来日只要把握住时机,给予中原与魔城致命一击,那么天旗仍是最后的胜者。
齐天疆沉吟良久,似在衡量罪旗所说之法的可信度。他瞥了瞥一副无所谓表情的罪旗,问道:“罪卿,如此邪恶的咒法,想必负面影响也不会小吧……”
“哈哈哈,至尊果然通透……不错,凡事都有其相应的代价,如此千人换一人的方法,受此咒印躲过一死的人自然也要承受相当大的风险。”
“什么风险?”
“用此法逃过一死之人,其修为与心性等等并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但其必会被换死之千人的恶灵诅咒,死后必定堕身无间,永世不得超生!”
齐天疆闻言大笑,“哈哈哈哈哈!身坠无间不得超生?也只有你们出家之人才会相信轮回果报一说。本至尊从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更不会在意!本至尊所在意的,只有今世今生的所作所为!”
耳闻齐天疆的不屑话语,罪旗并未反驳,“佛爷我已毕陈利害,全无半分隐瞒,言尽于此。只问至尊一句,愿不愿意受此咒法?”
在智旗与罪旗的目光下,齐天疆道:“好!本至尊应下了!但是这不代表本至尊会在他们双方的夹击下故意受死。”
智旗忙道:“至尊所言极是,此役中原与魔城并不和谐,至尊正可趁自己处于绝对的劣势时求和于魔城共对中原,或可成功。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还有此后招。”
齐天疆点了点头,“罪卿,那么便请你施展咒术吧。”
于是罪旗寻来五百名鬼纹军施咒,为齐天疆加持了逆反生死咒印。
……
时间回到现在,罪旗继续施咒,五百名鬼纹军痛苦不堪,渐渐变得形容枯槁,体内生机不断流失。巨大绿色法阵的上空慢慢出现一物,正是五百鬼纹军的生命之源。
罪旗大喝一声,催使生命之源不断涌入齐天疆的尸体内。原本血肉模糊的尸体开始变得富有生机,伤势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一旁的智旗得见,终于露出了笑容。
施咒完毕,五百鬼纹军全部变成了干尸倒在地上。智旗与罪旗并没有丝毫的在意,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齐天疆。
齐天疆的眼皮微动,没过多久便听到他的一声急喘,齐天疆已经坐了起来。齐天疆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智旗和罪旗,再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妥,旋即便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想杀本至尊,做梦!”
智旗连忙跪拜,“恭喜至尊回归!”
齐天疆点点头站起了身,“智卿、罪卿,你们做的很好!”
“多谢至尊夸奖,此乃下旗分所当为之事。”
智旗与剩余的鬼纹军皆跪拜,只有罪旗立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