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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爷我是佛家三毒的化身,旨在在人间造极罪地狱,为祸佛门对佛爷我来说是本能,亦是佛爷我唯一想要做的事!佛爷我想要证明的是,什么佛门高僧圣僧,都不过是群自欺欺人的伪佛而已……”
“你当真不愿回头?”
罪佛笑道:“说的好听!你所谓的回头不过是想让佛爷我交出那半截佛骨来救你的师兄而已!”
“执迷不悟啊……”
“休要再多言了!来啊,相杀啊!佛爷我随时奉陪!但不知你这仅剩的五成功力是否能降得住佛爷我!”
佛说如是不欲动手,想要劝说罪佛弃恶,但是罪佛言语间处处紧逼,却是想要逼佛说如是与他动手。
“怎么,不敢了?如果是这样,那么就请你离开吧!哦,也许你还不知道,断业慈航那个伪佛已经死于佛爷我的掌下了!”
罪佛的话顿时让佛说如是大惊失色。断业慈航虽然与佛说如是关系不怎么样,还曾迫害过佛说如是,但佛说如是从未怪过断业慈航,毕竟相处了千年的时间,对佛说如是来说,这其中还是有些感情的。
佛说如是吃惊地望着罪佛,想要辨别对方此言的真假。
罪佛又笑道:“佛爷我虽然在你们的眼中是个佛门异端,但佛爷我也从不说谎,断业慈航真的是死在佛爷我的掌下哦……”
“你……”
“亲手杀掉断业慈航,让佛爷我忆起了当初杀掉念佛机的感觉了……这种感觉真让佛爷我陶醉啊……好在这个世上有足够多的和尚让我回忆起这种感觉,他们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哈哈哈……”
“你!真真是让人愤怒!”罪佛杀佛毁僧、轻视人命的态度终于惹怒了佛说如是。
“哦?想要杀我吗?来呀,让佛爷我来看看你究竟还有没有那个能力!”
佛说如是怒极,“或许浪子说得对,对于有些人,只有以杀止杀!吾今日就为天下除去你这个祸害!”
事情到头终成争斗,佛说如是深感继续放任罪佛下去只怕危害更甚弑佛者,无奈之下,唯有强行阻止。
罪佛见佛说如是元功猛提,当下亦是全力竞招,沛然一掌恢宏袭去。佛说如是双手大开,七佛之力应时而出,威武庄严法相,震慑佛界三千,稳然挡招。轰然一声响,罪佛一掌无功。
“失去了五成功力犹有这般能为,佛说如是你端的是使人恼怒!”
罪佛怒赞全功再次攻去,佛说如是身稳如斯庐山不动,洞窟之内双佛启战,两人无迟疑无多言,一者为灭罪愆法相,一者为除心头之恨,两人的战斗是佛之无间,更是佛之悲叹。不断交错的身影,掀起阵阵激荡。
佛说如是这是第二次与罪佛交战,第一次是在飘渺云烟泽一役中,那时佛说如是还是初禅之相并未现出真身,独对罪佛和天魔大化,三人虽然都未使出全力,但是以一敌二足见佛说如是修为之高。如今只剩五成功力,佛说如是慨然应对,不落下风。
“哈哈哈哈!纵然你强不可撼,但是只剩五成功力的你是绝对胜不过佛爷我的!”
不知已过几战,双方已经各自负伤,罪佛越战越恨,越战越怒,凭什么这个魔人能修至佛门最高境界!为什么这个人仅剩五成功力还这么强不可撼!
战至极端,久攻不下,罪佛暴怒,极罪之招已经上手了。
“啊!去死吧!五逆罪言!”
无尽罪念充斥着整个洞窟,汇成五座面目狰狞的极罪佛像,洞窟之中不时传出地狱罪歌,是对这个一如地狱一般世间的写照,更是对这个世间种种罪业的歌赞。罪佛在五座极罪佛像的加持下,更显狰狞,全身被紫黑色的脉络所覆盖,就像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一样,誓要吞噬眼前的一切。
“唉……可悲……可叹……可怒!”
慈悲哀叹七佛志,证心大道战罪业。佛说如是豁尽全部功力,霎时间七座法相庄严的佛像出现在其背后,光耀大千,尽灭周围罪念。
五座极罪佛像骇然出招,目标皆是佛说如是,然而佛说如是身形不动,更不驱动七佛法相挡招,就这样站在那里。
罪佛不知道佛说如是为何如此,心中只道对方愚蠢。
极罪之招全部打在佛说如是身上,罪佛还未来得及为除掉佛说如是而高兴,就见尘埃中不灭真佛体,佛说如是稳然而立!
罪佛大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佛说如是凭借肉身能硬抗极罪之招,难道修成七佛灭罪真言后所成就的不灭真佛体就真的这么厉害?
恍惚之际,罪佛惊见佛说如是身形遂动,七佛法相顿时将罪佛围住。清圣皓光中,罪佛耳边传来灭罪真言。
离婆离婆帝。求诃求诃帝。陀罗尼帝。
尼诃啰帝。毗黎你帝。摩诃伽帝。
真陵乾帝。莎婆诃。
五座极罪佛像在七佛灭罪真言下慢慢瓦解消散,罪佛得见大惊失色。
“怎会如此!”
七佛之光净除所有罪念,又直接照在罪佛身上,罪佛顿感痛苦异常,忍不住惨嚎。
“住手!快住手!我可是你师兄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难忍七佛光照之苦,罪佛竟然打起了感情牌。
“唉!正因为你是吾师兄,所以吾才不能坐视你为祸世间!”
“你这样会连那半截佛骨也毁掉的!你已经将我害成了佛、罪双体,难道还要夺去救治我那半身的机会吗!”
“原谅吾,待你在七佛之力的净化下往生轮回,吾愿用自己的佛骨来救圣菩提师兄!”
听到佛说如是这么说,罪佛怒吼道:“好你个伪善之佛!你分明是借此来报佛爷我揭穿你魔人身份之仇!”
“随你如何说,吾心自知,圣菩提师兄亦知!”(未完待续。)
壹肆壹章 再见苏妙菱()
在清圣七佛光的照射下,罪佛痛哭一场,无论他怎么做,佛说如是始终不肯罢手。
“既然你不肯放过佛爷我,那么就别怪佛爷我让你追悔莫及了!”说完,罪佛就开始诵念诡异咒文,让佛说如是感到疑惑。
佛说如是不解罪佛这是要做什么,不禁皱起了眉头,但是手上仍旧没有停止赞功。其实佛说如是也很吃力,毕竟他的功力大不如前,这次能胜也不乏侥幸。
若是他刚刚不用肉身硬抗极罪之招,而是耗费内力来接招,便很难保证现在有足够的功力将罪佛消灭。当然,佛说如是也不确定自己能扛过那一招,不过幸好这次的生死豪赌是他胜了。
佛说如是坚持着,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将罪佛净除。但是就在这时,从洞窟的更深处慢慢走出一抹倩影,佛说如是得见不免惊讶。
“妙菱……”
没错,正是借尸还魂的苏妙菱,只是与佛说如是前些日子所见的不同,现在的苏妙菱眼神空洞,脖子上挂着一个闪烁着微光的项链,显然是被罪佛控制了。
苏妙菱一手拿着一把油纸伞,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把刀,这让佛说如是感觉到一丝不安。
在罪佛的控制下,苏妙菱慢慢举起了手中的刀,然后放在了自己脖颈处,竟是要自杀。佛说如是大惊,无奈之下连忙弃了罪佛,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苏妙菱的身旁。在苏妙菱即将挥下刀的瞬间,佛说如是将她打昏了。
罪佛因为佛说如是前去相救苏妙菱而得以逃脱,当下也不再停留,立刻化为遁光消失在了洞窟之内。
“佛说如是,为了一个已死的女人而置自己的灭罪之责于不顾,佛爷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也是个伪佛!”
罪佛走的时候还不忘留下了这么一番话,佛说如是闻言低下了头,然后就是一声叹息,似是自责又似无奈。
突然,佛说如是吐出一大口鲜血,原来他一直在强忍伤痛。硬接罪佛的极罪之招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只是他一直在强忍而已。
罪佛离开没多久,佛说如是就见苏妙菱脖子上项链的微光消失了。佛说如是知道,罪佛就是用这个项链控制苏妙菱的。但是他不敢将那项链毁掉,因为那项链上传来冰冷的感觉,显然与他为苏妙菱做的冰棺有相同的功效,那就是保持尸体不会腐坏。若是毁掉这项链,苏妙菱一定会烟消云散。
也正因为这一点,佛说如是可以确定,苏妙菱不是真正的复活,不然也不会依靠这种项链来保护身体。
“如此玩弄人命,罪佛你端的是不可饶恕啊!”
再看向那个让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佛说如是心中百感,他怎么也没想到再见面竟是在这种最不该出现的情况下。
“本以为你我的再见应是在黄泉之中,却不想是在这种阴阳越界的情况……是吾不好,让你红颜薄命,又让你死后遭受这种痛苦,如果可以的话,吾真希望不曾遇到你,便不会让你因吾而生死多灾。但是,没有遇到你的话,吾又是这般不舍,人这一生最无奈之事莫过于此……唉……”
“妙菱……”
佛说如是伸出一手想要抚摸苏妙菱的脸庞,但又收回了。现在已不同往日,往日的他是魔,可以追求心中所爱,但是现在的他是佛,只能放下一切。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这首诗,佛说如是曾经常常听自己的师尊念佛机挂在口中,如今的他才知道这其中的无奈与悲伤。
这个曾让自己深陷的女子,再见面又让佛说如是古井无波的心泛起了丝丝涟漪,但他还是遏制了自己想要触碰伊人的冲动,一声“阿弥陀佛”又让他静下心来。但是殊不知,色易守,情难戒,那根植在佛说如是心中的感情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
……
一声呢喃,苏妙菱渐渐转醒,朦胧的光线中,她看到了一个法相庄严的圣僧正在一旁打坐。
苏妙菱揉了揉双眼再看过去,顿时惊喜。
“阿罗……”这一声叫下去,苏妙菱的眼眶湿润了。
佛说如是置若罔闻,仍在闭目念经,声音不自觉的大了些。
苏妙菱欢快地奔至佛说如是身旁,喜道:“阿罗,我终于找到你了……”说着,她还将自己的双手握住佛说如是合十的双手。
感受伊人的柔软,佛说如是的心境顿时崩塌,也没了静坐的心情。他连忙起身闪到一旁,“女施主,你认错人了……”
苏妙菱一愣,“我没有认错人,你就是阿罗,那日你不是承认了吗?”
“阿弥陀佛,阿罗已成往事,如今贫僧法号唤作佛说如是……”
一抹悲伤出现在了苏妙菱的脸上,她又向佛说如是走去,然而她进一步,佛说如是就退一步,以此来保持距离。
“阿罗,你是不是怪我当日让你的身份泄露?是我不好,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要快点找到你,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你不要再躲着我好不好……”
这一字一句不断扣打着佛说如是的心,佛说如是睁开眼睛看向悲伤的苏妙菱,心中暗叹一声。
“施主……你我僧俗有别,莫要再说这种话了……”
“不!我就要说!为什么好好的你突然做了和尚!”
从苏妙菱的话,佛说如是可以推断出她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至少她把自己已死的这件事已经给忘了。
“阿罗,你还俗好不好?”
这般孩子气的说法让佛说如是一愣,“阿弥陀佛,既然施主已经醒了,那么贫僧也该离开了……”
说完,佛说如是便化光遁出了洞窟。苏妙菱没想到他说走便走,再加上她根本就不会武功,哪里追得上?不过苏妙菱更不愿放弃,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阿罗,现在是绝对不会放手的,纵然不会武功,她也急忙追了出去,连自己的油纸伞也忘了。
外面已经不见了佛说如是的身影,眼前是遍无人烟的荒郊野外。
“阿罗!阿罗!”
苏妙菱一边呼唤着一边漫无目的地找着,行走在荒郊野外怎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应付得了的,三天下来,苏妙菱身上已经挂了不少伤。但她终究是坚强的,即便再累再苦,她还在坚持着。不过她没发现的是,她一心想要找的人一直就在她的附近,从未走远。
“死阿罗,臭阿罗,你为什么就要躲着我?你不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吗?呜呜呜……”这个坚强的女子终究还是哭了。
苏妙菱低头哭泣,天上也配合的下起雨来,在这种情境下,苏妙菱哭得更凶。正当她在雨中哭泣的时候,低下的头看到了一双僧鞋出现在她面前,同时上方传来雨滴拍打纸伞的声音。
苏妙菱惊喜地抬头,正看到佛说如是在为她撑伞,那把伞正是自己的。
“阿罗!”
苏妙菱起身欲抱住佛说如是,却被佛说如是释放的内力挡住。
“走吧……”
简单的两个字让苏妙菱心暖,这个人终究还是在乎她的。(未完待续。)
壹肆贰章 再访渡仙山()
“阿罗,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佛说如是还是很担心苏妙菱,他不知道苏妙菱以后会怎么样,所以他需要弄清楚苏妙菱现在的状况。无论他心中有多么不舍,苏妙菱终归是不该停留在这个世上的。
苏妙菱现在是被罪佛用诡异咒法所“复生”的,有能力解开这邪恶咒法又愿意帮他的,佛说如是能想到的只有渡仙山上的那位了。所以他现在正带着苏妙菱前往渡仙山,只是因为僧俗有别,佛说如是不便带着苏妙菱飞遁,所以两人一前一后向着渡仙山走去。
“渡仙山……”
“渡仙山?是仙境吗?”
佛说如是点了点头,“虽然贫僧没有见过仙境,但若这世上真有的话,应该就是渡仙山上景色所呈现出的样子吧……”
对于传说中的仙境,苏妙菱倒是满心期待,虽然追着佛说如是的脚步让她有些吃力,但是她的脸上却是难得一见的笑容。就这样看着佛说如是的背影,苏妙菱就感觉很幸福了。
“阿罗……我们以前也经常这样两个人行走在世间……不知为何,我好怀念这种感觉……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爱说话……”
不止苏妙菱,佛说如是也在感怀从前。那时候的他还是个迷茫的魔,自从遇到身后的丽人之后,他便不想远离。一个背井离乡的魔,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在长时间的相伴后竟擦出了爱的火花,从那以后居无定所的日子也是处处阳光。
“还记得我们初见吗?那时候我被关在山寨的牢里,然后你就出现了,你用花言巧语设下语言陷阱引我入套,可惜被我识破了……”苏妙菱回忆往事,满是幸福之色。
“后来老天爷把我放出了,自此以后你便一直跟在我后面。刚开始我还以为你仍不愿放过我,我想要甩开你,却总是甩不掉。再后来你帮了我很多,为我找吃的,为我遮风挡雨……在没有人搭理我这个家破人亡之人的时候,是你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我才知道,你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是个万恶不赦的恶魔。相反,我更觉得你像个迷路的孩子。”
佛说如是沉默不语,一直往前走,但那是苏妙菱的字字句句他都听在耳内。
“阿罗,后面的事情我有点记不清了,你为什么会去做了和尚?”
佛说如是的脚步不自觉的停下了,他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要告诉她是因为她的死吗?这让他如何说得出口?佛说如是停顿了片刻,继续启程,速度也不自然的加快了许多。
“阿罗,你等等我,我跟不上了……”
历经十余天,佛说如是和苏妙菱终于来到了渡仙山。座落在眼前的毓秀大山烟云缭绕,隐隐有清圣之光释出,苏妙菱俏脸通红。
“真的好漂亮啊,原来仙境就是这样的啊,里面一定更漂亮,说不定还有仙人居住呢……”
这时,两个人从山中走出前来迎接佛说如是,正是司马台笑和袖红雪。当初决死原事件过后,司马台笑一行人便直接回返至了渡仙山,就连浪子不回头也跟着过来了,只是浪子并没有出来迎接自己的师尊。
司马台笑看到有个拿着油纸伞的女子跟在佛说如是身旁,不禁有些诧异,袖红雪便小声告诉了司马那女子的身份,司马这才明白。
“圣僧,苏姑娘,里面请……”
佛说如是还了一礼便进入渡仙山,身旁的苏妙菱小声问道:“阿罗,他们就是住在这里的仙人吗?”
佛说如是没有回答,司马则是笑道:“苏姑娘,我们可不是什么仙人,只是圣僧的朋友而已。”
“哦……”苏妙菱又对佛说如是道:“阿罗,你已经交了这么多朋友了啊……”
……
观云亭内,步逍遥依旧,佛说如是独自一人走了过来。
“相比于前次相见,佛子变了许多……”
“阿弥陀佛,贫僧已非圣佛子,步居士对贫僧的称呼也该改一改了。”
“哈,圣僧看得如此之开,步某实在是钦佩啊。”
“步居士过誉了……步居士常说世事如棋多诡变,犹能在万劫之中一步逍遥,相比于步居士,贫僧犹有不及。”
“请……”步逍遥邀请佛说如是入席,像上次相见一样,为佛说如是斟了三杯雪澡。
佛说如是根本没有心情喝茶,面对雪澡亦然。
“步居士,贫僧此来是有事相求……”
“圣僧不必多言了,步某知道你所求何事。五逆罪言中的咒印,确实难解……”
佛说如是听出了步逍遥话中的话,“难解非是无解,请步居士指路。”
步逍遥饮尽一杯茶,喃喃道:“步某对五逆罪言了解的也不多,毕竟有关这种极罪之学的记载少之又少。那罪佛习成五逆罪言,对于其中的武学、咒印、术法也是自通其理。步某是有方法可解苏姑娘阴阳越界之状,只是必定会让苏姑娘不存世间,不知圣僧可愿就此放下。”
“唉……”佛说如是叹息一声,这个结果他已经有所心理准备了,但是此刻闻言也不免悲伤,毕竟苏妙菱对他而言是心中的唯一。
“贫僧愿意放下,妙菱实不该在死后仍然留在世间受苦。”虽然苏妙菱现在除了必须要遮着伞之外并没有其它什么异状,但佛说如是知道,承受这种越界生死的咒印一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