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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旗,无需你插手!”
智旗冷声道:“这是帝君的意思!将旗,你失去冷静了!”
听闻帝君之名,将旗不敢再有反驳,此刻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被司马台笑这个小辈所伤,将旗本就盛怒不已,过招之时处处受制,更让他烦闷,是以将旗渐失冷静,只是一味的硬拼,却不曾想过为何自己的内力会被化消。
见将旗恢复冷静,司马台笑不由暗骂一声。面对双旗的联手夹攻,司马顿感压力,不过在实战中他对凌沧诀的掌握也越来越成熟,以一敌二经也在一时间让自己立于不败。
智旗终于知道将旗的不妥在哪里了,这种真气被化消,内力时有停滞的感觉着实惹人厌烦。
“看来是一种特殊的功法所致,这司马台笑对这门功法的掌握应该还有欠缺,倘若他能同时使用杀招的话可就麻烦了。”智旗已然分析出司马的现状。
“想不到你就习成如此诡异的功夫。”智旗道。
“哈,还是那句话,若是怕了的话趁早自戕,省得我亲自动手。”
“哈哈哈!”智旗大笑,“小子莫不是以为本相不能破你此功?”
话语刚落,智旗与将旗互视一眼,默契自生,配合无间。双旗一前一后,攻守有序,尽展文武奇书之妙。司马台笑全力施展凌沧诀,竟发现效果大大缩小。
原来双旗在攻守之时互为补助,攻者在真气被化消的同时守者迅速以为后继,为攻者提供后力,弥补攻者的不足。因为双旗所修之武学同宗同源,是以才能用这种方法应对凌沧诀。
凌沧诀的效用减弱,司马台笑压力大增。
“看你能撑多久!”
将旗手持竞天黑矛直向着司马台笑刺去。司马知道对付这二人凌沧诀难以竞功,只好更改策略,决心以伤换伤。只见司马不闪不躲,任凭黑矛刺伤自己,这种举动让二旗也有些惊讶。司马一手握住黑矛,另一手迅速化招,一掌打在将旗身上。
双方分开,司马和将旗各自负伤。
智旗笑道:“以一敌二以伤换伤,司马台笑,你能撑多久呢?”
司马则笑道:“谁说我受伤了?”
在二旗惊讶的目光中,司马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正是其木元的功效。
就在司马台笑缠住文武双旗的同时,场上再起变故,一人从天旗帝君背后窜出,目标直指祸帝,同时另一旁又有一人窜出,目标却是雀飞多和封灵君。前者正是圣菩提,后者正是林念真。
圣菩提知道自己的偷袭并不能杀掉帝君,但他的目的只在于能牵制住祸帝,让女相有时间救出被俘的二人。
“念真?”
封灵君看着来到的人心中感觉就和刚刚的雀飞多一样。
“封郎,我来救你了!”
一声封郎让封灵君湿了眼眶,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这一句“封郎”他等得太久太久了。
突然,封灵君脸色巨变,声音中夹杂着悲痛和愤怒。
“天授皇胤!你敢!”
原来天授皇胤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林念真的背后,一只手已经高高抬起,而圣菩提那边却被暗藏的罪旗拦下。
就在封灵君以为林念真要被祸帝毙于掌下的时候,女相却似乎早已尽在掌握,迅速回身打出暗藏的一掌。双掌相对,终究是祸帝力胜一筹,女相虽有准备仍然被震飞,体内真气动荡,口吐鲜血。
在女相被震的从雀飞多和封灵君中间飞过的同时,场上忽闻一声琴音,从女相身上迅速窜出两条猩红毒影。那两条猩红毒影如两条狡猾的毒蛇飞向被俘的二人,正是袖红雪的两把武器——赤鳞蟒邪。再闻一声琴音,赤鳞蟒邪于眨眼之间便割破了束缚雀飞多和封灵君的锁链。这时候第三道琴音响起,赤鳞蟒邪裹着刚刚解脱的雀飞多和封灵君迅速离开。
原来司马二人与女相二人在行刑前正好相遇,故拟下了此番营救计策。
帝君大怒,“放肆!”
一声放肆蕴含雄浑内力,震慑当场。这一声隔断了袖红雪对赤鳞蟒邪的控制,雀飞多和封灵君双双掉落在半途。紧接着,祸帝锐利的双眼锁定一处,一掌击出,将一座小山包击为粉碎。
破碎中,袖红雪怀抱着幽谷寒涧跃出,落在雀飞多和封灵君身前,只是立身不稳屈膝在地,显然受了重伤。
“袖红雪姐姐,你没事吧!”雀飞多急忙问道。
“多多放心,姐姐没事。”袖红雪一边抹着嘴角的血迹一边说。
“念真,你的伤”封灵君见女相也走了过来,忙问道。
女相露出了几日来第一个笑容,“封郎,我无事。”如果说刚才是自己的幻听的话,现在封灵君听的真真切切,不由得喜不自胜,只是此刻的喜悦能有多久?
“呦,圣菩提,你们做得不差啊,佛爷我倒是十分佩服。你猜猜你的徒弟游子吟与弑佛者见面之后会怎样?”罪旗冷言道。
圣菩提耳闻此言,顿时有一瞬间的分神。罪佛冷笑一声,乘机一掌击在圣菩提身上,圣菩提倒飞而出,被众人接住。那边司马台笑见装,当下也不再与二旗纠缠,也是虚晃两招后便闪身护在了众人身前。昔日的三奉令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免心生愤恨。
“好!很好!你们真真是惹怒了本帝君了!”
祸帝盛怒,一跃而上,半空中一展不世神功——御天神诀!
司马众人抬头看着高空中那不断汇聚的雄浑内力便知道,吃下这一招,他们不死也残。
司马身后的众人各有所伤,为今之计只有拼力一搏了!
决意最后一搏的司马台笑首次齐赞神叹之元,五行内元疾速运转,沛然雄力跃身而出一抗来自高空中祸帝的威压。同时,司马紧闭的双目猛然睁开,双目锐利如刀,似有无尽杀意遍布方圆,正是司马领悟到的修罗道——刀意修罗!
司马双手向天,雄浑内力形成了一柄巨大的刀型,似能劈开世间万物。
极远处群山之巅,一直关注这场战斗的紫衣人合上了纸扇,淡淡道:“看来是白某出场的时候了!”
005()
“剑无式,休要再阻拦本大爷,否则后果自负!”
浪子不回头身处剑无式的剑意方圆中,一举一动皆在剑无式掌握。剑无式为了完成司马台笑所托,以无形剑气困住浪子。浪子心系亲人安危,眼见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已经决心拼了。
只见浪子不回头在自己身上点了数下,解开数处大穴,顿时佛力高涨。不远处的剑无式得见,不由眯起了眼睛,他感觉得到浪子的变化,高涨的佛力中竟隐隐有股邪力在慢慢涌出。
这几处大穴乃是浪子昔日修习佛门正功的过程中不得不自封的。浪子之所以会修习佛功,因为佛骨代替了他原本的邪骨,佛骨的存在让他更适合修炼佛功,但他毕竟是邪体之身,佛功催至一定高度邪体必有排斥,甚至让他有生命危险。封住这几处大穴能抑制排斥,但也限制了他的修为。
现在浪子修为攀升,佛力高涨,自古佛魔相克,自然而然引起了邪体的反应。浪子的半面纹印渐渐显露,那是一个狰狞魔兽,似乎在逐渐苏醒。
浪子开始觉得痛苦,一方面因为体内少了邪骨,邪功的复苏让他气闷不已,另一方面佛魔相克互相冲击的滋味也不好受。浪子冷汗直流,他不得不克制自己的邪功,不然这样下去自己怕是会在两相冲击下爆体而亡。
“持戒明王天!”
佛耀大千,明王天法印向四周散开,抵抗着无尽剑意。浪子再发力,冥王天法印竟将剑无式也笼罩在内。
“嗨!”
浪子一声呐喊,冥王天法印转守为攻,无数金光齐齐攻向剑无式。剑无式后退半步,凝神守心,剑指回旋,骤起无数剑气,一时间场上眼花缭乱。
终究剑无式更胜一筹,金光不敌剑气,被全部击破,而冥王天法印也被剑意压迫的几欲破碎。
浪子不甘心,事到如今怎能功亏一篑?于是浪子不再安奈邪功,佛光之中乍闻霹雳之声,紫芒邪电乍现,浪子身上的狱龙纹印好像虽是都会化为异兽腾空。
浪子一手捏着佛印,一手运化邪功,双招同出。
“五雷灭顶!梵风圣击!”
运化双招,浪子勉强击出,但自己也被体内佛邪二功重创,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但这双招一出,竟汇流成威力巨大的一击。剑无式得见也不敢大意,当即肩头一抖,朱情剑出鞘!
一剑挥出,万式即出,对上威力巨大的佛邪合流之招掀起了一阵尘埃。尘埃过后,浪子已不见了踪影。剑无式收起了朱情,只得叹息一声,然后一挥手便解除了对源儿的控制。
源儿也知道剑无式并无恶意,无奈自己也逃不掉,只好郁闷的坐在一旁不说话。
……
祸帝盛怒,高高跃起,运化御天神诀,决意一招拜尽眼前这些胆敢忤逆他的六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毁天灭地的阵仗。
司马台笑将所有人护在身后,饱赞元功,全力施为,修罗之刀顿时成型,似有冲破天际之势。
祸帝见司马竟然爆发出如此气势,更坚定了除掉对方的心思,不过眼下还是要留对方一口气来探听魔源的下落。
“御天神诀·皇世经天!”
一招向地如天陨,其势其威宛若末世灾劫。司马台笑再起三分力,修罗之刀携呻叹元力啸空而出,直扑皇世经天。双招交接的刹那,天愁地惨!
“小子不差,但仍是必败无疑!”
经天皇者之招威力更胜一筹,修罗之刀在僵持片刻后怦然破碎,下方众人各个口呕朱红,重伤在身。若非司马全力一搏,卸去了经天之招泰半威力,只怕众人难有活命者。
司马全力修复着自身,而祸帝的脚步越来越近。
“哼!蚍蜉撼树,可笑!”
心知此番真的要折在这里,司马握住了袖红雪和雀飞多的手。心系彼此的三人没有再多言语,同生共死本来就是他们最坏的打算。
“念真,你不该来此。”封灵君道。
女相摇了摇头,“封郎,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封灵君只得叹息。
“司马台笑,本君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交出你藏匿的那个小娃儿,本君便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哈哈哈!想要知道源儿的下落?先跪下来给老子磕三个响头,把老子哄开心了,老子或许会告诉你也说不定。”
“放肆!”智将二旗异口同声,愤怒难耐。
天授皇胤脸上波澜不惊,似乎并不为司马台笑的言语侮辱所动。
“本君给你的恩惠你不愿接受,那么本君只好将你拿下了。抓住你,本君有的是方法从你口中探出所需消息,只是你身后的几人绝无活命之机了。”
“哈,别多费口舌了天授皇胤,死何惧哉!”封灵君笑道,而后看向了一旁的女相,林念真回之以微笑。
“阿弥陀佛!”圣菩提双手合十,显然也不畏死亡。
天授皇胤不再多言,这几个硬骨头的回答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天授皇胤举起右掌,又凝出恐怖的掌威。这一掌虽然不如先前那掌的威力,但是司马知道除了自己,身后几人恐怕都会在这一掌下共赴黄泉,而他自己也只能在极强恢复力的帮助下留下一口气。
袖红雪和雀飞多若亡,司马台笑自觉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在这里自爆内元,或许还能带走眼前这个天旗之主。打定主意后,司马台笑便催动体内内元,霎时间司马全身五色不断轮换变动。
天授皇胤似乎早有准备,左手一挥,一道真气没入司马体内,暂时截断了司马的运功。为防其他人也要行玉石俱焚之策,天授皇胤依法施为,让其余人也不能行自爆之举。
“你!”意图被识破,司马台笑怒不可遏。
“哼!还想在本君面前耍这些把戏!”
眼看天授皇胤的右手即将拍下,司马台笑无计可施,却突闻远处传来一声玩笑似的话语。
“唉,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动不动就自爆。”
天授皇胤察觉不对,微微抬头一瞥,就见一条紫色光影极速窜来。心知来者不简单,天授皇胤当机立下更改目标,右掌向极速靠近的紫色光影轰去。
掌劲与紫色光影撞在一起,尘浪滔滔。这场变故只发生在一瞬,所有人都没料到这紧要关头竟然会跳出一个局外之人。
尘浪消散,身披紫色光影之人也在天授皇胤一掌下现出庐山真面目。只见一人紫衣白发,身背剑袋,纸扇轻挥,衣袂飘飘,一派泰然自若。
“你,名字!”祸帝双手负于身后,眼神锐利,直截了当发问。
紫衣人轻轻合上纸扇,双手拱礼,轻描淡写道:“从鬼从白——白亦声!”
006()
祸帝问得斩钉截铁,紫衣人答得轻描淡写。
“白亦声?”天授皇胤不断思索来人的来历,却始终找不到答案。祸帝设局近千年,几乎囊括了所有当时高手,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又冒出了个白亦声?偏偏这人修为不凡,竟能轻松应付自己那一掌。祸帝心知自己那一掌为了不至于让司马台笑立时毙命而未尽全力,但也绝非寻常高手所能抵挡的。
智将二旗更是面露惊讶与疑惑,也对白亦声的来历一无所知。
似此等高手,绝非默默无名之辈,为何却没有他的任何信息?祸帝再看白亦声,眼神更多了几分狠色。
司马台笑等人惊讶之色不亚于天旗等人,这人是谁?为何要救自己等人?是否是天旗为了获得自己信任伺机抢走源儿的暗招?司马台笑见识了太多的人心险恶,即便眼前之人确实救了自己等人,他也不得不警惕起来。
“你要救他们?”天授皇胤厉声道。
白亦声轻笑,“不然我白某人是在做什么?”
一问一答间,白亦声纸扇轻挥,释出几道真气,化解了司马等人身上天授皇胤所下的禁制。这一手施为,又让祸帝对白亦声的能为高看了几分。
其实暗中观视这场处刑的不止白亦声一人,另有一魔躲藏在暗处。此魔玉面尖耳,美艳十足,不是戮世魔城那有名的女魔将是谁?
天旗除掉了渡仙山,更爆出天涯风雨楼之主便是天旗帝君这种消息,就连魔主龙辛也震惊不已,他实在没有想到五百年前大义凛然与自己战得天昏地暗的天授皇胤竟然就是幕后黑手。回想过去种种,策划正魔大战,盗魔源,扶植傀儡齐天疆,化身不系舟暗渡陈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天授皇胤的算计,龙辛只道了一声败得心服口服。但是承认失败不代表魔主会继续败下去,得到处刑消息后,龙辛遂派月见无华前往暗中查探魔源下落。
月见无华平复了下自己躁动的气息,慢慢将握在手中的魔剑收入鞘中。
“该死!我在做什么!”
魔女似乎对自己刚刚的举动十分懊恼。刚刚在司马台笑面临危机之时,月见无华竟然想也未想便拔出了魔剑,要不是紫衣人的现身,她几乎就窜出去相救了。
月见无华冷静下来,开始疑惑白亦声的身份。“想不到中原还有如此高手?当世能接祸帝一掌之人少之又少,而且此人接下这一掌游刃有余,看来他也是与祸帝魔主同等级的超一流高手,就不知道这个白亦声与祸帝的差距有几何?”
“你们可以离开了。”白亦声对司马台笑等人说道。
“那前辈你呢?”司马相问。
白亦声望向天授皇胤淡笑道:“我白某人来此可不是为了你们,救你们不过是顺便为之而已。”
“哦?看来阁下的目标是本君喽。”
“然也。”
看似轻松的一问一答之后便是无声对决的开始,白亦声与祸帝两人身上瞬间放出恢宏气势互相抗衡,致使四周气走龙蛇,无形之中扫荡八方。
司马台笑等人见二人对决已是他们几个重伤之人不能介入的了,于是便纷纷向白亦声的背影深深一拜后离开了。智将二旗见司马台笑等人逃离,哪里肯从,当下大吼一声“哪里走”率领残余鬼纹军追将而去。暗处的月见无华本欲留下观视白亦声与祸帝的对决,但见智将二旗追出,魔女几经思考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无招无式,双方在气势上的对决一时间难分高下。
“能与本君抗衡至此,白亦声,你不差!”
如此抗衡虽然暂时未败,但白亦声也几乎用尽全力了,却也只换来对手一个“不差”的评价。白亦声心知对手未尽全力,淡然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凝重。
白亦声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天授皇胤的双眼,祸帝冷笑一声,再赞雄威,无匹气势显露无疑,场上两人难分高下的对决终于发生倾斜。随着一声空气炸裂,白亦声不禁后退半步,而祸帝岿然不动。
“你败了。”短短的三个字,从祸帝的口中说出,宣示着自己无可动摇的强悍竟是那般的毋庸置疑。
“哈哈哈……”白亦声再度换上那副轻描淡写的表情。“半步之差,在白某人看来这场胜败很缺乏说服力。”
“你的表情让本君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本君十分讨厌的一个人。”
“哦?你是指步逍遥吗?”白亦声笑言,“不得不说,步逍遥那万事笑颜以对的样子确实有几分我白某人的风采。你该不会以为白某人便是步逍遥吧?”
“哼!步逍遥乃本君亲手所杀,尸体也在本君掌下化为齑粉,绝无生机。再说了,步逍遥的能为亦能胜你半步,你不会是步逍遥。”
“那就好,我白某人一向讨厌别人将我误认为他人。”
“闲话休提,言归正传!虽然不知你为何要救司马台笑他们,但是你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就凭他们几个重伤之躯,是敌不过智将二旗的。”
“哈,我想你误会了。我白某人早就说了,救他们不过是顺便为之,他们的死活我白某人不在乎。”
祸帝眉头微皱,实在搞不懂这个家伙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本君问你,既然不是为了救人,你为何要与本君为敌?”
“呦,怎么?堂堂天旗帝君怕了我白某人?”
“笑话!本君以一人之力战天下又有何惧!”
白亦声打开纸扇正色道:“算了,你也不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