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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台笑,她没有追来。”
司马闻言笑了笑,对袖红雪道:“辛亏她没追来,让她发现我们的藏身地总归不好。”
袖红雪走到司马身旁,上下打量着他,把他弄得有些不舒服。司马也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红雪,你在看什么?”
袖红雪不说话,只是一脸的耐人寻味。
“你这是什么表情?”
“唉,我是看你到底哪里好,这么招女孩子喜欢。”
“什么意思?”司马台笑不解。
“台笑,你真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
“那个小魔女很有可能看上你了。”
“什么!”司马吓了一跳,“红雪你别开玩笑了,没看到她还要杀了我吗?”
“结果呢?”袖红雪反问道。
结果自然是魔女没有出手。
“红雪,她不杀我是因为不想失去魔源的线索,你想哪去了……”
“是吗?”袖红雪满脸笑意,“那她为何要放我们离开?凭她的能为对付我们几个重伤的人也不在话下吧,就算不杀我们,她也大可以抓住审问,或者用我和多多来要挟你,可是她偏偏放我们离开了。”
司马台笑本来没有在意这一点,现在想想似乎是有些奇怪。
“可能她是想……”
“想什么?想尾随我们找到魔源的藏匿地?她有追来吗?”
“可能……可能她跟丢了……也说不定……”
“是吗?”
袖红雪一脸笑意的看着司马台笑,司马台笑也知道这个解释站不住脚,月见无华虽然也有些小伤,但不至于会跟丢她们一群重伤的残兵。
“唉,想想月见姑娘那愤怒下的委屈还真让人心生怜悯啊,堂堂魔城第三魔将恐怕一辈子也没这么委屈过。”袖红雪装作自言自语。
“委屈?她有委屈吗?我只看到她生气了没看到什么委屈。再说了,她委屈什么?”
“要是我想要回自己家的东西被别人说成是胡搅蛮缠我也会生气,更何况人家刚刚还救了你,你说翻脸就翻脸,她不委屈才怪。”
“我翻脸是因为……”
“因为源儿,我们明白,她却不知道。这是你司马台笑,要是换做别人,堂堂第三魔将会跟你说这么多,早就直接动手了。依我看啊,那小魔女八成是喜欢上你司马大少爷了。”最后一句话袖红雪说得酸溜溜的。
“哈哈哈……”司马台笑笑哈哈掩盖自己的尴尬,“红雪,别开玩笑了,她怎么会喜欢上我……”
“怎么会喜欢上你?这就要问你司马大少爷了,谁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多多,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雀飞多眨着一双大眼睛道:“我也觉的月见姑娘喜欢上司马大哥了。”
“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做啊,除了曾经在瘴海密林救过她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这件事你也知道的……”
“嗯,不顾生死,英雄救美,果然是一段佳话啊。”
司马台笑一时语塞,那时候自己确实是冒死救了月见无华来着,该不会那时……司马连忙摇了摇头,当时情势所迫,总不能让他一个大男人见死不救吧。司马看着袖红雪饱含深意的笑容,只觉有些心虚。嗯?我心虚个鬼啊!
“也不知道你哪里好,让那魔女也看上了你……”袖红雪又酸溜溜说了一句。
司马闻言笑了,厚着脸皮道:“能让天下第一美人和多多倾心的人自然是哪里都好,是不是啊多多?”
雀飞多捂嘴笑道:“是!”
“切,臭不要脸,我看你怎么处理你和那魔女的关系。”袖红雪颇有些威胁的意味道
“呃……咳咳……对了,那个突然出现的从白从鬼白亦声是什么人?封兄,女相,你们见多识广,是否知道那人的来历?”司马台笑赶紧转移话题,袖红雪也不再揪着先前的话题不放,只是瞪了司马台笑一眼便不再多言。
封灵君摇了摇头表示并不认识此人,女相也道:“从未听说过此人,不过……”
“不过什么?”司马忙问道。
010()
“不过什么?”司马见女相似乎发现了什么连忙问道。
“此人的名字有些奇怪。”林念真面露疑惑。
名字?司马不禁思考了起来。江湖中人大多都有一个称号在名字前面,比如说司马的师尊自称“度修万劫步逍遥”,这“度修万劫”四字便是步逍遥的称号,而称号大多标榜着江湖中人的身份或能为。那人自称“从白从鬼白亦声”,白亦声应该就是他的名字,“从白从鬼”是他的称号,只是这四个字似乎有些不知所云。
“确实很奇怪。”司马喃喃道。
林念真身为儒门女相,对此的看法却更为深刻。
“‘从白从鬼白亦声’其实指一个字。”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望向了女相,林念真缓缓道:“一个‘魄’字。”
“魄?”众人疑惑。
女相继续解释道:“‘魄’是个形声字,儒门对其解构为‘从鬼形从白声’,即‘从白从鬼白亦声’。”
众人明白了,白亦声的名字是一个“魄”字,只是这又是什么意思?
“好奇怪的名字,这是不是在暗指什么?”司马又问道。
女相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这时候雀飞多有些怯生生道:“那个人该不会是鬼吧”
这个世界确实有魂魄一说,司马就曾遇到过,比如说渡仙山上的那条龙魂,还有苏妙菱的借魂重生,武学上也有对魂魄的修炼,只不过对这方面的修炼难之又难。但是魂魄不代表鬼,人死之后,三魂七魄消散于无,所谓的鬼与司马前世所在的世界一样,都是杜撰出来吓唬人的不存在的东西。
司马台笑拍了拍雀飞多的脑袋笑道:“别乱想,哪有什么鬼。”不过司马似乎从雀飞多的无心之语中想到了什么,只是这个想法模模糊糊一闪而过,司马没有抓到。
司马摇摇头道:“算了,不想了。这个白亦声虽然救了我们,但是难保他不是天旗的又一个暗桩,我们还是小心些的好。”
众人点点头表示同意,那祸帝最擅长的不就是虚虚实实之计吗。
“好了,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众人再度启程向坐忘坡行去,没过多久便到达了目的地。司马台笑也是第一次来到坐忘坡,这里的景色虽然不差,不乏花草树木,但偏偏就笼罩着一股凄凉与心碎。
“唉,大哥始终放不下心中的那段情”司马不禁感叹。
“大哥!我们回来了!”
司马呼唤着,不多久就看到一个小家伙欢快地跑了过来。
“哥哥!红雪姐姐!多多姐姐!”
小源儿欢快地撞进了司马的怀里,司马和二女看到这个小家伙也是欢欣不已。
“哥哥,红雪姐姐,多多姐姐,你们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不要我了呢。”
“你这么可爱,谁舍得丢掉你。”袖红雪弹了弹源儿的小鼻头。
雀飞多也笑道:“小源儿还是一点都没变。”
“源儿,有没有乖?有没有给大哥添麻烦?”
源儿瞥了瞥小嘴道:“我才没有给他添麻烦,是他给我添麻烦。”
“哦?”司马笑了。
“哥哥你不知道,那个面瘫整天就一副表情,还不准我做这个不准我做那个,你们要是还不回来,源儿的天真烂漫都会被他磨光的。”
源儿的一席话惹得在场众人哈哈大笑。
“就你人小鬼大。”
“台笑,你们没事就好。”剑无式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大哥,多谢你代为照看源儿和浪子。对了,浪子呢?怎么不见他?”
剑无式面露歉意,“他不惜自伤冲破了我的剑阵离开了。”
“什么!”袖红雪大惊。
司马将浪子不回头骗来剑无式这里,为的就是让剑无式留下他,不至于让他跟着去送死,谁曾想这个让人不省事的主竟然不惜拼个自伤的下场也要离开。
“红雪姐姐,你先别担心。”雀飞多安慰了起来,“我们一路赶回并未见到浪子,说明他并没有前往天旗去送死。”
“正是这样才让我担心。”袖红雪焦急万分。
“不错,浪子不惜自伤也要离开,为的无非就是去救红雪,现在他没有去,想来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看来这次他伤的不轻。”
“啊!”雀飞多失声,她本意安慰袖红雪并未想到这层。
“大哥,究竟怎么回事?”
于是剑无式将浪子来到这里后发生的事情备说于司马等人知晓,闻言后的袖红雪更加担心。她十分清楚浪子的伤是什么缘故,怕是会危及性命。
“不行,我得去找他!”
“我和你一起去。”司马有些歉意道:“封兄,女相,你们暂且安住于此,待我回来再为封兄疗伤。大哥,有劳你多多拂照了。”
剑无式点了点头,“你们去吧,万事小心。此处不为他人所知,你们大可放心。”
封灵君也道:“既然浪子重伤,更需要司马小兄弟同行,不用为我们担心。”封灵君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如今他修为全废,就算是司马也不可能让他恢复。
“多多,源儿,你们乖乖呆在这。”
那边袖红雪早已释出一只蝴蝶,那蝴蝶在空中偏偏而舞,片刻后便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向远处飞去,速度奇快。袖红雪曾在浪子身上洒下“蝶影留迹”,而这之蝴蝶便是追寻“蝶影留迹”的好手。
交代好一切之后,袖红雪和司马台笑不再耽搁,跟着蝴蝶追寻而去。
“你终于回来了!”阴森恐怖的洞穴之中,弑佛者有些不耐烦地对来人说道。
“哈哈哈,让你久等了。”来人正是罪旗。罪佛曾承诺过弑佛者,等他处理完处刑之事后便带弑佛者去找游子吟。
罪佛看了看山洞中那无数的死尸笑道:“看来佛爷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倒是过得十分滋润。”
这些死尸无一例外,全是僧人。弑佛者在罪佛离开的这段时间耐不住弑佛的杀性,将周围的几个佛寺屠戮殆尽,这些死尸便是弑佛者带回来的。
“废话少说!该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如果再有托词,就休怪我了”说着,弑佛者弑杀的个性展露无遗。
“哈哈哈,连我这个罪佛也不放过,不愧是弑佛者,只是你有那个能力吗?你的弑佛之力对佛门正功来说确实是克星,但是对我的极罪之功来说也不过尔尔。”
“哦?要试试吗!”弑佛者杀意更浓。
“别这么急嘛,难道你不想知道游子吟的下落?”
“哼!快带我去!”
“跟我来吧!”罪佛笑道。
011()
012()
昔日热闹非凡的近乡情馆,现在已经只剩下蝶儿一人。她走遍了近乡情馆的角落,触摸着每一张桌椅。这里以前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如今却是人去楼空。最后,蝶儿锁上了情馆的大门,跨上一匹快马,离开了富春城。
果然如袖红雪所料,蝶儿离开富春城的第二天,江湖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诱捕司马台笑的计划失败后,天旗帝君便加大了对武林的施压,强令各大门派归顺天旗。
渡仙山一役后便有不少门派选择了投降,处刑事件后又有不少在观望的门派扛不住天旗的压力而归顺,饶是如此,仍有一些强硬门派表示绝不归降。
对于这些态度强硬的门派,天旗帝君没有姑息,当即便派遣七位高手将这些门派在几日内满门屠戮殆尽。中原武林没有想到天旗竟然还藏有七位绝世高手,在看到与天旗对着干的这些门派的下场后,选择投降的人们纷纷庆幸着自己的决定。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说回蝶儿这边,在蝶儿收拾好行礼出了富春城后便打开了一个锦囊,然后就见从锦囊中飞出了一只蝴蝶。这只蝴蝶便是袖红雪用来给蝶儿传递消息的。
“小小蝶,带我去找小姐吧。”
那蝴蝶好似听懂了蝶儿的话,煽动着翅膀循着一个方向飞去,蝶儿露出了笑容,策马跟了上去。
“哼,小姐也真是的,不教我些武功,不然我也能‘咻’的一声变成一道光飞过去了,哪至于现在这么麻烦。”蝶儿数落着自家的小姐,完全忘了每当袖红雪要教她武功时,这个刁蛮的小丫头都以麻烦给搪塞过去了。
“小姐你这么厉害,谁敢欺负我。”这就是蝶儿搪塞的话语。
虽然不能像那些高手们光遁,但是好在蝶儿骑的马儿还算神骏,速度倒也不算太慢。其实按照袖红雪原本的意思,是让蝶儿也藏起来暂时不要找她,那蝴蝶就留作她防身用,可是这丫头没有听话。就这样,蝶儿一条骑着马踏上了寻找袖红雪的道路。
第二天,小蝶儿策马于林间,看到不远处的草丛中趴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也不知是生是死。蝶儿不想多事,便没有理会。不过,这丫头没走多远又返回了。
“唉,谁让本小姐有一副菩萨心肠呢。”
蝶儿下马向那人走去。照她的想法,如果能救那人便不妨施以援手,如果那人重伤要死了,这荒郊以外的她也没有办法了。
当蝶儿走到那人身边时,只觉那人的身形和衣着有些眼熟,当下便疑惑。她将那人的身体翻过来,顿时大吃一惊。
“少……少……少……少爷……”
没错,这人不是他人,正是重伤昏死过去的浪子。
蝶儿连忙道:“本心少爷,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在看到浪子嘴角已干的血迹后,蝶儿更加心乱焦急。“少爷,你别死啊!快醒醒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情急与伤心下,蝶儿已经哭了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蝶儿着急的来回打转,“对!找大夫!”
“小小蝶,你先回来!”蝶儿将蝴蝶收入锦囊后,便费力的背起了浪子,但是她一个弱女子无论怎么奋力,都无法将浪子一个大男人弄到马上。蝶儿焦急无奈,只得弃了马匹,背着浪子离开。
背上沉重不已,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蝶儿却坚持了下来,背着浪子走了不短的路程。
“少爷,你再坚持下,前面就快到城里了。”虽然这样说,但是前方根本看不到任何城镇的影子。
无论怎么坚持,蝶儿还是到了极限,累得跌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她一个极少独自出远门的小姑娘何曾碰到这样的事,没有依靠的她又哭了出来。
“呜呜呜……小姐你在哪里啊……呜呜呜……你再不来少爷……少爷就要死了……哇……”
无助的她哭了没多久,便听到后面传来马车的声音,原来是一名老汉驾着装满柴堆的马车路过。那老汉心肠好,当下便载着蝶儿和昏迷的浪子来到了附近城镇里的医馆。蝶儿对老汉十分感激,分离前还拿出不少银两作为答谢。
医馆不大,也只有一名大夫和一个伙计。
那大夫见有病人到,忙命伙计将浪子扶入堂内。那伙计将浪子放好之后,有些鬼鬼祟祟的走到大夫身旁对大夫耳语了什么。那大夫听到伙计的话后面色有些惊讶,连忙跑到柜台后拿起一张纸看了看,又看了看昏迷的浪子,额头渗出了一丝汗水,旋即脸上又爬上了一丝笑意。
“大夫,快来诊治啊!”蝶儿没有察觉到大夫的不寻常,在浪子身旁催促着。
那大夫赶紧收起手里的纸张陪笑道:“马上,马上。”
蝶儿见大夫对伙计说了几句悄悄话后才过来为浪子号脉,那伙计则匆匆忙忙出了医馆。蝶儿虽然有些疑惑,但也只作是大夫吩咐伙计外出做事。若是她见到大夫刚刚拿着的纸张,便会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险境,因为那张纸上所画的正是天旗对浪子的悬赏通缉画像。原来这这大夫发现浪子的身份后,垂涎那份重赏,便命伙计去告密了。
“大夫,我家少爷怎么样?”在大夫把完脉后蝶儿忙问道。
这大夫也只会诊治些寻常的疾病,哪里诊得出浪子的病症?除了断出浪子脉象杂乱性命倾危外,病因病况什么的一概不知。
“这个嘛……这个嘛……”
“本小姐有的是钱,你快快治疗!”蝶儿还只当大夫想坐地起价才吞吞吐吐,哪里知道这大夫是真的说不出什么。
“这个……这位公子……”这大夫索性胡诌七八,只把浪子的病症往严重了说。
“那你还不快点施救!”蝶儿急的跳脚,催促着大夫。
“是,是,是!”
那大夫翻箱倒柜,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出了针灸准备施针,心里却暗骂道:“怎么还不来啊!”
正当大夫准备下针的时候,就听外面马蹄声传来,不多久一群手拿刀剑的人闯了进来。
“天旗通缉的要犯浪子不回头何在!”
蝶儿闻言大惊,这才反应过来是进了贼窝了。那大夫谄笑着道:“在这里,在这里!”
“拿下!”
蝶儿忙拦在浪子前面,手里已经攥紧了锦囊。
“你们要做什么!本小姐警告你们别过来,否则别怪本小姐不客气!”
那群人见一个小姑娘拦住他们,顿时哄笑。见蝶儿貌美,又露出了下流的目光,“呦,小娘子长得还不赖,一同拿下!”
013()
“本姑娘警告你们,千万不要过来啊!快放我们离开,否则本姑娘真的会对你们不客气啊!”蝶儿攥紧锦囊慌张道。
“哼!就看你怎么不客气,给我拿下!”为首之人下令,十几个人向着蝶儿扑了过去。
蝶儿连忙打开锦囊,慌忙叫道:“小小蝶打他们!”
一只蝴蝶从锦囊中迅速蹿出,随后就是光芒大作,眼花缭乱的攻击自蝴蝶身上发出。那些人猝不及防,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纷纷被来自于蝴蝶的攻击贯穿身体,当场死亡,包括那个伙计。
蝶儿被满地的尸体和鲜血吓了一跳,她实在没想到自己小姐给她的这个防身之物竟然是个杀器。
躲在一旁逃过一劫的大夫眼见十数人当场惨亡,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惊恐地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叫道:“杀人了!杀人了!”
蝶儿回过神来,忙将蝴蝶复又收入锦囊之中,背起昏迷的浪子离开。现在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只怕一会还会有追兵,蝶儿心知得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