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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台笑哼着小曲,迈着大步行走在一片小树林。正在他惬意的时候,从路的两边跳出三个持刀大汉,生的是虎背熊腰,横眉竖眼。
“林挂吾名,路从吾姓,若要通过,钱财买命!”那三名大汉怒目大吼。
司马台笑看着这三个突然跳出的拦路虎,心知是遇到打劫的了。司马台笑虽然不害怕,但也不想多生事端,更重要的是身上哪有什么钱财啊,半个月里早把为数不多的银两花完了,身上的衣服还是穿了不知多长时间的,补丁都一块一块的。
“各位好汉,在下身无分文,包袱中也只是些干粮,还望各位通融一二。”
三个大汉也有些懵,刚才没看清楚就跳了出来,现在看清了司马台笑的模样,浑身破烂确实不像有钱的。正当三贼尴尬间,为首的大汉看到了司马台笑背上用破布包裹的非常严实的刀吼道:“将背后的刀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这刀是司马台笑从司马山庄地下密室的奉刀架上带出的刀,正是当年灭门凶手索要的非凡刀,因为藏在密室中才没被抢走。司马台笑决定行走江湖,怕刀被仇人认出而惹祸才用破布包裹起来。家传宝刀,岂容他人觊觎。
“想要这刀,只怕要三位之命来换。”司马台笑脸上已然布满冷色。
“嘿,小子不识好歹,兄弟们,抢了!”为首之人大怒,招呼身侧二人动手。
“虽然不愿多事,但也不会怕事。来得此界尚未有一战,今日不妨拿此三个剪径的小贼小试一番。”杀机毕现的司马台笑仍不忘吐槽自己一句:“嗯?来了这么久,自己说话也一道一道的了。”心思打定,司马台笑摆出一副自认为大侠的风范,左手负后右手抽出背后非凡刀笑道:“请了。”
得令的二贼见司马台笑敢执刀抵抗,怒由心生,挥刀砍来。因为是初战,司马台笑不敢大意,凝神而战,闪过来袭几刀后便对二贼有了大致了解。
“看来这二贼也只是会些粗浅的拳脚,就不知道那为首的贼人武功如何?”念及此,司马台笑不愿浪费时间在这种小毛贼身上,快速两刀就讲二贼砍翻,因为刀被布包裹,故而没伤二贼性命。二贼捂着伤痛不敢再上,那为首的贼人却骂着将二贼踹倒在地。
“原来手上有些能耐,怪不得敢叫板本大爷,小子,本大爷来会会你!”
贼人袭来,司马台笑亦挥刀相迎,招来招往间早已了然于胸。
“这贼首虽然有些本事,但也不过如此,不如拿他试试内力。”
司马台笑提元纳气,运劲于刀身,裹布瞬间化为碎片。只见刀身森白,锋利无比,刀上纹路清晰可见,在内力的作用下闪着微光。
司马台笑一刀挥出,一道锋利气劲划破空气袭向贼人。贼人也运功欲挡,却不想刀气在半途中就消散于无。
“臭小子,你敢戏耍本大爷!”贼人看的真切,明显对方功力不济,刀气看似十分威猛,却是中看不中用,自己竟然被这小子唬住了,不由恼怒。
司马台笑亦是心下一凉,自己确实运气于刀中的,如何在挥出时突感内力后继不足,甚至突然中断,致使这一刀毫无建树,而那晚自己一试内力的时候,墙的距离比这还远,都能一掌将墙化为齑粉,究竟是为什么?
司马台笑思索间却见贼首再次攻来,一刀架住对方攻势,后跃拉开距离。匆忙间司马台笑再次运劲于刀中挥出,一道锋芒再出,袭向贼人。那贼人也不闪避,只觉刀芒不可能飞这么远,却不想这道刀气并没有向先前那样消散,而是直劈贼人胸口,在贼人胸口留下骇人的伤口,鲜血飞溅。刀气在砍中贼人后竟然速度不减,穿体而出,甚至将贼人身后数棵树木劈断才消散不见。再看那中招的贼人,早已没了呼吸。
“什么鬼!”司马台笑发出了郁闷的呼声。“这一刀却是没有出现内息不继的情况,虽然没尽全力,却有如此威力。难道是因为前任强冲绝脉而留下的后遗症,才导致自己内力时有断续?虽然自己的内力似乎强大了不少,但这后遗症真让人抓狂。幸亏此番对敌的是毛贼三个,若是高手,自己恐怕必死无疑了,必须尽快解决此事。”
“大侠饶命!”
二贼的求饶声将司马台笑的思绪拉了回来。司马台笑看着二贼,想了想还是挥刀解决了二贼。本来饶了这二人也无不可,但二贼见过自己的情况总归是个隐患,为了日后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做的彻底些比较好。对于杀过人也杀过自己的司马台笑来说,如今杀人也没什么负罪感,何况这个江湖本来就是杀人人杀的江湖,道理永远掌握在胜者手中。
司马台笑从三个小贼身上翻出了一些碎银子和不少银票:“嚯,看来这三个刚干了票大的还没来得及销赃就栽在我手里了。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我这破破烂烂的样子,他们也不一定敢劫我。”司马台笑说着将所有的钱财塞到自己了身上。“怎么有种打游戏的感觉,打完BOSS后摸尸,虽然他们算不上BOSS。”
收拾完一切后,司马台笑继续他的行程,哼着小曲,迈着大步向着富春城进发。
又行走了几日,司马台笑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富春城。看到眼前这座古色古香,却又不失磅礴大气的城市,司马台笑迫不及待的迈了进去。
街上行人颇多,街道两旁有不少店铺,还有不少小商贩沿街叫卖。人们各个衣着古朴,有的在和商家讨价,有的在沿街散步,有的在茶楼休息……行走在大街上的司马台笑,看着自己破烂的衣着不禁有些尴尬,因为大家都以为他是乞丐。司马台笑来到一间布坊前,决定换身新衣服。再次从布坊出来的司马台笑着装焕然一新,他拿出布坊赠送的手镜照了照,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有江湖侠客的风范,就是这乱糟糟的头发有些煞风景,找个客栈吃些东西,然后洗个澡梳理一番。”
近乡情馆是富春城最大的客栈,内中富丽堂皇,奢华万千,住宿美食舞姬等等一应俱全,是江湖豪侠文人墨客经常光顾之地,即便在整个战域也极负盛名。
“这位客官,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司马台笑踏进近乡情馆便有一位小二前来招呼。
“一间上房。”司马台笑在三名贼人身上搜得不少银两和银票,一时间倒也不愁钱财。
司马台笑从掌柜手中接过房牌,在小二哥的带领下住进了近乡情馆。房间装置精美,司马台笑看着渐晚的天色,遂复来到大厅用晚餐。
大厅特别宽敞,几十桌做工精美的坐席有序的摆放在大厅四周,墙上挂着精美的字画,大厅中央有一高台,专门提供歌舞等娱乐表演,十几个小斯在大厅穿梭,忙着为客人添酒加菜。司马台笑要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和一壶小酒,便一边用餐一边欣赏着大厅中的歌舞表演。正当司马台笑感叹舞姬们样貌秀丽体态婀娜时,却听到邻座的两人的议论声。
“十年一次的顶峰三门会快要开始了你知道吗?”
“切,谁不知道顶峰三门会是武林一等一的大会,我会不知道?”
所谓的顶峰三门会司马台笑也曾在半个月的游历中听其他人说过,就是每十年撼天经纬、拳宗和仙灵剑派会共同举办一次盛会,广邀天下英豪,对过去十年间的武林大事进行裁决,并商讨未来的武林大势。届时各门派之间如果有什么恩怨,可以通过三门的调解来化解,也可通过江湖规矩比武决斗来了结恩怨,生死不论,日后更不得再寻衅。这次的顶峰三门会是在仙灵剑派举办,而仙灵剑派就在富春城东南五十里的翠灵山上。
“那你知道这次的三门会着重讨论的会是什么吗?”
“你也太小瞧我了,江湖人都知道,近几年有不少门派的掌门被暗杀,是继灭门案后的又一悬案,当然是要讨论这个啊。”
“你说的不错,不过恐怕对破案收效甚微。本来这三门会就是为了应对灭门案而成立的,但五百年来还不是陆续十多个门派和家族被灭门,至今没有凶手的任何线索?”
司马台笑听到这里一惊:“难道他们所说的灭门案就是指司马山庄被灭的事情,不过听他们所说,这五百年来似乎不止司马山庄一家被灭,还有十几家。我去,什么组织这么大手笔?看来这什么顶峰三门会有必要一去了。”
就在司马台笑沉思的时候,却见大厅中一人掀桌而起,醉醺醺的抓着一名舞姬的手拉扯着。
第四章 近乡红雪()
“知道小爷是谁吗?小爷是沙畏门少门主!小爷让你陪酒那是看得起你,你一个小小的舞姬竟然还敢拒绝!”
那掀桌而起的年轻人嚣张的一句话顿时让所有宾客知晓了事情的经过。事情就是这么烂俗,嚣张少爷看中了人家姑娘的姿色,强邀姑娘陪酒,奈何姑娘卖艺不卖身出言拒绝,嚣张少爷拉不下脸来而愤起闹事。
舞姬的手腕被抓得生疼,姑娘眼泪都快下来了。司马台笑最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正要出手,却听到旁边那两位又谈论了起来。
“原来是沙畏门的少门主沙通,怪不得这么嚣张。他们应该是来参加三门会的吧。”
“哼!”另一人冷哼一声道:“现在且看他嚣张,待会儿有他受的。”他的同伴点点头表示同意。
“嗯?难道近乡情馆有什么后台不成?”念及此,司马台笑决定暂时不出手。
这时,近乡情馆的掌柜走了过来说到:“沙少门主,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说着手上快速一点,正点在令姑娘吃疼的沙通的手上,沙通一声“哎呦”松开了手。再看沙通的手乌青发紫哆嗦个不停,旁边沙通的侍从见状连忙一掌击在沙通受伤的手臂,一道气劲便从沙通的手中射出,在地上击出一个小洞。
“我去!都是高手!”司马台笑心中惊讶。
那掌柜一指点落,暗劲伤敌,那名侍从一掌送出,暗劲离体。
暗劲离体,沙通的手渐渐恢复正常,但却恼羞成怒:“仇恩明,给小爷教训教训他。”沙通指着掌柜怒吼道。
在场众人听后哗然一片,一脸的惊讶。司马台笑不明所以,为什么众人皆惊。这时旁边的两人再次议论开来。
“是仇恩明,那不是成名一百多年的高手吗?据说武功极高。我记得他不属任何门派,是个独行客啊,怎么现在在沙通身边做侍从?”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仇恩明这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恩仇分明。对仇人心狠手辣,对恩人却是涌泉以报。当年他艺成报仇,屠尽仇人满门,轰动一时,后来被仇人的朋友追杀身受重伤,生死不明,想来是被沙畏门所救,故此甘心受沙畏门驱使。”
“哎呦我去,你俩知道的还真不少。”司马台笑在心中嘀咕着,同时也在感慨,像仇恩明这样的高手为报恩就甘心被人呼来喝去真的值得吗?“不过你丫真的有一百多岁了吗,看起来这么年轻。”司马台笑不忘吐槽。也清楚了在这个世界修武不仅能获得力量,同时还能获得超常的寿命。
仇恩明得令,迅速拔出腰间佩剑,剑指掌柜。近乡情馆一方也不示弱,掌柜小斯杂役纷纷戒备,将那受惊的姑娘掩在身后,准备一拼。
“看到了没有,近乡情馆真团结,毫无畏惧,这都是因为他们的东家曾经说过,若有人闹事,打将出去!”
“不过我看这群人恐怕不是仇恩明的对手,看到他手中的剑没有,平常武人所用的兵器不论有多锋利,也不过是凡器。而他手中的那柄剑名叫黑泽,却是排在利器之列,江湖上的所有的利器也不过数十件。在利器之上还有名器,整个江湖不过十数件。名器之上更有神器,总数不出十件。”
“你们俩是来客串解说的吗?”司马台笑再次忍不住吐槽了这俩人。“那么我背后的非凡刀又在何列?想来应该不比他的黑泽差。”
果然不出“解说君”的意料,近乡情馆的众人不是仇恩明的对手,不敌一招就被纷纷被点住穴道。只有那掌柜还能抵挡十几招,最后也难逃被点住的下场。
“为什么只点住他们?”沙通狠狠的道。仇恩明并不言语,只是默默的退回沙通的身后。沙通无可奈何,遂拔出自己的佩剑道:“你不动手,小爷自己来。”
“哼哼哼,你们这群下人也敢跟小爷做对,就算是你们那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东家袖红雪来了,小爷也要让她陪上几杯,然后绑进小爷的房内。”沙通冷笑着挥剑刺向掌柜,欲报伤手之仇。
突然间,一声悠扬的琴声在大厅中响起,沙通手中的佩剑顿时化为碎片,沙通惊怕地快速退到仇恩明的身后。又是一声琴音,沙通口吐鲜血,瘫倒在地,艰难的冲着仇恩明道:“救我。”仇恩明大惊,连忙运功护住沙通的心脉。第三声琴音再起,仇恩明运功抵抗,奈何琴音听似婉转柔美,仇恩明只觉霸道非常,最终难再抵抗。琴音入体,仇恩明顿时血渐三尺。
“多谢袖馆主不杀之恩。”仇恩明挣扎着向近乡情馆后院的方向抱拳拜谢,虽然喷出不少血,受了不轻的内伤,但也明白此地主人有意饶他们性命。
这一切只发生在片刻之间,片刻之间三道琴音就让仇恩明重伤而不伤馆内其他宾客,还解开了所有被点住的人的穴道。“这么强!”司马台笑心中震撼。
不多久,一个小姑娘从近乡情馆的后院处走了过来,掌柜见到来人道:“蝶儿姑娘,东家怎么吩咐的?”
那小姑娘道:“小姐说了,没收他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权作赔偿,然后把他们扔出去。”
近乡情馆的众人听后一拥而上将二人扒了个精光,然后扔了出去。一切过后众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宾客们也纷纷落座,好似一切不曾发生一样。
“好彪悍的店!”司马台笑不禁乐道。司马台笑还在感慨时,旁边的“解说君”再再次出了声。
“我说什么来着,敢在近乡情馆闹事,有他们受的吧。”
“是啊,袖馆主虽是女儿身,但还真没见谁找袖馆主的茬还全身而退的。”
“是啊,要不是袖馆主手下留情,沙畏门只怕是要来收尸喽。”
“据说袖馆主就住在后院,可惜无缘得见啊。”
“江湖传言,袖馆主是天下第一美人,但常以白纱遮面,无人得见其真实容颜。”
……
司马台笑无力吐槽:“你们俩没病吧,都没有人见过真容,凭什么是天下第一美人啊!”
月明星稀,寂静无人,酒足饭饱的司马台笑无心睡眠,一个人来到近乡情馆的楼顶,望着天边的圆月思考着这些日子以来得到的信息。这五百年来江湖上的灭门惨案发生了十几宗,其中不乏淮城卿家,西北擎天派,齐山齐天宗等老牌大派世家,灭司马山庄的应该也是这一群人。屡次得手而不为人所知,所到之处不留活口,可想而知,他们不仅是有预谋的,更兼实力超群。江湖上对这群人一点线索都没有,而司马台笑却知道他们曾向自己的便宜父亲讨要非凡刀和非凡刀谱,但司马台笑觉得,这应该不是他们主要目的,因为他们得手后没有继续留下寻找非凡刀,日后也没有再派人来寻找,而且其他被灭的门派或世家也不是各个都有所谓的绝世武功和神兵利器。
一些人曾揣测是魔城所为,但大多数人持反对意见,且不论魔城自大战丢失魔源后就被魔主龙辛自行封印,就算是留在魔城外的魔人恐怕也是功体不全,修为有损。而且,现场并没有魔气残留,反而有着不同寻常的邪气,应不是魔城人所为。
还有些人认为是私吞魔源的洞天机干的,洞天机在盗得魔源后便消失无踪,人们认为他独吞了拥有无限力量的魔源,不过这也是凭空猜测,并无实质证据。
而现在江湖上又有人成功暗杀各门派的掌门,有人认为和灭门的是同一伙人。司马台笑不敢苟同,从手法和目标来看,就明显不是同一伙人。
“唉!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报仇?而且自己这身武功恐怕连仇恩明都不及,更别说与仇人相比了。不过那个什么顶峰三门会还是要去的,多走动走动总是会得到些线索的。最好能遇到什么绝世高手的老爷爷之类的,或者碰到一些奇遇什么的学得一身绝世武功什么的才好。穿越党们不是都有这种待遇吗,嘿嘿,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就在司马台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看到在圆月的映照下,两条身影互相追逐着一闪而过,速度奇快。司马台笑一个机灵而起,几个纵身远远地跟了上去。
第五章 幽谷寒涧奏神响()
司马台笑拼尽全力追到了城外,却不见了二人的身影。他本想放弃,听到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便慢慢靠了过去。
司马台笑来到一片树林中,藏身于一块岩石后望将过去,看到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正在对峙着。
“这俩人再跑一段路就真追不上了,呼。”司马台笑平复了下呼吸,心下却有些打鼓,明显这两人的轻功高出自己许多,想必功夫比自己更高,自己没有多想就跟了过来,不知是福是祸。
司马台笑定定心神望去,可以清晰的从身型判断出两人都是女性。一人黑色紧身劲装,遮不住的姣好身材,黑发如水,一张俏脸透着无比的冷漠,一双冷眸紧紧地盯着对面的白衣女子。
再观另一女子,体态婀娜,白裙如雪,衣袂飘飘,脸上白纱遮面,长发过腰。
白衣女子首先打破了寂静:“容红雪猜猜,姑娘虽然有意隐藏气息,但在刚才过招时仍逃不过小女子的眼睛。”
声音轻灵如莺燕,让司马台笑如至幽谷,说不出的舒服:“竟有如此动听的声音,她自称红雪,难道是近乡情馆的袖红雪袖馆主?”
那白衣女子继续说到:“姑娘应是出身魔城吧。魔城丢失魔源,魔人功体皆不全,而从姑娘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和刚才与小女子对招时所表现出的不凡实力来看,姑娘应是当年正魔大战时龙辛座下四魔将中唯一的女将月见无华。”轻声细语地道出对方身份,白衣女子一副悠然姿态。
“我去,四魔将之一的月见无华,这回碰到尊大佛。”司马台笑有些激动。
“近乡情馆的袖红雪馆主果然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