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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连忙拉住司马台笑。袖红雪道:“小师傅别介意,这位公子病症复发了而已,实无恶意。”
雀飞多掩嘴偷笑,司马台笑则翻了个白眼,仿佛道:“你才有病。”
司马台笑冲小沙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们家圣佛子呢?把我们晾在外边这么久,这是待客之道吗?”
小沙弥爬起来拍了拍僧袍。
“小僧叫小沙弥。”见三人忍不住笑,小沙弥无奈继续道:“只有圣佛子想见的人才能见到圣佛子,你们见不到说明圣佛子不想见你们。”
袖红雪连忙拦住又要出手的司马台笑,笑道:“小师傅,我们实在是有要事见圣佛子。”
小沙弥疑惑道:“圣佛子与七佛塔院诸位首座并未收回佛骨,你们用佛骨便能救回想救之人的命了啊。”
三人闻言面面相觑。
“小师傅,中原正逢魔难,我们想请圣佛子入世救苦。”
“佛家救世理所应当,我们凋芒古刹自然会选人入世。”
三人再次面面相觑,“合着你们已经有所计较了,就是不告诉我们让我们白等是吗!”司马台笑抬手在小沙弥脑袋上敲了一下,道:“头上没毛,办事不牢。”
三人欲离开,临走前司马看小沙弥又开始扫刻在地板上的树叶,便道:“那些树叶都是假的,你看不出来吗?”
小沙弥却笑道:“见真未必为真,见假未必真假。”
“莫名其妙。”
离开中佛塔院后三人合计一番,救治浪子的东西已经拿到,凋芒古刹也答应选人入世,此间事情算是了了,也是时候离开了。
“那个小沙弥的话可信吗?”雀飞多弱弱地问。
一个小沙弥的话确实不太可信,但是司马总觉得他不简单,再说了,人家一直躲着不愿见你,你能怎么办。
于是三人便辞别凋芒古刹,回返中原。
……
中佛塔院内七圣齐聚,共对一尊佛像礼拜。
一人道:“佛骨乃先圣佛子之遗物,圣佛子为何轻易赠与他人?”
佛像放出佛光,淡淡道:“他们既得佛骨,便是与佛骨有缘,不可强求。”
七圣见圣佛子如此回答皆有些不甘心。
“那圣佛子对中原之事有何看法?”
“五百年前非是入世之机,如今当是。苍生蒙难,正是我辈救苦之时。”
“江湖凶险,岂能擅入,且七佛塔院事务繁忙,恐脱不出人手。”
“度世救人岂能因凶险而止……”
七圣不作言语,圣佛子叹道:“唉!罢了,我亲自入世吧,况且魔卵之祸非是诸位同修能解。”
看来七圣对佛说如是这个圣佛子尚有不服啊。
第二十五章 再起波折()
回返的司马三人从镜湖中走出,忽然想到了观世村。离开观世村前,老人家相求司马等人若是有被俘村民们的消息,希望能回来告知一下。但是八十一名村民全部被杀,这让司马三人如何开口。
世事就是这么无常,前一天还在男耕女织父慈子孝,第二天便死于非命。
三人来到观世村,将死讯告知村民,整个村子笼罩在失去亲人与好友的悲痛之中,沉痛的气愤让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算了,我们已经尽力了。”
三人辞别观世村,踏上了归途。
回返的路上,三人碰到了许多江湖中人,说是要前往仙灵剑派。本以为是任平生号召中原群雄共抗魔祸,询问之下才知道他们是要去参加什么公审大会。
“什么公审大会?”司马台笑对一位江湖客问道。
“这你都不知道?当然是杀旗的公审大会啊。撼天经纬之主齐天疆就是天旗之杀旗,你们竟然不知道!”那人显然对司马等的孤陋寡闻有些鄙夷。
“什么!你说齐天疆就是杀旗!”
袖红雪闻言急忙问道,言语间透露着不容拒绝。
司马知道袖红雪的身世同自己一样,都被杀旗灭了门,此刻乍闻杀旗的真正身份,袖红雪有如此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袖红雪的反应让那位小哥吓了一跳,他不知为何心中忽对这个面带纱巾的美丽女子有些畏惧,先前的鄙夷也收敛了起来。
司马给了袖红雪一个眼神,示意她冷静,然后问道:“这位兄弟可否详细给在下说说?”
那人便将发生在撼天经纬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司马他们。
听完叙述,齐天疆杀旗的身份似乎证据确凿,袖红雪双眼渐露杀机,显然也认为是如此。
然而司马台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他知道指证齐天疆的重要证据长生锁分明是多多从撼天经纬偷走的,任平生却说是从杀旗处抢来的。只此一条便证明齐天疆并不是杀旗,况且任平生极有可能在说谎。
“红雪,此中有诈。”
袖红雪不明白司马台笑为何如此笃定,疑惑地望了望他。
司马台笑便将雀飞多受“主人”之命入撼天经纬盗长生锁的事说了出来。
“如此看来,极有可能是任平生在陷害齐天疆?”袖红雪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人人皆知齐天疆与任平生是多年来的至交好友。
“往往在背后插你两刀的便是你的亲朋好友。”司马说似乎深有感触。“当时萧兄曾辩解长生锁被盗,身为齐天疆至交好友的任平生不但不相信,反而一口咬定萧兄是在说谎为齐天疆开脱,这岂是为人友该为之事?又或者说他任平生当真这么大公无私?这其中着实耐人寻味啊。依我看,多多口中的‘主人’十有八九就是任平生。”
雀飞多点了点头,显然也是同意司马台笑的看法。
司马台笑继续道:“多多,你说过那个‘主人’与天旗在合作是吧?”
“是啊,他让我和燕姐姐假扮天旗中人,也曾让我们同梦旗一起伏击你们。”
雀飞多指的就是翠竹林大战后回返撼天经纬的路上所发生的事。
“天旗深藏不露,要想寻到天旗,任平生倒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
三人继续回返,路途中雀飞多在听到一阵鸟鸣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司马台笑有所察觉,以为她旧伤复发而哪里不舒服,连忙关切道:“多多,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休息下吧?”
面对司马的关怀,雀飞多有些吞吐:“我……我想去方便下……”
“呃……去吧去吧。”
场上已看不到雀飞多的身影,而雀飞多来到的地方却立有一人,似乎正在等待着她。
“燕姐姐,你收手吧,不要再跟着他作恶了。司马大哥已经看出你们的阴谋了,也猜出了主人的身份了,你这样下去会赔上自己的命的。”
燕宫巢轻抚着她的脸庞,柔情万分:“你果然还在意着我。”
“燕姐姐,我想永远留在司马大哥身边,我喜欢他。”
突然,燕宫巢口中吐出一阵迷烟,恨恨道:“你是我的,我不准!”
……
雀飞多离开后,剩余的二人倒显得有些尴尬。
司马干咳两声,打破寂静:“红雪啊,你可曾想过用回本名?”
袖红雪的本名自然是她的卿氏之名——卿君怜。
“红雪曾立誓,大仇不报,誓不用回本名。”
失去亲人的痛苦司马知道,在外人看来眼前的女子一直是风华绝代,优雅而高冷,却不知她背后的心酸。她一肩扛起大仇,是这么多年来的艰辛与痛苦才造就了现在的袖红雪。司马每每想到都忍不住想要用自己的双手来保护她,好在现在她寻到了胞弟,世上又多了个亲人。
司马呆呆地看着袖红雪,袖红雪笑道:“公子看入神了?”她揭下了自己的面纱继续道:“可是又想起飘雪了?”
司马回过神来,干笑两声:“对不起,我失态了。”
“红雪当真与你的那位飘雪很像么?”
飘雪是司马一直以来的牵挂与痛,望着眼前相似的面容,司马喃喃道:“像……”
袖红雪突然很想知道那个飘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能深深烙印在这个男子的心中。
“公子可否同红雪说说那位女子?”
司马仿佛又看到了飘雪慢慢倒下的身影,神情有些落寞,淡淡道:“她是为了救我而去世的,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去……”只此一言却是满含万般无奈。
见司马没有了下文,袖红雪也不再多问,她不曾有过爱人,也不知道眼见爱人为救自己而死去的那份痛苦,但是她却能感受得到,这份痛苦不比失去亲人差。她低语道“能为心爱的人而死,在这个纷扰的江湖中,这或许是最死得其所的吧。”
二人又陷入了寂静。
司马拍了拍自己的脸,调整了下自己低落的情绪。“这么久了,怎么多多还没解决完?”
“是啊。”
突然,司马好像想到了什么,面露着急:“不好!”
司马连忙朝雀飞多离开的方向追去,口中不断叫喊:“多多!多多!”然而没有回应之声。
袖红雪似乎也想到了关键之处,二人四处寻找,却遍寻不得。
“公子,快来看!”
司马闻言连忙跑过去,发现在一棵树上钉着一张纸。司马认得,那是一把金燕飞刀。而那张纸是一张地图,纸上还写着一行字:要想她活命,速来此地,不可多言。
留字之意很明显,是请君入瓮之局,同时还警告司马与袖红雪不得揭穿他们。
“我早该想到,他们策下如此阴谋,又怎么会放过知情的多多!我怎么早没想到?我不该让多多离开我半步的!”
司马不断自责着自己,“不行,我得马上去救她!”
袖红雪连忙拦住他,“他们肯定设下重重埋伏,公子切不可乱了分寸!”
“我知道!为了阴谋得逞,他们肯定是想在公审大会前除掉我们。正因为如此,才不容耽搁。我必须马上赶过去!”
“想必红雪也在必除之列,红雪同公子一起去。”
司马想想又道:“不行,浪子待救,此行之危险如入龙潭虎穴,你不能同我一起去。”
袖红雪确实有些为难,想了想道:“这样,我速将佛骨送回,然后赶去,公子你切不可急躁冒进中了埋伏。”
二人商量既定,便分别化为两道遁光朝着不同的方向遁去。
第二十六章 燕雀轩()
司马台笑按照地图的指示,来到了一片花田。
天色已经转暗,星光点缀着月色,而月亮异常的大,显得颇为妖艳。
花田沐浴着月光星光,美丽异常,香气弥漫,点点萤虫在花丛中飞舞。花田深处灯火稀虚,隐约可见一所小庄园,宁静而至雅。
司马没有因为此等美景而放弃警觉,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进入敌人的腹地,从现在开始是步步凶险,前方等待着自己的绝对是诸多陷阱与圈套。
“多多,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司马台笑凝神守心,迈开步伐,无畏中带着小心与警觉,踏进了这片妖艳的花田。
司马的身影似乎打扰到了花田中忙碌的萤火,所到之处惊起片片灿烂。
突然,司马不知踏到了何物,整片花田中的萤火纷纷飞起,紧随着的便是从花田中射出的数不清的金燕飞刀。
“咻咻咻咻……”
飞刀没有飞向司马台笑,而是直冲星汉,司马凝神以待着即将袭来的危机。
不多时,万点金光从空中落下,正是刚刚直冲而上的金燕飞刀。
司马有所察觉,抬头望去,看到的却是如玉盘大小的明月。月色异常明亮,一时间竟遮蔽了司马台笑的目光,让他寻不到金燕飞刀的轨迹。
“不好!”
司马迅速非凡出鞘,盲目中护住周身方圆。
电光石火间,兵刃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金燕飞刀似乎无穷尽,一波快过一波,如旱天骤雨,让司马台笑渐渐应接不暇。
“好密集的攻击!”
飞刀近似无穷无尽,司马心知难以尽数挡下,只得护住要害。飞刀划破了他的衣服,划破了他的皮肉,更有甚者入体三分。饶是司马护住了周身要害,此刻也让鲜血染红了衣襟。
终于,飞刀的攻击停了下来,而司马落脚处方圆十步之内的土地已经被飞刀钉的满满,不留余寸,哪里还见得到丝毫的花草。
半跪于地的司马抹去嘴角溢出的朱红之色,内劲爆发,将钉在身上的飞刀震飞,同时极力运转木元来治疗身上的创伤。
“好一个欢迎仪式!但是仅仅这点把戏,司马台笑真真看不上眼!”
时间不容耽搁,司马台笑担忧雀飞多的安危,不顾身上尚没有痊愈的伤,一边运转木元一边向着深处走去。不久便来到了庄园门前,雅致的牌匾上书有三字:燕雀轩。
……
然而在此时的燕雀轩地牢之中,雀飞多被锁链以大字型锁在木桩之上。雀飞多脚不着地,身上只有一层薄物遮体,而这唯一的遮体之物也破烂不堪,透过残破之处可见一道道血痕,显然是受到了严刑拷打。
燕宫巢轻抚着雀飞多虚弱的脸庞,泪光点点地道:“妹妹,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你可知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那个人已经来了,等姐姐结束了他的性命,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了,你就再也不要离开姐姐了好吗?”
雀飞多脸色苍白,抬了抬眼皮虚弱道:“燕姐姐,你打我,我不怪你,但是请你不要伤害司马大哥好吗?”
听到雀飞多对司马台笑的求情,燕宫巢更加愤怒,再次挥起了手中的皮鞭。
“为什么你还要担心他?为什么!你可知道你如今这幅样子都是他害的!”
皮鞭一下下落在雀飞多的身上,留下一条条新的痕迹。雀飞多不知是因为倔强还是虚弱而没有叫出一声,只发出阵阵闷哼,湿润了眼眶。
看到雀飞多渐渐滴落的泪珠,燕宫巢终于停下鞭笞,满面的伤心,也流下了眼泪。
“对不起,姐姐不该这样打你的,要怪就怪那个司马台笑,若是没有他,我们一定会像以前那样幸福的。”
“燕姐姐,你真的觉得那是幸福吗?沦为主人的武器,到处杀人,这不是我想要的。”
燕宫巢怒吼道:“你想要什么?和那个家伙在一起吗?我告诉你,我不准!你是我的!”她越说越激动。“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就因为一个男人,你便忘了我对你的好?从小到大,是谁一直保护你?是谁在你受罚时为你送药?是谁在你做恶梦时将你拥入怀中,给你温暖?是谁为了能让你通过主人的考验而杀了你所有的竞争者……是我!都是我!你现在却要离开我?”此时的燕宫巢近乎进入了癫狂的神态,美丽的脸庞也变得格外扭曲。
“我没有要离开燕姐姐,我们可以一同脱离主人……”
燕宫巢打断了雀飞多的话语:“不可能!若是没有主人的收留,我们早就饿死街头了!我决不允许你背叛主人,更不允许你背叛我!司马台笑也必须得死!”
自小而始的疼爱与过度的保护欲,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为了现如今的疯狂占有欲。雀飞多看着这个从小疼爱自己的温柔的燕姐姐此刻癫狂的模样,只能默默流下泪水。
……
司马台笑一刀劈开了燕雀轩的大门,迎接他的是院中数十名鬼纹面具客。
“哈!果然与天旗互有勾结!”
司马杀机毕现,挺刀而入。鬼纹面具们喊杀之声不断,迎上司马的刀芒,双方顿时打在一处。
虽然鬼纹面具们各个身手不凡,但是如今的司马台笑哪里还像早时那般弱小,即便他现在身上有伤,在一个照面后,非凡刀下便多添了十几个亡魂。
鬼纹面具客们皆是天旗死士,毫无畏惧之心,一拥而上,施以人海战术。
司马台笑左拳右刀,两下开弓,战得不亦乐乎。仗着身怀木元,司马任凭鬼纹面具们的刀划在自己身上,只为快速击杀这些阻路群狼,去救自己的多多。
这时,两道寒芒乍现,却是两柄雀刃弯刀。雀刃速度极快,自远处飞来,直袭司马两处要害。
虽然躲过了雀刃,却不料雀刃上分别栓有一条锁链,几个回旋后便将司马锁了个结实。锁链的尽头是两个鬼纹面具死士。
司马乍见雀刃,心中一愣,随后便是怒火中烧。
“谁准你们碰多多的东西!”
怒火赞火元,火势更加猛烈,司马顿时宛若天降火神,绕身的锁链纷纷被熔化。随后司马手起刀落,最后的两名鬼纹面具客顷刻间身首异处。
在解决了这群死士后,司马听到声声呢喃自内院传来。声音温软妖媚,仿佛能穿透心灵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司马台笑循声而去,声音越来越清晰,伴随着声声呢喃的还有不时的撩水声。片刻后司马来到一处所在,映入眼帘的是纱帐帷幔与氤氲水汽。
透过帷幔,司马看到一条窈窕身姿正在水中沐浴,身段之优美让人望眼欲穿。那人影轻抬手臂,另一手撩起浴水洒落在自己身上,媚态百出。魅惑的娇声配合着诱人的身姿,相信很少有男人能够抵抗得住。
那人影轻轻跃起,足点水面,一挥手将一张轻纱披在了身上。轻纱因为水的关系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在明亮的月光之下,不仅透水的肌肤清晰可见,连那些诱人的部位也颇为明显。轻纱不仅没有起到半点遮挡的效用,反而更加刺激眼球。
湿漉的长发不断滴着水渍,而那人的面上却带着一个司马熟悉的面具。
“梦旗——梦花魂!”司马台笑在发冠上五帝神源的加持下,没有因为眼前的诱惑有丝毫的迷茫,淡淡说出了那人的身份。
梦旗轻笑,媚态百生:“公子为何如此冷淡,奴家可是想公子想得紧呢!”
“哼!恐怕是想要我的命想得紧吧。”
“公子何出此言?公子生的如此年少英武,奴家哪里舍得伤害分毫。奴家都将身子完全展示给公子了,公子何苦还要费劲去救那个黄毛丫头?值此良辰美景,公子何不与奴家缠绵一番?”
司马嗤之以鼻:“收起你那不值一文的媚态吧。”
梦花魂幽怨道:“难道公子觉得奴家不够美么?”
“哈!笑话!你整天带着面具难道就不是为了遮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