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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江湖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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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司马台笑,狠狠地瞪了司马台笑一眼。

    司马台笑不解,难道这都是自己干的?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

    “司马公子不必疑惑,这确是公子的手笔。公子内力异于常人且浑厚多变,便是红雪也看不分明。”

    “我去,我这么厉害!”司马台笑心中窃喜,却听袖红雪继续说道:“只是公子尚不能熟练使用自身的内力,导致有时原本多变的内力互相克制而出现停断不继的现象。”

    司马台笑听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但是该怎么解决呢?”

    “答应做红雪的侍卫,红雪便帮你。”

    “嘿!在这等着我呢。”司马台笑道:“容在下考虑考虑。”

    “好,就请公子细细考量,请。”袖红雪微微颔首以礼。

    司马台笑明白这是要送客了,便颔首而别。行至花园中蝶儿的身旁,却被蝶儿拦住了去路。

    “拿来!”蝶儿伸出一只手。

    司马台笑总觉得这姿势有点眼熟,却听到蝶儿愤愤说道:“一百万两!”

    司马台笑差点摔倒:“你杀了我得了。”

    “你知道这个花园花了本姑娘多少心血吗?被你一刀毁成这样,快赔钱!”蝶儿不依不饶。

    “是你们先动的手,好意思再管老子要钱吗?不给。”

    “你给不给?”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小姐,你看他!”面对司马台笑的断然拒绝,蝶儿只有求助于房内的袖红雪。

    “蝶儿,此番确是我们理亏,不得胡闹,这阵法坏了就坏了,再布置就好了。”司马台笑闻言,得意的朝蝶儿挑了挑眉,却听袖红雪继续说道:“但是这座花园中的花确实是红雪花大价钱购得,经由蝶儿日夜悉心照料,司马公子就赔一半好了。”

    “什么!一半那也是五十万两啊,老子全身上下也只剩九万两了!”司马台笑哭诉着,而旁边的蝶儿则是学着司马台笑先前那样,得意的冲司马台笑挑了挑眉。

    “若公子应下红雪先前的请求,那便是自家人,当不用偿还。”

    司马台笑心中暗骂没天理,但毕竟打不过人家不是,只得认栽的朝着袖红雪的方向道:“这和卖身有什么区别,待老子考虑清楚再做了结。”说着转身就走。

    “小姐,你为何如此看重这家伙?”

    “此人的出现怕是会为江湖带来不小的变数。司马台笑,希望你会成为红雪的助力而非阻力。”

第八章 水木老头() 
司马台笑想不明白为何袖红雪要让自己做她的侍卫,难道因为自己长得玉树临风?自己到底要不要答应她呢?司马台笑知道,近乡情馆远非表面那么简单,袖红雪那女人更是不好惹,别看她待人和善,言语温婉,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但这一切都是假象,这女人腹黑的很。待在这么个女人身边司马台笑必然会浑身不自在,何况抛开自己要寻找的仇人不说,他还要去寻找自己的飘雪呢,怎么会留在袖红雪身边?天下第一美人又如何,在司马台笑看来远比不上自己的飘雪。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到哪里去弄五十万两来“赎身”。

    步出近乡情馆的司马台笑行走在大街上,远远的看到街上有一群人,好似在围观什么。好奇心起的司马台笑连忙加快脚步行将过去。

    司马台笑拨开人群,挤到内围,看到一个年轻人手中提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另一只手指着一个老头正唾沫横飞喋喋不休的骂着。

    从围观之人的口中司马台笑得知,原来这爷孙是刚刚来到富春城的,靠卜卦为生,于是在这摆了个摊算卦。这年轻人前来算卦,完了后说人家老头算的不准,在咒他,便愤起砸摊。小孩也不乐意,上去就咬了年轻人一口,然后事情就这样了。

    司马台笑一听,乐了。按司马台笑的想法,这卜卦算命少有能应验者。求卦者无非想讨个吉利,求个心安,并非真信,你说些好话,收些银两就过去了。当然也有一些所谓的大师,为了多赚钱,危言耸听,吓唬客人破财免灾。这事恐怕就这么一个事。

    司马台笑望过去,发现那老头一脸的和煦笑容,对年轻人的咒骂充耳不闻。再观那被提在空中的小孩并不哭闹,一脸淡定,仿佛这事与自己无关。司马台笑心下诧异,再向那年轻人看过去,嚯!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近乡情馆调戏舞姬未果,反被扒光了衣服扔出来的沙畏门少门主沙通。

    司马台笑摇摇头,既然这位主在,想必事情错不在老人家一方。

    “唉,昨天这货伤的挺重,今天就能活蹦乱跳了,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说完,司马台笑便大步向前,一把抓住将小孩提起的手,用力捏去。沙通吃痛,快速松开手,放开了小孩。

    “你是什么人,敢管小爷的事,不想活了!”沙通捂着疼痛的手大叫。

    “嘿,武功不怎么样,脾气还真不小,一定是在家被从小惯到大的,不知天高地厚。”司马台笑心中笑道。

    司马台笑所料不差,这沙通平时在沙畏门,仗着自己是少门主的身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再加上有一个异常溺爱他的母亲,每次他爹教训他时,他母亲便跑过来又哭又闹,他爹只好作罢。长此以往,沙通俨然一副小爷我最大的德行。沙通没出过远门,这次听说他爹要来参加顶峰三门会,便嚷着要同来。他爹不愿意带他来,他便一个人偷跑了出去。他爹知道后忙叫仇恩明先出发去追他。仇恩明追上沙通后,沙通不肯随他回去,还搬出母亲来压仇恩明,仇恩明无奈只得留在沙通身边保护他。到达富春城后,沙通想起近乡情馆有个天下第一美人,于是猎艳心起,钻进了近乡情馆,于是才发生昨日的事情。

    司马台笑抱拳道:“在下司马台笑,沙少门主何必跟一个老人家和小孩过不去。”

    “嘿,知道小爷身份还敢跟小爷动手,信不信我让我爹灭你全家!”

    司马台笑闻言心道:“年轻人嚣张跋扈,看来昨天被教训的还不够,看我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正要动手,司马台笑看到有人一巴掌打在沙通后脑袋上。沙通回头大骂:“哪个龟儿子敢打小爷,信不信……”话还没说完就听沙通唯唯诺诺的叫了声:“爹。”

    司马台笑看清来人,中年摸样。“这就是沙畏门门主沙漫天,长得倒也正派,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儿子。”同来的还有昨日见过的仇恩明,侍立在沙漫天左侧。

    “孽子,沙畏门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想我沙漫天一生光明磊落,怎么就生出你这个轻言灭人全家的孽子,都是你那败儿的母亲惯的。”沙漫天说着又朝沙通身上踢了几脚。

    “这位少侠,刚才犬子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司马台笑闻言摆摆手道:“无妨,只是苦了这爷孙俩。”

    沙漫天忙向老头赔不是,并掏出一沓银票做赔偿。沙通见父亲给老头钱,当下不乐意:“爹,你还给他钱,我让这老头给我算算运势,这老头却说我近日有血光之灾。对了,不止我,还有爹您和您这次带来的所有人都有杀身之祸。爹你说这老头是不是咒我们呢!”

    司马台笑也听的一阵大汗,也怪不得人家要砸你的摊,哪有这样给人算命的。

    “住口,昨天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哪那么容易让你爹我耗费些真气就能将你的伤治好,今日伤刚好你就出来惹事,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沙漫天明白,老头不过是想多赚些钱而已,并不把沙通的抗议放在心上。

    再次向老头和司马台笑赔礼,沙漫天便带着众人离开了。那老头见沙漫天离开,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声冲沙漫天道:“若遇凶险,当往东而行,或可得救!”围观的人群发现没有热闹可看了也纷纷散去,只留下司马台笑和那对爷孙俩。

    司马台笑发现,老头从头到尾一直挂着笑容,更是更是对着自己频频点头。

    “我去,什么情况,难不成是个神经病。”司马台笑被老头看得发毛,急忙想离开,便道:“老人家没事,那在下便离开了。”

    谁知刚刚转过身,就听老头开口:“嗯,不错,非常好。”同时,老头迅速抓住司马台笑的手,司马台笑感到自己的脉门竟被对方按住,当下大怒。司马台笑正欲挣脱,那老头却已松手。

    “命外之人,破绝之身,神叹之元,果然不差,老朽总算是等到你了,年轻人。”

    司马台笑闻言大惊,命外之人难道是指自己不在这个世界的命数的约束之内?司马台笑心知自己是穿越者,不由信了几分。破绝之身,应是指自己强冲天生绝脉后的体质。至于这神叹之元作何解释呢?难道说的是自己常闹脾气的内力?不过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司马台笑戒备的看着老头,如此一个照面就道出自己的三处最大的秘密,看来这老头不简单。

    正当司马台笑思索间,那小孩的声音响起:“爷爷,你说要找的大哥哥就是他吗,我还以为是刚才那个不信爷爷的话的笨蛋呢。”

    老头摸了摸小孩的脑袋说:“年轻人不要这么拘谨,老朽名叫水木,却是寻年轻人你有事。”

    司马台笑心想自己难不成真的遇到了一位绝世高人老爷爷,老爷爷看自己骨骼惊奇,惊为奇才欲收于门下传授绝世武功,匡扶正义捍卫和平,拯救世界?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司马台笑有些期待道:“不知老先生寻晚辈何事?”

    “老朽有要事将要去做,可否请年轻人代为照顾源儿一段时间?”老头将小孩拉到面前,疼爱地摸了摸小孩的头。

    司马台笑一听是要让他照顾小孩,当时就有些泄气,先前的YY破灭了。自己还欠着袖红雪那女人一屁股债,哪能再带个小孩,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水木老头看司马台笑面露难色,便道:“自然不会让年轻人白白照顾的,这里有些银两权作酬劳,相信也是年轻人急需的。”说着掏出一沓银票,正是先前沙漫天给的。

    司马台笑细看,好家伙,十张五万两面值的银票,刚好五十万两。自己欠别人五十万两,而就在刚刚这老头就不多不少赚了五十万两,是巧合还是这老头真的能算计至此?

    有了这五十万两,司马台笑就可以摆脱袖红雪那女人的纠缠了,虽然身边多了个小孩,但也总比在那腹黑女人身边来得好。况且这小孩扎着两个小辫,生的粉雕玉琢的,活脱脱的美人胚子,可爱极了,带在身边仅是看着都会心情大好。不过,司马台笑还不知道需要自己照顾多久,总不能照顾一辈子吧,还是问清楚的好。

    “不知老先生需要晚辈代为照顾源儿多久?”

    “年轻人只需将源儿带到老朽的一位老朋友家即可。”

    司马台笑闻言,不过是将源儿带到亲戚家交由抚养而已,小事一桩,当下便答应了下来。司马台笑接过五十万两的银票问道:“老先生的朋友家住何方?”

    “渡仙山。”

第九章 赎身() 
水木老头叮嘱源儿,以后要乖乖跟着这位司马台笑大哥哥,不要给人家添乱什么的。源儿虽然不舍与爷爷分开,但也只有点头答应。司马台笑本欲询问渡仙山在什么地方,老头却只留下一句“我们很快就会再次见面”便消失不见。

    司马台笑腹诽道:“你们高人都喜欢玩神秘吗?”

    从眼神中可以看出老头对源儿的喜爱,会是什么危险的事要让老头不得不将自己的孙女托付给好友呢?司马台笑不解,不由替老头担忧起来。不过想到老头这么会算,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才是。说道生命危险,司马台笑忽然想到老头给沙通算的一卦,他们这回怕是凶多吉少。“沙漫天也算是正义凛然,不知能否逃过一劫?”不过这也不是司马台笑力能所及之事,不由摇摇头叹道:“当下还是顾好自己吧。”

    司马台笑回到近乡情馆,房间已经焕然一新。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小萝莉,司马台笑问道:“源儿,你的父母呢?”司马台笑顿时觉得自己失言,如果源儿的父母还在,水木老头又怎会将他交给自己?果然听到源儿说:“源儿没有父母。”

    司马台笑为了打破尴尬,摆出一脸自认为人畜无害的表情问道:“小妹妹,饿不饿啊?”谁知源儿一副嫌弃的表情,不咸不淡地说:“大哥哥,你的笑容好猥琐,而且源儿是男孩而不是女孩儿。”

    司马台笑刚送进嘴里的茶水瞬时喷了出来:“是男孩儿你穿什么女装,扎什么小辫啊!”

    “爷爷说,女孩儿好养,便把源儿打扮成女孩儿。”

    司马台笑暗骂水木老头是个老变态,谁不知道穷养男富养女,还女孩儿好养活。司马台笑本以为接收了一个小萝莉,不成想是个小正太。

    “老子才不像水木老头那样有那些个特殊爱好。”于是司马台笑让伙计买来一套男装给源儿换上,并将源儿头上的小辫扎成了两个冲天鬏,打扮成活脱脱的一副哪吒的形象后司马台笑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源儿对自己的新形象也很满意,当下开心了不少。

    吃过晚饭后,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司马台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司马台笑让早已起床多时的源儿去开门。源儿蹦跳着跑去开门,看到一位俏生生的人立在门外,正是蝶儿那丫头。

    蝶儿看到开门的不是司马台笑有些诧异,又发现开门的是个扑闪着大眼睛的可爱小男孩,脸上顿时开心了起来。蝶儿抱起源儿说:“好可爱的小孩,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姐姐给你买糖吃。”说着还在源儿的脸上蹭了蹭。

    “我叫源儿。”源儿脆生生地回答。

    蝶儿想起自家小姐袖红雪交代的事,忙把源儿放下道:“司马台笑在吗?”蝶儿往内屋望去,正看到准备穿衣服,身上只有一件裤衩的司马台笑。四目相对,蝶儿瞬时羞红了脸,忙捂着双眼大叫:“你个臭流氓!”叫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司马台笑不解的挠了挠头问源儿:“什么情况?”

    源儿关上了门说:“不清楚。”

    过不多久,司马台笑听到门外传来蝶儿生气的声音:“臭流氓,我家小姐叫你过去。”

    用过早餐的司马台笑领着源儿去见袖红雪。司马台笑来到后院就听到优美的曲调,透过窗户看到一道美丽的剪影。不等司马台笑敲门,蝶儿就开门将二人让进来。

    “哇,这里好香啊,弹琴的姐姐你好美啊。”源儿跑到袖红雪面前。

    琴声停止,袖红雪美目流转:“小弟弟,姐姐带着面纱你怎么就知道姐姐漂亮啊?”

    源儿挠挠头:“难道不是因为太漂亮才带着面纱的吗?”

    袖红雪看着源儿天真的模样,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说:“小弟弟真会说话,姐姐请你吃蜜饯。”

    “谢谢姐姐。”

    “唉,也就只有你说姐姐漂亮,某人曾说姐姐是丑女人呢。”袖红雪说着朝司马台笑嗔怪的看了过来,司马台笑无奈地咳了几声。

    “谁这么有眼无珠,姐姐告诉源儿,源儿帮你打他。”源儿一边吃着蜜饯,一边说道。

    “原来你叫源儿啊,那人好厉害的,外面的花园就是被他弄坏的,当时把姐姐吓坏了!”袖红雪装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这么利害啊,没事,大哥哥也会帮我打他的,是不是大哥哥?”源儿冲司马台笑道。

    “咳咳,不知袖馆主邀在下来所为何事?”

    “自然是昨日所提之事,不知公子可有结论?”

    司马台笑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从怀中掏出五十万两的银票放在袖红雪面前。袖红雪美目从银票上轻扫而过,透出一股哀伤:“看来公子确实对红雪无意,只叹红雪福薄。”

    司马台笑心中苦笑,这女人真会演,说得自己好像是始乱终弃的渣男似的,等等,源儿你那鄙视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在下实有要事在身,不可能留在袖馆主身边做侍卫。”

    “既然如此,红雪也不再勉强。”袖红雪一边逗着源儿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去,你跳戏也太快了吧!”司马台笑的青筋都快暴露出来了。

    司马台笑调整了下心绪:“在下有一事想请袖馆主帮忙。”

    “答应做红雪的侍卫,红雪就帮公子。”

    “这女人没完没了了!”司马台笑的青筋确确实实的暴露出来了。

    袖红雪看到司马台笑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似乎达到了目的的袖红雪终于松口道:“玩笑,既然知道公子无心于红雪,红雪便不会强求,公子所求何事,且说于红雪听听。”

    “在下想参加顶峰三门会。”

    “哦,这事啊,到时公子与红雪一同前往即可。”袖红雪随口答道。

    参加三门会需要三大门派联合发出的“执武令”,但是自己哪有,而司马台笑又不想加入任何一方势力,于是便试着求一下袖红雪这个绝不简单的女人,谁知这女人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司马台笑有些不适应。

    “在下还有一事想询问馆主。”

    “说吧。”

    “馆主可知渡仙山在哪?”

    听到司马台笑所问,袖红雪眼中划过一道异彩:“公子从何处听到这个地方?”

    司马台笑从袖红雪细微的变化中察觉到,这渡仙山似乎大有文章。

    “听其他人谈起的,感觉挺神秘的,心中好奇,故有此一问。”

    袖红雪笑道:“公子的好奇心确实够强的。只是这渡仙山的所在无人知晓,乃是整个战域最神秘的四个地方之一。”

    司马台笑闻言大惊,自己无意中竟然接到了个不得了的任务,那水木老头和源儿到底是什么身份呢?更让人纠结的是,水木老头只告诉了自己将源儿送到渡仙山,却不告诉自己渡仙山在什么地方,更可气的是没有人知道渡仙山在哪。还有那战域最神秘的四地是哪四地啊?自己都没听说过,司马台笑再次被自己的孤陋寡闻打倒了。

    袖红雪看到司马台笑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摇了摇头:“战域最神秘的四处其中两处公子应该知道,就是戮世魔城和天涯风雨楼,五百年前的正魔大战的双方。另外两处分别是凋芒古刹和渡仙山。这四处的具体位置,天下间无人知晓。”

    对于前两处,不仅是司马台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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