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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江湖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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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分别是凋芒古刹和渡仙山。这四处的具体位置,天下间无人知晓。”

    对于前两处,不仅是司马台笑,全天下人都知道。戮世魔城被魔主龙辛自行封印于异空间,难觅其踪。天涯风雨楼则是被楼主天授皇胤拔地而起,消失于天外。而从与袖红雪的谈话中,司马台笑知道了凋芒古刹是避世修行的佛门圣地,里面皆是修禅的苦行僧。当年正魔大战时,楼主天授皇胤曾亲至凋芒古刹寻求帮助,但被古刹以时机未至为由拒绝。至于渡仙山就更为神秘,没人知道渡仙山上住着什么人或者有什么门派,也没人真正见过渡仙山。

    司马台笑尽力消化着这些信息,只是这近乎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渡仙山自己要怎么找到呢?

    “司马公子,源儿是何处的人家?公子好像是独自一人才对啊。”袖红雪冷不丁的一问,把司马台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司马台笑不想多生枝节,便随口回答:“路边捡的。”源儿闻言疑惑的看了看司马台笑,好在也没多说什么。

    待司马台笑领着源儿离开,蝶儿撇撇嘴道:“小姐,这个司马台笑太可恶了,富春城的事怎么会瞒得过小姐,他竟然明目张胆的撒谎。”

    袖红雪一边弹琴一边道:“行走江湖防人之心不可无,司马公子如此行事也不可厚非。只是那自称水木的老先生怕是不简单,一手不凡的卜卦手段还与渡仙山有关,他的身份不外如是。”

第十章 一卦成真()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司马台笑如何烦闷,另一处的沙漫天一行人经过在富春城的一日休整,今日再次启程前往仙灵剑派。

    沙漫天和仇恩明走在队伍的最前列,后面跟着一脸不乐意的沙通和十几名弟子。沙通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似乎在抱怨着什么,被父亲沙漫天瞪一眼后,立即不敢再出声。一行人来到一片荒野,仇恩明突然示意队伍停下。

    “门主,此地似乎有些不对。”

    沙漫天也察觉有异,冷眼观察四周,身后的弟子们也各自戒备。突然四周阴风骤起,邪氛环绕,沙漫天顿时知道来者不善,忙向身后打了个手势。十几名弟子得令,迅速将一脸惊恐的沙通围在中间,摆出防御姿态。

    “哈哈哈,终于来了,让本大爷一番好等!”随着一声狂妄不羁的笑声,从漫天邪氛中步出一条紫色身影。其人一身紫色轻甲,一条紫色凶兽纹印从左脸蔓延至被轻甲遮挡的胸口处。

    随着来人的一声轻喝,漫天的邪气似有所感,纷纷涌进十几名弟子体内。那十几名弟子顿时痛苦万分,苦苦哀嚎,难以抵挡入体的混混邪力,不多时便纷纷爆体而亡,只留下沙通一人抱头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如此手段让沙漫天和仇恩明大惊,此人一身不凡邪功,能控制雄浑的至邪内力外放侵入他人体内,可见其修为之高。沙漫天与仇恩明心知独身难敌来犯之敌,心下默契,齐齐挥剑杀向来人。

    那邪人见沙漫天与仇恩明联手攻来,笑声更加狂妄:“哈哈哈哈!来得好!”

    只见那邪人虽然负手而立,一双紫眸竟早已看清来犯之招,一个错身便闪过沙漫天二人的利剑。沙漫天与仇恩明似乎也早已预料到敌人的动作,早已各自暗运内力于掌中,双双迅速回身一掌打出。那邪人亦举双掌相抗,就在四掌交接的瞬间,沙漫天与仇恩明二人竟是不敌那邪人,双双被击退十几步才堪堪止住。

    就是这一个交锋,沙漫天与仇恩明便明白对手的强悍,恐怕合二人之力也难以抗衡。仇恩明长舒了口气,淡然道:“门主,还记得昨日那老头所言吗?若遇凶险,当往东而行,或可得救。门主快快带着少门主往东逃吧,这里就交给仇恩明吧。”

    沙漫天看着一脸平淡的仇恩明,心知这是抱有必死之心的人才有的那份平静。沙漫天大怒:“仇兄,你以为沙漫天是临阵置战友于不顾之人吗!”

    “爹,我们快逃吧!”沙通哭喊着。

    沙漫天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沙通一眼,心中悲凉万份,这个人就是万般不是,终归是自己的儿子。一方是自己的至亲骨肉,一方被自己视为手足至交,沙漫天不知如何抉择。

    “救命之恩,仇恩明铭记于心,但门主对仇恩明的交心之情更让仇恩明倍感心暖。仇恩明何以相报,唯有以此残躯!”话音甫落,仇恩明竟是自毁内元。内元破碎,源源不断的内力从丹田涌出,遍游周身经脉。

    沙漫天见仇恩明如此作为湿润了双眼。自毁内元虽然在一段时间能得到平时数倍的力量,但即便最后得胜也是死路一条。沙漫天无奈,长叹一声,只得带着沙通往东而逃。

    “值得吗?”一声询问,却是来自敌人。

    仇恩明回顾自己一生,曾经为仇而杀,被人视为外道,不曾有半个朋友。后更被仇人背后势力追杀,身受重伤,这个孤苦一生的可怜人却在生命即将结束时遇到了这个世界上唯一肯与自己交心的人。

    “值与不值只自知。”

    “哈哈哈,说得好!可敬的对手,浪子不回头当尽全力以全你之志!”

    “哈,自名浪子不回头,看来阁下亦是惯看风雨之人。请!”

    仇恩明自知自己所剩时间不多,拖延已无意义,遂剑指东天,尽纳周身气劲,霎时间剑气冲霄,纵横方圆,竟是倾尽毕生之能的一招。

    浪子不回头站在原地不动,任由交错的剑气从身上划过,在紫色轻甲上留下了条条痕迹。浪子不回头知道,对手堵上了自身最强的一招,这四散的剑气不过是前奏,而真正的杀招即将到来。

    浪子不回头高呼一声:“痛快!”

    一声“痛快”,却见浪子不回头周身紫电缭绕,左脸上的凶兽纹印似是活物,竟然怒吼一声腾空而起。浪子不回头一把抓住空中怒舞的凶兽,顿时八雷齐聚,那狰狞凶兽化为一柄邪枪。肆虐的紫电与纵横的剑气两相抵抗,一时间不分高下。

    纳气已足,仇恩明高举的黑泽携千钧之势斩下,恢宏的剑气自天而降。浪子不回头全身紫电爆发,亦是高举邪枪,而后一枪刺出,怒射的紫雷迎向奔腾的剑气。极招相对,激起荒野阵阵尘浪。待尘埃落定,方看清,剑断了,人败了。

    浪子不回头高声道:“刺激!”

    仇恩明手执断剑,半跪于地,血流不止。大仇易报,恩情难偿,仇恩明回顾自己一生,慢慢闭上了双眼:“值……了……”浪子不回头随手一挥,仇恩明的尸体消失不见。

    荒野之上,沙漫天带着沙通急急而奔。一道宏大掌气自背后而来,沙漫天有感,迅速回身接掌,却是被震退数步,嘴角泛红。

    沙漫天心惊,难道这么快就追上来了?“不对,和先前的邪气不同,这是,魔气!”

    又是一掌自远处袭来,沙漫天堪堪避过,并一掌将沙通向东远远送出,让他独自奔逃。沙漫天看清来人,一者身材魁梧,黑甲罩身,额生独角,一脸威严;一者体态轻盈,身材窈窕,宛若皓月。那魔女不是别人,正是那晚与袖红雪一战的月见无华。

    “想不到沉寂了五百年,魔城终于开始行动了。近几年来有些门派的掌门被杀,从现场残留的邪气来看,应是先前那位所为吧。”沙漫天出言道。见对方并不言语,继续道:“沙漫天还真是荣幸啊,竟然劳魔城之人亲自动手,那些被暗杀的掌门恐怕也只是由先前的那位邪人出手。”沙漫天有心拖延,继续道:“不说话便是默认了,二位的名字是什么?不妨告知即将身亡的沙某。”

    “哼,毫无意义的拖延!”厚重的声音从独角魔人口中发出。“三妹,逃走的那小子交你,此人交由本座。”月见无华闻言便消失原地,沙漫天有心一阻,却是难觅其身,而自己又被眼前的魔人盯住,只得为自己的儿子默默祈祷。

    “你们魔族究竟有何目的?功体不全竟然还如此猖狂!”

    “哼,废话连篇,杀你足矣!”

    独角魔人不愿多言,雷利出手,甫出掌便是攻敌要害。沙漫天挥剑防守,却是防的险象环生。沙漫天惊讶于魔人战力之强悍,唯有以命相搏,以伤换伤。

    独角魔人一掌攻来,沙漫天不闪不躲,硬生生扛了下来,而后迅速挥剑斩向魔人。魔人明了沙漫天的企图,冷声道:“愚蠢!”森森魔气四散,将沙漫天震开,沙漫天再添新伤。就在沙漫天回气不足,苦苦支撑时,那独角魔人再赞一掌,沙漫天瞬时经脉尽断,魂归黄泉。那魔人大手一挥,沙漫天的尸体便消失不见。

    沙通被沙漫天送出后只得独自奔逃,终于逃到一处山岗。沙通爬上山岗,远远的看到山岗下有两队人马走过,为首的两人自己也曾经见过,正是撼天经纬之主撼天手齐天疆与拳宗之主烽火不动段山岳。沙通大喜过望,正要高呼求救时,却感到一道锋利的光芒从脖子上一扫而过,沙通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便倒下了。月见无华亦是一挥手将沙通的尸体处理了后便离开了。

    武林中不知何处的一个角落,一个叫魔迹乱窟的地方,此时三道身影降临,正是浪子不回头与那一男一女两个魔人。

    “哼!浪子,为何要放跑沙漫天父子而独对仇恩明?以你之能就是一招将此三人齐杀也不在话下!”独角男子似乎很生气,厉声质问浪子不回头。

    “哈,本大爷需要向你解释吗?本大爷又不是你的手下!”浪子不回头言语之中猖狂更甚。

    “别忘了是谁救了你并给了你如今的力量!”

    “哈哈哈!当初曾有约在先,你助本大爷获得力量,而本大爷在获得力量后相助于你们,此本属合作,你现在是在携恩望报吗!”

    独角魔人听到浪子不回头言语中的讥讽之意,心下大怒,月见无华连忙相劝:“大哥,好在此番任务达成,还是先炼体吧。”

    独角魔人冷哼一声,一挥大手,沙漫天的尸体出现在面前。月见无华与浪子不回头亦是如此施为,将沙通与仇恩明的尸体放出。

第十一章 翠灵山仙灵派() 
又一日,蝶儿来传信,言明日便是顶峰三门会的召开之日,许多门派已早早抵达仙灵剑派,她的小姐让她来通知司马台笑收拾收拾,今日便随袖红雪前往翠灵山。

    司马台笑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只是换了身新衣服,背上自己的刀,领着源儿在近乡情馆的后院等着袖红雪。袖红雪准备妥当后,姗姗从房中步出。说是准备,其实哪有什么好准备的,司马台笑知道女人有个通病,那就是出门前必打扮。司马台笑看着袖红雪,心中有些不满:“打扮了这么久,与先前不是没多大变化吗。”虽然袖红雪的穿着与先前差别不大,仍然是白裙白纱,长发飘飘,但她每次都能给人一种惊艳,或许这便是天下第一美人独有的惊艳气质。

    “公子久等了,我们这便出发吧。”袖红雪歉意施礼,而后又看到旁边的源儿问道:“源儿也要去吗?”

    “在下身负要事,想在三门会后便直接离开,故源儿要跟随在下一起。”

    袖红雪闻言有些诧异:“公子究竟是何事缠身?不妨说与红雪,兴许能帮上一二。”

    “在下要去寻找失散的妻子。”司马台笑指的自然是飘雪,他一直相信飘雪也在这个世上。当然司马台笑选择离开的原因不止这个,源儿的事也要去办,仇家的事也要去查。或许袖红雪能给自己不小的帮助,但司马台笑总觉得袖红雪不简单,还是有些距离的好。

    袖红雪听到司马台笑的回答也只是笑笑便不再追问,只是对身旁的蝶儿交代:“蝶儿,你便留下顾好近乡情馆。”蝶儿瞪了司马台笑一眼应下。

    一路无话,以他们的脚程,不到半日便到了翠灵山山脚下。司马台笑放眼望去,好一座秀丽的奇峰峻山,临近顶峰处隐约看到云气缭绕间有建筑,想必那便是仙灵剑派。司马台笑三人不作停留,继续登顶。一路上遇到的人不多,大多数与会的人早已到达仙灵剑派,像袖红雪这样在三门会前一天才来的着实不多。

    一行人来到大气磅礴的仙灵剑派山门处,被一名年轻弟子拦下。那名弟子看着从司马台笑身后慢慢走出的袖红雪,一时间竟是看得呆住了,直到袖红雪拿出执武令在那弟子眼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来。

    那弟子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原来是袖馆主,馆主身旁的这两位是?”说着还朝司马台笑看了看。

    “这位是本馆主的侍卫,这位是本馆主的琴童。”

    那弟子有些尴尬的接过袖红雪手中的执武令,突然感到心神恍惚,噗通一声倒地不起,脸上还挂着贱笑,一脸作死的样。司马台笑摇摇头对袖红雪道:“人家不过是仰慕袖馆主天下第一的美貌,想多亲近几分而已,袖大馆主何必这样。”原来那弟子在接执武令的时候想趁机碰碰袖红雪的手,谁曾想还没得手就中了袖红雪的暗招。

    袖红雪收起不快说道:“红雪哪有什么美貌,只怕有人只觉得红雪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丑八怪呢。”

    司马台笑干咳了几声表示不懂对方在说什么,源儿闻听袖红雪之言不满道:“姐姐最美了,才不是丑八怪!”

    “源儿真乖。”

    袖红雪三人进入仙灵剑派,又有弟子上前,带领三人前往会客厅,仙灵剑派之主一蓑烟雨任平生早已等候多时。

    “袖馆主从不参与三门会,今次却赏脸光临。”

    “任掌门是不欢迎本馆主喽?”

    “岂敢,袖馆主能来,弊派蓬荜生辉。”

    袖红雪兴致缺缺,似乎不愿多说,便施礼告退,任平生便命人将三人带到客房休息。

    一路上,司马台笑感叹不愧是江湖大派,气派就是不一样,虽然他根本没见过其他门派的样子。

    司马台笑正兴致勃勃的欣赏沿路风景,被对面来人撞了一下。司马台笑看着那人,嘿,又是熟人,正是那沙畏门少主沙通。沙通一脸嚣张,迎着司马台笑的目光看来。

    司马台笑心中惊异,这还是那个沙通吗,虽然嚣张不减,但为何让人有一种心颤的感觉?司马台笑并非怕事之人,那种感觉一闪即逝,见沙通那一脸欠揍的样子,当下发作。司马台笑一脚迅速踢向沙通,沙通轻松避过。司马台笑有些意外,照理说以沙通那个脓包不可能躲得过去。沙通躲过司马台笑的这一脚后竟然反身出掌,司马台笑不料对方不仅躲过自己一招后还送自己一掌,遂连忙抬掌相抗,顿时被击退几步,同时掌心传来电击的灼热之感。司马台笑待要再战,这时被一个声音叫住:“少侠,犬子与在下刚发生了些争吵,故此多有失礼,还望见谅。”

    司马台笑闻言望去,正是沙漫天与仇恩明二人。那仇恩明仍然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只是身上的冷漠与先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沙漫天虽然言辞有礼,却少了些平日里的亲和,反而更加有威严。司马台笑只觉这三人似乎改变了许多,虽然有些不解,但毕竟与这三人不熟,兴许是自己的错觉。

    “无妨。”司马台笑答道。

    “这位想必是袖馆主吧,小儿那日多有得罪,在下在此给袖馆主赔礼了。”沙漫天又对袖红雪拱手道歉。

    “沙门主还是要好生教导令郎才好。”

    “是是。”

    “沙门主,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司马台笑感觉沙漫天三人透着些古怪,不愿多有交谈,于是便继续跟着领路弟子朝客房走去。

    待司马台笑几人离开,仇恩明开口道:“大哥,那个叫司马台笑的好像有所察觉,而且那晚我与袖红雪相斗时便是此人躲在暗处观看,要不要我去结果了他。”

    “无妨,先不要轻举妄动。”

    来到客房,司马台笑仍在想着刚才的事,眉头渐渐拧在了一起。

    “哥哥,是不是在想刚才的三人,源儿总觉得他们变得不一样了。”经过几天的相处,司马台笑看着源儿就想起前世与父母一起死于车祸的年幼的弟弟,于是便让源儿叫自己哥哥。

    司马台笑闻言道:“源儿你也觉得他们不一样了?”源儿点点头。

    司马台笑迅速来到隔壁袖红雪的房外,急切切的开门而入。从里屋屏风后面传来袖红雪略带怒气的声音:“公子不知‘敲门’二字吗?”同时伴随着淅淅的水声。司马台笑连忙出去合上房门,一颗心急跳不已,只觉自己活腻了。

    司马台笑听闻源儿也觉得那三人古怪,总觉得有些事要发生,于是便急忙找袖红雪问问有没有看出什么。没想到袖红雪刚到客房就洗澡,一时间忘记敲门司马台笑就推门而入,难怪袖红雪言中带怒,没一掌把司马台笑拍出去就谢天谢地了。

    过不久,司马台笑听到房内传来袖红雪的声音:“公子请进。”司马台笑闻言有些忐忑的开门而入。袖红雪长发湿漉,水渍沾湿了薄衫,肌肤隐约可见。司马台笑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气,看着白纱遮面的秀姿,心中直呼阿弥陀佛。

    “公子这么急着找红雪何事?”

    司马台笑想起此来的目的道:“是这样的,对于方才所见的沙通,袖馆主有何看法?”

    “身材矮小,长相猥琐。”

    “呃,我不是问这个,难道袖馆主不觉得沙通和仇恩明与先前被你教训时相比有些不一样吗?不止他们俩,沙漫天也怪怪的。”

    “公子原来是说这个啊,确实有些不同,以今天沙通与公子对招的表现来看,与那日在近乡情馆相比判若两人,怎么了?”

    “我说美女,你不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不好,难道你就没闻到阴谋的味道吗?”

    “公子当真认为红雪很美么?”袖红雪摆出羞答答的样子,司马台笑看了有些抓狂:“你天下第一美好吗!重点在‘阴谋’好吗!袖大美人,你就不要再耍我了好吗!”

    袖红雪收敛起玩笑认真道:“阴谋又如何?与红雪何干?这个江湖本就是骗人人骗,杀人人杀。”

第十二章 夜探() 
拜别袖红雪的司马台笑十分郁闷,对于曾经看过许多小说与电视剧的司马台笑来说,通过沙通的变化,司马台笑本能的感到了阴谋,但正如袖红雪所说,司马台笑没有任何证据。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司马台笑的心越来越痒,他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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