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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袖红雪追入梨花居,四处不见梦花魂的身影,却看到不少俊美的男人杀来。一想到自己师父所受的屈辱,袖红雪就怒火燃眉,手下更是毫不留情,一掌一个,犹如割草一样将所有见到的男人全数杀死。
“梦花魂,你出来!”
“梦花魂,放了我师父!不然的话,我屠尽所有人!”
梦花魂还是没有出现,但是梨花居内惨叫连连,血流成河。
袖红雪的美丽与狠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穿梭在梨花居的每个房间,寻找着自己的师父。
终于,她找到了梦花魂的房间,她毫不停留地踏入。房内还是没有梦花魂的身影,但是却让她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师父林夕云。
林夕元被捆绑在刑架上,不着方寸的躯体上满是伤痕。袖红雪顿时泪眼迷茫,心痛不已。
“师父!师父!怜儿来晚了……”
伴随着泪水,袖红雪奔至林夕云身旁,为她除去捆缚。
武功全失的林夕云十分虚弱,她艰难的抬起眼皮看着自己视若己出的徒弟,断断续续地说道:“怜儿……快走……不要管我……”
林夕云知道梦花魂必定设下了什么圈套等着自己的徒儿,一想到前些时候梦花魂的话,林夕云就更加担心。她受多大的苦都无所谓,但是她万万不能让自己的徒儿也陷进去。
“师父,怜儿是不会丢下你的!”
袖红雪终于解除了林夕云的束缚,林夕云瘫软的身体倒进了袖红雪的怀中。袖红雪扯过一片布包裹着林夕云的身体,然后就扶着她向梨花居外走去。
但是,没走几步,袖红雪就感觉自己全身酥软,提不起一丝的力气。
察觉袖红雪的异常,林夕云问道:“怜儿,你怎么了?”
“我中毒了!”
袖红雪十分诧异,她自从进入梨花居后就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生怕遭受了什么暗算,却没成想依然中招了。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有毒的东西,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何时中的毒。
“哈哈哈……”场上响起了梦花魂的媚笑声,一片烟霞汇聚成了她的身形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无论你如何警惕,到头来不还是中了我的暗算?哈哈哈……”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还记得昨晚你住的那间客房吗?”
袖红雪闻言,便知道怎么回事了。那间客房弥漫着异常的香气,袖红雪与司马台笑本以为是客栈的特色,却不想是梦花魂早早布下的陷阱。至今,袖红雪身上还残留着那房内的香气。
“是那香气……那间客栈只剩一间房只怕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哈哈哈,聪明啊。”
那香气十分稀有,满打满算也只够一间房的使用量。为了能确实的让袖红雪中招,梦花魂早早的安排人住满了客栈,只留一间房。
“但是……那香气本身并……没有毒……”袖红雪十分确认。
梦花魂闻言拿出了一个小瓶,笑道:“那香味确实没有毒,只是引出我手中这瓶毒素的关键而已,我早已将这东西涂抹在捆缚师姐的绳索上了。”
袖红雪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香气没有毒,那瓶东西也没有毒,但是两者相遇,那瓶东西便成了毒物。
“放心吧,这毒不会致死,只会让你意疲身软,功力暂时提不起来,片刻之后就可自动解除。只是,那时你便不是自由之身了。哈哈哈……”
强烈的疲态席卷袖红雪整个身体,饶是她功力深厚也难以抵抗,终于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袖红雪的手脚早已被束缚,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大床上,毒的效用已经过去,但是袖红雪早被封住了几处要穴,旁边林夕云再次被捆缚在刑架上,身上又添了几处新的伤痕。
“师父,师父!”
林夕云昏迷不醒,无从回答她,梦花魂只着一袭轻纱的身影再次出现,只是面上没有面具。袖红雪看到来人,当即怒目而视。
梦花魂侧身躺在袖红雪身旁,轻柔地抚摸着袖红雪的柔肌。
“啊,多么完美的面容与身躯啊……”梦花魂眼中满是贪婪之色,“但是再过不久,这具身体就是我的了……死了这么多男宠,也算是值了……”
袖红雪闻言奋力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烟罗引梦,食意夺身!”
梦花魂骑在袖红雪身上,双手抵住她的太阳穴,同时运起烟罗梦幻慢慢化身烟霞侵入袖红雪的脑中。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火红刀气破空而来,直袭梦花魂背后。
梦花魂察觉背后的攻击,瞬间化作烟霞消失,再出现已是怒火中烧。好事被破坏,怎能不怒!
“司!马!台!笑!”
袖红雪见司马台笑赶来,一直强势的她竟是流出了脆弱的眼泪。
“台笑……”
眼见伊人处境,司马台笑更是生怒,“梦!花!魂!你死定了!”
第九十一章 自封神意()
怒怒怒,一者怒对方坏了自己的好事,一者怒对方欲强占伊人之身。
梦花魂生怒的面容在伤疤的衬托下更显狰狞,“司马台笑,你又坏我好事!”
司马冷声嘲弄道:“梦花魂,相信我,你那张丑陋的面容更适合你!”
梦花魂闻言青筋暴露,这道伤疤一直是她的心结,她生平最恨的便是别人拿她的伤疤说事,司马的一句话正戳到她的痛处。
“咿呀!”
随着梦花魂的一声尖叫,司马只见一片烟霞席卷而来,顿时置身于其中,司马因为功力消耗甚巨的缘故丝毫来不及闪躲。
梦花魂也察觉到司马台笑的问题,烟霞中传来她的笑语:“司马台笑,功力不损的你尚不是奴家的对手,更遑论现在了,哈哈……”
司马台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哦,我看你也不敢轻易侵入我的意识吧。”
在与司马第一次对决时,梦花魂不识司马的特殊,贸然侵入其意识,导致司马暴走,从而吃了个大亏,司马就是凭此确定梦花魂必定有所忌惮。事实确实如此,烟罗梦幻难以发挥,梦花魂有了掣肘。但是司马也知道,她梦花魂肯定还有别的攻击方式。
“哈,你以为这样奴家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话音刚落,烟霞中突然窜出一道血红。赤鳞蟒邪如毒蛇吐信,径直向司马台笑咬来。司马横刀抵挡,然而赤鳞蟒邪突然转弯,蹿到了司马的背后。司马再回身抵挡,但是稍慢一步,臂膀被割破。
“司马公子,如何呢?”
梦花魂好似胜券在握,不禁出言调笑。
司马台笑不出声,梦花魂不时地进攻着,然而赤鳞蟒邪从何处攻来难以预测,几个回合下来,司马身上已经留下了不少血痕。
司马真的没有办法吗?不然!在这几个回合中,司马确定了一件事。
要说烟罗梦幻,应该是虚体的攻击,无形之中灭杀敌人的神意,但是这种攻击方式可以说已经被司马封印了,所以梦花魂才会换成这种缠耗式的攻击。
烟罗梦幻无形无质,刀剑难伤,但是当梦花魂使出这种攻击方式的时候其必定会化为实体,就算不是全身,其武器和拿武器的手也必定会化成实体,这就是现在梦花魂的破绽。
司马全神贯注,静心等待着梦花魂的下一次攻击,果见一道猩红毒影再次从烟霞中窜出。这一次,司马不闪不躲,任凭赤鳞蟒邪穿透了他的左肋。
“就是这里!梦花魂,跟你的手说再见吧!”司马台笑迅速扬刀,向着赤鳞蟒邪的尽头砍去。
然而又听一声铿锵,刀却被弹开了,司马暗叫一声:“不好!”
又一条猩红的赤鳞蟒邪自烟霞中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穿透了司马的身躯,司马台笑顿时吐出一大口鲜血。
“台笑!”
眼见司马台笑的身体被两把赤鳞蟒邪刺穿,袖红雪忧心万分,含泪叫着。
烟霞汇聚,形成了梦花魂的身影。她一手一把赤鳞蟒邪,血红武器的端头穿透了司马的身体,不停地滴落着鲜血。
梦花魂媚笑道:“公子,自作聪明的下场如何?”
司马台笑再次呕出鲜血,迷离的双眼已经看不清对面的敌人。他怪自己大意,赤鳞蟒邪有雌雄两把,林夕云与梦花魂各执一把,如今林夕云落入了梦花魂的手中,这把赤鳞蟒邪自然也被她得到了。
梦花魂抽出两把武器,司马台笑不支倒在血泊当中。袖红雪见状哭得更凶,奋力呼喊着:“台笑!台笑!你别死啊!你不能死啊……”
司马台笑呼吸微弱,功力耗费甚巨的他此刻完全没有足够的木元来修复自身。
梦花魂见司马仍在地上挣扎着,皱了皱眉,“看来刚刚那一击被他勉强躲过了要害。”
虽然没死,但是司马已经丧失了战力。梦花魂收起了武器,将司马扶靠在墙壁上,“公子啊,既然你没死,那么奴家也暂时不杀你,就让你看看奴家是怎么一步步夺走你心仪之人的身体,然后再用那个身体慢慢杀掉你,哈哈哈哈……”
梦花魂知道司马台笑恢复能力十分强悍,于是也不敢托大,便运功封住了司马的丹田,让他即便是恢复了功力也难以使用。她可不想像燕宫巢那样为图一时之快,最后反被司马台笑恢复过来翻盘。
“我不准你伤害她……你给我回来……你敢动她分毫……我让你……死无全尸……”
望着梦花魂渐渐靠近袖红雪的身影,司马伸了伸手想要阻止,但是却无可奈何。
梦花魂扭动着水蛇腰,媚笑着来到袖红雪的身旁,看到袖红雪早已泪如雨下。是对自己马上要遭遇的事情害怕?还是为重伤的司马台笑心疼?
“呦!冰山一般的天下第一美人也会有这番表情啊!”
袖红雪对梦花魂怒目而视,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梦花魂早已被凌迟而死多次了。
“梦花魂,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梦花魂轻抚袖红雪的脸颊,“人常常在无能为力的时候才会将精神寄托在报应上,你现在正好将这句话诠释得清清楚楚。”
“呸!别碰我!”
“啊……就是这种倔强的表情,真真是我见犹怜啊。”
梦花魂再次跨坐在袖红雪的身上,贪婪之色毫不掩饰,“这完美的身体,就要是我的了,这一刻,我已经等好久好久了。”
说着,梦花魂表情一冷,运起烟罗梦幻开始施为。
“烟罗引梦,食意夺身!”
梦花魂抵住袖红雪头部的手慢慢变成虚无的烟霞,自袖红雪两边的太阳穴慢慢侵入。
“啊!”袖红雪痛苦地叫着,面上冷汗直下。
司马台笑重伤之下,难以动弹,他冲着梦花魂的背影怒吼着:“梦花魂!你住手!住手!”然而回答他的却是梦花魂肆无忌惮的笑声。
“我不能……不能失去你……”
情急之下,司马决心行下下之策。只见他慢慢闭上了双眼,竟是自封神意,“如果你也是我的话……那么就将红雪救回来……不要伤害她……”
司马不确定这样做的后果,每次他陷入暴走都是在生命遭受威胁的时候才反击,而且是敌我不分,如今无可奈何只能如此,所以这句话却是说给自己听的。
自封神意,司马双眼先是变得空洞,然后再睁眼就是无尽的暴戾!体内空荡的内元顿时变得充盈,而且瞬间五分。五枚内元色彩各不相同,在丹田之中迅速旋转。神叹之元乍现,强不可匹的内力瞬间冲破梦花魂的封锁,遍游周身经脉,血淋淋的伤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梦花魂一半的身体已经侵入了袖红雪的体内,却突然感到背后传来强悍恐怖的气息,这种气息她很熟悉,她在决死原山谷曾从司马台笑的身上感受过,那感觉仿佛自己正被强大的野兽窥伺着,而自己就如野兽爪下的猎物一样,只是现在这种感觉更加清晰强烈。
她回头望去,正对上司马台笑凶戾的眼神,不由的心中一凛,面上渗出数颗豆大的汗珠。
“我已经封住了他的丹田……这……这怎么可能……”
梦花魂犹自不敢相信,却在眨眼间被司马台笑的大手掐住了脖子。
“好……好快……的速度……”
司马台笑暴戾的眼神让梦花魂不敢直视,她感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力涌入自己的体内。司马钳住梦花魂的手用力一扯,竟是生生把梦花魂从袖红雪的体内扯出,然后一甩手,梦花魂被重重的摔在墙壁上,墙壁难以承受这股巨力而坍塌。
“不可能!这股内力涌入我体内,竟然能捕捉到我的实体!”
梦花魂惊骇地望着眼前犹如鬼神一般的司马台笑,也顾不上擦去嘴角溢出的朱红鲜血。
袖红雪慢慢恢复了意识,她呆呆的望着司马台笑暴戾的背影,喃喃道:“台笑……”
第九十二章 梦花魂的末路()
“司马台笑!即使是走火入魔你也要来妨碍我吗!”
梦花魂双眼迸射出恨怒,她没想到司马台笑竟然会做到这一步,然而回答她的却是司马无情的一刀,这一刀,劈开了半个梨花居。
梦花魂化成了烟霞也没有完全躲开这一刀,肩膀鲜血直流。
“可恶!”
袖红雪热泪盈眶地看着司马台笑的背影,“为了救我,他竟然走上了极端……”从司马粗重的喘息声中可以看出,暴走对他的负担特别大。
“台笑……”
司马转过头来,袖红雪看到一双暴虐的眼睛,那双眼睛没了平日里的神采,那是一双无情的眼,似乎张示着他随时有可能杀向她自己。
司马台笑痛苦的叫了一声,似乎也在做着挣扎,然后就见他艰难地把头转了回去,复又锁定了不远处的梦花魂,怒吼着杀了过去。
“既是到了这般地步,你也不愿伤害我吗?”
眼见司马台笑杀来,梦花魂全身化成烟霞,司马的刀砍在上面全无受力,难伤对方分毫。
“看来只要抢先变成烟霞,就算是你那古怪的内力也伤不到我。”
看出关键所在,梦花魂不敢再变为实体,就这样与司马台笑纠缠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司马台笑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样。梦花魂看的分明,不禁笑道:“司马台笑,就算我杀不了你,你迟早也会自耗身亡的,哈哈哈……”
一旁的袖红雪也清楚的明白,眼下的司马台笑时刻被外显的内力包围着,这证明他就算是不进行攻击也一直保持着大量的内力输出。就算他暴走,体内的内元瞬间充盈了,但也不是无穷无尽,这样无止境的消耗下去迟早有用完的那一刻,而那一刻的到来就是他死亡的时候。
“这就是脱离了神,全凭精与气行动的表现吗?”
精、气、神三者的统一才是武者维持平衡的关键,神控气,气固精,精强神,如今全凭本能行动的司马台笑自封了神意,根本无法维持三者的平衡。
“不行……我不能让台笑继续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袖红雪奋力挣扎着,努力想要挣脱绳索对手脚的束缚,但是穴道被封的她难以运功,致使手腕与脚腕被勒出了血痕。就算是这样,她还在挣扎着。
“台笑,你变回来吧,你会死的……”
混合着哭声,袖红雪的语气已经是在央求了。但是司马台笑还是那般模样,明明已经濒临死关,还犹自不知。
“哈哈哈,袖红雪,有人愿意用这种自杀式的做法来救你,你该感到高兴才是啊。”
袖红雪不理会梦花魂的嘲弄,仍在一边挣扎一边呼唤着司马台笑的名字。
正在梦花魂幸灾乐祸之际,司马台笑仰天怒吼,就见他丹田处散出五颗色彩各异的球体。
梦花魂大惊失色,“内元外露!”
梦花魂吃惊的不是司马台笑有五颗内元,而是吃惊其将内元外露。也无怪乎梦花魂惊骇,内元外露不同于内力外显,内力外显是武人的修为到达一定境界时的表现,表示该人修为不同凡响。
而内元是储存与输出内力的东西,外露之后丹田空虚,这是正常人绝对不会做也做不来的事情,因为那样的话,空虚的丹田极有可能会坍缩,稍有不慎便会武功全失,绝了武道一途。
“他要做什么?”
梦花魂自问,司马台笑接下来的行为回答了她。
只见那五颗内元迅速飞向梦花魂化成的烟霞,瞬间就将梦花魂摄住。
“糟了!”
梦花魂被五颗内元罩在其中,不仅不能逃遁,反而渐渐变回实体。司马台笑提刀奔来,顿时血渐三尺,梦花魂的一只手臂被砍掉了。
惨叫声中,梦花魂来不及思考,司马又一刀砍了过来。
“刚才侥幸躲过才只断了条手臂,这次……”
正当梦花魂以为在劫难逃时,司马台笑的身形停顿了一下,同时五颗内元的束缚之力减弱了不少,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梦花魂抓紧时机脱出。
司马屈膝,一手拄刀,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又吐了一口鲜血。
梦花魂惊魂未定,见那五颗内元飞回了司马的丹田。
“极限了吗?好险!”
梦花魂的断臂之处不断流淌着鲜红的血液,她随时戒备着。司马台笑不顾自身伤患,艰难地举起刀,一边吐着血一边又要杀过来。
梦花魂正要再化烟霞,却见不知什么时候,袖红雪已经挣脱了绳索,扑入了司马台笑的怀抱。
“台笑,你回来吧,我不要看到这样的你……你回来吧,我要原来的你……你会死的,我不要你死……”
带着哭腔的呼唤声声敲打着司马的心灵,自封的神意仿佛听到了这些呼唤,黑暗空间中司马的意识看到了前方温暖的光芒……
现实中暴走的司马察觉自己被人抱住,阻断了自己的行动,慢慢扬起了手中的刀,下一刻好像就要砍了阻身之人。
“台笑!”
在歇斯底里的呼唤声中,袖红雪死死抱住司马台笑,头深深埋在对方的怀中……扬刀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袖红雪感到司马另一只有力的臂膀挽住了自己的纤腰。她抬起头,看到了一张满是鲜血却带着笑容的熟悉的脸庞。
“红雪,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