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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江湖行-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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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可能人人都是这样吧……”

    想不通的他只能把别人想得同他一样。

    游子吟爬起身,肚子不争气地叫出了声。他摸了摸怀里,露出了笑容。

    “还好朋友给的钱还在,先去买包子吃吧。”

    想起那肉包子的美味,他不禁留下了口水,然后就屁颠屁颠地向着隐秀城走去,但是没走几步,就被人叫住了。

    “你终于醒了……”

    游子吟现在才发现不远处站了一个人,那人带着一个“罪”字面具,身形消瘦,拥有一双绿幽幽的眼睛。

    游子吟发觉自己头一次十分厌恶一个人,因为那人身上传来浓厚的罪念,让游子吟浑身的不舒服。

    游子吟本能地警惕道:“你是谁?”

    罪旗笑道:“施主无需如此警惕,贫僧罪佛,是不会伤害你的。”

    游子吟仍然没有放下警惕之心,问道:“佛者是得道之圣,应该是无罪之人才是,你为什么自称罪佛?”

    “施主果然是有慧根之人……”罪旗先是夸赞了游子吟一声,然后继续道:“但世上并无无罪之人,即便是圣佛也难保其一生不会犯错。常人所犯过错,或欺瞒诈骗,或偷鸡摸狗,最甚者也不过是杀人放火,但是圣佛之流一但犯错,却是会祸及轮回百世……贫僧看不惯那些自以为是的圣佛,所以用佛身造孽。”

    “那你犯了什么错?”

    “贫僧犯的不是错,而是罪,是就算死后也要受尽惩罚的四重五逆之罪!”

    游子吟不由后退了几步,他不知道四重五逆之罪究竟是什么罪过,但是他明白,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而眼前这人在说出自己的罪过后,不仅不悔恨,反而乐在其中以此为豪。

    “你……你找我做什么?”

    “看来你还不知道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罪旗慢慢靠近,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游子吟,“我们,是同一种人。”

    游子吟被看的心头直打颤,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又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游子吟连忙后跃拉开距离,大声道:“我和你不一样,你走开,我不要见到你。”直觉告诉他,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很危险。

    这时,罪旗脑海中接收到来自智旗的信息,他皱了皱眉。

    “施主,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话音刚落,罪旗便化光消失,只留下一脸恐慌的游子吟。

    而在战域的另一个角落,一个满身朱红之衣的人正在一座墓前独自饮酒,虽然满目悲伤,其人却不见有丝毫颓废。他的脑中也接到了一串信息,让他不由叹息。

    “唉,是时候做个了结了……花语,等我处理好这些琐事,便来这里结庐陪你……”

第一百零三章 天旗至尊() 
威严的掌天殿原本七柱耸立,现在却只剩下四柱。梦旗的魂柱在梦花魂死后倒塌了,杀旗与帝君的魂柱也荡然无存,殿中剩下的只有智、将、罪、罚四柱。

    今日的掌天殿依然威严,但是空气中弥漫着严肃的气氛。智、将、罪、罚四旗各自站在自己对应的魂柱旁边,一言不发。看着掌天殿现在的景象,他们各自心中已经有所明白。

    一道光芒闪过,焕然一新的齐天疆出现在原本帝君魂柱所在的位置,那个位置象征着天旗之主的身份。

    齐天疆现身,四旗眼神各有不同,面具下的表情无人得知。

    齐天疆居高临下,审视下首四人,锐利的双眼将四人的眼神尽收眼底。

    “从今以后,天旗再无帝君,而我齐天疆为天旗新主,号至尊!臣服于我者有生,背离于我者亡命……”齐天疆抬手指着四人,冰冷道:“你们的选择呢?”

    “下旗愿奉至尊为主。”最先表态的自然是早已选择归降的智旗。

    齐天疆点了点头,他并不言语,静静等待其他人的回答。

    智旗与罪旗都是熟面孔,这里新出的是将旗与罚旗。

    将旗身材魁梧,豹眼环伺,重甲挂身,然而举手投足间举重若轻,可见其力大无穷。

    在齐天疆的印象里,将旗是最忠心于帝君的,这个人头脑简单,甚至有些愚笨,但是其修为却是货真价实的强悍,在天之六旗中排行第二。而且将旗的头脑简单只表现在为人处世上,不善诡计,但是其对行军打仗这方面却是颇有见解。所以,帝君才组建了一支鬼纹军交给他训练,为以后大军对垒的局面早作准备。

    若不是将旗有这方面的优秀能力,齐天疆还是很想把这个忠于帝君的家伙一起除掉,但是没有了将旗的调遣,那支鬼纹军他也得不到。虽然那支鬼纹军人数不多,但是却能与魔城大军一较高下。

    果然,剩余三旗中最先发言的便是将旗。他举步出列,看着高立大殿之上的齐天疆,声如洪钟般地怒骂道:“不忠之徒,焉敢窃我主基业!”

    齐天疆眉头微皱,心想这个人果然不会轻易臣服,但他还是要争取一番,实在不行的话便杀了吧,那支鬼纹军也只有放弃了。

    “本尊问你,你所忠者何人?”

    “天旗之主!”

    “本尊便是天旗之主。”

    “天旗之主,本旗只认帝君!”

    “但是帝君已亡,你当如何论处?”

    “报仇!”坚定的两字体现了将旗的决心。

    齐天疆不怒自威,大笑道:“哈哈哈,自古以来便是强者为尊。本尊能取帝君而代之,便是证明本尊更强,你所效忠的对象便该是更强的本尊,而非只剩一具枯骨的帝君!”

    “竖子焉敢称强?无外乎阴谋诡计!你我虽未曾交手过,但是你该知道,你绝非本旗的对手!”

    齐天疆笑得更加大声:“鼠目寸光之辈!好,本尊允你报仇的机会!但是,倘若你不是本尊的对手又当如何?”

    “若不是你的对手,便如你所愿,本旗会听命于你,但是未来只要一有机会,本旗便极有可能杀你为帝君报仇!怎样?你可敢一赌吗?”

    “哦?有趣!本尊有何不敢!来,出招吧,认清你的无力,然后臣服于我!”

    决心以武力降服将旗,齐天疆背负双手,沉稳如斯。将旗反手一化,竞天黑矛在握,起手猛攻,甫出手便是杀招。

    齐天疆气稳,身更稳,如今的他已是今非昔比,为己之皇图霸业,齐天疆一展容人之态,轻战将旗。

    竞天黑矛横扫四方,势如破竹,所掠之处无不破碎,然而对战齐天疆却始终难伤其分毫,齐天疆立身之处甚至没有半分移动。

    见久战不下,将旗心怒意狠,内元猛催,绝式初现。

    “将军策·驰骋!”

    迅疾一矛,如沙场冲杀,直戳齐天疆心窝。齐天疆眼神一凛,阴阳二气并行,速化两指,将竞天黑矛牢牢夹住。

    将旗目露惊讶之色,没想到这一招竟然被对方轻易接住,惊讶过后,将旗又是再赞神力。齐天疆直感到指头处传来强悍的力道,矛尖似乎欲摆脱钳制而出。齐天疆又多添了几分功力,再次将竞天黑矛牢牢控制,但是他稳若泰山的双脚却是轻退了半步。

    “不差!但是……”

    一声但是,齐天疆挥出一掌,强势而出。将旗避之不及,正中其招,黑矛脱手倒飞而出。

    “这是……帝君的招式……独步玄阴?”

    将旗稳住身形,震惊地望向齐天疆:“你,竟然会帝君的武功!”

    “本尊说过,世上再无帝君!”齐天疆把竞天黑矛丢还给将旗继续道:“怎样?还要继续吗?”

    将旗收起武器苦涩道:“我败了,我会遵从先前之约。”

    “你当如何称呼本尊?”

    “至尊……”

    “很好!”

    拿下将旗,齐天疆把目光转向罪旗。以前天之六旗中,齐天疆最不对付的人便是这个罪佛,也曾战过数场都不分胜负。印象中罪旗并没有将旗的忠君思想,但是他会选择臣服吗?

    “终于轮到佛爷我了……”

    “你若是也想测度本尊的实力,本尊倒是不介意与你一战!”

    “哈哈,想不到昔日的杀旗竟然会爬到这般高度……”

    齐天疆再次皱起了眉头,六旗中他最猜不透的便是罪旗,这个人虽然听从帝君与智旗的调遣,但是除了既定的任务行动外,他是绝对不会多做任何事的。别看这个人平时少言寡语,但是齐天疆知道,若论心狠手辣,天之六旗中无人能及。

    罪旗继续说道:“不过佛爷我倒是不在乎天旗的主人是谁,加入天旗只是因为天旗能助我对付凋芒古刹与圣佛子,而且佛爷我对罪旗的身份还是很喜欢的。”

    “所以你的选择?”

    “哈,至尊?倒是个不错的称呼,佛爷我依然会听命天旗的行动调遣,但是我的目标不变,依然是颠覆凋芒古刹。”

    “凋芒古刹亦是本尊必除的目标,本尊自然不会妨碍你。”

    齐天疆松了口气,倒不是他怕罪旗,而是怕少了这么一个属下少了一份战力。能这样不动干戈而将对方收纳,是再好不过了。

    三旗中两旗已经搞定,齐天疆最后将目光投向了那个罚柱旁自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句话的朱红身影。

    这个人,不只是齐天疆,其他四旗也接触的很少。这个人在曾经的天之六旗中是修为最高的,一身无可匹敌的旷世剑招所向披靡,只有帝君能打败他。如果说罪旗是齐天疆最猜不透的人,那么这个罚旗对齐天疆来说,简直是一无所知的存在。

    “罚旗,你的决定呢?”

    一直闭目养神的罚旗终于睁开了双眼,他平淡地看着齐天疆,轻言道:“我是来与天旗做个了断的。”

    “你要脱离天旗?”

第一百零四章 罚旗() 
罚旗,天之六旗中最特殊的存在。自入天旗以来,在帝君的默许下,罚旗从不参与天旗的行动。罚旗的职责一如其旗号一样,在于一个“罚”字,顾名思义,是来惩罚天旗中不尊号令、任务失败之人的。

    天旗中被罚旗惩戒的最多的便是梦旗,梦旗这个人仗着自己武学的特殊,任务中时常行为太过,造成节外生枝的后果。曾经的梦旗没有把罚旗放在眼内,直到一次罚旗找上门来,她才发现,在罚旗弥天的剑意中,她就算是化作烟霞也难逃那密集剑气的伤害。那柄朱红之剑,第一次让她在帝君之外有了畏惧之心。

    齐天疆不知道罚旗为何要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难道是因为帝君身亡自己当权的缘故?齐天疆只知道,这个人是绝对不能放其离开的。凭他的能为,倘若离开后倒戈自己,那么绝对会是个大大的麻烦。

    没错,这个罚旗就是司马台笑在寻花谷意气相投的剑无式。罚旗并未想太多,他选择离开只是想脱离江湖纷争,用自己的余生好好陪伴那已故的妻子,曾经意气风发欲仗剑天涯,现在他已经决定抛却这一切。

    齐天疆虽然不知道罚旗选择离开的原因,但是却知道他为何会进入天旗。

    早年的剑无式有一仇家,这仇家不是剑无式的对手,于是便把目标转向了剑无式的妻子应花语。他知道,只要有应花语为人质,那么剑无式必定会束手就擒。

    那人成功了,在剑无式外出的那一天,他抓住了应花语,并以应花语的生命为筹码让剑无式前来相会。应花语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那么便是剑无式的软肋,剑无式前来必死无疑。结果可想而知,应花语为了所爱,抢在剑无式来到之前自杀了。

    那仇人见筹码已无,那么再与剑无式见面死的必会是自己,但他又不甘心,于是留字离开了。

    “记住今日,你的命是被自己女人的命换来的。”

    这是那仇人的留字,既然杀不了剑无式,那么他要让剑无式的余生在自责中度过。

    剑无式到达时,仇人已走,他只看到了应花语的尸首和那句留言。无尽的悔恨与自责也确实伴随着剑无式,他想报仇,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仇人的下落。

    直到有一天,一个戴着“帝”字面具的人找到他,要与他做个交易。只要剑无式答应入天旗,那么帝君便告诉他仇人的所在。

    剑无式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最终他手刃仇人,也成为了天旗的成员。

    帝君需要一个修为仅在自己之下的人来担任罚旗的职责,这样才能震慑其他五旗。剑无式曾经问过帝君,五旗若是办事不力或是有不轨之心,帝君大可以自己出手灭掉便可,为何还要找他来担当罚旗一职?帝君的回答是,他最担心的还是剑无式日后会成为自己的阻碍,所以用剑无式仇人的下落换得剑无式入天旗的承诺。帝君很明白,对于这种大义凛然的人来说,诺言是控制他最好的办法。

    入天旗之后,剑无式发现天旗竟是个祸乱天下的邪恶组织。对于初心为行侠仗义的剑无式来说,他不想与之为伍,但是帝君对他毕竟有助其报仇之恩,他也不能不守承诺。于是他与帝君相约,为天旗完成三件事后便脱离天旗,两不相欠。帝君答应了,但是这三件事帝君迟迟未提出。

    齐天疆虽然不清楚这其中的细节,但是对于约定的三件事他是知道的。帝君为了留住剑无式,至今没有说出那三件事是什么,齐天疆正好可以利用。

    “你想要脱离天旗?你以为本尊会答应吗?”

    齐天疆散出威压,直逼罚旗。罚旗不为所动,依旧泰然自若,这让齐天疆也不由对其刮目相看。

    “我想要离开,谁也拦不住!”

    剑意方圆自成一界,瞬间截断齐天疆的威压。

    齐天疆深知对这个人,武力逼迫是万万行不通的,他可以杀了对方,但是这样天旗就会失了最强的战力。

    齐天疆暗忖,这个人心不在这里,终究是留不住的,不如好好利用一番后再杀他不迟。

    “难道你忘了当年的那三件事的约定了吗?”

    “帝君已死,约定作废。”

    齐天疆哈哈大笑,“枉你自诩侠义之道,但是在许诺之人死后却单方面废弃诺言。要知道,你的诺言是为天旗而非帝君做三件事,帝君虽亡,但是天旗仍在!”

    罚旗沉默了,诺言是自己许下的,难道就因为许诺之人死去,自己就该自毁其若?诚如齐天疆所言,帝君虽然死了,但是天旗还存在着。

    “哈,一个窃取天旗的人竟然会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番话,齐天疆,你的厚颜无耻倒真让我刮目相看。”

    听到罚旗这般的言语,一旁的罪旗好似看热闹一般发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声音。

    齐天疆表面上没有理会罚旗的讥讽,只是在心中暗道,迟早有一天他会亲手将这个人碎尸万段,以解今日心头之恨。

    看出了罚旗心中的犹豫,齐天疆问道:“现在你的选择呢?”

    大丈夫顶天立地说一不二,正所谓人无信而不立,承若已出,便容不得他反悔。他既然选择离开去陪应花语,那更要走得一身轻,走得潇洒。罚旗叹息一声:“罢了,我会守诺的,但是那三件事必须要在三个月内说出,否则三个月的时间一过,诺言不存!”

    守诺是他立身于世的戒条,为了一个诺言,罚旗妥协了,这是他的迂腐吗?或者说这是他做人的骄傲?

    “本尊宽宏大量,自然不会像帝君那样用诺言强留你一世,你的条件,本尊答应了。”

    对于齐天疆对自己的标榜,罚旗嗤之以鼻,他知道,这齐天疆就算是问鼎江湖顶峰,也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这样的一个小人最后真的能成功吗?罚旗摇了摇头否定了,他坚信,未来齐天疆必会失败。

    “废言无益,除了罚旗的职责与那三件事,我不会帮你做任何事的。那么,你是否要现在说出第一件事?”

    又被罚旗泼了一头冷水的齐天疆早已把罚旗列为必杀之目标,但是表面上他却不愠不怒。

    罪旗面具下的脸已经笑开了花。

    “那么,本尊便告诉你们这次的行动,那就是同本尊一起攻下渡仙山,杀掉步逍遥与司马台笑,夺得魔源!”齐天疆看了看罚旗,“你的第一件事便是参与这次的行动。”

    “我知道了,请!”

    罚旗言罢便不再理会齐天疆,转身离开。齐天疆看着那个离开的背影,目露凶光。

    罪旗笑道:“刚刚执掌天旗便想一举成事吗?至尊你倒是好大的手笔。但是,会顺利吗?”

    “哼,帝君之所以落得今日的下场,便是因为他做事缩手缩脚。凭本尊现在的修为以及四旗同出的力量,区区一座渡仙山不在话下!”

    “智卿!”

    “下旗在……”

    “你同将卿一起,挑选百名鬼纹军一同参与这次的任务,也好让本尊见识一下鬼纹军的本事……本尊这次要踏平渡仙山。”

    “是!”

    智将二旗领命而退,罪旗也随后离开了。掌天殿内只剩齐天疆一人,他满面狂笑,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得胜凯旋。

    “哈哈哈哈,帝君,你做不到的,就由本尊做成给你看,黄泉之下,你也该‘瞑目’了吧,哈哈哈……”

第一百零五章 战前的欢笑() 
司马台笑与袖红雪驾着两道遁光回到了渡仙山,袖红雪一路上的表情有些暗淡,司马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的弟弟忧心。

    “红雪,你还在担心浪子?”

    袖红雪点了点头,目光更显忧虑。

    “放心吧,圣僧会护他周全的。”

    司马这句话显然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真的能护他周全吗?袖红雪不确定,不是正因为不确定,所以她才担心的吗?

    “台笑,路上你说过,圣僧以前是魔城之人,那魔城必然会找上门来,再加上一个弑佛者,圣僧已是两面受敌自身难保了,本心他跟在圣僧身边岂不是被强敌环伺,而且本心现在无法施展武功……”袖红雪越说越激动,她是真的后悔答应浪子让他留在圣佛子身边了。

    司马双手轻轻搭在袖红雪双肩上打断了她的话,“红雪,你说的对,但是圣僧对自己的处境是最了解的,即便是身处逆境,圣僧仍然自信满满,他的表情像是在儿戏吗?佛家讲究度生,没有十足的把握,圣僧是不会让浪子待在自己身边的犯险的。”

    “但是……我怕……”

    “你的心情我了解,那份失散多年的亲情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割舍的,如果换做是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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