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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江湖行-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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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智旗的分析,众人都很认同,但是齐天疆仍然不放心,“智卿,步逍遥诡计多端,这会不会是他故意做出来的呢?”

    关于这点智旗也想过,但他更偏向于自己的观点,因为他认为,五百年前步逍遥与帝君的那一战让帝君重伤难愈,没理由他步逍遥便安然无损,或许这三招之限便是那时留下的暗疾。不得不说,智旗完全猜中了。

    现在帝君已经成为齐天疆的禁忌之词,所以智旗也没有把坚持自己观点的理由说出,再加上步逍遥故意而为的机率也不是没有,智旗便提出了一个建议,一个能验证自己猜测的计划。

    “至尊,要想证明下旗所言中与不中,只需派一人潜入一试便可。”

    齐天疆点了点头,他也觉得有必要一试,若这个猜测为真的话,那么他步逍遥便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至尊,试探之人修为必须要高,不仅要有能力逼出步逍遥超过三招,还要有能力在危急时刻逃跑。”

    “智卿所言极是,那智卿以为何人最合适?”

    智旗把目光放在了罪旗与罚旗两人身上。罚旗的能为众所周知,论修为乃是天之众旗之首,仅次帝君。而罪旗一直隐藏修为,此一役才展现出来,与罚旗可一较高下。若说天旗上下谁人有能力缠斗步逍遥超过三招,那么非此二人无他。

    当然齐天疆不可能亲自去,这很可能是步逍遥的布局,没准渡仙山上早就设下陷阱等着他呢。考虑到陷阱的成分在,所以只能去一人。那么问题来了,这二人谁去比较合适。

    罪旗首先表态,“佛爷我尚有事待做,不可错过,所以佛爷我是不会去的。”

    如此干脆的拒绝让齐天疆这个天旗之主又生怒容,“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尊!本尊让谁去谁就得去!”

    “哎呀,何必生气呢?佛爷我不去,没准有人愿意呢。”

    齐天疆也不好逼的太紧,只得看向了罚旗。

    罚旗笑道:“如果这是约定的第二件事的话,我倒是不会推辞。”

    齐天疆暗忖,“此去可能是陷阱,让罚旗去试探也好,死在步逍遥手中省的我动手了。”

    念及此,齐天疆道:“那么我们约定的第二件事便是,罚卿你去试探出步逍遥是否有三招之限。”完了齐天疆又担心若步逍遥真有三招之限,罚旗又不下杀手,于是补充道:“如果步逍遥真有问题的话,罚卿你要杀了他。”

    “哼,试探与杀人,这似乎是两件事吧,二选一吧,又或者二者同做,此后我便与天旗再无瓜葛!”

    齐天疆青筋抽动,如果选择试探的话,罚旗一定会白白放过杀步逍遥的机会;如果选择杀人的话,罚旗这家伙绝对会跑过去只出一招,然后就跑回来说自己不是对手,这又达不到试探的目的;如果二者同选的话,又感觉便宜了罚旗。

    一旁的智旗忙道:“罚旗,至尊的意思是让你杀掉步逍遥,只不过要在步逍遥三招之后再杀,不成的话便撤回,懂了吗?”

    罚旗轻啐一口然后化光离开了,目标正是渡仙山。

    “那么佛爷我也该着手自己的事了,暂别了。”罪旗说完亦遁离掌天殿,向着西疆赶去。

    将旗只是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场上只剩齐天疆与智旗,齐天疆怒道:“哼,一群不识时务的东西!”

    “至尊勿怒,就算他们各自心有不服,但也改变不了他们是在为至尊做事的局面。”

    “剩下的四旗中,也只有智卿你最识时务,本尊是不会亏待你的。”

    “至尊厚爱,下旗当尽心辅佐至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得好!哈哈哈!今日智卿之见解确实不凡,倘若证明步逍遥三招之限为真,那么智旗当居首功!”

    “下旗不敢居功,若非至尊大能,步逍遥也不会暴露,首功当是至尊。”

    不着痕迹的马屁让齐天疆很舒服,“哈哈,本尊说你居首功便是你居首功,难道本尊还会跟你抢不成!”

    “谢至尊!”智旗拜谢,然后继续道:“至尊,三事之约已去其二,罚旗之心不在天旗,此一役至尊也看到了,罚旗与司马台笑有旧识,而且感情不错的样子,若真放他离开,恐怕他会投靠渡仙山。”

    “哼!屡屡顶撞本尊,本尊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待充分利用完后,本尊必将除之而后快!”

    “至尊高见!”(未完待续。)

零零肆章 天涯风雨楼() 
巍峨的九环山原来是撼天经纬座落之处,在齐天疆身份暴露后,撼天经纬便不存于世,只余被愤怒的人们毁坏后的残垣断壁。然而今日,九环山将迎来它第二任主人。

    云雾翻滚,天涯风雨楼赫然出现在九环山上空。只见威严的楼宇直直落下,轰然一声巨响,中原大地同震,似在向世人宣告自己的到来。

    撼天经纬旧址被天涯风雨楼直接压在下面,自此以后,九环山易主。

    天涯风雨楼选在此处落脚其实也很有战略意义。

    九环山相距渡仙山不远,两方可以互相策应,驰援很快。且两山皆位处中原西南之境,可以说正好阻断了戮世魔城大举挥兵入中原的要道。天涯风雨楼与渡仙山双双赌在这里,魔城想要过关绝非难事。

    从这点可以看出,天涯风雨楼隐隐有同渡仙山联手的意愿。

    江湖炸开了锅,天涯风雨楼入世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武林,成为了每个人的谈资。江湖上不少门派前往拜见,但是无一例外地被天涯风雨楼拒之门外。当然也有一些门派见自己被拒,很没面子,当下便破口大骂或生事,也无一例外地被天涯风雨楼扔出了九环山。对,没错,就是字面意思,被扔出了九环山。

    中原各派本来因为魔城与天旗的关系人人自危,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天涯风雨楼的出现一扫江湖几近死气沉沉的面貌,让众人看到了希望。

    当然,这些都是一些题外话。

    天涯风雨楼门徒上千,分别受三奉令管辖,并求教于三奉令。但这不能说他们便是三奉令的弟子,因为他们全都是根据楼中的典籍自己修行,有不解之处才会求教于三奉令。所以说他们只是受三奉令的指点,而他们的师父却是他们自己。

    在天涯风雨楼中,三奉令的地位仅次于楼主天授皇胤,协助楼主共理楼中一应事物。三奉令分别出自儒释道三教,且在三教中威望很高,是楼主亲自一一拜访请来的。修为上三人各有千秋,对各自教派的认知更是无人能及。

    至于楼主天授皇胤这人,世人只知他建立天涯风雨楼的初衷是为了促成百家共修的和谐局面。

    百家同修,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何其之难啊。就拿门徒最多的三教来说吧,三教指的是儒释道三教,准确的说是三种学术,各自门派与分支成千上万,且同一教派下的不同分支在见解上也各有差异,自古以来便是纷争不断。所以围绕各自学说的死斗,也是多不胜数,这也是战域自古战乱不断的原因之一。

    天授皇胤便是要终止这种局面才建立的天涯风雨楼,在他看来,和谐互进才能更好的发展。

    虽然只限于天涯风雨楼之内,但他也算是做到了。楼内不止三教,还有其他小众教派,在天授皇胤与三奉令的管理下,他们互相切磋学识与武功,一片和谐景象。

    三奉令虽然平起平坐,但是儒门女相显然揽身的事物最多。一来是因为这个女子素来做事有条有理极为认真,楼主多有委任,二来是因为另外两名奉令都无心楼中事物。圣菩提倒还好,还会有些事物加身,但是封灵君则是除了应尽的授业解惑之责外,其他之事能躲便躲,不能躲便敷衍了事。弄得最后女相看不下去,将事情揽过来处理掉。

    这不,另两位奉令自渡仙山回返后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只有女相一人前来向楼主汇报。

    “女相,一直以来有劳你了!”天授皇胤先是对女相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楼主客气了,此乃身为奉令之职责。”

    天授皇胤笑道:“步逍遥可曾答应赴约?”

    “步先生答应了,言不日便会前来。”

    “女相以为渡仙山如何?”

    “深不可测!”

    “哦?看来女相对渡仙山评价奇高啊。”

    “楼主也知道,林念真此言并无夸大。”

    天授皇胤笑道:“那女相认为,魔源是在渡仙山更安全?还是在天涯风雨楼更安全?”

    “从表面上的实力来看,自然是在天涯风雨楼更安全。”

    “哈哈哈哈,女相之言还真是谨慎有加啊,你的言外之意,吾收到了。”

    说到魔源,女相林念真有些欲言又止,天授皇胤得见便说道:“女相有何话但讲无妨。”

    “楼主与步先生都是天言先生的好友,而天言先生却将魔源交给了步先生保管,楼主可曾因此事怨恨过天言先生。”

    “哈哈哈,吾若说全无半点不满实是自欺欺人,但是怨恨却从未有过。或许在天机看来,步逍遥更适合保管魔源吧,身为好友,吾尊重他的选择。至少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步逍遥并未辜负天机所托。”

    “既是如此,楼主为何想要得到魔源?”

    “非是吾想要得到魔源,而是吾觉得魔源在吾手上更安全。尊重好友的选择是一回事,但吾却不能把万千生灵置之不顾。吾也非是一定要得到魔源,只要步逍遥有能力保护,那么吾乐得一身清闲。”

    ……

    一襟朗月,两袖清风,袖红雪月下独立,静待司马台笑的到来。

    终于,司马的身影出现,只是那脚步有些迟疑。

    见司马台笑来到,袖红雪二话不说,眼神微怒,伸出一手道:“把手给我!”

    司马苦笑,他知道袖红雪要做什么。如果司马没猜错的话,袖红雪应该已经猜到他身上有暗疾了。他本来想瞒着袖红雪的,但是这下恐怕瞒不住了。

    司马挠挠头笑道:“哈哈,红雪啊,大晚上的拉拉扯扯多不好……”

    “少废话,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

    “唉……”司马见敷衍不过去,只得叹道:“红雪,实话告诉你吧,我的丹田受伤了,不过别担心,不久后便会痊愈,你知道的,我对疗伤十分在行的。”

    袖红雪的眼神更寒了,她不说话,素手仍旧举在半空中,眼睛怨怒地望着司马台笑。很显然,她不相信他的话,要亲自一探究竟。

    司马只得妥协,慢慢伸出一只手。袖红雪一把抓住,运起一丝内力去查探司马的丹田。饶是袖红雪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当亲眼看到后仍被吓了一跳。

    那丹田坍缩十分严重,只怕要不了多久便会与内元形成互相压迫的局面,到时就是攸关生死的大事了。

    司马见袖红雪眉宇间似有忧愁,便笑哈哈道:“红雪,你别看它坍缩了,但是要不了多久便会痊愈的,根本不需要担心。”

    “你还在骗我……你自己的治疗若是有效的话,那么它早该痊愈了。”

    闻听袖红雪的细语,司马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袖红雪抬头,月光下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都要沉浸在对方如水的眼眸里了。

    “若不是我自己发现,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

    “我不想让你担心……”

    “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会伤得这么重……”

    “红雪,这不怪你。当时情况紧急,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自救,所以你不必自责。”

    “我怎能不自责?”

    “红雪,当时我已经没有意识了,做出内元外露这种事全是我自作自受,与你没有关系的。”

    “那我问你,你因何自陷暴走?还不是为了救我!”

    “这……”司马顿时语塞。

    袖红雪柔声问道:“台笑,真的没有办法医治吗?”

    办法倒是有,但司马实在不想用。“放心吧红雪,我会没事的,师尊说了,我上应救世之星,怎么会轻易而亡呢?是吧……”

    司马没有正面回答袖红雪,袖红雪更加担心,她暗自发誓,一定要治好司马台笑。(未完待续。)

零零伍章 野兔引发的论辩() 
江湖上有这么一对师徒,为师者一身佛相,为徒者一身邪相;师父管徒弟叫徒弟,徒弟却管师父叫老和尚;师父自称师父,徒弟却自称大爷,这世上或许没有比这对更奇怪的师徒了。

    “喂,老和尚,我们这究竟是要去哪里啊?”

    “就快到了。”

    “每次问你,你都说快到了,但是都走了好几天了!”浪子一屁股坐在路边嚷道:“本大爷不走了!”

    “好吧,便休息休息吧!”佛说如是随口便应下了。

    浪子不明白凭和尚的能力为何还要步行,随便一道遁光或许早就到达目的地了。

    浪子对和尚十分不满,“喂,老和尚,本大爷做了你的徒弟,你答应本大爷的事呢?”

    “哦?什么事?”

    浪子大吼道:“还我邪骨,教我七佛灭罪真言啊!”

    “哦,你说的是这些事啊,时机未到,时机未到……”

    “什么时机未到!本大爷才不信呢!你是不是在骗本大爷!”

    浪子也不知和尚究竟看上了自己哪一点,硬是想要收自己为徒。本来浪子是一点也不愿意的,但是邪骨在和尚手中,他不得不跟在和尚身边。后来见和尚施展七佛灭罪神威,震撼了浪子,浪子这才甘心拜和尚为师。

    浪子拜师的条件有三,一为只拜师不入门,二为和尚要把邪骨还给他,第三就是和尚要教他七佛灭罪真言。现在看来,除了第一点和尚做到了,剩余两项和尚根本未理睬嘛!

    无奈浪子也拿和尚没办法,只有想法子恶心和尚。

    在和尚面前,狩猎,然后生火、烧烤,再然后美味地吃上一顿……

    “哈哈哈……”浪子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妙极了。然后他又灵光一闪,“他不是得道高僧吗,一定见不得别人杀生,他肯定会让本大爷放生,到时本大爷便以邪骨相要,看你还不还我的邪骨!”

    说干就干,没多久浪子就抓来了一只野兔,然后就开始生火。那野兔在浪子手中不停挣扎,但是如何也脱不开浪子的大手。

    浪子瞥了瞥和尚,作势要宰兔,然而和尚一动不动,根本没有相劝的意思。

    “喂,老和尚,你就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死去?”

    “它今日若丧命你手,亦是天意难违,为师救不了它。”

    浪子没想到和尚会这么说,不禁生出了讥讽的心思。

    “你明明有能力救它,为何说救不了它?你不会是个见死不救的伪佛吧!一句天意难违便可安心置身事外,这便是为佛者的作风吗?”

    “为师有能力救它,也可以救它一时,但是不该为师救它。该救它之人,是徒弟你。”

    “废话,本大爷要吃它,如何会救它?”

    “今世你吃它,便造业因,或许徒弟你来世轮回为畜,换做它吃你也未可知啊。”

    浪子心中暗笑,想吓我?

    浪子狡猾道:“那么和尚,你怎么知道不是因为前世它吃我,致使今世换我来吃它呢?”

    佛说如是也笑了:“聪明的徒弟,就如你所言,今世你吃它是因前世它吃你,但是为师问你,今世你吃了它就能了断因果了吗?难道它就不会怀恨在心,来世寻你报仇?”

    “本大爷管它这些,它敢来,本大爷再吃它一次!”

    “是啊,矛盾便是这么产生并延续的。一如江湖上的纷争,今日你杀我,明日我杀你,无穷尽也。试问,冤冤相报何时了?是以世人身陷恶性循环而不自知……”

    浪子有些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和尚竟然谈出了一番大道理。浪子后悔了,这番大道理直搅得他头痛。

    佛者目视浪子笑道:“徒弟,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问前因,而是考虑如何了结因果。”佛说如是指了指浪子手上还在挣扎的野兔道:“为师可以救它,但是你们间的业因不仅未消反而更深。如果你今日放过它,那么无论前因如何,恶性循环可终,必得善果。这便是为师先前所说,该救它之人非是为师而是徒弟你。”

    浪子看了看手中的野兔,暗骂一声后便放手了。

    “老和尚,本大爷可不是被你的大道理说动的,而是因为被你唠叨的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哈哈哈,徒弟,无论如何你还是放了,所以善果已成。”

    浪子沉思,他与天旗之仇不共戴天和尚也是知道的,这让浪子不禁联想,难道和尚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劝自己放下仇恨?

    “哈!”浪子不禁露出了一声嘲笑。他不可能放手,在这世上,有些人就是不可饶恕。

    “和尚,如果一方愿意放下仇恨便不再有纷争,那这个世界未免太过简单了吧。有些人,就算你放过他,也不见得他会放过你!”

    和尚没有反驳浪子的话,“徒弟所言极是,争名夺利一直被野心者所热衷,而野心者一向奉行顺者昌逆者亡的信条,致使生灵涂炭,确实非是简单可了。”

    见和尚认同了自己的话,浪子不禁问道:“那么对于这些人该如何做?”浪子很想知道渡生佛者会怎么抉择。

    佛说如是认真道:“问你自己。”

    “呸!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依本大爷看,只怕你自己也不知道才这样说的吧!”

    佛者只笑不语。

    又过了良久,佛说如是有意无意的问道:“徒弟,你此生可有什么志向?”

    听和尚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浪子不禁一怔。

    “除掉天旗,为死去的亲人报仇!”

    佛者笑了,“原来如此,但是这不是志向,只是你暂时想要去做的事而已。”

    浪子一想也是。志向?简单的两个字倒是勾起了浪子深处的记忆。那个时候,淮城卿家尚在,在他小的时候,浪子的父亲也曾这样问他:“本心,你可有什么志向?”

    “像爹亲一样,行侠仗义!”小时的他是这样回答的。

    他还记得那时候爹亲听到他的回答很开心,“不愧是我的儿子,爹之所以给你取名本心,便是让你不要忘了咱们卿家好男儿的侠义本心。”

    但是现在的浪子还有小时候的想法吗?也许只有他自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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