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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哥,我求你了,快带红雪离开吧!”
见司马如此坚持,段山岳也只好哀叹一声答应了。
这时,齐天疆散出不世之雄浑内力,覆盖在火势上,遍地火海顿时通通熄灭。智旗见状,又指挥着鬼纹军再次冲杀,段山岳得见,招起绝式。
“巍巍雄关!”
巍巍雄关起,顿时将鬼纹军隔开。段山岳抓住时机,与司马台笑对视一眼,携起重伤的袖红雪便化光而遁。司马台笑并没有跟着一起离开,因为他知道,他若是也走的话,那么他们就谁也跑不了了。
齐天疆再出一掌,雄关被破。
“跑得了吗!追!”
智旗带领鬼纹军就要追击,司马台笑再赞极招。
“星火连城·一刀万杀!”
四散的星火多不胜数,冲入了鬼纹军当中。智旗大惊,连忙叫退。就在司马一声令下,惊爆四起。爆炸过后,场上残肢断臂无数,鲜血淋漓。
司马招式未尽,一刀万杀将出未出之际,突然丹田奇痛无比,让司马生生止住了后续的一刀万杀。
这一招虽然杀了不少鬼纹军,但是仍有百余人得以生还。在司马停顿之际,智旗马上带领着其中半数的鬼纹军向段山岳离开的方向追去。
司马台笑哪里肯愿意,暗道至少要把智旗留下来。
“啊!倾河山!”
土章名招再现,这一刀有力劈山河断日月的威力,正欲化光追出的智旗大惊,连忙闪开。司马台笑不作停留,然后就是以目不暇接的近身快攻缠住智旗。
齐天疆眼看数十鬼纹军追了出去,他自己却没有跟上去。他知道,段山岳伤重,又带了个人,根本走不远就会被鬼纹军追上,还是难逃一死。
“哼!司马台笑,你能做到这般程度确实出乎本尊意料,但是凭他们两个伤重之人,不消太久便会成为鬼纹军的刀下亡魂!本尊念曾与段山岳相交,就不亲手取他性命了!”
司马台笑与智旗拉开战局,顿时成为双方对峙的局面。
“我相信段老哥他们会平安无事!”
虽然知道段山岳与袖红雪两人危机尚存,但是忧心的司马现在所能做的也只有相信了。
齐天疆双手负在身后,冷视司马台笑,“司马台笑,其实本尊之所以留下还有一个原因……”
丹田的剧痛让司马台笑不禁半跪于地,拄刀的手不停颤抖着。听到齐天疆的话,司马抬头问道:“什么原因?”
“段山岳虽然是不世奇才,但是本尊尚能看到他的极限。至于你……实在是太危险了!自你现身武林,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半年多的时间,而你却已经成长到了能与天旗掌旗使过招的程度了。”
“短短半年多的时间,这种进步着实可怕。放眼古今内外,你绝对是第一人。然而你的潜力似乎还没有完全释出,就连本尊也看不到你究竟会成长到什么地步。”
“或许不久以后,你便会成为能与本尊、天授皇胤、龙辛、佛说如是、还有你的师尊步逍遥比肩的人物……又或者,你可能会超越我们而独登顶峰……本尊可以毫不讳言的承认,司马台笑,你太可怕了!”
听到齐天疆对司马台笑的评价,一旁的智旗也不禁讶然。
司马台笑闻言则是笑道:“哈!当得齐天疆你这般枭雄人物的评价,我是不是该感到自傲呢?”
“你确实足以自傲了……正因为你未来无可估量的成就,所以本尊才放弃追杀段山岳而选择留下来。”
司马笑了笑,“危险要扼杀在摇篮里吗?”
“然也!本尊不想再出什么纰漏,所以,今日必须杀了你,而且是本尊亲自出手!”
说着,齐天疆举手翻化,化出了名刀黑屠。爆冲的内力直撼天地,不世之修为,神鬼皆惊!
司马台笑慢慢起身,再运三元归一,哈哈大笑!
“齐天疆!我可是那种到死都不会放弃的人!想杀我?那你也要有被反杀的觉悟!来吧!”(未完待续。)
零肆肆章 司马战阴阳()
木生火,火生土,司马台笑为求搏得一线生机,再化三元归一。三元尽归于土,爆冲的内力外显于身,不断摩擦着空气,发出了斯斯的响声。
虽然司马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历经的战斗不算太多,但是每一战对手的修为都在他之上,在强于自己的对手手上搏生机,让司马的修为不断进步。今日不再保留,三元化一,翻了数倍的修为让一旁的智旗也不免为之惊讶。
“哈哈哈,司马台笑,这正是本尊要杀你的原因!”
齐天疆释出不世之修为,天地同颤,神鬼皆惊。完全将天旗帝君功力融会贯通后的齐天疆,比上次在渡仙山见到时更加强悍。
内力自内元爆冲而出,司马台笑的丹田急剧坍缩,疼痛不已。但是司马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停下,若是在这里停下了,那么自己就是十死无生!如此豁命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哈!”为了加大胜算,司马大叫一声,体内氤氲内元中的刀型轮廓逐渐清晰,而且有一种逼人的杀意。这是一柄象征着杀伐的刀,凭此刀,司马便是主掌生杀大权之人。
齐天疆见司马混混外显的内力中逐渐出现了刀的形状,不禁惊讶。
“这是……刀意……想不到你还藏有这般杀招!”
司马台笑没有理会齐天疆的惊讶,现在的他正在濒死关头再悟刀意修罗,不断剧增的刀意充斥着天地,一切生死,皆由刀判。
任凭自己的伤势越来越重,司马还在不停地提升刀意修罗。
“司马台笑,现在的你就好像是与刀融为了一体,本尊也要不禁赞你一句,好一把手握生杀大权的刀!但是,你判不了本尊的生死!”
齐天疆运化不世修为于黑屠上,饱提的并气双流让他周围阴阳双分,智旗与数十鬼纹军连忙后退以避锋芒。
司马台笑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将冲天刀意尽敛于手中非凡,骇然之势,如杀神再现。
“刀意修罗·霸寰宇!”
刀意修罗配合土之章极招,竟磨合出另一番惊世骇俗的景象。一刀之下,天地为之暗淡!
“阴阳分流·寰宇尽催!”
齐天疆身形双分,化成一黑一白两条身影,然后就齐齐迎着司马台笑的刀冲了上去。
“嘭!”
随着兵刃交接的惊爆之声,对战的二人尽催方圆,周围全无完物。爆起的滚滚尘埃渐渐落幕,场上一人仍旧傲然屹立,一人却是刀毁人伤。
“哈哈哈哈!司马台笑,今日的死劫,你仍是避不了!”
见场上仍旧站立的是齐天疆,早已躲至一旁的智旗不禁松了口气。
“我刚刚在想什么!至尊怎么可能会败!就算司马台笑再强,仍是弥补不了根基上的差距,至尊会胜是理所当然的……”智旗刚刚竟然有一瞬间以为司马台笑会赢,现在想来,不免觉得可笑。
名刀非凡断为了两截,司马身上也多了一条触目惊心的刀伤,正不断流血。司马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敌伤加自损让他又吐出了一大口血液。他晃晃悠悠把断刃收回到刀鞘,然后喃喃道:“我说过……我是……那种……到死也不……会放弃……的人……再来!”
“在本尊这一招下没死,司马台笑你确实有些本事,但是下一招,你必死无疑!”
“少……废话……”
说完,司马捂住自己的伤口,勉力再提元功,这让重伤又气空力尽的他不禁又吐出一口鲜血。
“看来你是到达极限了……”
齐天疆慢慢走向身形摇坠不已的司马台笑,再度提起了黑屠。
“受死吧!”
就在高举的黑屠即将落下的那一刻,齐天疆忽闻破空之声从侧面而来。大惊之下,齐天疆连忙望去,惊见万剑来袭!
万剑开道,竟是齐齐闪避花草树木,不伤分毫,从密林的空隙中迅疾而来。
齐天疆连忙闪避,剑气好似长了眼睛似的,直追齐天疆不断腾挪的身形。齐天疆止住脚步,再爆不世修为,黑屠环身,守得滴水不漏。
“砰……砰砰!”兵刃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紧接着,又有无数剑气分袭智旗与鬼纹军,智旗他们亦是连忙抵抗。
就在这时,一道隐藏在无数剑气中的剑形气劲突然射向重伤不支的司马台笑。气劲入体,顿时变得紧密连贯,游走在司马的周身经脉,不仅止住了司马台笑伤口的不断流血,还为司马台笑续上了一口真气。
得到喘息之机的司马台笑在这口真气的作用下,顿时痛苦减少了许多。抓住时机,司马台笑连忙抱起被半掩在废墟中奄奄一息的魔女月见无华化光逃遁。
“可恶!”
齐天疆暴怒,高举黑屠就是一道巨大的刀气。刀气劈下,竟是直指剑气源头。剑气改变方向,强撼由上而下的巨型刀气。又是一阵刺耳的乒乓之声,刀气与剑气双双消散。
“追!司马台笑绝不能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齐天疆连忙下令让智旗带领众人追赶,智旗当下也不停留,带着数十名鬼纹军向着司马台笑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齐天疆知道那个出手施救的人不会放他离开,于是便快速飞遁,目标正是刚才剑气的源头。
在林间,齐天疆看到了一条头戴“罚”字面具的朱红身影,不禁怒道:“罚旗!果然是你!你竟敢背叛本尊!”
“哦?看来你齐天疆还是没有明白……”
齐天疆闻言皱了皱眉,剑无式继续道:“我从未与你为伍,何来背叛之说?”
“你!”
确实如剑无式所言,剑无式只是答应为天旗做三件事,并不代表他听令于齐天疆。
“哈哈哈,好一个罚旗!如此明目张胆的与本尊做对,你就不怕本尊杀你吗!”
“现在天旗的局势可不怎么好,而我对你来说尚有一次利用的机会,你舍得下手吗?”
齐天疆怒然拂袖,厉声道:“罚旗!你以为这样就能救得了司马台笑吗?智卿已经率众追去,要不了多久便会带回司马台笑的首级!”
“哈,别怪我太坦白,齐天疆你亲自出手尚没能要了我那兄弟的命,就凭智旗那家伙与数十个杂碎就能成功吗?我那兄弟的命,大得很!”
“哼!”不再与剑无式争辩,齐天疆拂袖而去,遁进了掌天殿。
待齐天疆走后,剑无式才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刚刚因为强缨齐天疆那一刀,让他受到了一些创伤,胸口真气有些动荡。
剑无式平复了下动荡的真气,然后喃喃道:“台笑,为兄只能为你做到这里了,希望你能化险为夷……”
说完,剑无式亦化光离开了。(未完待续。)
零肆伍章 朋友的朋友()
段山岳带着重伤的袖红雪遁出瘴海密林,朝着天涯风雨楼的方向赶去。
荒野之上,两人急急而奔,后面数十鬼纹军紧随其后,喊杀之声不断。
“八极镇山河!”
威猛一拳暂缓敌人的追击,段山岳继续奔逃。袖红雪昏迷不醒,怀中的五帝神源不断释出绿色荧光为其治疗。奔逃之中,袖红雪伤势渐缓,慢慢从昏迷中醒来。
察觉自己正被段山岳带着逃命,袖红雪环顾四周,只见背后索命之人,始终不见司马台笑的身影。
“台笑呢?”
段山岳叹息一声,没有回答。
袖红雪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忙挣扎起来。
“你怎么能把台笑一人留在那里!”
是啊,他怎么能这样?但是段山岳能有什么办法?他又何尝不想留下挡关的人是自己?
“放开我,我要去救台笑!放开我!”
“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回去只有送死!”
“不用你管!”
“司马老弟拼死护你,你就是这样来回报的吗?”
“我说了,不用你管!放开我,我要去找台笑!”
袖红雪不断挣扎,想要返回,但是凭她现在伤重的躯体,如何能挣扎开。段山岳眼见追兵不断靠近,心下一狠,将挣扎的袖红雪打晕。
“八极怒开山!”
又是威猛的一拳,将追兵逼退。而后,段山岳再次携起袖红雪,急急奔逃。
段山岳伤的也不轻,奔逃了这么长时间已是到达极限。寻到一处隐蔽的洞窟,段山岳决定先进去躲上一躲。
将袖红雪放下后,段山岳才看到,洞中早已有了一人。担忧那人受到牵连,段山岳连忙道:“这位小兄弟,你快快离开,不然会有危险。”
那人疑惑地看了看盘膝而坐为自己疗伤的段山岳,问道:“为什么会有危险?”
段山岳一边疗伤一边回答:“我们正在被敌人追杀,说不定他们一会就会追来,到时免不了一战。他们杀人不眨眼,你会受到牵连的。”
“你受伤了……”
对于这种无意义的问题,段山岳明显不欲回答,而是继续劝他离开。
那人走到袖红雪身旁看了看,道:“她也受伤了……”
见那人不离开,段山岳也懒得再劝,便专心疗伤。
“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人好眼熟?”
段山岳听到后皱了皱眉,然后立刻闪身来到袖红雪身旁,将她护在身后。看着眼熟?段山岳生怕对方是袖红雪的仇人。
“啊,我想起来了,她是朋友的朋友。”
段山岳闹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仍然小心戒备着。
这时,袖红雪又醒来了。她看了看四周,见段山岳正与一人对峙,而那人,她也觉得在哪里见过。
“朋友的朋友,你醒了……”
段山岳听到那人的话,转身望去,果然见袖红雪苏醒过来。
“袖馆主,我打晕你也是迫不得已。司马老弟把你交给我,我绝不能让你有什么闪失。”
袖红雪没有理会段山岳,而是看着那个多出来的人,慢慢想起来了。
“游子吟?”袖红雪先是一惊,随后才明了,游子吟现在是游子吟,不是那个什么弑佛者。
“朋友的朋友,你想起来了……”
“游子吟?”段山岳并不知道游子吟是谁,但是看到两人似乎并没有什么间隙,便放下心来。
“袖馆主,我知道你担心司马老弟。但是凭我们是救不了他的,为今之计只有速速返回天涯风雨楼求援,让三位奉令前往救老弟。”虽然这样说,但是到达天涯风雨楼后都是什么时候了,司马台笑或许早已成了一具死尸了。
袖红雪勉力放出一只蝴蝶,游子吟看到后直拍手叫好。
“好漂亮的蝴蝶,朋友的朋友,你是怎么做到的?”说着,游子吟便向蝴蝶扑了过去,速度奇快,一把把蝴蝶抓在了手上,小心仔细的欣赏了起来。
袖红雪道:“游子吟,快放开它。”
游子吟见袖红雪有些生气,便放开了手。那蝴蝶在洞中转了几圈,然后飞了出去。
游子吟向洞外看去,显得有些舍不得。
袖红雪却是露出了欢笑,“太好了,台笑还活着……”
听到袖红雪的话,段山岳也露出了笑容。
“袖馆主,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曾在台笑身上留下蝶影留迹,人要是已死的话,蝶影留迹也会消散。刚刚那只蝴蝶是我放出去找台笑的,它能寻到目标,说明台笑还活着。”
“太好了!我们与老弟分开也有不短的时间了,凭齐天疆他们之能,要想杀掉老弟可以说是易如反掌。然这么长时间了,老弟还活着,那就说明老弟不是被俘就是逃脱了。”段山岳分析道。
“嗯……”袖红雪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却比段山岳想得更深入些。“我不认为他们会留下台笑的性命,所以我更倾向于台笑逃脱了。”
从齐天疆他们手中逃脱或许十分难以想象,但是袖红雪的直觉是这么告诉她的。
“台笑是怎么逃脱的?”袖红雪不断思索着,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了曾在渡仙山见过的身着一身朱红之装的罚旗。“那个人虽是天旗中人,但是与台笑相交甚密,或许正是他救了台笑……”袖红雪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不管怎么样,等蝴蝶找到台笑,便知道台笑的处境了……台笑,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段山岳说道:“老弟虽然暂时脱身,但是难保不会再遇凶险,我们还是得快些回去搬救兵。追兵还在,快些恢复,我们一会便出发。”
“朋友的朋友,你们是在谈论朋友吗?朋友是不是有危险?”游子吟一脸茫然问道,那茫然的神色还夹杂着丝丝担忧。
“袖馆主,他是谁啊?与老弟有什么关系吗?”看着这个有些懵懂的人对司马的关心不似作假,段山岳不禁小声问道。
袖红雪认真审视了游子吟一番,然后道:“他是……台笑的朋友……”
因为弑佛者对她的弟弟浪子有威胁,所以袖红雪十分想将游子吟除掉。但是此刻袖红雪愿意道出“朋友”两字,算是承认了游子吟的善良一面。
“哦……”段山岳觉得其中似乎还有什么隐情,但是也没有多问。
这时,从洞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这里有个洞,他们一定是逃到里面了!”
“不能放过他们,杀进去!”
“是!”
段山岳大惊,“糟糕!他们追过来了,袖馆主你不要出去,让老段我去对付他们!”
说着,段山岳就要出去,哪知游子吟早了一步,已经站在了洞外。
段山岳惊讶,他看游子吟不像是会什么武功的样子,这样子出去岂非有危险?既然是司马台笑的朋友,段山岳也不能袖手旁观,连忙加快脚步。
袖红雪笑道:“段宗主,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袖红雪知道游子吟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平凡,在他体内,尚有庞大的力量存在。
段山岳听袖红雪这样说,不禁疑惑起来。他向洞外望去,同时准备在情况不利的时候随时出手。(未完待续。)
零肆陆章 一瞬间的惨烈()
数十个随着沿途痕迹追杀而来的鬼纹军追至洞前,正要进入时,却发现被一个身着有些落魄的人挡住了。
“喂,小子!大爷问你,洞内可有一男一女两个受伤了重伤的人?”
“有……”
听游子吟这么爽快便承认了,鬼纹军们不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