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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步某不便远送,请……”
“不用送,不用送,哈哈哈!请……”
不系舟欢喜着将三物化收,开心地离开了。
步逍遥的脸色从刚刚的和颜悦色变成了怒气冲冲,一闪身便消失了。
……
司马台笑正在与袖红雪、雀飞多、源儿等人有说有笑地聊着,突然步逍遥的身影出现在身旁,把司马吓了一跳。
“师尊……呃……那个……完事了?”司马小心翼翼问道。
步逍遥抬手就在司马头上敲了一下,司马疼得呲牙咧嘴。
“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败家子徒弟!”步逍遥气到冒烟。
司马台笑嘟囔着,“我怎么就拜了你这么个吝啬的师父。”
“呦吼,还敢顶嘴!”步逍遥又敲了一下,而后又道:“去琅嬛玉府面壁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不是吧师尊,会闷死的!”
“闷死你正好,省的你给我惹事!”
司马无奈,只好拖沓着身子向琅嬛玉府走去,还不依不舍地看了看二女和源儿,这才刚刚团聚,唉……二女与源儿则是在一旁偷笑,司马一脸生无可恋。
步逍遥再次消失在原地,消失前还心疼地说:“唉!亏大发了!”(未完待续。)
零陆玖章 苏妙菱()
解决了血天幻魔阵的问题,佛说如是向着凋芒古刹的方向遁去。
天色已暗,夜晚已至。佛说如是按下遁光,现身在荒野上。有些倾颓的身形张示着佛说如是的力不从心。散去舍利宝华重回魔身,又再次变回佛身,这一番折腾让功力大减的佛说如是颇为费神。
这时的天空开始隆隆作响,乌云遮月,看来一场大雨是免不了了。
说下就下,大雨倾盆。雨滴不断怕打在土地上和草木上,啪啪作响,为这宁静的夜晚添上了一笔凄凉。
佛说如是抬头望天,感慨万千,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汇成一句轻叹。
无言的脚步在雨中慢行,孤单的背影显得异常凄冷。
看到前方有一个山洞,佛说如是决定先在内中休息一晚再回凋芒古刹。
山洞中佛说如是一人独坐,只有雨声相伴。
“天公,你这是为我的悲哀而落泪吗?若真是,那我真该道一声多谢了。”
看着洞外不断落下的雨滴,佛说如是的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那也是一个大雨倾盆的夜晚,就是那个夜晚,他遇到了她。
“唉,一切都变了……”
佛说如是把自己强行从回忆中拉出来,开始闭目养神。
纷乱的风雨声中,似乎夹杂着一缕极富节奏的脚步声,缓慢而轻盈。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同时,佛说如是听到了伴随着脚步声的一缕悲歌。其声含幽带怨,如泣如诉,似痴似念,尽诉衷肠。
别郎君,雨湿春泥魂梦处,犹解飞花,红妆已逝;
别郎君,稻香蛙鸣恨无音,独慕晚晴,镜湖只影;
别郎君,黄叶落尽银烛冷,夕阳渐沉,断肠寂寞;
别郎君,天寒风起忧君体,梦湖涟漪,君思谁心?
歌声悲中寄情思,声声唱进了闭目养神的佛说如是的心中。佛说如是忽然觉得,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又似乎有些陌生,让他刚刚静下来的思绪又变得有些纷乱,不知不觉间,脑海中又闪过了一道封存在往事的倩影。
这时,一个美丽的身影撑着一把红色油纸伞,唱着悲歌迈着秀步款款而来,不多久已经来到了山洞洞口。
“大师,小女子想入内躲避山雨,不知大师可否应允?”那女子声如莺歌,非常悦耳。
佛说如是紧闭的双眼仍然没有睁开,满头大汗,似乎是因为刚刚在调息的时候思绪纷乱导致真气走岔了的原因。
那女子见佛说如是没有回答,就又道了一声:“大师……”
始终不闻和尚的回答,女子稍作一拜,“大师不语,小女子就当大师应允了,多谢大师。”
那女子慢慢收起了油纸伞,迈开莲步款款而入,一举一动都是那么优雅自然。
似乎是在忌讳男女有别、僧俗有别,那女子在离洞口不远处挑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了,而后就一直看着外面的落雨,还喃喃感叹,“今夜的雨好大啊,一如那晚一般……”
不多时,佛说如是终于理顺了走岔的真气,发出一声轻呼。在睁开眼睛的瞬间,佛说如是惊讶地说不出任何话。他知道一女子进入了山洞躲雨,所以他不是惊讶于洞内突然多了一人,而是惊讶于这女子的容貌与他印象中的那人十分相近,或者说就仿若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和尚惊讶的表情被那女子捕捉到了,于是她款款起身微微行礼道:“山雨太急,小女子未经大师应允便擅自进入洞内躲避,还望大师不要见怪……”
佛说如是静了静心绪,暗道:“不是她,虽然相貌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她活泼可爱怕生怕羞,而这个女子举止大方温文尔雅,她们两人性格完全不同。她已经故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会是她呢?我在想什么啊……”
“大师……”那女子又叫了一声。
佛说如是这才回过神来,心知自己失态,连忙还礼道:“阿弥陀佛,贫僧失礼了,还望小姐见谅。”
“大师何故一人在此荒郊野外?”
“贫僧欲回转寺中,夜深路经此地又遭逢急雨,于是便在此处落脚,明日一早便离开。”
“哦……”
“小姐又何故独自一人在此?”
“小女子一时迷路,山雨中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来躲避。”
“原来如此……小姐家住何方?说不定贫僧能为小姐指明方向。”
那女子起身再拜,“多谢大师好意,小女子不胜感激。不过不劳大师忧心,小女子没有家了。”
一个女子孤身一人出现在荒郊野岭本就很奇怪,在听这女子这么说后,佛说如是倒有些释怀了。中原因为两处灵脉被毁,天灾加人祸致使许多人流离失所,或许这个女子便是这个原因出现在这里的吧。
“小姐可有去处?贫僧倒是知道此处附近有一座富春城,城中有一所名为近乡情馆客栈,或许能够收留小姐。”
“这样啊,小女子会考虑的,再次感谢大师。”
听女子的语气,似乎并没有把佛说如是的话放在心上。想想也十分合理,谁会轻易进去陌生人指点的地方,万一是个贼窝呢?
佛说如是不再多言,而是继续闭目养神。那女子也是不再说话,继续欣赏着洞外的大雨。自此一夜无话。
……
第二天早晨,新雨过后,阳光明媚,草木上还残留着昨夜的雨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光芒。鸟虫重新出来觅食,叽叽喳喳为这新的一天添上了第一道焕发生机的声音。
经过一夜的调理,佛说如是恢复的还算不错,至少一路回到凋芒古刹应该是没问题了。
油纸伞倒在一旁,女子半卧在石壁上,伴随着轻声呼吸的睡姿甚是优美,只是那张美丽的脸庞显得有些哀伤,双颊还残留着泪珠的痕迹。
佛说如是起身欲离开,这时那女子也被洞外的鸟啼声叫醒了。
“大师要离开了吗?”
佛说如是点了点头,继续往洞外走去。
“多谢大师一夜护持。”说着,那女子拿起一旁的油纸伞亦是欲离开。
昨夜佛说如是释出一缕真气封住了洞口,挡住了风雨。佛说如是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女子竟然察觉到了自己的行为。
佛说如是对这个与自己印象中的那人长相十分相似的女子更加感到疑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贫僧佛说如是,敢问小姐芳名?”
女子的脚步停下了,但没有转过身子,轻声道:“小女子苏妙菱……”说着重新迈开轻盈的脚步离开了。
佛说如是愣在当场,口中不断重复着:“苏妙菱……苏妙菱……妙菱?”
佛说如是怎能不震惊,同样的面容也就算了,毕竟这个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大有人在,但是为何连名字也一模一样?这绝对不同寻常!
“难道……”佛说如是的心剧烈地跳动着,饶是他这个定力十足的得道高僧,此刻也慌了。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佛说如是顿时化作遁光飞走,然而方向不再是朝着凋芒古刹……(未完待续。)
零柒零章 全面的战争就快来了()
天来宫中,三奉令将破阵的过程备说于天授皇胤知晓,天授皇胤虽然没有亲自参与破阵,但此刻也听出了最后关头的令人疑惑之处。
“释奉令,你对那突然出现的魔威和最后不散反聚的魔气有何看法?”
圣菩提被点名,慢慢起身答道:“我也不知,但是我猜测,那魔威应该是阵基感受到圣佛子的威胁而放出的吧。最后不散反聚的魔气,应该是魔城为了保护阵中魔人的最后手段吧。”
圣菩提的猜测乍听之下仿佛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但是众人还是觉得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天授皇胤思索了片刻,“吾倒是很好奇,圣佛子究竟是以什么办法测定阵基的?”
林念真道:“我们没有亲眼得见,所以也不知道。”
天授皇胤喃喃说着,好像意有所指,“不为人知的破阵方法……吾倒是有个确定阵基的方法,只是这个方法常人是无法完成的,除非那个人不是常人……”
三奉令闻言自然知道是什么方法,无非是顺着魔气逆流反测出阵基,但是这个办法实施起来成功率可以说是零。三奉令也是知道这个方法行不通才拜访凋芒古刹的,想问问古刹中的高僧们有没有其他的办法,结果高僧们也没有其他办法。
在座的人都不是愚笨之人,都是聪明人,他们自然感觉到破阵背后的不同寻常,结合种种迹象,他们都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他们猜到的结果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佛说如是是魔人?谁要是把这句话说出去,恐怕这个人一定会被大家当成疯子的。理由很简单,佛魔相克谁都知道,所以怎么可能有魔人修成佛身呢?
但如果是真的呢?试想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堂堂佛宗之首的凋芒古刹圣佛子竟然是魔人,对整个中原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们一定会这么想:戮世魔城已经渗透到这般程度了!
圣菩提脸色很不好,脑海中不断响着佛说如是离开前所说的那句话。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我,请不要对我容情……”
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师弟啊师弟,你这是在明确向我表示,你迟早有一天会回到魔城吗?”
“释奉令,释奉令……”天授皇胤见圣菩提陷入沉思,连叫了数声。
圣菩提回过神,“抱歉楼主,许是功力消耗的原因,我有些累了。”
“如此,就请释奉令回去休息吧。”
封灵君见圣菩提神情有些恍惚,道:“好友,我送你回去。”说着,便同圣菩提一起离开了。
只有儒奉令一人留了下来,天授皇胤稍稍皱了皱眉,道:“儒奉令,你认为如何?”
“楼主,虽然你我心中皆有所猜测,但是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不可妄言。”
“哈哈哈,儒奉令还是这般认真。”天授皇胤笑了笑,旋即又道:“听起来十分让人难以置信,但是如果佛说如是真的是魔人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圣佛子真的是魔人,楼主认为这是魔城的故意渗透?”
“难道还有其他的解释吗?圣佛子在位已经近千年了,如果我们的猜测属实的话,那么就表明魔城早有亡我中原之心,看来天旗的暗中挑拨也正中了魔城的下怀。难怪五百年前吾请凋芒古刹入世帮忙对付戮世魔城时,佛说如是拒绝了,原来是这个原因。”
儒奉令摇了摇头,“楼主,我们都知道你嫉恶如仇,但现在就妄下断言,是不是太过武断了?”
天授皇胤一怔,随即笑道:“儒奉令所言极是,吾不该如此先入为主地下结论。但是这件事着实蹊跷,我们不得不防,不得不查。”
林念真道:“楼主,这一时间也无从查起,我认为应该把这事暂且放一放,先认真应对天旗的好。”
听到儒奉令的话,天授皇胤这才想起段山岳似乎跟着他们一起回来了,这就证明查探天旗藏身地的小队已经有所收获。
天授皇胤道:“吾险些忘了,请儒奉令说说具体情况吧。”
林念真将从司马台笑那里得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瘴海密林,掌天殿,怪不得这么长时间都鲜为人知。”
“掌天殿在瘴海密林之内,可以说是具有得天独厚的天然屏障,再加上内中的种种陷阱,端的是易守难攻。”
“儒奉令,依你之言,想必魔城也知道了?”
“是的……”
“既然如此,那么魔城也一定会对天旗采取手段。”
“楼主,我认为戮世魔城很快就会派人前来与我们谈判。”
天授皇胤有些惊奇,道:“为何?”
林念真笑了笑,“当然是想以对付天旗为名,将魔城大军开拔进入中原。”
“因为我们和渡仙山的关系,戮世魔城很难攻破我们的阻碍,借着这个机会将魔城大军输送到中原,对付天旗的同时顺便将我们也一并消灭……哈,他们算盘打得不错啊。”天授皇胤瞬间便明白过来。
林念真又道:“不过,如果我们安排妥当的话,或许能将魔城这批大军全数消灭。”
……
果然如儒奉令所分析的那般,戮世魔城中,龙辛正与众魔商榷。
“怪丞之意是欲乘此机会,让魔城大军进驻中原?”
“是的魔主。听月见将军的叙述,天旗有一支战斗力极强的鬼纹军,而能与这鬼纹军对抗的只有我们的魔城大军了,我们正可以利用这个理由说服天涯风雨楼为我们的大军让路。”
天魔大化道:“怪丞,你是想灭掉天旗后直接再灭掉天涯风雨楼?”
“然也。”
“但是,天涯风雨楼的人应该能看出怪丞的意图吧,如何会答应我们进军的提议?”
听着天魔大化的疑问,老魔笑了,“天魔将军,对我们来说这是个灭掉天涯风雨楼的机会,但反过来想,对天涯风雨楼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个重创我们的机会呢?”
天魔大化懂了,“怪丞是说,天涯风雨楼极有可能会将计就计,答应放行。”
龙辛道:“朕允了!怪丞,各中细节尚需你详加考虑,否则,惨败的就是我们了!”说完,龙辛又对天魔大化道:“天魔,派人给天涯风雨楼的天授皇胤传去消息,三天后,葬天山再会!”
“是!”
“落日,月见伤势如何了?”
“回魔主,三妹正在魔潭疗养,虽然伤重,但是不消数日便会无碍了。”
“那就好……等一切就绪,就是全面的战争了。天魔,你确定是他救的你们?”
“虽然没有亲眼得见,但是末将十分确定。”
“哈,阿罗啊阿罗,两边都不愿伤害的你仍是那么天真……看在你对魔城仍有一份心的份上,朕便允你回归!”想到这里,龙辛大声道:“怪丞,想办法让他在中原身败名裂,朕要让他在中原没有立身之地,不得不回魔城!”
“是!”(未完待续。)
零柒壹章 器灵说()
步逍遥让司马台笑去琅嬛玉府面壁,但是司马来到琅嬛玉府中完全没有面壁的打算。他在琅嬛玉府中不停地翻找着关于锻造冶炼的书籍,目的很明确,他是想把自己的断刀修复。
司马正在阅读,突然步逍遥的身影出现在了他身边,把司马吓了一跳。
“我去,师尊你不要总是这样突然出现行不行,真的很吓人。”
步逍遥没有理会司马台笑,而是反手一抓握住了司马的手腕,不一会便眉头紧锁。
“变得这么严重了……”
听着步逍遥的话语,看着步逍遥眉宇间的忧心,司马感觉很温暖,无论如何,这个师尊还是很关心他的。
“你真的不把五帝神源炼化了?”
司马笑了,“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何必强求呢……”
“呦,你倒是挺洒脱的。”
“不是我洒脱,而是只能认命。如果有炼化小五之外的方法,我才不会这么淡定呢。”
“算了,这事你自己决定吧,为师不能做你的主。”
步逍遥说完便来到了琅嬛玉府的最中间,一直凝视着悬在半空的天机榜。
“师尊,是不是最近又要有大事发生了?”
“天旗的藏身地已经暴露,你说会不会有大事发生?”
“呃……算我没问……”
说着,司马又重新看起书来。他查看了不少关于锻造冶炼的书籍,但是始终没有找到重铸断刀的方法。若是一般的刀剑,随便锻造连接就行了,但是非凡刀怎么说也是名品,怎能像寻常刀剑一样对待,一个不慎降品了就悲剧了。
司马合上书,挪到步逍遥身旁道:“师尊,我的非凡刀断了,您老人家有没有办法将它复原啊?”说着还把自己断为两截的非凡刀拿了出来。
步逍遥拿起了其中一截看了看,然后又扔给了司马台笑。
“若想复原不难,但是这把刀不适合你。”
司马纳闷了,自己用了这么长时间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啊,他实在不明白步逍遥此话是什么意思。
步逍遥说道:“此刀虽然位列名品,但是并不能适应你的内力,之所以会断,不仅仅是因为来自外力的破坏,还有相当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难以承受主人的强力。”
司马沉默了,最早的时候在顶峰三门会,非凡难以承受魔人、浪子、自己三方的强大冲击而出现裂痕,以至于在瘴海密林中更是被齐天疆的强悍攻击所断。这样说起来,非凡被断的很大一部分原因确实在自己身上。
“怎样才能让它能够适应我?”
步逍遥闻言一挥手,面前便出现了一把紫色长剑。
“这是……”
“这是为师的佩剑:昧心三尸。”
“昧心三尸?”
“是的,你且看看这把剑有何独到之处?”
司马台笑认真观察了起来,不由伸手触摸。但在司马的手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