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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芳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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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湄皱眉只说,

“不认识!不管他!”

只见那二人闻言郁闷得一个吐了口血,另一个抱住一旁的柱子开始猛撞。苏湄依旧没点反映。凤笑阳想直接问,却见吐血那人先行开了口,不过不是朝他。

“小姐…时候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

“怎么着啊!今儿个我就不回去了!”

苏湄头也不回的吼了句。这人被宣告阵亡,只得将军旗交给了撞柱子那人,那人赶紧上前来换了副笑脸哀求道,

“小姐先别气,今儿晚点府夫人会到…小姐可是记得的吧……”

这回苏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抬手想打余光瞥见凤笑阳疑惑的眼神,只得收了手,怒道,

“行了!你们滚边去!一会就走!”

那二人见她答应,终于松了口气退去了门边。凤笑阳也站了起来,方才若不是苏湄主动停手,他也会先拦了她。见她一副憋气的样子,便问道,

“也不是小孩子了怎还这般凶悍呢。你不愿回哪去?为何不回苏家?”

苏湄摇了摇头,只答说过段时间会回盈州,随即又瞧见那二人催促,只得冲他有些不舍道,

“笑阳哥,我得走了,你告诉我怎么能找你和阿宝罢?”

凤笑阳想了想,便把自己的腰牌取下给了她。

“阿宝现在是世子,王爷现下还不肯让他出府,我暂时也住在那的。你若要来就凭这个。”

苏湄赶紧将那腰牌收收好,二人话别后,便各自离开了。

凤笑阳直到走回陨王府才想起来,四王爷拖他带的百合杏乾忘买了……

还有件更郁闷的事,他将腰牌给了苏湄,恰好守门侍卫轮班换人,门前那几人好说歹说就是不让他进去。

他急了一阵,又久等不见熟人,思虑一转只得假装离开绕道走到王府另一别院墙边,想着找机会直接翻进去得了。他左右观望了一阵,脚下暗一用力便轻身跃到了就近一棵树上。本以为这点小事决计不会出意外,但却忘记自己臂伤未愈,落脚时上身平衡不稳他一下子就懵了!

“晕!不……是……吧…………!”

凤笑阳禁不住低呼出声,直觉就要摔下树之际一手却被另一人拉了一把,将他反拖回树上。

他稳下身形后按住心口下意识的念叨道,

“汗啊!还好还好,要让师父知道我爬树没站稳就摔下去,他不抽死我才怪!”

此时却听另一人道,

“顺说没你这般无能的徒弟对么?”

凤笑阳惊讶间回过头,这才看清原来助他‘一臂之力’的人竟是…

“是你啊!”

对方纳闷了一瞬,继问道,

“你认得我?”

“认得啊!小爷我虽不算过目不忘,但你的脸怎么也是有印象的!至少有八分长得像我那笨蛋师伯啊!”

卫简目光黯了黯也不答话,凤笑阳拍拍他的肩笑问道,记得阁下是九王爷的人,为何在此处匿身。卫简望了他一眼只说,你我的目的不都是一样的么?

“目的?我不过是要进王府罢了……”

凤笑阳说完神色有些窘,

“我也是。”

卫简倒也答得干脆。

“那你为何不走正门?”

“同问。”

“我腰牌给人了,他们不让进……”

“我家主子不让我明着来。”

二人说完异口同声的叹了口气。凤笑阳本想问他这番暗着来是为谁,却又忽然想起九王爷离开之时,慕矽丞左手受伤那一幕,遂寻思着二人之间的关系定有些难言之隐,一时便也不好开口多问了。

少倾,却听卫简主动说,我带你进去好了。说完趁侍卫巡过后院架着他就自树上跳至墙粱,再纵身一跃便进了庭院。凤笑阳站定后连忙说谢谢,可侧身一看哪里还有卫简的影子。

#奇#凤笑阳心里忍不住纳闷道,这位仁兄也太紧张主子的交代了,想必那九王爷定是个严厉的主。

#书#随即撇撇嘴正要走,这才发现此处不是自己住的那别院,只得又逮了个下人问了一番才顺利的回到住处。

#网#凤笑阳径直回了苏芳房间,进门才发现苏芳不在。他自行倒了茶刚喝了一口门就被人推开了。苏芳走进来,瞧见他也不惊讶,只管走近坐到椅子上,闭了眼抬手按揉着眉心。

凤笑阳眼见他一副神色疲惫的样子忙放下茶杯凑上前去问道,

“师父你怎么了?你伤不是还没好么,怎么出去了?”

“你也没好,怎么还出王府。”

苏芳睨了他一眼刚一伸手却见凤笑阳将茶端到了手边,他本也知道凤笑阳出府的事,只是现下二人离得这么近,接过茶的当口他忍不住开口道,

“你见了不少人吧?”

凤笑阳一愣,心想我上了街周围不都是人么?苏芳见他愣神当即也猜到他没懂自己话意。

“你身上有两种味道,一种是女子近身常带的香气,另一种则是…”

……难掩的血腥味,还是他有所印象那种。

凤笑阳话未听完已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师父太厉害,连他见过女人都知道,喜的是他这般敏感不正是在乎自己的缘故么?于是嬉笑着握了那人的手,道,

“师父别多想,我只是寻到了湄丫头,你说巧不巧?对了师父,你是不是紧张我才这么问的?是的吧?一定是!”

苏芳本因他身上后面那种气息有些疑惑,见他这么说只觉是被曲解了话意,随即红了脸一把甩开他的手,骂道,

“少胡说!晚饭前滚去洗澡!”

“是!遵命!”

凤笑阳嘿嘿笑着,起身就去取换洗的衣服。当看见床头二人的衣物被重新折叠到一起时,只笑得更加开心了。

“师父,咱们不急着回云山吧?”

闻言,苏芳放下茶叹气道,“不急了。”

凤笑阳听见他叹气,转过身来又问怎么了。苏芳淡淡的说,

“师兄旧疾复发,我得留些时日看看能帮上什么。”

“他?他有什么旧疾?”

凤笑阳闷闷的想,那人一直好好的怎么又冒出有旧疾了。他心里介怀慕矽丞曾经觊觎苏芳的事,却没看见自己被绑走这些时日,那人身体的确渐有不适,而这些苏芳却是知道的。

“师兄有心悸病。凤儿,其实你对人对事也不要太尖锐的好,你师伯他人并不坏……”

凤笑阳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有些不舒服了,当下取了衣服沉默着埋头往外走。苏芳下意识的拦下他,随即又觉得有些尴尬。他本问心无愧,可看见徒弟这样他没来由的就是有些紧张,于是顿了顿开口问了句傻话,

“…为师话还未讲完,你……去哪?”

“去洗澡,师父刚才吩咐的。”

苏芳噎语,凤笑阳见他这样心里的埋怨也去了一大半,于是堆出个笑容道,

“没事,师父先酝酿着罢,晚上跟我讲你与师伯过去的事好么?”

他见苏芳依旧不言语,面上的颊色却似更红润了,于是未待那人反映过来赶紧抬脚溜走先。

心解年少事,淡若隙指沙

初春至,冬寒未尽。久雨虽歇,一入夜却反比前些日里来得更加冷了。

凤笑阳厚着脸皮硬赖在床上,苏芳被他连哄带亲的一番折腾下来气恼不甚,最后干脆就由着他睡在自己身边了。

烛火泯熄,月色便借着半透的窗叶映辉而入,淡柔似水的冷光,本有几丝华而不实的味道,然而纳入眼帘却立刻化为了一抹温热的暖意。凤笑阳轻搂着师父,与他彼此额间相触,看他半掩的眼睫微微颤动,亲近得几乎能听见二人平缓的心跳。至始至终他都是静静的聆听着师父讲话,一反常态的没有插过一句嘴。苏芳以为他介意,一但停下来又感觉他搂在自己腰间那只手紧了紧,于是只管轻叹一声,继续说着。

“为师比师兄上山早,为这个我曾不服自己晚后都要被他叫师弟,但偏偏他还比我大上两岁……”

他一边说一边回忆,落木道人曾提过,慕矽丞两岁时他便收了他这个徒弟。虽然是受人所托,但师父也是真心待他的。后来也了解了一些事,比如那位师兄虽不是皇家直系血亲,却也是身份尊贵之人,因为年幼加上他的病,所以直到七岁才真正上云山跟随师父修行。

那时候,苏芳只有五岁,还不懂为什么要叫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做师兄……

“之后的十年里,他都同我一起呆在云山……”

苏芳措辞尽量的简略概括,以往慕矽丞提过那些二人间暧昧的往事虽是并非虚构,但在他自己看来不过是对兄长的关切之情,此刻多言也只会越描越黑罢了,于是干脆不着痕迹的避过不提。

然而那些话凤笑阳却是记得的,他见苏芳不想说心里难免有些不舒坦,他不好逼问,也不愿苏芳就这么直接讲完了,想到最后便主动开口道,

“师父,你直接说说师伯被赶下山那件事罢。”

苏芳面露难色,侧过头平躺,半晌才缓缓言道,

“那不过是件意外……”

“那瓶药,他自己也不确信其真正的作用,只是逼问我敢不敢喝,我自以为一般毒物对我不侵,便赌气喝了两口。随后反过来激将他,师兄从未在我面前胆怯过,于是也喝了。”

之后的事,谁也没料到那药只对他起了作用,而慕矽丞却没有。苏芳还记得,自己卷缩在床头忍耐着身下奇怪的燥热感咬得下唇都破血了,那人跪在床边只是拼命的哀求和道歉,他说什么自己已经听不进耳了,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师父回来,当着自己的面狠狠的扇了师兄一耳光……

“然后…师父就将他赶下云山了,并说以后都不准他上山来见我们,见一次就打一次。”

该!!

凤笑阳忿忿的在心里呐喊了一声,随即迎上苏芳的目光话一出口却变成了,

“师公确实是明察秋毫,雷厉风行、公正严明、善哉!善哉!”

苏芳听了这话不但未笑,反是心中一紧,有苦难言。凤笑阳趁势往他脸上啪嗒一口,继而笑道,

“如此说来师公还是最疼师父这个徒弟了。”

苏芳叹了口气,淡笑着说,“正相反,他最疼的,是慕师兄。”

想必师父他老人家这番去西域,打着拜访高僧老友的幌子,实也是为了替慕矽丞的旧疾采寻灵药罢。随即又想到凤笑阳的话,睨了他一眼,便道,

“有句话叫爱之深,责之切。懂不懂?”

本是无心的一眼,看在凤笑阳眼里却似动荡了心底的万卷春潮。

“懂!就像师父你对我……”

他说时伸手揽过苏芳的左肩,无视那人的惊讶直接就覆上他的唇。期间伸了舌头还不够,又舔又咬间带出啧啧的水声,动作霸道却又溺爱得无以复加。苏芳半推半就的推攘着他,直到长吻间歇时,二人的喘息声都有了些粗重,才皱着眉低骂道,

“为师看你越发放肆了!赶快睡了!”

凤笑阳将头蹭到他颈窝里,喃声道,

“睡不着……那里…又不舒服了。”

苏芳本就耳根发热,一听这话只觉连颈项间他吐息过处也快被烫破了皮。

“滚去自己解决!”

说完这话便强行翻过了身子,不想却被凤笑阳又拉了回来。

“师父……你要是不愿意帮我,貌似…也有别的法子。”

他说时,作势不经意间望了眼苏芳身下,果真见师父也有反应,便强忍住笑意又说,

“有个方法,能让咱们俩都舒服……”

凤笑阳说这话多少还是有些胆怯的,但见苏芳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惊异的看着他,认真的问,

“……什么法子?”

他顿时觉得师父可爱极了!这般纯粹洁净的一个人,何其幸运,是只属于他的。想到此他便再也控制不住,直接落实了行动。

苏芳自惊愣间反映过来已被他压在了身下。刚开始的疑惑全被心底泛上来的怒火取代,如果没记错,这是凤笑阳第二次骑在他身上了!

“你做什么!”

“……师父,这个方法就是……我们…那个,你知道吧?”

“为师只知道再不踹你我就不是你师父!”

苏芳说完猛的一脚踹向他腹部!

于是这日大半夜里,陨王府别院内再次传出一声男子的惨叫。

就此,凤笑阳首次在床上尝试压倒师父的行动正式宣告失败。不过此举也不算全无收获,至少让他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绝不能在师父心境清明的状况下强占上位。

没过两日,苏湄竟真寻来了王府。侍卫见她拿着王府的腰牌倒也没多为难她便放人进去了。凤笑阳在庭院见到她时,顿时整张脸笑得跟哭似的。

“你笑什么笑欠揍啊你!”

苏湄边骂边扯拉了下裙摆,今日出来为了摆脱那两个跟屁虫,她借故去一家衣饰店内换回了女装,特地塞了银子给店老板从后门溜走的。想来是这身衣服太难看了才会逗得眼前的人大笑?

凤笑阳笑够了伸手想去揉她脑袋,后来看了下她这身难得比较秀气的装扮还是忍住了,改为拍她的肩膀。

“没!没事!恭喜你终于变成女人了!”

他这话本也是嬉笑打趣,却没注意到苏湄听后神色有些羞窘的变化。二人就着庭院内的八角亭落了座。凤笑阳说,你今儿来得不凑巧了,阿宝跟陨王出府去了。苏湄摆摆手只道,不妨事,就咱俩聊聊也挺开心的。

也不知是否因上次见面话说了不少,还是各人心里有事,二人聊着聊着,不经意间就有了一小阵沉默。凤笑阳还在郁闷前日里被苏芳踢下床的事,心里趁着沉默的当口正在深刻反思及总结教训,忽然听见苏湄小声问了句有没有那种感觉之类的话。他愣过神,回问说,你刚说啥?苏湄有些气岔,片刻后还是整理好心绪,认真道,

“我是说,想问你点事,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比如某个人对你做了某些动作,然后你就会…就会心里堵得慌!”

凤笑阳纳闷道,“为啥堵得慌?怎么个堵法?”

“…就是想揍人!但是……也不觉得讨厌,甚至想那人继续,然后又想揍他!但又想他继续然后又想揍他!最好是他一边继续一边让我揍!你明不明白?!”

“噗!!”

未待她说完,同桌之人已经忍不住喷了,幸好是茶不是血。

“不明白,你这猪脑子究竟在想什么呢?那人对你做什么了?究竟什么动作?”

苏湄红着脸沉默了一会,思虑一转试探性的问道,

“你真想知道?我做给你看,你不许笑!”

说完未等凤笑阳回答,粉唇轻轻的贴到他面颊上亲了一口马上就坐定激动的问道,

“怎么样!你想揍我不?你难受吗?心跳吗?”

凤笑阳侧过头抬手就拧上她的脸,笑骂道,

“你个小妮子竟敢轻薄你哥!看我把你打回猪头原形!”

二人嘻嘻哈哈笑闹着,完全没注意到庭院门前顿足的三人惊异的目光。

凤笑阳的座位恰好背对着院门,更是没看见苏芳那张铁青的脸。等笑够了便认真问道,

“告诉笑阳哥,谁对你做那种事了?你喜欢那人么?”

苏湄的脸早已红得跟熟透了的柿子一般,犹豫了下正要开口,抬眼竟看见有三个男子朝这边走过来了,最前面那人一身白衣,那寒彻入骨的目光扫过之处皆呈冰霜!

她当即吓得站了起来,心想着此处是王府莫非撞见了不得了的人了。凤笑阳见状也吃了一惊,回过头正好迎上苏芳的冰刃般的眼刀。他心里并不知方才苏湄亲他那一幕恰好就被苏芳看见了,当下只感觉师父有些生气,却也无从知晓原因。

身后两位王爷本是因为去探望完慕矽丞才与苏芳一道走出来,眼下见此情景也不由得凑热闹般跟了过来。一时,在场的五个人各怀心思,酿造出了一段极为诡异的‘沉默’。

醋本由爱生,难堪冷心弦

最终还是老好人晏玖开口打破了僵局。

“小师侄,你不介绍介绍这位姑娘?”

凤笑阳也识趣的笑了笑,道,

“这位是苏湄,我小时候受过他家恩惠,她是我恩公的女儿,现在也算是我义妹。”

他说是在说,眼神却是不自觉的看向苏芳。那人之前的冰锋气场虽是褪去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更为隔阂的冷漠感,仿佛他们初见时一样,既熟悉又陌生。

苏湄仔细的看了那白衣男子许久,最后似是猛然想起什么般惊喜的一把扯住凤笑阳衣袖道,“就是他!是他了!我认得!”

在场除苏芳外的三人闻言只觉莫名无比,遂又听她道,

“笑阳哥!他就是你师父?我来易城路上帮我那位大侠就是他啊!虽然面纱取了,可是这眉眼我有印象啊!”

随后看见他右眼下的两叶细美的凤羽纹,禁不住在心里赞叹,点拙为美,真是精妙!

苏芳冷笑着主动落了座,自顾自倒了杯茶,仿佛方才的话根本与自己无关。凤笑阳有些忐忑的坐下来,正想开口叫师父,却听他说,

“姑娘姓苏对吧,苏怀晨、苏惜夜你可认识?”

苏湄有些惊讶的答道,

“前者是我爹,后者是我姑姑……”

“那好。”

苏芳放下茶杯,特意将茶盅搁置到她面前。凤笑阳眼看着师父此举有些诧异,刚与苏湄同样疑惑的目光相接,便听他说,

“我本家也姓苏,你爹与我实属同辈,今日你见了我,是否该斟茶叫我声叔叔?!”

苏湄闻言愣在当场,凤笑阳有些气愤的将茶盅又放回了中间,辩解道,

“师父你这是做什么?湄丫头好歹算是客人……”

一旁的晏玖也觉得状况有些过了,想出言去劝又被晏崇拽了回来,顺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别出声。

顷刻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苏芳最后站起身,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了。凤笑阳想去追,却又觉得今番自己没错,于是只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苏湄心里有些难过,更多的则是莫名与不解,她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问道,

“笑阳哥…你师父,讨厌我呢?”

凤笑阳顿觉心中有些酸涩,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扯出一抹微笑,道,

“没,我师父性子冷,你别多心。”

苏湄点点头不语,心里忍不住想到那人方才说的话。她的确曾听爷爷提过有个单名芳字的表亲叔叔,还是本家的人……只是没想到,这人便是笑阳的师父,更没想到,他貌似不单只讨厌她,甚至还有些讨厌整个苏家的意味。

送走苏湄后,凤笑阳便在街上游逛。他想不明白,师父平日里尽管性情冷淡,但处事一向是识礼得体,心思细密。今日为何会那样反常,对一个小丫头做出这等欺生之举,何况他自己还说出口了,与人家是亲戚。

恍然间,他想起苏怀晨送他初来云山之时苏芳当时决绝的态度。对人不理不问不说,最后甚至还出言暗示不欢迎苏怀晨留下。

他这才渐渐发觉对于苏芳的过去还是了解得不够。而自己整日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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