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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芳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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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木借余光看着身旁那个相识相交了几十年的老友,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酸楚。他还是那么淡雅从容,一如几十年前在贺兰书院那个美丽男子,即使心里哀伤,嘴角也仍旧带着笑意。

贺兰山,仙散境,明明是修武圣域却硬是养出了几代传世文人。到他们这辈,书院门人文武并济的优秀程度已到了一个鼎盛时期。当然,极少数不爱读书的学子,和新来的那个文弱少年是属例外。

苏随是因家世的关系被送来此处修习。他初到时,几乎全书院的子弟都不顾老师的严令跑了出来,只为瞧那个传言中绝世貌美的少年一眼。他身形纤弱,却不显娇小;他不会武功,却满腹经纶。见众人都围观他,只是略有些腼腆的回以微笑置之。

然而就是那倾城一笑,让坐在阁楼里箫琴合奏的二人再也移不开眼。自此之后,原本被喻为一对璧侣的二人间就多出了一抹身影。起初,他对他们俩都是那样笑,到了后来,便只为了那一人……

往事历历,堪情几许。苏随走时留语此生绝不再见,那便是一场生离。苏芳出世,亲子因郁泯亡,将孩子交托给自己而非另一人,至此亦是一场死别。两场离别浮穗子都谨守承诺未曾出现,却由他这个第三人全数应承了。落木并非不懂,那两个人无形中都利用了他的情肋,明明清楚却还是替他们承受着。如今听了身旁之人的话终是难以隐忍的自嘲笑道,

“交托给我,是因为即便我看着芳儿长大若因感怀旧事而伤心,他不会在乎。”

浮穗子回过头来,望着他淡淡的笑问道,

“……小沐,你怪我么。”

“闭嘴!”

听见他唤自己的本名,老人刚抒起情来的思绪顿时变得气岔不甚。随即又回身坐下,恼怒道,

“过去的事都是浮云了,还计较埋怨有何用,人都已死了,我只是气……气那两个徒弟都是如此!我忌讳什么偏偏就来什么!真是作孽!”

浮穗子无奈的摇摇头,同步回青石边坐下。落木道人说着说着又觉得伤心袭来,擦着眼泪继续发泄道,

“两个徒弟……原本以为几年前出了那档子意外,强把大的那个赶走可以制止这种事情发生,想不到即使分开了却还是都爱上了男人!一个胆大到拐走了惹事的王爷,一个更是夸张到恋上了自己的徒弟!”

浮穗子轻拍他的肩,一边犹豫要不要递过第三张帕子,一边笑着安慰道,

“你啊,于事总是不爱看好的地方。我即无后人也没徒弟,你却一收就有两个,不说是福还反道是孽。要说你是不知足呢、还是不知足呐、还是不知足啊?”

随即被一瞪眼,他赶紧干咳了一声转话题说,

“其实两个徒弟也没你说的那般不堪,你自己也清楚,矽丞为人精明,处世圆滑,即便被你赶出师门仍是时刻牵挂着你们,可见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芳儿心思细密,懂事识理,医武本事又深得你真传,比起同代各门传人毫不逊色,最重要的是两个徒弟对你都心怀孝道,除却各自的情事,哪样又见显拙亦或是忤逆你来的。”

这话落木道人听在心里暗自欣慰,嘴上却仍旧不服软,闭眼冷声道,

“哼!做我徒弟本就该有这等程度,否则算什么出息!”

浮穗子心知他个性,便就但笑不语。落木接完话才发觉自己好似上当了,气哼一声遂又怒道,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我说的就是他们的情事!”随后不禁想起自己夜里突回看见的那一幕,顿时就有股想起身吐血的冲动。

“惹事那个就不提了!矽丞那小子表面温雅骨子里却是强硬得很!我自懒得管他!但芳儿!芳儿他…他……”

浮穗子望着他面色越渐变红,语气也显羞涩尴尬,正觉得愕然,忽然见他双手捂住一张老脸像个孩子耍赖似的抱怨道,

“他身为师父!竟然是在下面那个!啊啊!一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徒弟被人压在身下,我这张老脸就不知往哪搁!你叫我怎么接受啊啊啊!”

浮穗子额间瞬间飘满黑线,心里暗自感叹道:这么香艳的画面也被你撞见,真不知该说你是运气好呢、还是运气好呐、还是运气好啊?

“这么说,芳儿要是在上面,你心里就会平衡些呢?”

“…你!你胡说!我才不是那意思!”

眼见落木道人抓狂的暴躁样,浮穗子直笑得眼泪都快溢出来了,最后直接将最后那张手帕递给他,示意他再不将鼻涕眼泪擦干净自己定会笑到肚子痛。落木擦完见他依旧看着自己笑,便气得将帕子丢到他脚边。浮穗子侧过头,闭眼间上弯的嘴角还留着淡淡的笑意,虽已年过花甲,婉和的面容历经岁月的雕琢和洗练,仍旧带着一股独有的韵味和风采。

“那你觉得,我像是在下面之人么?”

平淡若水的问语,出口的随意感仿佛根本就事不关己。听在落木道人耳里却宛如身中雷劈!

“你…你…你你说什么?”

老人着实被吓到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记忆里那个大师兄啊!俊雅的美丽的大师兄啊!强势的沉稳的大师兄啊!!忽然眼前一阵黑,浮穗子伸手挡在他眼前,晃了下无奈的笑道,

“有那么震惊么?”

“…你说什么了,刚风太大……”

“……”

浮穗子收回手,这次却是清晰明确的说了一遍。

“我说,我也有在下面的时候。”

落木道人僵住,浮穗子也不看他,而是站起身遥望向远处。

“就在…阿随走的那日。”

“真心喜欢,这个问题本就不重要,自然也不会介意。同样看来,芳儿自愿为对方付出都不觉委屈了,你做师父的又何苦来多替他们计较于此。”

落木道人有些愣神,以往每次提起苏随,浮穗子都会能避就避,仿如一块特殊的伤疤,治愈不能也触碰不得。故到后来他都很是自觉的不予再提了。想不到近四十年了,听见他嘴里再度吐出那人的名字,竟是在这般情景之下。

“都好几十年了,瞧瞧你我,还似当年的俊雅公子与贵族少爷么?”

落木道人不甘心的瞪他一眼道,

“似个鬼!两个糟老头子!”

“呵呵……对啊,芳儿他们隔我们两辈,论道理,我们都已算当爷爷的人呢。既是年轻人的事,你就由着他们罢,各人路有不同,谁能断言他此后会如他祖父那样哀伤一世。你我虽属过来人,同样不能的。”

落木道人不语,于理他从来就说不过这个人。浮穗子笑叹了一声,随即便转身往回走了。他见势下意识就问,

“走哪去?”

“回去啊!陪你发泄了许久也该消气了罢!难道真要让那俩孩子一直跪下去?”

浮穗子头也不回的答,双手交背却是放慢了脚步等他。落木道人看着那淡黄色的背影,不知怎的眼前一花,惶然之下轻声唤道,

“……未生…”

前面那人霎时顿住脚步,少顷淡淡的笑道,

“多少年前的名字了,别再叫啦。”

付未生,苏随…

穗浮尘世,情惜苒冉,忘不能,再不生。

在眼见自己师父被浮穗子牵拽着拉进门槛时,苏芳和慕矽丞都相视一愣,同有些不知所措。

慕矽丞扶起身旁那人,两人同唤了声‘师父’,落木道人瞪了他们一眼,双臂环抱在胸前,站着气哼一声也不说话。浮穗子忙冲慕矽丞递眼色,后者会意,赶紧拖来两张椅子安抚老人坐下。落木道人被缠得心烦,坐下挥开他,还有些泛怒的眼神却是看着站在对面那人。

苏芳泪痕未干,对于师父虽然折回心内始终还是有口气在的事实却是明白的。眼见慕矽丞站在了老人身侧,他复又跪下了下来。还未开口就被另一双温软的手扶住。抬眼一看,是那张和蔼的笑脸。

浮穗子扶起他,以口型悄声安慰道:别跪了,你师父是嘴硬心软。苏芳会意,思及前段时日的事,心内感激不已。带着哽咽的声音诚声道,

“多谢前辈两次解围……”

浮穗子连忙摇手说不必,此时忽闻某老人刻意的打断道,

“咳!咳!!恩哼!”

落木道人回来时,一眼瞧见苏芳的红肿的眼眶就心疼不已,现在听他一开口却是先跟别人道谢,心生醋意之下也不顾丢脸与否,涨红着脸气呼呼的就做出这等反映。一时,除苏芳外,另二人都强忍住偷笑之意也不予吱声。

“师父…”

“哼!为师可没说就这么算了!”

苏芳闻言面露难色,原本带着希冀眼神也霎时黯然下来。慕矽丞顶着笑脸轻拽了拽老人的衣袖哄道,

“师父,你就别气了,让他们顺其自然罢。”

老人一脚踹过去,见他笑着却故作疼痛的样子,火气上涌就冲他先发作道,

“就你个爱贫嘴的!滚边去!否则休想为师等人出面帮劝你那姑姑!”

慕矽丞心中一暖,便识趣的不再接话。落木道人看向苏芳,道,

“芳儿,你也过来!”

苏芳依言走近老人面前,见师父又适时的咳了两声,他与慕矽丞对望一眼,默契般的同时跪了下来。老人见此,心酸于气恼交拼之下,终还是服了这个软。

“……想为师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你们犯气,简直就是自找!既是管不了,日后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怎样怎样去!”

“师父!”

“师父…”

两人不约而同的握住老人的手,心内满是愧疚。

“只一条!你们之中,日后若然有谁自食情苦恶果,休要让为师知晓!到那时最好一掌拍死自己了事!省的传出去说是我徒弟!”

老人说完,抽回一只手就着二人脑门狠力的各戳了下。

“你也是!还有你也是!看什么看?!”

浮穗子在旁早已是笑弯了眼,忍不住冲愣了神的二人提醒道,

“快谢谢你们师父呀!”

“谢师父!”

“谢师父!”

两个徒弟一左一右的跪着,将头俯在老人腿上感激的言道。落木道人两手抬起又放下,折腾了好一会还是抚在了他们头上。撇着嘴闷了半天,只不住的叹气。至此,终算是阴云褪去,雨过天晴了。

少顷,浮穗子见慕矽丞的侍卫似是已候在门外多时,便冲他点头示意。那人会意之下便大着胆子打断道,

“侯爷,凤少侠昏过去了。”

苦尽迎甘临,画卷绘芳华

周围很静,环境很暗,亦很模糊。略显冰冷的床上,一个十几岁半大不小的男孩微侧着头躺着,卷缩的身体迷糊中隐隐有些发抖。脸上及周身的痛楚让他即使处在睡梦中,神色依旧带着遮掩不住的难过。试想明白具体为何,记忆里部分细节的片段却似遗落了一般难以深触。

闭合的眼角处残挂着的泪痕揭露了他的委屈。迷迷糊糊中,感觉脸上的伤处被一阵冰润的软滑抚过,迅速的减轻了不少痛感,令他大为舒缓。他凝紧的眉宇逐渐松开,依稀觉得这种情景很熟,还肯定自己当时应是睡着了……可此刻竟然再次经历到。他强逼自己不能睡,在那舒服的感觉还未离开自己面颊之时睁开了眼!

坐在床边之人霎时吓得愣住了动作。他看着那人,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少年,暗淡的环境中衬得一身白色衣衫尤为醒目,回望着自己那双漂亮的眸子带着冷傲的光彩。少年一手拿着药瓶,还未收回的另一只手指尖还带着那软滑的药膏……猛然间,他领悟的事实与许多零碎的画面同时汹涌进脑海,扯得他心头闷痛不已。抓紧那少年的手,他额间也因激动急得溢出了汗痕,

“师父……你别走!”

未加思索,一开口竟是恳求的语意。

“别走!别离开我!”

他用尽全力拉过那少年,以相比显小的双臂紧紧抱住他喊道,

“师父…是我错,你打我罚我都是应该,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再不惹你生气……只要你别离开!我们一直在一起!一直……”

他边说边将头用力的蹭向少年胸口,蓦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他退开些距离,瞪大了眼看着少年颈项间空无一物,吓得微声问道,

“师父!你…的链坠……!?”

抬眼再一看,少年赫然已消失不见!自黑暗的另一端有人抛出一个包袱到他身边,同时也将那个刻着‘凤’字的坠子丢给他,随即便听一人厉声叱骂道,

“你走!此处是断然留你不能了!从今往后都不许回来见他!”

“不!我不走!”

他焦急的起身下床,又重重跪下。那个声音他不惧,但于另一个人有多威严沉重他却是明白的。

“好……莫说是我残忍!现在再给你条路选,你就此离开,与他断却一切联系!待十六年后方可再回来,若到那时你二人还是痴心不悔,我便不予阻止!”

十六年……十六年…………

他甚至想也未多想便脱口而出,坚定道,

“我不应!莫说十六年!就是十六天我也不要与师父分开!”

“既是如此,那便就此了断一切吧!”

那个声音留下最后这决绝的一句便没再回应。那抹白色的身影却再度现身,此时已非少年样貌,而是已过弱冠,在他记忆里最为刻骨的那副成年模样。

“师父!”

这一刻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袭来,让他觉得害怕,让他焦急错乱。仿佛预料中的,他的唤声没能阻止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他无力前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那个人神色悲伤,那个人目露不舍,但他最后还是转过了身,就那么消失了。

“不要啊!”

嘶哑的吼声吓得坐在床头之人一阵错愕,替他擦汗的手也顿在了空中。凤笑阳醒来,看见眼前之人竟然真的不是苏芳,而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当即也不管与对方熟于不熟,逮过那人的衣领就先喉问道,

“他在哪!他去哪了?!”

此刻负责照顾他的只是名随行侍卫。那人眼见凤笑阳一醒来情绪就如此失控,思及他是病人当下也不便强出手拦下他的动作,只得好言劝慰道,

“少侠昏迷了两日才醒,还是先躺着的好。话说,你问的谁?”

“我不躺!告诉我他在哪!我师父苏芳,他在哪?!”

凤笑阳急得不自觉加大了喊话的音量,声带猛烈的扯动牵引起了咽喉的燥痒感,一时克制不能猛的捂嘴就咳嗽起来。那侍卫见此止不住叹气,顺手自床头扯过件衣服披在他肩上,岂料还未收手便被他一把推开。

“凤少侠!?”

凤笑阳听若未闻,不顾还带着头昏脑热的不适感掀开被褥便下床要走。侍卫想拉回他,二人正在推攘间却见门被人推开。慕矽丞刚一踏进房便看见凤笑阳失魂落魄的样子,再看侍卫的无奈神色当即便明白了原委。他径直走近几步,张口便冲凤笑阳责骂道,

“才醒来就胡闹作甚?躺回去!”

凤笑阳受了凉再度引发了咳意,一边平复喘息一边追问,

“我师父在哪?!”

见慕矽丞不说话,他急恼之下冲过去抬手按住那人肩吼道,

“告诉我!苏芳人在哪!”

慕矽丞见他竟连唤那人师父这等礼数都不顾了,眉宇紧蹙着沉默了半晌,也不管他是否接受不能,坦然的告诉他。

“他走了。”

“……你…说甚么…”

慕矽丞余光瞥了眼那只抓在自己肩上越发用力的手,也不挣扎,抬眼直直的看着他重复道,

“芳儿走了,跟师父他们一起走的。”

“你昏迷未醒这两日都是他在照顾你,这段期间他也想了很多。师父是说不予再管了,可他觉得你还是需要时间去仔细想清楚以后的人生之路该怎么走,想清楚什么才是你真正需要且值得的生活……”

慕矽丞言语认真,态度平实,要论讲述事实也就不过如此态度,完全寻不出半点破绽。更要命的是,他说完竟自怀里摸出了苏芳那条坠子!那是凤笑阳亲手给那个人带上的链坠,对于彼此堪比誓言般重要的存在,竟然在慕矽丞手上!

“不信你看,这个他都交与我了,叫我先还你……”

然而他话未说完就被那人猛力逮过。凤笑阳夺过那链坠,双手钳紧他的领间愤怒的吼道,

“你骗我!你在骗我!!!”

然后一把推开他,甩开披在肩上那件衣服发狂一般就要往外冲!剩下那二人见势这才急了。慕矽丞正欲出手拦下他,此时却见门再度被人堆开!凤笑阳失神之下也没看清,一头便撞进了那人怀里。一时托盘和药碗摔落下来,药汁溅在了就近二人的衣摆上,入目一地狼藉。

苏芳瞬间错愕后,当即就心泛薄怒。然而看清撞自己的人是谁时,当下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若不是入目那抹熟悉的白色,凤笑阳根本就不会停步。他抬眼一看,顿时就怔住不动。

“你起来作甚?衣服也没披,快些躺回去!”

苏芳甩干沾了些药汁的手,出言就先是关切的问道,说时就要去拣那件衣服。可还未踏出一步便被那人一把抱紧在怀里。苏芳惊诧的抬头看着徒弟,凤笑阳将他抱拽至墙边,放开他双手却立马捧住他的脸,仔细的端详着他,焦急惊恐又带着狂喜的喃声道,

“师父呀?!师父!真是师父!”

说完也不顾苏芳的惊愣,霸道的咬上他的唇就是一阵疯狂吮舐。置于他下颚的双手也改由钳紧他双肩,最后是死死的抱紧他不肯松手。

房内另外二人被眼前这一幕同时惊得僵住不动!那名侍卫原本看见凤笑阳抱紧苏芳就觉得汗颜,此时更是石化当场。慕矽丞尽管早已知晓内情,但回过神额间仍是不由得飘出数道黑线。

苏芳被他吻得差点背过气去,用力将二人的距离隔开了些,扭头却是先冲慕矽丞怒骂道,

“师兄!你跟他胡说了些什么?”

“没……”

我看他醒了想逗他开心…

当然这话慕矽丞也识相的不敢多言,招呼了石化的侍卫作势就要遁走。苏芳还欲再问却被凤笑阳猛的拉过身再度强吻起来,他又气又无奈,只得努力自那人胸前拽出一只手冲那二人做手势叫他们快些消失。

侍卫已经有了石裂之势,慕矽丞忍住笑意拉过他快步走了出去,顺手带过了房门。

苏芳见外人已走,便也少了几分矜持。双手主动攀上他的后颈,却是猛的将他头拽开,趁着二人喘息的空当骂道,

“你够了啊!别以为病了为师就顾忌着教训你不得!”

苏芳说完抬手拭了下被亲得粘满津液的唇,面色酡红隐带羞恼的模样煞是漂亮。凤笑阳痴迷的看着他,不言不语也不点头,抬手仍是将他搂进了怀里。忽然间猛的回过神,拽着苏芳的手就往床边走。后者莫名不已,直到被他一把按置身下才有了些明白。

“作甚…”

“你去哪了!?”

苏芳被问得一愣,想起身瞬间又被猛的按下去,

“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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