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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鬼-红色曼陀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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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不如女人!
    ——对了,不见的你有本事,你持有政法大学的文凭就提拔你?你得会搞人际关系。中国不是多么的法制,而是人际关系,人情在中国永远大于法。你懂不懂呀?
    ——不懂!
    ——这不结了,正因为你不懂,你只能当个科长。
    ——你怎么这么世俗?
    ——我是个俗人不世俗吗?算了,我不跟你争了,你总是抱着你的感觉工作吧。你尽管出色,但是……——但是什么?
    ——你心里清楚,还来问我?
    ——不问你问谁?你瞧不起我?
    ——没有呀?我从来都是平等待人的。
    夜晚的时候两个人就在一个房间睡的,开始都很疲劳就平安地睡了,不知怎么,半夜时分栾蓓儿一声尖叫惊醒了上官英培。他下了床,然后打开手电一照,栾蓓儿一个人缩在床角,双手抱住前胸,哆哆嗦嗦地惊在那儿?
    ——你怎么样啦?上官上去拉了她一把。
    ——有,有耗子,我害怕!
    ——哪儿有?我怎么没发现。说着上官到处照着,没有找到,找了一会儿他上了床,用手招呼栾蓓儿。
    是夜,两个人睡在了一张床上,栾蓓儿扎进他的胳弯里,睡得很香甜。上官英培听到她均匀的呼吸,一动不动,他怕惊天动地动了她,他却失眠了,怎么样也睡不着,不是想跟她做爱,而是对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心有余悸。自己为了钱财险些丢了性命。所谓人为财死,谁也逃脱不了呀!如果当初拒绝了呢?也不会有这样如此狼狈的下场,如今亡命天涯,还不知道将来命运如何?他知道,他和栾蓓儿随时都处在危险境地。很有可能司马效礼要控制她,她们在一起时间越长越让司马不放心,他们不可能不谈一些私事?为什么他总是打电话来问他在那儿?上官英培没有告诉他实话,现在他谁也不能相信,他怕司马效礼在关键时刻也会丢车保帅的,他牺牲你也是正常的。
    战胜对方的最佳方案是有力地保护好自己,那样才能看到事情的结果。上官英培想来想去总也睡不下,他犯了烟瘾,很想抽支烟,不抽一支心里麻乱。他挪动了一下身子,栾蓓儿紧紧抱住了他。
    ——你要走吧?抛下我一个人?
    ——你没睡觉呀?
    ——我睡着了你谋害了我呢?
    ——真是的,你怎么那么想?
    ——你说我应该怎么想呢?
    ——你应该想我是为了保护你才不睡的。宝贝你睡吧?没关系。
    ——不,我在听你自言自语。
    ——你想什么心思呢?
    ——我在想如果我嫁给你,你一定瞧不起我?
    ——怎么会这样想呢?我是求之不得。
    ——我做过情人,你知道的?
    ——那不怪你,应该说你是一个政治牺牲品。你的本质是善良的。栾蓓儿我爱你,你应该感觉到?
    ——是的,我感觉到了,所以我想了一夜,我是不是能够得到幸福?
    ——你本来就是幸福的,你应该努力去争取?你是为幸福而生的,没有人能够阻止你。
    ——我害怕,我真担心!
    ——担心什么,能告诉我吗?
    ——你知道的,我不想说,我们认识太晚了。
    ——不晚,从现在开始,一切都能来的及。
    ——我现在就想跟你在一起。
    ——好,你随便。说着,他的一只手伸过来。栾蓓儿开始拒绝着,后来她就被上官拉进了被窝。
    ——你温柔点儿好吗?
    ——真野蛮?
    ——野蛮就野蛮吧!
    上官英培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子下,她配合的挺好,一种深蜜甜柔的声音在她的嘴里吐出来,这就刺激了他的情欲。他欣赏她的女人气息,她会那种上娇柔的呻吟。
    这是个与众不同的夜晚,他们好像失去的太久了,太冲动太快速,好像没有抓住那种感觉很快就结束了肉搏。上官喘着大气,两眼瞅着她。她不说话,只是唉声叹气地埋怨他并不英雄。
    上官英培只是一手搭在她胸前,不久他们就坦然地睡去了。这是个难忘的夜晚,没有梦一样的平静,直到东方欲晓,阳光灿烂。
    第 7章
    A
    上官英培和栾蓓儿从机场乘了一辆出租车后又换了两辆。最后一辆出租车把他们撇在了似乎是荒郊野外的地方,他们现在沿着偏僻的街道走了很远的路程。栾蓓儿耐不住性子了:“我们究竟在这里干什么,上官英培?”
    上官英培瞥了她一眼:“逃命。假若他们会找到载过你的那些出租车司机。因此决不能让出租车把你载到真正的目的地再下车。”他指着前方:“我们决到了。”他边走边举手把眼镜取了出来,擦了擦眼镜然后戴上。他把眼镜布放在衣兜里。向远处望了望。
    栾蓓儿也向前方望去,除了年久失修的房子、爆裂的人行道与病态的树木之外,什么也看不见。他们沿着远离梁城市公路的方向行进,这条路也叫公路。栾蓓儿想,既然他当时非常清楚被追赶,但他们还在这里,真是滑稽。事实上,他一直被追踪,直到身穿蓝色军服的警察们终于抓到了他,他长期在狱中服刑。栾蓓儿知道这段历史,只是不想要同样的结果。
    她以前没有来过北部的这个地区。这个地区工厂林立,散落着城市边缘的商贸集散地,卡车和船只修理行,以及位于破旧建筑物里的一个跳蚤市场,那建筑物里的房梁再掉一根就会成为不安全用房被取缔。当上官英培转身向公路走去时,她有点儿惊讶。她紧跑着同他一起走。
    ——我们不出城吗?我是说,根据你的分析,梁城市检察院能做任何事情。还有另外一些你拒绝说出的人掌握着我们的线索。我敢肯定他们绝对凭的是权威和能力。而我们却在荒郊野外到处乱窜。
    上官英培没有说什么,栾蓓儿抓住了他的胳膊。“上官英培,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的情况?”
    他突然停住,她撞在他身上。好像撞在墙上似的。栾蓓儿一脸不悦地盯着他。
    上官英培也怒视着她:“说我是傻瓜吧,但我明白,你知道的信息越多,你的脑子里就越可能冒出轻率的想法,最终我俩都得倒霉。”
    ——听着,机场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你是对的,我很愚蠢。但我有我的理由。
    ——你得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你知道吗?我需要你多了解一下别人的感受!他愤怒地说着,又开始往前走着。她急忙赶上去,拉住他的胳膊,他们摆出要打架的一种姿势。
    ——好吧,如果你确实那么想,你看我们各走各的路怎么样?此地此时,让我们各奔东西吧。
    ——因为你,我不能回家,不能用信用卡。我没了枪,梁城市检察院的人都追到我的头上了,我的钱包里只有几块钱。让我马上接受你的建议。我亲爱的栾蓓儿。
    ——你可以拿我的现金用。栾蓓儿说。
    ——那你究竟要怎么样?
    ——我一生都是没用的,这会影响你的,但我能照顾自己。
    ——我们粘在一起了,有许多理由。第一当梁城市检察院的人抓住我们的时候,或者说,如果梁城市检察院的人抓住我们的话,我要你就站在我旁边,向着你母亲的坟墓发誓,你无辜的孩子陷进你的噩梦中了。
    ——上官英培!
    ——打祝打祝
    他走得更快,栾蓓儿决定不再说什么。事实上,她不想自己走。当他们朝公路走去时,她紧跟着他。在路灯处他们匆匆穿过街道。像一对幽灵,匆匆一闪就不见了。
    ——我要你等在这里别动。上官英培放下包对她说:“我去的地方我有可能被认出来,我不想让你跟着我。”
    栾蓓儿看看周围。她身后是一米多高的栅栏,上方有带刺的铁丝网。里面是修船设备。一条德国短毛猎犬在栅栏里巡逻。船只需要那样的警戒吗?她怀疑。也许这个地区什么都会发生。下一个拐角处的商行在一幢丑陋的建筑里,窗子上横挂着硕大的红色旗子,宣称是镇上价钱最低廉的新旧摩托车行。停车场停满了各种翻新的和报废的车辆。
    ——我必须一个人呆在这里吗?她说。
    上官英培从包里掏出一顶帽子,戴上墨镜,化妆好了:“是的。”他摇摇头,无奈地说:“刚才不是有人对我说她可以照顾她自己吗?”
    栾蓓儿脑子里一下子没有了敏捷的回答,只好憋了一肚子气,望着上官英培匆匆穿过街道,进了摩托车店。等待的时候,她突然觉察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她转过身去,同那条短毛大猎犬打了个照面。显然那个船厂高度的安全措施不包括关上那该死的大门。那动物龇着牙,发出低沉的令人可怕的嚎叫,栾蓓儿慢慢蹲下,去抓包。她用包挡着自己,退着穿过街道,走进摩托车店的停车常那短毛猎狗对她失去了兴趣,回到了船厂。
    栾蓓儿舒了一口气,放下包。她注意到几个染着黄色和蓝色的小青年在查看一辆旧雅马哈的同时,色迷迷地看着她。她把帽子拉得更低,转过身去,假装去看一辆亮闪闪的红色本田摩托车,没想到,那辆车在出售。公路对面是一家出租重型建筑设备的小商行。她看到的每一处都是陌生的世界。她以往在完全不同的圈子里周旋,巨大的权力和大批的金钱,所有这一切都像大陆板块一样在永恒地漂移。事情在这板块中总是被挤得粉碎,甚至没有人知道。她突然意识到这现实的世界是一台机器常年在那里旋转,周而复始,天下熙攘,皆为利往。
    但是司马效礼让她得到了补偿。她是一个一文不名的人,但她在这个世界上做过一些好事。十几年来她一直在帮助那些极其需要帮助的人们。也许就在这十几年里,她一直在弥补她成长过程中所感受到的内疚,看着她父亲的鬼把戏,无论初衷多好,但造成的结果总是痛苦。她实际上也害怕深入分析那段经历。
    栾蓓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来,那个人身穿牛仔裤,脚蹬一双红鞋,身上的运动衫上印着摩托车店的标志。他很年轻,也就二十出头,睡眼惺忪,高个子,还算英浚而且从他那趾高气扬的架式她就清楚,他也知道这一点。他的表现清楚地证明,他对栾蓓儿的兴趣胜过栾蓓儿对两轮交通工具的选择。
    ——我能帮您什么吗,朋友?任何事情?
    ——只是看看。我在等我男朋友。
    ——嘿,这是辆好车。他指着一辆甚至对栾蓓儿未经训练的眼睛来说也很值钱的本田牌摩托车。依她看来,这是浪费金钱。但同时,在山里,在她非常奢华的住宅车库里,她难道不也是骄傲地拥有一辆气派的宝马豪华轿车吗?他用一只手慢慢抚摸着车的油箱。叫得像只猫。你照顾好这闪亮的东西,它们就会照料好你。很好的照料。他说这话时堆着一脸的微笑。他看着她,挤眉弄眼。栾蓓儿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最佳的取悦方法。
    ——我不开它们,我骑它们。她漫不经心地说,而后对她的措辞感到后悔。
    他大笑起来:“啊,这是我一天中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事实上,你让我这一年都快活。只是骑着,是吗?”那个小伙子大笑着拍手:“那我们去兜一圈怎么样,亲爱的朋友?你可以检验一下我的东西。只是爬上去就行。”
    她的脸红了。“不,我不喜欢。”
    ——你不要生气嘛。如果你需要什么,我的名字叫上官英雄。他拿出名片,又朝她挤挤眼睛。他又低声加上一句:“住宅电话在背面,亲爱的姑娘。”
    ——好了,上官英雄,我喜欢直来直去。你有没有男人的勇气接受?她厌恶地看着他手里的名片,不动声色地说。
    ——我有勇气接受任何事情,姑娘。上官英雄现在看起来不那么文明了。
    ——很高兴听到这话。我男朋友在里面。他大约跟你一样高,但他有一个真正男人的体魄。
    上官英雄愁眉苦脸地看着她时,那只拿名片的手耷拉在他那一边。栾蓓儿轻易地看出他已乱了方寸,脑子反应太慢,想不出新的办法。
    ——是啊,他的肩膀像门板一样宽:“我提到他曾在特警队干过吗?”
    ——是吗?上官英雄把名片装进了口袋。
    ——不信我的话,他就在那儿。去问他吧。她指着他后面。
    上官英雄急忙转过身去,看见上官英培从那幢楼里出来,拿着两个头盔和两套连体摩托服。一张地图塞在他的夹克口袋里。即使穿着宽大的衣服,上官英培那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体格还是很明显的。他怀疑地瞪着上官英雄。
    ——我认识你吗?上官英培粗暴地问他。
    ——不,不不。上官英雄不自在地笑笑,艰难地咽了一口,看着上官英培:“不认识。”他结结巴巴地说。
    ——那么你究竟要干什么,小子?
    ——噢,他正在问我一些我喜欢的东西的情况,对吧,上官英雄?她朝那个年轻销售员笑着。
    ——对。是的。这个,是的。上官英雄很知趣地朝店里跑去。
    ——再见,亲爱的。栾蓓儿在他后面喊道。
    ——我告诉过你在街道对面等着。我就不能把你留下一分钟吗?上官英培怒视着她。
    ——我碰上一条短毛猎犬。走为上策。
    ——对。什么,你是在和那家伙商量攻击我,你可以逃跑吧?
    ——别对我发火了,上官英培。
    ——我倒希望你发火。那正好让我找个借口揍他个稀巴烂。他究竟要想干什么?
    ——毛孩子要向我推销东西,可不是摩托车。那是什么?她问,指着他拿的东西。
    ——一年中的这个时候骑摩托车需要的装备。每小时八十公里,风可有点儿冷。
    ——我们没有摩托车。
    ——我们现在有了。
    栾蓓儿跟着他转到一辆若大的本田越野摩托车旁。那辆摩托车具有漂亮的镀铬和前卫的造型,高科技设备以及全挡风玻璃,看起来像是卫队的专车。它全身碧玉色,配有深绿色装饰,并装有硕大的双人座,后面还有靠背。人坐上去非常舒适和惬意。它体积大,装备精良,看上去好比一辆敞篷旅行车似的。上官英培把钥匙插进发火装置,开始穿上摩托服。他把另外一套送给栾蓓儿。
    ——我们穿上这东西要去哪里?
    ——我们去你那个小地方。上官英培拉上衣服的拉链说。
    ——一路都骑摩托车吗?
    ——我们没有信用卡和身份证,不能租车。你的汽车和我的汽车都没有用了。我们不能乘火车、飞机和公共汽车。他们会封锁所有这些地方,除非你长出翅膀,否则只能如此。
    ——我从来不喜欢坐摩托车。
    ——你不必开这车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你还有什么说的?想坐吗?他朝她一笑。
    当他说这话时,栾蓓儿觉得就像一块砖头砸在头上。她看着他在摩托车上落座,热血沸腾。就在这个时刻,仿佛是上帝的意愿,太阳冲破阴霾。一道阳光照射下来把那双业已昏暗的眼睛点燃成充满激情的黑宝石。她发现她动不了了。我的天哪,她几乎不能呼吸了,她的双膝开始发抖。
    那是在上小学下课的时候。那男孩长着和成人一样的大眼睛,颜色和上官英培的眼睛一模一样,他骑着香蕉形车座的自行车来到她坐在秋千上看书的地方。
    ——想坐吗?他问她。
    ——不。她说,然后立刻扔下书,爬上后座。他们如胶似漆两个月,共同计划他们的生活,相互海誓山盟,不过他们没有接吻。然后她母亲去世了,栾蓓儿的父亲搬了家。她很快想了一下上官英培和他是不是同一个人。那段记忆她从下意识里忘得一干二净,以至那个那男孩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会是上官英培吗,会吗?她这样想,是因为她一生中另一次让她双膝发软就在操场上。那男孩说的就是上官英培刚说过的话,太阳照着那双眼睛就像是照在上官英培的眼睛上一样,如果她不完全按照他说的去做的话,她心里感觉仿佛就要爆炸了。就和现在的感觉一样。
    ——你没事儿吧?上官英培问。
    ——他们让你开走它?栾蓓儿紧握一边的扶手使自己稳住,尽量平静地说。
    ——我弟弟开的这家店。这是辆样品车。我们合法地用来进行延期试车。
    ——真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做。就像是上小学的时候一样,她没有办法不坐上那辆车。
    ——我考虑了两种不同的选择,然后就想到你的屁股坐在这辆本田车上会显得很美。他戴上墨镜,啪的一声拉下头盔,仿佛为那番话加上了一个感叹号。
    栾蓓儿套上摩托服,在上官英培的帮助下戴好头盔。他把他们的旅行包装入宽敞的箱子和两边的袋子里,栾蓓儿爬上车坐在他身后。他发动引擎,加了一阵子油门,当他放开离合器时,本田摩托车的冲力把栾蓓儿甩向衬垫靠背,她不由自主地用四肢紧夹住上官英培和那辆摩托车,他们冲上公路朝南奔去。当听到耳边的声音时,她差点儿从车上跳下来。
    ——好了,平静些,这是饶舌者牌头盔与头盔之间的音频通话器。上官英培的声音说。他显然感觉到了她在发抖。你以前开车去过你海边的房子吗?
    ——没有,我总是乘汽车。
    ——那好吧。我有地图。我们走208国道,在拐向三级公路。走那条路我们可以抄近到达。从那里我们再选择一条最佳路线。路上我们随便吃些东西。我们应该在天黑之前到达。行吗?
    ——噢,随便你了。她情不自禁地点点头,然后才想起笑了笑。
    ——那好,靠在后面放松一下。你会得到很好的照顾的。上官安慰她说。
    她没有往后靠,而是贴在了他身上,双臂环抱着他的腰,搂得紧紧的。她突然沉浸于对那神圣的过去时光的追忆之中。这一定是个预兆。也许他们开车过去再也不回来了。在外面开始租条船,到达沙漠一块沓无人烟的土地上,一个除了他们俩再也看不到别人的地方。她可以学着照看草房,用果汁或那里的其它什么东西做饭,上官英培出去打鱼时她好好地收拾着他们的屋子。他们每天夜里可以在月光下自由而放心地做爱。她使劲向他靠去。这一切都是令人向往的。或者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太牵强。都不会。一切都是按着自己的意愿活着。那才是人的真正幸福。
    ——噢,栾蓓儿?上官英培贴着她的耳朵悄悄地说。
    她把她的头盔贴在他的头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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