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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合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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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好奇之人上前打问,却原是北边儿遭了百年难得一遇的罕见暴雪,直把房屋、人畜压得没了活路。那塞外的悍匪没了吃食自是频频抢劫作乱;百姓们天灾**抵挡不住,只得求助漠北大营。可是大营里因着连连暴雪,官兵们连基本吃食都断了供应,每日个只能喝些稀得见影的米汤,又何来接济?
  百姓们只得逃亡内地,内地却也在下雪啊,哪里还有能吃饱饭的地儿?再加朝廷苛捐杂税不断,那心存不轨的人便逮着了机会,只一句“自古天降异数必有奇人出世,更朝换代乃是顺应天命。”各地□便如约好了一般四下涌起。尤是就近的两个州,更是短短半月不到便积累了上万的人马,制了刀配了马,已将将迫往京城而来。
  大宋立国百年,金陵城日盛一日的繁华,久居京城的百姓见惯了绫罗金银、闻久了胭脂水粉,几时接触过这般嘈杂的混乱人群。一时间,大半个城便全乱了套,抢劫偷盗者层出不群,连驻扎在皇城外的禁卫军都被拨来安置这些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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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柯近日变得十分忙碌,每日天不亮便早早起来上朝,时常到了天黑才见他卷着一身疲惫打马归来。他是愈发沉默了,好似装着十万分的心事,本就肃冷的清隽五官几不见一丝笑容,除却偶然川儿执拗缠着他,娇滴滴唤着“大大”逗他开心,方才能见他两道深凝的眉舒展开来一丝儿的宠溺。
  青娘这样圆润的性子,自然也不好再去屡屡挑衅他,有时候见他安抚川儿晚了,便也留他宿在自己房里。玄柯却不再做些什么,只暖暖揽着她,亲亲吻吻便很快睡去。青娘得闲,时而见他实在累极,也到厨房里给他煮些汤汤水水,那剩下的时间便揽着川儿蜷在被窝里饱睡,几日的功夫倒也见她丰腴不少。
  ——————
  这一日却少见地放了晴,早早的便有稀薄阳光透光纸窗打照进房。青娘慵懒卧在被褥里替川儿缝补衣裳,却听雕花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来。
  ……才出去呢,怎么就回来了呢?
  见将军卷着一身寒气走近,面色少见的凝重,青娘心中一凛,不安道:“怎么了?是不是我托你寻的两人出事了……唔……”
  唇上却是一簇冰凉,男人淡而坚//硬的胡茬掠过下颌,竟是狠狠啄上她的唇。那样深而缠绵的吸//吻,大舌卷着她的丁香,恨不得将她吸进他身体一般,直吻得她都快要窒息……这是多少日子以来第一次这样霸道的吻她呢,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紫苏他们已经……
  脑袋里又浮出那嗜酒如命的女人没心没肺的笑容,没来由心都痛了,哪里还有调/情的心思?青娘发狠,一把推开将军沉重的身体:“说话呀?大晚上我愿意给你,你不要,这会儿又来缠我,不要把川儿吵醒呐~~”
  玄柯恍然,方才见她缝衣含笑,少见的有如居家贤良,想到即日就要分别,竟捺不住心中悸动,险些都要破了先前的一月之约。
  小心替川儿揩好了被子,精致嘴角晕开来一抹无奈浅笑:“我马上就要出发,淮安州附近囤积了万余名乱党,皇上亲令半月内势必要将他们铲除,否则军法论处。我已让安生命人备马,一会就要出城领兵了。”
  青娘一瞬愕然:“不是漠北也要打战麽?怎么突然让你去平乱党了?”
  “杨希奉命平定乱匪……元将军前日便替我代职出关了。”玄柯仔细揩了揩青娘额间的碎发,这个没骨头的女人,连头发都这般细软。
  半月来的相处,见她日渐对自己松了防范,心中已然有了六层的把握,可惜偏偏在这样紧要的关头,忽然又将他调离开去……不是没有争取过的,可是如今这样尴尬的处境,如何还能说动那个天生多疑的天子?
  一时将军宠溺的笑容中便掺上了些无奈:“你这样懒散的女人,总也不肯好好吃饭,我已让厨房每日定了点把饭食给你送进房来。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说的那两位朋友,我已让人四处打听,若有消息,安生会来告诉你。”
  “哦”青娘难得柔顺的轻声应着。她可没告诉任何人,这会儿看着将军日渐消瘦的憔悴容颜,心里头竟生出些许罪恶来……必然是因着自己,让那色胚皇帝终于开始忌惮他的军权了吧……该死的,青娘你竟这样的助纣为虐?
  想到将军就要前去战场拼命,虽知道他必然不至丧命,却也不由多凝了他一眼:“这么快就要走了吗?我给你的衣裳还没有……唔……”
  男人好看的深邃眸子却忽然一闭,那滚//烫的唇舌下一秒便又势如潮涌一般席//卷而来,孔武的臂膀裹着她柔软的身子,直将骨头都要捏碎了。
  青娘闭了眸子,顺着将军的力道回/应,好似这样便能恕去心中难得一丝还未泯灭的愧疚。有粗/糙大掌从单薄小兜下探入,沉/甸/甸的胸ru被他狠狠揉进掌心,下一秒,将军滚//烫的唇舌便缱绻在妖冶红花周围划开了湿//腻/腻的大圈……
  唉,这个男人,你是个没娘的孤儿麽,为何次次都这样贪恋女人的娇//嫩?
  两/道丰//满被将军两只大手揉至中间,淡淡胡茬在/娇/ru/上摩//梭着,摩得一身的皮肤都要烧起来了。忽然地顶端两颗红绿又被他狠狠吮//咬入口,迅速而用/力地一吸一放,直吸得青娘下//腹的浓//密//森林又是一瞬颤//傈/暖/流溢/出。
  “轻点儿啊,要被你咬断了……唔……川儿还在边上呢……”青娘抑着荡/漾的欲,不住喘//息祈求。她自去了一趟太尉府回来,便也不再忌讳着合欢……终究她谁也不欠,那要债的自己去找债主报仇好了,她虽不破合欢,却也不再与合欢逆着对干。
  “呜呜……娘……大大……”才说着那小东西呢,耳边却传来一声凄哀啼哭。有圆团团的小儿从暖被里猫出身子,挂着满脸扑梭梭的泪,那鼻音满满的可怜模样,好似一瞬间全天下最可怜的便只剩下他。
  将军魁梧的身体豁然一顿,下一秒被褥掩上女人不知何时敞露的身体,兀自强捺下灼//烧的欲:“该死……我真是……”
  “大大抱~~嘤嘤~~”川儿蠕着小小的身子钻进将军怀里。他方才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条黑黑的长河,河边长着红红的奇怪的花,有带帽子的嘟嘟让他渡船过河,他差点儿就上去了,忽然一个带面具的叔叔把他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儿都要把他拉进河淹没……可是才醒过来呢,却发现大大在偷吃娘亲的软绵绵。娘亲这个坏人,藏着不给自己吃,原来是要喂给大大吃。
  心里头委屈极了,都不想再理娘亲,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将军的肩膀,又要糊里糊涂睡过去。
  玄柯此时已然捺下升腾的欲,只嗓音依旧涩哑惑人:“莫要忘了我们的一月之约。我自是真心盼望你留下,我虽大你数年,疼你却定然不比旁人哪怕弱上半分。我玄柯做事坦荡磊落,川儿自亦视如己出,绝不亏待他半分……倘若你仍执意要走,无论如何,请一定提前让安生来信告知。”
  他自知此去凶多吉少,那薄凉的皇帝既看上了青娘,自然要想尽办法铲除旁的威胁,所以心里头该说的话定然要一次说透。
  可他一双深邃眼眸仔细凝着青娘,却见她眼里依旧的无焦无距,一时心中寒凉,撂起长袍大步将将往外门而去。
  大门外安生早已备好车马。
  王粗鲁一袭半旧铠甲,早上才在被子里伺候婆娘呢,却忽然一指军令,竟是让他大冬天的跑去搅什么乱党。


  他多年边塞抗匪,打斗的都是些不要命的狠角色,此刻让他去打老百姓,心里头自是不痛快,咧着大嘴骂骂咧咧:“妈了个八子的,边关有大战不打,把咱将军派去搅什么乱党?!人家大几万的兵马,就派这二三千的区区小部队迎战,不是让咱将军去送死是什么?!”
  “对极!他妈的,要咱将军有三长两短,小青娘他们可怎么……”张大海才要应和,只见一袭水红小袄从门槛边悠悠迈出,顿时白了脸色。
  最是油滑的性子,赶紧狠狠戳着王粗鲁骂:“干,就你这张烂嘴!他妈的除了喝酒就是说风凉话!”
  青娘捂嘴哧哧的笑:“装什么装呐~~我都听见了。”
  玄柯早已蹬上高头战马,想不到最后的关头,女人竟然肯出来送行,一时古铜色的容颜晕开来一抹释然浅笑。
  “给,本要再给你制条好点的腰带,既然这样急着走,那就不配腰带了。”
  小样儿,就知道你在等我……青娘将手中玄色长袍望将军马鞍上一落,抿着唇朝天翻了个大白眼:“一个月后活着回来啊,你这样大的府邸,我一个人可看不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玉面大人~~~尘阿三对你不住啊,本来乃上上章就该出场鸟。。。结果戏份一直被无良滴尘子往后推啊推。。。嘤嘤,对不住啊对不住。。下一章瓦一定让乃上场~!!!!
  顶锅盖逃跑。。。
  ☆、娘子合欢
  “啧啧;好一场萋萋别离呀~!可惜……他回不来了,我父皇此番可是执意要他性命。”
  眼见得几匹大马消失在拐角,青娘揩了裙子就要拾阶回府;头顶上方却传来少年一声轻叱,跳脱的嗓音里满是幸灾乐祸。
  这讨厌的毛孩子,也不知到底哪根神经不对头,明知她讨厌他,吃了她无数的白眼,下回还是照样嬉皮笑脸的来;来了也就算了,回回都是一张乌鸦嘴。
  青娘看也懒得看他一眼,淡笑着擦过玄铭身旁:“他要是回不来了,你将来做了皇帝江山也不稳呢。”
  “该死;你个妖妇!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出口?!”受了忽视的少年太子一柄玉扇“啪”一声合起。本又要开始发怒,只一双桃花眸子烟波潋滟,好似想到了什么极为得意之事,却又嘻嘻坏笑开来:“也罢,暂且由你快活,不日便有得你哭。”
  撂起一袭钛蓝色精致长袍,轻摇小扇自往湖边去闻他的陀罗迷香。
  终究是个养尊处优目中无人的小子,青娘也懒得与他计较,揩着裙子自在后头款款走路……花幽谷的迷香都是瘾物,他中得这样深,到时候谁哭谁笑还说不准呢。
  “合欢且慢。”
  石狮旁忽传来一声淡漠轻唤,那声音空而虚渺,好似在耳边,又好似飘在很远……直吓得青娘浑身颤了一颤。
  该死的,方才怎没发现他?
  拍着胸口回过头,见果是那一贯温润如玉的第一公子,知他从来不屑与她计较,口气便也十分不友好:“又不是猫,走路不能出点声音呐~~”
  “呵,木白一直等在这里。”萧木白淡淡一笑。这个男人,无论如何引人注目,却总有办法将自己隐于无形。只这一点,倒是比之玉面夜叉来得更加可怕,终究玉面一来,四周便尽是逼人寒气,由不得你不去注意。是以,黑白相合,一阴一柔,两个都不好对付,这也便是花幽谷能在正邪两道间多年屹立不倒的一大缘由。
  萧木白今日难得换了一袭青衣、袖口镶着白狐毛边儿,配着那张清冷笑颜,越发如风般超然。只你若细细看他,便能发现那向来空无一物的眸子,此刻却分明倒映着一娓窈袅。
  呵,如今你眼里倒是有我了……终究是个女人嚒,青娘轻扫一眼,眉目间却添了些许快意:“怎么?他都快被你们弄死了,还要来这里做什么?”
  萧木白却只是笑,也不去计较她话里的刺。面前的女人近日脸色红润,虽还淡淡覆着一层假面,但那眉眼间流光飞舞,却是昔日懦弱少女从不曾有过的。
  那个男人必然是十分疼爱她吧,也是,她这样的女人……一时心底也不知到底是该欣慰,还是怅然,只淡淡一笑道:“看来你最近很好。”
  那清淡眸子下的红痣在苍白光影下尤显得鲜艳动人……人都说眼下红痣者多情,怎多出他这样一个另类?
  青娘哧哧笑了起来:“是啊,好极了呢~~他可不似你们这些人,满肚子里的都是心眼。喜欢谁,就一心对谁好,把我们母子宝儿一样的疼……怎么,这样好的人你们也要害死他嚒?”
  她这会儿的口气好生带着刺,她可以在玉面跟前伏低,却独独偏要在他面前逞强,为着曾经被他戏弄过的感情;也为着当初脱去衣裳,不要脸的迫他放自己出谷时,他那双不解又同情的冷蔑眼神……
  “呵,想不到木白在你眼里竟是个如此低劣的角色……”萧木白潸然一笑,笑容好不自嘲。也是,推出去便没有了。那背后的,你不说,人家不明白。恨,自然便恨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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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严寒,谷主旧病又犯……你该知道的,别人的药他从来不肯喝,你是不是……可以回去看看他?”
  少见他这样踌躇无力的口气,青娘脑袋里一瞬浮现出那张阴冷苍白的绝色容颜,白扇黑袍,寂寥独立,步子不自禁顿了一顿……下一秒,却又偏如若无事一般款款往后院走去。
  萧木白眉眼一暗,无奈叹了口气:“也罢,我今日来实是要向你代个话……谷主让你近日准备进宫。”
  青娘住了步子,忽然觉得十分好笑:“呵~~我可不去。我终究是替他生了孩子的,就这样将我当成美人看待麽?碰到个正派的将军,我还能守得住合欢;若要让我进宫,我可不知要如何去挡那色胚皇帝。”
  “阿欢,你为何非要这样错怪谷主?你该知道的,他若不爱你,当初何必要给你种下合欢……他这样做亦实出无奈。”萧木白凝了眉,从不知道那样柔软的一个女子,转了个身,竟能变得如此陌生。
  “我不去,要去你让他去好了。”青娘可不轻易听他。好似忽然才意识到这是句不要命的话,又“哧哧”自嘲了起来……你这没骨头的女人,也就只敢在这家伙面前发一发枪药,倘若让那幽冥一般的男人听到,几条命都不够他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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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京从廊上跑过来,手里提着一挂汤钵,身后一扭一扭随着满脸不情愿的川儿,绞着细绳懒散地拽着一只胖狐狸。
  见夫人来,便将汤钵往青娘手中一递:“夫人,小心拿着。”
  “好。”青娘笑着接过,抱起川儿去往小门边行去。
  操着近路。
  窄而清冷的小道,因着无人行走,一片儿过去的白。才拐过几道弯,很快便能看到几间低矮砖房。
  小门处早早立着一个老妇人,大冷的天竟也不知道添衣裳,挂着一身单薄青裳,一会儿在门边探个脑袋,一会儿又趴在雪地上听听。干瘦的身子在寒风中树叶一般晃荡,直看得人脊背寒凉。
  “欢欢、欢欢来啦~~”见青娘来,妇人竟像个孩子一般拍着手笑。大概一瞬记起不能被周围人察觉,赶紧地又闭上嘴巴。
  她的手那样细,细得仿佛只剩下外层一面薄而苍白的皮;干瘪的嘴角同样也泛着一层硬去的老皮……是啊,她全身都只剩下一层皮了。
  川儿赶紧将小狐狸往身后藏起来,扭拧着不肯再走近……老婆婆这么穷这么丑,才没有好东西可以换他的“小欢欢”。
  青娘理了理妇人歪斜的外裳:“前日送的衣裳怎么不穿?下次再叫错名字,我不给你来送东西吃。”
  眼睛里虽带着淡笑,却并不去看那妇人……说来,她也不过才四十出头呀,却这样老了,早就没了昔日的丰腴风情,大约剩下的时日果然不多,连苍白的皮下都透着死灰般的黑青……真心不忍多看。
  老妇人很焦急,本来还在狼吞虎咽往嘴里塞着饼子,闻言差点儿都要呛住,赶紧拍着胸脯发誓:“没有没有、我没有告诉别人……欢、青娘,我很乖啊,不会乱说……你回来了就不要带宝宝走了。”
  精光烁烁的眸子瞥了一眼青娘腿边的粉嫩小人,极细的手指又往怀里掏去。她的胸脯都已瘦成了干,掏了半天的功夫,掏出来的却是一枚新鲜的栗子,献宝一样递至川儿跟前:“给,宝宝~~欢欢小时候最爱吃的栗栗~~~”
  那模样,直吓得川儿鼓着小嘴使劲儿往后退:“不要,不要……噗,噗……你是妖怪……”
  老妇人笑容一僵,这样好吃的东西,还是从小唯房里偷偷拿出来的呢,她都舍不得吃,怎么就不要呢?好不沮丧啊,眼神又恍惚了:“不是妖怪,不是……他才是妖怪……他才是……”
  见妇人又要有发疯的兆头,青娘难得地弯下腰在川儿屁股上狠狠掌了两下:“没礼貌~,叫婆婆~!”
  生下来便是母子相依,见惯了娘亲眉眼弯弯的笑,几时有过这样变脸?川儿委屈极了,红润小嘴往下一瘪,顿时“哇”一声凄哀哀哭了起来。
  那稚嫩的小儿之声,在寂静小道上好不突兀,直哭得人心肝抽疼。
  “呵呵……果然是我的骨肉~~”几步外忽传来一声阴幽淡笑,接着便是一声低而强抑的咳。
  一股渗人寒气瞬间迫身而来,不用看都知那说话的是谁……青娘浑身由不得将将一颤,该死的,这样低调也能被人发现嚒?
  回过头去,几步外不知何时竟多出来一辆马车,黑木车辕黑布车篷,只今日却难得的低调,没了黑面护卫,只一名素衣车夫蜷在车前干候。
  那绝色的夜叉公子,依旧一身纯黑长袍,执着一柄素白绒扇:“你近日时常来这儿啊……听说你要见我?”
  青娘握着川儿的手忍不住一顿,看来自己的一言一行终究没逃过他的视线,心中忍不住自嘲,也是啊,他哪里肯这样轻易放过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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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已告诉过自己一百次,再见面不要害怕他,毕竟她又不欠他……可是,终究挡不住骨子里透出的那刻骨恐惧。
  “谷主。”青娘垂了眸子,低声施礼。
  “哼。”锻凌钰冷咧勾唇,人已鬼魅般行至女人跟前。薄凉的指尖亲昵抚着女人无华脸颊……一月不见的功夫,她倒是越发的灵动了……想到黑面暗里的禀报,凤眸里森寒掠过,挡不住一瞬汹/涌而来的剧咳:
  “咳,咳咳……你却是第一次开口要见我呢,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你看,你终究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情分,是麽?”
  “打、打,坏嘟嘟……”川儿很害怕,小小的身子拼命在娘亲腿边蹭来蹭去,巴不得将自己隐在娘亲身体里,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他可没忘记那天晚上的梦,不要以为去掉面具他就认不出来了,就是这个漂亮嘟嘟不让他上那条黑黑的船,还推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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