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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他们的装备,都被自己放进那个山洞,陪伴他们的主人去了。
远处的无人机显然发现了这个冒着黑烟的火场,笔直的飞了过来,叶知秋戴好通讯器,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那飞机飞得不低,就算以叶知秋的视力也很难判断出机型,如果不是他希望的结果,站在地上被飞机当靶子打可太倒霉了。
看着飞机飞近火场,却没有降低高度的迹象,叶知秋皱起了眉头,北斗单兵通讯器的理论传播距离是二十千米,不过那是实验室参数,以现在的大气通讯条件,长波都超不过五千千米,这种甚高频便携式通讯器的传输距离实在堪忧。
叶知秋趴地一堆石头后面,端起留下的一只03式步枪,对准了头上的飞机,倒不是他想用步枪打飞机,这支枪上有四倍瞄准镜,总比他的眼睛好用。看了一会,他失望的放下枪,在瞄准镜里,能隐约看到那飞机鼻子上修长的空速管,叶知秋可以判断出那就是一架J7,让他失望的是,他没能在飞机的机身上找到熟悉的八一标志。虽然如此,叶知秋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飞机再飞走,对着通讯器呼叫道:“饕餮呼叫前指,饕餮呼叫前指。”(这个代号不怎么样,但是至少在我想到更好的名字之前,先用这个吧。)
又呼叫了几次,叶知秋只好颓然的看着天上的J7越飞越远,他不知道杨筱他们的行动代号,只能使用自己从前的代号,但是显然,东海舰队的人不知道这个呼叫,所以没有理他,这个结果并不出乎他的意料,在他设想的最坏结果中,无人机很可能因为他切入北斗系统中的能力而对他进行攻击。
叹了一口气,他翻了个身躺到地上,早上这一顿折腾,就算是他也已经疲惫不堪了,现在放松下来,立刻觉得全身酸痛,手上和脸上的烧伤也开始痛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已经飞远的无人机突然转了个弯,又飞了回来,而且同时在下降高度。
叶知秋吓了一跳,一转身又躲了起来,在没有确定身份之前,他可不想被莫名其妙的干掉。
通讯器里响起了一个电子合成音:“前指呼叫饕餮,听到请回答。”
停了一会,呼叫声再次响起,这次叶知秋回答道:“我是饕餮。”
又是一段长时间的停顿,电子合成音问道:“说出身份确认码。”
叶知秋犹豫了一下,快速报出一串数字。很快,通讯器里的声音再次响起:“身份确认,报告你的位置。”
听到这句话,叶知秋长出了一口气,他报出的确认码倒数第三位数字是错误的,按照约定,对方回答报告位置的话,他应该立刻重新报出确认码,如果真的傻乎乎的报告位置,就等着挨炸弹吧。
又重新报了一次正确的确认码,这次的回答也是一串数字。叶知秋紧张的把数字记录下来,代入一个公式进行解码,一分钟后,他放松了身体,问道:“你们能确认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已经得到确认,报告东山的情况。”无人机转接的语音有几十秒的延迟,而且有些电子合成音听起来也让人不舒服,叶知秋知道这是为了减少通讯流量,所以无人机与前指间的通讯使用的是加密文本,到无人机上才转换成语音,但是听在耳里,仍然让他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叶知秋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我不知道他们的代号,但是杨小队已全部牺牲,任务失败。”
这一次的延迟时间更长,那边终于问道:“资料怎么样了?”
“保存起来了。”叶知秋简单解释了昨天到现在发生的一切,然后说道:“我会直接向红楼报告。”(纯粹恶趣味)
无人机在他的头上盘旋了一下,终于飞走了,叶知秋看着它飞行的方向出了一会神,他知道J7的航程不长,它不可能飞回舰队,但是看它的方向,居然也不是向内陆飞,很显然,舰队方面对于其他同行的兴趣远比对美洲大陆原住民的大。
就在叶知秋和无人机通讯的时候,在遥远大陆上的一座建筑群里,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一个中等身材,身穿一套没有军衔标志的陆军军装的老人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文件,看了一眼,皱眉道:“老邵他们来消息了。”
另一个穿着一身休闲装的老人摇头叹道:“他到底忍不住派了无人机?你又有得头痛了!”
军装老人哼了一声,想想很快到来的各种人身攻击,摇头道:“他联系上了饕餮。”
“呃。”休闲装老人慢慢应了一声,说道:“东舰的战士们怎么样了?”
“还不知道,老邵他们正在确认饕餮的身份。”
休闲装老人唔了一声,不再说话,站起身来,去看平铺在房间中间的巨大地图。
又一份文件送了过来,军装老人翻了一下,说道:“饕餮的身份确认了,紫荷花没和他在一起,东山小队全部牺牲。”
休闲装老人看了他一眼,皱眉道:“任务失败了?”
“是。”军装老人点了点头,对站在身边的军人说道:“让参谋室评估继续派出部队的可行性和必要性。”
军人敬了个礼走了出去,他才对休闲装老人说道:“那边的条件太恶劣了,派人登陆很困难啊。”
“你想让饕餮发挥作用?别忘记他只是一个军人。”
军装老人笑了一下,知道面前这个人一直对叶知秋有反感,摇头笑道:“当初我保他下来,你还不同意,现在看来,一缘一啄,都是因果啊。”
休闲装老人淡淡看了他一眼,说道:“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至少在他这个级别,只有错误的指挥,不能错误的执行。他越优秀,危害就越大。”
军装老人沉默了一会,摇头道:“你说得对,但是我们的立场不同,他至少是一个好军人。”
“他是个好战士,不是好军人。”休闲装老人严肃的看着他:“他现在的任务已经决定了他不再是一个军人,对于情报人员,必须像放风筝一样,放手但不脱手,一个不能控制方向的风筝不但毫无用处,而且会给别的风筝带来危险。”他想了一下,接着说道:“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他就会有第二次,这个人不能留。”他想了一下,对军装老人说道:“你想办法联系紫荷花,授权他可以采取必要行动。”
军装老人吃了一惊,抬头看着同伴,说道:“这太危险了,如果被饕餮发觉,他就死定了。”
休闲装老人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了地图,低声说道:“我送他出去的时候,已经和他谈过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地图,目光聚焦的地方,不是美洲,也不是太平洋,而是横跨欧亚大陆的那个硕大的图形。
同一时间,叶知秋望着远去的飞机出神,他身后的草从中,一支枪管慢慢的伸了出来,激光瞄具的光点落在了叶知秋右肩下的背部,清晰无比。
第三十章 别人的战争
丁飞羽把福特皮卡慢慢停了下来,这辆车是在埃尔门多夫找到的,和叶知秋初遇妮可和吉尔时她们开的那辆p150差不多。这不是军用车辆,但是空军基地里轻型车辆很少,随处可见的悍马其舒适性实在不合他的品味,所以他才挑了这辆车,至少开起来很舒服,同时也要庆幸这辆车就停在露天下,他不用冒着遭遇丧尸的危险到库房里去拿车。
到现在为止,他已经第一百次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学学开军用飞机了,他是一个比较注重品味的人,所以一直认为驾车和驾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学习驾驶飞机也只是将它做为一种交通工具来掌握,必竟能在三维空间自由活动的飞机要比只能在两个维度上活动的车辆灵活一些,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机会驾驶军机,所以他只会使用简单的螺旋浆飞机,连直升机都没玩过,更别说到处都是让人眼花的仪表和按钮的军用固定翼飞机了。
与接应战友比起来,丁飞羽更加看重自己的小命,上次在育空偷民用机飞安克雷奇是迫不得已,其中的惊险程度实在让他不想再次尝试,而那一次,他至少还有gps信号指引。再说偌大的空军基地里,居然连一辆螺旋桨飞机都没有,实在让人痛恨美国人的贫穷。
可是开汽车虽然安全,束缚也多,至少他必须沿着公路走,而且没有桥的情况下,他也不能从水面上开过去,所以当他开着这辆皮卡横穿整个安克雷奇,然后又沿着公路绕进安克雷奇北部的海角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开了两个小时,如果按照直线距离的话,他现在应该到达俄国人给出的座标了,而现在他离那个地方的直线距离仍然有一百多公里,和在埃尔门多夫差不多,唯一可以庆幸的是,在他们中间不再隔着一片海水了,不过望着满眼的山地,丁飞羽的感觉实在好不起来。
他现在走的这条公里叫做Seward高速公路,从公路编号上看来,这条公路的等级并不高,应该是以旅游为主的路线,至少丁飞羽一路走来,已经看到了不少路边的景点标示牌。
车还没停稳,他就摇下车窗玻璃,探头看着路边的小屋,那应该是个休息站之类的地方,一个冬天没有打理,尖顶房上的巨大招牌已经被积雪压垮了,现在正凄惨的支在房子的前面,向丁飞羽展露出自己的后背。
“这是木制拼接的。”看不到招牌上的字迹,丁飞羽只好判断了一下招牌的材质,然后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没有了Gps定位,对于所有需要出远门的人来说都是一件很不方便的事,比如现在的丁飞羽,他有地图,也知道目标在哪里,但是他的麻烦在于,他需要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
检查了一下HK23,他把保险拔到连发位,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有叶知秋那样强悍的神经,可以在任何时候冷静的扣单发,比起节约弹药来说,丁飞羽更看重火力的连续性,对于一个处身危险当中的人来说,最悲哀的事不是枪里的子弹打没了,敌人还活着,而是枪里还有子弹,自己却被敌人杀死了。
他轻轻绕过地上的杂物,慢慢走到小屋的门前,地上有一滩污水,看不出屋子有人出入的痕迹,但是门上的铜把手没有积灰,就算是在风景区内,公路边也不可能这么干净。丁飞羽从战术服的口袋里抽出战术灯卡在枪上对准房门,伸出左手轻轻转了一下门把手,卡的一声,门开了。
丁飞羽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这绝对应该是叶知秋的活,同时端起手里的步枪,上身后扬,用左脚慢慢拨开房门。木制的房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更糟糕的是,因为他开门的动作(Zei8。电子书)太慢,这个令人汗毛直竖的声音长得令人无法想像。
小屋里的光线很充足,并不像大多数灾难片一样到处黑乎乎的,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房间内浮动的灰尘。但是总的来说,房间里很干净,无论如何也不像长时间没有人住的样子。
丁飞羽侧身从门缝里挤了进,门在弹簧的作用下砰的一声关上,吓了丁飞羽一跳。他猛的回头,结果hk23的枪管碰倒了门边的海报架,一大叠纸片摔了下来,在地上铺成花花绿绿的一层。
丁飞羽骂了自己一句,低头看过去,那是一种宣传单,应该就是说的这个地方的景点,标题印的是《SummitLakeLodge》。看到这个名字,丁飞羽的心里立刻兴奋起来,他在地图上看到过这个地名,至少,现在他知道自己的位置了。
犹豫了一下,丁飞羽慢慢走到房门正对着的柜台前,那上面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但是却没有杂物。看完这些,丁飞羽的眼睛落到了柜台后的一扇门上。
足足过了一分钟,他才慢慢的走了过去,这门是向里开的,所以他的姿势可以舒服一点,用脚掌就能把门顶开。
没有预想的咯吱声,门很顺当的开了,窗子上的窗帘合拢着,但是很显然这幅窗帘不符合灯火管制的要求,上午的阳光很容易的透射进来,所以房间里的光线说不上充足,但是至少绝对不黑。战术灯的照射下,丁飞羽一眼就看清了房间里的全貌,顿时大吃一惊。这间屋子不大,一床,一柜而已,床头柜上摆着一个餐盘,上面有一些吃剩下的面包,床上躺着一个老男人,满头的白发和脸上深深的皱纹都说明这个老人已经不年轻了。这些其实都不能让丁飞羽感到惊讶,让他吃惊的是,床上的老头正半倚起身子,用一把大口径的蟒蛇转轮手枪对准着他。
老头有着欧美老人常见的硕大腹部,他的手掌很大,三百四十一毫米的八英寸口径手枪握在手里,一点也不显得勉强。他瞪着丁飞羽,咧嘴笑道:“小子,放下枪,不要让你的脑浆弄脏我的地毯。”
第三十一章 选择
丁飞羽望着他手里的枪,想了一下,放开了自己手里的hk23,任凭它被脖子上的战术吊带挂着,枪身在自己的腹部撞了一下,就老实下来,只是脖子有些勒。他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摆设,走到窗边,刷的一下拉开了窗帘。上午的阳光一下子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房间里的两个男人身上,也在老人手中的蟒蛇手枪上镀上了一层眩目的光晕。
老人大叫了一声,用拿枪的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大声骂道:“该死,真应该早点打爆你的头。”
丁飞羽拍了拍手,转头看着床上的老人:“你这把年纪,玩枪是不是太老了一点?”
老人嘟囔着把手枪塞回自己的枕头下面,骂道:“我玩枪的时候,你爸爸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上。”
“根据你我的年龄来看,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丁飞羽回答道,他低头看了看床头柜子上的餐盘,注意到床下那个翻倒的塑料箱,看形状,那应该是一个药品箱。他皱眉问道:“你生病了吗?”
“你怎么知道?”老人显然对这个问题很不满,粗暴的叫道:“你是医生吗?”
“我不必去上农大,也能判断出一只鸡蛋是不是臭了。”丁飞羽回答着,伸手拿起餐盘上的面包,举到眼前看了看,被面包夹着的火腿肉的味道刺激了一下,连忙移开了,面包还很完整,但至少看到了那上面的牙印,他问道:“这面包是昨天的还是前天的?”
“昨天中午的。”老人费力的挪动自己肥胖的身体,以便找到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他能看出丁飞羽没有恶意,不得不说,相貌清秀的人通常比较占便宜,他问道:“你是中国人?”
“为什么这么肯定?你见过很多中国人?”丁飞羽怀疑的问道。
“我参加过越战。”老人用力把被子拉到肚子下面,眯起眼睛缅怀道:“第一骑兵师第七骑兵团。”
“那么我相信你见过很多越南人。”丁飞羽说,很多外国佬认为整个亚洲都是中国人的地盘,但是他可不觉得在越南能看到多少中国人,除非把时间往前推个几百年。
“不,我是说中国人。”老人说道:“我的部队曾经袭击过一支中国人的炮兵部队,越南的高炮部队有很多中国人,他们从不投降,顽强而且凶狠,除了指挥部,没人愿意袭击这种部队,谁赶上谁倒楣。”他看了看丁飞羽:“他们没有你这么高的个子,看起来很缺乏营养。就是那一次,我知道武器装备再好也需要有人来用。”
“很不错的结论。”丁飞羽没有问故事的结局,皱眉问道:“还是说回现在吧,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觉得呢?”老人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你要相信一个老兵的洞察力。”
“呃。”丁飞羽点头道:“我倒是很欣赏你的忍耐力,你觉得很热吗?”他用手指在他的脸上划着圈:“你头上都是汗。”
“啊。”老人无奈的摇了摇胖胖的脸:“我想是阑尾炎,的确很痛,但是相信我,我遇到过比这更痛苦的事,那次我的肋骨从肚子里穿了出来。”
“多久了?”丁飞羽望着他问道:“我不是问你的肋骨。”
老人犹豫了一下,回答道:“两天。”
“真难想像,你居然还吃面包?”丁飞羽叹了一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你去哪?”虽然从没奢望过丁飞羽会照顾他,但是这么果断的行动仍然让老人吃惊。
“给你找点抗生素。而且你需要去看医生。”丁飞羽说道:“你的车停在哪里?”
“也许在路上的某个地方,六个月前,有个游客开走了它。”老人嘟囔着:“你知道哪家医院开门吗?或者帮我打个急救电话?”
丁飞羽叹了口气,没心情和他扯蛋,快步走了出去,很快从车里拿回一个小包:“这里是药品和一些水,你能开车吗?”
“去哪?”
“安克雷奇。”丁飞羽说道:“我给你画个草图,那里有医生和药品。”
老人笑了一下:“如果我是你,就不会相信政府的宣传。”
“没有政府了。”丁飞羽说道:“那里可以信任,开我的车去。”
“那么你去哪?”
丁飞羽叹了口气:“我得进山去,从这里向东,大概一百公里。”
“你一定是疯了。”老人说道:“一百公里?走着去?”
“你有什么建议吗?”丁飞羽问道。
“听着。”老人说道:“如果那是一个约会的话,等你走到了,也许她和别人的孩子都生下来了……除非你会开飞机。”
“什么飞机?”丁飞羽追问道:“的确是个约会,但是相信我,那个家伙生不出孩子,无论多久。”
“呃。”老人愣了一下,看着他说道:“双翼螺旋浆,虽然这种飞机从一战开始就没怎么变过,但是容易起降,操作起来也很简单,可惜他们说以我的血压水平再飞就是自杀。”
“好吧。”丁飞羽说道:“我想我的血压还可以,再说我出来找他本来就是自杀……飞机在什么地方?”
“后面的湖边,那边的小屋里应该还有些燃油。”
丁飞羽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一瓶水,又倒出几片氨苄西林递给他:“你自己开车没问题吗?”
“当然。”
丁飞羽点了点对,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他对飞机的保养维护水平明显要比驾机强得多,很快就把找到的飞机调整到了可以飞行的状态,然后把飞机滑上公路,就看到老人正坐在他开来的汽车里。
他跳下飞机,走了过去,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老人,皱眉道:“你还没走。”
“我想没必要了。”老人看着他:“我感觉不到痛了,也许我们找到了治愈阑尾炎的特效药。”
“Shit。”丁飞羽愣了一下,骂道:“你希望把这句话当成你的墓志铭吗?”氨苄西林当然不是特效药,如果是止痛片还差不多,(据说美国不让卖止痛片?反正我没买过。)唯一可以解释他的疼痛突然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