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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身姿若隐若现,腰肢纤柔如柳,上围却是饱满丰盈。
二十来岁,正是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华,而在宁彤身上,将这句话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举止优雅,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最是惑人。
宁惜玥在她面前,登时变得稚嫩如青葱。
如果宁惜玥不是重生而来,此刻看到宁彤,眼里必然满含嫉妒。
宁彤23岁,陆奕臣24岁,他们年纪相仿,多么般配。
如今,宁惜玥反倒希望这对狗男女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看到他们的嘴脸,她恶心得能把隔夜饭吐出来。
“爸和哥今天没空,我顺路接你回家。”宁彤站定在她面前,盈盈美眸如同泛着秋波,是那种让人一见就不由得心生怜意的柔美。
宁惜玥最讨厌她这副柔弱的样子,稍微秀眉一蹙,就像是别人欺负了她一样,而自己确实因此遭了不少算计。
此刻看到宁彤,往昔无数画面如电影般从脑海中闪过。
宁惜玥嗤笑一声,“爸和哥如果不来,他们会打电话告诉我。这么拙劣的谎言,你当我是傻子?”
她从病床上站起来,走向宁彤。
宁彤淡然看着她。
啪!
宁惜玥一巴掌甩在宁彤脸上,又快又准。
宁彤被打得脸偏向一边,白嫩的脸颊立即肿得老高。
“你疯了?”宁彤捂着脸反手就回她一耳光,却扑了个空。
宁惜玥早在打完人后就躲到了安全距离,冷笑道:“疯?那也是被你逼疯。”
这句话听在宁彤的耳里便是另外一个意思。
她勾起潋滟红唇,妩媚一笑:“你嫉妒奕臣亲了我?”
宁惜玥忍住心里的恶心讥诮道:“你不知道他来医院强吻我?”
看着宁彤瞬间变脸,她继续刺激对方:“我可不像某些女人那么饥渴,公众场合秀下限,真该打个电话叫扫黄的警察看看。”
宁彤被她说得羞恼不已,伪装不再,冲上去打宁惜玥:“闭嘴!”
几天不见,倒是变得牙尖嘴利了不少。
“不扮演白莲花了?这一巴掌甩过来,我看要多在医院里住几天了。”宁惜玥后退两步,眼神凉薄。
宁彤闻言手势顿住,她今日来是来警告宁惜玥的,如果打伤宁惜玥的脸,肯定会被宁氏父子发现。
啪!
眼前白光一闪,宁彤另半边脸也挨了一耳光,脸瞬间红肿。
宁惜玥收回手,淡定地说:“这下对称,看着舒服多了,不必谢我,举手之劳。”
第13章 我早就习惯了()
宁彤捂着脸瞪着她,简直不敢相信,宁惜玥居然又打她,而且有脸说出如此无耻的话。
宁惜玥轻嗤一声,径自向向外走去,跟宁彤呆在一个空间里,她觉得空气都是臭的。
走出几步,宁惜玥忽然眉头一挑,往左边跨了一大步,身体同时侧开,宁彤没料到她背着自己却能够及时避开,发力猛扑,没撞到人,惯性使得她向前冲去。
宁惜玥在她身后抬起一腿,泄愤般踹向她的屁股。
宁彤刚抓住门,还没松口气,屁股传来剧痛,将她推向前。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她四肢着地,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宁惜玥站在旁边说风凉话:“这告诉我们,背后偷袭是要遭报应的。”
宁彤眼前一阵阵发黑,宁惜玥的话仿佛魔音穿耳,让她仅存的理智尚失:“宁惜玥,你这个恶毒的贱人!”
不顾身上的伤,宁彤撑着地面爬起来。
宁惜玥眼睛一眯,从她身旁撞过去,冲到病房外。
宁彤半跪的身体再次被撞倒,脑袋磕在门板上,发出巨响。
宁惜玥只看了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心跳得飞快,第一次让宁彤吃那么大的亏,心情忍不住雀悦。
乐极生悲,宁惜玥跑得太快,冲到拐角的时候,砰的一下,撞到了一堵结实的肉墙上。
宁惜玥哎哟一声,向后倒去。
手撑住墙,想要稳住,奈何墙面太光滑,眼见着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吻,她在空中乱舞的手被人抓住,一股力量将她往前拉扯,身体从后仰变成前倾,再次撞到了前面的人身上。
鼻子两次受创,泪腺不受控制地流出泪来。
“很疼?”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微冷,却醇,仿佛是埋在雪地里的百年佳酿,令人沉醉。
宁惜玥闻声一愣,眨眨眼睛,透过泪花模糊地看到男人性感的喉结以及线条优美的下巴。
她这才发现对方很高,而且离得自己很近,慌张地往后退了一步,用手背擦掉眼里的泪水。
撞一下就哭鼻子,让人笑话死了。
擦干净眼里的泪,宁惜玥终于看清对方的脸。
心里漏跳一拍,“怎……怎么是你!”
“很疼?”男人低沉的嗓音飘入宁惜玥耳里。
宁惜玥耳朵都红了,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没有,刚才眼睛进沙子了,真巧,又见面了。”
纪臻嗯了一声,看着她不说话。
那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又上来了,宁惜玥觉得自己跟这个男人一定八字不合,要不然怎么每次和他见面,都是自己出洋相的时候,以至于每次跟他独处都那么不自在。
宁惜玥飞快瞟他一眼,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纪先生是来看望亲友的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
说着朝他挥了挥手。
纪臻深邃漆黑的眼沉沉看着她,似乎没有回应的意思。
宁惜玥讪讪收回手,“纪先生再见。”
一说完快步从纪臻身旁离开。
那样子,就像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她。
纪臻侧身,望着比兔子跑得还快的娇小背影,眼眸愈发深邃,好看的眉梢轻轻一挑。
他有那么可怕吗?
……
“玥玥,你在哪里?宁彤受伤了。”
宁惜玥正在回家的路上,接到宁朝方的电话。
“我坐的士回家,她伤到哪里了?”宁惜玥毫不意外接到这样的电话,她打了宁彤,宁彤如果不加倍讨回去,那就不是宁彤了。不过,她可不是以前那个冲动的笨丫头,任人陷害。
“头,听医生说有轻微脑震荡。”宁朝方说话有些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宁惜玥淡定地问:“你怀疑是我造成的?”
“不,爸爸没有那样想,玥玥你别生气……”宁朝方急着解释,好不容易才与女儿关系融洽了点,他实在不想把父女关系搞僵。
“我不生气。”宁惜玥浅笑道,“反正这样的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我早就习惯了。”
电话那头,宁朝方忽然沉默。
宁惜玥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有些自责,这样的话何必说给父亲听,她要对付要算计的是宁彤,而不是疼爱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如果她和宁彤一样连至亲之人都要算计,那又和宁彤有什么区别?
“爸,如果宁彤不必住院的话,把她接到家里来住吧。”
“玥玥,你说什么?”宁朝方惊讶地问。
宁惜玥平视挡风玻璃外面的车流,“家里人多,方便照顾她。不管怎么说,我和她是姐妹,哪有真正的仇。”
宁朝方被宁惜玥的话震住了,不过这些日子宁惜玥变了许多,他接受起来也就比较容易,只以为宁惜玥变得懂事,甚是欣慰,隔着电话夸她几句,然后叮嘱她路上小心,才挂断电话。
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宁惜玥勾了勾唇。
别人家的姐妹或许没有仇,但是她与宁彤,却是血海深仇。
……
宁彤的伤不重,医生的诊断比任何表演都要准确,就算她想呆在医院里装重患,也得事先与医生串通好,可惜没有时间给宁彤去安排,她刚想好计策要装病的时候,宁朝方便到了病房外。
是以,宁彤想要在医院里装伤患的计划彻底告吹。
宁彤成年以后便从宁家搬了出去,落在外人眼里,便成了她宁惜玥将同父异母的姐姐赶出家门,在她的恶名上添了劣迹。
宁彤答应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宁惜玥不清楚,想来也不会是想回来跟她搞好关系。
宁家除了几个主人外,还有几个帮佣,王妈资历最老,也是唯一真心待宁惜玥的,其余几个年轻的,都看不惯宁惜玥的作为。
宁惜玥回来,除了王妈嘘寒问暖外,其他人都装没看见。
她也不在意,本就是不相干的人,何必为此烦心。
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那一刹那,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粉红色的公主房里,到处贴满了陆奕臣的照片,很多都是她偷拍的,还有从报纸上裁下来的,贴得满屋子都是,不仅如此,陆奕臣送给她的东西,她都摆在了最明显的地方,触手可及。
“王妈!”她转身下楼。
“哎,什么事啊,玥玥,你小心点,别摔着。”王妈看她走得那么快,胳膊还没好利索呢。
“今天我睡客房,我屋里要重新装修。”宁惜玥语速极快地说,她怎么就忘了这么重要的事,那间房,到处都是她对陆奕臣的爱,以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讨厌,在那间房里睡觉,她肯定会做噩梦。
王妈听到宁惜玥的话,微微一愣,“你不是不喜欢别人动里面的东西吗?那些照片要摘下来?”
“全部换掉,照片烧了。”
王妈见鬼般看着她。
宁惜玥能够体会王妈的心情,她对陆奕臣的喜欢有多疯狂,所有人都清楚,而家里的人比外人更加清楚,王妈震惊并不奇怪。但她没有解释,而是坐在一楼客厅里等宁朝方他们回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三人回来。
宁彤头上包着布条,脸色苍白,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柔弱。
两个年轻帮佣一看到宁彤的模样,便迎上去,嘘寒问暖:“二小姐,您回来了?啊,您的头怎么了?”
要多关心有多关心。
宁彤微垂着眼,虚弱笑道:“没什么,在病房里不小心磕着了。”
她不明说,可两个小女佣却已经自己脑补了很多。
宁惜玥从她们看向自己的愤怒鄙夷的眼神便知道,她们以为宁彤的伤是自己造成的。
第14章 争风吃醋()
宁惜玥无声的笑了,每次都是这样,宁彤总是有本事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不用点名道姓,就让人误以为凶手是她宁惜玥。不过这次确实是自己动的手,要是自己没有出手,岂不是又要被栽赃一次?
做了被人怨恨和没做被人误会的感觉完全不同,年少时被人误会,她很伤心,更加讨厌宁彤,针对她就表现得很明显,恶性循环,让人越来越讨厌。其实,真正可怕的人从来不是那些没脑子的冲动的,而是表里不一,心思深沉的人。
这一次,宁惜玥不伤心。
以后,她也不会再为一些不相干人的看法而生气。
“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啊?”宁朝方一边换掉脚上的皮鞋,一边解着领带,笑着问。
宁惜玥走过来,脸上依然带着笑意,“爸爸想看我绷着张臭脸吗?”
她伸出手替宁朝方解领带,当了十八年的女儿,她竟从来没有为父亲做过什么事。
宁朝方愣住,成熟英俊的脸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后面拉着行李箱进来的宁琛看到这一幕有些吃味,以前妹妹只跟他好,现在怎么对那个糟老头子那么亲?
“玥玥,我也要。”
虽然宁惜玥与父兄的关系转好,但是宁朝方与宁琛的关系仍然僵硬着。
宁惜玥住院的时候试图调和他们,但是她发现在这件事,宁琛比她更倔,短期内要父子俩变得融洽起来没那么容易。
“要什么?”宁惜玥闻言一愣,抬头看去,只见宁琛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手,低头一瞧,嘴角微微一抽,“解领带?”
宁琛点了点头。
“可是你没打领结啊。”
宁琛瞬间石化。
“哈哈!”宁惜玥看着他僵硬的表情,忍俊不禁。
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还吃这种醋。
但看着身前老爸那得意的神情,宁惜玥心里冏冏有神,这个大的貌似也没成熟到哪里去。
这边欢乐融融,那边被女佣们围着的宁彤脸色可就不太好看了。
一直以来,不管她多么努力,表现得多么优秀,宁朝方和宁琛都不多看她一眼,那个人人嫌恶的宁惜玥,明明一无是处,脾气又坏,为什么他们一如既往地宠爱她?
难道只因为自己是一个私生女吗?
可她身上也流着宁家的血啊!
“先生和大少爷怎么能厚此薄彼,明明二小姐更优秀漂亮。”
“就是,二小姐美丽知性大方,他们为什么对一个心思歹毒一无是处的丫头那么好?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两个小女佣小声嘀咕,替宁彤不平。
宁彤心底冷笑,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公平可言。
自己不是早就已经看透了吗?何必不甘?
她勾了勾唇角,目光柔柔地望向宁琛,声音温柔婉转:“大哥,能把我的行李先送到我房里吗?我要换身衣服。”
融洽的氛围被打乱。
宁琛收起笑容,提着行李进来。
宁惜玥则挽着宁朝方的胳膊,亲亲热热地走向客厅。
两人的行为让帮佣们好一阵惊讶。
宁彤的目光也变得幽深莫测。
几秒后,她恢复恬静的笑容:“爸,如果没有事,我先上楼去了。”
“嗯。”宁朝方抬头看她一眼,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宁彤漂亮的眼睛一暗,似有晶莹闪烁,她低头转身,快步走向楼梯。
“二小姐,我们扶您。”两个小女佣怜悯的看着她的背影,二小姐真是太可怜了,有家不能回,即便回来了,也没个亲近的亲人,还不如客人呢。
“爸,你为什么对宁彤和对我不一样?她不也是你女儿吗?”坐在沙发上,宁惜玥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她小时候一直觉得宁彤分走了爸爸对自己的爱,宁朝方稍微对宁彤好一点,她都会生气。原来的她,确实挺惹人厌的,现在的她也讨厌以前的自己。如果她以前不那么自私的话,是否宁彤后来就不会对宁家那么狠?至少不会对宁父那么狠?
宁朝方被问得一愣,随后掩饰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难道你希望爸对她好一点?”
“当然不,爸爸是我的。”宁惜玥搂住宁朝方的胳膊,霸道地说。
就算现在懂得,独占是不对的,但是宁彤犯下的错她不会忘记,这么多年来,宁彤陷害她无数次她更不会忘记,她们不可能成为好姐妹,且只能成为敌人。
姐妹相残,最左右为难的就是当父亲的。
她既希望爸爸站在自己这边,又不希望他太难过。
所以她现在得先弄清楚宁彤在父亲心里的地位。
“呵呵,是你的,爸爸是你的。”宁朝方摸摸她的头,一脸宠溺。
站在二楼的宁彤看到这一幕,眼里的妒火几乎要烧出来。
父女俩没看到,宁惜玥追问为什么宁父不喜欢宁彤,但宁朝方却拿她来调侃,宁惜玥没套到话,只能作罢,打算以后再另寻机会探查。她总觉得,父亲有什么瞒着自己。
或许从宁彤那里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
时值八月初,宁惜玥刚高中毕业,再过一个半月就要上大学。
她的智商都用来追陆奕臣了,自然没好好学习,高考虽没考鸭蛋,但连三本的线都没摸到,是宁父拖了关系,走后门,给学校捐了一幢图书馆,才让她能够到本地一所名牌大学念书。
家里也没指望她将来出人头地,拿张大学文凭好看点而已。是她坚持要到陆奕臣的母校读书,所以宁父颇费周折,才让她得到S大的录取通知书。
宁惜玥还记得,当初自己得知能够在陆奕臣的母校念书有多高兴。
现在,她倒是希望重生时间能够提早一点,至少不用呆在那个有他足迹的地方。
她除了宋明玉外没什么朋友,所以放暑假的她,天天闲在家里。
她记得,宁家不久之后就要上市,上市前家庭和睦是很重要的。
在此之前,如无必要,她暂时不想与宁彤撕破脸。所以她没有告诉宁家父子她出车祸的原因,在这个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她对陆奕臣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从最近宁氏断掉与陆氏集团的所有业务往来便知道,宁朝方因着上回医院的事,对陆家不再留情。
宁彤住在宁家养伤,少不得要从小女佣们那里博同情。
眼不见为净,她出现在房外的时候,宁惜玥多半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或者出门在外。
当然,宁惜玥也不是闲着没事干。
上辈子,宁家没落得那么快,不可能是陆家短时间策划的。
最近她学了不少东西,比如什么是倒卖文物,又比如拍卖以假换真会被判什么刑,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前世,她对古玩一窍不通,对于古玩界的规矩更是未曾耳闻,没想到这里面有那么多门道,几天时间,她能了解到的很有限,然而只是一知半解,她也懂得一个道理,在这一行,稍有不慎,不是倾家荡产,就是深陷牢狱之灾。
如果没有人阻止的话,宁家很可能会重蹈覆辙,走上一世的轨迹。
宁惜玥想到上辈子的噩梦,全身不由自主发寒。
“玥玥,还没睡啊?”门外传来宁朝方的声音。
宁惜玥将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开,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站起身去开门:“爸,今天又加班了?”
“是啊,最近公司有点忙。”宁朝方笑了笑,英俊的脸上露出慈父的笑容,“你怎么还没睡?都快十二点了,熬夜对女孩子不好。”
“马上就睡。”
她其实是特意等宁朝方的,这段日子宁家父子都特别忙,每天都要很晚才回家。宁琛在医院上班,又是外科室的,本来就忙,而宁朝方忙着公司上市前的各种准备工作,最近断了与陆家的多项业务往来,既要应付公司里那些元老,又要联系新的合作对象,能不忙么。
“那你睡吧,以后别那么晚睡,要不可就不漂亮了。”宁朝方摸了摸她的头,“晚安。”
说完,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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