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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残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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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鸢的手有些颤抖,颤抖的极为厉害,似乎把不稳那玉壶。

    “啪。”

    一直宽大,温暖的手掌猛地贴在纸鸢的手背,纸鸢涣散的神光骤然凝视,抬头望去,那是黑石。

    “我来帮你。”黑石看着纸鸢,轻笑着点了点头,接着用手抓过那玉壶,为那盏犀角杯添满,只不过他的手指,却也学着纸鸢一般,按着,或许连纸鸢都没有发现,黑石并不是无意识的按着,而是死死地紧按。

    纸鸢目光紧随,看着黑石一滴滴将玉壶中的琼浆倒入杯底,半晌,空尽。

    “你喝我这杯。”纸鸢看着黑石端着那杯有毒的酒,心中有些紧张,不禁开口道。

    黑石闻言一愣,淡然的轻轻笑了笑道;“怎么?想让我一吻芳泽,唇齿留香?”

    纸鸢嗔怪的轻哼了下,面色羞红,也不解释,赶忙伸手就欲与黑石互换酒盏。

    黑石怜爱的看着羞红了脸的纸鸢,不禁轻轻一笑,接着缓缓接过纸鸢的犀角杯,但在纸鸢要接过黑石的杯时,却没有那么顺利,黑石有力的手掌,狠狠地握着犀角杯,不叫纸鸢拿走。

    “怎么?”纸鸢眼神诧异,看着黑石,淡淡的问道,她不解且害怕,她怕黑石会误饮下那杯清酒。

    黑石看着纸鸢,眼神深邃,仿若能看透一切。

    “你……怎么了?”纸鸢有些心虚,细声细气的发问道。

    黑石依旧沉默着,双瞳深邃,似是想将纸鸢铭刻在心中一般,永世不忘。

    “呵呵,没什么。”黑石淡然一笑,摇了摇头,接着却是猛地一把拽回了犀角杯,开口朗声笑道;“既然是重逢第一杯,我们总不能干喝吧?”

    纸鸢闻言不禁一愣,双眸微怔,苦涩的笑了笑道;“那你想如何?”

    “玩个游戏如何?”黑石轻轻一笑,接着不待纸鸢开口。两个杯子猛地再度交错变换,移形换影般,骤然乱了起来,左右急速互换,即便是纸鸢的眼力,却也都看不出到底哪个是有毒的,哪个是无毒的。

    “你做什么!”纸鸢大惊,这样一换,万一黑石喝下了那杯毒酒,自己岂不是会遗憾终生,难道是天意弄人,冥冥安排。

    黑石轻轻一笑,随手抓起一盏犀角杯,朝着纸鸢扬了扬道;“怎么样?喝下这杯佳酿如何?”

    纸鸢蹙起黛眉,看着黑石手中的酒,就如同看到了满满一捧剧毒。

    “慢着,酒都给我!”纸鸢突然娇喝一声,猛地伸出手,就欲夺下黑石手中的犀角杯。

    但出人意料的是,黑石似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看到纸鸢双手抢了出来,却是忙地疾退,右手向前一引,酒杯猛地螺旋向后抛射。

    “啪!”

    黑石左手向上一揽,犀角杯已经稳稳地落在了手上,作势欲饮,而至于纸鸢,一招落空,却又看到黑石将饮,赶忙再度前踏,欲夺酒杯。

    “把那给我!”纸鸢此刻已经急的几乎哭了出来,娇喝一声,猛地揽去。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黑石轻笑一声,话语刚出,手已再度控杯躲开了纸鸢的前攻。

    纸鸢微蹙黛眉,绵掌探出,连环夺去,接口道;“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哈哈,美人奏曲,自然是好事,不过我黑石,但愿长醉不复醒。”黑石朗笑一声,纸鸢步步紧逼,即便是他也不能顺利饮下,猛地脚尖轻震,身形爆退而出。

    纸鸢闻言,却是再度抢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便让鸢儿陪裘哥喝下这杯吧!”

    黑石脚尖轻震,猛地翻飞而出,身在半空翻滚,但手中的酒杯却滴酒不洒。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黑石朗声开口,酒杯倾斜,琼浆已下。

    纸鸢惊恐,不再抢攻,只是猛地撞了上去,仰头饮下那流琼浆,一滴不剩,纸鸢微闭双眸,泪莹落下,低声呢喃道;“与尔同销万古愁……”

    “鸢妹!”黑石大惊,赶忙再度返身抢了回来,但尽管速度再快,却也抢先不了,纸鸢的酒,已经滴酒不剩。

    黑石的双眼瞬间湿润,苦涩道;“为什么?你喂我毒酒,不是想致我于死地吗?却又为何要拦下我。”

    纸鸢听到,却是骤然双瞳圆睁,惊愕开口道;“你竟然知道?”

    “难道你以为我这数十载江湖是白闯的么,当年的五毒门都被我只身孤剑所摧,更遑论这毒酒。”黑石苦涩的微闭上眼,眼角的泪线淌下,纸鸢的逝世,黑石的心都碎了。

    他本意是想饮下那杯毒酒……谁能想……

    “裘哥,若有来世,我还想当你的妻……”纸鸢双目柔情满布,看着黑石,淡淡的呢喃道。

    黑石看着纸鸢,没有再说话,只是耳畔再度回想起李白的《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与尔同消万古愁。

第一百二十回 暗河首领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既然你不想我死,为什么还要添一杯毒酒……”黑石的面庞上满布泪珠,看着纸鸢,轻轻地开口。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裘哥,我从来没想过害你……或许,曾经有过,不过那夜之后,万念俱无。”纸鸢苦涩的轻轻笑了笑,有些痛苦的道。

    不过叫人奇怪的是,为何纸鸢饮下了这剧毒的琼浆玉液,但却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

    “若有来世,你会陪着我吗裘哥?”纸鸢双目怜爱的看着黑石,颤抖着唇开口道。

    黑石闻言,双目通红,细声细语柔声道;“我一定守护你,先别说话,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把毒酒逼出来。”

    “砰!”

    话音一落,黑石的双掌已经翻拍在纸鸢的后心,内力勃发,催劲欲迫。

    “不,没用的,他的毒,没那么好解,不要白白耗费你的内力。”纸鸢却是猛地运气抵抗,疾退开道。

    黑石一愣,勃然大怒道;“他的毒?他是谁?鸢儿,即便解不开,我也要试一试,怕什么浪费内力。”

    接着也不等纸鸢回话,猛地前踏,就欲运功。

    “飕飕飕!”

    兀的,三道破风声连袭,自黑石背后电射而来。

    “噗!”

    黑石措不及防,根本没有留心别处,此时闻声飞镖袭来,却也已经躲避不开!

    “裘哥!”纸鸢惊叫一声,飞身跃出,几乎同时间,‘噗’的一声历响,已经同时命中了纸鸢的娇躯。

    黑石大惊,赶忙疾呼,刚欲开口,背后破风声已经再来。

    “飕!”

    猛地,一道黑影疾速掠来,若满弓之箭一般。

    “是谁!?竟然突施暗算一个弱女子,真是卑鄙!”黑石怒啸一声,眼看纸鸢为自己身受重伤,怎会不怒?

    那黑影却只是轻轻掠下,看着两人,哈哈一笑开口戏虐道;“黑石,我出手对付的是你,是因为你自己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不保护不了,反而让她为你送了命,你这样的懦夫,也配存活于世?”

    “闭嘴!”黑石咆哮一声,猛地抽身翻飞而出,右拳同时螺旋轰出。

    那黑影武功不弱,看到黑石袭来,却也不躲,只是猛地双拳紧攥,齐势轰砸而出。

    “找死!”黑石见状,不屑闷哼一声,右拳不自觉地又加了几分力。

    纸鸢在一旁看到二人将要轰击,也是不顾口中淌下的鲜血,娇声喝道;“不要,裘哥!”

    “大浪淘沙!”黑石仰天咆哮一声,以腰为轴,右拳如似铁锤般骤然螺旋叠力轰出。

    黑石右拳内劲螺旋嘶鸣,绞杀着拳周的空间,内劲的强横,甚至将空间都震开,泛起几点涟漪。

    “轰!”

    黑影身形如电,脚步撕风,呼啸而来,双拳若开天双龙般,骤然轰出,相对而战。

    “噗!”

    猛地,两人竟齐头仰天喷出一口猩红,同时倒跌出数步之远。

    “你没中毒?!”黑影眼神一凝,接着急促的惊呼道。

    黑石此时也是心中震惊,虽然他为人谦虚,但一身大旗门青龙堂的惊龙神功早已达八层造化,当今武林,即便不是独步江湖,但也已经足以说是傲视群雄,哪知这么一个不知是何处蹿出来的蒙面人,竟然便能与自己全力一击相抵,且不落下风。

    “你究竟是谁?!”黑石咬牙强压下心中的真气,顺脉而行,内劲内敛,看着面前那不知来历的蒙面人,厉声喝问道。

    蒙面人却没有答话,只是转头看向那女子道;“他为什么没有中毒?”

    纸鸢看着蒙面人,只有她知道,面前这个人,就是暗河的首脑。

    “我……我喝下了那杯毒酒。”纸鸢身中三柄暗刃,却也咬着牙开口道。

    蒙面人一愣,接着道;“你不是想把没毒的那杯给他么?为什么他没有中毒,反而是你中了毒。”

    纸鸢不解,开口道;“按下有毒,不按没毒。我自己喝下了有毒的那杯啊。”

    蒙面人闻言,连忙追问道;“那另一杯呢?!”

    两人这才想起,四下眼光扫视。

    蒙面人却是突然看到,那杯酒早有摔在地面,看似清澈醇厚的琼浆四溢,竟然将石台的地面腐蚀,还不断地烧起一个个小泡泡……

    “剧毒!”纸鸢看到,不禁捂住樱唇娇呼。

    “怎么会这样……”纸鸢双眼惊疑不定的看着那捧洒落的剧毒水酸,不可置信的开口道。

    “血鸢,他为什么没有喝!”黑影双瞳圆睁,开口爆喝道。

    黑石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看着那滩强酸地剧毒,双瞳暗暗盛放怒光,接着骤然开口怒啸道:“你骗了鸢儿,其实按了没毒,不按有毒!?”

    这话刚一出,血鸢的嘴角却也是猛地淌出一道血线,显然,血鸢已经中了剧毒。

    那黑影人眼瞳一缩,哈哈的阴冷大笑道;“那根本就是个盛满毒酒的酒壶,无论谁喝,都得死,我今天便送你们二人都上西天!”

    血鸢闻言大惊,面色憔悴的看向暗河的领袖,冷冷地道;“为什么……我为暗河出生入死一辈子,为什么要骗我!”

    “是你的怜悯毁了你,我本不想让你死,反正你本就是要为黑石死的,只不过如今虽然你喝了毒酒,他也必死无疑。”暗河首领闷哼一声,尖锐着嗓子道。

    不等血鸢再度开口,暗河首领已经再度启齿道;“你本就是个刽子手,你看似柔弱的外表下藏了一颗多么狠毒的心?这么多年,你杀了多少人?怕是连你自己都数不清。”

    血鸢愣在了当场,不知怎么开口。

    “啊!解药呢?我今天便叫你去见阎王!”黑石狂吼咆哮一声,左足猛地发力,身形炸射而进,拳脚幻影般追打相随,猛地赶上。

    “嘿,久闻你这颗茅石的臭名,今日便来让我会一会!”暗河首领毫不示弱,当下猛地掌风横激,身形随之飘忽而出。

    两人对上拳掌,心知对方都是武林中的好手,二人也不逞强硬打,只是身形连闪,以快打快,两人见招拆招,却谁也不抢半分,生怕露出了什么破绽给对方……

第一百二十一回 逍遥竹林

    两人足足斗了数十招,那边血鸢的脸庞却俨然已经将要全无了血色。

    黑石见状,对着暗河首领惊怒道;“你给我解药,今日我便放过你。”

    “笑话,此刻你我二人胜负未分,说你放过我这般狂语怕是早了些罢?”暗河首领抿唇冷笑一声,紧接着猛地脚步回,身形扭转,爆踏而上!

    黑石心知两人若是不分个高下,怕是今日没有那么好商量的余地,当下高声咆哮,接着身形如似螺旋般猛地旋转,双拳紧攥,如似铁锤,轰然增力螺旋砸出。

    “既然你诚心找死,那便怨不得我了。”黑石怒骂一声,接着拳风呼啸,撕空轰下。

    “今饮鲜血练仇意,明夜黄泉斩阎罗!”暗河首领长啸一声,猛地腰间虚晃,剑影已出,显然已不打算以拳对拳。

    血肉之躯,难挡钢铁之师!

    “顽石的坚硬,怕是足以崩掉你的牙齿。”黑石长啸一声,接着身形如龙,似铁锤的双拳骤然轰出!

    暗河首领轻笑一声,双脚猛地借力,身形高高跃起,接着剑影轻抖,分错开来,猛地一齐前探刺去。

    “锵!”

    剑器刺出,黑石的拳头却如同铁锤般砸在剑身上,铁器嗡鸣,震人发聩。

    “随风拨影!”暗河首领冷哼一声,接着手中长剑疾转,猛地带起两道撕风声历响,接着身形前,剑影疾舞,紧接着剑锋长鸣,乱花耀目般虚烁在黑石面前。

    黑石见状急忙朝后跳开,紧接着猛地反身一拳再度轰出,直袭暗河首领的面门,狠历且疾。

    “砰!”

    闷雷炸响,两人身形骤然分崩开来,黑石虎拳猛袭,而暗河首领则是疾舞寒剑,三尺剑锋疾转,将黑石逼的直退了数步,几而黑石先前那一拳也没有让暗河首领好受,随意一掌,已是气血翻腾。

    “你简直找死!”黑石爆吼一声,接着猛地垫步上前,双拳雷动,齐齐探出,雷击在暗河首领的胸膛。

    暗河首领见状却是猛地避开这一剑,接着猛地剑影三分,冷笑一声道;“黑石,我知道你是高手,但是请亮出你的青龙剑吧,否则,你恐怕还奈何不了我。”

    黑石闻言不屑闷哼道;“青龙剑从不轻易出鞘,出鞘必染血!”

    “也对,有墨冉菩提在,你的确没必要认真出手!”暗河首领轻轻一笑,不屑开口道。

    黑石愤怒,冷言道;“我从不依靠女人。”

    暗河首领微微挑眉道;“墨冉没有来?”

    “我从来都是独行侠。”黑石单掌斜倚,看着暗河首领,不屑的冷声道。

    “男女本就该是一体的,既然你不愿意拥有这份助力,那么……我要!”暗河首领轻轻一笑,接着阴森的冷笑。

    黑石心头疑惑,微微蹙眉断喝道;“什么意思?”

    “他说的,是我!”娇声冷啸猛地传出,接着只觉眼前一花,一道软剑猛地探了出来,直逼在黑石眼前。

    “噗!”

    这软剑探出,内力贯彻下竟似软蛇,猛地抖激而来,黑石措不及防下俨然已经身受一剑。

    “飕!”

    黑石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几乎是那女子刺出剑的瞬间,他就已经飞身跃起,朝身侧躲了开去,但他胸前也依旧绽放开了一朵殷红的血花。

    “突施暗算,找死!”黑石咬牙怒吼一声,双脚震地,劲力之猛甚至将地板震裂了似蜘蛛网般的圈圈密缝。

    黑石身形猛地蹿飞了出去,速度之快,教人不及反应,紧接着黑石猛地一记鞭腿狠狠抽出,侧击在女子的芊腰上,脆响一声。

    “砰!”

    暗河首领却不会任由黑石杀人,当下随形一拳而出,相轰而鸣。

    “放肆!”黑石再度咆哮一声,摆开了架势,却也依旧不祭出青龙剑,只是以掌作刀,以指为剑,当下七七四十九路刀剑决齐出,与暗河首领和娇娆女子斗作一团,激战起来,难舍难分。

    两人激战了数十回合,都是险象迭生,却也难分伯仲。

    暗河首领却是兀的冷笑一声,接着猛地右手袖袍一震,一捧毒针已经猛地射出,毒针闪闪发亮,但却没人注意到,这毒针分为九根,每根上刻一个道字。

    九根齐发,神州九道。

    “飕飕飕!”

    一阵疾响破空,这九道毒针如似飞电,步米的距离内,只不过是顷刻,黑石已连中三针。

    “滴答……”

    血迹缓缓流淌,黑红的血液渗入地面,黑石的眼睛,有些显得迷离,轻启白唇,艰难开口道;“似曾相识的暗器,你,究竟是谁……”

    却不知那暗河首领竟然嘿嘿一笑,接着猛地扬手撕下了蒙面的黑巾,紧接着,一张让黑石非常熟悉的脸庞显现于眼前。

    讲到这里,故事已经临近尾声,但显然,逍遥子的气力并没有那么长,在他给熊淍讲到这里的时候,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依旧是漆黑一片的天,林影纷错,熊淍就站在那堆火光前,闻着烧焦的骨油味,品着嘴角的咸腥泪水,没有开口。

    “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唯独知道,我师父他不会白死,我会为他报仇!”熊淍双目神光涣散,看着天地间弥漫的火光,轻启刀唇,苦涩开口。

    还记得几年前,熊淍还是个不会武功的废人时,那一片让自己蜕变的竹林、那座躲避开鸿雁追踪的石山密室、那个让自己磨练了数万次击剑的阁院。

    逍遥鬼竹,逍遥林。

    熊淍轻叹一声,脑海中再度忆起师傅的话,抬头看,师傅好似就在眼前,对着他轻笑,开口说;“我本逍遥人,自然逍遥去……”

    熊淍垂下头,两行晶莹顺着脸颊滑下,嘴里断断续续的含泪苦涩道;“我本逍遥人,自然逍遥去……我本逍遥人,自然逍遥去……”

    熊淍脚步轻启,由慢到快,这是个过程。

    岁月荏苒,诞生消失,同样也是一段路。

    人生是什么,它不是未来,亦不是过去,它是现在,是你的每分每秒。

    把新路走旧,把旧路走平,人生如是,爱如是。

第一百二十二回 锦衣十七

    雨水打湿了地,湿润的泥土。

    俗语道;“鬼王爷走湿不走干。”

    大雨连绵的夜,百鬼夜行。

    熊淍暗暗地笑,转头看看身后,虽然同样的一望无际,漆黑一片,但在熊淍心里,他的身后一定还矗立着一道人影,永远支持他,严厉却冷静,但为了他可以丧失理智的男子。

    “师傅,你还会陪着我的,对吗?”熊淍的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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