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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那天不追我?”
“因为府里有人在唤我。”
“为什么在云斋的时候不解释?还装作没看见我?”小三气恼地问道。
“云斋?我很少去那些地方,最近连府门都少出,就算出门也是去宫内办事、请安,哪有时间。”竹悠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轻笑道,“大概你是见了我那个三弟吧,他和我很像。”
如此一说,小三想起竹悠确实有一个胞弟,原来这么久缠绕自己的难题竟然是一个误会。还是有些不甘,继而刁难道:“那为何,撕了?”
知道她所问,竹悠淡淡道:“小三,我不是故意的,不过是气急了。原谅我,好么?”
“嗯……”
屋内二人相拥,屋外的女童也舒了口气。只是,芳心因人,动了。
Chatper。8
大红的袍子,一身嫁衣,衬得女子格外美丽。
“都说出嫁的女子最美,看来不无道理嘛。”以倾和以念分别站在小三两边,调笑着。
“你们两个,别说了。”小三红着一张脸,扭捏地不好意思起来,“对了,以念。”及时地闪过一丝念头,小三郑重其事地问道:“你和凌舒两个人一起私……怕是婚事也未办吧?不如过些日子补办了。”
“我们,我们已经私定了终生,还有什么好说的,不麻烦了。”以念听见小三突然说起自己的事情,不由地羞涩起来。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以倾嫣然一笑,道,“昨晚表哥收到了舅父的信件,这次的事情不怪你们了,让你们回去把婚礼办了。”
“真的吗?”以念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还是有些迟疑和不安的,毕竟自己在楚家待了这么多年,虽然是不是直系的亲人但也有了深厚的感情,离开那个地方的确不是自己所愿意的。“我们回去?”以念默念着以倾的用词,片刻,复问道,“姐姐难道不回去吗?”不准备回去参加我的婚礼?虽然后半句卡在了喉咙口,但是失落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愿见着以念如此,以倾讪讪地笑道:“怎会,姐姐当然陪你一起回去。”如此想着,脑袋却低了下来。
小三脸上的笑容淡了一淡,这几年楚慕年年推脱走不开,即便偶尔回去一次,也会快马加鞭赶回来。的确,这里的事情离不开人照顾,小三明白,更明白以倾对楚慕的眷恋之意。叹了口气,道:“念儿的婚礼我怕是赶不上了,只希望念儿别怪姐姐。”
“不会的,姐姐今日出嫁,念儿开心,算是许了姐姐一个承诺,姐姐不来,没关系的。”以念抿了唇,低低地呢喃,“只要姐姐记得经常给念儿写上那么一两封书信,让念儿知道姐姐过的怎样就好。”
说罢,泪却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三个女子哭作一团,都不愿分离。喜娘进屋见状,立刻喊道:“哎呀,轿子来了,新娘怎么还没有准备好。”唤了婢女将三人分开,速速替小三补了妆,扶了出去。
“念儿,快别哭了,姐姐大喜的日子,高兴才是。”以倾破涕为笑,安慰起自己的妹妹来,“走吧,快些赶去皇子府,不然可看不到拜堂了。”
姐妹两个换了装,立刻出了府。
皇子府内道贺声连绵,人群涌动,直到轿子落在门口,人们才起哄想起了竹悠这个主角。
小三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要求一切从简,偏偏嫁的是皇子,竹悠处处为小三考虑,能省则省,几乎成了平民氏的婚礼。如此虽然简单,但两家的人却也都没有异议,尊重了当事人的选择。
小三将手轻轻牵起了红绳的一端,两个人一起步入了大厅。
“一拜天地。”司仪在一旁喊着。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见着新人碰了脑袋,叫好声一片。
“送入洞房。”
红色,满眼的红色,如此,便算了了结。
两名喜娘一人手持喜秤,一人手端交杯酒紧跟在竹悠身后入了新房,看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两人相视一眼,都抿嘴偷笑。
一位喜娘将手上的喜秤递到竹悠手边,道:“请新郎用喜秤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见着他毫无反应,喜娘用喜秤碰了碰他的衣角示意。
竹悠从喜娘手中接过喜秤,努力平复心里的激动,轻轻一挑,将喜帕挑起。喜帕随着那幅度飘然而落,露出了小三娇媚的容颜。
“新郎、新娘,请喝交杯酒。”另一边站着的喜娘递上手中的托盘,满眼笑意道。
小三、竹悠两人交杯同饮,余下满口的香醇。
两位喜娘等到收拾好了,这才跪在地上替他们将衣服下摆打成结,道:“祝皇子、皇妃永结同心,早生贵子。”说罢,一一退出。
“小三,你今天好美。”竹悠迫不及待地抱起美人,闻着她的体香,轻语。
“竹悠,若你真的错过了我,又当如何?”小三身体僵了僵,想起两人经历过的事情,暗了暗眼神,问道。
“没有如果,现在,你已是我的妻。”竹悠笑道,凑得更近了。'。电子书:。电子书'
“那个,不是要去陪客人么?”小三想躲开,奈何竹悠抱的更紧了,无奈之下急急说道。
“都交给三弟了,只是想和你早点歇息罢了。”竹悠笑得无害,小三却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为什么当初要生双胞胎?向后挪了挪,却被竹悠有所察觉,问道:“小三这是怎么了?热么?要不要为夫帮你宽衣解带?”
“不用了。”继续后移,背已抵上了墙壁。
屋内,辗转反侧……
Chapter。9
身穿淡蓝色的长裙,雪白的双肩披着同色的纱衣。青丝用一根丝带束了起来,睫毛弯弯的,略长,搭下来像花蕾一样,眼睛以下的部分被白色的面纱蒙住,朦胧中有那么一丝妖娆。一曲《凤求凰》,不少人已听出这是云斋那位唤作若儿的女子所奏。
“悠儿,你是如何请到她的?可是听说千金都买不来她露面呐。”(刘)夙曜是个爱琴之人,自然是知道璃醉的,只不过对于竹悠能请到她却更是好奇了。
“十三叔,我不是大哥。”(刘)夏天趁着大家都还沉醉在琴音中无人注意之时,站在桌边上道了句,满脸的无奈,“他想早点吃了嫂子,让我留这儿收拾烂摊子。”
夙曜忍着笑,道:“谁让你们两个太像了,不找你找谁。”
夏天不想停在这个问题上绕,有些事情,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了。眼神暗了暗,但愿竹悠大皇子的身份不会给他惹来太多麻烦,虽然自己当初做过些不恰当的事情,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兄弟,若是出了麻烦也不好。
忽然想起夙曜的提问,轻声说道,“人是楚慕请来的,不过也对,楚慕也算是云斋的半个东家了。”
这厢聊得欢,女子却在灯火暗淡处悄悄退了下去,寻了个安静的地儿坐着。
“若儿,怎么又是一个人了?”楚慕跟着璃醉的脚步出来,恰见她坐在湖边的一块石头上吹风,皱了皱眉,将身上的外衣解了下来披在她身上,“晚上凉,小心些。”
璃醉愣了愣,将肩上的衣服拉紧了些,感受着衣服上留下的余温,半晌道:“璃醉,我叫若璃醉。”
楚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欣喜,知道她的名字一直都是她不肯透露的,如今只有自己得知,自然高兴些。
“我不喜欢那么吵闹的地方,还是这里适合我。”璃醉侧过身去,让了半块石头的位置,问道,“坐么?”原以为他会迟疑,毕竟这么洒脱的公子可不多见,未曾想他立刻坐在了身边,空气中的风变得更加暖了。
“醉儿,私下就这样叫你吧。”良久,楚慕说了一句,轻的如风,似是怕身边的佳人拒绝。
“随意。”说罢,璃醉不自在地转了身,与他正好背靠着背坐于石上,突然说道,“楚慕,今天的星星是不是很美?”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唤他,也许,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楚慕,有时我在想,若我可以和你风风雨雨一生多好,但我不能,我不配。若我不是被弃的孩子,或许我还有资格拥有这一份幸福吧。曾经也想陪你等春暖花开,想要陪你看细水长流,想要与你画地为牢,想要与你相濡以沫,只是这一切,离我越来越远了。原谅我的自私,趁我们都还没有深陷。一滴泪滑过脸颊没入衣领,怕身后的人发现,也不愿意动手拭去那痕迹,只是等风将它吹干,咬着的唇瓣已经渗出了血丝,却丝毫不在意。
“很美,和你一样。”楚慕回想起初次见到花娘,进入云斋的情形,叹道,“还记得第一次去云斋,你站在帘后,花娘被我刁难时的样子吗?”
“永生难忘。”破涕为笑,璃醉说道,“说实话,那个时候还真拿不准是否可以说服你,若你真要收了云斋,怕花娘也是要同意的。”
“可偏偏云斋出了你这么一个才女,对上了我的诗词。”轻声补充道,楚慕深深吸了口气,“醉儿,可否想过今后,何去何从?”
“想了。”感觉到身后人猛地一愣,璃醉握紧了手,指甲掐进了肉里,用那份痛使自己的神经紧绷起来,“花娘待我如亲生女儿,这辈子,便是死,也是云斋的人了。何况,花娘已经是独自一人,何必再去让她伤神。若有一日花娘去了,我想,我会和琴姐姐一起好好照料云斋,不会让花娘的心血白费的。”
没想到她是这么想的,他却是被她的言辞所震惊,无语。
“楚慕,其实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只不过我们不合适罢了。”说完,璃醉自己起身,将身上的外衣交换到楚慕手中,双眸流转,“更何况,你我本不该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必苦苦纠缠?”
见着手中的外衣,无奈极了,却仍旧是那副风度,抬头看着站着的她,笑道:“楚某自有打算,不劳姑娘费心。”
听到如此陌生的称呼,璃醉也安了心,知道他放弃,那就好。有些事情,她不想重蹈覆辙。
“如此,璃醉先回了。”道了句,女子转身离开。
没有回首,纵然,泪已落。
目光追随,纵然,无多言。
Chapter。10
竹悠与小三新婚后两日,小三便差人捎了信,找以倾到终朝所一聚,谁知竹悠不愿有人打扰到他们的二人世界,一早便把小三带了出去。小三怕以倾担心,匆匆留了封书信,两人倒是有滋有味地去游湖了。
而以倾到了大皇子府被告知两个人都不在,心下有些不乐。“二姐呀二姐,你这是存心耍我呢。”暗暗埋,心不在焉地怨着小三,无奈折返。
另一厢,沈芸趁着清晨早起,请安回来的空闲,想去找小三谈天,无意间发现了小三留在桌上的书信。见信封上写着“以倾妹子亲启”几字,心下了然,轻声道:“原来是给以倾姐姐的信啊,罢了,过会儿找人捎去吧。”
觉着有些口渴,随手放下信封坐了下来,从桌上拿茶壶倒了水,却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了信封上。心中一紧,连忙将信取出,拈起袖子欲将信上被水打湿的地方拭干,恰好看见了信上的字。微微愣了片刻,不想水在信上溶了开来,点点污痕。“这可怎么是好。”沈芸着急地又拭了拭,顿时觉着有些不妥,万一以倾姐姐看到信湿了就不好解释了。
想着,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自己不是才跟着白浅母妃学了临摹吗?这下正好能派到用处,现学现用吧。说干就干,沈芸避开府里的下人到了竹悠的书房,照着小三的笔迹重写了一封。写的极快,却也极像,停了笔,待纸上的墨迹渐干,沈芸满意地举起纸张看了看,将小三的信放在怀里,急匆匆地返回,想要在以倾来府里之前把信放回去。
天不如人愿,走至走廊处正巧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想到手中握着的信,顿时羞红了脸,又不好意思躲着,见她出来的方向似是要离开,若日后提及,怕也难说。平了气息,快步跟上喊道:“以倾姐姐,等等。”
以倾正在抱怨,心情不佳,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本想呵斥,回身一看是沈芸,心里的怒气倒是消了一大半。不管怎么说,小三和竹悠的事情凑成有一半是她的功劳,自己的姐姐幸福,自己也开心啊。
等沈芸到了身边,见她满脸通红,以倾忍不住问道:“芸儿这是怎么了?唔,天也不热啊,脸怎么红成这样?不会是发烧了吧?”
听见以倾关心味十足的话语,沈芸愈加的不知如何是好,小脸又红了几分,硬着头皮将临摹的信递了上去,低声道:“没事啦。那个,刚刚从哥哥那里过来,这是嫂子给姐姐的信件。”
以倾听沈芸说没事,可看她通红的脸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半信半疑地从她手中接过信,不禁失笑:“是二姐叫你给我的么?”想到小三就这么把自己的事儿给推脱了,便胡乱把信拆开,扫了几眼,将信如数看完心里的埋怨也消失了。想要把信合上,不经意间却瞥见了几个不和谐的字迹,展开又仔细看了眼,愈加觉得有些不对,柳眉微皱,这字迹……
抬起头刚想问,看见芸儿的脸蛋,心中一片明了,不在意地笑笑,说道:“芸儿的脸怎么还是这么红,该不会是因为干了什么坏事吧?”
见以倾将信看了将要合上,沈芸心里总算放下了块石头。忽然又见她将信展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被点到名恍然回神,仰头望着以倾饶有深意地的眼神,心突然就慌起来。心中疑惑,难道以倾姐姐看出来了吗?不会吧?我临摹的功夫母妃明明说很好啊。
水灵灵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敢对上以倾含笑的眼睛。最后终于撑不住,低了头,低声承认错误,虽然那声音几不可闻:“以倾姐姐,是芸儿错了。”从怀里掏出褶皱的信纸,不好意思地看着那些打湿的痕迹,“大嫂给你写的那封,我不小心弄湿了,所以才……”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的那一抹什么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吧。
以倾看了看两封信,果真很像,但临摹的终归是临摹的,总会有区别的。更何况小三长她几岁,她和以念的字画都是小三手把手亲自教授的,怎会不知道小三写字的习性。有些东西是别人模仿不来的啊。
抬头看着沈芸委屈的小样子,无奈地含笑,摆了摆手,也不想刁难她:“都是小事,芸儿不必放在心上。这字是你临摹的么?很像啊。小芸儿还是个小才女呢。”
听得以倾这么风轻云淡地说着,沈芸脸上的红晕也渐渐淡去,骄傲可人的粉红复又爬上小脸,笑嘻嘻地说道:“以倾姐姐不怪芸儿就好,以倾姐姐真好呐。”瞥见看着那封信,得意地仰起小脸,道:“是父皇让白浅母妃亲手教我的呢,母妃写字才叫漂亮呢。”
看沈芸噼里啪啦的说,心里不禁有些羡慕,想到自己只有几个姐妹相依为命不免怀了戚戚之感,更何况,自己还有一位走失的姐姐,或许是有些失意,以倾淡淡道:“你父皇母妃对你可真好。”说罢,想要拜托这思绪,故意嘟了嘟嘴,抱怨了一句:“二姐真是的,有事还叫我来,平白起了个大早。”
沈芸没在意以倾情绪的变化,脸上难掩幸福的微笑,心想:我可是皇爹皇娘的小棉袄呐。回过神瞧着她气嘟嘟的样子,掩口扑哧笑道“原来以倾姐姐也这样淘气呀。”
以倾见沈芸没在意,也松了口气,真怕她追问不休,忽又想起来什么,笑道:“芸儿呀,这信是姐姐亲手给你的么?”沈芸敛了微笑,摇头解释道:“不是呢,我来的时候信就在厅里的茶桌上。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将信打湿了。”
以倾闻言,眼睛亮晶晶地摇了摇手上的信,将招呼芸儿过来,悄悄说:“芸儿想不想逗一逗我姐?”
沈芸听到以倾这么说,眼睛也忽地亮了起来,想起终朝所这些日子除了大皇子新婚的消息外,也的确沉闷了一些便点了头,说道:“这个好玩,要怎么做呢?”
以倾拉着芸儿往府里走,边走边说:“哎呀,芸儿啊,一会儿呢,你就把这封信放到原处去,对了,记得装在信封里。你临摹的这么像,姐姐又是个不细心的性子,肯定不会发现的。等她回来看到信还在,以为我没有来肯定会着急的。我们呢,就算给姐姐一个小小的惩罚吧,谁让她重色轻友了。”说罢笑嘻嘻的看着芸儿,问道,“芸儿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呀?”
沈芸滴溜溜的眼珠带着星点坏意,嘴角挂着贼贼地笑意,跟着以倾悄悄把信放好,复又出了皇子府。伸了个懒腰,她欣喜地说道:“好久没呼吸到外面的空气了,这几天除了终朝所就是明光宫,憋死我了。”莞尔一笑,淡淡地惆怅,“其实我很少出来的,京里并不熟悉,以倾姐姐知道哪里好玩吗?”侧头看着以倾,想起上官纶提过的云斋,据说是夏天经常去的地方,“对了,以倾姐姐知道云斋吗?”
以倾出神地想着小三着急的样子,心想:姐啊,谁叫你不厚道自己出去玩了还折腾我一回,哼哼,让你着急一下。回过神来听沈芸说云斋,看了看街上的人,打量一圈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小声说道:“云斋啊,那是京城有名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咱俩这个样子不是很方便呢。”
被以倾带着点坏意的眼神打量着,沈芸浑身不舒服起来,虽然并不清楚云斋是什么地方,但听起来似乎很好玩。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什么不妥啊,问道:“不方便?嗯,难道去云斋也得穿朝服吗?”心里有点排斥那重得压死人的衣服,委屈的眼神直直地看着以倾,“我不喜欢那重重的衣服,好不容易才出门一次呐。还是去别的……轻松点的地方吧。”沈芸虽然好奇,到底是什么地方能让夏天如此流连忘返,但是——还是算了。
以倾听完沈芸的话大笑起来:“什么朝服啊?你还要穿朝服?还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以倾真觉得沈芸实在是太单纯了。云斋是什么地方,以倾挠了挠头,也有点不好解释。虽然女子也可以去,但是毕竟还是有些不方便的,芸儿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想了想歪头笑道:“还是去云斋吧,不过我们要换身衣服,换男装。”
男装?沈芸眼睛里满是疑惑不解的问号,不明白为什么要穿男装,但是以倾见多识广,听她的应该没错吧。她被以倾拉着回南殿,让侍女拿了两套男装,换上之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才10岁的年纪,套上这不华不素的月白轻衫也是分外俊俏,真真有些认不出自己了。在以倾姐姐面前转了一圈,沈芸笑道,“以倾姐姐,好看吗?”
以倾看沈芸换装完毕,拍手笑道:“哟,这不是个标准的小帅哥么。”托腮,眯了眯眼睛:“不过好像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