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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够深啊。
这灰衣人刚刚的小心和一霎间的疑惑可是全部落在了老王爷的眼里,其实这老婆子不仅是进寺里打探消息的,她的武功可是不低,手段也多,老王爷是想着让她有机会能害了这老方丈,不能成的话,也得想法控制了某个人的心神,待用的时候好操控。不过这些可是不用让谁都知道,他手下可用之人可是多的是,行事令人摸不着头脑方是驭人之上策啊。
耿家,赵家,王府,真真是一夜几处心肠。
柳露可不管别个,她有了身孕可是不能亏待了自己,一夜好眠,一早起来,用着早膳,喝了羊奶,这对孕妇好,她也让宝丫喝了,母女俩吃了早膳,柳露拉了宝丫去后头院子逛逛。
如今这家里头除了新扩过来的宅子没细弄好,其他地方都已完备,竹林和枫树林在这段时间都长的很好,柳露带着孩子在小石桥上停了看鱼,早先柳露让人放了锦鲤和鸳鸯,宝丫最是喜欢来这里玩了。
孩子在那看鱼,柳露看着池塘边的小雏菊都开了,远远看着很是美,荷花也结了莲子,连天的碧绿仿若新生,看着这些,柳露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觉得今天应该是个不错的开始。
碧荷瞧着奶奶今儿高兴,也凑趣得拿了鱼食来给宝丫玩,她们这玩了一会,杨嬷嬷提醒道:“奶奶,时辰不早了,宝丫该回去识字了。”
柳露看了看玩得开心的孩子,暗叹,这时候的孩子真是苦,不过她也没打算对宝丫特殊,那样不是为她好,是害了她,杨嬷嬷是个很好的教养嬷嬷,听她的不会有错,柳露遂笑着对投食的宝丫道:“宝丫,该同嬷嬷回去了,娘今天给你做槐花糕吃,可好?”
宝丫先还有点不愿意,一听有槐花糕吃,高兴了,小声音脆生生地应道:“好,娘亲可别忘了。”
柳露爱怜地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笑道:“当然不会忘得,娘也想吃呢,走吧。”说着就搀起了宝丫的小手。
母女俩边说这边往回走,先回了宝丫的院子,柳露看着下人帮宝丫收拾妥当了,才带着碧荷往回走,刚转过院门,画屏(后收的那个小丫头子)就迎了过来,见了柳露忙回道:“奶奶,文大姑娘来了,正坐在厅里等着呢。”
柳露很是赞许地点了点头,这画屏还真是个有眼色的,没让文氏进次间,那里一般是招待亲近之人的,从昨儿开始她就交代了下面的人注意文氏了,虽然说得不是太清楚,小丫头还是很有心眼的做到了,不错,倒是可以栽培栽培。
碧荷也拉了画屏的手,低声地夸奖了她,喜的小丫头眉眼都眯了起来。柳露见了,好笑地道:“是做得不错,等下午做了槐花糕让你多吃几个。”
画屏被说中了自己的心事,不好意思地道:“奶奶何苦笑话奴婢,奴婢这是小时候吃的少了,才如此的。”画屏其他都好,就是有点贪嘴,不过也算不得大毛病。
她这一说,惹得另俩人都笑了,碧荷嗔道:“你个没眼色的,奶奶这哪里是笑话你,不过是看你机灵讨喜赏你罢了,若是你不爱,就甭吃了。”
画屏听了,忙笑着摇头道:“是奴婢说得不好,奶奶可别听碧荷姐姐的,这槐花糕还是多给奴婢几块吧。”
柳露见她说着说着还是记挂多吃几块糕,虽知这里头也有几分逗笑的成分,可还是乐了,连连道:“好,必定多给你几块。”
主仆三人说笑着进了正厅,转过碧纱橱,就见着文氏带着周姨娘坐在靠西边的椅子上,见柳露进来了,忙站起来,笑着道:“妹妹这好兴致,大早的就外头逛去了,倒是姐姐来得不巧了。”如今这文氏心里有了事,行事上就谄媚了点。
虽然进过一夜,彼此之间的心境都跟着变了,可柳露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也笑着道:“快请坐,碧荷赶紧地上茶。”说完笑着将客人让着坐下,才又道:“这不是家里事少吗,用了膳就带着孩子出去逛了逛,姐姐这一早的就来看我,还说什么打扰的,本该我去看姐姐的,姐姐如此说不是臊我吗。”
听了她这话,其他人尚可,只青梅和周姨娘很是不屑,这高门大户的那家当家主母不是一早就要当家理事的,也就这等小门户的人家,才会每日的清闲,文氏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毕竟她在家每日里吃饭可是不问事的,遂含笑道:“也是你命好,哪里想得到这样的闲情是谁都能求得到的。”说完又指了指身旁的周姨娘道:“妹妹这是我大哥的姨娘,姓周。”
她这一说,周姨娘忙起身,笑着客气地道:“四奶奶好,我们在这叨唠您了。”说完从青梅的手中接过礼物送上,“这些东西是我们爷从老家带过来的,不值什么,还望四奶奶笑纳。”即使这周姨娘平时精明,可看着耿家这清冷的样子,语气中还是不自然地就带了点自傲。
柳露今天没想着文氏来的这么早,只作了家常的便服,连着发上也不曾簪上金玉翠什么的,只用发带将头发简单地绾住,让这周姨娘瞧了去,自是更加相信这耿家不过了了,还暗自可惜大爷让自己送这么好的锦缎很是心疼,觉得这些人恐怕很难明白这东西的难得之处,可见是白瞎了。
柳露自己是没见过什么绸缎之类的,可是这原身的母亲到底是大户之家出身的,又精通绣技对布料配色绣线之类的是精通的很,那现在的柳露也就算的上会看了,倒是没如周姨娘所想,东西送到了瞎处了。在一个,她自己本身也会绣点东西,只不过当初在现代可没什么好缎子之类的,只在绣布上绣,可好东西还是见过的,又怎么看不出,这文家送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第二四五章 文氏所求
听周姨娘的口气,好像这些东西多么了不得似的,柳露也就只笑笑,自己家里库房里堆着多呢,只不过她不太喜欢从里到外的穿丝绸的,才没用。不想她图着在家方便舒服倒是让人小看了,不过她可不在乎这周姨娘的嘲讽之意,只淡淡地点了点头,客气地推辞道:“这也太客气了,我们也就略尽地主之谊,很不用这样,还是收回去为好,不然让人知道,招待人还要人送这么贵重的礼,可是不像。”
周姨娘还等着对方多少夸点东西好美什么的,她也好顺势表表这些料子的难得,赚点面子,抬抬自己的身份了,谁知人家只瞟了瞟就不说了,害得她气苦,心里越发坐实了这耿家不仅清贫,且主子没眼力见,姑娘要是做了这亲,与自己可是半点好处也没有,本来她对文氏婚事抱着随便的态度,也变成想着该如何说动了大爷,回了这耿家了。
这周姨娘如何不甘,文氏可是不管,她今天来可不是为了介绍周姨娘的,见柳露没收了东西,忙道:“妹妹这么说不是也臊我吗,哪里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只是些家乡特产罢了,快别说什么贵重之类的,收下吧,不然我可就要回了。”说完作势准备起身离开。
柳露也就是这么一说罢了,这是人家的心意,不收反惹人怀疑不快,忙顺势道:“也好,我这就愧领了,姐姐别吓人了,快坐下吧。”说着一把拉住了文氏,她今天也想听听这文氏的意图呢。如何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俩人都是作秀罢了,文氏见她收了,也就笑着顺着柳露的力道复又坐了下来,笑着道:“很该如此。我这还饶了妹妹好多东西呢,不收岂不是打我脸呢。”
柳露忙笑着道:“好了,好了。我们都不说了。”刚好碧荷的滚茶也砌好了,柳露忙让了道:“姐姐用些热茶,暖暖。”
文氏心里有事,接了茶,对着柳露笑了笑,低头抿了口,想着这礼也尽到了。哥哥的面子也算是全了,就抬头放下茶盏对周姨娘道:“周姨娘,哥哥昨儿说让你给他收拾点衣服,你先回吧,这礼数尽了。你的心意算是表了,四奶奶这里有我不会说什么的,你回去迟了,万一哥哥来寻,可就耽误事了。”对周姨娘文氏向来不客气,正好她心里事急,也就顾不得当着柳露的面说了出来,她想着打发了这女人,自己也好说事。
听了姑娘这话。周姨娘不觉皱眉,她本想着打探下这文氏同耿家的事是否能成,谁知人家让自己回去,知道文氏不待见她,也不敢多辩,只得告退了。见她要走,文氏又对青梅道:“你送周姨娘回去,他们路不熟。”青梅最近不敢违逆了文氏,只得不情不愿地陪着周姨娘一起回去了。
柳露知道他们兄妹的打算,只看着,也不多话,在她看来文氏也是可伶之人,能帮她,她是不会推脱的,毕竟老方丈同老爷子的关系也由不得自己推脱,但也不会上赶着,只淡笑地等着她自己提出来。
文氏见周姨娘已经走了,松了口气,回头见柳露笑看着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事有点急了,不觉脸上微红,不过这要说的事,对自己太过重要,她也就只得忍着尴尬,轻声地支支吾吾道:“妹妹我有件事想着请你帮忙,还望妹妹别嫌姐姐唐突了。”说完还拿眼睃了下碧荷。
见她这样,柳露也不同她打哑谜,很是爽快地对碧荷道:“你去小厨房看看,将下午要用的材料备好,别到时寻不着,见着了权儿,让他先别来,这有客呢。”柳露虽然打算给文氏看看,可不会暴露了自己个会医术的事,这权儿是每日早上要来问一下医书中自己不会的问题的,当着文氏不便,柳露也就让他等会再来了。
碧荷是何等玲珑,柳露一说,她就明白了,可这会离开,她还是有点不放心的,自打知道文家对她们家不安好心之后,她直觉就防备上了,如今让她放着奶奶一个人面对文氏,就有点迟疑了。柳露知道她的担忧,安抚地看了她一眼,催道:“没事,快去。”碧荷无奈只得下去了。
文氏见人都下去了,才松了口气,知道这事要是是错过了今天,就很难有机会了,只得硬着头皮红着脸,轻声道:“妹妹不瞒你说,老方丈同我说过,我日后成亲想要孩子的话,就要看妹妹你了,我虽然不知是什么意思,但是总想着来试试,我们这做女人的,一辈子也就是想着老了好有个依靠罢了。”说到这,她自己倒真是有点感伤了,她这十几年活得还真是心苦。
柳露本对她就没什么不喜的,见她如此也觉得很是可伶,叹了口气,主动接过话头道:“这话爹已经同我说过了,因着怕姐姐误会倒是没好先提出来,其实我也是不懂什么的,就只会些养生的汤汤水水,不过我们家打算开个药铺,倒是有几个女孩子医术还行,你看要不要让人叫来给你看看?兴许老方丈的话是应在这上头。”
说完柳露就故意表示遗憾地握住文氏的手,她本来诊脉一般,自打有了灵力倒好很多,最起码比这世间的大夫好很多了,她拉着文氏的手,一边安慰着她,一边不动神色地利用灵力往文氏的经脉里探去,没想到还真给她探出了点毛病。
柳露本来以为就文氏年龄来说还是可以有孕的,只需调理得当,现在看来还是有点麻烦了,这文氏可能是忧思过度伤了气血,导致宫内拥堵,不仅要调理气血,还得免了烦心忧思方好,这就不是单单的用药治了,必须进行心理疏导,不然也是白搭,可这心里头的病最是不好治,这下子,还真就难办了,不觉心里一叹。
柳露如何探病心烦,文氏是不知,她还沉浸在刚才柳露的话中,很是失望,她倒是不觉得柳露是故意的隐瞒,因为毕竟这年代有哪家女子会医术的,她当初同哥哥如此一说,也是因着想不出啥子理由才瞎猜着罢了,更何况这平时淡淡的四奶奶这会还遗憾歉意地拉着她的手,安慰着呢,如何让她不信,或许真是应在她家的看病小丫头身上,她知道柳露这是真诚的,遂也放开了,扯了扯苦涩的嘴角,说道:“那就听弟妹的,这大师虽然没给我看过病,可也不能说旁人就不行,劳弟妹唤来吧,既然我都与你说了,多一人知道也无妨。”
柳露既知她的病情了,也就顺着她话头,收了手,笑着道:“这值当什么,我让丫头去一趟,一会就来,姐姐只管坐着就是了。”说完见文氏还是一脸忐忑苦涩,忙又劝解道:“姐姐快别这样,刚姐姐说得话可是很对的,方丈大师虽然医术很好,可你这毕竟是女子病,他必定是有所避讳才没给你看得,再说了,还是女孩子看着便利些,大概方丈也是这么想,才如此说得,姐姐尽管放心,会没事的。”说完也不等文氏说话,直接对着外头唤了声,“碧荷”
碧荷去关照权儿,也就一会罢了,早守在了廊下了,这会柳露说完了话,她也早就回来等着了,听到主子叫,忙应了声“是”就进了厅里。
见了她,柳露吩咐道:“你去成药院让春草来一下,看病的家伙什可得带齐全了。”
碧荷听了这话,知道不会是主子自己个用,必定是给文氏看病了,忙点头应下,转身去了,这会她虽担心主子,可也不敢迟疑了,不然就是扫了主子的面子,还不如快去快回呢。
见她这会爽利地走了,柳露满意地点了头,笑着对皱眉的文氏道:“姐姐且别担心,我虽不会看病,可观姐姐的气色还是不错的,想来也没什么大事,怕是方丈大师也有差了的时候。”
文氏知她这是厚道宽慰自己,也就同她说笑了起来。
这碧荷和春草都是暗卫里出来的,脚力也快,都心里记挂主子,就越发地快了,没一会也就到了,碧荷在路上也大略地说了下柳露的态度,让她别到时漏了主子会医术的事。
春草虽是属于技术型的人才,可也是玲珑的,打碧荷一叫她,她就猜到了主子的意思,必定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露了底,不然也不会多事叫她来了,忙回道:“碧荷姐姐且放心吧,我也不是那蠢的,如何能说破了。”
俩人虽以前不是太熟,可来自一处,也就自然亲近点了,见她这样说,碧荷很是笑了道:“知道了,就你机灵,这会子算我说错了,你这大人大量的可别计较了。”
见快进院子了,春草也不回嘴了,只轻瞪了她一眼,两人一路进了厅,见了柳露,春草忙行礼问好。
柳露瞧着她,忙笑着问道:“别多礼了,刚碧荷可是给你说过了。”
春草忙回道:“说过了,东西带来了。”说完忙将手中的包裹放下。
柳露瞄了瞄,见还齐全,遂满意地笑了道:“碧荷也别回避了,这一会可能还要你帮忙,春草你给文姐姐搭个脉吧。”既然文氏刚说多个人知道不在意,她也就老实不客气地留了碧荷,毕竟这后头的事,自己还真是不好做。
☆、第二四六章 真有病
碧荷听了,瞄了眼文氏,见她没什么不满,也就心安理得地顺着自家主子的话,留了下来,其实即使文氏不乐意,有自家主子的话,她也是不会为了文氏这嫌疑犯而退下去的,如今这非常时期,她得好好地防着有人使坏。
春草可没碧荷这复杂的心思,听了奶奶的吩咐,忙坐到文氏的下手,在几案上放好了脉枕,示意文氏放了手,就认真地诊了起来。
文氏如今可是顾忌不到碧荷什么的,她心里对自己能好,还是有所期望的,拎着心,看帮她诊脉的春草一边皱眉一边思考,脑子里乱得很,很怕春草说出什么大症候来,脉不由地就乱了起来。
她这一乱,反倒使得一直闭目不言的春草惊醒了,见文氏虚撑着自己,带着期盼地看着她,忙不好意思地安抚道:“姑娘别怕,是我不好,这想着该如何给你用药,就差了时辰了,不是什么大事,说来,姑娘的病症确是有,也幸好被我发现了,姑娘你可是时常忧虑?”
柳露听了她这说辞,很是满意地点了头,不愧是暗卫药阁里出来的学徒,跟着自己没多长,倒是学的不错,见她有模有样的,柳露索性安坐一旁等了起来。
文氏见春草肯直言相告知道这病症必定不碍,倒也镇静了下来,叹了口气,没同春草说话,倒是对着柳露道:“想来我的情形妹妹也是知道的,不过就是些家常的琐碎罢了,也是我佐了。现在想想有些事也怪不得嫂嫂的,家里还有两个侄女呢,我若是不出嫁,也就影响了侄女们了。”想着不用成妯娌。这会她也索性放开了。
柳露听了这话可是不好接,只得避过劝道:“姐姐别忧心,以后一切都会好的。我还是劝姐姐要放开心怀,这样日后的气短血虚就会好了,不管什么想头,也就心想事成的,你说我这话可对?”
文氏对柳露这话,很是熨帖,这妹妹极是体贴。冲着这耿家的人品要是嫁进来的话,还是很好的,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罢了,在她心里哥哥的话还是很重的,本想就哥哥说的话。提醒一二,可想着哥哥的交代也就算了,为了自家,她觉得也不算是自私,没得为着个旁人搭上自己的,顶多,日后耿家妹妹落难时,自己救济一把。如此一想,她倒是越发坦然了。遂笑着拍了拍柳露的手,叹道:“是这么个理,我承妹妹的情了,日后但凡有我能做的,妹妹可千万别外道了。”她这算是许诺了。
她这些小心思,柳露可是不知。不过就算是她知道,也无所谓,她所冲着的不过是老方丈罢了。听了这话,点头道:“姐姐能想开了就好,这算个什么事,哪里就说的上人情来了。”说完也没等文氏再说什么客套话,直接看了眼春草,询问道:“春草,你看这药要如何用?”
春草知道奶奶这是考她了,不过当着外人面,她不好做学生状,只恭敬地回道:“回奶奶,这事我看不碍紧,只需治了这郁气,调理了肝脾,过后再弄些调血养经的药膳吃吃也就是了。”
柳露听了不觉赞赏,不错,这步骤极好,也就故意当着文氏的面道:“这就好,我也估摸着不碍,你看着可以不可以用丸药代替的,这样方便姐姐服用。”
春草马上领会了意思,知道奶奶是同意了她的方子了,忙微露了喜色道:“可以,文姑娘这病也不能说是病,只能是小疾,这几日我就让人帮着将药做成药丸,姑娘只每日服用两粒既可,过后我再开个药膳方子也就成了。”
柳露见她说完,忙也加了句,“这就便利了,不过姐姐,妹妹托大说句,这心病一定要医好,不然用多少药都是枉然。”柳露也不好说她的病症,这些专业的话对方听不听得懂的事小,她可是不能露了底,只得含糊了。
文氏听了她们这话到底松下心神,能用药就行,她对方丈的话是很有信心的,当下一喜,谢道:“那就谢谢妹妹了,如今我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妹妹的大恩来日定当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