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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忙点头道:“爹,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乱说的。”
老爷子也不是怕她乱说,只是这样郑重点,见她记下了,才又道:“这皇子们也大了,都开始有自己个的小心思了,如果再不动老忠亲王,往后就更难了,所以皇上就定了计,让我趁着你们成亲的档口,慢慢地将家世多少露点底子,好引出那些人的动静。”这话老爷子憋在心里久了,连着四个儿子还没透露呢,今儿紧急关头倒是先说与儿媳妇听了。
柳露还是很佩服老爷子的隐忍功夫的,一般人家都是借着从龙之功来获取地位利益,只他能毫无怨言地继续在幕后,不过想着皇上的布局,还是不寒而栗,皇上的意图绝对不是明面上这么简单的,不过她不想乱了老爷子的心,或许老爷子也知道只是不想她知道的太多,才没说,这样也好,知道的多未必好,不觉喟叹了一声,转开话头道:“爹,您对皇上可是尽了做臣子的本分了,我看这文大爷大概也就是老忠亲王手中一颗小棋子罢了,或许还是能摘出来的,就看老和尚怎么做了,爹看我该怎么对文氏说?”
柳露懂事地没接他刚才话,老爷子很是满意,是个知理的孩子,外头的事,她了解这么多也就够了,遂顺着她的话,想了想道:“这样,她要是问靖阳的情况,你就含糊点说,只要让她觉得老四是往北去了就行,那样那位就肯定沉不住气,觉得皇上肯定是有了确切的把握,到时那位肯定会先发制人将自己暴露出来,那就好办了,只不过我们家也肯定危险,我想着得先将你们送走,不然我怕到时顾不到你们。”
柳露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就她一个人肯定不怕,可是宝丫她就不敢大意了,本来靠着自己的一些小法术还是能保的了她安然无恙的,可这些她不太敢用,她修习的那套法诀也是没有攻击性的,就算是有也是不可以对凡人用的,那会有为天道的。这也是为什么她担心耿靖阳了,就他修习的功法在这世间肯定是无敌,可是那些不能用,只能靠他自身的武功。
想到这些,柳露有点忧心地道:“也好,不过要等文氏他们走了方好,不然容易暴露,若是文家一时不走,那就再看情况吧。”说完又从衣袖中拿出个荷包递给老爷子道:“爹,这里有四个木头雕的佛语吊坠,这是我自己个学着雕的,也在佛前供过了,可以保平安,你给几个哥哥们戴着吧,多少是个意头。”
其实柳露这话说的多谦虚,这佛语吊坠可是都有个小的护身波的,可以抵挡些致命的攻击性伤害,更好的防护阵法也有,可柳露没弄,一是她目前的灵力不够,二是她即使能弄也是不敢的,这小的护身波没有什么灵力波动,即使有那些个异人发觉不对,也是不会怀疑的,只会以为是个小小的护身物品罢了,这么小的东西,他们还看不上,自然不会有所怀疑的。
老爷子对她很是信任,知道自家的儿媳是个大方的,上次老四给的那套内功心法就是儿媳拿出来的,虽然儿媳不知是功法可是后来知道了还是给了他们,现在拿出这个他是一点也没怀疑,有青云门在,他还是相信这些东西的,接了过来道:“好,那我代你三个哥哥就谢你这弟妹了。”
柳露见老爷子收了,松了口气,不过怕老爷子不重视,还是又多说了几句,“爹,这佛牌,可千万别弄丢看,其他不论,这木质可是上好的,别说什么,紫檀旃檀的比不上,就是一些上好的玉也是没这个好的,清心凝神,就是在外受了什么迷药,幻音啥的也是不会中招的,不信,爹爹拿出来细瞧瞧。”
老爷子不妨这木料还这么好,他只以为刻了佛语才重要,原来还有这个缘故,忙拿出来细看了,这一看不得了,两面不同色,一面棕色,一面碧色,倒也不矛盾,看着是令人神情一震,知道不是儿媳妇随手得的,忙看着柳露道:“这是你家祖传的吧,我都看不出是啥子木头,你还是收回去吧,我们可不能总是沾了原哥儿的便宜。”老爷子说话还是很注意的,没说沾儿媳妇的光,自是将柳露看成耿家人了。
这话柳露听了心里熨帖,知道老爷子同她不见外,只不想偏了柳家的祖传之物罢了,不过她也有些暗笑,您老当然不知道了,这可是上古的奇木,修真之人用的,给了你们可是有点暴殄天物的,本来耿靖阳用打家具剩下的边角料弄了好多的碧心玄木的把件,摆件,准备成婚时,当成礼物送人的,可后来瞧着功效了得,怕被人识破些什么,就没拿出来,这几个还是她想着在上面弄了个小阵法和遮挡灵气的幻术,才拿出来的,不然也是不敢随意就给出去的。
☆、第二四九章 顺水推舟
柳露见老爷子准备推辞,忙收敛了心神,笑着摇头道:“不碍,这值当什么,物是死的人是活的,没得为着守着个死物件而误了人的,如今情况不太乐观,这样大家心里安心些,靖阳回来我也好有个交代,爹就当是成全您儿子的一片孝心吧,就放心收下吧,再说了这是我的心意,原哥儿那还有呢,哥哥们也不是外人。”
老爷子见她态度坚决,知道是不会收回了,也就只得先收下了,不过这情还是要三个儿子记下的,此时他还不知道这简简单单的佛牌日后还救了老大一命,也就更加的看重儿媳了。
不过这些还没发生,此时老爷子虽知道这东西难得,也还没到了无价之宝的地步,也就笑着收回道:“也好,自家人也就不客套了,反而显得生疏,对了,原哥儿那里你也不用担心,桐山书院里的人老忠亲王还是不敢动的,在一个那里的护卫还是很好的,我也已经派人暗中护着了。”
柳露本是担心弟弟的,可耿靖阳不在家,也就拖了下来,本来还准备给老爷子说说,没想到她还没说,老爷子已经帮她安排好了,不觉红了眼眶,忍了会,才缓缓地道:“谢谢爹。”
老爷子只当没见着柳露的红眼眶,笑呵呵地道:“好了,事情就这么办,我们家只做到这些也就够了,其他的有别人呢,你安心家里有我呢,你看好了宝丫就行了。”说完起身走了,不过他这话却是说早了。日后家里外头还多亏了这个他该护着的儿媳的。
他们这处散了,可被他们多次惦记的老和尚那里的事才刚开始。
禅房里,檀香袅绕,一时幽静的仿若没有人声。老和尚想着老耿头送来的信,心里是暖暖的感动,暗道。他怕是知道了整个的计划了吧,可即便如此,还仍想着我这老家伙的安危和心情,有友如此夫复何求呀,想着不觉就是一叹,这悠悠的一声,彷如魔咒瞬间打破了这一室的凝固。
只听得一声嗤笑。也紧着从房间的一角传了出来,还是上次的那个玄公公,只见他嘴角含着笑从屋子的后头转了出来,这会要是柳露在的话,不愁要翻白眼。这老和尚可真够鬼的,寺院多隐蔽的一场所,他竟然还又置了处密室,不过她现在不在,自然翻不成白眼了。
老和尚听了这声,眼皮都没撩一下,轻轻地扣了下木几,淡淡地道:“我这样为难,你很开心。”
只这一句。玄公公知道这老小子生气了,忙讪讪地轻咳了声,缓步盘坐到他的对面,轻声道:“你何必为难,我们这样可不就是为了他老耿,只有经历了这次的危机。皇上才能真的放心,这次事情太大,一着不慎就是灭亡呀。”
这话,老和尚信的,不为了这,他又何苦拖了这文家演了这一场戏,若是单为了文氏,他有的是办法解决了,如今他那寺里的客院处还埋着个老忠亲王的钉子,他可是等着看这老狐狸如何出手呢,想到这他的眼神突然就暗了,想打他的主意,这老忠亲王看来是聪明过头了。
玄公公说完,见老和尚眯着眼,表情很是阴沉,不觉暗道,这要是被那些个信徒看见,可得大失所望了,这本该慈眉善目的得道高僧还有这狠辣的表情,不觉看着看着就又嗤笑了起来,他可是不怕老和尚发飙,很是敲了下桌子,继续说道:“你别给我露这脸色,老耿可不傻,我看不仅不傻还很是精明呢,你上次不是给他透过点子底了吗,可见他变色了?如今他能给你报了信,可见是觉得这样与他与你与我们那位主子都好。”说完停了一歇,叹气道:“老耿与我们那位主子是什么关系,什么交情,你可别跟着瞎担心徒惹笑话了。”
老和尚被他这一闹,心情好多了,他其实明白,怕是有些事皇上如此安排,还是本着护着老耿的意思在里头,毕竟耿家这媳妇来头不明,虽说上次自己相过,不会生异心,可变数就是变数,在这档口,他耿家一家除了老三其他人可都在为皇上做着事,还是紧要的事,万一这媳妇子出了岔子,别说朝局变化,就是老耿日后也万难见皇上一面了,为着大家好,如今这样最为稳妥。遂看了眼玄公公,问道:“你来,为了这?”说着敲了敲桌子上的信。
玄公公看了眼信,摇了摇头道:“不是,你别多想,皇上也没疑心老耿,还有他家那新娶的四媳妇,皇上也没太过在意,只是此次行的事不仅惊而且很是险,不能出了一点点的万一,才行的这步转移老忠王视线的棋,虽算是瞒着老耿的,可这会子怕是老耿也猜着了,今儿我来是为了另一件事,皇上让我问你,可算着了这次他家老四在外头行事的卦,是凶是吉?皇上极为不放心,所有的事可就单等着他那处的回音了。”
老和尚为这事,早就算过了,初时耿家四小子还没成亲那会就为皇上算过今年动手可顺利的卦,当时算出很是不吉,他建议了皇上别急,再等等,可后来皇上因为恭王爷同老忠亲王的私下走动,又急了,让他再给算算,这一次,他不仅算出了变数,还看到了因这变数而产生的可行的希望,所以皇上动了,先是寻找到了有用的名册和地图,后老耿的到来,让自己找到了柳露,再后来汇报给了皇上,也就有了后头这一系列的布置。
想到这,老和尚看了看眼前的玄公公,嗤笑道:“没算,如今在问他此行的凶吉,可没什么意义,有他媳妇的鸿运福星在,作为她相公的耿家老四,可是不会有事,你就直接这么回了皇上就好。不过这次老四那里的变数不大,大的是京里,我算出京里近期有大变动,你让皇上小心些,耿家我还是瞒着,不过他家媳妇不会有问题,这点我担保。”老和尚之所以心里过不去,是因为他算出不仅其他人会受了柳露的惠泽,自己也能受到,这如何不叫他觉得有愧了。
玄公公抿了口茶,顿了顿,没来得及感叹这茶水好,就叹气道:“好,想来又会是一场血雨腥风了,这事了了,我都想休息了,但愿一切顺利,我这老骨头还能如常来见你。”
老方丈听他这么说,抬眼看着他道:“我观你面相可是福寿相,想死怕是不能,不过事了后,倒是可以想着闲闲了,到那时你日日来陪我,也是可以的。”
正事说完,玄公公也来了兴致,笑着看了眼杯子里的茶,调侃道:“我往常来,你可没拿这好茶招待我,可见你以前可是唬弄我呢,今儿为着个老耿倒是舍得了。”
老和尚听他这么说,倒是乐了,使坏道:“这茶今儿是悟善上错了,按着我可是不会给你喝,我自己个还没几两呢,如何舍得给你喝,日后你若是还想喝怕是不能了。”
玄公公只是见茶好,说着玩罢了,被他这一说倒是诧异了,忙又端了起来,细品了品,不错,是好茶,好似他还品不出是哪里的茶,不觉大奇,忙放下茶盏,砸吧砸吧舌头,拿眼瞥着老方丈,问道:“说吧,谁送你的,捂得这么严实,这可不像你的做派。”
老方丈见自己个的茶能吊着了这老货的口,倒是心里舒坦了,要知道就玄公公那品味堪比皇上了,喝的茶叶没有最好的只有更好的,这一下子老和尚傲娇了,让你每次给我送点子好茶来,就拽的跟什么似的,如今也有你不知道的了,看着某人拿眼瞥着自己,他倒是没多矫情,笑着道:“这可是老耿家那儿媳妇送来了,你看我得了人家这么好的茶,岂不是要亏心吗,我们这可算是骗人家小姑娘我们做事呢。”
玄公公听了不觉眼一眯,嗤道:“你自己个亏心吧,我可是没支使人家孩子,你这趟该愧疚,谁让你行公事时徇私了,看这次事了后,老耿有得来揪你的胡子了。”
老和尚听了不觉一滞,讪笑道:“这不单单为了我的私心,这文家不就是送过去让老耿起疑的吗,一来可以帮我护住了文家,二来有什么不对劲,他不是好来个将计就计吗,最危险的人我可是留下了,不然那次文氏去耿家,那人还准备跟着一起去伺候呢,若不是我说这院子得给文氏留着,她在耿家怕是住不长,那人能乐意留下?”
听了这话,玄公公不觉大皱起眉头,很是不屑地道:“也就是你,慈悲不慈悲的,我看你那徒弟就不是个好的,又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何苦为着个名利,连你这师傅都能出卖了,估计他是不打算将你看在眼里了,你还这么宝贝他,我看那就是个二货,有你罩着不比他这么铤而走险强,这回你护住了他,下次呢?”
老和尚听了一叹,他同玄公公算是至交了,也就不在乎露了自己个的丑了,苦笑了下道:“只这一次了,没有下回。”
玄公公听了不信,很是斜了眼老和尚,嗤笑道:“真的,我看你未必,到时他哭一哭,求一求,估计你又得管了起来,你这人有点不好,就是优柔寡断。”说到这越发地不放心了,激他道:“你可别忘了,这后头还有个因他带来的钉子呢。”说完用手抹了抹脖子。
☆、第二五零章 所得所失
他这样说,老和尚知道这是老友担心自己,遂笑着一叹道:“不会了,这次他确实是寒了我的心,这么些年,我虽然没怎么助过他,可总是给了他不少的便利,谁知他心大了,耳根子又软听不得人挑唆,才走到了今天。不过想来这回栽了跟头,后头大概是不会再犯了,往后我不管他,相应的他也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没人去挖坑埋他,日子还是能好过的,我是不会再操心了,这场因果到此也就算是了结了。”如果这显宗没有出卖他,日后他还是不好不管他的,如今真可以算是两清了。
玄公公听了这敞亮话,知道老和尚是下定决心了,不觉松了口气,他最是看不上老和尚这点,总是算着啥子因果,行事上就有点滞涩,如今能说出这番话,可见是下了狠心了,不过这慈悲心估计也被那混小子伤透了,不觉为着老和尚心里很是憋了口气,不过话说到这,他也不好在追了,再好的朋友,有些事,也只能是点到为止的。
想到这,玄公公不由得记起刚才说到的那位后院的钉子,遂眯了眼,表情阴狠地道:“后面那人,可有人看着?”
老和尚点头道:“这事,你别烦,我心里有数,不会这么便宜了他们,居然想着挖我的墙角,就得看看自己个是什么斤两,我老人家也不是泥塑的。”
玄公公听了,知道他这是有打算了,不过还是怕他碍着出家人的身份不好出手,正色说道:“有什么不好办的。不用自己扛着,有我呢,我可是不怕啥子因果的,那人可是想着要你命呢。你可别不当回事。”
老和尚听了这话,心里熨帖,知道老友们都顾着自己。老耿如此,眼前这老家伙也是如此,遂笑着道:“好了,我知道,你快回吧,出来也有会子了,怕是皇上该等着了。话,还是刚才那话,你让皇上布置当心点,我估摸着有动静也就在这几日了。”说完,又想了想道:“等会我给你点子老四媳妇送的茶。你这就算是得了人孩子的礼了,回话时婉转点。”
玄公公被他这一说,弄得哭笑不得,很是敲了下桌子,嗤笑道:“你这人,真是不能给你点子好颜色,被你这一弄,搞得我就是为了贪她点子茶叶才想着说好话的,被老耿知道。我可就不用见人了,好了,不跟你这老货多说了,这茶还真别说,特别,喝着甘醇清香。不过你别给我,等下次来了你再泡给我喝就算是我得了礼了,我拿回去不像。”这话点到为止,意思老和尚一听就明白。
他这一说,老和尚确实回过味来,不觉有点讪然,是呀,这宫里还住着个皇上呢,没得他一大内的公公喝的茶比皇上还好的,他这一给,不是给人招祸吗,遂不好意思地道:“好了,这回算是我说错话了,下次来我给你赔罪。”
俩人话算是说完了,这回玄公公来是走的密道,这回去自然不用人送,只见他起了身,对老和尚点头道:“好了,我走了,你自己个多注意,此时是非常时期,你可别出了差错。”说完也不等老和尚说话,就又转进了刚来时的那处密道。
老和尚也没说话,只看着他进了密室,就又摸着佛珠,念起了经文。
被两处人马担心记挂着的耿某人,此时还真不大不小的遇到了难处。
李白鑫很是头疼地走到耿靖阳的身边,伸脚踢了踢蹲在地上的某人,不满地道:“你还要看多久,那些药丸可是支持不了多长时间的。”
他们自从出发就一直被人跟踪,后来转了个弯以为不会再出现什么情况了,所以快马加鞭的往晋北赶,谁知路上赶的急,又被另一拨北上的敌人发现了,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可这些人一但怀疑就开始了无休止的追杀,亏得他们人多分散开来,他们这一路才总算是到了河中蒲,可没容他们喘口气,就发现这里林深茂密瘴气毒虫比想象的还多,先前配置的药丸已经不多了,再走不出去等待他们可是不妙的结局。
李白鑫跟这聒噪,惹的邱武有点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这位爷一路上吵死了,爷正忙着他又开始闹腾了,也不知是谁非得跟来的,虽然他帮了不少忙,可是这么吵爷,他还是有点生气的。遂生硬地道:“李爷,我们爷正忙着呢,您可别扰了他,不然就更慢了。”
正好耿靖阳完事,瞪了邱武一眼,嗔道:“说什么呢,一点规矩也没有。”邱武很是委屈地低下头退到一旁不说话了。
见他老实了,耿靖阳不由得叹气,不过事急,他也顾不上说什么了,对一旁的李白鑫道:“你也是的这急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说完从怀里拿出个锦袋丢给他。
李白鑫接过打开一看,是一颗颗小药丸,他忙拿了一颗出来,闻了闻,激动地道:“这是解毒丸,可是怎么有几味药我闻不出来呀,这谁做的,比我那个药可是好了